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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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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歆儿死死地盯着地上的一堆碎片,咬牙道,“楼月卿既然敢勾引王爷,那就只能死,不好好的待在邯州,竟跑回来勾引男人,这个贱人,这次不死,我就不信她能每次都那么命大!”
茯苓低头不语。
………………………………
117:心有所属,突发事件
如果一开始钟月月不是带着目的嫁进来,就算她是元太后赐婚的人,宁国公府也不会将她送上绝路,要怪,就怪她的命和宁国公府相比,太微不足道。
所以,从她嫁进来那天开始,就注定了今日的结局,即使她没犯错,包藏祸心,就不可饶恕,何况,想要让宁国公府断子绝孙,罪无可恕。
楼奕闵抿唇不语。
楼月卿看着楼奕闵,轻声道,“二哥,你想护她一命,无可厚非,可是,她不得不死!”
楼奕闵并非心性软弱的人,相反,该狠的时候,他从不心软,只是夫妻一场,他见不得钟月月就这样去送死实乃人之常情,只是钟月月毕竟是楼家的媳妇,受了刑休出去,难免落人口实,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再休妻,就是名正言顺。
眼帘微垂,楼奕闵叹了声,缓声道,“也罢,你想如何便如何!”
把钟月月休了,他就不需要再日日深受煎熬。
微微颔首,楼月卿看着楼奕闵,轻声道,“也好,二哥明儿不如亲自送琦儿去看母亲吧,女人的战场,男人总归不该参与!”
钟月月若是被送回去,怕是宫里的人就稳不住了。
既然是勾心斗角的戏码,就不该楼奕闵参与,这种事情,宁国夫人不在,就该她来了。
楼奕闵不置可否。
这是皇家赐婚,宁国公府私自休妻,确实会惹怒太后,即使钟月月犯了错,怕是宫里的人也必然会恼怒,届时,就得有一个人去扛着,宁国夫人不在,楼月卿却是逃不过,他不适合进宫,所以,楼月卿的意思他懂。
只是,这些事情。本该他来扛着的。
楼月卿站起来,看着不远处的正房,目光微闪,轻声道,“我去看看二嫂,今儿是二嫂,明儿就不是了,该去看看!”
说完,绕过桌子,往廊道走去,走进钟月月的房间。
因为钟月月刚才的发飙,扯开了伤口,所以太医正在指导医女包扎。
房内一股难闻的腥味扑鼻而来,如今天气炎热,钟月月伤口又严重,所以伤势恶化,若非楼奕闵让人用最好的药材,怕是早就因为伤势恶化死了。
这几天只能趴着,本来已经有所好转,可是今天她因为受了刺激,扯开了背后的疤痕,如今脸色苍白的趴在那里,任由医女给她上药包扎,脸色煞白煞白的,全是冷汗。
为了怕她疼痛咬破唇舌,还给她咬了了块东西
看到她进来,屋子里的人全部停下动作行礼。
“参见郡主!”
楼月卿莞尔一笑,“起来吧!”
本来疼的脸色扭曲,闭着眼睛的钟月月闻声睁开眼看过来,看到楼月卿,眼中全是恨意。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楼月卿估计已经死了。
对着她充满恨意的眼神,楼月卿淡淡一笑,看着屏风挡在一边的太医问道,“如何?”
太医沉声道,“二少夫人这伤势如此严重,又恶化至此,如今只能给她上药,防止继续伤势恶化了,不过以后就算好了,这背上也会留下毛病,不时疼痛!”
本来伤势就很严重,如今,钟月月这背部算是瘫了。
楼月卿闻言,面色如常,看着钟月月已经裹上里衣的背部,挑挑眉,“如今包扎好了?”
两个医女是这段日子一直都在钟月月身边照看着的,是太医院那边派来的,急忙回话道,“回郡主的话,已经好了!”
颔首,定了定神,看着钟月月此时怨恨的眼神,缓声道,“下去吧!”
“是!”
太医也随着离开了,屋子里顿时只剩下钟月月和楼月卿两个人。
钟月月走到榻边,没有看钟月月,而是看着飘出淡淡香味儿的香炉,嗅了嗅,挑挑眉,“安神香?看来二哥挺细心的!”
