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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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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卿没吭声。
宁国夫人淡淡的看着她,柳叶细眉微微一挑,秉着脸淡声问道,“为何不好?”
楼月卿硬着头皮,瞄了一下宁国夫人今日就没好过的脸色,她头也疼了,紧抿着毫无血色的唇,打着商量,“母亲,一个月・・・・・・不好吧?”
太补了也不好啊・・・・・・
估摸着不到一个月,她都要被这些药补得气血爆满了・・・・・・
一个月・・・・・・
听到宁国夫人的话,楼月卿眉头一紧,这个死莫离,估摸着把她身子的情况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诉宁国夫人了。
楼月卿自然是不得而知的。
她脾气极好,府中的人都知道,只要按规矩好好做事,宁国夫人从不苛责任何人,可昨夜,揽月楼的丫鬟都看到一直以来性情温和的宁国夫人把大少爷给骂了,今日人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怒夫人的眉头。
宁国夫人本就有些生气了,她难得气恼,已然多年未曾动怒,可昨日楼月卿被抱回来奄奄一息的模样,吓得她险些疯掉,昨夜已然训斥了楼奕琛,没有照顾好妹妹,他自然是要教训一顿的,紧跟着莫离也被她好一通训了,若是楼月卿没有病着,她肯定要把这个不顾自己身子硬要逞强的女儿给狠狠骂一顿。
宁国夫人今日绷了一日的脸色依旧没好,瞅了一眼楼月卿,她半分不愿商量的道,“母亲想好了,这段时日你每日都要喝一蛊补汤,莫离与我说了,你的身子并未大好,底子虚,才会造成此次病发差点丢了命的事儿,病根难除,可多补补总是好的,我已经让人配好一个月的方子,日后每日晚膳母亲都要亲自监督你吃完,一滴都不许剩!”
楼月卿小心翼翼的看着今日忙活了一日,难掩疲惫的宁国夫人,吞咽一下,随即缓缓开口,“母亲・・・・・・”
真是遭罪啊!
汤里起码有十味名贵补药在里头,闻着味儿,楼月卿就直接脸色更白了,她几乎可以辨别这汤里头究竟有多少种补药,因为这半年来莫离没少让莫言折腾给她喝,对她的身子确实是大有裨益,可她实在是・・・・・・
宁国夫人面色如常,很贤惠的坐在她前面,把汤蛊里的补汤盛到碗里,动作缓慢,随即把碗递给她,悠悠道,“这是早上我问过莫离写下的方子,让厨房的人熬了三个时辰的补汤,对你的身子大有益处,喝了吧!”
烛光下,还可以看得出她苍白的脸上,纠结再纠结的小模样。
过了约莫一刻钟,宁国夫人就送来了一大蛊补汤,外面夜色笼罩着整个天地间,宁国夫人看起来稍许疲惫,可却让人端着补汤放在阁楼上的楠木桌上,而楼月卿,看着眼前还冒着烟气,弥漫着浓浓药味儿的补汤目瞪口呆・・・・・・
刚回到揽月楼一会儿,天已经黑下来了,楼奕琛送她回来,本来是想问她什么,可犹豫了许久,只是嘱咐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楼奕琛目送容郅离开,才搀扶着楼月卿返回揽月楼。
………………………………
057:灵芝谢礼,母债子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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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阑绝壁是个好哥哥,嘿嘿
------题外话------
虽然她也猜到了这其中的猫腻,可还是好奇。
全天下都知道,容郅乃元太后所出,起码楚国皇室,是这么宣告的。
楼月卿恍然,最容阑倒是有一丝好奇,缓声道,“原来如此,看来并非太医无能,不过女儿倒是好奇了,摄政王难道不是太后所出?”
也正因为继位的人是他,他还是楚国名义上的皇帝,容郅也尽力尊重他,才能保全先帝的那么多个儿子,起码没有因为夺嫡而丧命的。
容阑至纯至孝,重情重义,既不想自己最在乎的弟弟出事,也不愿自己的生身母亲不得善终,故而就这样活着,也正因为他这样活着,楚国在容郅手里,才能够日渐昌隆,其实容郅才是最合适做皇帝的人,可阴差阳错。
宁国夫人淡淡的说,“母债子偿,他是在替他为非作歹的母后还债呢,他身子不好,容郅掌权才是名正言顺,皇上是个重义之人,也只有他身子不好,待他将来撑不下去了,容郅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这倒是与他的母亲不同,不过,他能如此明白,便也是楚国之福!”
