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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的校园成长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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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录：A组，B组，闹着玩组
“小子，汝在乱想啥呢？能不能有点出息！”肩膀上的荒雨明显感觉到了一脸痴相，就差流口水的张凡此时在想什么。
“额…哦…没，我没在想什么。”张凡一边有点心虚的辩解道，一边心想着：“我刚刚的YY不会被它识破了吧，我都YY了10多年了…要是以后一YY就要被看穿了，那我可怎么办……”
“那汝就少想点这种无谓之事，不就行了么！”荒雨顿了会后继续道：“再说，好好的体育课汝不上，竟然一个人坐着发呆，意淫！还不快点给本尊打球锻炼身体去！”
“嗯…老师，我不正在想去哪里打了么？”
“那边那么多打篮球的，汝随便挑个加下不就行了？”荒雨对张凡的回答有些不以为然。
“老师，您是不知道。凭我的那点水平，去别人班上打球那是不用想的了。”
“至于我们班，一共有3个场地，分成3个组别：A组，也就是我们班体育精英们一起打球，练习的小组，这一组水平最高，运动自然也最激烈，一般情况下只有在少人的时候我才能凭着身高去里面当个替补，B组，虽然运动不那么激烈，不过水平仍然不低，由于有时会出现有人受伤或者不愿打球的情况，因此B组会经常和A组间进行人员流动，至于最后一组，您自己瞧就好了。”说完张凡指了一个方向。
荒雨循着张凡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球场上一群平均身高不超过170cm，除了高以外，各种矮胖瘦层次不齐的人，正在疯狂的追着一个滚落的篮球，不禁心里有些汗颜：这些人与其说是在打篮球，不如说是在一群人在一起玩着某种奇怪的球类游戏。
“你一般是去B组么？”荒雨试探性的问道。
张凡摇了摇头后说道：“我和B组的人没什么来往，一般都在闹着玩组，也就是刚刚那批不知道在干吗的那群人中玩。”
听到张凡这么说，荒雨心中更加汗颜了，虽然早对张凡的屌丝程度有些了解，不过仍没想到，张凡竟然会屌丝到这个地步！
荒雨在脑海中构思了一下，张凡这样的大个子和刚刚那群人一起打球的场景后，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过看到张凡一脸愁苦相后，随即恢复平时的表情，问道：“那你干嘛不去玩了呢？虽然我觉得你这样的身高不去A组玩，简直就是浪费！”
“嗯，我也正是在想这个问题呢！以往我都是在那边玩，只有施飞或者张炎喊我去当替补的时候，我才会去A组，可是昨天的事情让我明白，我得有自己的主见，得走自己的路了，不能再对别人惟命是从了！不过虽然我很想去B组玩，可是又怕自己水平不够，人家不带我玩。”
荒雨听到了张凡的真实想法后，不禁有些气急败坏：“直接给本尊去A组！汝这样的身高不去A组，不要说对的对不起本尊，汝觉得汝自己对得起自己的父母么？”
“可是…师父，打球不单单是有身高就行了的！你别看我个子高…我…我连胯下运球都还不会呢！”张凡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荒雨道。
“别废话，不就是把球往那个框子里面投么，是有多难的事！快点给我往场上走！”荒雨边说还边对着张凡示威性的晃了晃尾巴。
迫于荒雨的威压，张凡只得起身，硬着头皮向A组的场地走过去，不过脚步却移动的异常缓慢，“老师，我真的不行的，先别说我的技术，昨天我才和里面的两个老大发生矛盾的，今天人家肯定不会带我玩的。”
“别拖拉了！这球场又不是他们俩个开的，发生点矛盾又怎么了！快点给本尊走过去！”
而另一边，见到张凡往A组这边走来，正在篮球场边休息的几名队员都有些莫民奇妙，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着：“明明昨天他才和张炎打了一架的，今天怎么又在没人喊他的情况下自己来了，不会这几天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此时在球场上控球的张炎也注意到了张凡正往这边走来，对着正在前面防守自己的施飞示了下意，随即索性抱着球，面朝着张凡来的方向站立不动。
