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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盛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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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源是第一次来春园,作为江浙最负盛名的园林,林源很是好奇。张垚也陪同在一旁,见林源起了兴致,便在一旁介绍道:“春园是史家老太公牵头建的,本来是作为先帝的江南行宫,后来宫里节流,便将春园当中违制的东西拆除后卖给了江南富商,戴家当时出钱最多,因此这园子一直是戴家在打理。”
“景色是不错,难得在这冬天,还能看到这么多景。”林源赞道。
“公爷高兴就好,戴家现在家产被查抄,可这春园有些特殊,剩余几家商量了一下,打算将手中的产权交出来,还请公爷过目。”张垚说道。
林源看了眼张垚,接过张垚手中的地契看了一眼,笑道:“倒是头一次见空白名的地契,张大人,能告诉本国公这是什么意思吗?”
张垚低着头道:“看公爷的意思了,这是各家的意思。”
“看来还是不太痛。”林源说道,张垚听到林源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先是疑惑,随后心下一惊,急忙道:“公爷别误会,各家绝没有拉拢公爷的意思。”
“那么紧张干嘛?我有说什么吗?”林源笑道。
张垚不敢吱声,林源见状有些无趣。摆了摆手道:“将这些东西交给黄大人吧,我这几天还要去趟镇江,没时间理会这些闲事。”
“知道了,公爷。”张垚应道。
扬州查抄戴家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镇江府,但沈涟并没有发现薛立有什么异动,今日沈涟便要先拿梁谷开刀。
梁谷一早是被人在青楼里叫醒的,一路骂骂咧咧的走进府衙,梁谷这些日子有些烦躁,好不容易有时间放松一下,谁知道一大早手下就说沈涟在找自己。
梁谷刚刚走进大堂,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看了眼堂上坐着的沈涟,梁谷走上前行礼道:“属下见过大人。”
“梁捕头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沈涟问道。
梁谷有些疑惑,但还是答道:“属下这段时间倒是适应了捕头的工作。”
“哦,原来捕头的职责就是每日夜宿青楼?”沈涟轻笑道。
梁谷眉头一皱,还不等他说话,沈涟就怒喝道:“梁谷,你可知罪?”
“还请大人明示,在下犯了什么罪?”梁谷争锋相对道。
“你做的事本官实在是怕脏了眼,你自己看看吧。”沈涟将一本书册扔到梁谷脚下,有些疑惑的捡起来,梁谷刚看了一眼,脸色就变得煞白。急忙跪倒在地,颤声道:“大人,这都是污蔑,属下是冤枉的。”
“别装了,淮山的二当家。”沈涟冷笑道。
梁谷大惊,沈涟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沈涟暗笑,虽说知道他是薛立的人,但当凌云查探后发现他是淮山贼的二当家时,沈涟还是有些意外。
神龙十年,一只南梁的反贼逃窜到大周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朝廷数次围剿都没铲除祸根,一部分人流窜到江浙一带,占了淮山数个山头,多年来袭扰江浙各县,造成不小的损失。
后来朝廷派人围剿数次没有结果,当时朝中就怀疑江浙有人同淮山贼勾结,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不曾想这梁谷竟然是淮山贼的二当家,只要坐实梁谷是薛家的人,这谋反的罪名他是想脱都脱不掉。
见沈涟识破自己身份,梁谷心下一狠,抽刀朝沈涟砍去。似是早知道梁谷会狗急跳墙,沈涟淡笑着看着冲过来的梁谷,不为所动。
梁谷皱眉,可眼下已经没后悔的余地,脚下发力,刀转瞬就来到沈涟跟前,这时沈涟面前突然出现一柄横刀,‘铛’的一声,两刀相碰,梁谷感觉虎口一震,诧异的看着从沈涟身旁闪出的人。
