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花似景-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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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侠士就是瞧他不顺眼！”

　　　　“少侠，奴家求少侠放了那位老爷。”方才与那男子调笑的女人走出来哀求道：“少侠，奴家出来不易，还望少侠”

　　　　“你竟为了他向我跪下，呵呵，他方才还想”

　　　　“本大爷给了钱的，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慕凡已是狠下心在他脖子上割了一道小口子，吓得他慌忙乱叫：“少侠饶命，少侠您怎么做都是对的，只是千万别杀我，你们！都给本大爷退下，我与这位少侠私下聊聊。”

　　　　那男人的护卫赶忙驱散众人，只剩下一老鸨模样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这位少侠请停手，杀人偿命不值得的，是妾身之人得罪了少侠，妾身先给少侠陪个不是，只若是这位老爷死在了这里，妾身亦是担罪不起。”

　　　　“是啊，少侠，这船是娘亲搭的线，若是”

　　　　“少侠保他一命，妾身保少侠平安，如何？”

　　　　慕凡冷冷一笑：“本侠士也不是一喜欢惹是生非之人，只是日后要做男女交合之事还是回你们的房内去，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容易污了别人的眼睛！”慕凡说着一脚踹开那男子：“滚吧！”

　　　　那男子被自己的护卫抬着便往船舱内去，只这一插曲倒是让人注意到了这位清秀的少侠。

　　　　夜里，慕凡正准备睡下，却不知是谁敲响了她的房门，开门一瞧竟是方才的那位老鸨。

　　　　“少侠打扰了。”

　　　　慕凡干咳两声，心里嘀咕着：这女人不会是来报恩的吧，瞧这模样也不过三十出头，一等一的模样，一等一的身段，若是看上我未免也太玷污她自己了吧。

　　　　“少侠妾身瞧少侠也非等闲之辈，不知少侠要去往何处？”

　　　　慕凡轻轻掩住房门：“去燕国。”如今她真的没地方去了，只有去那才得罪过天祈的燕国，她想在那里应该没有赫连景的人了吧，就算有，他也不敢拿她如何了。

　　　　“燕国？妾身瞧少侠不像燕国人呢。”

　　　　“口音？”

　　　　那女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少侠长得这般白嫩竟瞧不出少侠是舞刀弄剑的，妾身亦是要去燕国，这不带着自己的一些姑娘去安居。”

　　　　“你是燕国人？”

　　　　那女子点点头：“因着燕国攻打汴京，妾身在天祈备受排挤，如今也只得出此下策。”
………………………………

第二百七十四章　燕国珏玉贩人口

　　　　也是，燕国人如今在天祈讨不得半点好，说到底他们还是不应该屠城，就算想瓜分汴京，至少也该对当地人好些，燕国此番如此做法，只怕在各国间也讨不得好处。

　　　　“妾身瞧少侠一身贵气，不知少侠”

　　　　“哦，我自幼跟着师傅住在天祈，你可唤我清竹。”

　　　　“呵呵，清竹少侠，妾身在此多谢少侠方才之恩，那位老爷是出了名的好色恶心，妾身的几位姑娘都受过他的侮辱，若非生活所迫，也没人愿意做这等下贱之事，明知他如何如何不堪，可就是没人敢动他半分，诶，这世道便是这般，清竹少侠，明日登岸你便快些逃走吧，免得得了他的报复。”

　　　　瞧那老鸨如此恳切，慕凡是信了她的，只是她本意就是去燕国怎可能如此懦弱的便逃了：“你放心，他们动不了我，我晓得如何去做。”

　　　　“少侠”

　　　　“你的心意我已是领了，请回吧。”

