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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盛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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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木盒不算大,只有巴掌大小。将木盒刚打开,由侍女拖着木盒在众人面前走过,人们这才看清楚是一块乳白色的物体放在盒内,上面还雕刻着一朵月季花,走到身边不时有一阵香气撒发出来。众人有些好奇,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时听到台上的谢掌柜解释道:“此物名为香皂,可做洗浴之用。要比西域流传来的胰子好上不少。”说完示意一旁的侍女用此净手。待众人看后,只见去除污渍要好过自己日常用的胰子,而且通过之后留有异香。要比胰子好上不少,那番邦胰子一块便是数十两银子,普通人家压根用不起,也不知这香皂要多少银钱。
“此物制作精美,含有数种名贵药材,对人皮肤有滋养之效,一块竞价一百两!”谢掌柜说道。
人活着就是个面子,这香皂看起来就是富贵之家所用,楼上的勋贵眼前一亮,纷纷开始竞价,加重妻妾多的,此刻就像疯了一样。很快价格便被炒到五百两。
“六百两!”林源闻声望去,见是从襄候的位置传来的,有些诧异。淮阴侯看了看笑着说道:“倒也不出所料,襄候爱妻可是京中出了名的。今日襄候夫人同来,想来是他家夫人看上此物了。”
“化妆品果然是女人的最爱。”林源的话让淮阴侯有些迷惑。难道又有新东西了?林源看着携带家眷的诸位勋贵,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先将香水弄出来试试水。女人的钱总是比男人好赚些。
大周不同其他国家,女人有着极大的自主权,京中有不少富商就是女子。若是制出香水,想来应该很有市场才是。
香皂最终被襄候拍得,勋贵开口后,少有商人跟着叫价。淮阴侯有些感慨,看着林源道:“若我所猜不差,这东西,你利润起码几十倍吧。”
“看破不说破啊,侯爷。”林源笑道:“此物要走的路子还是售卖,我不过是让他在此打响名称罢了。”
“照这么说日后还会降价?你就不怕襄候找你麻烦?”淮阴侯好笑道。
“今日拍出的不会便宜售卖,只做定做,再说襄候敢来找我吗?”林源笑道。
“还该你发财。”淮阴侯吐槽了一句,便不再言语,接下来才是重头戏,也不知道靖国公府哪找来那么漂亮的器物。
此刻的鼎香楼内场面热烈,人们的热情被调动起来。谢掌柜双手朝下压了压,这才说道:“现在,也是今日最后一件拍品,特供雁门春!”
侍女手持托盘而出,只见三个透明的瓶子内装满清澈的液体,京中还无人见过这等装酒的容器。光是这器物,价格就不斐了,听这酒的名字怕是还要好过之前的雁门春。
这时台上的谢掌柜介绍道:“此酒同出晋州,年产仅十瓶,如今只剩三瓶。品质要好过之前的拍品。所用酿酒之水是晋州府一口上百年的古井,水质极好。便是这承装美酒的器物也是少见。现在报价一千两起拍!”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报价要吓退不少人啊。
鼎香楼内陷入短暂的安静,但并没有持续多久,只见楼下的人群中传来第一声报价: “一千五百两!”
