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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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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郅淡声道,“楼月卿孤是一定会娶的,这件事情无需多言,你是她的大哥,你的心思孤自当晓得,你且放心便是!”

    知道楼奕琛此举是因为在意楼月卿这个妹妹,容郅就算再不悦,也不可能真的计较,毕竟方才楼月卿也说了,宁国夫人和楼奕琛不太喜欢她跟他在一起,那就得想办法让这两人改观。

    宁国夫人和楼奕琛担心什么,他是想想都知道的,既然是这样,那就把他们所担忧的事情全部扼杀,让他们放心。

    “王爷!”楼奕琛忽然开口,随即缓缓单膝跪下,语气低沉的道,“请王爷放过臣的妹妹!”

    话一出,容郅脸色一变,月光下即便是朦胧暗沉,依旧能看得清他此时脸色极其不好,甚至是有些诧异。

    墨瞳倏然眯起,容郅语气意味不明的问,“你说什么?”

    何为放过?

    楼奕琛沉声道,“卿儿并非一般女子,她身子不好,当年九死一生才保住了命,为了让她养病,不得不送离京城,如今依旧一身病痛,且若是嫁给王爷,所要面对什么,王爷比臣更清楚,臣就这么一个妹妹,只希望她一辈子平平安安,不想她嫁入皇家!”

    皇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他们都很清楚,那种地方,阴谋诡计数不胜数,楼月卿已经背负了病痛的折磨多年,若是嫁入皇家,岂非是一种折磨?

    惦记容郅的人那么多,在她身边,便是众矢之的,他不愿,不愿最在意的妹妹过那样的日子,不愿让她承受更多。

    闻言,容郅默了默,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握拳,语气生硬的开口问道,“你以为孤无法将她护的好好的?”

    笑话!

    楼奕琛低着头跪在那里,缓声道,“王爷应当清楚,百密终有一疏!”

    何况,朝廷中如今多少人想要算计容郅?且不说朝臣,太后和元家便是不会放过容郅身边在乎的人,所以一旦被他们知道容郅心系楼月卿,那么就是把楼月卿放在容郅身边最显眼的位置,成为他们对付容郅的一个对象。

    他们宁国公府的人可以为了楚国不惧生死,但是,他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不想楼月卿也出任何事情。

    容郅垂眸看着楼奕琛,面色阴沉,漠声道,“楼奕琛,孤知你疼爱妹妹,可你该是明白,孤既想要娶她,便容不得任何人动她分毫,所以,今日的话,孤以后不想再听到!”

    若非知道楼奕琛说这些话不过是因为在意楼月卿这个妹妹,此乃人之常情,容郅岂能容得下楼奕琛说这些话?

    他既想要把她留在身边,那么,便是如她所愿,将她放在心头,他的心头宝,自然是不惜所有,护个极致!

    说完,不在理会楼奕琛,容郅转身离开。

    楼奕琛心下震撼,却也更加安心,缓缓站起来,看着容郅消失在黑暗中,不由得微微握拳,眸光微动。

    转头望了一眼揽月楼散发着荧光的二楼,蹙了蹙眉。

    如此便好,若是……

    若是容郅做不到,即便是冒着忤逆摄政王的代价,他也一定要把楼月卿送走。

    回到王府,已经是深夜。

    容郅一回到王府,就直接去了庆宁在这里所居住的院子。

    庆宁因为前两日下了一场雨有些阴寒,所以身子又犯病了,一进院子门,还能依稀闻到一股药味儿。

    已经深夜,除了隐在暗处的暗卫和庆宁的贴身侍女,其他人都睡了。

    屋内,花姑姑陪在一旁,许是庆宁身子这次犯病的厉害,所以,花姑姑已经一日一夜未曾休息,而庆宁下午刚醒来,可是还是不舒服,此时正在喝药。

    一进门,就看到庆宁被侍女扶起来,整个人靠在侍女身上,花姑姑正在给她喂药,时不时给她擦一下嘴角,面色担忧。

    容郅一进来,屋内的人急忙行礼,容郅让他们起来后,缓步走到庆宁榻前,端详着她的脸色。

    庆宁脸色极差,白的跟一张纸似的,唇上无血色,眼眶乌黑,可见憔悴了不少,人也瘦了一大圈。

    连坐起来喝药也要人扶着,可见多虚弱。

    看到容郅,庆宁嘴唇微扯,“郅儿……”

    声音有些沙哑无力,仿若什么东西卡在喉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看着庆宁这副模样,容郅无表情的脸上终究是划过一抹异色,随即缓声问道,“好多了么?”