　　　　然而第二日那老爷便死在了自己房里，众人都晓得昨夜与他争执的就慕凡一人，如今他死了，慕凡便成了头号嫌疑人，船上有各种达官贵人，如今她被人推向风口浪尖，好在有老鸨命人求了一位官人这才保了她一条性命，至于是谁杀的，也不知怎么回事便有人前去自，后来才晓得，那杀那好色老爷之人是与那老爷早有仇怨之人，那人早想杀他，昨夜趁着那老爷的脖子被那清秀少侠给割伤非要请大夫来瞧一瞧，他这才乔装大夫前去杀他。

　　　　慕凡得知此事后一时竟感慨无限，拿那么一好人的身份去杀他，着实不值得。

　　　　本来慕凡不想与那老鸨有何瓜葛，如今她也不得不亲自登门道谢，那老鸨见着她来了也不讶异，顿了许久才道：“瞧见你便想起了我那死去已久的弟弟，当时他也似你这般冲动，一股子热血想要爆，结果呢，结果他还不是死在权贵之下，我也跟着被卖入花楼，如今才成了花楼的当家人。”

　　　　慕凡不知道什么好，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听她继续诉说。

　　　　“我家里穷，所以才没机会，少侠一身的贵气，我也不愿瞧着少侠就这般走了，其实不是我救了你，而是有人想救你，不过少侠不必担心，他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好色了些。”那老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即朝着屏风后的影子道：“即是来了那便出来吧，也算你没瞧错人，我也极喜欢这小子。”

　　　　老鸨道完，屏风后便走出一长相俊朗，碎留在额前，长随意披散，就算是一身粗布麻衣也丝毫挡不住他那俊朗而颇具被人包养气质的男子，慕凡瞧见他时瞬时哑口无言，指着他良久也道不出一个字儿来。

　　　　“久违”那男子邪邪一笑随即对着那老鸨道：“你先下去吧。”

　　　　那老鸨微微一怔随即已是明了，有些嗔怪的点了那男子的鼻头一下：“你还真是男女通吃，稍微有那么一点姿色的都逃不过你的掌心。”

　　　　“呵呵，一会子我会去找你。”男子朝那老鸨抛媚眼道。

　　　　那老鸨还依依不舍，直至走至门口不得不为他们带上房门。

　　　　“清竹公子，上一次的那笔账我们还未算呢。”那男子寻了处地方坐下，自顾自拿起茶杯喝了起来，瞧见慕凡并未动弹，他很是随意的朝她招招手：“你也坐吧。”

　　　　慕凡冷冷一笑：“你与黑店勾结我也不说了，没想到你还跟这些人也是，你就一人口贩子哪有你结识不到的，不过你想算账那我们便好好算算，若是送了官，不知你可还能如现在这般嚣张！”

　　　　“呵呵，你还真是有趣。”

　　　　“比起你，我还差些火候，你既然要见我那我们便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吧，到底要怎么个算法，是你把那坑人的小二抓来给我，还是我现在便一剑刺死你，免得你再去祸害良家妇人。”

　　　　“呵呵，你还真是可爱，放心，我不想对你如何，只是提醒你一句别漏了馅儿，若是被人现你是女子，只怕方才那女人不会放过你，在这船上没一个好人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好玩而已。”

　　　　“玩？呵呵”慕凡真是无语，眼前这人有病吧！这会子与她扯玩他有兴趣玩她还没空陪呢。

　　　　慕凡朝那男子拱拱手：“多谢你的提醒，我困了，先走，不送！”

　　　　慕凡回到自己房间重重的关上门，她就晓得不该多管闲事。

　　　　第二日一大早，慕凡还未起床呢便听得外面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又是那老鸨，慕凡服了她了，夜里敲门也就罢了，这会子才多早啊，她便又来了，瞧她模样，应是与那男子刚一番便着急着来寻她的吧。

　　　　也不待慕凡请她进屋，她自己已是一只脚踏了进去。慕凡很是无语，望了望门外才关上门靠在一边不解的望着她。

　　　　那老鸨亦是一脸的不好意思：“那个清竹公子，你与那珏玉什么关系？”

