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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孤竹君-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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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之大,非你秦人管中窥豹可探。”王诩笑着摇摇头“不就是辽阳城一座兔笼嘛,孤竹国从未放在眼中,只不过孤竹遗存,朕要带走。”

    “兔笼。”王贲嘴角一抽,神色有些愠怒但是却强压下来“帝君所图的孤竹遗存,为何物?”

    “自然是祖地典籍,礼器,如果没有被燕奴损坏的话。”王诩皱眉道。

    “只是典籍礼器?”王贲微微挑眉“但是”

    “没有但是。”王诩有些强硬的打断王贲。

    王贲呼吸一滞,呼吸沉重几分“帝君有些太过咄咄逼人。”

    “将军会意错了吧,朕已经足够宽仁了。”王诩眯起眼“孤竹无意于大秦为敌。”

    “是无意,还是不敢?”王贲起身冷声喝道。

    “将军想看我孤竹铁骑踏平咸阳?”王诩语气也陡然一变,声音冷漠。

    剑拔弩张的气氛再次弥漫在王帐中,王离急忙站起身打圆场“有话好好说,阿翁咱们来时不时说好,不谈这些事情的嘛。”

    王贲瞥了眼神色僵硬紧绷的儿子,又看了看满脸冷峻的王诩,心中默默叹息了一声,默默做下拱手致歉“帝君见谅,王命在身。”

    “大将军恪尽职守,一代忠良。”王诩也笑了笑“不过这些事情,确实轮不上将军找朕来谈,免得传出去,落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王贲脸色再次一边,起身沉声道“叨扰帝君了,先行告退。”

    “将军慢走。”王诩笑吟吟的抿了口茶水,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王离转头看了眼王诩,打了个手势,追着王贲出了营帐。

    “大帝就如此放此人离去?”徐夫人神色阴沉的问道。

    “不如先生跟我聊聊,诸猎玄鸟的故事?”王诩轻笑着看向徐夫人。

    徐夫人神情一滞,摇头垂眸道“大帝恕罪,此事欧冶门从春申君身死之后,就再无瓜葛,为荆轲铸剑,纯属私人情义。”

    “你是为了私人情义,那你呢?”王诩转头看向屠檀,笑眯眯的问道。

    屠檀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让人难以察觉,神色如此的说道“回禀大帝,此事我也是刚刚从高渐离口中得知,荆轲之事,与诸子猎玄鸟并无直接关系,我也只知道,这个计划是从百年前就存在了,但是具体是由是发起的,针对是谁,一概不知。”

    王诩盯着屠檀的脸看了片刻,笑了笑“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后两日,还有几场大战。”

    屠檀和徐夫人起身告辞。

    两日离去后,王诩看着之前王贲座位桌子上,被一扫而光的豆腐干,轻叹着摇摇头嘀咕道“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啊。”

    王贲离开营帐后,脸上的愤怒就悄然消失了,从袖袍中拿出从桌子上顺出的豆腐干,津津有味的在孤竹营地中漫步。

    王离跟在他身后抓耳挠腮,父亲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虽然平时平易近人,但是最不喜欢别人压过他一头,还有威胁他,以前即便在于秦王相处时,也很少受到讥讽和压迫。

    如今在王诩这里,算是受尽凌辱了。

    这让为人子的王离,心情很复杂。

    而且谈话内容本来事先父子都说好的,不谈国事,只谈家世,怎么到这儿就全变卦了?

    王离在后面抓耳挠腮,思量着怎么开口,毕竟他真的很怕,万一父亲一怒之下要与孤竹开战,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

    “逆子!”王贲突然止住脚步,转头低喝道。

    王离吓了一跳,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起来,怎么出去走了一圈,骨头变得这么软?”王贲皱眉呵斥道。

    “阿翁息怒,王诩他平时不是这样的。”王离开口辩解道。

    “你平日都直呼其名?”王贲伸手把王离拉起来,皱眉问道。

    “额,他习惯别人这么叫他,当然,孤竹国的族人不敢这么叫。”王离眨了眨眼“他平日里十分随和亲近,而且没有一点君王的架子,当然,可能他们羡门中人都是如此不拘小节,但是今天确实有些奇怪,可能是,阿翁所论之事,确实有些过分了。”

    王离越说声音越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

    王贲紧锁着眉头“吾为秦将,自然要以大秦利益为重,你觉得过分,是因为你已经偏向孤竹了,王离,别忘记了立场。”

    王离抿了抿唇“孩儿谨记自己是秦人,但是”

    “那就没有但是。”王贲冷声喝道“王氏侍秦数百年,从淇君王豹侍奉穆公开始,到将军王龁,最后到你大父,王氏时代忠君,不做他想,早与大秦就已经荣辱一体了!”