闻着这个味儿,即使伤口再痛,时间久了,也会忍不住睡去,钟月月如此,定然是睡不着的,楼奕闵这么做,是为她好。
钟月月吃力的抬手拿开嘴里的东西,看着楼月卿,咬牙切齿,“楼月卿,你这个恶毒的贱人,如此害我钟家,你会遭报应的!”
语气中伴随着浓烈的恨意,眼里全是怨怼。
她弟弟竟然死了,母亲被剥夺诰封,父亲惨遭皇上怒斥,就连钟家也不复以往,而她,也被毁了,以后都是废人,焉能不恨?
放下炉盖,楼月卿缓缓走带室内,看着这个布置得温馨雅致的房间,一边打量一边淡淡的说,“二嫂果然癫狂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闻言,钟月月身形剧颤,看着楼月卿吃力的说,“我没疯!那些事情是皇太后做的,是元家的阴谋!你却毁我钟家来平息此事!楼月卿!你不过是忌惮皇太后不敢闹大,却牵连钟家,害的钟家沦落至此,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
因为忍着伤口的剧痛,也因为伤势恶化病了,伤及喉咙,所以她说话极其费力,有时还嘶哑无声。
闻言,楼月卿转身看着她,神色淡淡,眉头一蹙,“难道你当真觉着,钟家无辜?”
闻言,钟月月动了动唇,没说话。
楼月卿冷冷一笑,走到她面前,缓缓坐下,淡淡的说,“莫不是你忘了,从一开始,你嫁入楼家的目的?就凭这一点,你们钟家,就别想置身事外,何况,你可是差点儿,就让楼家断子绝孙呢,你说,你该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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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亏待了么
听雨低声回话,“大少夫人这段时间郁
楼月卿没看听雨,倒是淡淡的问,“她这几天如何?”
听雨适当开口问道,“郡主可要去看看大少夫人?”
走到花园,楼月卿想到什么,脚步一顿,转头看着另一个方向。
估计这些事情这么一闹,宫里的人就要承受不住了。
走出景玉轩,楼月卿顺着道儿走回揽月楼。
目送楼月卿离开,楼奕闵立于原地,沉思半响,随即转头看着房间的方向,眼底晦暗不明。
“嗯!”
楼月卿看了一眼楼奕闵,轻声道,“我先回去了!”
看来郡主当真是要和太后对抗了,之前郡主把那件事情压下处理还以为郡主当真是打算就此不提了呢,可如今却又如此,也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把人全都散出去,不就是要把那件事情宣扬出去么?
楼识闻言,面色微动,却未曾说什么,点点头,“是!”
“还有,方才听到钟月月说那些话的人,那个大夫放回去,其他丫鬟,全部遣出府去!”
只是若是夫人在,估计钟月月最多受了罚就得送回去了,如今郡主一直没有提此事,怕也是为了让钟月月说出那些话来。
钟月月被休,那是从那件事情闹出来后就注定的。
闻言,楼识并不惊讶,颔首道了声是。
守门的护卫退了出去,楼月卿看着楼识道,“你准备一下,过后把钟月月遣送回钟家!”
“是!”
何况,谁又知道这次宁国夫人受伤所关乎之事,英王府和元家一丘之貉,有没有参与其中呢?
拂云受伤,那也是明摆着的。
不管事情结果如何,容菁菁买凶杀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想了想,楼月卿淡淡的说,“去告诉她,宁国公府从来不做以德报怨之事,让她回去吧!”
“那郡主是否要见她?王妃还在外面求见呢!”
真当她是慈悲心肠?
果然,楼月卿冷冷一笑,“求情?我没有求摄政王弄死她女儿她就该知足了!”
只是,她的算盘打得太好了。
此事因为楼月卿,那么楼月卿来出面求情,或许可以保容菁菁免受苦,而且现在京城中流言纷纷,摄政王殿下对卿颜郡主非同一般,她的面子,摄政王殿下会买账也不一定。
楼奕闵淡淡的说,“她来想必是想求你去找摄政王,求情!”
闻言,楼月卿拧了拧眉头。
这时,一个守门的护卫匆匆跑来,禀报道,“郡主,英王妃来了!”
不过看来她想要私下处理,也不行了。
他是什么意思她自然是不知道。
楼月卿撇撇嘴,“我怎么知道?”