　　　　慕凡一怔：“绝育？”

　　　　“就是昨夜见你的那男子。”

　　　　慕凡这才恍然大悟：“萍水相逢，怎么了？”

　　　　“我晓得他喜欢胡搞，反正他从小风流惯了，不过我瞧公子你应是个正经之人，应不会”那老鸨打量她一番后又摇摇头叹气道：“不至于，不至于”

　　　　“呵呵，你想哪里去了，我与那什么玉没那什么。”

　　　　“哦”老鸨将信将疑随即又道：“我思来想去还是觉着少侠你可以跟我们一同去的，你一天祈人去燕国讨不得好的，你若是不嫌弃”

　　　　“你是想我跟了你？”

　　　　眼前的小男子说话着实直白，老鸨自己的脸也挂不住了，她尴尬的笑笑：“呵呵，清竹少侠还真是”

　　　　“我不喜欢同人胡搞，若是你觉着我会跟那什么玉一般，那你还是另请别人吧，我一天祈人怎么了？一没伤燕国的大局，二没抢燕国的土地，若说抢，燕国才是当仁不让吧，总之一句话，我做不来陪吃陪喝陪睡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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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俊朗男子被包养

　　　　那老鸨一会子想留下慕凡一会子又担心慕凡被报复让她离开，这纠结的让慕凡自个儿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婉言拒绝了那老鸨，然而那俊朗男子却并未跟着老鸨提前下船而是跟着慕凡一路往燕国皇权中心燕城去。慕凡只是想见识见识燕城的风姿，而那俊朗的男子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总是跟着她。

　　　　“你跟着我作甚？”慕凡忍不住问道。

　　　　那俊朗的男子笑道：“你上次放了我几位姑娘害的我被罚，你说我跟着你作甚。”

　　　　“也罢，我把钱财给你如何？”

　　　　“不要。”

　　　　“那你要如何？”

　　　　“这样吧，你陪我一晚，我就放了你。”

　　　　啪的一声，那俊朗男子的脸上硬生生多了五个手指印。那俊朗男子一闪而过的玩味，捂着自己的侧脸邪邪一笑：“你这般我更不想放了你。”

　　　　慕凡冷笑：“好呀，你跟着来吧。”慕凡扬扬眉，他这么一小混混小痞子混到今日这般无非也就因着脸蛋好看罢了。

　　　　慕凡先是去了药店，那俊朗的男子不知她为何去药店，主要是他没病便也没跟着进去而是站在帘外等候。

　　　　慕凡又去了胭脂水粉铺子，她这么一偏阴柔的男子走进去倒也不足为奇，偏是他碍于脸面便在外面等着她。

　　　　“你既然愿意跟着我那也行，你不如做我的小厮算了。”慕凡将一大堆东西扔给他。

　　　　他无奈一笑：“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怕我。”

　　　　“怕你作甚，我晓得暗中有人护着你，不过船上的那位老鸨对我说你上面还有一位厉害的女人，你想对我作甚，我若是缠着你，你上面那位怕是饶不了你吧。”

　　　　他脸色一变：“你”

　　　　“我说了，你要钱我给你，你若要人，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燕城确实繁华，不知她”

　　　　慕凡的话音刚落，已是有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们面前，一下人打扮的男子躬身上前：“少爷，夫人请您回去。”

　　　　“你”他气急，指着慕凡竟无言以对。

　　　　晓得他对自己图谋不轨可不得早做准备，下船前她特意向那老鸨打听了他的一切，给的一白两银子可算值得。

　　　　慕凡对他浓烈灿笑：“少爷，后会无期。”说着头也不回转身便走。

　　　　面对眼前的马车他也不好意思追上去，只得望着她的背影心生怒意。

　　　　夜里的燕城没她想的繁华，想来应是自己见识的多了面对燕城这般，她已是见怪不怪。

　　　　秋风瑟瑟，落叶缤纷，原是又过了一个季度。也不知走了多久，不知不觉竟踏入了灯红酒绿的烟花之地，慕凡微微抬头便瞧见街道两边的阁楼上坐着、站着、躺着、扶着的莺莺燕燕欢声一片，一时间秋风似乎也不那么悲凉了。