见自己还没走到球场便已经引起了这么多人的注意，此时张凡的心里却很难升起一丝丝骄傲感，特别是张炎转过身面对自己以后，连脚步都有点颤巍巍了。
“真是没出息的小子！”肩膀上的荒雨恨铁不成钢的叹道。
走到篮球场上后，张凡心里的退堂鼓早已敲得震天响，刚想退回去，可环顾周围人脸上除了嘲笑和揶揄外别无二样的表情后，又不禁回忆起了昨天中午和午休时的憋屈事，张凡瞬间变得异常勇敢起来，鼓足了勇气对着自己面前的施飞和张炎大叫道：“我来打球了，加我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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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录：斗牛（上）
张凡话音刚落，不仅仅是在A组的同学开始捧腹大笑，就连A组场地对面的B组及A组旁边的闹着玩组被这边热闹吸引了的同学也开始大笑不已。
“他这几天是吃错药了吧？”
“还真以为自己能起来了，不知道在做什么屌丝逆袭梦呢！”
“哈哈，光有身高有什么用，就凭他这技术，不就是个来出丑的么？”
周围人不停的指指点点、各种各样讥讽嘲笑，让此时正处在众人目光中心的张凡，生起了一种仿若在深海中溺水时的无力感。
不仅之前的勇气早已烟消云散，甚至在这种一般人都知道早已没有任何退步空间的情况下，张凡的心中还是萌生了退意。
而另一边，张炎带着还未散去的笑容再度摆出了不可一世的模样：“喂！你不是来打球了么！怎么站那不动了！”
见到张凡又恢复了以往的怂样，张炎顿时又火了起来，直接上去满是挑衅的、狠狠的推了张凡一把道：“别杵在这不说话，有种就和我斗牛！你赢了我，就来这里打！”
如果说之前陷入讥讽嘲笑之洋的张凡只是萌生了退意的话，那么在听了张炎的话后，张凡之前萌生的那点退意已经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心中已经没有了一丝丝像昨天那样和对方硬碰硬的打算，只是不停的在嘴里支吾道：“我…我…我…”
正当张凡决定就此认怂；并准备口头妥协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下子真正坠入到了一片深海之中。
不断持续的下落感、水压的压迫感、以及水进入鼻孔中的窒息感，各种难受无比的感觉互相交错，令张凡异常难受。
而就在张凡以为即将要溺水而亡时，水面上的天空却突然暗了下来，黑压压的一片。
虽然张凡有些莫名其妙并且仍然能感觉到自己在不断下坠，但之前难受的感觉却早已消失不见。便认真打量着自己的四周：一片淡蓝色的水，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是一模一样，既没有深海的黑暗，也没有任何的水生生物。
就在这时，水面上的黑暗突然亮起了两束巨大的蓝色光源，便宛如两颗硕大无比蓝色托帕石点缀在黑暗之中，“老师？”张凡难以置信的试探着问道。
“亏汝还能认出本尊，刚刚都快怂的连自己父母都认不得了。”那声音没好气的说道。
“水属性体质，还真是普通的，大众化的，适合汝这种女孩子的属性呢！”没有给张凡任何反驳的余地，荒雨继续道。
“我可不是女孩子！”张凡有些憋屈又有点愤怒的回答道，“还有这到底是哪里，你的脸怎么会这么大？”
“这里是汝的心境。当然除了修行者外，一般人都不可能会内视到自己的心境的，不过，要不是本尊把汝拉进来，让汝说出了汝刚刚想说出的话，本尊的名誉也就毁了差不多了！”
“至于，下一个问题，本尊暂时撇开不谈，日后汝自然会知晓，本尊现在只问汝，要不要拜本尊为师？只要汝答应，本尊会帮汝解决掉汝目前面对的所有麻烦事！”
“荒雨老师……”张凡顿了一顿后，继续问道：“您为什么这么想要收一个除了腿特长外没有任何特长的我这样的屌丝作您的徒弟呢？”
“因为无聊。”
“那您会打篮球吗？”
“碰都没碰过。”
“我呢，活了这么多年，怂了这么多年，永远都是一个配角的存在，喜欢的女孩被人家甩了，自己无能为力，被人家从游戏战队里淘汰了，自己无能为力，被人家欺负了好不容易刚了一次；结果还要同桌帮忙摆平，自己依然无能为力！”
