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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绝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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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一行人立刻就做出了反应。楚天箫不再以卫国那个荒唐国君的名义,而是直接走到了城头,对着城中所有还活着的老幼壮年坦白了这几日守护者的真实身份。

    取得了大部分人的支持之后,他便成功地将众人的战斗热情陡然提升到了极点。这便是人性,陷入绝境,只需要有一个信仰,一个领导,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跟随。

    在魔兽大军中守住了朝歌多日,这份信仰早已根深蒂固,人们自然清楚这一切不会是那昏庸的卫国国君带来的。

    楚天箫满意地看着城楼下拿起刀枪的人们。其中还有一些十岁不到的少年,甚至一些根本就已将入土的垂暮老人……他们或拄着拐杖,或提着退伍前分发的大刀大剑,迈着缓慢的步伐积聚到这里。

    因为已经没有了退路。

    楚天箫心中很是感伤。他本来只是一个楚地边陲的小少年,从来都被上层阶级打压,现在轮到自己统领人了,他却不知该如何自处。

    若是有人,将性命与未来全都交托你手,你该如何自处?

    楚天箫默默想着。

    我一定,不会辜负这份信任。

    ——————

    魔兽的几番进攻着实对结界造成了些许破坏,许多看不见的小孔已渐渐出现。终于,在日晷刚好指向正中时,结界碎了一个大洞,一头又一头魔兽自那个大洞中闯入。

    随之,空中又出现了一个新的破口。陆仙流在王宫中豁然张开双目,摇头向着叶韩两人叹气道:“结界已破,放弃结界。”

    叶韩两人不解地摇头道:“只是……两个缺口……我们尚且……应付得过来……”

    陆仙流有些严肃起来,认真说道:“节省灵力,你们再这样下去,会死。”

    他没有再等叶韩两人的回话,直接便是上前将两人缠绕的双手分开。顿时大殿上空的光芒暗淡了一分,结界逐渐变淡,然后咔嚓一声,在魔兽的撞击中全线崩塌!

    “该轮到我们了……”楚天箫看着半空中如碎玻璃般落下的结界碎片,长长吸了一口气。将木剑上抛,一化十,十化百……

    万剑诀!

    虽是木剑,然而此刻却是削铁如泥,轻而易举地将率先冲入的一小队魔兽全部扎倒在地。

    鲜血开始弥漫,这是死亡的气息。

    朝歌的人民开始反抗。

    他们冲上前去,按照楚天箫的指示,只求攻击到这些魔兽的双眼。失却了双眼的魔兽开始变得癫狂,不断撞击四处、然后他们便很聪明地迅速后撤,任由那些横冲直撞的魔兽将城外的敌人挡下。

    这个主意很聪明,然而也只能暂缓对手的攻势——那些瞎了眼的魔兽很快便被己方动手清除。

    随着越来越多的魔兽如潮水般涌入城门,四处的城门明显开始吃紧。尤其是经历了先前的教训,这些魔兽开始学会奔跑以逃避箭矢。

    原先的一套战术渐渐失去了作用,魔兽们将脚步跺着震天响,随时都可能在倒塌的城门里闯出一条大道。

    放下了的城门也没能阻挡住魔兽,数不清的魔兽凭借它们蛮横的肉身开始进入朝歌。

    东城门失守!

    魔狮开始以它的尖锐独角刺穿朝歌城最后至王宫的防线。

    防线开始崩塌。

    毕竟它们已然进城,虽然被最大限度地限制了冲击速度,然而毕竟规模太大。那些设置的防御措施在应对魔兽这等凶物时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随着时间推移,四个城门尽皆失守,鲜血染红了朝歌城门。许多朝歌人的尸首被蛮横地撞得血肉横飞,魔兽们开始从四面八方冲入朝歌王城。

    陆仙流此刻的眼神很平静。

    尽管那些喧嚣声离这里越来越近,但他却似沉醉在正午阳光的无上照耀中,负手而立,目光流转竟是随意。

    “小飞,还是没有消息?”陆仙流没有回头,像是很随意地说了一句。

    “我已经给过他传音符。”叶舞雩似答非答。

    陆仙流沉吟片刻,叹道:“看来还是要靠我啊……”

    他说着,踱步走到王宫窗棂,一只手伸入,便是穿了过去。

    然后他快步奔跑,便有流云涌来托住他,悠悠将之载到天空。

    “造化生一物,履之艰辛,惶惶不知多少年……你们既是如此不知珍惜,那便由我……代天罚尓。”

