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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的校园成长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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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怪了吧！”张凡见状心里纳闷道：“铁门不放在外面做大门，却放在屋子里……”
“好了，没事了，格子，你先继续睡吧！”王平磊对着一直在站在门旁的格子说道：“待会我带凡哥进去就好。”
“哦！好的，那磊哥，凡哥你们先玩！”
说完后，这格子便走到床边钻进了被窝里。
张凡见状连对方刚刚给自己打招呼的事情都忘了，只顾着在心里感慨道：“这家伙，竟然真是他的床啊，这也太不爱干净了吧！”
“凡哥，进来吧！”
就在张凡在心里吐槽格子之际，王平磊已经将铁门拉开，并示意张凡进去。
张凡见状，也懒得再继续怀疑，便大步走了进去。
谁知，刚一进去，张凡便被吓了一跳。
这里面简直就和花果山上的水帘洞一般别有洞天：只见屋里摆放着一排排的街机。可能是由于目前的时间还太早，这些街机还没打开，屏幕都是黑黢黢的。
张凡虽然许久没有玩过街机，可他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是小时候自己最爱去的黑游戏厅！
“磊哥，凡哥，你们来了！”见张凡两人进来后，铁门旁一人走上前招呼道。
张凡循声看去，只见打招呼的人顶着一头稀松杂乱的头发，双眼周围重重的黑眼圈，整个人虽然显得有些营养不良般的瘦削，可身高约莫有个172cm。
“涛子，昨晚你又通宵了？”王平磊对着来人说道。
“额……一不小心就又……”那人有些尴尬道。
“好吧，那你先去休息休息吧，这边我带着凡哥转转就好。”
“那好，我就先继续睡会了，谢谢磊哥了。”
待来人走后，张凡终于忍不住抛出了心中的疑惑：“王平磊，你喊我来这干嘛？这些街机上的游戏现在在电脑上都可以玩的！”
“凡哥，我们可不是来玩游戏的。”王平磊解释道：“我只是按照豪哥的意思带你来看看我们罩着的几个地盘。”
“罩着的地盘？”张凡听言后不由得回忆起之前看过的几部有关古惑仔和黑社会的电影，随即忍不住笑道：“你们罩着的地盘就是这个黑游戏厅？”
“是啊。”王平磊回道：“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
“额……我感觉游戏厅已经有些过时了吧……”张凡一边说道一边环视着整个游戏厅，由于空间有限，再加上街机占地甚多，因此，整个游戏厅里大约只有20台街机。
“街机游戏是有些过时了，不过有些东西可不会过时。”王平磊说完后，便又向前迈开了步子。
“能有什么东西不会过时哦？”张凡一边嘀咕着，一边继续跟了上去。
………………………………
一百零二录：经济来源（中）
眼见着王平磊丝毫没有停留便穿过了整个游戏厅，并在游戏厅的另一头的一道老旧的木门前停下了脚步，并转身对着张凡道：“凡哥，这里面的东西就是不会过时的东西。”
说完后，王平磊也没有等张凡回话，并径直打开了木门并走了进去。
随后，张凡也跟着走了进去，由于屋里采光的原因，张凡只能隐约看出自己目前身处在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房间里。
“哒！”王平磊待张凡走进后，便拉开了灯绳。
稍微适应了下光线后，张凡随即再度向着屋里打量过去。
由于有了之前的经验，因此当看到正方形的房间里靠着墙面摆了一圈跑马机和老虎机后，张凡并没有之前的惊讶反而思索道：“看来这些家伙不知道是租还是买了别人的住家，然后把前面厨房玄关那改成了第一个人住的地方，把客厅改成了街机厅，又把最靠里、最安全的卧室改成了放赌博游戏机的地方。”
“怎么样凡哥，这下不过时了吧？”王平磊继续问道。
“额……”张凡应道：“那些街机还好说，这些赌博的游戏机，你们不怕被查吗？”