“但我可不是什么女孩子呢！我是男孩子！我也想酷一回！也想风光一次！”张凡一边在水中下坠着，一边哭泣着对着水面上的荒雨大喊着，泪水混杂到海水中，转瞬消失不见。
“那汝的选择呢？”说出这句话后，荒雨的嘴角勾出一条不已察觉的微笑。
“虽然您比起我曾经所熟知的全部，是那么的显得不真实。不过，您给了我那么厉害的能力！虽然您说您从没碰过篮球，不过，我相信您！”
“我选择……拜您为师！”
“即便待会输了也无所谓么？”
“无所谓输赢；我只想堂堂正正的、不退不缩的和那些家伙们斗上一回！”
“哼，汝若是昨晚便答应了，根本就不会有操场的那些小毛孩如此趾高气扬的戏码了！汝先回现世去，拜师仪式和族门法矩，以后本尊再慢慢讲述于汝。”
荒雨的话刚说完，张凡便回到了方才的场景中：只见眼前的张炎还维持着推了他一把后的挑衅样，仿佛刚刚在深海中谈了那么久，在现实中不过一秒一般。
“我接受你的挑战！来斗牛吧！”张凡的声音不复以往的颤颤巍巍，而是稳稳当当，自信满满的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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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录：斗牛（中）
见张凡不复之前的怂样，甚至隐隐有种他正平视着自己、甚至有种自己正被张凡俯视着的感觉，张炎不禁比之前更为冒火，大叫道：“快点来比，我马上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差距！”
看到这里，周围围观的同学和原本在篮球场上的同学都知道张凡和张炎两个人之间已经定有一战了，因此都自觉的把球场围了一个圈。
比较低调的和善的最多是摆出一脸兴冲冲的表情准备坐等张凡出丑，而有些不怎么道德的又开始了各种冷嘲热讽，“张凡你慢点打啊，别这么快就赢了他！”“张炎你不要太欺负他，万一把他撞倒了，他这么高的大傻个，要抬去医务室得多麻烦！”……
张凡在篮球场上站立不动，任凭诸如此类的嘲笑讥讽不停的向自己的耳中袭来。又过了一会，一直站在张炎身后的施飞对着张炎微微颔首示意后，也退入了人群之中。篮球场上，终于只剩下了张凡和张炎两个人。
“我在我们班篮球队里打的是大前锋，你来做替补的时候都是打的中锋位，所以我也不占你便宜，我不远投、不中投；只在内线得分！而且首先进攻机会也给你，不过你要是这样还不行，就真是怂包了！”张炎双手持球，正对着张凡说道。
“我可不再是怂包了！开始吧！”
“是不是怂包，你得拿出实力来，垃圾！”张炎一脸不屑的把篮球砸给了张凡，随后大吼一声：“开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真本事才敢这么拽！”
“麻烦你在赢了我之后再骂骂咧咧的吧！”
接到球后，张凡便立马运球向前。然而张凡还没来得及进入三秒区，运球前进的脚步便被张炎的防守打断，而且由于张凡并没有可以突破防守的运球技术，因此此时的张凡与其说是在打篮球不如说是在玩原地拍球的游戏更为恰当。
见到张凡这幅拙样，在球场边围观的同学们不禁大笑道：“他在干嘛，不会是在练习幼儿园时候的拍皮球吧！”
“怎么了，你刚刚不是很拽的么！怎么这么快都不行了！连运球都不会，还敢来这里打球！”言毕，张炎一个弯身突进便把张凡一直慢慢的拍的高高的篮球顺利抢断。
“垃圾，看好了！上篮是这么上的！”张炎借着抢断之势，出了三分线，随后立马返身，瞬间便绕过了张凡的防守，以一记漂亮的带球上篮夺得了这次斗牛的首次得分。
随后的十分钟，张凡连一次篮球都没有摸到过，直接进入了张炎的个人秀时间，虽然张凡的身高占了很大优势，然而由于速度、反应力、弹跳力、都要被经常在运动场上锻炼的张炎狠狠的拉上一大截，因此即便在0比9之后，张凡一直退守在三秒区内，死死的守住篮框，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身高优势，却依然奈何不了张炎，比分也再度比拉大到了0比9。
“老师，荒雨老师，您再不帮我下，我就真的输惨了！”自比赛开始，张凡便不断的尝试在心里呼唤从深海心境中醒来便消失不见的荒雨，不过却一直没有得到它的任何回复，而到了此时紧要关头下，虽然张凡已经不抱有太多的希望，却还是想着喊出荒雨来博取最后一线生机。
