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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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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那不一样啊……

    作为哥哥,他真的不希望她执着于仇恨,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本不该活的这么累,如果不是当年那些阴谋,她,还有长乐,都会无忧无虑的活着,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她们,她们会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姐妹,有顺遂安逸的人生,是璃国最尊贵的公主,不会有今日这样一场姐妹相残的闹剧,也不会有如今这般僵持的局面。

    楼月卿淡淡一笑,微微别转过身,走了几步,站在那里,望着眼前的湖面,淡淡的说:“二哥你希望我放下仇恨,可是二哥,从我六岁那年开始,仇恨就是我活下来的动力,我每一次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我只要一想起我还没有报仇,还没有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怎么能死?我就咬着牙关挺过来了,如今你让我放下,你告诉我,怎么放下?”

    只要还未达成夙愿,她就不可能轻易放下,若能轻易放下,她也不会回来了。

    萧以恪闻言,面色微微动容,有些自责,他不该说那些话牵动她的情绪,让她胡思乱想,还想起这些不幸的过往。

    上前几步,手覆在她的肩头,萧以恪有些自责内疚的低声道:“无忧,是二哥的错,二哥不该说这些话让你伤心,你别放在心上,也别胡思乱想,你若是不愿意放下,二哥也不逼你,不要乱想,好么?”

    他真的不该提起让她放过长乐的话,没想到只是随口一提,竟然让她这般大的反应,她一向心细敏感,这段日子本就因为父皇的处置令她不满,总是胡思乱想,如今他说让她放过长乐,她岂能不激动?

    怕是她真的已经以为父皇也好,他也好,都对长乐心存不忍,不顾及她的感受,不在乎她。

    楼月卿微微回头,看着萧以恪,目光认真,抿唇问道:“二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楼月卿有些惴惴不安的犹豫片刻,才斟酌着问:“我回来,他是不是并不高兴?”

    萧以恪一愣,随即拧眉:“为何要这样问?

    她淡淡一笑:“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么?”

    从她回来之后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到现在,已经第八天了,他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没有看过她,不管是在牢里,还是在宫里,都没有出现过,那日滴血验亲,他也不见得有多开心,自己的亲生女儿失而复得,作为一个父亲,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奇怪。

    她看得出来的,他不开心,甚至让她产生一种,他根本不希望她回来的错觉。

    是错觉么?

    好像,并不是的。

    萧以恪叹了口气,极具耐性的解释道:“无忧,你想多了,父皇他很开心,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也许不知道,这几日你的饮食起居,甚至是你在牢房中的饮食起居,都是父皇亲自吩咐安排好的,他虽然从没有看过你,可是却一直很关心你,他对你很内疚,那日你昏迷,他知道了你的身子状况时,你不知道他有多心疼你,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所以,才不曾来看过你,可他是疼你的!”

    他没有告诉她,其实萧正霖在得知她体内有寒毒之后,便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查,查有什么办法可解寒毒,这几日,他鬓角的白发长出了很多,人也沧桑了,虽然没有来看她,可是,却一日不下十次的派人过来询问她的情况,知道她吃不好睡不好也不说话,急得不行。

    他不是不想来看她,是不敢啊。

    听到萧以恪的话,楼月卿苦笑,转过头去,抬眸凝望着天际的一片云霞,神色恍惚。沉默片刻,她才缓缓开口,语气平静的道:“我六岁就离开了这里,到此为止也有十四年了,这么多年,我对他又爱又恨,我敬爱他,他是我的父亲,小时候,他最疼我,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了我,他的慈爱,他的纵容都只给过我,于我而言,他是个慈父,可是我也很恨他,他为了皇位,辜负了母后,让母后死不瞑目,这么多年纵容汤卉为非作歹,他甚至受人蒙蔽至此,鱼目混珠,去宠一个别人的女儿,我一直以为,如果我回来,去揭发这一切,平平安安的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很高兴,很欣慰,他一定会杀了那些当年害得我受尽苦楚的人为我出气,就像小时候那样,谁惹我不开心了,他就毫不犹豫的惩罚谁,可事实证明我错了,我高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分量,终究在他心里,我这个女儿即便是他亲生的,也抵不过十几年的父女之情……”

