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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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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断闭嘴了!
容郅脸色阴沉的看着昏迷不醒脸色已经苍白的钟诚,再看看钟元青,眼神中尽是寒意,随即看着楼月卿,缓缓开口,“他想杀你?”
楼月卿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容郅目光转向钟诚,面色阴沉,随即转头看着身后的薛痕,淡淡的说,“送去天牢,按律处置!”
“是!”薛痕作揖领命,走向昏迷的钟诚那里。
正要带人,钟夫人立刻扑过来,大声叫道,“不许带走我的诚儿・・・・・・”
紧紧抱着钟诚,不给薛痕靠近。钟元青立刻脸色苍白,上前跪在容郅前面,颤颤巍巍的求情,“王爷恕罪,臣的小儿子并非有意冒犯郡主,实乃因为不明真相,担心他的姐姐,且已经被伤成这样,也算是受了教训,请王爷开恩,郡主开恩!”
一旦是容郅扔进天牢,那么,钟诚必死无疑。
且不说容郅的威严,就说刑部尚书与自己的过节,他都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打压自己的机会,毕竟官场打压,那都是不择手段的。
刑部乃摄政王的地方,而自己,是太后的人。
楼月卿嘴角微扯,“不明真相便可以行刺本郡主?若是方才不是莫离及时拉开我,如今躺在地上的,便是我了,钟大人是否也觉得,这是可以宽恕的?”
还好没磕到哪里,否则,钟家估计都要偿命了。
钟元青无言以对,钟夫人却低声在那里辩解,“这・・・・・・郡主不是还没伤到・・・・・・”
容郅目光转向她,语气生冷的问,“你说什么?”
钟夫人方觉得自己的话不妥,想要解释,“我・・・・・・臣妇只是・・・・・・”
容郅不想再听她废话,淡淡开口,“薛痕!”
薛痕闻声,轻微颔首,走向钟夫人那边,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提着钟诚闪身离开,钟夫人大惊失色,可是,却来不及了。
就这样看着薛痕提走钟诚。
“诚儿・・・・・・”
钟元青也是脸色大变,急忙求情,“王爷,求王爷恕罪,犬子他已经受了重伤,如此会没命的!”
这样的伤势,不及时救治,钟诚恐怕熬不过今晚。
摄政王殿下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反问,“没命又如何?”
钟元青一噎,如何?他能如何?
容郅淡淡的说,“以下犯上,钟尚书应该庆幸未伤及郡主,否则,一个儿子,怕是不够!”
而且,一个儿子的代价还是在楼奕琛和宁国夫人都不在京中的情况下,否则,宁国公府闹起来,孰轻孰重,谁都知道。
话一出,钟元青面色极其难看,钟夫人直接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这也就注定了,钟家此次,女儿重伤,也要折了一个儿子才能平息此次惹出的事端,为他们的主子元太后承担后果。
容郅不再理会他,转而看着楼月卿,淡淡的说,“回府吧!”
楼月卿颔首,微微行礼,“谢王爷!”
莫离扶着楼月卿上了马车,周围百姓都把道让开,马车才缓缓离去・・・・・・
容郅目送着马车里去,才收回目光,扫视一眼钟元青,眼神极其诡异,随即淡淡的说,“若有下次,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转身走回自己的黑色马匹身旁,翻身上马。
楼月卿坐在马车上,掀开后面的帘子,看着已经被人群围堵看不清的地方,垂眸沉思。
灵儿刚才一直趴在马车上偷偷瞄下面,自然是都看到了,莫言一直没让她下马车,她就只能待在上面,现在看着自家姑姑就这样瞄着马车后面不搭理自己,就冒出问题了,“姑姑,那个叔叔为什么要帮你啊?”
楼月卿头也不带回的,就这样看着已经被人群挡着看不到一丝身影的地方,问道,“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灵儿眉头一拧,随即笑眯眯道,“不过那个叔叔长得真好看,嘿嘿嘿・・・・・・”
楼月卿回头了,撂下帘子,看着灵儿翻翻白眼,随即心头一热,把灵儿抱到自己腿上,挑挑眉,“他好看?还是姑姑好看?”