只可惜，仍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而此时的球场上，原本皮肤便黑黝黝的张炎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黑黑的皮肤中泛出了些许红色，只见他一边微微喘息一边咧开了一嘴白白的牙齿笑着道：“还有最后一分了！你再不努力的话，马上我就要尽情的开骂了！”
说完后，张炎没有再等张凡的回复，直接运着球，从张凡的正面强势突入。
张凡见对方已经进了禁区，便准备上前贴身防守，谁知道，张炎却像早已计算好了张凡的反应一般，再张凡准备贴身而上的一瞬间，张炎却已经腾跃而起。
眼见张炎跃起后单手上篮，还不忘嘲笑张凡：“你不是个子高么，今天我就要在你头顶上上篮！”
张凡仰头，心想：这球张炎必得无疑，自己也已经输定了，心中正泛起了深深的绝望时，心中却突然响起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声音：“好了，接下来身体交给本尊！汝只要负责说话就好！”
“记得给本尊多说点帅气的话！”荒雨停顿了会后又补充了一句。
就在全场围观同学都以为张炎这球必进无疑时，却见到张凡突然后退一步，随即跃起，只一瞬间便超越了之前早已跃起的张炎。
“那你也得有在我头上上篮的本事才行！”“啪！”
空中的张凡大叫一声，一张蒲扇般的大手掌与篮球完美的贴合在了一起，将它永远的和篮框分别开来。
“盖帽！”
“张凡竟然盖了张炎一个帽！”全场同学不约而同的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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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录：斗牛（下）
落地后的张炎有些恍惚，似乎还不敢相信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与之相对，另一边的张凡则清楚的多，不仅在落地后的一瞬间便扑向了球滚落的方向，而且在掌握了控球权之后，立刻回身反击，等张炎终于回过神来时，张凡却早已一跃而起，终于夺得自己的首个进球。
得分后的张凡还不忘对张炎狠狠的嘲讽了一下：“这才叫做在头顶上上篮，知道了吧！”
听到这句话，全场再度哗然起来，如果说刚刚张凡的那一记盖帽还占着身高优势和运气成分的话，这一次的果断控球上篮则毫无疑问是实力的表现！而且在得分之后还不忘用刚刚张炎的话顺道嘲讽一下他，这对于张炎这样好面子的男生来说，简直比直接抽他耳光要难受多了！
果不其然，张炎听到张凡的话后，原本只有些许红色的黑脸几乎瞬间全变红了，气冲冲的说道：“别得意的太早，我只要再得一分，你就等着当怂包吧！”
“那你得等你得到分才行！”谁知张凡这句话刚说完，一直在手中运的好好的球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失误，导致球直接向了张炎蹦去。
“哈哈，果然还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好短暂的风光时刻！”见到刚刚还酷炫无比的张凡转瞬间竟然出现了一个如此低级，如此可笑的失误，全场的气氛一下子便又重新活跃了起来，各种各样的嘲笑声不绝于耳。
“可惜了，你就准备到此为止吧！”得到控球权后的张炎再度恢复了刚才的自信，立即重新发起了进攻。
谁知就在张炎以为这一记上篮还像之前一样可以轻松得手，而像之前一样逼近篮下禁区后，便没有任何戒心一跃而起上篮，而球即将被放上篮框时，却突然发现自己头顶的天空被一张蒲扇般的大手遮蔽了，随即这张大手一下子便将自己手正托着向上的球给打回了地上，而自己也因为在空中时突然受到外力，落地时不免有点踉踉跄跄。
如果说之前的那个盖帽，带给所有围观同学的感觉是深深的诧异的话，那么这一次张凡差一点把张炎盖翻在地的一记盖帽，带给他们的感觉便是无比的震惊了！
随后的斗牛中，每当张凡获得控球权时，都是以利索动作、漂亮的进攻顺顺利利的得到一分后，随即便会犯一个诸如球到运到半路便滑到了张炎脚下、直接向篮板砸去等之类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张凡明显在故意放水，或者说是他在戏弄张炎的失误。