    王离低下头“孩儿知道,孩儿也没有说别的,只是如今大世落幕,我们王氏,也应该歇息了,孩儿在孤竹国这么久,真的觉得孤竹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傻孩子。”王贲轻笑着摇摇头“王氏哪敢寻求什么归宿,只是要一处安身即可。”

    王离微微一怔。

    “陟彼北山,言采其杞偕偕士子,朝夕从事王事靡盬,忧我父母。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

    四牡彭彭,王事傍傍嘉我未老,鲜我方将旅力方刚,经营四方。

    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

    或不知叫,或惨惨劬劳或栖迟偃仰,或王事鞅掌。

    或湛乐饮酒,或惨惨畏咎或出入风议,或靡事不为。”王贲轻声吟唱着古调“当年王氏叔烈祖王豹弃卫入秦,接受秦穆公的招揽时,便做了此诗,也谶定了王氏一脉,注定要为君所劳,至死方休,尔既为王氏子孙,这份责任终究要承担,不管秦王室如何对待我们,我们都不能做他想,你明白吗?”

    “这是愚忠。”王离咬着唇沉声道。

    “这是忠臣之本。”王贲轻轻叹息一声“若君不贤,那只能说明臣无能,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贤君,明君,暴君,君,就是君,你不要对他们抱有任何幻想,任何期待,任何定义。”

    王离目光茫然的看着父亲,脑袋有些转不过弯。

    “孤竹国在方外,我们王氏又何尝不在方外呢?”王贲勾起嘴角傲然一笑“不论尘世如何,我王氏只做本分之时,其余不论,不同俗,不从众,更不会逾越,离儿,马上就要回家了,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嘛?”

    王离摇了摇头“孩儿想击杀冯章于市,然后被王上责罚,远离中原。”

    “傻孩子,别说你当市击杀冯章,你就是把冯劫老狗当殿开颅,王上都只会说你年少轻狂,有悍将血勇。”王贲笑着拍了拍王离的脑子“自污之法不是这么用的。”

    王离瞪大眼睛,这跟他了解的那位秦王,似乎不一样。

    “平定六国之前的秦王,与统治四海之后的秦王,已经不是一个人了。”王贲轻笑道“从此以后,在他眼中,只有他愿意和不愿意,没有应该不应该之分。”

    王离倒吸一口气,压低声音正色道“这是专政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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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具烈士尸首都不能少(求全订)

    第二百二十九章一具烈士尸首都不能少求全订

    臣论君,是谋逆的大罪。

    不过此时的王家父子,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说了,不要给君王下定义,尤其是震古烁今的君王,纵观夏商周,横览两春秋,如今的秦王,可谓是真正的君王。”王贲笑意透着复杂之色,拍了拍王离的肩膀,拿出袖子里藏的豆腐干“此物为何?”

    王离还没有回过神,下意识的回答道“豆腐干。”

    “羡门灵果?”王贲好奇的问道。

    “只是戎菽为料,以庖厨巧工而成。”王离回答道。

    “嘶,果然是羡门手笔,化腐朽为珍馐啊。”王贲感叹道“可学会制作之法?”

    “如此贱业,孩儿怎么会学。”王离满脸傲气的轻哼道。

    王贲羞恼的一巴掌拍在王离脑后,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不学无术,该学的一样都没学会,不该学的学了一大堆!”

    王离揉着后脑勺无比委屈“孩儿冲阵杀敌,万夫莫当!怎么不学无术了。”

    “傻孩子,以后哪儿还有冲阵杀敌的机会给你?”王贲瞪了他一眼。

    “不是还有域外塞人嘛。”王离撇嘴道。

    “哼,你真以为秦王是穷兵黩武之君?”王贲冷哼一声“六国平定后,维护疆土,治理六国遗民的开销都困难,哪有钱粮送你去漠北逐敌?而且至少两年,我们这些高阶大夫的粮饷都开支不出来,我们一大家子几千张嘴,没有一技之长怎么养活?”