一千五百两三瓶酒,怕是刷新了京城好酒的价格。淮阴侯心下想着,回府后就将自家的酒都锁起来,这个是千金之酒。
“两千两!”报价一路飙升,黎先道愕然的看着这场面,不少他认识的商家还在不停的叫价,心下叹道这还是我勤俭传家的大周吗?看了眼楼上的林源,黎先道有些佩服林源这一系列操作,换做是他可做不到这种地步。
一阵激烈的竞价过后,三瓶酒被人以七千两的价格被人收走 。按大会规定,这人的名字被人隐了下来。淮阴侯眼看今日小小的三件东西都被林源拍出天价,这一天收入旁的人或许不清楚,但他知道,林源最少赚了有近万两银子,这是一家京中经营不错的酒楼近一年的收入。而林源算上准备时间不过一个月而已。
“我大周治下有钱人可真多。”听到满脸笑意的林源在那儿感叹,淮阴侯抽了抽嘴角。自己这鼎香楼今日也算是在京中出名了。
一场拍卖会,短短半天时间就拍出上万两的东西。众位参加的人在结束后算了笔账,都吓了自己一跳。这消息也瞬间传遍京城,除了感叹有钱人真多外,也引起朝中不少大臣的注意。
大周今年因为北伐一战,几乎掏空了国库,加上江浙又遭了灾,朝廷正是缺钱的时候,无奈大周税法承自前朝,对于商税并不重视,今日京城里的这次拍卖才让朝中重臣清楚的认识到商人到底有多有钱。
内阁从接到消息后就讨论该如何处理这件事,这次拍卖是靖国公组织的,要想细致了解还是绕不过去。
“首辅大人,国库已经捉襟见肘,在不征收商税,明年的亏空会更大,这个月江浙的赈灾款都差点没凑出来。”屋内,户部尚书马怡说道。
“明年用兵极少,军费这边还能砍一些,兵部上陈的军费折子你也看了,确实少了不少。商税牵扯太大,不能听风便是雨。”夏霖道看了眼马怡,缓缓说道。
“指着兵部能省几个银子,朝中张口最少便是数十万两银子。这儿省下了,那边就要多些。你又不是不清楚。眼下江浙那边明年肯定欠收,北边向来农税就少。”马怡说道。今天京中的拍卖会过手就是上万两银子,马怡确实等不及要改革商税了。这对朝廷来说是一笔大收入。
“咱们眼下没什么经验,我看此事还是上奏皇上,请靖国公来商议一下较好。”夏霖道想了想说道。商税牵扯极广,不说其他,便是同朝中臣工都有不少牵扯。稍稍处理不好就会引发大乱。
“首辅大人说得对,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次辅严世勋应道。
马怡见此事已经定下基调,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情况,即使这事通过,要执行也要等明年开春了。心下安慰自己还不算迟。只能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便上折子,看看宫里面的意思。青城,你去写奏疏,我等署名签字。”严世勋应了声是,便走到桌前开始书写奏疏。事关重大,这奏疏是要连夜呈上去的。
………………………………
第二十五章 问策(上)
上书房内,王公公指挥太监们将烛台挑了挑,待屋内明亮了许多后,挥挥手让众人退下。转身看了看御座之上的皇帝,见其依然在座位上对着奏报发呆,也不敢言语,慢慢退到一旁。候着听旨。
子时已过,自两个时辰前送入宫内的这封奏疏,已经让李沅保持这个子时很长时间了。李沅一会儿看看奏报,一会儿看看桌上的那个精美的玻璃瓶。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将酒送入口中,酒是好酒,入口醇厚柔和,确实比不少贡酒强上不少。放下酒杯,李沅闭目想了想道:“王忧,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什么酒千金难得?”
王忧想了想小心道:“怕是只有圣上御赐之酒了。”
“呵,朕告诉你,今日京城有人花了七千两买了三瓶酒。”李沅悠悠道。
听了皇上的话,王忧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不语。李沅叹了口气,三瓶酒花了一万两,要知道,眼下一两银子便可让一户普通的三口之家,饱食半个月。李沅第一次从税收之外感受到了民间的财富。
“传旨下去,明日宣召靖国公。”李沅起身朝内堂走去。王忧躬身领命,这段时间,皇上念叨最多的便是靖国公了。
第二天一早,宫内传旨的太监便来到靖国公府上,林光远将林源从睡梦中叫醒。脑袋还在宕机的林源实在是想不清楚,这才见面没几天,怎么又被宣召入宫。无奈之下,打着哈气随宣旨太监进宫了。