一招摄政王一贯的行事风格,此事肯定又得有人流血了。
摄政王殿下这样一来,好像也没有不妥,宁国公府自然是不会因为此事受人诟病,当时王骑护卫护送,这件事情摄政王殿下处理也无不妥,只是就怕会让摄政王殿下受人诟病,不过说来,摄政王殿下也没什么好名声,倒也没什么大碍了。
这件事情关乎楼月卿,只是他也知道了,楼月卿并无受伤,就算闹大了,也只不过是虚惊一场,容菁菁自然不可能偿命,有可能还让宁国公府因为这件事情蒙上不好的骂名,毕竟这种事情,按照宁国夫人和楼奕琛的行事态度,要是知道楼月卿回京遇刺,估计不会善罢甘休,虽然是肯定瞒不过的,不过现在宁国夫人肯定还不知道,楼奕琛又不在,楼月卿自己解决最好不过。
楼奕闵看着楼月卿,拧眉问道,“卿儿,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他是摄政王,如此不顾亲情怕也是会被人诟病的吧,这个男人简直是疯了。
她已经让薛痕转告他莫要插手这件事情,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容菁菁是他的堂妹啊,难不成他还想当真让自己杀了容菁菁?
楼月卿垂眸沉思,他想做什么?
这件事,如今外面已经传开了,摄政王殿下的命令,大理寺卿不得不尊,英王爷纵使爱女心切,也只能作罢,谁让他的女儿没脑子,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楼识颔首,“是,大理寺卿奉摄政王殿下之命,娴雅郡主买凶刺杀您,是要问罪的,就算她是皇家郡主,也不可饶恕,所以人已经被带走了!”
这个世上,凡是算计着想要杀她的人,不管有没有付诸行动,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即使有一些人她现在还不能杀,可是那也是时间问题,她可以死,但绝对不能地灾那些人手里。
不过她还真没有打算真的不计较这件事情,只是方式不同罢了,这个世上,凡事算计着想要她命的人,都该死!
因为涉及皇家,就算容菁菁买凶杀人,她完好无损,所以,皇家按理来说,是不可能真的拿容菁菁的命来给她出气,所谓的皇族犯法与庶民同罪其实不过是一句好听的话,就算宁国公府不肯罢休一定要计较,容菁菁逃不过,也只是显得宁国公府咄咄逼人甚至自恃功高罢了,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压下不提,她自个儿解决。
这件事情她没打算公开处理来着,这厮咋就这么积极?
忍着没有抽抽,楼月卿看着楼识,淡定的问,“所以,容菁菁被带进大理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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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你不能杀她
蔺沛芸轻咬下唇,顿了顿,随即抿唇低声道,“没有!”
亏待又如何?委屈又如何?
没有人会为她做主,母亲纵使对她极好,也不可能为她责罚自己的女儿,夫君也不可能惩罚自己的妹妹,府里的事情他们不会不知道,可是什么都还是没变。
看着蔺沛芸一副自觉委屈却又不敢直言的样子,楼月卿目光转向地上跪着的香兰淡淡的问,“你可知道,编排主子,在宁国公府是什么下场?”
闻言,香兰身子一阵颤栗,咬着唇,不敢回答。
楼月卿缓缓开口,“重则杖毙!”
香兰身子一颤,抬眸看着楼月卿,脸色煞白,眼中充斥着畏惧和惊恐。
蔺沛芸也是脸色一变,正要开口求情。
楼月卿的话堵住了她的求情,“轻则二十杖!”
香兰嚅了嚅嘴唇,身子一软。
二十杖……杖毙,她刚才的话,可不是轻的,编排郡主,就是死罪!
蔺沛芸闻言,想都没想,就跪在楼月卿面前,急声道,“郡主,我知道香兰方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可她是为我好,求你放她一条生路吧,你要打就打我,是我不好,求你饶她一命……”
她的下跪,让楼月卿脸色一沉,十分难看。
听雨看着楼月卿,再看看蔺沛芸,脸色有些急切,大少夫人这是疯了么,她越是这样,郡主就越生气,为了一个侍女下跪求情,如此不知身份,只会让郡主更加恼。
蔺沛芸的求情,让香兰很惊讶,“小姐……”
蔺沛芸继续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想如何待我我都没意见,请你饶过我的丫鬟,我愿代她受过……”
香兰与她一起长大,让她如何能看着香兰去死?