看来,这座楚国皇宫,也藏着不少秘密啊。
那倒是颇为好奇了,一个皇帝,竟然任由自己病着,任由朝政被控制,却无动于衷?
“自己不想好?”
楼月卿也不打扰,静静看着宁国夫人,只见宁国夫人淡淡一笑,不以为然,“不过是身子骨虚,偶感风寒罢了,治不好,并非太医无能,他自己不想好起来,再好的药材,也是白白费了!”
宁国夫人一愣,并未开口。
听闻他患病十二年有余,可为何患病?且一般的病症怎么会治不好?
宁国夫人不愿多说,楼月卿也不会提起容郅体内的蛊毒,而是颇为好奇的询问,“母亲,皇上所患何病?”
话音一转,宁国夫人并未说完那句话。
宁国夫人轻舒一口气,“也是,这东西本就是为皇上所寻,可皇上身子虽差,却也不能食用这么烈的药物,摄政王身子里的・・・・・・他给了就吃吧,大不了当我们楼家欠他的人情!”
即便是自私,那便自私吧!
这东西,她是一定要得到的,昨日容郅未曾松口,她本就打算盗来,皇帝需不需要,她不在乎,可她不能没有。
浅浅一笑,楼月卿道,“母亲不用管这个,既然摄政王慷慨,那便收着便是,他既是给了,那么定然是自己不需要了!”
听闻这东西还是为当今皇上寻来的・・・・・・
她以为,他不会给,毕竟这玩意儿可不是随处可寻,她若吃了,以后他再需要,可就没有了。
楼月卿面色微怔,昨日的话,容郅当真了?
她就纳闷儿了,问了何意,容郅却不再多说,只说让她把东西给楼月卿即可。
她进宫找了容郅,本想以宁国公府的效忠和兵权跟容郅交换血灵芝,谁知,他却未曾要她给的东西,反而说此乃谢礼。
宁国夫人刚从宫里出来,身上还是一身华丽的宫装,华贵的面庞难言疲劳,放下茶杯轻声道,“摄政王所赠,他与我说,是给你的谢礼,卿儿,这是怎么回事?”
容郅给的?
虽然从未见过,可一眼就能断定这便是南疆玉龙山千年产一支的血灵芝,那满体透红欲滴血的样子,并非一般的灵芝可以有的,可当今世上,她所知的,便是容郅手里有,宁国夫人怎么会有?
看着赫然置于一个檀木盒子里的血灵芝,楼月卿猛然看着坐在对面抿茶的宁国夫人,微微颤抖,“母亲从何得来?”
一朵通体暗红透着红光的灵芝!
在这里待到午时,宁国夫人回府了,可却带回一样东西。
看着笑得一脸贼样的小灵儿,楼月卿竟然有些头皮发麻,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
灵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唔,那就是了,嘻嘻・・・・・・”
神逻辑!
楼月卿急忙摊手,“不会啊,灵儿那么乖,怎么会是野孩子,是那些人自己是野孩子,才骂你是野孩子!”
“不!”
小灵儿听到她笑,大眼珠子一瞪,瘪着嘴问道,“姐姐为何要笑?难道灵儿真的是野孩子么?”
“噗!”楼月卿看着这孩子眉眼中的纠结,难掩笑意。
那些白头发白胡子的老爷爷骂她娘亲也骂她,还说要烧死她们,娘亲才带她逃出来的,她没有爹爹!
“才不是呢,那些老头爷爷说灵儿是野孩子,姐姐,灵儿可乖了,哪里野了・・・・・・・”
端木雪凝失踪两年,那两年,必然是和灵儿的父亲在一起,能让羌族深受尊重的圣女甘愿生下孩子,那个男子,想必也是不错的。
她也有爹呢,即使这么多年过去,既恨又怨,可她还是不得不坦然接受,她也有一个疼她的爹爹,只是・・・・・・
楼月卿闻言,棱唇微抿,揉了揉坐在身侧的小脑袋,柔声道,“怎么会?每个孩子都是有爹爹的,灵儿的爹爹一定也是很疼灵儿的!”