“他!”灵儿不假思索,楼月卿脸色一黑绷着脸看着她。
小丫头忒识相,“・・・・・・没有姑姑好看!”
楼月卿笑了,灵儿心虚了・・・・・
莫离看着楼月卿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逗孩子就知道她没事,便轻声问道,“主子,您不觉得摄政王对您态度有些・・・・・・”
不同!
容郅对楼月卿的不同,别说她,怕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楼月卿闻言,本来逗弄灵儿的心情也没了,把灵儿丢给莫言,缓声道,“不同就不同吧・・・・・・”
他们,本就该有所不同!
如果没有那么多事情,如果当年的承诺还作数,他们,本该在一起的,而她,并不反感!
“主子莫不是对他・・・・・・”莫离隐晦的提醒,让楼月卿神色一怔。
楼月卿自己也有些不懂,她从未接触过感情,所以,不甚清楚,可是,这个容郅,却让她生不出厌恶。
淡淡一笑,恍若失神,轻声问道,“莫离,你说,情之一字,究竟有何魅力?”
为何可以让一个女人为之疯狂,卑微到尘埃里去?
莫离嘴角一抽,与莫言对视一眼,硬着头皮轻声道,“主子,我们也没有接触过・・・・・・”
她们八个人,怕是除了红菱和夕颜,其他人,都不曾懂得何为情吧?
夕颜当年为情叛主,只为一个男人,把主子的命置之不管,差点让主子丧命,如今如愿的嫁给了西魏景王,可是,却因为不能育子,只能忍着景王奉命纳侧妃,强颜欢笑。
而红菱则不同,红菱是她们在宥国金陵城安置的探子,金陵出了名的花魁,阅人无数,对感情这种东西,怕是最清楚不过。
楼月卿没再说话。
情之一字,何止害人?
伤人也是最深的。
回到府中,还没走到揽月楼,就看到香兰疾步跑来。
盈盈一拜,才低着头道,“郡主,大少夫人想见您!”
楼月卿挑挑眉,“她醒了?”
还以为会昏迷到明天呢。
香兰颔首,“是,大少夫人想见您,您・・・・・・”
因为今日的事情,香兰自然也是对楼月卿产生了恐惧。
以前本来极好说话的郡主,今日竟然如此雷霆手段处死了两个人,还把二少夫人处以家法,现在二少夫人还奄奄一息,虽然太医来看过了,可是伤得那么重,看着都觉得恐怖。
虽然知道他们都犯了错,可是,就这样处死,有些・・・・・・
想到这里,香兰低着的头更低了,不敢看楼月卿,就怕郡主一个不高兴,把自己也打死。
看到香兰如此模样,楼月卿嘴角微扯,语气平淡的说,“回去告诉她,这两日我不想见她,让她好好养着身子!”
说完,不待香兰反应过来,牵着灵儿就走回揽月楼了。
“郡主・・・・・・”香兰脸色霎时苍白。
楼月卿脚步都不停,直接回了揽月楼,香兰只能跺跺脚,回去复命了。
还没到揽月楼门口,楼月卿转身对着莫言轻声道,“你处理一下,让听霜和听霞到大嫂身边,以后让她们伺候大嫂,账本那些东西就送到楼识那里去!”
那俩丫头是宁国夫人训了给她的,但是,她也不需要那么多人,所以一直在管着府内的账本事情,可是那俩丫头聪慧,如此倒是埋汰了,不如让她们跟着蔺沛芸,偶尔提携一下。
宁国夫人调教的人,定然不会有错。
这个香兰忠心是忠心,但是不太伶俐,焦躁了些,蔺沛芸以后带出去难免不会惹到麻烦。
莫言颔首,“是!”