    庆宁张了张嘴,正想回答,可是突然被一阵剧咳,让她话都说不出就咳得撕心理肺,“我……咳咳……”

    花姑姑连忙把药碗递给身旁的侍女,给庆宁顺气。

    一边沉声道,“你风寒还未好全,不要开口说话!”

    高烧刚退,因为这次的病是天气引起的,所以一连高烧了一夜,连喉咙都伤了。

    庆宁咳得一阵剧烈,咳声还带着一些嘶哑,听到花姑姑的话,又想说什么,可还是说不出来,“咳咳……我……没……咳咳咳……”

    她想说我没事儿,可是连这句话都说出来,喉咙一阵腥味,身子瘫软无力。

    容郅看着她这样,眼角微缩。

    随即让扶着庆宁的侍女让开,而自己则是坐下在她身边,扶着她,然后握着她一样瘦的可以看到血管的手腕,传入内力。

    庆宁知道她想做什么,急忙想要推开,“不……”

    她不要再浪费容郅的内力。

    容郅没理会她,而是拧着眉头扶着她,扣着她的手腕源源不断的传送内力。

    庆宁想要拒绝,可是她根本无法。

    过了一会儿,庆宁的脸色慢慢恢复,比刚才红润了不少,甚至人也精神多了,容郅才放开她,将她放开,自己则是站起来。

    没有人扶着,庆宁也可以自己坐在那里,双手撑着,慢慢缓过神来,才抬眸,咬着下唇看着容郅。

    语气清幽的道,“郅儿,姐姐不需要……”

    不需要你再伤自己救我。

    容郅如此,是在用自己的内息帮她续命,这是要付出代价的,传输一次内息,便是耗费元气,用他的命换她的,如此,便是折寿。

    何必呢……

    许是耗费了太多元气,容郅拧紧眉头,立在那里片刻,听到她出声,便转头看着她,沉声道,“你说过要看着孤把失去的一切都拿回来,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活着!”

    庆宁紧抿着唇,没说话。

    容郅没打算多加逗留,看着旁边的两个侍女,淡淡的说,“好好伺候郡主!”

    两人急忙低着头,“是!”

    容郅这才紧握着拳,缓缓走出去。

    若是注意看,还能看到他紧握的拳头有些颤抖,好似在隐忍什么。

    他一走,庆宁紧咬着唇,眼眶微润。

    花姑姑握着她的手,轻声道,“王爷不想失去你,云儿,你该明白的!”

    即便高高在上,可身边都是算计,只有庆宁对他全心全意,即便在如何冷心无情,容郅都是在乎这个姐姐的。

    岂会不在意?

    一母同胞的血缘至亲,即便他们之间横跨着皇家不可言说的耻辱,可是对于容郅而言,在没有任何人比起庆宁,对他更真心,全心全意的都是为了他,就算是如今的一身病痛,也是为了能够把他从北璃接回来,既不按时皇上也真心对他,可是皇上的用意终归不纯粹,在没有人比庆宁对他好。

    即便嘴上从不说,可是一直所做的一切都表明容郅不想失去唯一的姐姐。

    庆宁低声道,“我知道……”

    花姑姑轻声道,“既然你知道,就得好好活着,不要让你母妃失望!”

    她希望你们姐弟俩都能好好活着,所以才选择了那条路,既然如此,不要让她失望才对。

    庆宁苦笑,“我只是不想让郅儿为我做这种傻事儿,即便是他耗费再多的元气,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何必呢……”

    这次之所以那么容易就引发风寒,不过是因为身子底子日益不好,一时不慎,所以才导致寒气入侵,直接就高烧不退。

    她的身子因为当年跪求逼迫先帝接回容郅,说了一些先帝的逆耳之言而被罚守皇陵,她本身生来身子就先天不足,跪了太久,导致湿气入侵,当时又是雨水多的季节,在皇陵那个地方险些病得没了命,后来容郅迟迟未归,不得不以命相逼,命悬一线,若非后来险些没了命被接回来,她估计就死在那里了,也因此,先帝觉得愧对母妃,递交国书将容郅接了回来。