“怎么?二当家的怕了?”沈涟笑道,于世是林源留在镇江的,看样子身手确实不错。
“赐教。”于世抽刀而上,梁谷大惊,于世力气极大,使的又是大周军中少有的制式横刀。刀法比不过也就算了,连武器都差了一截,二人没过几招,梁谷就被于世一脚踢开。还未起身,便被一旁的衙役压倒在地。
梁谷挣扎了几下,于世将刀横在梁谷脖子上,冷冷道:“带下去。”
“好刀法。”沈涟夸奖道。
“大人过奖了。”于世拱拱手退到一旁。
沈涟这才吩咐凌云道:“点齐人马,封锁城门,只许进不许出,待靖国公回转前,监视好三木堂一举一动。”
“是,大人。”凌云领命后退了下去,今日他可是开了眼了,本以为沈涟收拾梁谷就算了,谁曾想是奔着薛家去的。
扬州发生的事自然瞒不过薛立,可他现在除了干看什么也做不了,自己现在怕是传封信出去,都出不了镇江府。
府上的下人们这几天也是胆战心惊,不说外面,就是府内都随时面临被突然暴怒的薛立打杀的境地。今日的三木堂倒是显得安静些。薛立看着坐在对面的申时焘,开口说道:“申先生走吧,你入府时间短,沈涟他们未必会抓着你不放。”
申时焘笑道:“自从你救下我那天起,我就没打算离开薛家。”
薛立看了眼申时焘,没有说什么。见状,申时焘想了想说道:“果真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薛家那边一点反应都没。”
“戴家一夜之间被连根拔起,决堤案事发,便是戴家十几年前犯下的罪都被查的一清二楚,这位靖国公压根就没有给我等反身的机会。”薛立苦笑道。
“说到底,还是贪字作祟,他戴家太贪,我薛家也贪,这天下世家都在贪,无论钱财还是权力,甚至那高高在上的宝座,可是咱们都忘了,没有那个实力这便是祸根。”薛立幽幽道。
申时焘就这样静静的听薛立说着,没有插话,若是薛立早就这样看的清楚,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可这一切又由不得他,他的身份容不得他拒绝。
看了眼天色,见梁谷还没有来,薛立笑着说道:“看来镇江这边一动手了,梁谷那个蠢货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现在有些后悔当时没给他一刀,了结一个祸患。”
申时焘心里发冷,看了眼薛立,问道:“动手了吗?”
“最快今晚,最迟明晚,咱们那位靖国公,可不愿意拖得太长。”薛立想了想道:“你吩咐下去,让府上备桌酒席,今晚你陪我等人。”
“等谁?”
“靖国公。”薛立淡淡的说道。
………………………………
第六十二章 交谈
薛立没有猜错,林源确实打算今晚动手,省的夜长梦多。刚入镇江府,林源就开始安排今晚的行动,薛立的产业多在外地,镇江府只有一处三木堂,至于他在外面的妾室,张立回报说是已经人去楼空了。
“扬州的事想来已经惊动薛立了,今晚行动都小心些,以免薛立狗急跳墙,保证自身安全在首位。”林源吩咐道。
沈涟听了点点头,说道:“从现有情报来看,薛家同淮山贼有勾结,府上难免没有死士,依着薛立的性子他不会束手待擒的。”
“今晚宵禁后就行动,沈大人劳烦你配合一下。”林源说道。
入夜,大批衙役从镇江府蜂拥而出,此时的大街上因为宵禁已经没有商家和行人了。三人一组守备在大街上,整个镇江府除却不断聚集的将士衙役,整座城都静悄悄的。
三木堂在镇江府是座特殊的建筑,府邸并不算大,甚至相比其他富豪之家都有些逊色,但这里住的是薛立,那么他就不平凡了。薛立虽是薛家人,但年仅二十七岁的他却成名在江浙。
短短一年便在镇江府站稳脚跟,随后几年以镇江府为中心不断扩张,数年间便做到江浙最大的书商,其他行业也有所涉足。本就财力雄厚的三木堂加上背后的薛家,三木堂可以说是镇江府的晴雨表。
外人不清楚内情,只以为是薛家看上沈家的传家宝,强夺不成,反倒得罪了京城的靖国公。人们本以为薛家最多因此脱层皮,哪会想到是灭族之祸。
包围三木堂后,林源并未下令冲进去,而是在门外等着,叶涛等人不知道林源的想法,也没有妄动。
‘吱呀’一声,三木堂的大门打开,门口的将士一瞬间将手中的刀握紧,以防不测。申时焘慢慢走出来,环视了一眼门口的情况,走上前来,冲着林源拱拱手道:“靖国公,家主有请。”
沈涟皱了皱眉,薛邕来了?怎么会没有消息?见林源上前,沈涟急忙拦住,小声道:“公爷,小心有诈。”
林源摇了摇头,说道:“他说的是薛立,你放心。”翻身下马,林源看着申时焘,问道:“可是申先生?”