    “粮饷食禄都发不出来了?”王离一惊。

    “王上都逼得卖官鬻爵了,你觉得呢?”王贲白了王离一样,看着自己咬剩下的半截豆腐干叹息道“戎菽与粟米比之价贱数倍,若是能够加工贩卖,一县之地,至少能养过一郡之人。”

    随即恨恨的瞪了眼王离“明日战场你不要上场了,滚回去把制做豆腐干的方法学会在回来。”

    “那怎么行?!”王离大惊。

    “怎么不行,快滚。”王贲一脚踹了过去,转身大步向着不远处等候的亲卫走去。

    王离紧锁着眉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着王贲上马后,犹豫了一番后,摸着后脑勺往回走。

    “离公子没有随大将军回来?”赵佗笑眯眯的帮王贲牵稳战马。

    王贲翻身上马瞥了他一眼“离儿身上没有军职,不当入城。”

    “大将军此言差矣,离公子乃是援军之尊,有留宿军帐的资格。”赵佗也翻身上了马,笑呵呵的说道。

    “离儿不是援军。”王贲瞥了眼他坐下战马,也有两个麻绳做的简易马镫,冷嘲道“你倒是鸡贼,一下午的工夫,就把人家的军备粗制出来了?”

    “离公子怎么能不是援军呢,若无离公子神兵天降,东胡怎么会溃散的如此之快,此战离公子当居首功,恭喜大将军,王氏悍勇,后继有人。”赵佗笑呵呵的拱手道。

    “那就借你吉言了,以后若是离儿有幸执掌军政,一定要向王上给你美言几句,最好把你调来给他当副将。”王贲冷笑道。

    赵佗嘴角抽搐了一下,暗骂王贲这个老狐狸,竟然想要泼他脏水,连忙转移话题“不知道大将军此番有何收获?这孤竹神君,到底何方人士,真如卢君所说是羡门下凡?卑职也好跟王上报告。”

    “怎么?李信那里什么都没问出来?”王贲轻嗤道。

    “就是因为问出来的东西太多了,卑职才头疼啊。”赵佗叹息着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愚不可及。”王贲冷哼一声,催动战马。

    “我觉得,我是个傻子。”王离回到王诩的王帐,脱了鞋有些郁闷的坐在木榻上。

    “你,能不能去洗洗脚?”王诩皱眉训斥道。

    “行伍之时,哪有那么多矫情。”王离翻了个白眼“你跟我阿翁是不是故意吵架的?”

    王诩微微挑眉,掀开窗帘透透气,还点燃了徐夫人进献的一个小熏香“你阿翁告诉你的?”

    “所以我真的是个傻子是吧。”王离眨了眨眼睛茫然道。

    “你还是个孩子。”看着王离满脸丧气,王诩不忍心再打击他。

    “王氏要是落在我手中,肯定无法长久。”王离深深的叹了口气。

    “谁也不能一口吃成胖子。”王诩笑了笑“你要学习的还有很多,从你对军阵的学习速度来看,你的智商没问题。”

    “我阿翁让我来学习制作豆腐干养家。”王离撇嘴道。

    “秦国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嘛。”王诩眯起眼。

    “阿翁说秦王都开始卖官鬻爵了。”王离说道。

    “啊”王诩眨了眨眼轻笑道“也是难为他了。”

    “做豆腐好学吗?”王离叹了口气。

    “还挺容易的。”王诩笑了笑。

    “比杀人容易?”王离皱眉道。

    王诩深深的看了眼王离“你杀的每一个人,都是吃着至少十几年的粮食长大的,你觉得呢。”

    “但是他们不死,死的就是我。”王离耸了耸肩“我从来不觉得杀敌有负担。”

    “所以这做豆腐,你也很难学的好。”王诩遗憾的摇摇头“你阿翁不让你上阵,是为了保护你。”

    “我知道啊,所以我说我是个傻子。”王离落寞一笑“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

    “在父母眼中,没有长大的子女。”王诩摇摇头“战损如何?”

