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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之田园-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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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木秀还在胡思乱想时,程木芸小心的捧着热好的粥拿过来。

    等程木秀喝完了粥,精神又好了点,程木勤也挤到边上来跟她说话。认为程木秀的身体好得快是因为夏紫苏的医术好,果然,夏大夫就是不一样。

    第二天,又经过一个晚上的睡觉,早上起来后的程木秀除了还有些咳嗽,已经感觉不到其他的不适了。不过,程木峰可不认为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执意让她留在家里休息,把其他的事情给放一放。而且,地里的活还有自己呢。

    程木秀也懂得病去如抽丝的道理,身边在表面上看起来好象是好了,但是不代表身体里的毛病就痊愈了。

    反正也还没到建房开工的时间,材料等等的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也不急在一时。

    上午,程木勤和程木芸到学堂里去上课了,程木峰也到地里去干活后,程木秀就坐在屋里看看书。

    有夏紫苏的指导,再加上自己的基础,程木秀现在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阅读书籍。她的聪颖令夏紫苏感到有些惊讶,哪里会想倒,程木秀的内里其实也是个有有文化的。

    当然,程木秀不会说出来。

    夏紫苏也接受了她是个天资聪颖的女子。可不,从种植稻田和养黄鳝这点都能够看得出来。

    程木秀还有新的想法暂时没说出来,她正在考虑,怎么把割完稻田后剩下的稻杆利用起来,仅仅用来做建筑用的泥砖,用不了那么多,而烧火做饭的话,则效益太低。

    家里很安静,程木秀有些心不在焉,正在胡思乱想时,就听到外面有人拍院门的声音。

    昨天神志迷迷糊糊的,程木秀就顾着睡觉了,连夏紫苏给自己看完病后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知道他今天还会过来一趟,便有些小期待。

    也是程木芸他们去学堂了,要不在家里就会看到她坐立不安的样子。

    所以一听到门外的声音,程木秀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夏紫苏到了。

    程木秀不慌不忙的朝门口走去开门,当一打开门时,就看见门外面站着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程木秀并没见过这个人。

    既然不是夏紫苏,那么一般人会有事来寻的,多半都与购买黄鳝有关。

    程木秀就客气的问道:“请问您有事吗?”

    中年男子的面容肃严,精明,再看他一身装束,程木秀就想到了陈凡,便联想到管事一类的人。

    那人看了看程木秀,就问道:“我找一位姓程的姑娘。”

    “我就是。”

    程木芸还小,姓程的姑娘当然就是程木秀了。既然是来找自己的,程木秀就听他说说来意。

    “您请进。有什么事进来说吧。”程木秀客气的伸手请道。

    看到程木秀彬彬有礼的举止,老者的态度收敛了一些,变得礼貌起来,主动自我介绍说:“鄙人姓吴,来找程姑娘是有事相商。”

    程木秀是第一次见到说话举止都特别中规中矩的人,当下也客气的说:“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

    程木秀直接就在院子里招待客人,倒上了一杯热水。这人看起来好象是挺有身份的似,对程木秀送上来的热水只是象征性的举到嘴边小抿了一口。程木秀都怀疑他根本没喝,只是做做样子表示礼貌。

    或许这人来的地方是属于比较讲究规矩,不过,这个不是程木秀关注的重点,她好奇的是他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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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第175章

    本文独家首发晋、江、文、学、城。请支持正版。

    本章为防盗章节,阅读正文内容请移步作者有话说。

    给正版读者造成不变,敬请谅解。

    谢谢支持。

    以下防盗章来自基友的文《花田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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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华画完,自己是很满意的,她等着旁边的小孩给她评价。因为对方只有十四岁,所以在面对他时,沈华并没有那么谨慎,甚至比在面对王氏和沈家人时放得开。

    她对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他不了解她的过去,那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是,他一直皱着个眉头是几个意思?

    沈华踮起脚抬高了头看向桌上的白纸黑花,层叠在一起的花瓣并没有因为黑色堆积在一起,而是有深浅的一片覆盖着一片。

    这应该是墨的缘故吧,沈华瞄了眼方砚,看上去挺普通的。

    夏凉川将她的眼神变化全都看在眼里,内心嗤了一声:不识货的小丫头!