　　　　“公子，里边请？”

　　　　“公子我们这儿的姑娘都是一顶一的绝色，您要不要”

　　　　慕凡路过之地，皆是她们拉扯呼唤的仪态。

　　　　思来想去，慕凡寻了处相对而言比较雅观的花楼进去，刚上前，便有两名美艳的女子围上来。

　　　　“公子瞧着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

　　　　慕凡尴尬的躲开她伸过来想要抚摸她小脸的手：“确实是第一次，我听得你们这儿琴音缭绕，想来多才多艺的女子应是较多吧。”

　　　　“这样吧，奴家让娘亲来给公子……”

　　　　经过一番折腾，慕凡让所有人都吃惊的是她竟然选了被遗弃许久的老女人紫烟。

　　　　瞧着那公子也算俊俏，若非她给的钱不少，老鸨定以为他是来骗吃骗喝的。

　　　　紫烟忐忑不安的站在慕凡跟前，慕凡道：“听闻你会弹奏一曲，如何？展示展示？”

　　　　那紫烟赶忙坐下生怕得罪了他似得，想来她已是两年没有人选她了，若是再无人选她，她便要沦为洗脚婢了。

　　　　她拨动琴弦听着着实普通一般，不过为了避免尴尬，慕凡很是识趣的没有打断她。

　　　　一曲又一曲，紫烟自个儿也觉着累了，他却迟迟不召自己上床到底是几个意思。

　　　　半夜慕凡醒来，瞧见紫烟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口水直流，慕凡心有愧疚便上前轻轻将她唤醒：“紫烟姑娘”

　　　　“娘亲，我错了，我错了！”紫烟却突如惊弓之鸟的跪在地上哭道。

　　　　慕凡一怔：“紫烟姑娘”

　　　　紫烟这才回神：“奴家公子”

　　　　“你别害怕”慕凡缓缓上前轻轻扶起她：“我并无恶意的，只是见你睡得那般”

　　　　“奴家知罪了，扰了公子，奴家”

　　　　瞧她激动的模样，慕凡赶忙拉住她：“你冷静些，我没责怪你，你先坐下我替你倒一杯水。”慕凡说着果真为她倒了杯水递给她：“你晓得我为何选你吗？”

　　　　紫烟摇摇头。

　　　　“因着你虽然跟着她们来了，却是一直低着头，只是一眼便觉着心疼你，我不晓得你经历了什么，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了，不如说说你的过去，权当交个朋友。”

　　　　紫烟一怔一脸不解，这般的他，她从未见过，来这里的男人都是为了那事儿，怎的他偏是要听她的故事。

　　　　“紫烟何德何能能成为公子的朋友，像紫烟这般卑贱之人”

　　　　“你别这般想，你若是自己都瞧不上自己，那这世间还有谁能瞧得上你，我见你长相不错，只是神色不佳，若是缓过神来，你定能将她们比下去的。”

　　　　“公子你还真是奇怪。”紫烟眼眸泛光哭笑不得。

　　　　后来，慕凡听得那紫烟说起她的故事，大概便是穷酸书生在花楼买醉结果瞧上了这花楼里的第一美人紫烟姑娘，紫烟姑娘心高气傲自是瞧不上那些不懂春花秋月的达官贵人，她一眼相中那穷酸书生，他们在一起，老鸨本就不看好，多方阻拦之下，穷酸书生榜上了一位富家小姐，这不，娶了富家小姐却忘了为他抵抗所有人的紫烟，也是因着此事，紫烟一蹶不振，这般的她自然备受唾弃与排挤，老鸨恨铁不钢也只好放弃她培植新人。如此倒是恶性循环，她越低贱起来，从以前达官贵人趋之若鹜的画中仙沦落为谁也不想瞧上一眼的地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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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后院紫烟重夺魁