    “翟仇很聪明,一招火马阵,让我们的战损降到了最低,只战死了一千三百余人,轻伤无数。”王离说道。

    “一具烈士的尸首也能少。”王诩眸子一暗。

    “我当然知道,赤犬卫那群畜生,对咱们太好奇了,不管是装备还是战阵,甚至战死军士的尸体都想抢回去研究。”王离皱眉道。

    “一具烈士尸首都不能少。”王诩语气再次森冷了几分。

    “我说,如果真的跟大秦开战。”王离瞄了眼王诩,试探性的问道。

    “闭嘴。”王诩瞪了眼他。

    王离缩了缩脖子“你还是早点回去朝歌吧,赤犬卫太过猖狂,让我有些担心。”

    “至少要看到塞人被赶出去。”王诩摇摇头“朱家呢?”

    “他是玄鸟卫尉!”王离一拳砸碎木榻上的木桌,弄的茶水四溅,愤怒的咆哮道。

    “等下你给我收拾干净。”王诩眼皮一跳“朱家的身份也并非只是玄鸟卫尉。”

    “你也知道?!”王离瞪大发红的眼睛。

    “嗯。”王诩点点头“不过还没来得及跟他细聊,不过你的反应也太大了吧,你们王氏有秦王安插的监视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不然凭什么平白无故让你大父统军六十万,你阿翁统军四十万?”

    “所以为说我是个傻子!”王离气的浑身发抖“人与人之间就不能有点最基本的信任吗?”

    “人和人之间应该有最基本的信任。”王诩笑了笑“但是君跟臣之间,就未必了,更何况,赵政从小就是在背叛和非议中长大的。”

    “你对臣子也是这样的嘛?”王离皱眉问道。

    “可能吧。”王诩回答的有些含糊“但是有些信任我还是会给的,不过,有一个度,任何事情都应该有一个尺度衡量。”

    “没有解决方法?”王离皱眉道“我感觉我回咸阳,会活得很累,之前我以为胡闹一番就会被秦王发配出去,阿翁给我否决了。”

    “难什么,回去就娶亲生子,你立了这么大一功,秦王肯定会给你赐婚的。”王诩笑道。

    “娶公主?”王离脸色一变“秦王想让王氏背上外戚的名字?这是在羞辱王氏!”

    “娶一个公主,至少能够安生一段时间,至于羞辱不羞辱,你得问问你家老祖宗是什么态度。”王诩笑了笑“好了,时辰不早了,明天你就去后军找慕容竭,点豆腐,煮豆干这种事情,他最擅长。”

    “他还没死?”王离微微挑眉“手握几十万东胡残部,他就没想点什么?”

    “慕容竭是个可以暂时信任的人。”王诩勾起嘴角。

    “那我明日把东胡王慕容贺的尸首给他送过去。”王离捏着下巴说道。

    “你有病啊?”王诩翻了个白眼“慕容贺的尸首当然要留在秦国。”

    “为什么。”王离疑惑道“按照你的性格,不应该送他父子团聚嘛?”

    “这不能叫团聚,只能叫尽孝。”王诩翻了个白眼“但是为了能够让更多东胡民众能够尽孝,只能牺牲他了,东胡王的尸首留在秦国,他的仇恨也就留在了秦国,你给他送回去,让他如何自处?”

    看着王诩脸上似有若无的笑容,王离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祸水东引?”

    “李代桃僵而已。”王诩笑了笑。

    “你到底要如何处置这些东胡人?”王离皱眉问道“秦军已经一致决定挑选出部分充为徭役给秦王修建陵寝,剩下的就都要死在跟匈奴的战场上。”

    “辽阳城下冤死的奴隶还不够多?”王诩轻嗤着摇摇头,指着远处到现在还没有熄灭的火光“都已经烧了一晚上了。”

    “卢君派来的人给这些人做法,他们的尸骨会作为赎罪者,骨灰飘洒之处,都会焕发生机反哺燕地。”王离认真的说道。

    “卢生派了人来?”王诩眯起眼“朱家是不是跟他们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王离一惊。

    “你找人带话给朱家,告诉他,这燕地的胡虏,一个枉死的也不许有,他们不是要选人给秦王修建陵寝嘛?那就修的大一点。”王诩重瞳中闪烁着冷芒,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

    王离眨了眨眼,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当个传话筒好了,是在是琢磨不懂其中的奥秘。