楼月卿才走进揽月楼的门,。可是刚走进去,就看到不远处的亭子里,楼奕闵背对着她们,站在亭子里,看着院子里的海棠花。
亭子里的桌上,还放下一杯茶。
许是听到声音,他转身过来,看到楼月卿,并不惊讶。
楼月卿眉梢一挑,让莫离带着灵儿走进去,自己才走向亭子。
浅浅一笑,“二哥怎么过来了?”
钟月月伤成那样,他应该不会有闲心过来喝茶吧。
楼奕闵扫视了一眼楼月卿,见她没什么事情,才放心,缓声道,“处理完了?”
语气轻缓,听不出情绪,可是,能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关心,楼月卿很惊讶,楼奕闵确实是个难以捉摸的人。
“二哥知道?”楼月卿倒是好奇了,街上的事情也就刚发生,他就知道了,看来确实不简单。
楼月卿没回答,走到石桌边上坐下,端起茶抿了一口,看着坐在对面的楼月卿,他开口道,“钟家是太后的人,今日过后,你怕是会有麻烦!”
楼月卿今日所做的事情,外人不知道,可是他一看就知道就是挑衅太后,用太后的心腹来挑衅。
闻言,楼月卿笑了,“我本来还以为,二哥会怪我拿二嫂开刀!”
楼奕闵应该也知道,她这么做,就是把所有的罪名安在钟月月身上,可是,却如此心平气和的来提醒她小心元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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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在看?谁在看?谁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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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乞巧节
楼奕闵闻言,神色微顿,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不过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抿了一口,才放下杯子看着楼月卿缓声问道,“我为何要怪你?”
眼底一片清明,一本正经的样子。
好像是在问,你没事吧?
“啊?”楼月卿懵了,这好像不是妻子被折腾成那样一个丈夫该有的态度吧,及时楼奕闵对钟月月没感情,也不至于・・・・・・
她还以为楼奕闵是来怪她的。
楼奕闵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语气轻缓的说,“卿儿,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妹妹,她・・・・・・十个都不如你!”
楼奕闵话一出,楼月卿愣了一下。
楼奕闵温和的目光看着她,语气略沉,“何况,这件事情她并非无辜,能活着,你也是看在我的面上,如此,我为何要怪你?”
种家的女儿嫁进来本就是携带着瓦解楼家的目的而来,而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既然知道,如何会为她动心?
何况,他想要的人,从来不是钟月月。
楼月卿莞尔,问道,“二哥不喜欢她?”
既然不喜欢,为何要给人一种要维护钟月月的假象?
楼奕闵闻言,低低一笑,随即远眺皇宫的方向,淡淡的说,“太后赐婚,母亲本想要回绝,可是宁国公府本就倍受觊觎,公然抗旨总会带来不妥,我不想让母亲为难!”
宁国夫人当年若是他不想娶,可以拒婚的,可是鉴于宁国公府这些年树大招风,不想再招来更多祸患,所以,他答应了。
宁国夫人从不会去强迫他去做不想做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说,宁国夫人作为一个嫡母,对他算是极好的了,从小到大,关心备至,从不虚假。
楼月卿闻言,眉梢微挑,“那如果让二哥休了她呢?”
这件事情之后,楼家和钟家的关系想必就会成仇了,钟月月这样子,实在不适合再继续呆在楼家。
本身她就不适合做楼家的儿媳妇,何况此次做的事情,以及钟家今日所作所为要付出的代价,钟月月,必然不能再留在楼家,宁国夫人若是听闻消息,钟月月被休,是必然的。
楼奕闵眸色微沉,垂眸,低声道,“其实你不说,我也不会再留她,等她伤势好转,我会给她休书,派人送她回去!”
楼月卿闻言,当真是惊了一下,“二哥・・・・・・”
她以为,楼奕闵赶回来,就是为了护住钟月月,怎么・・・・・・
楼奕闵淡声道,“我早就跟她说过,她为人如何,我不管,但若是做了对楼家不利的事情,我不会再给她机会,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解决她的事情!”
