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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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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事情,楼奕琛其实并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这些年来对外称养病的她。究竟怎么样,因为宁国夫人一直拦着不给他去看她,所以,楼奕琛一直不知道。

    她和宁煊认识许多年了,因为老城主和端木雪凝之间有感情纠葛。迄今为止,都一直暧昧不明。

    三十年前,两人就相爱相知,只是因为端木雪凝不喜欢束缚,所以,当年拒绝了老城主的提亲,并且避而不见,一消失就是几年,因为姑苏城是宁家的使命和责任,为了后续有人,不得不娶妻生子,奈何宁煊的母亲难产去世了,老城主便没有再娶,可是因为景媃为情所伤最后含恨而终,端木斓曦对感情产生了畏惧,两人这些年也是磕磕绊绊,却一直没有真正走在一起,直到这几年宁老城主退下来,端木斓曦才慢慢接受了。

    而宁煊,对端木斓曦极是尊敬,也是乐见其成。

    所以,楼月卿和宁煊也是因为两老的这些关系才打小认识。

    楼奕琛闻言,剑眉微蹙,“所以,卿儿是想告诉大哥,这么些年,并非一直呆在邯州?”

    即使之前就知道,可是,一直当作不知道。

    这么多年,每当他提起去看妹妹,母亲都找理由让他不要去,可他怎么可能真的听话?

    外出之时,曾偷偷去看过,邯州那里无人,可是,邯州别院的人,却平平静静,好似都知情,所以,楼奕琛一直都有疑惑。

    只是母亲瞒着,他也不好多问。

    不否认,“算是吧!”

    这些年来,她去过许多地方,东至东海,西去西域,南下南疆,可唯独未曾踏上过北璃疆土。

    “这些年母亲一直不让我去看你,看来是有原因的!”顿了顿,楼奕琛看着楼月卿温声道,“不过,你开心就好!”

    其他的,都不重要。

    楼月卿浅浅一笑,“谢谢大哥!”

    她和楼奕琛其实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只是一直听宁国夫人说,楼奕琛极其疼爱妹妹,如果知道他的妹妹早就死了,肯定难以接受,让她不可让楼奕琛察觉,所以,见到楼奕琛,她一直都以妹妹的立场去相处,不疏远,不忌讳,何况,楼奕琛对她也是极好的。

    也许是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妹妹,所以一直以来都做一个哥哥该做的,不过不管怎么样,她很喜欢。

    何其幸运,师父让她顶替宁国公府的女儿,才有这些珍贵的亲情。

    楼奕琛也不再问什么,而是缓声道,“既然宁煊是你的朋友,大哥相信你的识人之心,多余的话大哥也不多说了,可是摄政王既然已经有了娶你的心思,逃避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大哥尊重你的选择,若你实在不愿,大哥会帮你!”

    如果是为了家族的荣誉,或许把楼月卿嫁给容郅是一个极好的决定,容郅已经掌握楚国大半的权力,也是皇上内定的江山下一任帝王,楼月卿嫁给他,以后便是摄政王妃,或者,是皇后,楼月卿嫁给他,便是宁国公府的一大保障,只是,楼家的女儿,不是家族联姻的工具,所以,若楼月卿不愿,即便抗旨不遵,他也势必要帮楼月卿逃离。

    楼月卿颔首,“我知道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楼奕琛站起来,轻声道,“我先回去看你嫂子,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他回来就奔往这里,还没见过蔺沛芸呢,这段时间蔺沛芸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所以,自然是惦记着,事情说完了,也该回去了。

    “好!”

    楼奕琛走,楼月卿坐在那里沉思了许久。

    与此同时,元家。

    元歆儿一早被接回来的时候便已是神志不清,太医来看了,确认是受了刺激所以癫狂了,看到谁都打,没办法,元丞相只能将她绑起来让丫鬟看着。

    郭家出事儿,如今和英王府又起了这样的嫌隙,本来就让他愁眉不展,如今女儿也出事,自然是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这段时间,嫡长子被废,钟家被除,如今连到郭家也保不住了,而一直以来站在同一立场的英王府也因为容菁菁的死反目,元家损失惨重,几乎让他措手不及。