地方不同前几次,这次入宫后直接被带到上书房,刚一进屋,便看到几位身着官服的人也在屋内,仔细的想了想大周官职服侍,才知道,眼前这三个人皆是内阁成员。年级最大的,林源也有些映像。
“微臣拜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源话音刚落,屋内几人皆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源。皇上刚刚喝的茶叶一口喷出。林源这才意识到,自己行礼行错了,不禁汗颜,刚刚的睡意也烟飞云散。
“靖国公,起来吧。”李沅摆了摆手。
“靖国公行礼倒是礼数周全。”夏霖道笑着说道,君臣几人也都哈哈大笑,林源尴尬的坐在一旁不在言语。
许是见靖国公脸色通红,这几人这才止住笑意。李沅看着林源:“听说昨天京城有件奇事,当时出了不少宝贝。”
林源眨巴着大眼睛看了看皇上,没有言语,见林源表情,李沅接着说道:“有人出了万两买了三瓶酒。”
林源知道这事儿在场之人怕是知道的细节不少,不然不会找上自己,林源起身道:“圣上,各位大人。这事确实是微臣同淮阴侯所做。”
“靖国公好本事,三瓶酒卖出天价。你就不怕砸在手里。”开口之人是户部尚书马怡。
“世人好利,也好名,本国公只不过给了他门想要的。钱货两讫,客人满意即可。”林源说道。
“那酒当真产量极低?”夏霖道又问道。前几日圣上赏赐给自己一瓶,作为圣眷不浅的当朝首辅,夏霖道没少收到御赐之物。
李沅轻咳了几声,那酒在内库还有不少,都是从林源府上拿来的。林源有些幽怨的看了看皇上:“首辅大人,那酒确实产量极低。”
“靖国公,夺利于民,这手段算不上高明吧。”林源皱着眉看了看马怡,不知道为何这位大人三番五次的怼他,自己没欺负过他吧。
马怡盯着林源,气氛有些古怪,林源顿了顿才开口道:“马大人添为户部尚书,不去关心天下赋税,倒是对本国公的小买卖盯得紧。”
马怡被噎了一下,但并不打算放过林源:“既然靖国公知道本官掌管天下税务,不知靖国公昨日赚得盆满钵满,可有缴税?”
“我朝商税并无拍卖一项,马大人怕是忘了吧?”在场之人皆眉头一皱,大周商税并不完善,似靖国公这种买卖,在周律中并不是商业行为,因此无需纳税。马怡气急,这是**裸的钻大周律的空子,自己还没地儿说理去。
这时却又听到林源开口:“马大人,眼下可知何事最重要了吗?”见马怡瞪着自己却不说话,林源笑道:“马大人,眼下不是盯着本国公,而是该完善商税了。”
“好了好了。”之前一直未开口的李沅见气氛尴尬,终于站了出来。“往日朝堂之上,便是朕要花些银子,也难过马爱卿这关,今日倒是让靖国公钻了空子。”众人听闻皆哈哈一笑。
谁知马怡突然起身:“臣有负皇上,微臣今日启奏,我大周税法承袭前朝,百年未有一变。臣恳请尽快完善税法,以防大周税赋流向他处。”
目瞪口呆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马怡,林源觉着这人反应是真快,但是税收本就复杂庞大,那是说出来就能做到的。
李沅手指轻轻敲着扶手,尚书房内众人静等着皇上开口,在场之人,除却林源,其他几位是这朝中最早的一批发现税法缺陷的人,无奈牵扯势力繁多,若是贸然行动,怕是会引起一些人反弹。然而眼下情况却又容不得他们多虑。
江南道突发大水,导致江南一地明年的税赋减半,怕是如今的国库银子还要贴进去一些,大周赋税单一,过于倚重江南道的弊端如今终于暴露出来。
“不知商税可在此列?”林源看着马怡,屋内这时都在注意马怡同林源的对话。
马怡摇了摇头:“只是惠及务农之人,商税虽说不免,但我大周税收向来不倚重商税的。我明白靖国公的意思,你是说商税可弥补折损,但眼下我大周百姓哪能个个像昨天那些人一样买些奢侈之物。”
“我从未想过赚穷苦百姓的钱,看来马大人已经知道昨日的拍卖会了,那么我想问一下,马大人可听说有一个穷苦人去了?”林源笑道。
见马怡摇头,林源接着道:“马大人应当知道,商人无利不起早,本国公在北境九年听过这么一句话,马贼只要有一两银子的收获便会出手,若是上百两,他们不介意折损几个人,若是上千或是万两,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倾巢而出。马贼尚且如此。敢问大人,晋州商贾难道脑子进水,无力可图还甘愿北上行商?”