    言毕,他便是右手一扬,四周云层顿时向着四处散开。然后就见云层之中一柄透着无上昊天神辉的长剑缓缓浮现而出,嗖的一声飞到陆仙流跟前。

    陆仙流声音微涩,说道:“天罚,好久不见了……”

    那柄长剑似乎很是兴奋,嗡嗡鸣响起来。陆仙流微笑着握住剑柄,倒转剑身,便感觉有一股无上天威自剑上传来。

    每一次召唤天罚剑,都要付出极大代价。这一次之后,陆仙流不但定要躺个十天半个月,稍有不慎还可能对他日后的修行有所影响。

    以不成熟的周流术,强行召唤此剑,必受反噬。

    陆仙流嘴角溢出鲜血,这股力量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承受的,所以他只能浅尝辄止,立刻中断了天威传输。

    他高举天罚剑。

    天罚,代天罚人。

    既罚人,也罚己。

    一剑自青天斩下,如昊天神辉重降人间。

    只一剑,连亘十余里,任何邪恶魔兽在这道连亘无绝的剑气之下,通通被斩为两半。

    四条线自四个方位急速冲来,然后在一路上斩杀无数魔兽,终于如溪流入海,汇聚到了一起。

    ——刷刷刷!

    无上剑气自天罚剑而下,如剑啸苍生,罚尽罪人!所有入城魔兽在一瞬之间通通被斩为齑粉!

    “成功了?”陆仙流有一丝错愕地看着手中的天罚剑。这是他第一次召唤天罚剑作战,他自己也没想到师尊在十岁生辰送给他的礼物竟是如此强横,一剑便立刻扭转情势。

    陆仙流微微一笑,便立刻感觉一股极其疲惫的感觉,如同灵魂都被抽干了。当下身子一个无力,再也抓不住天罚剑,任由它再度回归云层,而自己则是一个不稳便落了下来。

    “仙流兄!”一绿一橙两道身影自半空中稳稳接住陆仙流,见他虽无外伤,却面色苍白到了极点,想要说话都是不能。

    “仙流兄,没事了,我们扶你回去。”两人强行忍住心中的痛楚,将陆仙流缓缓带回王宫。

    “哎呀。”空中突是聚齐一堆乌云,一个极为熟悉且令人厌恶的声音响起,“本以为,用不到那个‘惊喜’了呢……”

    。。。
………………………………

第二十八章——云破天清 下

    三人已然回到王宫。林雨淅凑上前来帮陆仙流把了把脉,才发现他如今只剩下了一口气,不由得叹了口气,运起小型治疗术先缓解一下他的痛苦。

    此刻楚天箫也安排好外围的事,赶忙回到王宫,见状便明白陆仙流方才的举动是有多么疯狂,连忙凑上前来查看。

    “咳咳,”陆仙流咳嗽两声,艰难叹道,“可惜无法发挥天罚剑完全的力量,否则刚才或许就直接杀了天灾*――”

    “仙流兄,天罚剑能够发挥如今这作用,已经很是不错,”楚天箫说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有些遗憾地说道,“只是不知世上还有没有能和天罚剑一战的名剑?”

    陆仙流听他这话便知道他真是个小白,哈哈大笑起来缓解众人压抑的心绪:“天罚剑第一?呵呵,远的不说,就说太古奇兵之一六道剑,便能远远超过天罚剑!”

    楚天箫闻言握紧了右臂,内心泛起一丝狂喜。

    这柄剑……有这么生猛?

    各有所思,几人理也没理半空那个声音。

    然而,当一只又一只蝗虫嗡嗡飞入王宫之后,他们再也不能坐视不理。楚天箫关上窗户,运剑刺杀蝗虫,但他很快便发现这些蝗虫绝不简单。一只一只十分配合默契,一时半会竟是斩杀不尽。

    “这是噬血蝗……”陆仙流说道,“这些蝗虫一旦咬住人,便能将他变作一具干尸,然……再施法操控……”

    “糟了!宫殿外还有许多无辜百姓!”楚天箫刺死一只蝗虫,喝骂道,“卑鄙无耻,只会用这种下作手段!”