    元歆儿是他的嫡女,虽然并非最宠爱的女儿,可也是嫡出的女儿,留着用处极大,太后一直想要用这个丫头来控制摄政王,所以即便是容菁菁的死和元歆儿有关系,他也犹豫着如何处置,可如今,除了这档子事儿,元家颜面尽失。

    冷静下来一想,所有的事情,都和宁国公府的人有着大大小小的牵连,如此一来,元丞相更是气急。

    看着一直跪在他面前自责请罪的郭氏,元吉脸色极其阴沉,甚至是铁青。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自作聪明到这个地步,就因为她的自作主张,元歆儿如今疯疯癫癫,元家颜面尽失,甚至牵连了宫里的太后和皇后也跟着遭受诋毁。

    如今外面的人都在议论着元家的女儿被乞丐玷污之事,而元歆儿今日一早在破庙里衣不蔽体,满身乌痕的那一幕,也被外人所撞见,原价根本拦不住这些流言蜚语。

    一桩桩一件件,如今让元家陷入了举步维艰的局面。

    皇上又不让任何人探视太后,连皇后都被禁在太后宫里,名为侍疾,实则禁足,可见如今圣上的意思。

    不让元家救郭家,但是,元家不会被郭家之事所牵连。

    想到这一层含义,元吉看着郭氏一脸委屈的模样,站起来,不由分说,“既然歆儿除了这件事情,你难辞其咎,从今以后,就好好待在佛堂静心礼佛,所有元家内务,皆由岑雪主持!”

    ------题外话------

    九点多才回到家,洗了澡就码字,努力了……、

    凑合吧,哎,好烦躁,明天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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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元静儿的心思

    闻言,郭氏脸色大变,“不行,相爷,你不能如此绝情啊!”

    如果是这样……

    岑雪,就是元吉的一个妾侍,被元吉宠了十几年的女人,也是郭氏最恨的女人。

    元吉妾侍不多,除了她这个正妻,便是只有一个是他早前的通房丫鬟纳为妾侍,还有就是岑雪。

    一个让元吉独宠了十几年的贱人!

    十几年前,元吉外出,带回来一个女子,一个样貌才情皆是上乘却不明来历的女子,就一直宠着,甚至所有待遇都是最好的,还派了人护着那个院子,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没多久就生下了元静儿,这个小贱蹄子也和她母亲一样,被元吉护成心肝,母女俩都很少出门,外面的人或许都不甚了解,可是,府里谁不知道,即便她这个正妻生了一子两女,长女还进宫当了皇后,娘家是一方豪族,元吉依旧对那个只生了一个女儿的妾宠爱袒护。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女儿成了皇后,不是因为郭氏家族撑着,她这个正室夫人的身份估计早就是岑雪的了。

    可是即便如此,太后对此视而不见,就连郭家对此也是默认了的,这让她极其疑惑。

    若是元吉把掌家之权交给她,那自己真的是成了笑话了。

    想到这,郭氏泫然欲泣的哭求道,“相爷,您就算是不为妾身考虑也要为皇后娘娘考虑啊,妾身是她的母亲,若是如此,你让皇后娘娘如何做人啊?”

    闻言,元吉脸色铁青的看着她,“你还敢提皇后?若非你自作聪明,歆儿岂会出这么大的事情,若非念及皇后,就算本相休了你,那也是应当的!”

    如今元歆儿出了这种事情,皇后的名声也随着受了影响,何况,损失了一个女儿,这对于元家而言,并非小事儿,郭家出事,郭氏非但没有分忧,反而这个时候添了麻烦,若非念及皇后,郭氏正妻之位不保。

    皇后的母亲,自然是不能被休或者被贬,虽然皇后形同虚设,但是,这也是元家的一份尊荣,自然不能不管。

    听着元吉的话,郭氏满脸的不可置信,然而却并非失神太久,便含泪道,“相爷此话,是一点也不念及与妾身的夫妻情分了么?岑雪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婢妾罢了,以前相爷宠她那也就罢了,如今要把掌家之权交予她,那是不是来日也要把正室夫人的身份也给了她?”

    专宠也就罢了,她为了不让元吉生气,也从不去为难那个贱人,可是,却不曾想原来在丈夫眼里,自己当真如此无关紧要,按照他的意思,若非她的女儿进宫为后,如今自己早已下堂?