    可那次之后,她的身子每况愈下,特别是阴雨天更是折磨人,一年比一年糟糕。

    她从不后悔当年这么做,即便这些年备受折磨,那也值得。

    她生来没了母妃,所有人都说她生来克母,因为母妃生了她就被先帝接走了,对外说血崩去世,而父王当时因为被派出去巡查军务不在京中,回来发现母妃没了,便不管她,带她的乳娘也就不伤心,若非花姑姑一心护着,估计早就死了。

    后来三岁的时候,她尚不懂事,据说那一日宫中喜添皇子,父王不知为何一回府就要掐死她,随之而来的姑姑见状,阻止了,随之把她带走,从此就养在身边,她再也没有回过王府,本来当时不太记事儿,她也不知道,可后来被身边的人说出来才知道,那天正好是容郅出生,本该死了的母妃竟被先帝掳入宫中,金屋藏娇,那日生下了容郅就亡故了,父王知道,就神志失常的要掐死她,而容郅,便是她的同母弟弟。

    如今仍记得,姑姑与她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进宫去找了容郅,就这样看到宫殿里,容郅被蛊毒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模样,仿佛无人知道一样,竟没有人帮他。

    那是她弟弟啊,本来所有的怨恨,都随之化做了心疼,以前只知道姨母偏爱长子,对小儿子态度冷淡,本来没有什么感觉,知道了知道,才觉得可笑。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元蓉那个毒妇造成的。

    这辈子活着看不到元蓉死无全尸,她死不瞑目。

    可是,如果她活着的代价就是让容郅折寿给她,那么,她不愿意。

    花姑姑闻言,即刻道,“不许胡说,等你好些了就回邙山别院吧,那里更适合养病,既然王爷不想让你死,你就不能死,知道么?”

    估计是因为在摄政王府,这里的环境对庆宁的身子不好,所以才会如此轻易就犯了病。

    邙山别院有不少温泉,一年四季都气候温和如春,对于庆宁这种体虚之人最好不过。

    庆宁没说话。

    容郅一回到水阁,就坐在榻上静心养神。

    额间的青筋暴起,一滴滴冷汗滑落,不知是忍着什么,脸色不太好,眉头紧拧,薄唇紧抿,置于膝盖上的手微颤。

    他压制体内的蛊毒需要不少内息,方才传送给庆宁的太多,导致体内的蛊毒有些不安,让他有些难受。

    这段时间,体内的蛊毒已经慢慢脱离了控制,若他不是内力傍身,恐早已压制不住,可是……

    离二十年蛊虫养成之日,只有两年不到了……

    慢慢缓下来,容郅才缓缓睁开眼,面色微沉。

    小狐狸一直在一旁看着,见他终于停下,连忙蹦过来。

    容郅接着它,将它放在身前,凝视着一身火红色的小狐狸。

    “嗷嗷嗷……”

    小狐狸朝着他嗷嗷嗷几声,容郅好似懂得它的意思,嘴角微扯,伸手抚了抚小狐狸的脑袋,淡淡的说,“等过段日子,就把你送到她身边去!”

    这样,就可少一分担忧,多一份安心。

    小狐狸鎏金色的眼睛一瞪,“嗷嗷嗷!”不去!

    摄政王殿下笑了笑,慢悠悠的道,“你如果不去,孤就把你宰了!”

    小狐狸一蔫,幽怨地看着他,主人太坏了!

    容郅没再说话。

    他得重新想其他可解蛊毒的办法了,天下这么大,总归不会只有一只灵狐吧,也不可能只有灵狐可解蛊毒,总会有其他办法的。

    可是寒毒只有灵狐之血方可。

    当初寻到这只小狐狸,不过是因为花姑姑说灵狐乃圣物,灵狐之血可解所有毒,蛊毒自然包括在内,可是,却不是唯一的。

    既然想要她百岁无忧,他自然要和她一起活着。

    第二日一早,楼月卿起来的晚了,因为昨夜睡得不好,所以起来的晚。

    看着满院子的新面孔,楼月卿不解的看着身边的莫言,静待莫言解释。

    整个揽月楼,除了莫言和听雪听雨,所有的丫鬟都是陌生面孔,之前的那些,全部不见了。

    莫言也不知情,倒是听雪低声道,“是大少爷的意思,那些丫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被换走了,不过郡主不用担心,那些人只是远离宁国公府了而已!”