    “行了,这副勉强能入眼,你便再画一幅吧。”

    沈华很想说春溪和王氏在外面等着,但看对方已经把画拎起来晾干,便认命的重新拿起笔。不过她也知道,画画是看状态的,第二幅是肯定画的没有第一幅好了。

    果然,第二幅中规中矩,再没有第一幅画中热烈的想要绽放、盎然着勃勃生机的韵味。

    夏凉川有些好奇,她停顿的那一会到底想到了什么?

    脚其实已经冻麻了,连带着半截小腿都是冰凉的,沈华蹲下用手搓了搓。突然,一双大脚丫子站到眼前,并递过来她的鞋子。

    那么干净的手嫌弃的捏着满是灰土的鞋的一点点边缘,感觉风一吹,鞋就会从指尖滑落。

    真是不讨喜的小屁孩……

    沈华忍不住笑了起来,赶紧接过鞋子把他的手解救出来,因为手和脚都冻僵了,穿鞋的动作有点慢。

    夏凉川等得不耐烦,指着门口,“穿个鞋都如此慢,赶紧出去,我要午睡了。”

    都快吃晚饭了……

    沈华只好趿拉着鞋子两手拎着画出去,她前脚刚出门,后脚门就被大力的关上。

    春溪迎上来,瞪着大眼问:“咋了”

    “应该是,嫌我鞋子脏?”沈华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夏凉川怎么又别扭了。

    春溪朝东屋做了鬼脸,小声说:“假模假式的假干净!”然后楼着沈华高高兴兴的往西屋去,“走,给娘看看去。”

    屋里的夏凉川正在洗手,外面的动静虽然听得不真切,但想也能想象得到。

    他擦了手站到画前,回忆沈华画画的样子,那小丫头的拿笔姿势是错的,可他看她用的却很流畅。沈家有读书人,会用笔也不足为奇,倒是这花和画法,却是他未见过的。说是瞎画,鬼才信,说是她见过……夏凉川摇摇头。

    他将面前的画抽开,铺上新纸,将刚才那幅画用自己的想象重新画了一遍。然后放在一起比对,这一看,他便明白,为何他觉得她怪。

    脑子里想象的东西,那么画的时候必定重意不重形,可那小丫头画的菊花却是精细入微,像是一朵真实的花绽放眼前。

    这种重形不重意的画法定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学出来的,她师承何人?

    脑子里闪过沈成才的脸,夏凉川鄙夷的嗤了一声,自语道:“小丫头很有趣啊……”

    ……

    西屋,王氏和春山看着面前的画,都觉得不可思议,“花儿,当真是你画的?咋的和墙上画的差别这么大呢?”

    沈华面不改色的指着东边:“夏大哥指点了的。”

    原来如此。

    王氏这才坦然的笑着说:“那可得多谢夏小哥,这画画的真好看,大山,你说是不是?”

    春山点头:“娘,我瞧着比爹画的还好呢。”

    听儿子提到丈夫,王氏的笑容淡了些,随意应了一声说:“既然花样子得了,明儿我就开始绣。你们俩也累一天了,我给你们做饭去,今儿都早些睡。”

    ……

    几人吃完刚睡下,院子门就被敲得梆梆响。

    王氏出来的时候,看见夏凉川皱着眉站在屋门口,却不去开门。

    “雪梅!雪梅啊……开门!”

    是她娘的声音!

    王氏愣了一下,忙小跑过去,卸了门栓,“娘,你咋来了!”

    “我不来?我不来我怕我见不着我大外孙子喽……”王陈氏一把隔开王氏,蹦蹦的往院子里冲,嘴里嚷着,“哪个屋?住哪个屋?大山,大山哎……姥娘来看你喽……”

    王氏偷偷瞥了眼夏凉川,见他已经回屋,暗暗松了口气,急急的拉着她娘说:“娘,你别嚷嚷,大山没事,真出事我能不告诉你啊?”