    二十多年的夫妻,在他眼里,竟当真是毫无意义……

    如何甘心?

    “放肆!”被点破心中的想法,元吉骤然一怒,看着郭氏,阴着脸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郭氏咬牙道,“妾身难道说错了么?对于相爷来说,妾身哪儿比得上岑雪?若非妾身是郭家之女,怕是早已成为下堂之妇了,如今歆儿出事,相爷不但一点也不心疼,反而要处置妾身,如此,莫不是宠妾灭妻?”

    如今郭家出事,她已经不指望郭家还能好,所以也就认了,索性也知道郭家之事不会牵连到她,何况出嫁从夫,娘家这次所做之事虽然是元家所指示,可是唯有牺牲了郭家,才能护住元家,所以,她也就不为所动了,反正从出嫁开始,就注定了要做这个抉择,何况郭家也从来不顾念她的死活,如今她所有的希望就是她的孩子,可是,长女入宫守活寡,唯一的儿子被废,最疼爱的女儿出事,她自然不可能不在乎,别的改变不了了,元歆儿虽然没有做出什么,但是怂恿容菁菁犯下大罪,导致英王府和元家闹翻,虽然不会死,可谁知道一向本就不疼元歆儿的元吉会怎么处罚,趁着元吉无暇顾及,她便把元歆儿送离,大不了过段日子再接回来,也就过去了,可是,谁能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

    如今后悔晚矣。

    闻言,元吉一双如鹰眼般的眸子一眯,锐利冰冷的盯着她,旋即冷冷的说,“你好大的胆子,什么话都敢说!”

    郭氏一惊,嚅了嚅唇,“相爷……”

    元吉冷冷的说,“歆儿之事既已发生,你作为母亲,就好生陪着她,府里之事就别管了,至于郭家,只要元家不受牵连,自然也不会连累你,其他事情,就别再管了!”

    说完,拂袖而去。

    郭氏咬紧牙关跪在那里,眼中蓄满了不甘和恨意,却无可奈何。

    郭家没了,儿子废了,小女儿也成了弃子,如今元吉能忍她,无非是因为鸳儿罢了,皇后的母亲,自然是不能休弃,所以,只要皇后一直是皇后,自己这个皇后的母亲就不会被休,可是……

    架空权力,是必然的。

    她得想个办法才行……

    这么想着,贴身嬷嬷慌慌忙忙跑进来,边走边哭叫道,“夫人,不好了,小姐刚刚寻短见了!”

    闻言,郭氏脸色大变。

    ……

    元静儿正在一个人对弈下棋。

    眼角微弯,嘴角微翘,独自一个人执黑白子对弈,丝毫不受府里的气氛所影响。

    院子里很清静雅致,四下种植着不少竹子,亭子里,她一身绿衫与周围环境十分相称,一步又一步的棋下着,神态怡然,丝毫不受府里的气氛所影响。

    贴身丫鬟墨竹匆匆走进来,低声道,“小姐,方才前面传来消息,那位闹自杀了!”

    握着白子一顿,元静儿抬眸看着她,“死了?”

    墨竹摇摇头,“被发现的及时,没死成!”

    语气中还透着淡淡的遗憾,怎么就没死成呢?

    元静儿莞尔,“真是难得,恐怕元歆儿真想死呢,可是还是不能如愿!”

    怕是元歆儿真的想死了,只可惜,怕是难了。

    一个姑娘,还是名门闺秀,一心想要嫁给摄政王,可是却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怕是别说摄政王殿下,就连平民怕是都不愿要的人,自然是不想再活着。

    可是,就是要活着受罪,才对得起她作的孽。

    墨竹问道,“小姐打算如何做?据说刚才老爷对夫人发了脾气离开了,去了雪夫人那里!”