    没有人可以明白她如今的感受,当年她遭逢大祸,从天堂坠入了地狱,这么多年在地狱中苦苦挣扎,尝尽人间苦楚,她好不容易从地狱中爬了起来,回到她心心念念的地方,却发现,自己的坚持和企盼,成了一场笑话,明明这里是她生长的地方,可如今,却被鸠占鹊巢,而她,俨然成了外来之客。

    经此一事,她对这里,早已没有半分依恋,等大仇得报,她就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当萧以恪将楼月卿的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萧正霖的时候,萧正霖不做任何回应,只是沉默。

    然而,眸间,一片沉痛。

    容郅连着赶了六天的路,基本上日夜兼程不眠不休,终于在楼月卿醒来的第五天抵达了酆都。

    他刚抵达酆都,得知楼月卿人在宫里养病,便马不停蹄的赶往璃宫,驻守宫门的人自然是不会轻易放他进去,他二话不说就想直接闯进去,打伤了好些禁卫军,还好萧以恪知道他这两日便会到,让人盯着,得知他进城后,就直接赶了过来,才没让冲突更甚。

    容郅到兰陵殿的时候,楼月卿正在午休,自从昨日皇贵妃和萧以恪陆续来看她之后,不知道她是不是想通了,不似之前那般失魂落魄,吃的多了,睡得也踏实多了,所以,容郅进来的时候,她正在午休,而且,睡得很沉。

    容郅风尘仆仆,脸上十分憔悴,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日夜兼程,所以眼底一片乌青,下巴也长出了不少胡渣,眼里布满了血丝,一片猩红,待看到楼月卿安然的躺在榻上睡着的时候,他才算是松了口气。

    可是,看到她瘦了一大圈,脸色那么差,他不免心疼至极,他才离开了一个多月,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可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

    容郅见她脸色这般憔悴,就知道她这几日没有休息好,所以没敢动她,甚至呼吸声都压低了,坐在塌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睡颜,等了好一会儿,楼月卿才辗转醒来。

    殊不知,当一睁眼,就看到容郅这张熟悉的闭眼都能勾勒出来的脸时,楼月卿有多惊讶多开心。

    忙撑着身子坐起来,怔怔的看着他:“容郅……”

    然而,刚一开口,她就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仿佛一松开,她就会离他而去。

    天知道,这几日他有多担心,怕她难过,怕她知道了什么承受不住打击,怕她伤心的时候没有人陪着。

    他不该把她留在这里的。

    他在她肩头蹭了蹭,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被他紧紧地抱着,楼月卿一开始还一阵茫然和不敢相信,尚沉浸在见到容郅的欣喜之中未曾回神,可是,当听到他的这句话时,楼月卿莫名觉得委屈,仿佛这么多天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和失望,统统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抑制不住的泪如雨下,沾湿了他的衣袍。

    从一开始紧抿着唇在他怀中无声抽泣,慢慢的,变成了嘤嘤低泣,到最后,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声中,尽是委屈和悲痛。

    容郅听着她的哭声,整颗心几乎拧成一团,仿佛被人揉搓捏扯一般,疼的几乎窒息,他没有制止她哭,只是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着,不停地重复着一句:“没事了,乖,没事了……”

    寝殿外面的人们,听着楼月卿沙哑无力的嚎啕哭声,心里也都不好受。

    终于,在楼月卿力气都哭没了之后,容郅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看着她红肿的双眸,还有她还在抽抽搭搭的模样,分外疼惜,只是什么也没说没问,直接将她拦腰抱起,转身走出寝殿。

    然而,刚出寝殿,就被闻讯赶来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的萧正霖拦下了。
………………………………

056:我还有父亲么

    “站住!”是萧正霖的声音。

    容郅恍若未闻,大步往外走去,薄唇抿成一条线,显然是心情很不好。

    萧正霖见他没停下,立刻示意身旁的几个侍卫拦下他,几个侍卫立刻领命,上前,挡在容郅的面前。

    容郅脚步一顿,看着挡在面前的几个黑衣侍卫,眯了眯眼,甚是不悦的看着他们,沉声道:“让开!”

