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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绝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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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女子铁了心地要跑，不会理会自己的言语，楚天箫也已经做好了长期追踪的准备，却不料他这话刚说出口，林雨淅便顿住了脚步。
楚天箫微微错愕，林雨淅又何尝不是？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停下来。明明……都已经想清楚了――从此以后不再见他，回到娘亲身边孤老一生就是……
可，可为什么他一唤我，我就，我就情不自禁地停下来……
我……我……
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对楚天箫的信任和依赖早已在幼年时便已深深埋下种子，事到如今已经根深蒂固，是以对于楚天箫的所有要求她都无法拒绝！
楚天箫要她等等，于是她想都没想就停下了。
“姑娘……”林雨淅自知这一呼一吸之间，便再也跑不掉了，索性便顿在了原地，细细咀嚼着楚天箫的话语……
他，他竟然……叫我姑娘？难道我……我……
小天哥……在你心里，我真的已经一点地位都没有了么？你真的已经只喜欢那个神界大公主了么？
呵……也是，她是金枝玉叶，神界大公主，天帝伏羲之女……而我呢？不过是个习惯了服饰你的小侍女而已……
或许她说得对，我……我真的不该和她抢的……
真傻啊……干什么要停下呢？还以为那是小天哥？不……他已经不是了，他现在只是神界驸马……和我，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姑娘，姑娘留步！”楚天箫两三步伐，倾尽全力才抢到林雨淅身边，立即便是抱拳一礼说道：“姑娘，冒昧打扰一二……情急之处，请姑娘恕罪。”
楚天箫话语虽然满是恭敬，但那一口一个的姑娘，却是宛如一刀刀利刃，直接在她的心口上划过。
罢了……本就已经千疮百孔，又有什么……可惧？
“你……找我做什么？”林雨淅没有回头，很害怕自己一旦回头便再也割舍不下这段孽缘。
“！！”此话一出，楚天箫便立即回想起当初晋入尊境的最后时机，有一道最为清脆，宛如风铃的声音……
可，可不就是这个声音？
“姑娘！我们是不是认识？”楚天箫心中惊疑不定，连忙抱拳问道。
“……虽然我，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样子……但，以你对我的了解……难道，难道会认不出我么？”林雨淅话语中透出一股极为哀戚的味道，“你分明就是……就是……”
银牙一咬，不想再说下去。
楚天箫微微有些纳闷，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我们真的认识？”他说到这里，情急之下立即卷起袖子将那排齿印露了出来，问道，“姑娘，你可认得……这个？”
林雨淅与他自幼便心有灵犀，不需回头就已知晓了他的话中之意，顿时错愕当场：“你……”
“姑娘，你可知道，这排印记是谁留下的？这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如若姑娘肯帮我，在下，在下愿意任凭姑娘差遣！”
林雨淅本已止住的眼泪顿时又断了线，心中波澜万千。
为什么……你答应过，不会忘记我的……
可是……可是……你还是……
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明明说好了的……你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可是，现在呢……
说什么……任凭差遣……说什么，一定要找到……
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找的人，就站在你的面前，就是……就是我啊！
“呵呵呵呵……”林雨淅擦去泪花，却是自嘲似地笑道，“一定要找到她？任凭我差遣？真的可以？”
楚天箫不知为何心头一阵剧痛，但为了解决这件自己无法捉摸的‘大事’，他立即义无反顾地说道：“自然，什么条件姑娘尽管提出来！只要在下能做到，就算拼死也会做到！”