    当个傻子也挺好的。

    “对了,你为怎么不自称朕了?”王离忽然想起来什么。

    “怎么了?”王诩疑惑道。

    “没,觉得你自称朕的时候,还顺耳些,我们老秦人很少如此自称,反倒是楚蛮这样称呼多一些,但是不如你说的好听。”王离轻笑道。

    “没事儿,就是想找一种比较正式的自称,表达跟你阿翁谈话的严肃。”王诩笑了笑。

    “多谢了。”王离眨了眨眼,轻声道。

    王离以为王诩是为了给他面子,特意弄的如此正式。

    “呵呵。”王诩轻笑了一声。

    但是实际上,王诩只是想先提前过一过嘴瘾,毕竟过不了多久朕这个称呼,就只能嬴政一个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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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百家余孽(求全订)

    第二百三十章百家余孽求全订

    东胡大军因为孤竹奇兵后袭而迅速溃败,不过一天的时间。

    战败的消息没有穿过辽阳城,传达到匈奴和塞人联军当中,甚至连防守的公孙戈和燕军都不知晓,辽阳城南面战事已经落下帷幕了。

    公孙戈依据北面的燕北长城,拒守城下匈奴与塞人联军,虽然燕军有十万之众,但是大多数都并非是正规军,多是两三年兵龄的新兵,在加上主要军备都被王贲收走了,公孙戈手下的燕军,整体来说装备可能还不如城下的匈奴。

    在加上燕北长城年久失修,夯土和碎石堆砌的城墙多年来已经被风霜腐蚀,估计不久就会被匈奴攻破。

    公孙戈自知战况十分不利,所以一边连派斥候催促王贲支援,另一边则偷偷的让副将关立带着从城中带出来的二十万燕国徭役,沿着燕北长城向东往赤峰去探寻一条退路,方便如果秦军战败撤出辽阳,他也要直接率军撤离。

    从始至终,公孙戈就没有想着被王贲当枪使。

    之前趁夜色偷袭东胡王帐时,他就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东胡那个看似蛮荒落后之地,都能够繁衍出这么大的部落,虽然没有什么精甲神兵,但是却马壮羊肥。

    公孙戈觉得如果自己此番趁机占领东胡地界,可能日子过得要比在秦王治下苟活舒服的多。

    所以对于城外的匈奴塞人,公孙戈并没有采取太多的防守之势,反而有意让他们慢慢攻破城墙。

    燕北长城是在易水长城的基础上修筑的,当年张仪纵横天下时,曾经向燕昭王说:“秦下甲云中、九原,驱赵而攻燕,则易水长城,非大王之有也。

    易水长城是燕国专门修建防御齐、赵,保卫燕国下都易水城的,后来秦开克胡千里之后,为了防止北方东胡南下,开始在易水长城的基础上修筑燕北长城,一直修建到辽东。

    但是实际上,除了依据燕山山脉修筑的北长城外,其他燕长城的修筑并没有完成,因为之后就是乐毅伐齐,燕国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了南方中原身上。

    一直到后来燕国没落,燕长城并未修建完成,而且连最先修建的燕北长城也被荒废依旧,关于这座长城最后一次被燕国重视,应该是几年前,太子丹送荆轲入秦时,走的是燕北长城,于易水河畔送行,并且留下了千古绝唱的易水歌。

    实际上太子丹给荆轲送行时,排场并不甚至动用了大宗祭祀之礼,毕竟荆轲是以使者身份访秦,礼数还是要高调执行的。

    于是在燕北长城还残留着当年太子丹给荆轲送行时搭建的祭坛残垣。

    公孙戈站在易水河畔,看着这条西依太行山,东连河北平原的河流,满心感慨。

    顺流而下就能到达当年燕国最宏伟的燕下都易水城,那里还有见证着当年燕国崛起的黄金台,只不过此时已经尽归于秦。

    那些属于燕国辉煌的曾经,都顺着这条河流滚滚而下,毫不停歇。

    站在易水河畔,公孙戈就不禁满心悲愤,痛骂燕惠王昏庸,痛斥乐毅无能,痛悲剧辛年迈,也痛呼家祖成安君心慈手软,当年若是取而代之,或者摄政,燕国何止沦落于此。

    至于燕王喜和太子丹,他连骂都懒得骂人了。

    “公孙氏的列祖列宗,公孙戈再次起誓,并非子孙不肖护国不利,只是燕王室昏庸无能,燕之亡,非于秦手,而是亡于燕王室,戈自知难挽大业,但是依旧敢愧对祖宗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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