    ――――――――

    漫天飞舞的蝗虫如同噬血幽冥,肆虐着这城中还幸存的人。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们自方才那场大战中存活下来。还没来得及享受幸存的喜悦,便被那些贪婪的蝗虫咬住脖颈,留下殷红的斑点。

    然后许多人开始全身泛起黑气,那一点细小的红斑开始逐渐扩大,那些人痛苦地抓着自己的脖颈,大声喊着痒。

    然而他们只喊了两声。

    其后便失去了知觉,目光变得空洞可怕。

    他们一动不动地僵持了许久,然后豁然站起身,目光迷离地朝着王宫走去。

    先是一小股一小股,后来便是逐渐汇聚成一大团。方才还在浴血作战的英勇民众们此刻却成了催命厉鬼,要将那些带领他们走出绝境的人撕成碎片。

    漫天飞舞的蝗虫还在不断撞击着王宫四面的大门,窗棂。不时有一些蝗虫自一些不起眼的小洞钻出,对大殿之中的那群人进行骚扰,有几次差点咬中。不过所幸叶韩两人及时用节省下的灵力施展了小规模的涤世千音阵,局面才稍稍有些被控制下来。

    此为天灾。

    蝗虫便是天灾,然而这次的天灾却是如此凄厉可怕,根本不是上苍降下的灾难。

    或者,把它称作*更为妥当?

    天灾看着满天飞舞的蝗虫大军聚集成黑压压的云层垫在自己脚下,看着方才那些恼人下贱的凡人如今全都凄厉地喊叫着奔向王宫。

    他阴沉的脸上勾起一丝诡笑,如同苍鹰看着可怜的田鼠一般,目光微带怜悯微带嘲讽地看着王宫。

    “就算你们变了涤世千音阵又如何?就算你们歼灭了我族多年控制的魔兽又如何?你们今日通通都要死在这里。”天灾狰狞地吼叫道,不由得一阵得意,放声大笑一阵。

    “还不能大意。”*自他身后走来,缓缓说道,“这次不但我们两个出手,帝君大人也亲自出手对上天清,然而损失仍然如此严重。这一战纵然能胜,也是惨胜。”

    天灾不悦道:“只需杀了这其中的人,不计代价。这便是上皇原话。”

    *点头道:“不错,只是既然已经付出这般代价,就务必小心。”

    天灾淡淡应了一声,旋即便道:“你是在担心天清出现?”

    *点头。

    “天清虽强,但当年帝君大人纵横天下之时他还只是个青衣小童子,怎能是帝君大人的对手?况且他到现在还没来,想必是已被帝君大人斩杀。”天灾说道。

    *不置可否地看着天空,说道:“夜长梦多……我们出手。”

    天灾点头,吹响了号角,旋即便见无数蝗虫,无数魔化凡人拥挤着扑进王宫大殿。

    两道黑影夹杂其中,更是以迅猛的姿态瞬间冲到了王宫大殿窗帘上方不足三寸处!

    楚天箫闭上眼睛,感受天地元气的流动。

    从方才到现在,他一直在等。

    就是现在!

    豁然张开双目,手中的木剑泛起一道金光。他剑诀一起,无数道凛冽金剑陡然射出,无数蝗虫落地烧焦,无数魔化之人被金火围绕。然后黑气尽散,重归凡途。

    两道黑影冲得最快,根本来不及收手。

    便见眼前一花,瞬间便被剑气击穿!然而两人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只是一瞬之间便做出了最明智的举动。

    退!天灾*急退!

    一招解围,逼退两大将。以初境中品让两大灵境强者如此狼狈,这等修为实在令两人不解。但联想到数日前那璀璨烟火盛宴,他们瞬间明白过来。

    “这小子……竟然是天凤的命主?”天灾面露不甘之色。

    *迟疑片刻,说道:“就算是,现在他也是在向天凤借力。借来之力不可持久,况且这会不断损伤他的躯壳。只需要再等片刻,我们便可再度杀入。”

    天灾点点头,将还残存的蝗虫召集过来挡在两人身前,两人便在蝗虫聚集成的黑云上盘膝打坐,调养伤势。

    *说的没错,方才那一瞬子衿神鸟的确向着楚天箫输送了自己的神力。

    它如今正处在雏鸟时期,实在是应该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供养日子。不但不适合战斗,它根本也是没什么战心,既然能找个家伙代替战斗解围,它自然是极为乐意。