灵儿鼓了鼓腮,本来兴致盎然的,却立即跨了脸,“灵儿没有爹爹!”
虽然知道这孩子和她母亲一起被关了三年,可孩子都会念叨要爹的,她竟从未说过。
听着这孩子叨叨了快一个时辰都在说她和她母亲的事儿,楼月卿就忍不住问了句,“灵儿为何不和姐姐说说爹爹呢?”
虽然是三岁,可却心智犹如五六岁了,想必她母亲极重视对她的教导,这孩子,也敏感了少许。
这孩子虽活泼,倒也是懂事,不吵不闹,只是经常问她娘亲什么时候醒来。
莫离没回来,那人自然醒不了,府中的医女已然为她换了药,可以就是满室药味儿,楼月卿便和灵儿一同说说话。
吃了早膳,楼月卿便让莫言扶着她到隔壁去看端木雪凝和那个孩子。
她起来的时候,楼奕琛都下朝回来了,带着新嫂子回蔺家回门去了,就连宁国夫人,都一早进宫了。
楼月卿身子好了些,一大早起来竟感觉身子没那么重了,虽然依旧病恹恹的,可利索了许多。
莫离一夜未归,莫言说她离开楚京去处理那日救了这对母女的事儿了,今日才能回来。
………………………………
058:离他远些,东宥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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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主可是重要人物呢啊·······
嘿嘿,这位东宥太子何许人也?
------题外话------
容郅面色顿时一变!
“王爷,方才北璃来信,长乐公主的准驸马汤铮,猝死!”
容郅面色淡漠,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狭长的眼角微缩,随即一个玄衣男子走进来,站在他旁边,说了一句话。
估计许多人都在纳闷儿吧,本来这位太子无能,都成了东宥的一个笑话,可如今,不仅聪明了,反而手段狠辣,短短半年时间,竟把整个东宥控在手里。
“是!”
莫非人受了伤还真能改头换面?真有意思!
似乎,他也知道那么一个人,也是前后大相庭径,本是聪慧,却变成了一个草包,这位倒好,草包变成了聪明?
那倒是很有意思。
“哦?”容郅若有所思的挑起眉头,“变了个人?”
司徒仲低声道,“属下也不甚清楚,只听闻半年前南宫翊曾被刺杀坠入崖底,被寻到时昏迷不醒,醒来后似乎变了个人,仅仅半年,不仅表现出了惊人的才能,且除去了两个与之夺嫡的皇子,如今,东宥皇帝年老体弱,由他摄政,其野心勃勃,怕是有意······”
东宥太子南宫翊懦弱,世人皆知,人人都道这位太子迟早是要被废掉的,可为何如今却开始掌控朝局了?
容郅倏然抬眸,墨色瞳孔紧紧看着司徒仲,语气不明的问,“南宫翊?不是说他懦弱无能?这,又是怎么回事?”
司徒仲沉声道,“王爷,属下已打听,近来东宥由太子南宫翊摄政,这位太子频频派出探子,怕是有意挑起战争,不知是否需要通知边防守将谨慎?”
容郅一直未曾开口,东宥国探子潜入,究竟想要做什么,他并不能确定,两国一直以来也都是和平相处,虽有摩擦,却从不曾动兵,自从他踏平南疆击退西魏之后,更是没有过任何摩擦了,可近来东宥国探子频频潜入楚国,不仅楚国,据闻北璃西魏也都有,这让他颇为好奇了。
金碧辉煌的殿内,除了他,还有一个身着黑色铠甲的年轻将领,铁血骑首领,司徒仲。
听完属下来报的边境动静,容郅沉默了许久。
与此同时,楚宫,宣政殿。
莫言躬身离开,楼月卿身子乏了,便小憩去了。
“嗯,下去吧!”
“是,奴婢即刻传信给卉娆!”