林雨淅低头沉吟道：“拼死……也会做到么……”
“那么……如果我……要你娶我呢？”
轻轻的一句话却是带着无尽的坚决，伴随着这句话，林雨淅缓缓转过身子，布满泪花的美眸中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却是深深看向了楚天箫。
楚天箫顿时呆住了。
天下，真的竟有如此美的女子么？本以为水梦涵已经是六界第一美人，但眼前的这名女子却是完全可以与她一争长短！甚至……楚天箫隐隐觉得，她在自己眼中，已经不是完美……而是，绝美。
绝无人，比她更美。
那是一种见者忘其容的美，似朦胧，似梦幻……
似乎就如神魔般强大的心脑，都无法承载这样的美貌……
只好忘其容……
转眼之间，楚天箫便面红耳赤，话音发颤道：“姑娘……你，你怎么……怎么哭了？有，有什么……心事……在下……可以……可以分担……分担的……”
他话刚说出口就觉自己真是四师兄附体，连连对自己表示了鄙视。
**啊，怎么见到人家姑娘这么美就……就脸红心跳，话音发颤……你，你丫的就是个**，我，我……
楚天箫在心里暗骂自己一万遍**之后，几乎不敢正面对着林雨淅的目光，低声说道：“姑娘……你……”
“我叫林雨淅。”
宛如风铃响起，楚天箫顿时赞了一声：“好美的名字，好美的人。”
林雨淅听到这话，那双眸子却是彻底陷入了绝望：他真的……忘记我了……
那一晚马车上的夜话誓言，如同回放似的一幕幕闪现。
――――――
“小天哥我听老人们说，如果一个女孩在一个男孩手上留下什么印记，那么他就永远不会忘了这个女孩，是不是真的？”
“你哪里听来的？”
“啊――”
“淅儿，你不是属狗的呀……我可爱又可怜的手跟你有仇吗？”
“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对吧？”
“废话！一辈子都记得你咬了我一口！”
――――――
“姑娘……还请，还请告诉我……”楚天箫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没有找到任何逻辑点。
“呵……”林雨淅眸子黯淡下去，玉手轻轻互握起来，美眸微闭，如同祈祷一般模样。
但听她用一种极为哀戚又极为悲凉的口气喃喃念道。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须誓言。”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
………………………………
第五章——忆水无痕 上
第五章——忆水无痕上
楚天箫虽不知此诗所指何事，但其中凄凉意境，却是深深浸染内心，仿佛一阵心寒自白衣女子微哀之音中传递过来。
楚天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一阵心疼，如同万千冰块在将内心慢慢冻结……
彻骨，痛彻的寒。
那个在风中微微发抖的少女，不知何时皎洁的脸庞上再度挂满泪珠，楚天箫心下竟然生出一丝极为熟悉的感觉，冲口吼道：“我……我是不是认识你？”
林雨淅并不答话，转身便发足狂奔，但楚天箫怎会在此时还有犹豫？当下毫不遗余力地用六道轮回之力飞速踏上。
轻柔若风，迅敏若鹰，楚天箫在这一刻如同离弦之箭，速度甚至还有超过苏羽飞的趋势！
“小……楚公子，”林雨淅下唇紧咬，眉宇蹙得前所未有地紧，内心一阵抽搐。
楚公子……呵，真是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这么叫你……
“楚，楚……公子，”林雨淅咬紧牙关，健步如飞，“请你自重！”
你既然已经有了新欢，又何必再理我？我本就只是个孤弱幼女，失去你……只不过是回到了从前无依无靠的日子罢了……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此时此刻，吃醋，争抢，斗狠这些念头在林雨淅心中都已烟消云散，既然对方已经做出抉择，又何必再庸人自扰？
留不下的……永远都留不下……局势分明之时，又何必强求？
轻挥衣袖，走了便是……
所有痛苦。自当我一人承担……她比我优秀那么多，我……又何必……再让你和我一般痛苦纠缠……
这便是女娲后人林雨淅，敢爱，却不敢恨；会吃醋，却是真心盼君幸福；求不得。便自我离开。
“我……我肯定认识你！”楚天箫再度提速，一个闪瞬挡在了林雨淅身前，不管不顾地吼道，“你一定，一定就是……”
他话未说完，便立即像是表明心迹一样急匆匆地握紧了那排玉齿。