见众人不语,林源又开口道:“那就说明一个问题,北上行商的利润足够诱惑他们拿命搏上一把。我朝史载,晋州旱灾不少,但少有饿死动乱之事发生,皆是因为晋州行商之人繁多,便是我在晋州那段时间,,也见过不少巨富之人,这万把两银子在他们看来不算多少钱。”
李沅等人默然,民间行商巨富之人他们不是不知道,拿江南史家来说,可以算是大周首富之家。但他们一直以为那只是少数人。
“本国公便是想告诉马大人,钱花出去才叫钱,只有流动开来,我大周商税便会源源不断,若都抱着马大人这种想法,先不说我朝国库会不会越来越少,民富而国穷的情况也难说不会出现。”
“钱花出去才叫钱。”夏霖道想着这句话,觉得有几分道理。这时林源又说到:“马大人,你要知道,我朝商税太低了。”
“那烦请靖国公,今日去趟户部,将昨日所要缴纳的商税上缴。”马怡突然说道,林源愕然,把自己带进沟里了。
李沅轻笑,刚刚林源说的虽多,但实在话没多少,此刻被马怡呛声,也压了压他刚刚的气焰。
“好了,爱卿莫要吓唬他了。”李沅笑着说道。随后看向林源:“你刚刚所说之事,看似句句引人深思,但实则没有多少实话。我现在问你,你所说的商税当真很低?”
林源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大周税收多依赖农业和徭役。商税简单到令人发指,只抽商品交易的百分之十,看似不少,实则简单粗暴,只要费些功夫便可避免不少税钱。想了想只能道:“这事解释起来比较复杂,微臣只能说我朝商税遗漏很多。所收的税对商人来说极少。”
李沅皱了皱眉,马怡看向林源:“那以国公之见,是要求我朝对商业课以重税?”他们君臣之前便讨论过这事,林源所办的拍卖会给了他们太大冲击。如今国库捉襟见肘,大周赋税之地江南眼下来看,来年税收会减大半。商人这个群体,第一次走进他们眼中。
“并不是,税收高低影响到一个行业的发展,合理的规划会让一个行业愈加繁荣,无端增加没有名目且不合理的税收会导致杀鸡取卵的后果。”林源否定了马怡的意见。
“如果按照国公的想法,我大周税收可增长多少?”夏霖道问出了君臣最想知道的问题。眼下来看,在税收一道,靖国公还是颇有见解的。
………………………………
第二十六章 问策(下)
林源听了夏霖道的问题有些挠头,这东西他哪里算过,但少是肯定的,心下默算了一下,抬头见众人都在看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具体没有算过,但以我为例,此次我所获之利,便是十抽其三也有不少利润的。”
见皇上和众位大人眼神一亮,林源便知道他们又想跑偏了。无奈笑道:“各位大人莫做白日梦了,在下情况特殊,所卖之物严格意义来说是奢侈品。再加上若是简单的十抽其三,怕是臣会和诸位大人拼命的。”
“这奢侈品作何解释。”说话之人是内阁次辅严世勋,之前任职吏部尚书。曾上言世家大族之害,若说朝中大部分官员最恨之人,莫过于他了,可架不住皇上喜欢。如今内阁当中他可以说地位仅次于夏霖道,关键还年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当今圣上有意让其代替夏霖道。
“奢侈品之意便是独特稀缺的意思,满足的是部分人温饱日常之外的东西,价格一般较高。”林源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可从奢侈品这类商品增加税收?”马怡清楚,这种东西不是遍地都是,若是这样做,收益并不大。
林源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商税眼下来看可大体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我大周百姓日常所需之物,另一部分便是微臣所说的奢饰品了。”顿了顿,林源见众人若有所思,接着道:“似日常所需,或花费不算高的可大量生产的商品,只需完善税收,不乱加名目,便可为我大周提供较为稳定的税收。像一些不可多得,且价格昂贵的商品,可收取重税,这样既可有税金收入,还可将攀比之风限制在一个圈子里,不至于世间奢侈之风盛行。”
“什么叫合理增加名目?”马怡问道。
“这便是马大人所要考虑的事了,本国公却是不知。”林源话音刚落,马怡就要拍桌子,却被一旁的严世勋拉住。见其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多谢国公解惑。”严世勋看向林源,“不知国公大人之前所说的促进行业健康发展是什么意思。”无怪几位大人和皇上难以理解,太多现代词汇了。
见林源有些犹豫,李沅这才开口:“但说无妨。”
“是。”林源看向三位大人,“不知我大周官道水路如何修建?”