    “等出事就迟了!她爹,你瞧瞧你闺女,出这么大事了就敢瞒着,还当不当我们是你娘老子?”王婆子看了眼东屋,也知道那肯定是主家住的,眼睛在西边几间屋子扫来扫去。

    这时,春溪从门里出来,冲着王老头和王婆子招手:“姥爷姥娘,这个屋。”她刚刚把东西全收好了才敢点了油灯来开门,不然以她姥娘的性子,可是全都要顺回去的。

    ……

    王婆子见了躺着不能动的春山就要往上扑,沈华吓的仗着人小,赶紧从她胳膊下钻了过去,拦在床边,心有余悸的说:“姥娘,大哥断了胸骨,不能碰!”

    “哪断啦?胸骨?哎呦……我的大外孙子哎……”

    眼见王婆子又要开始哭唱,沈华舔了舔嘴唇把医馆大夫搬出来说:“姥娘,大夫说大哥要静养,声音一大震着胸骨就坏了!”从刚才春溪的举动,她已经猜出这个姥娘的性格特征了。

    很多妇人身上有些陋习,甚至恶习,但是不代表她们就是坏人。

    沈华前世在菜市场见多了爱贪小便宜的,有时候多拿一根葱心里都舒坦。导致有些卖菜的特意将葱啊蒜的放在趁手的地方,因为笑着脸送两根,和顾客要两根是两个概念,会做生意的就能靠这不值钱的配菜拉拢到不少老顾客。

    王氏跟在最后进屋,进来就皱着眉说:“你说你们二老大晚上的赶过来,万一路上出个啥事可咋好?”

    王婆子坐在炕边上,握着春山的手,瞪着大闺女说:“你以为我赶着晚上来的?要不是听你冯婶子说前几日路过医馆,正巧看见你哭求,我能来吗?过几日成才就要院试了吧,明儿你就回去,把春溪和花儿都带回去,大山留着我来照顾。”

    王氏不乐意,垂下眼帘说:“娘,成才他有婆婆她们呢,我回不回去都成。”

    王婆子“嚯”的站起来,指着她骂:“你能长点心吗?是孩子重要啊还是丈夫重要啊,咋没个尺寸呢?他这时候你不陪着他,待他考中还能记得你的好?再说了,我和你爹来给你照顾大山,你还有啥不放心的,吃食我都带来了。”

    王氏闷头,也不说回去也不说不回去。

    王婆子看到气恼,眉毛都揪到一块去了,“我咋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闷包闺女,”说完这句还不解气,又指着王老头骂,“都随你,跟那牛屎粑粑似的又臭又硬,这么个倔驴,牵着不走,打了倒退……我咋摊上你们这对父女,真是造孽哦!”

    王老头从进屋后就没开过口,听老婆子骂他,也只是撇拉了一下嘴。等王婆子骂完,他才说:“得了,孩子是当娘的心头肉,你让她回去,她也待不住。把吃的留下,咱回去吧,也不早了,别耽搁她们娘几个睡觉。”

    “咋?你俩还要回去啊?就这凑合一晚,明儿再回去。”这段时间诸事不顺,王氏哪能放心让两个老人走夜路回去。

    王婆子叹了口气,看着王氏,这是她第一个孩子,面上不显,其实她最疼的就是她。当初为了给她找个好人家,千挑万选才相中了沈家。听村里一同读书的人家说,沈成才这次有望考中,还没来得及高兴,花儿和大山紧接着出事……

    想到这,她将王氏拉到一旁,小声说:“明儿十五,你去山上拜拜,去去晦气。这还大年里,连出两件事,也不知你们沈家冲撞了啥。”

    王氏本就打算去的,点头应是:“知道了,娘,今儿你和爹就别回去了,我不放心。”

    沈老头放下肩上背的背篓,从里面一边往外拿食物,一边说:“回去回去,不回去你这咋睡,再挤着大山!我和你娘筋骨好着呢,你甭操心我们。”

    “就是,等过几日我再来看你,我瞧着你气色也不太好。春溪大了,有啥事也可以让她搭搭手,别一个人闷不啃气的扛着。”王婆子掏出半贯钱,“钱你先用着,不够再跟娘说。”

    王氏不肯接,这要被两个弟媳妇知道了,不得说闲话啊。她是出嫁的姑娘,爹娘该给她的成亲的时候都给了,这时候再朝娘家伸手,到哪都说不过去。

    再说,还有那么多吃食,一样一样都逃不过人眼,桩桩件件都会被人记在心里。

    王婆子也不硬塞,直接拍在饭桌上,“钱又不是给你的,是给我乖孙治病的……”在看到桌上的画时“哟”了一声,“这画不错,咱大山画的呀?送给姥娘啊,姥娘拿回去帖堂屋里。”