“你一定就是。它的主人！是不是？”
面对楚天箫近乎吼叫的发问，林雨淅顿觉心头一堵，颔首低眉再度抽泣起来。
“别……别这样……”楚天箫顿时慌了手脚，声音渐渐转柔，“我。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别，别哭了……”
谁知听了他这话，林雨淅反而哭泣得更加痛快，泪珠晶莹，断线坠地。
“我错了，我该死，我是个大白痴，我最无耻最禽兽……不。我禽兽都不如，求求你，求求你别哭了好吗？”楚天箫连忙上前一步。忍不住为她擦拭起眼角的泪水，“不要哭……我最受不了，女孩子家在我面前落眼泪了……”
林雨淅听了他这番半带好笑半带温情的话语，不知怎的心头一暖，立即便破涕为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了。笑了就好……”楚天箫长长舒了一口气，“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呀，再哭。再哭就不美了……”
这话颇有些哄小孩子的味道，但林雨淅听了却是立即擦去脸上的梨花带雨，微涩说道：“我，我不哭了。”
楚天箫不知为何，觉得她这番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再靠近了一分，然后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揽她入怀。
似乎……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
你哭了，便该由我来揽你在怀，任你靠着我的肩膀取暖……
虽然忘情酒将两人过往的点滴记忆都湮灭无踪，但这份根深蒂固的习惯，却永远也无法抹杀。
林雨淅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却也没有挣扎，而是安安静静如小鸟依人般卧在他怀里。
距离上一次这样和你抱着，过了多久？我们……到底有多久没有见面了……
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了这一次重逢，付出了多少代价？你又知不知道，我准备了多少久别重逢的话语……
可是……你这个……这个……负心人！
林雨淅心念至此，很生气地将粉拳打在楚天箫身上，但楚天箫晋入尊境之后，肉身已经强大到异常坚硬的地步，林雨淅这只白玉小手又怎能撼动？非但无功而返，那股反震还让她微微有些龇牙咧嘴。
“呜……”林雨淅气急，鼓起圆腮冲着楚天箫重重哼了一声，楚天箫见她这副半生气半娇嗔的可爱神色，不由得心下一颤。
原来……这丫头这么可爱啊……
心念至此，楚天箫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旋即竟很是宠溺地摸了摸林雨淅的小脑瓜。
这是昔年两人在一起时，两人之间最亲密的动作，也是两人都最为喜欢的动作。
“都说了多少次不要摸我的头了，会长不高的！”林雨淅鼓起小拳头，很是生气地说道。
楚天箫若还有记忆，便知林雨淅这时只是在维持少女的矜持，其实内心欢喜得很。
但问题是……他的记忆早就随忘情酒而去了……所以当下，只有错失良机。
“呃……我，我……”
林雨淅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心中一颤，眸子再度黯淡下去：看来……他真的是全都忘光了……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忘了我？
这个问题在林雨淅心中辗转过无数次，但却始终没有问出口。
正当此时，远处传来一声马啸，却是水梦涵驾着天魔马赶到。方才两人不断追逐，速度着实可怕，竟将她甩在了后头！
“箫郎！”
伴随一声莺啼鸟啭，林雨淅一双眸子便愈发黯淡，就在方才她还在想着如果水梦涵永远都追不上来该有多好……但，这终究是不可能的。
“你……好好保重，后会……后会无期。”林雨淅狠狠咬住下唇不让泪晶落下，不想让楚天箫在平生最后一次见面时过多看到她的梨花带雨……
他说过，哭了，就不美了……那么，我便不哭。
“箫郎！”水梦涵一声嘚，将天魔马缰绳狠狠拉扯减速，便伸出玉手准备接楚天箫上马。
林雨淅此时，也已快步向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但楚天箫并没有握住水梦涵的手，而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甩开她的玉手，然后一个箭步横冲上去把林雨淅后腰抱紧！