“皆是百姓服徭役,但限制极大,皇上体恤百姓,除却几年前大修河堤外,再无征收过徭役。”马怡说道。
“本国公之前说过,钱花出去才叫钱,拿官道来说,我朝不光要征收徭役,还有钱粮等一应支出,然而修好之后,即便每年修缮都是一大笔钱,这钱从何而来?便是我大周农税。这就意味着我大周农户不光要负担农税,还要负担徭役。敢问诸位大人,通过官道水路的商贾可曾缴过一分钱?”林源看着三位大人沉思。
“可还有商税。”马怡声音干涩。
“呵,别再自欺欺人了。”林源冷笑,“马大人在位多年,应当知道,那商税便是全都拿出来,可够修一次河堤的。”
“不能。”马怡无奈道,历任尚书大人都考虑过商税之事,但这事儿何曾像眼下这般被人剖析,大周户部被这帮经商之人戏耍了多长时间。
“马大人莫要自责,此事怨不得你,我大周税法本就承自前朝,只是我等并未注意到行商获利这么多罢了,且听靖国公还有什么话。”夏霖道安慰道。
“因此,商税上缴之后,我朝也不可能全都存下,应当拿出来发展新的东西,例如修建官道水路等基础建设。这样做不光可以促进商业更加繁荣,我朝税收还可形成持续的增长。”林源说道,“而且还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李沅好奇。
“那便是逐渐替代徭役。”林源话音刚落,众人大惊,他们知道徭役取消之后会有怎样的震动。
“当真?”见李沅不信,林源说道:“当商税到了一定程度,我朝税收增加后,可完全用钱粮雇佣人力修建。”
严世勋皱眉:“这样耗费极大。”
“但可节省农力,使农户没有太大压力,况且,我朝也不光都在务农,遇灾后,灾民遍地,便成了动乱源头,若是拿出银钱组织自救,既可解决问题,还能稳定灾区。并且,本国公何时说过单单使用我朝百姓了,不是还有他国俘虏吗?他们只需拿粮就行。”
林源的话开始还能接受,最后这句却让三人遍体寒意,“不可,我大周礼仪之邦……”夏霖道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皇上和另外两人在两眼放光。自己还是有些书生意气了。
林源并不反感夏霖道反对,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最后那句话的效果,若史书有载,自己怕是要遗臭万年了。
“我朝每年裁撤老兵不少,这也是比不小的开支。”林源给了李沅不少惊喜,他只一瞬便想到林源所指何事,大周在册官兵已经超出了国朝的承受能力,近几年一直在解决冗兵之事,钱没少花,但收益不大,强行裁撤怕会引出不小的乱子。说道此处,屋内几人都是心思玲珑之人,这才意识到,林源所说之事解决的怕不是一个问题。
“好了靖国公,今日便到这里吧,回去之后将今日所说之策写下了,朕要仔细看看。”李沅知道,此事急不得,需要慢慢规划,如今说的多了,怕是不好消化。马怡听得起劲,见圣上打断,却不哈说什么。这事只能容后再议。
“去看看你姐姐吧,浔儿这段时间一直在念叨你呢。”李沅笑道。
“遵旨,微臣告退。”林源心下清楚,今日不过是前站,日后还有的忙,并未多言,躬身退了出去,朝惜春宫走去。想着有些时间没见过哪位古灵精怪的小侄女,林源嘴角微微上扬。
还未入门,院内便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门口侍立的宫女见靖国公来访,满脸喜色的入内禀报。不一会儿,一道小身影窜了出来,一头扎进林源怀里,一声甜甜的“舅舅”让林源满脸笑意。
“浔儿,莫要胡闹。”林凌从屋里走出,见女儿正顺着身子往林源头上爬,斥责道。
“姐姐不要这么说,小心吓着浔儿。”将侄女举起架在肩膀上,李浔开心的大笑,上次舅舅来自己还有些怕生,当时被她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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