　　　　听完紫烟的故事，外面的天色也微微发亮起来，慕凡伸了伸懒腰：“这世间的男子果真痴情少，他如此负你，你又何苦因着他再堕落自己。

　　　　“不瞒公子，紫烟也想再万众瞩目，可惜有些机会逝去了便再也不会有了，实则昨夜若是公子不选奴家，奴家很快便会成为洗脚婢的。”

　　　　“这样吧，我帮你。”慕凡心里盘算着，若是把她捧红，自己躲在这花楼里也能不愁吃穿。

　　　　“你帮我？”紫烟一愣，不可思议。

　　　　“恩，我帮你。”

　　　　慕凡现在没钱财为紫烟赎身但用着剩下的钱财去独占紫烟一阵子还是绰绰有余。

　　　　老鸨对于慕凡的口味嗤之以鼻，不过只要他给钱，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去了。

　　　　花楼后院，慕凡租了个单间，紫烟就这么与她过起了小日子。

　　　　“对，再转，对了！”后院总是传来慕凡的喊声。

　　　　“首先你得姿势对了，恩，弹琴得有气势！对，这才好听了。”

　　　　“你站在白纸上，翻个身，好在你以前有底子，不然我都不知如何教你了。”

　　　　紫烟听了慕凡的话这阵子刻苦的训练，优雅的旋转，极速的弯腰，一颦一笑一转一扭皆是风情万种。

　　　　“公子一点也不像男子。”有时紫烟会抱怨道：“不会怜香惜玉。”

　　　　慕凡笑笑：“我得对你严厉些，严师出高徒嘛，若是对你太好了你便松懈了，何况这支舞必须在那天惊艳所有人，我想你也不愿有所失误吧。”

　　　　慕凡一席话又让紫烟自惭形秽起来，便是再累又爬起来继续旋转翻身。

　　　　一年一度的花魁竞选日又来了，各楼的姑娘们都已蓄势待发准备数日，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男人们坐在下方如观赏一件件商品般评头论足。

　　　　帘子后，紫烟紧张的瞧着慕凡：“公子我怕”

　　　　慕凡拍拍她的肩膀：“想想那抛弃你的男子，再想想你如今的处境，若是此番你不能一举夺魁，那么日后谁也救不了你，毕竟这已是用尽你一生的力气。”

　　　　确实，这段时日，紫烟丝毫不敢懈怠，她无时无刻不在努力，若是用了所有力气都无法成功，那么她就真完了，那负了她的男子，那嘲笑她的女子，那些曾对她趋之若鹜而后弃她不顾的男子们。

　　　　“去吧。”慕凡拍拍她鼓励道。

　　　　帷幕拉开，琴音缭绕，空旷的舞台上散下无数桃花，忽地从天而降，一白衣似雪的长发女子伴随着那些桃花从天上缓缓飞下。

　　　　脚步轻盈，缓缓落地，淡妆素衣翩翩起舞，她这身装扮在众多莺莺燕燕浓妆艳抹的女子中倒显出一种别样的绝色。

　　　　忽地琴音律动，慕凡坐在幕后拨动琴弦，紫烟练了数日，她的琴音着实无法恭维，因而她只好为她准备了一把哑琴装作弹琴的模样，慕凡在幕后为她配音。

　　　　一曲终了，众人还未从那戛然而止的琴音中回过神来，画面斗转，一张白布从天飞下，紫烟踏脚一飞站在白布上如那腾云驾雾的仙子，她旋转跳跃弯腰一气呵成，白布上随着她的律动竟多出几抹不一般的色彩，慕凡在幕后指挥着那控制舞台的众人，她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烟！快！上烟！”