而一边的张炎虽然因为张凡的失误，几乎是在和张凡互相交换控球权，但无论他怎么在篮下进攻，从始至终就没有把篮球和篮框接触过一次。而由于他之前许下了不中投、不远投的承诺，却又将他逼入了明知不可为，却硬着头皮也要为之的窘境。
从1…9到9…9，比分毫无悬念却又出乎大家意外的逐渐追回，直到持平。打到最后，即便张炎依旧控着球，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锐气，甚至开始有点畏惧进攻，毕竟无论是谁在面对不断被盖帽，抢断的情况下，难免会有退缩之意。
10…9，当张凡毫无难度顺顺利利的拿下最后一分时，全场已然静默到针落有声；而张炎也早已是锐气全无；显得十分颓废和沮丧。
“所以说嘛，我一直不想欺负你，你偏偏不识好歹，想跟我打球？像你这样的矮子，最起码再长个十厘米才能不被我帽！”张凡露出一脸至贱无敌的笑毫不客气的落井下石道。
虽然比起张凡188cm的身高来是要矮上许多，不过在同龄人中张炎的个子却也算很不错的了。
因此，听到张凡的这句话后，恼羞成怒的张炎一边鼻子里面喷着粗气，一边一步上前拽住了张凡的衣袖，张凡刚在心里暗叫不好，却见到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篮球场上的施飞将张炎向后狠狠的一拉，斥责道：“咱们已经输了球了，不能再输人了！”
随后施飞又转向张凡道：“你很好，没想到你竟然隐藏的这么深！我们班出了你这样的大神，我真不知道是该喜是该忧呢！”声音越说越冷，说到最后，张凡从他的话中竟然再也听不出一点点的情绪出来。
“只可惜今天这节课快结束了，下次有机会我来和你好好较量下！”
张凡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说道：“好啊，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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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录：酷！
下了体育课，张凡先是慢吞吞的到学校的小卖部里买了瓶可乐，之后又慢吞吞的进了教学楼，回到教室，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虽然一路上有不少知道了他和张炎的那场大战的同学都一改以往总是讥讽嘲笑态度，破天荒的和他认认真真的打起了招呼，特别是一些男生还表示出了明显的敬佩与好意。不过张凡却都是尽力的敷衍过去。
这当然不是他不想抓住这个能和很多同学打好关系的绝佳契机，而是因为自张凡打败张炎，重新取得了身体的控制权后，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各个部位都酸痛无比，那种汹涌而来的疲劳感甚至比刚刚长跑完1500m时的那种感觉还要强烈的多，以至于一到教室后，张凡便以一只夏天骄阳下的老狗的形象一动不动的趴在了课桌上。
“汝还真是没用呢，这一点的运动量和灵体冲击就受不了了。”荒雨的声音在张凡的心中响起。
“老师，我以前就是个专业酱油户，打篮球的时候从来不会这么又蹦又跑的好吧！”
“不过老师您说的灵体冲击是什么意思？”
荒雨沉吟了一会后回道：“额…这个，晚上回去后本尊再慢慢给汝详解。不过，话说回来，汝的身体素质虽然十分欠佳，嘴上的话倒是说的不错，嗯…至少没有给本尊丢脸！蛮酷的！”
“哈哈，我好歹也看了那么多年的网络小说了，肯定要深谙各种装X神技了！”张凡洋洋自得道。
“不过话说老师你去哪了？”张凡转念想起了自己从深洋心境中醒来后，除了和荒雨在心里对话外，便再也没有见到过它的身影。
“本尊一直待在自己的灵境之中呢，估计到天黑之后才会出来。接下来汝只要好好上课，到了晚上，本尊自然会给你揭晓今日的谜底！”
和荒雨在心间对话完毕，好不容易想着终于能好好利用已经不足10分钟的宝贵课间休息下的张凡，睡意才刚刚涌现，便被一下子打散的无影无踪。
“喂！喂！听说你今天在篮球场上把张炎**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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