    子衿神鸟早已认林雨淅为主,但她是个女孩儿家,子衿护主心切也不想她代替自己去战斗。它与林雨淅相处数日之后,便也与她最为亲密的那人建立起了联系。当下遇险,它便是想都没想就将灵力输送了过去。

    然而楚天箫虽然料到这局面,却没想到这股力量实在强悍而且透着圣洁。他是凡人之躯,食五谷糟粕,承受这样的力量十分吃力。不多时便是嘴角溢血,以剑撑地,气喘吁吁。

    只是如果没有子衿神鸟一直相助,他根本没有机会在无意与有意之间再度释放出六道剑的剑气,方才那些金剑也便毫无作用!

    毕竟,封印不能再贸然受损了。

    然而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天灾*便可以再度出手,到那时楚天箫根本不能再次迎战。

    小星君目测正焦急翻看所有宝典,然而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一时也没有了主意――楚天箫的境界没有破灵境之前,有太多东西都是无法修习!

    要不然以他大道三千的本事,怎么可能找不到法子?

    要抓狂了!这不是能不能打捞一笔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要是想不出法子来,然后自己这唯一主顾挂了,那今后的日子可是……

    凄凄惨惨戚戚啊!

    似乎绕了一大圈,还是回到原点,局势看似缓和实则没有改变。

    只是,变数总是随时间推移而出现。

    楚天箫这一举动并没有本质改变局面,却拖延了时间。

    虽然不长,但是够了。

    因为,苏羽飞和天清。

    到了。

    ――――――

    天清灰白相间的道袍凌风飘舞,他看着被破坏如斯的朝歌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

    然后他挥动无极剑。

    无极剑瞬间化出无穷剑意。

    第一剑,灭蝗虫。

    就听吱吱之声瞬间响起,漫天飞舞的蝗虫瞬间便被全部剿杀,天灾*乘坐的黑云顿时消散。两人强行稳住身形,依旧在凝神闭目疗伤。

    无极剑再度出鞘。

    第二剑,救苍生。

    无极剑身泛起一道冲天光柱,然后释放出一朵蘑菇云一般的巨型云朵,光柱化入云朵,开始降雨。

    雨润苍生,尸毒尽解。

    然后他收剑,并没有再出第三剑。天灾*此刻也调养完毕,很是疑惑地看着他。因为如果他方才出了第三剑,现在自己必定已是血肉横飞。

    无极剑不是不想出,而是不能出。

    因为出了两剑之后,他苦苦压制的伤势再度复发,此刻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一些虚名上。

    “滚!”天清有些加重了语气说道。

    天灾*对视一眼,虽觉十分古怪,但天清被世人尊为剑圣,先前那两剑又是如此可怕,他们哪里还有胆子再与之动手?连忙以黑云掩护,立即遁走。

    天清淡淡看着那堆阻扰人视野的黑云,突然一声长啸,手中无极剑不动,然而一股冲天剑意瞬间将黑云突破。

    他是师尊首徒,小无极宫大师兄。

    他一出手。

    雨过天晴。

    云破天清。

    。。。
………………………………

第二十九章——借问酒家

    第二十九章——借问酒家

    江南某地,花开正盛。

    半开的月季,散着淡淡清香。初阳落下圣洁光辉,微风吹拂,万花招展,宛如一帘幽梦。

    黄衫少女轻迈莲步,走到一处亭阁楼榭,伴着淙淙流水声,右手做拐托起香腮,轻轻叹息一声。

    “子怡子怡!”一个身量未足,形容尚小却透着无比水灵可爱气的小姑娘自远处一路奔来,挥舞着小拳头冲着那黄衫少女喊道。

    “最新战报!”

    黄衫少女闻言便扣起酒杯,虽是强作镇定,玉手却已微微发抖。一阵微风拂过,她便如柳絮一般飘落在小雅身前,止住了她,问道:“情况如何?”

    “解围了!”小雅长长吸了口气,笑道。

    一丝笑意浮现在黄衫少女俏丽的小脸上,但见她握紧的玉手终于松开,如释重负地说道:“那便好……”

    小雅继续说道:“咱们派出去的人也都回来了,没什么损失。”

    黄衫少女点头应道:“咱们天香阁的人,怎会有事?”

