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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祸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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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这小傻瓜还一脸单纯可爱的傻呵呵笑着道，“姐姐，你怎么不开心了？”
“你跑哪儿去了！”陆如歌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忙几步上前抓着他仔细检查着，生怕他不见的这会功夫里受了什么伤。
小包子任她检查着，嘴里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走着走着便晕了，然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提起那个梦，他一下子来了精神，“如歌姐姐，我梦见了我的爹娘。”
陆如歌见他确实没什么大碍，也彻底放下了心，饶有兴致的笑，“哦，你爹不是不久前才见到么，你又想他了不成。”
小包子嘟了嘟嘴，刚想反驳，就被她再次开口打断了。
陆如歌见小包子已经找到了，心情也好了不少，终于抬头正眼看了看季悬，“既然小包子已经找到了，那我们接下来是继续，前进还是回去？”
“……你想回去吗？我随意的。”季悬被她多变的情绪弄得一怔，犹豫了片刻才反问道。
陆如歌想了想，决定将这个选择交给小包子，便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包子的头，“小包子，姐姐和哥哥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你来决定是继续找宝贝还是回家好么？”
小包子并不知道他们方才对于自己的担心，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经消失过，闻言便毫不犹豫下意识的选择了更好玩的那一个――继续往里走。
见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两人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简单整理了一下便继续往里走了。
只是走着走着季悬便有些受不了这种过于沉闷的气氛，主动开口道，“对了，刚才咱们经历的那个梦境，还真是神奇呢，我就像看大戏一般看了一段与我截然不同的经历。”
陆如歌听了他的话，不知怎的竟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接了一句，“……你梦到了什么？”可千万别是她想象的那样。
不过世间的事却每每总是事与愿违，她心里越是不希望发生的，却越是会那样发生。
季悬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只是好笑的对她分享道，“说起来还真是奇怪，我总感觉那是一段真实存在的记忆一般。在梦里，你很是爱慕我，而我却对你无动于衷，直到我们两人成婚之后这局面也没有改善……”
他后来又说了些什么陆如歌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听了，在听到他的开头时，她就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了。
季悬口中所说的那个荒诞梦境，分明就是她上辈子的种种经历，甚至她自己的梦也是这个梦境。
陆如歌惊诧之余也不由暗暗思索了起来，方才的一切委实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们两个人既然做了相同的梦，那此事就必然不会只是个巧合，换句话说，此事必有蹊跷！
很快冷静下来之后，陆如歌也不免产生了几分好奇之意，便佯装做不在意的问道，“对了，既然你的这个梦这个奇怪，那你本人是怎么想的，假如你像梦里一样和我成了亲。”