所以,钟月月嫁进楼家一年多的时间,并无大的错处,只是偶尔煽风点火,无伤大雅,他就没在意,但是,这一次,她犯了忌讳。
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是要付出代价。
这就是楼家的规矩!
闻言,楼月卿淡淡一笑,缓缓问道,“所以二哥早就打定主意要休了她?”
因为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怀好意,所以从未想过长相厮守,所以,一旦犯了错,驱离,便不需要太多的顾忌。
楼奕闵道,“如果她不犯错,那么一辈子相安无事的在楼家待着,那也无关紧要!”
既娶了她,那么,只要她安分守己,即使心里没有她,他也不会亏待她,只可惜,她太不知足。
楼月卿轻轻颔首,无所谓的道,“那便休了吧,否则留着她像怎么回事儿?母亲回来估摸着也不会容她,只是离开了楼家,她这辈子算是毁了!”
宁国公府休出去的女子,谁还敢要?
何况钟月月这次受了鞭刑,怕是很难恢复。
不过,那也是她咎由自取,人若是不知足,想要争夺不该争夺的东西,没有这个资本和能力,就只能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代价。
如果钟月月安分守己,只要宁国公府不倒,她就一辈子荣华富贵不缺,谁也不会为难她,不管以后钟家如何,她都不会受到牵连。
“嗯!”
毁了就毁了吧。
楼月卿也不想再提这件事情,而是随即转开话题,“二哥这次打算在京中呆多久?”
楼奕闵这两个月在京中待着的时间没多久吧,回来几天就离开,虽然楼家产业多,但是,这样频繁出去,楼月卿都有些奇怪,楼奕闵到底干嘛去。
宁国夫人也竟然对此默认了,从不过问。
楼奕闵想了想,道,“暂时不打算外出了!”
“喔!”
兄妹俩又继续东扯西聊的絮叨了许久,楼奕闵才离开。
与此同时,元家。
元歆儿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坐着发呆。
因为在自己家里,所以穿着有些简单朴素,头上戴着一朵杜若花甚是好看,黛眉轻扬,嘴角微勾。
几缕发丝垂落脸颊,姣美的面庞挂着轻微的笑意,可见心情是极好的。
看着手里的一个香囊,指尖轻揉,好似十分喜爱上面的图案。
香囊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正在戏水。
而香囊的角落那里,一个梅花小篆印在上头,因为字体过小,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字。
“小姐,出事了!”茯苓匆匆走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一番,元歆儿本来带笑的脸色顿时一变,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猛然站起来,看着茯苓的眼神极其惊讶。
茯苓再一次重申,“钟诚街头行刺卿颜郡主,摄政王遇见把钟诚丢尽了天牢!”
“怎么会・・・・・・”元歆儿身形一软,直接瘫坐在石凳上,眼神恍惚,难以置信。
他那样的人,竟然会管这些事情?
就因为那人想要杀了楼月卿,他就直接把一个朝中重臣的儿子丢进天牢任其生死不论?
为什么?
茯苓轻咬下唇,继续道,“而且据说摄政王殿下对卿颜郡主态度挺好,加上之前的・・・・・・许多人都揣测摄政王对卿颜郡主与其他女子不同,许是・・・・・・许是・・・・・・”
许是对其动了心・・・・・・
“不可能!”元歆儿咬牙,“殿下如此尊贵的一个人,怎会对・・・・・・”
说到最后,元歆儿自己都不确定了。
容郅这么多年,对靠近他的女人,全都是直接弄死的,可是,这个楼月卿,从回来到现在,跟摄政王单独相处的次数也不少,并且上次两人骑一匹马,今日又如此・・・・・・
即便是宁国公府地位尊崇,容郅也没有理由如此护着吧,莫不是他真的对那个人动了心思?
若是不动心思,也不会如此不同吧。
难道他想要拉拢宁国公府?
是这样的么?