    那几个侍卫微低着头,没有退开,他们是萧正霖的人,自然是只听萧正霖的话。

    容郅面色陡然一沉,这时,萧正霖已经走了过来,面色甚是不悦的问道:“你要带她去哪?”

    听到他的声音,楼月卿身子微颤,原本就闭着眼的,闻声立刻别过脸去,在容郅怀中缩了缩,眉头紧拧。

    显然,她不想看到萧正霖。

    容郅见她如此,也晓得她的意思,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声道:“没事!”

    萧正霖自然是也注意着楼月卿,见她如此反应,说不心痛是假的,只是,若真的让容郅就这样把她带走,那他们父女之间,就真的回不去了。

    容郅抬眸时,眼底的柔情消弭无踪,淡淡的说:“自然是离开这里!”

    闻言,萧正霖立刻道:“你不能带她离开!”

    就算是离开,也不能是现在。

    容郅闻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淡声道:“她是孤的王妃,孤想带走便带走!”

    萧正霖面色一沉,沉声道:“她是朕的女儿,朕绝对不会让你把她带出这个皇宫!”

    “嗤!”容郅嗤笑一声,有些讽刺的看着萧正霖,淡淡的问道:“璃皇陛下,你以为就凭你和这些酒囊饭袋,能拦得住孤?”

    他绝对不会再让她留在这里受委屈,就算是今日杀出一条血路,也要把她带走。

    他知道,她不愿继续待在这个皇宫。

    萧正霖眯了眯眼,沉声道:“你可以试一试,看看朕若不允,你能不能闯的出去!”

    这皇宫大内守卫森严,不是武功高强就能来去自如的。

    听到萧正霖的句话,萧以恪和萧允珂等人脸色微变,立刻上前,萧以恪面色凝重的开口:“父皇,别……”

    萧正霖抬手只是萧以恪的话,看着容郅,眸色冷凝,不作任何退让。

    容郅眸色倏然划过一片冷芒,冷声道:“那孤就不客气了!”

    说完,转头看着冥夙他们,正要吩咐,楼月卿忽然转过头来,睁眼看着容郅,缓缓开口:“容郅!”

    容郅立刻低头看着她,其他人也都看着她。

    她嘴角微扯,轻声道:“放我下来!”

    容郅拧眉,可是,见她目光坚持,他只好嗯了一声,把她放下,扶着她站好。

    楼月卿站下来后,不适的抚了抚眉心,随即才抬头,看着萧正霖。

    萧正霖沧桑的眼眸间划过一抹异色,嘴角微微哆嗦:“无忧……”

    楼月卿淡淡的看着他,没说话,而是微微转头,伸手,将薛痕手里的佩剑拔出,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将剑锋指向萧正霖,直抵心口,动作,一气呵成。

    她这一动作,令在场之人皆大惊失色,那些萧正霖的侍卫立刻剑指着楼月卿,一脸警惕。

    容郅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眉头紧拧,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而萧以恪等人也心下大惊,萧以恪立刻上前,拧眉厉声问道:“无忧,你这是做什么?”

    楼月卿没有回答萧以恪的话,而是定定的看着一脸错愕的萧正霖,眸底一片冰冷,开口,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让开!”

    萧以恪见状,愈发心急:“无忧……”

    萧允珂也一脸急切担忧,想要上前劝说楼月卿,可是,萧正霖制止了他们。

    萧正霖拧着眉头,面色复杂的看着她,上前一步,楼月卿的剑头几乎刺破了他的墨色龙袍,他也并不在意,而是问她:“你可知道,你这是要弑父?”

    “弑父?”楼月卿讽刺一笑,目露自嘲,挑挑眉,淡淡的问:“我还有父亲么?”

    萧正霖面色一变。

    萧以恪脸色大变,立刻上前,脸色很是难看,厉声道:“无忧,你这是说什么胡话?还不快把剑放下!若是误伤了父皇可怎么办?”

    楼月卿咬牙:“大不了就以弑君之罪把我杀了,左右不过一条命,当年他给了我,如今我还给他就是!”