她尚且还记得,当时,容郅在北璃遭受数次追杀,那些杀手,绝对不会是璃国的人。
宫闱的那些腌臜事儿,她见得多了,可楚国的这些事儿,绝对不小,当年身为嫡皇子的容郅,竟被遣至北璃为质,当时的楚国皇子可不少啊,楚国皇帝竟让自己最宠爱的七皇子前往北璃,这其中,究竟有何秘密?
莫言收好盒子,她才缓声道,“对了,你让卉娆探查容郅的事情,我一直都不懂,这楚国皇宫,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还有,当年他被送去北璃为质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两日,估计还在为血灵芝的事情担忧呢。
莫言喜形于色,万万没想到,竟如此容易就拿到了这东西,可免了许多麻烦,莫离回来看到必然是会开心。
“是!”
“收起来,待莫离回来,让她看看!”
宁国夫人一离开,楼月卿便叫来莫言,当莫言看到桌上摆着的东西时,吓了一跳,“主子······”
宁国夫人没再说什么,叮嘱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楼月卿讶异,似懂非懂。
“母亲······”
何况是她最疼爱的女儿呢。
所以,当元太后提及让楼琦琦进宫为妃的时候,她当即拒绝,容阑活不了多少年了,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宫里太阴暗,即便楼琦琦并非她所生,且还是她丈夫和心腹背叛自己的产物,她也不愿让楼琦琦踏进那个杀人不见血的宫廷,不愿断送楼琦琦的一生。
他注定是要做皇帝的人,也许,他会是一个优秀的帝王,但宁国夫人怎么会不明白,优秀的帝王,身旁从来不缺鸳鸳燕燕,宫廷,是一个女人最悲惨的去路!
那个男人,太危险!
她不知道容郅和楼月卿之间是否有过别的渊源,但是,容郅大方馈赠绝非简单之事,她虽然更偏于容郅,可那是两回事,楼月卿绝对不能和容郅有任何牵扯。
“这次摄政王为何平白赠与血灵芝,母亲不再过问你,可是卿儿,你记着,日后与他,莫要有任何的牵扯!”
楼月卿微微抿唇,眼神微敛,“女儿知道!”
这次随时气恼,更多的是自责,若非她传信去问她身子好没想让她回来,这孩子也不会想要这么做。
宁国夫人缓缓站起来,走到她前面,楼月卿忙的想要站起来,宁国夫人却按着她的肩膀,捋了捋她的鬓角发丝,轻叹一声,柔声道,“昨夜是母亲心情不好,说话重了些,你不用太在意,不过,在你身子未好之前,补药还是要喝的,以后莫要再瞒着母亲,不然日后母亲可真会生气的!”
看来得她自己查一下了。
“哦!”
楼月卿的声音,让宁国夫人回神,她看着一脸好奇的楼月卿,微微笑道,“这些事情你别管,知道太多对你无益,既然血灵芝已然拿到,等莫离回来便用了吧,太后今日提起你,等你身子好了,便进宫一趟吧!”
“母亲·······”
虽然元若云并没有错,可祸国之名,在所难免。
而容郅和庆宁,便会被世人所不齿。
可这些,却只能将错就错,不能查探清楚,因为一旦详查,那段不堪人知的往事就会被世人皆知,届时,楚国皇室,便是一场笑料。
坤王妃为何假死进宫,又为何产下容郅之后便血崩去世,并非天意,实乃**。
先帝的偏爱,让元太后对这个孩子益发忌惮,不仅下了蛊毒,还使尽手段把年少的容郅送去璃国为质,差点命丧敌国,杀妹弑甥,这也只是那个女人千百罪恶中最难以启齿的一列。
容郅的身世,是整个容姓皇族的丑闻,先帝怎么敢透露?自然是挂在元蓉的名下,可也正因为如此,才给了元蓉亏待容郅却还被称赞贤惠无私的机会。
宁国夫人闻言,目光微闪,没回答。
………………………………
059:驸马暴毙,端木醒来
猛然抬头看着玄衣男子冥夙,他陡然咬牙问道,“怎么回事?”
冥夙低声道,“详情属下尚未查探,只知汤铮三日前暴毙!”
三日前的事情,他们能知道已是极快的速度,北璃都城酆都离楚国邺城不下两千里,即便快马加鞭的消息,也要再过两三日才能知道,他们飞鸽传书,也是刚收到消息。
容郅面色微变,死了?