茯苓看着元歆儿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小姐,或许是巧合吧,毕竟卿颜郡主是宁国公府的嫡女,摄政王路过,总不会冷眼旁观吧・・・・・”
可是这么说,连她自己都不信。
这种事情本就是小事,宁国公府自己都可以解决,摄政王没必要为了顾忌宁国公府而去处罚钟家。
元歆儿咬了咬牙,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楼月卿・・・・・・”
之前她就知道,这个人一定会成为她的绊脚石,果不其然!
病怏怏的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不早点死了算了!
当夜,被扔进天牢的钟诚重伤不治身亡!
消息第二日便在楚京散布开来,震惊所有人,听闻钟夫人当即两眼一翻,病倒了,而钟元青,只能咬牙忍着,倒是宫里的贞妃,跑到太后宫里一阵哭诉,元太后本就气急了,再加上贞妃这么一闹,当即大发雷霆。
很快,太后病倒传了太医的消息传来。
而贞妃,因为闹了太后,被皇帝禁足在宫里。
第二日早朝,御史上书弹劾钟家街头行凶,行刺郡主,甚至污蔑当朝郡主,钟夫人被革去诰命夫人的封号,钟元青遭受训斥,罚俸一年。
而钟诚,当街刺杀郡主,以下犯上,本该处死,可人已经死了,便是不了了之,钟家接回尸体,低调下葬。
如此一来,钟家深受重创。
过了两日,楼月卿一早起来收到宁国夫人的信。
是楼绝亲自送回来的。
楼茗璇病情不太好,昨日半夜里忽然发起了高烧,宁国夫人无奈,只能让楼绝传信回来让楼月卿派莫离去一趟。
毕竟莫离是自己人,叫外人去总归不妥。
楼月卿便让莫离随着楼绝去了。
她的身子反正如今也没什么大碍,莫离离开一段时间也没什么问题,就没太在意。
莫离自然不放心,可是没办法,千叮咛万嘱咐让楼月卿注意,别又闹孩子气。
在莫离姑娘提醒了好几次后,楼月卿怒目瞪着她,“当我是灵儿对吧?”
不就是别让自己生病么?用得着叮嘱一次又一次?
莫离嘴角一抽,嘀咕一声,“又不是没有过这种事儿!”
楼月卿闻言,还没反应,莫离走了,提着包袱跟着楼绝走了。
楼月卿脸一黑!
第二日,便是乞巧节。
乞巧节乃楚国极为热闹的一个节日。
楼月卿蜗居了几日,转眼间便是乞巧节了。
因为打算今日带着灵儿出去玩一下,所以,今天心情极好。
吃了晚膳,外面天色渐暗的时候,便带着灵儿出了门,据说乞巧节的灯会最为热闹,楚京的佳人才子都会上街玩乐。
太阳已经下山,马车缓缓驶离宁国公府,楼月卿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都能看到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没天黑,外面都如此热闹了,怕是天黑后,更加热闹。
看着看着,楼月卿忽然眉头一皱,轻捂着腹部,有些难受。:
------题外话------
先来个开胃菜,晚上十一点,嘿嘿嘿
乞巧节会发生什么呢・・・・・・
剧透一下:乞巧节过后,郡主要去摄政王府待两天・・・・・・咩嘿嘿嘿
………………………………
100:身子不适,街头遇见
看到楼月卿忽然放下帘子捂着肚子,莫言忙的关心问道,“主子怎么了?可是不适?”
楼月卿摇摇头,嘴角微扯,轻声道,“没事儿,估摸着是方才吃得多了些,撑了吧,待会儿就好了!”
说完,肚子果然就不疼了。
眉头一舒,仿佛方才的不适只是一刹那的错觉。
莫言却不放心,“主子,你当真没事?若是不舒服,便回去吧!”
楼月卿这身子与他人不同,凡有一点不适,都不是小事。
楼月卿摆摆手,“无碍,今日热闹,我都在府里闷了几日了,今日出来了,不去看看热闹就回去太可惜了,何况,你别大惊小怪了,好不容易莫离不在,你又学她唠嗑,早知道让你随着莫离一起去普陀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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