熏儿只是母亲临时送给她的丫鬟,她都无法承受看着熏儿去死,如今若是香兰死了,她恐怕此生难安。
楼月卿脸色阴沉的看着蔺沛芸,眼底一片冰寒,在她话没说完,时,就漠声开口,“起来!”
语气中,是压抑的怒气,眼底,是浓浓的失望。
她想要做什么,蔺沛芸根本就不曾想过,只是一味的觉着自己不喜欢她所以为难她,从来不曾想过其他。
这样的心性,难怪宁国夫人不放心。
善良无错,蔺沛芸的善良在这些世族里面难能可贵,可是,若是太过不知轻重,就是愚蠢!
蔺沛芸一怔。
楼月卿转头看着听雨,淡淡的说,“把大少夫人扶起来!”
听雨颔首,上前把蔺沛芸从地上扶了起来。
蔺沛芸不解地看着她,她是什么意思?
楼月卿冷冷的看着她,冷声问道,“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为了一个丫头,给我下跪?大嫂,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蔺沛芸脸一僵,“我……”
她没想这么多,她只知道,香兰不能死。
楼月卿拧紧眉头,看着蔺沛芸这个样子,既失望又无奈,咬牙道,“你是宁国公府的夫人,以后,更是楼家的当家主母,可跪天地,可跪天子,可跪祖宗,可跪父母,但是,从来没有沦落到拿自己的尊严去跪自己的妹妹!”
还是因为一个侍女,就算可以理解她的所作所为,可是,蔺沛芸这么做,实在太心软。
指着地上的香兰,楼月卿淡淡的说,“你可以为她求情,我也不曾直言要她的命,可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跪,我可以现在就杀了她?”
闻言,蔺沛芸脸色白了白,不知道如何是好。
跪下求情也错了么?
她真的不懂,楼月卿到底想要做什么,好像她怎么做楼月卿都不会喜欢一样。
见她如此,楼月卿阴沉的脸色一缓,淡声问道,“你再想一想,我若要杀她,您该怎么做?”
说完,楼月卿静静的看着她。
蔺沛芸拧了拧眉头,轻咬着唇,低头沉思。
看着香兰,犹豫不语,眼底划过一丝纠结和迷茫。
香兰跪在那里,提着心等着蔺沛芸的回答,又害怕也的回答又会惹怒郡主,不仅自己性命不保,小姐也跟着遭殃。
郡主的性格当真是阴晴不定。
沉默了许久,蔺沛芸忽然抬眸,看着楼月卿,犹豫了下,轻声道,“你不能杀她!”
闻言,楼月卿神色一怔。
听雨嘴角扯了扯,缓了口气。
楼月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香兰,再看着蔺沛芸,淡淡的问,“你在说一次!”
蔺沛芸以为自己说错了,可是看着楼月卿的脸色,想了想,还是坚定的开口,“你不能杀她!”
楼月卿闻言,想了想,脸色有所缓和,看着听雨,淡淡的说,“把这丫头带下去,好好教教她规矩!”
听雨轻轻点头,“是!”
蔺沛芸和香兰都不解的看着她,蔺沛芸以为她想要处置香兰,脸色有些难看。
看这个蔺沛芸一副怕她杀了香兰的样子,楼月卿脸色沉了沉,淡淡的说,“你放心,我对你这个丫头的命,不感兴趣!”
说完,楼月卿绕过她,走进暖阁里面,坐在刚才蔺沛芸所坐的软榻的另一端,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听雨连忙拉着地上一脸惊魂未定的香兰出去。
蔺沛芸看了看楼月卿,再看看出去的听雨和香兰,咬了咬牙,往回
………………………………
120:教导大嫂
楼月卿莞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挑挑眉,“你说呢?”
蔺沛芸拧眉。
不是钟月月的阴谋,那是谁?
谁会想如此害楼家?
堂堂一个开国名将的世族,深受皇恩,地位尊崇,谁有那个胆子敢暗害楼家的人?用着如此阴谋,要知道,如果暴露了,那是死罪。
谋害当朝大将,罪同谋反!