“那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啊！”季悬想也不想的快速回复道，“况且那个梦里的我自己确实太过陌生了，若是我如他处境一般平白无故的和一个陌生女孩子有了婚约，那我一定不会像他那样，毕竟我没有喜欢的人嘛，那又何必狠狠伤害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呢？我总觉得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陆如歌微怔的听着他的话，突然感觉有些荒谬。
上辈子自己一辈子求而不得的，竟在这辈子轻轻松松就获得了。
不过苦笑之余，她也突然间感觉心里放下了什么。上辈子过的太过可笑，穷尽一生也不过死死守着那一个人，这，也成了她最大的心结。
如今虽然心结没有直接化解，但却也没有再斤斤计较的必要了。毕竟正如季悬自己所说，他只是他，与那个梦里的人不一样。而那个梦里的人如今对她来说，也不过只是个梦罢了。
陆如歌想清楚之后，瞬间感觉豁然开朗，面对季悬的感觉也不再那么微妙了。
她对曾经的季悬有爱有怨，甚至怨大于爱，但那都只是曾经了。如今不再拘泥于过去之后，她感觉自己也能用平静缓和的态度对待这个季悬了。
她的这番心潮起伏说来也不过只经历了短短一会儿时间，再回过神来时，季悬已经结束了对自己梦境的描述，开始对她的产生了好奇。
陆如歌蹙眉想了想道，“我的梦境就很一般，只是梦到了一些小时候的事。”她隐藏了部分事实，并不打算说出自己的秘密。
季悬看起来却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怎么满意，不过还没等到他提出反对意见呢，两人就被小包子的一声惊呼转移了视线。
“你们快看，好大一棵树！”小包子的声音里满是兴奋。
小孩子对于这些东西总是充满了好奇和喜欢的，不过另外两个心智较成熟的人就不这么认为了。
………………………………
第二十九章 大树与小鸟
就在两人谈话的时候，眼前的道路早已经不知不觉消失，道路的尽头是一处空旷的洞穴，洞穴上方并未完全封闭而是敞开着的，细碎的阳光从上方缓缓洒下，最重要的是眼前还出现了一棵非常巨大的树。
大树的树冠上结着许多不知名的果子，也许正是这舒适树冠的功劳，树枝上还有着不少鸟窝。而此刻小包子望着那些飞来飞去的小鸟，眼睛里似乎都快要露出光芒了。
陆如歌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声音里满是宠爱，“乖，你可以去树下近距离看小鸟，不过要注意安全，更不准伤害小鸟。”
小包子早已迫不及待，此刻得了允许立马便兴冲冲的跑了过去，他倒也是听话，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举动，只乖乖的仰头看着。
陆如歌站在原地微笑着望着那道小身影，正准备走过去，冷不防却听到季悬在一旁默默开口道，“你觉不觉得现下这般场景像是……”
“像是什么？”陆如歌立马紧张的问道，她以为季悬是在说那个过于巨大的树有哪里不对，不过季悬却一脸严肃的望向她，开口道，“像是英俊潇洒的爹爹，温柔美丽的娘亲带着可爱的孩子出来玩。”
陆如歌眨眨眼，下意识反驳道，“你还真是不知厚颜无耻四个字怎么写……”说了半句她突然意识到季悬话里的重点，只好干咳一声，生硬的转移道，“况且我们哪里像一家三口了，我离做娘可还早着呢！”
季悬被她下意识呆呆的反应和刻板的转移话题逗得一乐，忍笑道，“我只是说感觉嘛，重点是前面几个词，比如英俊潇洒。”
陆如歌无言的摇摇头，对眼前这个过分自恋的人简直找不到什么话好说，只能让他自己一个人陶醉去，过一会儿就正常了。陆如歌懒得搭理季悬，朝着小包子站立的地方走去。
不过待她走进才发现小包子脸上没有了方才那般快乐的表情，反而看起来有些不开心起来。
陆如歌诧异的抬头望了望树冠，见那些小鸟依旧很欢快的在叶间叽叽喳喳，便有些不解了，“小包子，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小包子指了指叶间的鸟儿，轻声道，“小鸟告诉我说，它们现在不快乐。”
“什么？”陆如歌一怔，正好和刚走过来的季悬对视了一眼，便对他重复了一遍方才小包子的话。
季悬听完她的叙述，也立马收起了刚才玩笑的无赖样认真起来，他蹲下平视着小包子，严肃的问道，“小包子，你是听到小鸟的心声么？”
“嗯！”小包子重重点了点头，表情看起来很可怜，“它们说它们的家快要没有了，或许它们会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可是为什么它们说自己会变成星星？有什么地方是只有变成星星才能去到的么？”