“正是在下。”申时焘说。
“劳烦让薛立出来吧,本公爷没时间和他耗着。”林源说道。
“靖国公,家主说自你南下还没请你吃顿饭,今夜无论结局如何,总是要聚一聚的。”申时焘说道。
林源想着见还是不见,或是看出了林源的犹豫,申时焘说道:“公爷若是不放心,可以让人跟着,不过在下可以保证家主并无恶意。”
林源皱了皱眉,信你的话也是有鬼了,林源想了想招呼于世张立跟着自己,一起进了三木堂。刚一进大门,林源便愣住了,薛立竟然在前院摆了一桌酒菜。
“多谢靖国公赏脸。”薛立起身说道。
看着满脸笑意的薛立,林源皱了皱眉坐了下来,这是他第二次见薛立,除却那次城门相见外,自己倒是第一次和他距离这么近。将林源身前的酒杯续满酒,薛立道:“公爷,请喝酒,这可是京城来的雁门春。”
林源看了眼薛立,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就没动酒杯。薛立笑了笑没有说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着道:“没毒的。”
“有话直说。”林源冷冷道。
薛立先是看了眼申时焘,见状,申时焘躬身退到一边,薛立这才说道:“刚刚那杯是赔罪,还望靖国公海涵,不要在记恨这么些日子还没同您见一面。”
“本国公没那么小气,况且我并不想见你。”林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便好,说实话,今日靖国公兵围我三木堂,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多日前就预料到了这一天。”薛立说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句话说得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是这世上有能遂了我愿的事吗?没有。”薛立笑着摇了摇头,将酒杯续满又一口饮尽,接着道:“我这辈子就没做过一件自己想做的事。”
“你来到这世上,便不是为了你一人活着。”林源说道。
“这话薛邕也说过。”薛立好奇的看着林源,说道:“我南下江浙时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当时还在想,没了你在我身边我还不是自由自在的,哪需要遵从家里的意思行事,直到有一天他给我送来一样东西,我才知道,只要我没死,就要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下。你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见林源皱眉,薛立也不管他有没有兴趣,说道:“是一双手,送来时还带着血。”林源拧眉看着薛立,听着他在那絮絮叨叨:“那上面带着我送给她的戒指,我答应过她,待江浙事了我就随她远走高飞,哪成想薛家为了让我安心呆在江浙,竟对我未婚妻下手,哪一年我才十九岁。”
“后来呢?”林源下意识的问道。
薛立喝了口酒,接着道:“后来我就老实了,安安心心的替家里做事,这些年我再江浙打拼下的人脉基础,换来的是他的理所当然。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做下决堤这事吗?”
“难道不是为了阻止朝廷继续北进?”林源问道。
“那是薛家的意思,他们还没那么大胆子,我是想将薛家拖下水。”薛立笑着道,“数百万人,换他薛家百余口,这买卖多值。”
“你是个疯子。”林源皱眉道。
“薛家没有正常人,他薛邕敢对自家人下手,便要有这样的准备。”薛立说道,“可惜啊,出了沈家一档子事,要不然哪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便是没有我,你也跑不掉的,朝廷不会放过做出这种事的人的。那是数百万百姓生计,不是草芥。”林源摇了摇头说道。
薛立并没有反驳,他笑着看向林源,说道:“至于沈家的事,你们不是一直好奇我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一幅画吗?我告诉你秘密,不过这之前我要先讲个故事。”
见林源没有阻止,薛立暗笑,果然是人就有野心,喝了口酒,薛立说道:“这事只在皇家和世家中流传,外人知道的不多。”
“百年前,一统天下的陈夏王朝,国祚一千多年,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天下豪强并起,争夺天下,靖国公难道不好奇为什么乱了近百年,便是国力强盛如大周都还没有一统天下吗?”