    萧以恪脸色愈发难看,却不知道如何为萧正霖辩驳。

    容郅闻言,眸色微深,伸手,握着她握着剑柄的手,楼月卿一愣,转头看着他,只见他目光温和的看着她,轻声道:“把剑放下!”

    楼月卿蹙眉,容郅已经缓缓掰开她的手,把剑拿走。

    所有人都看着容郅,容郅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长。

    楼月卿知道容郅的意思,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转头看着萧正霖,眸色微冷,淡淡的说“三天的时间,如果我见不到她的尸体,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
………………………………

057:分量

    萧正霖终究没有阻拦容郅带楼月卿离开。容郅抱着楼月卿从兰陵殿出来,直接往宫门口走去,一路上引来宫人纷纷侧目,惊叹不已,只消片刻,楼月卿被楚国摄政王带走的消息传遍了皇宫,甚至是酆都城。

    宫门口,已经停着一辆容郅进宫前吩咐暗卫去准备的马车,楼月卿一路被抱出来,不晓得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在容郅的怀中觉得安心,所以,被抱上马车的时候,已经睡着了。

    容郅上了马车以后,见她睡得不踏实,隐隐有醒来的征兆,便点了她的睡穴,这才吩咐薛痕驾车离开。

    楼月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是在容郅的怀中醒来的。

    他抱着她,睡得很沉。

    楼月卿看着他睡得沉寂的面容,一阵恍惚,伸手,在他的轮廓上轻轻抚过,他睡得很沉,竟没有半丝醒来的迹象。

    楼月卿忽然想起,之前见到他时,他一脸憔悴,眼中布满血丝,连胡渣都长出来了,虽然现在已经换了衣服,胡渣也没了,脸上憔悴不再,显然是沐浴打理过了的,可是想来,他一定好些天没有休息了。

    按照冥夙送消息回去的时间算,他一定是刚收到消息就启程来酆都了,且这几日一定是不眠不休的日夜兼程赶路,所以,现在他睡得很沉,怕是雷打都醒不过来了。

    可即便是他睡得很沉,可是,抱着她的手臂依旧强劲有力,仿佛睡梦中都在害怕一松手就失去她一样,楼月卿的心底,顿时被填的满满的,鼻尖一阵酸涩。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

    凝视着他片刻,拨开他抱着她的手,楼月卿撑起自己的身子,坐在他旁边,微微俯身,轻轻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虔诚,而又温柔。

    随后,她动作轻缓小心的下了床榻,站在榻前,环顾着自己所在的位置。

    很陌生的地方,外面很暗,显然是天黑了,当然,也很安静。

    夜里微凉,她身子尚未完全痊愈,所以,感到一丝凉意,便披了件披风,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守着一个人,是冥夙。

    看到楼月卿出来,冥夙一愣,随即朝楼月卿揖手,恭声道:“王妃!”

    楼月卿挑挑眉:“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呢?”

    冥夙低声道:“薛痕他们随同王爷一同日夜兼程赶路来,都累得不行了,就都休息了,莫离这几日照顾王妃也未曾休息好,也去休息了,属下便守在这里!”

    楼月卿了然,想了想,道:“这里不用守着了,你也去休息吧!”

    这些日子,谁都没有休息好。

    冥夙摇了摇头,恭声道:“属下不累,而且王爷吩咐,这里不是很安全,恐有人会对王妃不利,所以让属下守在这里!”

    相对于容郅和薛痕等人的日夜兼程赶路,莫离日夜照顾楼月卿,他算是轻松的,所以,只能他守着了。

    楼月卿闻言,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拧眉问:“这里是哪里?”

    冥夙回答道:“酆都城以南十里外的井安山别院,是王爷命人准备的!”

    楼月卿闻言,眉梢一挑,不过倒是没说什么。

    冥夙想起什么,忙道:“对了,莫离说,王妃大概半夜就会醒来,且会饿,所以她准备了一些膳食在厨房惹热着,王妃现在可要吃?”

    楼月卿一愣,随即颔首:“也好!”