    不管以后楼月卿是否会嫁给摄政王,那些丫鬟看到了摄政王夜里在郡主房里,都不妥,既如此,她们自然是不能再待在府里了。

    闻言,楼月卿皱眉,没说什么。

    楼奕琛这么做,实在保护她的闺誉。

    那些丫鬟也只有远离,才好些,只要不死就好,毕竟都是宁国夫人精挑细选给她的丫鬟。

    虽然不及听雪听雨如此识大体知礼数,可也是对宁国公府忠心的人。

    想起昨夜的事情,楼月卿也是一阵恍惚,就这样……她和容郅,还是牵扯在一起了!

    以后……怕是只能认了!

    看着眼前一桌子的早膳,楼月卿有些难以下咽,灵儿昨夜就在蔺沛芸那里,因为打算离京,为了能够让灵儿习惯蔺沛芸那里,楼月卿没有让人去接,估计在那里玩得开心,快中午了,还没回来,一个人吃,有些不习惯!

    这时,一个丫鬟走进来,低声道,“启禀郡主,大少爷来了!”

    楼月卿放下筷子,愣了愣,昨夜楼奕琛在容郅走后就回了松华斋,楼月卿才缓了口气,现在来了……

    看这样子,估摸着是刚下朝。

    正想着怎么应付,楼奕琛就出现在门口,冷着一张脸看着她。

    ------题外话------

    《第一卷:楚京风云》―完

    接下来就是《第二卷:情深不悔》,么么哒

    要开群了啊,明天公布群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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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摄政王殿下宣示主权

    楼奕琛刚下朝回来,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袍,玉冠束发,看着一副儒雅的样子,然而因为摆着脸色,所以看起来多了丝淡漠,少了丝温和。

    他一出现,守在厅里的那些丫鬟们全都缓缓行礼。

    楼奕琛看到楼月卿正在用膳,倒也不奇怪,冰着脸走进来,坐在楼月卿前面,看着她一副眼神躲闪的样子,冷嗤一声。

    楼月卿心更悬了。

    昨夜那一幕被大哥撞见,确实是有些尴尬,所以,楼月卿现在是一点也不想看到楼奕琛的。

    想起昨夜那尴尬的一幕,楼月卿心下暗恼,都怪容郅那混蛋!

    此时,坐在宫里正在批阅奏折的摄政王殿下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把进来给他奉茶的小太监给吓坏了!

    摄政王殿下蹙了蹙眉,莫非感冒了?

    看着楼月卿放下筷子坐在那里一副乖巧的模样,楼奕琛气就不打一处来,环视一圈,淡淡的说,“都退下!”

    屋子里守着的丫鬟们闻声,连忙躬身退下。

    楼奕琛看着她们退下,可莫言和听雪听雨却驻足不放。

    蹙了蹙眉,“你们也出去!”

    三丫头面面相觑,大少爷肯定是为了昨夜之事要和郡主单独谈谈,可是看着郡主自从大少爷来了之后,一副如坐针毡的模样,这样出去真的好么?

    见她们如此,楼奕琛脸色一沉,“出去!”

    这几个丫头还真是,对楼月卿的忠心让人烦躁!

    幸好自己不是敌人,不会想着对楼月卿不利,否则想要对付自己这个让人不放心的妹妹,估摸着先要对付的是她身边的人。

    有这几个丫头,确实可以放心许多,只是昨夜容郅在上面,个个都在下面干着急,想到这里,又觉着这些丫鬟也不省心。

    无奈,三人之好退了出去。

    楼月卿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乖巧的模样。

    楼奕琛坐在她对面,靠着椅子瞅着楼月卿,挑挑眉,“说吧,昨夜究竟怎么回事!”

    这种事情,反正尴尬也尴尬过了,搞清楚事情最重要。

    楼月卿眸光微闪,意图推卸责任,“这事儿大哥怎么就问我了呢?一不是我叫他来的,二不是我守卫不严,摄政王突然出现在我屋里,我才是受害者好吧?”

    堂堂宁国公府,被摄政王殿下来去自如,直接闯进郡主闺阁,这府里的护卫首先要担负主要责任好伐?