林源摇了摇头,这东西他确实不清楚,现在大周北边有金帐王庭,西边有北凉,南边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南梁,但势力就是这么微妙的平衡着。
“那是因为各国没有集齐九鼎。大周社稷庙内供奉有六鼎,南梁,北凉各占一鼎,而九鼎之首的王鼎却一直下落不明。前朝传言,得九鼎者得天下。”
薛立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皇室和各家一直在追寻王鼎下落,十年前,京城暴动,便是主谋陈家,将假的王鼎认作真鼎,最终被剿灭。”
这一层倒是林源不太清楚,十年前那案子人们一直以为是陈家要效仿南梁,架空皇权,原来是受假鼎的诱惑。
“沈家手中的那幅画,是一张地图。薛家曾经的古籍里有记载,上面有王鼎的下落,现在知道我当初为何对那幅画如此执着了吗?”薛立说道。
林源看了眼薛立,说道:“故事讲完了?”
薛立愣了愣,点了点头,谁知林源紧接着说了一句:“可这关我屁事?”
“你不动心?那可是天下。”薛立看着林源有些诧异。
林源给自己倒了杯酒,笑着说道:“这种鬼故事听多了,确实能蛊惑人心,我先前还奇怪你们这些百年世家为了一幅画如此鬼迷心窍。现在是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薛立问道。
林源反问道:“我来问你,这九鼎之前在哪里放着?”
“大夏太庙。”
“那大夏呢?九鼎在手都能被人灭了,你们就没想过这一点?”林源问道,见薛立有些迷茫,林源像看白痴一样,说道:“那不过是象征,要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
薛立呆呆的坐在那里,嘴里喃喃道:“你怎么能不动心?那可是王鼎,得之可得天下啊。”
“我对天下没兴趣,倒是对吃喝很感兴趣。”林源冷冷道,随后转身离去。薛立想离间自己,终究是揣摩着常人的心思行事。且不说林源是否对那所为的王鼎有意思,光说眼下这个靖国公的爵位,虽说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便利,但整天做的事累得要死,操不完的心思。
这可不是他喜欢的生活。
林源走出三木堂时并未遇到阻拦,反而让于世和张立有些紧张。三人刚刚跨出大门,身后便传来一阵大笑,林源回头看了一眼,当下大惊。只见薛立仰天大笑,一手拿着火烛,另一只手拿着酒坛,只听得嘭的一声,薛立将酒坛扔向一旁,那是酒坛互相撞击的声音。只一瞬间,林源就闻到一股酒味。
“靖国公一语点心梦中人,在下佩服。但现在已经晚了,薛某先行一步,盼着你将薛邕那老贼送下来,这份人情来世再报。”说完就将火烛扔向酒坛。
‘轰’的一声,火团爆开。于世见状急忙将林源扑倒在地,暗骂一声该死,薛立点着的都是未搀过水的烈酒,因为数量太多,才变成这样。
“快,救公爷出来。”叶涛急忙道。
众将士将林源从门口拉回来,林源并未受伤,有些呆滞的看着燃起熊熊火焰的三木堂,薛立是救不了了,刚刚的爆炸他就站在那里,没被碎片杀死,此刻也已经葬身火海了。
挥了挥手赶开要来扶自己的将士,林源看了眼大火,独自牵着马往回走去,沈涟同叶涛对视一眼,有些不解。这靖国公怎么变成这样了?沈涟示意叶涛跟着林源,自己在此处善后。薛立虽死,但还是要将火扑灭,以免殃及其他人家。今夜过后,镇江府再无三木堂。
………………………………
第六十三章 事了
大火烧了一夜,好在三木堂并未和周围的宅邸离的太近,看着烧成废墟的宅院,沈涟看了眼摆在面前的两具烧焦的尸体,无奈的叹了口气。薛家的下人早被遣出了府外,阖府上下只有薛立和申时焘两人。
一场大火将三木堂烧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来。派了几人去看是否有什么地下室一类的地方,得到的回复也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奇怪,薛立在江浙经营这么些年,怎么穷成这样?”殷释道有些奇怪。
“不奇怪,都被送到豫州了。”沈涟摇了摇头苦笑道。
“薛邕这老贼。”殷释道骂了一句,本想着这次朝廷能趁着决堤案一举铲除薛家,谁曾想薛家将自己摘的清清楚楚,自己的私生子硬被其变成了关系远的不能再远的分支。因为没找到画,只一件决堤案,薛立只被判了夷三族的罪名,而薛家只付出了一支可有可无的旁支。
“走吧,去靖国公那里吧。”沈涟说道。
此刻的守备府上,林源一夜未眠,看着精神头不太好的林源,叶涛劝道:“公爷,休息一下吧。”自薛立**后,林源已经枯坐一夜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沈涟和殷释道前来,叶涛看了一眼,问道:“那边处理完了?”