季悬看了看他纯洁天真的眼神，那眼神里完全不懂死亡的可怕，也不曾明白生离死别的痛苦，只有简单的难过。一时之间，他竟是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就在空气快要凝固起来时，陆如歌温柔的笑着解答了这个问题，“小包子啊，有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是只有死去的人才能到达的地方，那里没有忧伤，没有病痛，也没有烦恼，是一个极乐之地。那里就是小鸟们所说的地方，不过它们去了你就再也见不到它们了，所以我们可以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保住小鸟的家。”
小包子眨眨眼，忽然有一只看起来极为漂亮的黄色小鸟飞下来停在了他的肩头，用小嘴巴轻戳了戳他的脸颊。
他一下子笑开了，对静静看着他的陆如歌和季悬道，“小鸟说谢谢如歌姐姐替它们向我解释，不过……”他的脸色又暗了几分，“可是它们的家已经挽救不了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听到这儿，陆如歌虽然也有些遗憾，不过还是安慰小包子道，“小鸟们也有自己的打算，你就别太过难过了，好么？”
小包子点点头，虽然还有些不开心，不过倒也没有方才那种泫然欲泣的样子了。
虽然这一切都有些灵异，不过季悬见小包子居然可以与鸟对话，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小包子，你问问看这些小鸟，你之前感应到的东西是什么？”
“对哦，我都忘记了。”小包子摸摸头，小声的与小鸟交流去了，片刻之后，他皱着小包子脸对两人道，“它们说神奇的东西就是这棵大树，它们世世代代居住的家。”
听到这种回答陆如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也就是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宝贝，对我们来说就相当于出来游历了一番……”
季悬倒是全然不在意什么宝贝不宝贝的，不过见她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也只能安慰她道，“没关系的，你想要什么宝贝可以告诉我啊，我去帮你找来。”
“其实我也不缺什么，可是就是没体验过这种寻宝的快乐啊，好不容易体验了一次，结果还无功而返，这种郁闷才是我真正不开心的地方。”陆如歌无奈苦笑，给了季悬一个令他很是有些意外的答案。
季悬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喜欢保持现状的人呢，没想到也是个热爱意外的人嘛！”
“人家又不是老前辈，喜欢刺激很正常好不好。”陆如歌白了他一眼，上前牵起小包子的手准备原路返回。
没想到小包子却轻轻扯了扯她的手，对她道，“姐姐，小鸟们说可以带我们从这里直接上去！”
“直接上去？！”陆如歌吃惊的重复了一遍，有些怀疑的望着极高的出口，迟疑道，“它们毕竟只是些小鸟，力气怕是不太够吧。”
谁料小包子摇了摇头，小手指了指旁边一个他们一直不曾注意的角落，“它们说它们的老大可以带我们飞出去！”
陆如歌和季悬这才注意到角落似乎隐藏着什么，小包子说完话之后，角落里的黑影动了动，渐渐走到了两人的眼前，竟是一只极其庞大的黑色巨鸟！
那巨鸟依恋的将两个鸟蛋向他们推了推，似乎是想让他们收下。
陆如歌迟钝的接过，愣愣的对季悬道，“……原来这才是我们此行获得的宝贝。”
………………………………
第三十章 野炊
这两个蛋看起来个头都不小，抱在怀里显得有些沉甸甸的。不过此刻两人都没空再想这些了，先赶紧离开这个山洞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一左一右牵起还对小鸟恋恋不舍的小包子，朝着黑色巨鸟走去。这巨鸟也是脾气好，一直乖乖在那里等着他们。
待三人走近之后，黑色巨鸟便缓缓将头低下，示意三人登上它的背。季悬轻功极好，不待它完全矮下头便一个纵身轻跃了上去，随后他便立马回身冲着陆如歌伸出了手。陆如歌先将小包子递了上去，待他在上面站稳之后才再次牵住季悬的手，也登了上去。
见所有人都已经到自己的背上来了，黑色巨鸟也不再耽搁，展开巨大的翅膀腾空而起。