    何况,怎么看,她都是受害的那个。

    容郅又不是她请来的,她赶过了,可某人脸皮太厚,赶不走了啊,这也怪她?

    至于那档子事儿……她力气没那么大嘛……

    得,这还是他的错了?

    楼奕琛没好气地看着她,“即便如此,你也不该……”

    楼奕琛表示自己难以启齿。

    可是,关乎自己的妹妹,他肯定不能让自己的妹妹受委屈,所以,肯定要搞清楚。

    看着楼奕琛责怪之下,难掩担忧的样子,楼月卿心底一阵暖意,浅浅一笑,“大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可以……不必担心!”

    选择和容郅纠缠在一起,不管以后会发生任何事情,她想,她都承担得起,起码,这是她的选择。

    她还从来没有遵循过自己的心,这或许是……唯一一次!

    任性一次,就算任性过后要承担代价,那也认了!

    楼月卿坚定的眼神,楼奕琛终究难以忽视,轻叹一声,缓声道,“事已至此,大哥说什么都已无用了,只是卿儿,摄政王不是一般的男人,与他在一起,你……要承受很多本不该承受的,大哥一直希望你简单活着,却不成想,还是无法做到!”

    如果不和容郅牵扯在一起,宁国公府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让楼月卿不受伤害,可是,一旦和容郅牵扯在了一起,就不是宁国公府可以阻挡得了。

    容郅的仇敌,会把所有箭头指向楼月卿!

    楼月卿闻言,笑了笑,不以为然,“大哥,我不会有事的!”

    在这个世上,只要她不想死,已经没有人可以主宰她的命数,即便是上天,也一样!

    老天爷已经要过她一次命,剩下的,便是她自己!

    所以,就算容郅有数不胜数的敌人,就算与他在一起要承受更多,她并不认为她承受不起,反正肩上压着无数人的命和无止境的恨,再多,也多不了多少。

    看着楼月卿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楼奕琛自然以为楼月卿不知道,便蹙紧眉头沉声道,“卿儿,容郅身边的危险,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那不是一个女人能承受得起的。

    危机四伏,不止楚国,其他几国和容郅有仇的人,容郅刀枪不入,他们无可奈何,可是,蓦然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只会更危险。

    闻言,楼月卿莞尔笑了笑,秀眉一挑,道,“大哥,我所能承受的,比你知道的,也要多!”

    所以,那些都不算什么!

    楼月卿的话,楼奕琛显然是有些惊讶。

    在他眼中,即使妹妹这么多年来也许有可能和自己所知道的不一样,可是,终究也不过是一个女子,一个身子不好的女子,就算再厉害,也终究是抗不起太多。

    楼月卿苦苦一笑,轻声道,“而且,大哥想必也清楚,容郅对我,势在必得,他不会放我离开的,而我,终究也已经难以取舍,既然如此,顺其自然吧!”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楼奕琛微微颔首,“既然卿儿下定决心了,大哥也不会再反对,母亲说过,你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自己想要什么最清楚不过,既然如此,大哥尊重你!”

    宁国夫人与他说过,楼月卿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所以才会放心把宁国公府交给她,这段时间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都处理得好,相信感情的事情她也会处理得好好的。

    他只是担心楼月卿会有危险,其他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谢谢大哥!”

    ……

    下午,楼月卿坐着马车出了府,去了华云坊。

    前面拂云仍在做她的生意,把莫言丢给拂云一起,楼月卿和宁煊坐在后院品茶聊天。

    亭子里的桌上,摆着一盘棋,楼月卿坐在那里跟宁煊对弈。

    宁煊一边摇着自己心爱的扇子,一边掂着棋子思考,愁眉不展。

    楼月卿端着茶杯轻抿,十分悠闲。

    看着自己输定了的局势,宁煊无奈道,“你这丫头,还和当年一样,半点不饶人!”

    从来不愿意输给自己,所以,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自己也赢不了楼月卿,从没赢过。

    这棋艺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教成这样的。

    从小就如此。

    楼月卿茶杯一置,冷嗤一声,“实力不如人,何以怪我不留情?宁公子这就不对了!”

    说完,看着他掂在手里的黑子,挑挑眉,不耐道,“你已经思索了快一柱香了,还下不下了?”

    一盘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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