“唔……你作什么？放开我！”腰身也同样是林雨淅的软肋，顿时一阵酥痒便让她浑身无力，挣扎不得。
水梦涵痴呆地看着被甩在半空的手，眉宇间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箫郎，为什么？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是这样对我？难道我在你心里……还是比不上她？
她到底……哪里比我强？哪里比我好？她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而且一定会比她做的更好！
为什么……为什么……
就在她心中不断喃喃念着为什么时，楚天箫猛然回头，精光目对上了她的丹凤眼。
水梦涵顿时为之精神一震，心底涌现出一股狂喜。
他……他没有抛弃我，他回头了……他心里还是有我……
真的……有我……
谁知楚天箫下一刻便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将林雨淅拦腰抱起，然后不管不顾地一个纵跃，跳上了天魔马，将林雨淅安在了马后背上。
林雨淅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一眼瞥见水梦涵便顿时想起这厮就是在这马上和水梦涵有说有笑卿卿我我！
混蛋，混蛋，混蛋……小天哥你这个大混蛋！“哼，你……你和人家亲热去……搭理我作甚……”林雨淅小嘴一撇，粉颈一扭，气呼呼地转过身去不看楚天箫。其实她心里何尝不知道，楚天箫接她上马，就是已经没有把她当做外人……只是心里虽然知道，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气鼓鼓的神色，哼，谁叫他……叫他……没经过人家允许就乱抱人家的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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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哎……”楚天箫看着她这副神色，顿时觉得十分亲切熟悉加可爱，当下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瓜说道，“别胡闹了……乖，不要调皮。”
水梦涵见状心头微安，这样子，完全就是在哄小孩子嘛……看来这女孩在箫郎心里，也不过是……哼！
“箫郎，这位是？”水梦涵故作诧异地问道，其实心里一个劲地冷笑：来啊，跟本宫争？小姑娘我看你有多少心眼！
“呃……小梦，她是……她是……”楚天箫摸了摸后脑勺，实在想不起她到底是谁，又为啥感到这般熟悉……
“哼，明知故问。”林雨淅方才已经是决意要走，送小天哥一个可以轻而易举得到的幸福……但，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此时此刻，吃醋较劲顿时占了上风，现在的林雨淅，就算楚天箫拿扫把赶她走她都一定会死死赖着不走了！
女孩子的心思，有时候就是那么微妙多变……
前一刻还要死要活地发足狂奔，转眼就改成了死缠烂打战术……
“你们……认识？”楚天箫听出其中的火药味，连忙将话题转走，总之谁爱交战谁交战……别扯上我。
“哼！”两女都没给她什么好脸色，异口同声地哼了一声。
楚天箫摸摸后脑勺表示尴尬，就听林雨淅在一旁说道：“小天哥，你都摸过我腰了，你要对淅儿负责！”
此话一出，楚天箫差点崩溃，怎样又来？难道你们一个个都是串通好了的？还是这是什么规矩？可我没听过摸摸腰就要死要活非要你娶不可的呀！
这……这世道的女孩都怎么了？
“呸！”水梦涵立即从马头转过身来。对着林雨淅怒目而视，“抱了腰很了不起吗？箫郎先抱过本宫的腰！你，怎么也要排在后面！”
“哼，小天哥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抱我，从小抱到大！这么算来。无论是先后还是持久……你能比吗？”
“好啊！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彼此彼此，淅儿还不都是跟大公主你学的……”
“我哪里有你这般不知矜持为何物！”
“哼，大公主好像当众说过什么未婚妻之类的，难道就知道矜持啦？淅儿真是——不，敢，苟。同！”