直到巨鸟飞起，他们才看到大树完整的样子。
自上空看这棵树真的很美。由于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陆如歌只能从上空有些昏暗的天色勉强判定此刻已近傍晚。与一开始的景色不同，此刻树冠上的鸟儿们都已经回巢休息，而碧绿的叶子周围却并未因此而显得冷清，因为它周围竟是出现了许多闪闪烁烁的萤火虫！
在昏暗天色的映照下，萤火虫的光芒显得神秘又朦胧，给空旷的山洞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不过很可惜的是他们现在已经该回去了，不然若是在这样的景色中安然入眠，必然是一件非常享受的样子。
陆如歌反正是对眼前的景色惊叹不已，少女心都似乎萌发了起来。
季悬无意间偏头望见了她脸上惊艳的神情，忍不住脱口而出，“你若是喜欢的话……我们还可以再来的。”
陆如歌收回目光，有些诧异望向他，随后微笑着在他略有些紧张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这边两人倒是很干脆的定好了下一次约定，那边小包子也在摸着黑色巨鸟的脑袋低低轻喃，“鸟儿，你说我会不会有些拖累如歌姐姐他们，我若是不跟在他们身边，对他们来说会不会更好一点呢？”
飞翔中的鸟儿似乎是觉察到他的失落，放缓速度在空中叫了一声，一副安慰他的样子。小包子感受到鸟的安慰，笑着摸摸它，也不再继续独自郁闷了。
这鸟毕竟太过巨大，若是飞到外面必然太过惹人注意，而且他们的马车也还停在山林空旷处，所以待它飞出洞口之后季悬便大声喊道，“鸟儿，就在此处将我们放下吧，不必飞得太远了。”
鸟儿当即便很听话的缓缓降落，并用脑袋轻蹭了蹭陆如歌，然后又再次展翅飞了起来。
小包子很是不舍的仰头望着它，在它快要消失在眼前时难过的对它喊道，“鸟儿――我一定会再来看你的――”
虽然不知鸟儿是否听到了，不过他喊完之后似乎自己才突然意识到喊了句什么，回过头冲两人眨了眨眼，“……哥哥姐姐，你们还会再回来么？”
陆如歌见他那副鬼精灵的模样，笑着以指戳了戳他的脑门，调侃道，“小傻瓜，喊完才发现不成？好了，我们回来一定会叫你好不好？”
“嗯！”见她这么说，小包子也放下了心。
在走回马车那里时，陆如歌默默回忆了一下今天办过的所有事：本来今天是打算让季悬练习驾车技术的，不过既然季悬技术本来就可以，还收获了两颗蛋，那么总的来说也还算是不错的。
三人走回停马车的地方时本来准备直接回去，不过陆如歌却骤然看到在马车边上丢着一堆干木头和两只野鸡。
她又看了看身边已经很饿的小包子，笑着指了指那两只鸡，提议道，“这会儿我估计城门已经关了，要不咱们就在马车上将就一晚吧，还可以烤个烧烤呢！”
小包子自然是迫不及待的狂点头，他早就饿到不行了。一旁的季悬起先是犹豫了一下，不过想了想便也愉快的点头应下了。
虽说他堂堂一个将军自然可以让守门士兵开门，不过能这样和心上人独处一晚（自动过滤某包子）的机会可不多，他又不傻，自然是要好好抓紧机会的。
见所有人都对这样的野炊很感兴趣，陆如歌便也很愉快的指挥着季悬将火生好，鸡处理好，开始准备晚餐了。
方才下山的时候他们沿途也采摘了不少可以充作调料的植物和野果，所以这顿晚饭虽然有些心血来潮，不过也还可以算是材料丰富，充满了野趣。
陆如歌在拥有小镯子那般的神器之后对于大部分的菜肴都可以简单制作出来，更别说是一份小小的烤鸡了。
她将所有配料准备好之后便立刻开始抹调料烤鸡，也许是因为季悬生的火非常旺的缘故，在小包子垂涎欲滴的眼神中，鸡很快便烤好了。外皮焦脆，肉质鲜嫩，最重要的是有一种家养鸡所没有的口感，再搭配周围静谧的环境，不得不说氛围很是怡人。
季悬将它扯成简单的几块，让小包子先吃了起来。他自己则将肉又分成细丝，开始喂在烤着下一只的陆如歌。
陆如歌见他将肉直接递到自己嘴边，还那么细心的准备好，先是小小尴尬了一瞬，不过倒也适应的很快，淡定的张嘴接过了嘴边的肉。
鸡肉刚一入口她便忍不住眼睛一亮，毫不谦虚的开口赞赏自己，“真好吃，感觉比平时吃得美味很多。”
“难道不是因为环境么？”季悬勾唇笑了笑，眼中也带了些暧昧的笑意，“我服务这么周到，当然很美味。”
陆如歌忍不住用异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口中终于忍不住挤兑了一句，“季悬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哦？变得更英俊了？”季悬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淡定的反问道。