蔺沛芸没回答,楼月卿也不觉奇怪,看着眼前不远处的窗台外面,缓缓开口,“楼家自开国以来,就一直手握重兵,历任皇帝虽然一直对宁国公府恩宠不断,然而狡兔死走狗烹并非没有道理,四个开国大将,如今只剩下宁国公府依旧鼎盛,就连辅国公府也在走下坡路,如果不是因为如今皇上无心朝政,摄政王殿下手下留情,其实,被碾碎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闻言,蔺沛芸脸色一僵,白了白,看着楼月卿的眼神有些不敢相信,辅国公府也会别摧残么?
辅国公府虽然已经慢慢退出朝堂,可是,在这之前辅国公府的鼎盛虽不及宁国公府,也是地位尊崇的国公府,开国功臣之后,蔺家家大业大,旁支不少,即使没有兵权,可是蔺家有许多族人为官,想要除掉辅国公府,怕也是不容易吧。
看着蔺沛芸,楼月卿缓缓分析着道,“楚国四大开国功臣,如今只剩下两个,如果不出意外,下一个目标,就是楼家和蔺家,辅国公也是因为懂得个中利害,所以这几年慢慢退出朝堂,以保全蔺家,可是摄政王殿下和太后不和,朝臣们各自为政,辅国公府在楚国也是一门望族,总归躲不掉,何况如今两家联姻,早就已经绑在一起了,太后对宁国公府势在必得,日后朝堂的争斗,不管结果如何,楼家如何,蔺家也就如何,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所以,蔺沛芸就算做不到宁国夫人那样不惧一切,起码,也绝对不能有任何心慈手软。
宁国公府一旦出事,辅国公府也必然受到牵连,甚至慎王府估计也会受到影响,家族联姻的好处是将几个势力绑在一起,然而相继而来的,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以后宁国夫人若是不在了,谁能保证日后的当权者不会因为忌惮宁国公府而对楼家下手,届时什么事情发生,蔺沛芸如果总是如此看不清事实,那么除了等死,别无选择。
蔺沛芸闻言,袖口下的手紧紧拽着衣袖,面色紧绷,思索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所以,我该怎么做?”
楼月卿分析的这些利害她并非听不懂,可是以前母亲总说宁国公府繁盛百年,没有一个家族能比得上,自己嫁进来,这辈子只要尽心伺候丈夫,为楼家生儿育女便是本分,只要宁国公府不倒,谁也不会敢对她不利,可是,好像楼月卿想告诉她的,和母亲曾经教导的,不一样。
看着她,楼月卿笑而不语。
蔺沛芸想了想,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楼月卿,脸色变了变,不确定的问,“难道这次的事情,是太后?”
楼月卿颔首,“是!”
蔺沛芸脸色一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楼月卿。
怎么可能会是太后?
太后一直以来都是很宠信宁国公府的啊,而且,这种事情太后敢做?要是传出去,太后的威严恐怕荡然无存,皇家的颜面也会随之丢尽。
这种事情,太后怎么会做?
楼月卿道,“太后和摄政王殿下不和,摄政王手握大权,如今楚国大部分兵力都在摄政王手里,即使是不在他手里,也都是效忠于他的,太后想要从摄政王手里夺权,必然要有倚仗,宁国公府背后的四十万大军,就是她想要算计的东西,如果她得到了宁国公府的兵力,即便是摄政王权倾朝野,怕是也有所忌惮,甚至受到威胁,所以太后必然会不折手段把四十万楼家大军囊入手中!”
还有一件,就是楼家手里的丹书铁券。
那件东西知道的人不多,可是,太后必然知道,如果楼家的兵马和那道太祖皇帝留下来的丹书铁券落入元太后手里,一切后果不堪设想。
楼家的四十万大军,说白了,就是保皇军,只效忠于当今皇上,所以楼家世代不可结党,不能叛主,所以,历代皇帝都极其信任楼家。
可当今皇上无心朝政,最是信任摄政王,甚至把所有政权兵权全都交给摄政王,所以宁国公府才会偏袒于摄政王。
蔺沛芸不解,“但是这和这场阴谋有何关系?太后既然要拉拢,又怎么可能会如此算计楼家?”
如今一切都真相大白,岂不是太后的计划要落空,甚至适得其反?
太后不可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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