“当然怕了，不过凡哥是自己人，就没什么了。”
“额……那万一那些输红了眼的人要去报警呢？”张凡一边询问一边在心里道：“一个星期前还是敌人，现在竟然又把我当自己人了，这家伙看着老实，不过实际却狡猾的很。”
“恩，这个凡哥可以放心，我们自然又应付的方法。”王平磊说道：“而且在我们这边玩的大部分都是二中的学生，我们也不会让他们一次性输太多。”
“噢……”张凡对于和赌博有关的东西并不是很上心，因为在他小时候，就对大人们每逢过年过节聚到一起都要打牌打麻将的行为十分反感。
“凡哥，想玩几把不？”王平磊询问道。
“不了，我不喜欢赌钱。”张凡如实道。
“那外面呢？”
“额……街机还行，不过我好久没用过摇杆来玩了。”张凡说道：“就算了吧。”
“那好吧。”王平磊说道：“那我们就去下一个，我保证凡哥会喜欢的。”
“等下！”张凡说道：“还有下一个？”
“是啊，这才看了一个嘛！豪哥给我的任务是带凡哥今天一天去我们目前罩的五个地盘里都看下，正好一边玩一边可以对我们多一点了解。”
张凡听言一边在心里吐槽道：“额……其实我并不想对你们多一点了解，我只想去上网吧玩会游戏。”一边又回道：“你们一共就罩了五个地盘么？”
“是的，目前我们就只有这一处游戏厅，还有两个黑网吧，一个歌舞厅，一个酒吧。”
“什么？竟然还有歌舞厅和酒吧？”张凡惊讶道。
“嗯，那是！”王平磊得意道：“这两处的油水可不少。”
“那我们接下来先去就把还是歌舞厅？”张凡继续我问道。
“去网吧看看吧，我听说凡哥比较喜欢打游戏。”
……
在出了黑游戏厅后，张凡又随着王平磊在小巷中七拐八绕了一会，随后，前者停在了一处小楼前。
“到了？”
“恩，就是这了。”
张凡听言后，连忙打量起了周边环境，只见这处小楼共有两层，伫立在两条小巷的交汇处，一楼是一扇几乎与小楼一面墙面等长的拼接木门，二楼是一扇蓝紫色的窗户，上面沾满了厚厚一层灰尘，看来已经经历了不少岁月。
“咚咚咚……”王平磊一边敲响大门，一边喊道：“泽子，开开门，我来了。”
“好勒！来了！”过了一会，门后传来一声敦厚的应声。
只见一扇木门板被屋里那人搬开，小楼出现了一道可供人进出的狭窄入口。
张凡跟着王平磊走进后，才发现这处小屋面积不大，约莫只有7、8平米，而且屋里一半的面积还被一处玻璃柜台及玻璃柜台后的木柜所占据。
再加上被王平磊称为“泽子”的那人身形庞大，因此这处小屋此时显得十分拥挤。
王平磊也显然察觉到此时的屋子想动身都有些困难了，因此说道：“泽子，你先坐过去吧，这边我带凡哥上去看看就好。”
“好勒！那磊哥你们随意了！”不同于之前两人，这人并没有自张凡进屋起便没有给张凡打过招呼。
待那人坐到柜台和木柜之间的椅子上后，张凡和王平磊才有足够的空间继续前行，而这时张凡也发现：这处玻璃柜里放了不少香烟、口香糖、塑料打火机以及纸巾等杂物，而木柜上则陈放着各式各样各种口味的泡面和一些火腿肠。
“看来这里是个小卖部。”张凡心道：“不过比起售货员，这人看起来倒是更像一个黑帮打手。”
小屋的屋后是一个天井，也约莫只有5、6平米，天井中搭着一处简陋的棚屋，应该是卫生间，还有一个已经长满了不少青苔的楼梯，张凡随着王平磊拾阶而上。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二楼，二楼和一楼的大小与构造相差无几，不同的只是先到达阳台随后才进入房间。
这次王平磊倒也没敲门打招呼，而是直接推开门并走进房间。待张凡走进去后，才发现这处和一楼进门处的空间差不多的小屋里竟然已经有了4个人。
在这屋里，有一张电脑桌侧对着屋门，进门处的左手边，也并排摆放着两张电脑桌，每张电脑桌上都摆放着两台电脑，而在屋门的斜对角，则摆放了一张小双人床。
在张凡和王平磊也进入房间后，这不过8、9平米的小屋显得既有拥挤，又有些温馨。另外四个人显然便是这个黑网吧的顾客，似乎没有察觉到张凡两人的到来一般，依旧紧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
“正好还有两台机子，凡哥要在这边玩玩不？”王平磊问道。
“额……”张凡听言后又再度巡视了房间一圈，只见这屋里的电脑屏幕依旧还是上个世纪的那种大屁股的电脑，因此不由得兴致大减。