    这话透出一种极深的自信,若非小雅早就知道她是这番性情,还真会以为她是自恋。

    小雅也笑了起来,不过片刻后猛然间想起了什么,突是说道:“子怡,我不是很明白耶,你要是想帮他,为什么自己跑到南方?”

    黄衫少女淡淡说道:“不是你说的要组团去各地玩玩?随着你的意罢了。”

    “子怡,说谎会变丑的哦。”小雅朝着她扮了个鬼脸。

    黄衫少女微寒声道:“本宫还要对你说谎?”

    小雅很是得意地举起了手,说道:“全天下陷入爱河的女子都一样——”

    黄衫少女好笑又好气地点了点她的眉心,训斥道:“从哪里学来这些有的没的,不三不四的话?”

    小雅没有理会她这番训斥,自顾自说道:“子怡我想不明白啊,你为什么要百般维护那个少年呢?竟然还为他说谎了……”

    黄衫少女面色一红,恼羞成怒道:“胡说!”

    小雅管自己继续说道:“可是那少年身边已经有人了啊,而且他根本就没有把子怡放在心上!再者他那身份,地位,武功,样貌,哪一样可以和子怡相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黄衫少女扯过她的手心打了两下,喝道:“说够没有!”

    小雅委屈地挤出两滴假泪,说道:“你打我我也要说,那个人根本不值得你这么付出——”

    黄衫少女顿时柔软了下来,怜惜地擦干她的眼泪,续道:“好好,别哭了……小雅你看我像那种不知轻重的女人么?我这么做都……都是顾及父皇的大计,才……才不是为了什么儿女私情。”

    “陛下的大计?”小雅止住哭声,张大眼睛望着对方不解道。

    “别问这么多!”黄衫少女拉拉衣角暗中羞恼。

    难道说假装和你一起游玩,实则是要准备好就偷偷把你甩掉这种话也要说出口吗?

    至于什么父皇大计,那个……父皇以后肯定会知道小天他有多少潜力的……所以,现在拉拢他也算是顾及大计吧,不算说谎不算说谎……

    不会变丑不会变丑……

    ————————

    酒香不怕巷子深。

    这话用来形容燕国燕子道真是再合适不过。

    这里只有一间旧屋子,只因泛着许多陈年老酒的香味,竟生猛地将所行所过的游客们尽数拉拢到了这里。搞得这条巷道上所有其他酒店通通开不下去,关门大吉。

    而那家旧屋子,却是生意临门。只不过每次大伙劝店家扩大店铺,他总是笑着说酒店何必搞得那么繁华,不过是聚众,能喝酒聊聊天便好。

    酒客们也懒得说服这位,只不过每次来喝酒,总是摩肩擦踵。最后只有把外围几座藩篱去了,大伙儿露天喝酒谈天,酒店老板便是十分投合人缘地随着众人一同喝酒。他酒量很好,几乎没什么人喝得过他。

    老板名叫陈正太。

    这自然不是他的真名,只因他长着一张极度可爱的小男生脸。久而久之,他便忘了自己原来的姓名,莫名其妙地给自己取了个这么别致的名字。

    陈老板人有些肥胖,那大肚子不知能装下多少酒水,能跟他对喝的基本都趴了,他还在不断拿酒畅饮。

    陈老板被这些人称为酒中打遍天下无敌手。

    只不过除了一个人之外。

    这天天气微凉,因为下着小雨,许多酒客悻悻而归。再加上今日陈老板刚刚收留了个小丫鬟,诸多不便,不多时酒客们就都散了。

    雨越下越大。

    陈正太微微皱眉,暗自骂了一句,正要收拾打烊,却突然听到一阵轻快沉稳的脚步声,不由得一阵发愣。因为那脚步声看似随意实则更随意,却不自然地连贯成了一曲行酒令的拍子。

    陈老板知道来人是谁,立刻从酒窖里掏出十年珍贵酿品,足足掏了八坛子,摆在路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个戴着蓑帽,穿着蓑衣,身子高挑精瘦的男子缓步走进酒店,就着最近的一张黄木桌坐下,敲了敲筷子。

    “来啦?”陈正太很是主动地坐到了男子对面,就不知何时一坛子摆在路口的佳酿便被凌空摘到男子手中。

    “嗯。”男子低低应了一声,抬起头来。

    很是令人吃惊,这男子并非成年,只不过约莫十六岁年华。但面色沧桑老成,虽是锦玉少年,却浑身透出一股老成之态。

    “这次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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