陆如歌却完全不吃这一套，平静而犀利的回复，“变得越来越蠢了。”
季悬被她一说也彻底改变了原有的样子，往她肩上一靠，不要脸的撒起娇来，“不嘛，人家明明就英俊！”
陆如歌：“……够了，给我正常一点！”
………………………………
第三十一章 回家
一夜未归对于陆如歌来说还是第一次有的体验，不过由于她很清楚季悬的人品和实力，倒是也没有产生顾虑之类的想法。
简单的休息了一晚之后，次日一大清早三人便驾着车往城里回了。季悬先将车驾回了车行，随后便想将陆如歌送回家。
他一回身望到小包子，便犹豫了一下，望向陆如歌，“如歌，小包子是该随你回家还是跟我回去？”
说到这个，陆如歌也犹豫了一下，“……你家会不会不太方便，要不还是随我去吧，待事情解决了，他的父亲也养好了伤，就可以让他回家了。”
季悬蹙了蹙眉，想到自己的某个表妹，最终还是同意了陆如歌的说法，他望了望车厢内，突然想起两个蛋的归宿还没决定，便道，“对了，那两颗鸟蛋怎么办？要不然咱们两一人照顾一个吧。”
陆如歌对此倒是都可以，便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其中一颗白色的。
在两人讨论着一众事宜时，小包子一直默默仰头望着他们，不曾插嘴。待他们决定之后他才开口问道，“我这几天是不是都不能见到爹爹了？”
陆如歌虽然没有在他脸上看到类似难过的表情，不过还是蹲下身牵起了他的手，微笑道，“你的爹爹是去治病去了，很快就能回来接你啦，小包子是懂事的大孩子了，不要难过了好么？”
“嗯。”小包子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甚至有点想哭，不过他还是乖乖忍住了，拉着她的手不再说话。
陆如歌和小包子到了府门前便下车与他告别，目送他离开之后才转身进府。没想到，刚一走进正厅，陆如歌便见所有人都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
陆如歌：“……大家起得还真是早呢。”这种该死的熟悉感觉。
“现在可不早了，你才是一大早就起的吧。”三姨娘皮笑肉不笑道，望向她的眼神中更是夹带了些许明显的幸灾乐祸，“大小姐这个时候才回来，想必昨日是宿在店里了，怎么不给家里来个信儿呢。”
“哼！这丫头一夜未归，昨天更是不在店里，我看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不知道规矩了！你旁边这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说到这个问题陆老爷就越发生气，看那架势都怒到快想要动用家法了。
陆夫人在一旁不停劝着，“老爷你消消气，先听听如歌怎么说，别急着骂她呀。”她又冲陆如歌使了个眼色，“如歌你也是，还不快向你爹请罪！”
陆如歌见她爹实在生气，只好一脸无辜貌似很乖巧的解释起来，“爹爹，我昨个是和季悬将军有事才出了城的，后来也是因为意外耽搁了才只好在外面将就了一晚，一夜不归实非我所愿。至于这孩子，他叫小包子，家里出了一点事，我们看他小小年纪就如此可怜懂事，便打算助他一把。”
她说的多余的话陆老爷都没有再注意了，他的注意力全都被第一句话所吸引了，“季悬将军？你昨日一直与他待在一处么？”
陆如歌没想到他注意的是这一句，愣了片刻之后才点点头回答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这还没什么问题！你们不是都自己解除婚约了，怎么又混到一起去了，你们这些死孩子是什么情况？”陆老爷被她无辜的表情气着了，竟脱口而出的骂了“死孩子”这样的字眼。
陆如歌干咳一声，显然已经忘记这一茬了，不过片刻之后她便坦然道，“解除了婚约也不是不可以做朋友啊，季将军的人品我还是信任的，我们年轻人的想法爹你们老一辈人就别管了。”
陆老爷无奈的摇摇头，恨不能走到她眼前戳戳她的脑门，“什么你们年轻人，季悬可已经是将军了，若是对你无意怎么可能陪你去这去那，你可长点心吧。”
说完这句他不待陆如歌回话便摆了摆手，一副懒得再管她的模样，“得了，这孩子的事我也不问了，反正有什么事你自己掂量着看吧，捅了篓子别来找我这么个‘老人’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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