    元歆儿出了这档子事儿,夫人必然也会受影响,而元静儿,受益最大。

    元静儿弯唇一笑,意味深长的说,“不是我打算怎么做,是父亲打算怎么做,母亲委屈多年,父亲不是一直想要给母亲一个名分么?而且,元绍麒已经没用了,所谓母凭子贵,郭氏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儿子了,可是母亲却还有……”

    母亲为父亲生下了儿女,本该是父亲的正妻才对,却因为大局所想,委身为妾,如今,该换回来了……

    而她,庶女不能做的事情,若为嫡出,那就足够了。

    曾经自以为的高不可攀,也足以匹配了……

    闻言,墨竹了然。

    是啊,公子还没回来呢……

    比起元绍麒,公子更加优秀,更加让老爷骄傲,是老爷真正寄予厚望的儿子,他若是回来,郭氏必然死都不瞑目。

    元静儿下了颗棋子,才看着墨竹轻声道,“等一下父亲离开了来告诉我,我再去看母亲!”

    墨竹颔首,“是!”

    墨竹退下去。

    元静儿继续自己一个人对弈,仿佛方才的事情从未出现,墨竹从未走进来过。

    ……

    楼奕琛走后,楼月卿一直没有出过揽月楼,而是若无其事的继续作画练字,可却心情极度烦躁。

    夜色降临,楼月卿吃完晚膳,让莫言准备浴汤,便自己一个人在洗浴间沐浴,沐浴出来之后,没想到竟然看到容郅。

    楼月卿一顿,很惊讶,站在屏风旁边,看着远处的桌案后面坐着的人,一时失语。

    容郅不知何时来的,坐在桌案后面,拿着她今日写的那些字,一张又一张的看着。

    容郅穿着一身墨色锦袍,锦袍上面绣着四爪龙纹,头戴墨玉冠,面部无表情,或许是常年习惯的睥睨之态,只是坐在那里,都透着王者之气。

    想必是她出来的声音被他听到了,容郅抬眸。

    看到她,显然是一怔。

    楼月卿刚沐浴完,一头墨发还滴着水,身上仅穿着一身白色薄衣,除了里面的抹胸,外面的外袍有些透明,夜明珠的荧光下,隐隐能看到香肩,许是方才洗澡,所以一张精致的脸上不施粉黛,看着也些苍白。

    白日里楼月卿都是抹粉遮住脸色,所以看着还算是红润,可是现在不施粉黛,倒显得很苍白。

    她今日葵水刚走,所以才洗头泡澡。

    容郅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反应。

    反应过来,楼月卿急忙拉拢好自己的外袍,因为外袍里面穿着的是抹胸,自己随便穿上的,所以还能看到隐隐的春光,楼月卿面色一变,急忙用手上拿着的白色毛巾一挡,把前面裸露在外的皮肤挡住。

    确定挡住了,楼月卿才抬头看着容郅,羞窘之色划过,随即化作一抹羞怒,皱着秀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幸好刚才没有直接跑里面去,否则岂不是……

    想到这里,楼月卿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题外话------

    这两天估计都这样,看看国庆节有没有时间,很抱歉。
………………………………

138 摄政王是登徒子

    他这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当她的地方是可以来去自如的了?

    多少次了?就这样来去自如,可是她却没法不让他来,府里的守卫根本察觉不到他的踪迹,甚至莫言都难以察觉,可见容郅的武功有多高。

    可是,她刚才可是在沐浴……

    就隔着一个屏风,她就在里面沐浴,这厮在外面坐着,而且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偷瞄……

    真庆幸这厮不是那些好色之徒,否则真的是……

    可话又说回来,她跟这位爷认识虽有段时间了,可却还不是特别了解,又怎么知道这厮不是好色之徒?他来多久了?会不会偷瞄……

    想到这些,楼月卿就再一次对自己内力被封印一事儿,怨怼啊!

    摄政王殿下看着她,原本还是有些失神,可是蓦然听见她那一声质问,就回过神来,旋即薄唇微抿,似在轻笑,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缓缓起来。

    看着容郅走过来,楼月卿连忙退后,潋滟的眸子一缩,脸上划过一丝慌乱,握着白色毛巾挡着胸前,一脸警惕的瞅着慢慢走过来的人。

    因为一头墨发都放下来,直接披散到小腿后方,可见楼月卿的长发有多长,且因为清洗,所以湿答答的还滴着水,整个人看着仿若出水芙蓉般诱人让容郅目光紧紧盯着她,从未移开过,就这样走到她面前三步的距离,看着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楼月卿自然是不可能让他靠近的,连忙退后几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他的脚“你不许再过来!”

    开什么玩笑?