    她咋把画忘了,果然她姥娘啥时候都改不掉喜欢要东西的习惯,春溪懊恼的看向王氏。

    “就是,等过几日我再来看你,我瞧着你气色也不太好。春溪大了,有啥事也可以让她搭搭手,别一个人闷不啃气的扛着。”王婆子掏出半贯钱,“钱你先用着,不够再跟娘说。”

    王氏不肯接,这要被两个弟媳妇知道了,不得说闲话啊。她是出嫁的姑娘,爹娘该给她的成亲的时候都给了,这时候再朝娘家伸手,到哪都说不过去。

    再说,还有那么多吃食,一样一样都逃不过人眼,桩桩件件都会被人记在心里。

    王婆子也不硬塞,直接拍在饭桌上,“钱又不是给你的,是给我乖孙治病的……”在看到桌上的画时“哟”了一声,“这画不错,咱大山画的呀?送给姥娘啊,姥娘拿回去帖堂屋里。”

    她咋把画忘了,果然她姥娘啥时候都改不掉喜欢要东西的习惯,春溪懊恼的看向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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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第176章

    程木秀有点小小的惊讶,并不是因为这个吴管家身后的来头有多大,而是,他居然是从颍州城来的,走这么远的路就为了买大米。

    果真有钱,任性。

    “您怎么知道我这里的?”程木秀忍不住问道。

    夏紫苏略微一下就想明白了,跟程木秀解释说:“你送到我那里的米,被冬青带了些走。他在颍州城有住处,也有厨子。周大人的小公子跟冬青相熟。”

    三言两语这么一讲,程木秀也悟然。

    大概看见夏紫苏跟程木秀亲切交谈,吴管家就多解释了两句。

    “我们小少爷到药堂常青药堂的夏老板的地方做客时,尝到这新米,感觉味道特别不同。小少爷孝顺老夫人,所以才叫我来找这新米。”

    “原来这样,怪不得你知道。”

    吴管家继续说:“事先跟夏老板打听过,只知道是望溪村里种出来的大米,我昨天一路过来,到过泠镇的米店询问,虽说有从望溪村里出来的新米,但看过以后发现有差异,所以又问了人,这才找到这里。”

    听他说得这么大费周折,到底还是有钱,任性。

    其实泠镇的米店也收有刘景田的今年打出来的新米,跟程木秀的应该没差别。只不过刘景田的数量不多,大概已经卖完了。

    为了这新米,吴管家也够尽心尽力的。

    程木秀感叹同时,也很高兴。他既然找到这里来买,那么倒省掉了自己还要找车送上镇子米店去的麻烦。

    “您也看得到我这里情况,”程木秀从容说,“要是拉去颍州城的话,恐怕得您自己想办法。”

    毕竟在望溪村这里,只有各种村户,找不出可以拉东西运输的工具,况且还是要运到百里以外的颍州城。

    “这个不用姑娘费心。”吴管家爽快的说,“我就先把东西定下,运输的事情我自己会安排。”

    程木秀松口气,那就好。

    吴管家很会察言观色,从夏紫苏跟程木秀的对话中看出来,似乎不仅仅是大夫和病人那么简单,关系好象还很亲厚,于是对程木秀也很客气。

    “我先去准备车子,暂且告辞。”吴管家说道。

    “你去到泠镇东头那里,可能很好雇车。”夏紫苏善意的指点。

    “多谢告知。”

    吴管家说完了,就准备运输工具的事情。一千多斤大米,得要雇好几辆车。能完成少爷交办的事情,也是功劳一件,吴管家在事情定下来后,也轻松下来。

    程木秀身体不适,程木峰送吴管家出门。

    虽然还有点头疼和咳嗽,但是这次意外的惊喜让程木秀感到很兴奋,同时,对夏紫苏充满了感激。她不仅以较高的价钱卖掉了大米,而且还省掉了运输的费用,这对正好需要钱建房子的他们来说,可是一场及时雨。