　　　　同站在幕后的老鸨亦是一惊一乍，随着舞台结束，外面忽地鸦雀无声，老鸨在心里暗叫：完了，完了，果然不该应承了这二人的鬼主意，这算哪门子的花魁竞选，不就。

　　　　老鸨还未想完，外面忽地掌声雷动喝彩声此起彼伏。

　　　　“紫烟姑娘，紫烟姑娘不要走！”

　　　　“没想到数日不见紫烟姑娘，紫烟姑娘非但舞技了得，便是琴音亦是勾魂夺魄啊！”

　　　　紫烟站在台上不知所措，有人准备跳上台，慕凡赶忙命人站出去护住她。

　　　　“走！”慕凡搂着紫烟朝幕后去。

　　　　老鸨站在幕后一脸尴尬：“紫烟”

　　　　“娘亲”

　　　　“今夜无论外面叫价多高紫烟一概不接！”慕凡冷冷道。

　　　　“这”老鸨一脸尴尬，也不知这位清竹公子打的什么主意，他若是喜欢紫烟何必还要她抛头露面，若是不喜欢他又何必救她于水火之中。

　　　　“你若不想失了赚钱的好机会便听我的！”道完，慕凡拉着紫烟便走。

　　　　“公子你瞧见了吗？”紫烟兴奋的抱着慕凡激动道：“我以为我不会再有这日，没想到没想到”

　　　　“好啦，你好好歇着，今夜你太累了。”慕凡好笑的轻刮她鼻尖一下。

　　　　紫烟小脸一红，前阵子的老气瞬时不见，更多的是少妇的娇媚与成熟：“公子不留下来？”

　　　　慕凡笑笑：“不了”

　　　　见慕凡走到门口，紫烟又不死心的唤了一句：“公子！”

　　　　慕凡不解回头，只见她红脸低头一副娇羞，慕凡明了：“紫烟，我不想占着你，也不想负了你，你好生歇着，我这会子也累了，明日还有你忙的呢。”

　　　　她瞧见紫烟一闪而过的失落，她能如何，她与她根本毫无可能，何况她根本不喜欢女子！

　　　　第二日，果然不出慕凡所料，这栋楼里的客人都快把门槛给踏垮了，都是嚷嚷着要见紫烟姑娘，甚至有激进分子拿着刀威胁道：“今日若是见不着紫烟姑娘，我便死在这里！”

　　　　对于这些人，紫烟已是看透了，她依着慕凡的吩咐高傲的拒绝了所有人，只是让他们隔着层层距离远远的观望她弹琴。

　　　　琴音再次让所有人都如痴如醉，这琴音若是换了其他姑娘，只怕也会让很多男子赴汤蹈火吧。

　　　　“公子，你这不让紫烟出门迎客，我这生意”老鸨对眼前这小个子男人再次把紫烟捧红的伎俩很是佩服，可佩服归佩服，她总不能无脑的服从吧。

　　　　“这几日楼里是亏了还是赚了？”慕凡直接问道。

　　　　老鸨尴尬的笑笑：“赚是赚了”

　　　　“是否比以往更赚的多？”慕凡问。

　　　　老鸨一时哑口无言，她点点头又望望一边如今对清竹公子惟命是从的紫烟：“那公子的意思”

　　　　“紫烟要的是大鱼，这些个小少爷小公子的只怕也只有你瞧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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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重遇故人再无干

　　　　紫烟再次回归大家的视线之中，趋之若鹜的王孙贵族中可算等到了她那位负心的男子。

　　　　他一袭华服很是高贵，长相不俗果然是那种可以将许多女子迷得神魂颠倒的货色。慕凡本不认得他，若非站在一侧的紫烟死死的盯着那从门口进来的男子。

　　　　慕凡亲昵的搂了搂紫烟的肩：“就这般的男子也值得你付出真心？”

　　　　紫烟微微蹙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