可随即张凡突然灵机一动，心中忽生一策，便马上回道：“玩游戏就算了，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出去吧。”
“恩，那好。”王平磊也不再多问，应声后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待王平磊走出房间后，张凡连忙追上去询问道：“王平磊，你们这个网吧一个月大概能挣多少钱？”
………………………………
一百零三录：经济来源（下）
“哈哈，凡哥你终于问到重点。”王平磊笑道：“这和另一个网吧是我们油水比较低的两个地方，像这种放假的时候，一个网吧一天也就收入个200多吧，一个月应该也就能收个4000左右吧，然后抛去租金、水电费这些成本，也就净挣3000不到。”
“你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张凡一边回道一边在心里盘算道：“叶哥他们在阁楼那一个月租金好像也3000吧，而且他们这还有六个电脑，不过他们这个电脑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不知道叶哥他们愿不愿意换过来……”
“这边每个月的盈余都会报给豪哥。”王平磊回道：“我平时基本上都在豪哥的身边，所以知道一点。”
“噢，那你们其他的地盘差不多能挣多少？”张凡继续问道。
“这两个网吧生意差不多，一个月都是纯利润都是3000样子。”王平磊说道：“酒吧的话要稍微多点，一个月能有5000，游戏厅的话就要多上不少了，一个月最少也有6000、7000，歌舞厅的话我就不清楚了，因为不是我们自己开的，我们只是代管，一个月稍微收点看场的人工费和辛苦费。”
所谓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待王平磊说完靠这五个场地每月的盈余后，张凡惊讶的在心里连连盘算道：“这些家伙就靠这五个地方每个月就能挣上2万多啊，然后他们再在学校里收点保护费什么的……”
“这下凡哥不怀疑我们发不起工资了吧？”王平磊见张凡不说话，便又主动出言打趣道。
“额……是的。”听到王平磊的话后，张凡才想起之前答应刘海豪的条件时，刘海豪还给自己承诺了每周400的周结工资。
在决定要首先积累一笔财富后，张凡觉得自己目前的当务之急便是先通过一些渠道来挣钱，可是对于这份意外之财却有些不放心，便询问道：“难道我什么事都没做也能得到钱么？”
“那是，凡哥现在也算是豪哥罩着的人了，给点生活费不是应该的么？”王平磊解释道：“再说，像凡哥这么有能力的人，以后自然会有需要凡哥帮忙的地方。”
“额……好吧！”虽然张凡知道自己能帮上忙的地方也无非就是那几样，可是总比白得别人的便宜要好上不少。
“对了，说到这个，凡哥上周的工资还没发吧！”王平磊说道：“正好我这还有几百块，凡哥先拿过去花花吧！”
王平磊一边说着，一边便从口袋里掏出了四张红票子要往张凡手里塞。
张凡见状连忙挡了回去，说道：“我不着急的，等我遇到刘海豪再说吧。”
“这怎么行呢，还是凡哥先拿去吧，我到时候和豪哥说下就好了！”王平磊依旧坚持道。
“哎，真不用了！”张凡继续推脱道：“拿你的钱多不好意思啊！”
“噢……那好吧。”王平磊听言后这才作罢：“那等我遇到豪哥时会和他说的。那接下来凡哥还想去哪玩玩？”
“游戏厅和网吧都去看过了。”张凡说道：“我觉得也就差不多了吧。”
“嗨！五个地方凡哥才去了两个，而且都没坐下来玩会。”王平磊说道：“要是现在就回去，那就轮到我不好意思了。”
“这样吧。”王平磊继续说道：“凡哥和我一起去酒吧坐会，喝点小酒，吃点小吃，休息休息，怎么样？”
原本张凡计划着终于能去叶莘炎那边玩会了，可没想到王平磊竟然都已经规划好了，便思索道：“要是说他们开了个网吧和游戏厅我倒是还能想象，可他们竟然还有个酒吧……”
“好吧，那就去看看吧。”张凡回道。
“好的，那我们这就出发吧！”王平磊说道：“凡哥要不要去学校门口拿下单车？”
“拿单车？”张凡疑惑道：“为什么要拿单车？”