    “谢谢你,”程木秀喜悦而衷心的说,“也请转告一声二公子,改日我上颍州城时,再送些新米给他。”

    “不用这么客气,”夏紫苏打趣的说,“帮你不也是再帮我吗,要知道,这地里的收成我可是也有份的。”

    “话是这么说,可还是要谢谢的。”

    “好了。”夏紫苏转而变得神情肃穆,说,“既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那你现在该休息了。”

    “我感觉已经好多了。”

    “我是大夫,我说好了才算好。”

    “等会吴管家还要来拉米。”

    “他雇车、谈价,来回也要时间,没那么快。”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你既然生病了,应该好好休息。”夏紫苏斩钉截铁。

    程木峰回来,听到他们的争辩,站在了夏紫苏一边。“姐,还有我呢,我会看着。”

    夏紫苏终于不容分说的让程木秀回到屋里躺下,再给她诊了脉,虽说是比昨天要好一点,但她这样继续操劳是不利于身体恢复的。

    程木秀真是个不听话的病人。

    再次看到夏紫苏打开随身的医包,想到那亮闪闪的长针,程木秀瑟缩的说:“不扎针了行吗,我一定乖乖的躺着休息。”

    夏紫苏回头看了一眼,程木秀这时已经化身成一个乖巧听话的样子,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夏紫苏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楚楚动人的、祈求的样子,不由得动作一滞。顿了一下,笑呤呤的说:“那行,你想不扎针的话,那就遵从医嘱,要不然,还是得扎针。”

    说着,还故意把长针拿出来晃了晃。他现在知道了,其他什么事上,程木秀都果决无畏得很,可就偏偏怕这一根根长针。

    程木秀委屈的撇撇嘴。她知道古代的针灸是医学的魄宝,而且经过昨天的亲身体验,针扎在身上并不疼。她只是因为视觉上的感受,才会有所畏惧

    可是,谁让她是病人呢,要想不扎针,只得听夏紫苏的话。

    程木峰走进来,看着程木秀已经躺了下来,夏紫苏正在看诊,就犹豫了一下。

    程木秀越过夏紫苏的肩头已经看见了他,问道:“客人走了?”

    程木峰点点头。“他说找好车后就来拉,估计下午就会来把米运回去。”

    “他赶得这么急。”程木秀说。

    不过,运输是吴管家自己的事,他想什么走就什么时候走,程木秀只不过有些惊讶而已。

    “他身为管家,不好外出太久,事情办完了尽早赶回去情有可原。”夏紫苏倒是理解。

    “走得再快,当天也赶不回到颍州城吧。”

    “当然,途中肯定要在客栈住下过夜的。”

    程木秀自从因为黄鳝的销路在颍州城打开以后,已经去过几次颍州城,对沿途的情况大致有些了解,知道一路上经过的村镇。

    到目前为止,她到过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颍州城了。

    想到这个,程木秀不由得叹了口气,外面的世界这么大,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看一看。

    屋里很安静,所以她叹气的声音很明显,郁闷的神情都被大家看到了眼里。

    “姐,你不用担心,我会做好的。”程木峰拍胸膛保证说。“家里的事情我也会分担。”

    程木秀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不由得莞尔。

    夏紫苏看了程木秀一眼,说:“忧思过重,易郁结于心,其实你现在的状况已经很好了,相信以后也还会更好,实在是应该放宽了心。”

    程木秀垂下眼睛,轻声说:“我知道。”

    他们只是以为她为生计忧心,其实,现在的程木秀早已不担心这些。有足够的田地供他们耕种,充足的水源使得物产丰富。养殖的黄鳝体大圆润,种出来的水稻品质出乎意料的优良,能卖到更好的价钱。不出意外,很快他们就能住上新房子。

    真的已经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只不过一直蜷缩在望溪村这一角落,偶然一想起来,以后可能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重复的生活,程木秀不由得一时有些落寞。

    然而,她无法说出自己的感受,这些心事恐怕无人可理解,埋在心底的心思偶然发泄出来,这才一时有些情绪低落。

    “你去拿碗热水来。”夏紫苏跟程木峰说。

    “好。”程木峰应声离开,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的捧了只碗进来。他烧火加热了开水。“有点烫,我已经掺了点凉水,你看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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