    她确实是有些饿了,浑身软绵绵的。

    冥夙这才去把莫离之前备好的膳食端来。

    一份粥,一份药膳,很简单,可是,一看就知道是很用心准备的。

    楼月卿吃饱后,冥夙把东西收拾走,楼月卿转身回房,此时,容郅尚在沉睡中。

    他连续六七天没有休息过,估计这一觉要睡两三天了。

    第二日上午,别院来了一个人,是萧以恪。

    显然,他们落脚此处,并非秘密。

    萧以恪一来,便直接有些责备的看着她道:“无忧,你昨日真是太冲动了!”

    幸好是在兰陵殿,且在场之人都是自己人,所以没有人敢把她剑指萧正霖的事儿传出去,否则,不晓得该引来多少麻烦,就算她是公主,那也免不了一场风波。

    而且,楼月卿这样做,简直是放肆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的亲生父亲,幸好萧正霖纵容于她,若换作其他人,哪里还有命在。

    对于萧以恪的指责和不满,楼月卿不置可否,淡淡一笑,挑挑眉:“二哥一早过来,就是特意来问责与我的?”

    她正在用早膳,旁边候着的只有莫离,冥夙守了一夜,楼月卿让他去休息了。

    萧以恪见她不为所动毫不在意的样子,不免有些恼意:“难道你觉得你昨日所为,是对的?”

    昨日他们离开之后,萧正霖何等难受,他看在眼里,萧以恪自然是于心不忍,父皇所做的一欧切,都是为了她,可她却……

    什么都不懂!

    楼月卿闻言,眸色微动,搁下手中的调羹,垂眸,沉默不语。

    萧以恪上前,拧眉看着她,沉声道:“你可知道,你昨日这么做,父皇心里多伤心?无忧,你怎么能……”

    楼月卿豁然抬眸,厉声反问:“那他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令我心里是何等绝望?”

    萧以恪一愣,神色一僵。

    楼月卿面色微冷,淡淡的说:“二哥,我现在不想与你争执这些事情,如果你今日是来责怪我质问我的,那请你离开!”

    萧以恪被她气的咬牙,对她当真是半点办法也没有了。

    所以,他真的扭头就走了。

    楼月卿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挑挑眉,然后继续拿起调羹,默默地吃粥。

    莫离站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就在楼月卿药膳喝了几口后,门口恍然多出一抹人影,俨然就是刚才离去的萧以恪。

    相较于刚才的疾言厉色,现在就显得很无奈了。

    楼月卿抬眸看去,一脸不解:“二哥你不是走了么?”

    萧以恪有些尴尬,不过是还是一本正经的道:“走什么走?我是来看你的,还没问清楚你的情况,如何能走?”

    虽然他刚才已经策马离开了,可是,走了一段路,蓦然想起,今日来此,除了指责质问,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来看看她的情况,也好放心,所以,就兜回来了。

    楼月卿挑挑眉,微抿着唇,眼底笑意难掩。

    萧以恪凶巴巴的看着她,楼月卿只好收敛着。

    萧以恪这才坐下在她对面,一脸关怀着问问:“身子如何了?”

    楼月卿如实回答:“比之前好了很多,差不多可以痊愈了!”

    她的伤势不算重,就是急火攻心吐血,加上寒毒发作,所以引发内伤,不过不算很严重,只是她心情不好,本就心情郁结,又不好好吃东西喝药,心哀而体虚,才养了那么多天还不见好转,可是,现在已经好多了。

    萧以恪端详着她的气色,虽然才一天一夜,可是,她看起来确实比昨日好多了,想来也是因为容郅来了,她心境有所变化,才好得如此快。

    点了点头,不可否认,幸好容郅来了,否则,她还不知道颓废失落到何时。

    不过,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萧以恪不由蹙眉:“容郅呢?”

    楼月卿回答道:“他一收到消息就日夜兼程的赶来,六七天没休息过了,眼下正在屋里睡着,估计得睡个两日!”

    冥夙说他昨日傍晚就开始睡了,怕是最早也得今夜才能醒来。

    萧以恪闻言,很中肯的道:“他对你,倒是十分上心!”

    眼下的楚国,历经一场天灾,死了那么多人,致使民心不稳,正需要他坐镇,他却毫不犹豫的丢下一切,以最快的速度从楚京赶到酆都,只为陪着她。

    楼月卿闻言,神色一顿,眸色微凝,随即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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