汤铮乃北璃汤家的嫡子,还有一个月便要成为北璃皇帝的女婿,最受宠爱的长乐公主的驸马爷,如今,却突然暴毙?
怕是不简单吧。
一刹那,容郅恢复如常,淡淡的说,“派人查清楚,下去吧!”
“是!”
冥夙离开,容郅也让司徒下去了,只身坐在桌案后面,缓缓摊开左手手掌,看着上面,沉默不语。
死了么?
呵・・・・・・
缓缓收紧五指,冷芒中,划过一丝杀机,容郅才缓缓站起来,走出宣正殿的后殿,离开皇宫・・・・・・
是夜,莫离回来,一进门,楼月卿还未来得及告知她血灵芝的事情,她便低声说出了北璃发生的事情。
“死了?”
不冷不热,缓慢生硬的俩个字微挑,楼月卿稍微诧异的看着莫离,不过,并未多震惊。
莫离颔首,“是,死得很诡异,估摸着查不出凶手了!”
不过,死那么一个驸马,却能让北璃国甚是轰动,也算是头一份了,这也得源于这位长乐公主在璃国至高无上的地位。
一个公主,却有着所有的皇子公主捆在一起都不及其一分的尊荣,一个可以左右璃国那位帝王所有决策的公主,她的驸马,自然也是随着她的地位而有所不同。
可却在大婚前一个月,准驸马暴毙,也算是一场笑话了。
楼月卿却眉梢一挑,双目含笑的看着莫离,浅浅一笑反问道,“凶手・・・・・・还用查么?”
莫离一怔,“主子这是何意?”
莫非她知道?
楼月卿站起来,拢了拢身上的狐毛裘衣,走到窗台下的烛台,剪了烛芯,缓声道,“预料之中的事情,果然没让我失望,不过,就这么死了,倒是有些遗憾!”
烛光衬托着她精致的小脸上弥漫着一丝丝的笑意。
她心情不错。
只可惜,她还打算在大婚之日让新郎暴毙呢,那才是轰动人心的大事。
莫离恍然,嘴角微勾,“看来您知道是何人所为?”
楼月卿道,“除了景阳王,便是・・・・・・皇贵妃!”
有这个动机的人,绝对不少,但敢做的人,除了这两位,估摸着也没谁了。
也只有这两位,即便是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知道了他们所为,也不会降罪,世人都知道璃国贞顺帝最宠爱这位长乐公主,不仅有求必应,且还有着璃国数十座城池为其封地,这是皇子都没有的殊荣,杀了他最爱的女儿的驸马爷,其余人怕是都承担不起这份罪,但景阳王和皇贵妃,却足以承担。
一个是他以命相交的好兄弟和大舅子,一个是他最信任敬重的女人。
何况,这桩荒唐的婚事,即便他们不出手,自己也要搅乱,即便想起,她都顿觉恶心。
莫离就更纳闷儿了,“您为何如此肯定?”
楼月卿却不愿再多谈,淡淡的说,“此事你不用管,血灵芝已经得到了,你明日便看看,尽早帮我调理好身子!”
“血灵芝?主子,那不是・・・・・・”
怎么会这么快就到手了?莫非・・・・・・主子让人去偷・・・・・・不对,让人去顺的?
莫离眼神古怪的看着楼月卿,那眼底的佩服之意可真是・・・・・・
她才离开两日,血灵芝就到手了,不错・・・・・・
楼月卿被她那眼神这么一看,瞬间心情就不美了,瞪了一眼她,“想什么呢,那是容郅给我的,别把我想的那么龌蹉!”
那眼神活脱脱的就是在说,主子,您可真行,才两日就把东西顺到手了・・・・・・
贼亮贼亮的眼神,让楼月卿很想一个绣花鞋就这样砸过去。
“可是主子,您难道就没想过去・・・・・・”
不怪她多想,楼月卿本就有此念头・・・・・・
楼月卿,“・・・・・・”
话音一顿,莫离顿时反应过来,这不是重点!
狐疑地看着楼月卿,莫离更加奇怪了,“不对啊,摄政王为何要把此物赠与您?那东西可并非一般的药材・・・・・・”
楼月卿横了她一眼,顿时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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