“你！要不要来打过！”
楚天箫夹在两头，这个劝一句那个劝一句，但面对这两个陷入疯女模式的少女……他已经是几近癫狂了。
“够了！”楚天箫仰头大喝一声，“有什么话我们先出了这里再说好吗……”
“两位姑奶奶……”
“你管谁叫姑奶奶！”水梦涵立即大怒，喝道。
林雨淅却是浅浅一笑。说道：“小天哥你真是调皮，就算她年纪大了点……你也别当众说出来嘛，多丢人家面子啊……”
“哼！本宫今年芳年十八，哪里算年纪大？箫郎刚才那句，明明就是说你老！”水梦涵女王风范显露无疑，各种霸气侧漏，楚天箫在一旁看着都是幕拧�
林雨淅却再度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说道：“不好意思啊。水婆婆……小妹我呢，今年芳年也是十八，不过比起婆婆您的老迈龙钟……淅儿还是有那么一点青春美少女的优势的。小天哥，你怎么看？”
说着，她便亲密地将纤纤玉手揽上了楚天箫的一只胳膊，脸上笑容甜蜜得让人可以瞬间为她去死！
但只有楚天箫知道，这妮子现在是有多狠……哎呦我的好妹子，你轻点……轻点啊！
再这样下去我的手臂就要被你捏碎了！
楚天箫将哀求的目光对准林雨淅。却是收获了一个意味深长并且带着一丢丢狡黠与奸计得逞的无赖眼光……
“苍天啊，大地啊。我招谁惹谁了……”楚天箫真想一把辛酸泪说尽心中事，但如今情况怎容他多嘴。只好咬牙说道。
“淅儿，你说得对！”
水梦涵顿时火了，怒地将楚天箫一只耳朵揪了起来，恶狠狠地冲着里头大吼道：“楚！天！箫！你再说一遍？”
楚天箫立即求饶：“姑奶奶饶命啊……小的耳朵都要给你震聋了！”
林雨淅闻言立即面若寒霜，沉声说道：“你干什么？不需欺负我家小天哥！”
楚天箫泪眼彷徨地看着两人，顿时觉得苍天啊你来一阵九天神雷把我活活劈死算了……
这……这日子没法过了！
“小星君……救命啊……”无奈之下，楚天箫只好纡尊降贵冲着小星君求救。
岂料刚一和他接通联系，就听见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那家伙，简直就是上气不接下气，笑死这次不管来生的架势啊！
“噗嗤！哇哈哈哈！呵呵呵！噗嗤！哈哈哈！”
楚天箫咬紧牙关，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敢笑？！快给我想点法子啊！”
小星君闻言终于微微收敛了笑容，但楚天箫察言观色就知道这厮完全是在撑着一口气没笑出来。只要稍加刺激，他很快就会再度爆发！
“对，对不起啊客官……哇哈哈！”
“嗯？”
“呃，客官，对不起，对不起……不过……这真的是太好笑了，”小星君竭力忍住笑容，却是说道，“客官你还想什么办法呀！清官难断家务事……找我，我也没辙啊！再说了，她们两人吵得越厉害，我看得就越舒服……”
楚天箫勃然大怒：“你病态心理吧！”
“看别人热闹然后独乐乐或者众乐乐，这是中华泱泱大国流传千百年的良好美德啊！”小星君已经使劲在捂住嘴巴不笑出来，“再说了客官，你没想过吗？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吵闹，这么争抢得不可开交？还不都是因为……在乎你喽！”
“这可是大好事啊，你不抓紧机会上位，还来问我？”小星君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被两个天下最绝色的美人环绕，而且距离还这么近……这时候你不赶紧左拥右抱软玉生香讨要香吻甚至生米煮成熟饭……咳咳，扯远了，嗯，我真怀疑客官你今天的情商是不是被猪啃了，你今天的智商是不是掉线了……”
楚天箫无奈长叹一声：“可是……她们是两个人……”
小星君一拍胸膛，说道：“这还不简单吗客官？都收了呗！你没看见这世上那些尊圣境的强者，那么多三妻四妾的……客官你要是开后宫，我双手双脚赞成！”
楚天箫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哥是个专一的人，此生不二色。”
小星君同样鄙视地还了他一眼，说道：“客官，就算你不打算开后宫，但你想想现在的局势……这两个女子都是天下无双，你要是选择一个就定会伤透另外一个的心，难道你就这么忍心？”
“红颜要珍惜啊客官……好了，我言尽于此，该是时候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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