殷释道点了点头,看了眼林源,悄声问道:“公爷怎么了?”
叶涛苦笑道:“回来就这样,一言不发,像是着了魔了。”
沈涟皱了皱眉,这时林源回过神来,看了眼三人,嗓子有些沙哑的说道:“回来了?火势没有蔓延吧。”
“回禀公爷,火已经灭了。只是薛立和申时焘皆葬身火海了。薛家也未搜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沈涟说道。
“忙了一夜,沈大人留下,你们两人休息去吧。”林源说道。
叶涛说道:“公爷,有事也不急于一时,你还是休息一下吧。”叶涛总觉得林源的状态不太对。
林源笑了笑,说道:“我自己的身体心里清楚,你们先下去吧。”叶涛和殷释道无奈的躬身退了出去。
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沈涟坐下。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林源,沈涟先开口问道:“靖国公,敢问薛立同你说了什么?”
“怎么?沈大人怀疑在下?”林源笑着说道。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好奇,什么事能让靖国公这位在边关打熬数年的人吓成这样?”沈涟摇头道。
“薛立让我造反。”林源看着沈涟微笑着说道。
听了林源的话,沈涟一滞,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林源是什么意思。有必要将这事说的这么直白嘛?
见沈涟僵在那里,林源接着问道:“沈大人就不打算跟我说说薛立图谋的那幅画吗?”若不是薛立点明,他还不知道画中的秘密。显然沈涟是清楚的,只是他并没有和自己说。这让林源有些疑惑。
猜着应该是薛立那里漏了消息,沈涟苦笑道:“原想着这事还是知道的人越来越少的好,看样子靖国公是知道了些什么。”
“薛立并未透露太多,他只是为蛊惑我起事,稍稍透露了一些,不过这一晚我都在想这件事。稍稍有了些头绪。”林源说道。
“那我就有些好奇了,靖国公想到些什么?”沈涟好奇道。
“那我先说,你看对不对。”林源说道。
“洗耳恭听。”
“这事得从前朝说起,大夏是第一个完成天下一统的王朝,建国后铸造九鼎,原意是祭祀所用,但大夏传国两千年,这东西就有了不一样的一层意思,后来就就成了天下一统的重要标志,进而神话成得九鼎者得天下。”
沈涟听着林源的分析,皱了皱眉,这事他还真没想过是这样,示意林源接着讲下去。
“大夏末年,群雄并起,不过数年时间,大夏就四分五裂,存于太庙的九鼎失散各地,直到我大周太祖皇帝出世,同北凉、南梁划分天下,而我大周独占七州,北凉南梁各占一州,而九鼎也是按此分散,这便更加坐实了九鼎的传说,而这其中却出了岔子。”林源顿了顿,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出了什么岔子?”沈涟问道。
“九鼎之首依然下落不明,而这也给了那些世家大族足够的理由认为,李家不配坐拥天下,否则不会出现有鼎流失的事情。这时他们内心的欲望被激发,认为得到王鼎就会取得天下,十年前的陈家如此,如今的薛立也是这样。”林源看着沈涟,问道:“沈大人,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何要瞒着我画中的秘密了吗?”
沈涟看了眼林源,说道:“并非是我不想说,实在是靖国公知道也没什么用,在下接到这差事的时候就起誓过,不会外漏半个字,事关大周国祚,在下冒不得险。”
“说到底,沈大人还是对在下有戒心,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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