    她衣衫不整的,他就这样走过来,像什么样……

    容郅很听话,脚步一顿,就这样看着她,眉头略蹙。

    “怎么?”

    显然是不懂她干嘛不让他靠近……

    楼月卿忍着杀人灭口的冲动,语气不悦地问,“你为何会在此?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地方?你还真是……”

    来上瘾了啊?

    每次都这样不请自来,她一个姑娘家,要是碰巧这厮来的时候,她正在换衣服什么的,或者刚才他直接跑里面去了,那岂不是……

    摄政王殿下显然第一次看到这样慌乱之后,故作镇定的她,心情愉悦之极,“孤来看孤的王妃,有何不可?”

    仿佛是再说今日阳光明媚,偶然路过的语气,可是,楼月卿却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得看着他,王妃……

    “容郅,你说……”

    话没问出口,楼月卿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落入了他的臂弯之内。

    毛巾陡然落地,楼月卿脸色一变,整个人就已经被他迅速圈入怀里,随即脚下一空,整个人都被拦腰抱起。

    楼月卿被他抱起来,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脖子,待反应过来,立刻怒吼,“你又要做什么!”

    能不能好好说话?一言不合就抱人是什么意思?

    然而,摄政王殿下正低着头打算说话,随即却呼吸一滞,讷讷的垂眸看着她……的胸口……

    见他眼神不太对劲,楼月卿自然是顺着他的目光也瞄了一下,随即脸色一僵,陡然就红了。

    因为里面的抹胸本来就是随意穿上的,绑带绑的不是很紧,刚刚站着都有些松松垮垮,被容郅这样抱起来,一个拉扯,便是歪了……

    若隐若现的两团……

    忍着自杀的冲动,楼月卿立刻腾出一只手挡住,幸好白色的外袍袖子挺大,便直接全部挡住了。

    摄政王殿下耳根微润,有些……红了!

    不自然的别过头,有些鼻痒了……

    被这样看了,楼月卿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闹大,直接怒吼道,“容郅,你个登徒子,你把我放下来!”

    声音直接响彻整个屋子,估计外面楼下的人都该是听到了,楼月卿也不管了,手脚并用的挣扎了一下,直接让容郅抱着十分吃力。

    然而,下一刻,摄政王殿下慢悠悠的一句话出,她就安分了。

    “你再动,孤就亲你!”

    那威胁的语气,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还有这暧昧的气氛……

    楼月卿安分了。

    摄政王殿下满意了。

    低着头瞥着她,摄政王殿下似笑非笑的道,“叫这么大声,就这么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与孤不清不白?”

    估计刚才她的叫声,整个揽月楼的人都该是知道了他在这里,如此摄政王殿下心情十分美妙。

    他可是偷偷潜进来的,被发现也是她自己惹出来的,跟他可没关系了。

    楼月卿直接爆粗,“我呸,谁跟你不清不白,你把我放下来!”

    枉她一直以来都是个十分沉得住气的人,从来都是行为举止张弛有度的人,不管出了什么事儿都是淡定的主儿,竟然就这样败在他手里。

    从来不知道容郅这么不要脸!

    摄政王殿下显然不理她的这句话,直接抱着她走向不远处的美人榻上,将她放下在上面。

    被放下,楼月卿立马就作了一把。

    没有桎梏了,手脚都自在了,于是乎,抬脚一踢……

    容郅低头一看,随即眼角一缩,神色微变,立刻伸手将她的腿拦下,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踢到了……

    然而,虽未踢到,却……

    楼月卿本来是想把他踢一边去,可是哪知道这个姿势喵的那么准,面色羞赧的想要抽开自己被某只爪子握紧的小腿,可是却怎么也抽不开。

    “你放手……”

    声音都小了不少。

    摄政王殿下面色暗沉,缓缓站起来,直接把她的小腿提了起来,楼月卿因为腿被拉起来,直接整个人都后仰,手在后面撑着,才没有整个人躺在上面,容郅看着她穿连鞋子都没穿的脚丫子,然后目光转移凝视着她,随即咬牙道,“你还真下得了脚!”

    一脚下去,岂不是废了他?

    这死女人跟谁学的这招?不会是踢过不少人了吧?

    楼月卿冷哼,“笑话,对付登徒子,有什么下不了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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