“因为那酒吧比较远，要是走过去，再走回来比较浪费时间。”王平磊解释道。
“哦，那好。”张凡答应道，同时心想：“拿了单车更好，吃完了我就可以直接骑车去叶哥那上会网了！”
两人一路上也不多话，到了二中门口，取了单车，便一同向着酒吧出发。
………………………………
一百零四录：酒吧？
在路上骑了约莫有十分钟后，王平磊在一家小超市门前停了下来，并转身说道：“凡哥，我们就把车放这吧，待会走过去就好了。”
“恩，好。”张凡听言后，便也停了下来。
两人把车锁好了之后，依旧是王平磊在前带路，张凡在后面跟着，一前一后的向着最后一个目的地出发。
可这次又与之前不同，只见王平磊从超市正对的十字路口右拐进一条小街后，走了不过200米，便停下了脚步。
“好了，就是这个了。”
张凡连忙打量过去，只见一间坐南朝北的门面上，挂着一个略微显得有些破旧的招牌，招牌上有四个由霓虹灯组成的大字：“湛蓝酒吧”。
张凡见状后，寻思道：“要是这酒吧和之前的网吧和游戏厅一样都开在僻静之处，或者在住家里倒是还好理解，可没想到竟然真是一家就开在路边的酒吧。”
“这酒吧真是刘海豪开的嘛？”张凡忍不住抛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啊，之前我不是和凡哥说过的嘛？”王平磊回道：“出了KTV我们只是负责看着外，其他的都是我们自己的场子。”
“哎，没想到，原来现在高中生不仅可以看场子还可以做生意了。”
“看来凡哥对我们的理解还有些不足。”王平磊继续说道：“首先，豪哥可不是普通的高中生，而且我们这边可不仅仅只有高中生。”
“再说，凡哥你也是个高中生，可是要说起身手来，两三个成年人也未必能摆平的了你。”
“嘿嘿，这倒也是。”张凡感觉到自己在王平磊心中，仿佛已经成了一位武功高深的大侠，因此甚是得意。
“恩，那我们先进去吧。”王平磊回道：“一早上也没喝点水，凡哥肯定口渴了。”
说完后，两人便依次走入了酒吧。
张凡一进入门内便觉得此处气氛有些怪异：外面阳光明媚的天气仿佛一点都没影响到这个昏暗的空间，头顶上挂着几盏彩灯和射灯，灯罩上面落满的灰尘，让其射出的灯光更加朦胧与昏暗。
整个空间是LOFT式的，一楼是紧挨着墙面的高脚桌桌，以及对应的一排排吧台椅，吧台则巧妙的设置在楼梯下。
由于灯光的缘故，二楼的陈设看不太清楚，但整个一楼给张凡的感觉却是十分的昏暗与狭小。
吧台内坐着两个人，一人正对着张凡和王平磊的方向微笑致意并招呼道：“磊哥、凡哥！”
而另一人则貌似一直在吧台旁玩着手机，对于张凡两人的到来也只是瞥了几眼后就没有再抬起头来了。
微笑着打招呼这人中等身材，不高不瘦，理着个平头，眼睛有些细长，而沉浸在手机屏幕中的那人则留着长长的刘海，就连双眼都遮住了不少。
“这人可真是奇怪。”张凡见状心道：“今早不管我走到哪，这些人都蛮礼貌客气的，可这家伙却搞得和叶哥差不多，完全就是一个低头族。”
“凡哥，你先看看酒单吧。”就在张凡暗自思索之际，王平磊已经将一张A4纸大小的酒单递到了张凡的手上。
“蓝瑟の忧伤、粉色Xi甜蜜、暗影之殇……”张凡扫了一眼后酒单后，觉得自己仿佛穿越回了自己的初中时代，那个火星文与非主流十分流行的年代。
“额……给我来杯白开水就好。”张凡说道：“我不怎么喜欢喝酒。”
“凡哥，我们这边还有果汁和饮料呢。”吧台内那人善意提醒道。
“额……不用了，就来杯白开水吧。”张凡说道。
“也给我来杯白开水就好。”王平磊也说道。
“好。”那中等身材的人应道，随即他身旁那人便从身后的柜台拿出两个杯子，并倒上了白开水。
“你们的水来了。”连一分钟没有，这人便把两杯白开水递到了张凡两人的身边。
张凡见这人递好水后，便又立即坐下来玩起了自己的手机，心下更是暗惊：“这家伙动作好麻利！”
“哈哈，他叫陈云生，是这个酒吧的调酒师，平时不太爱说话。”仿佛察觉到了张凡的心思，王平磊出言解释道：“而这位名叫毛股，算是这家酒吧的收银员和服务员。”
“哦，你们好。”张凡打招呼道。
“凡哥客气了。”毛股回道。
正当张凡想着接下来要扯些什么话题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音量极大，十分粗狂的吼声：
“小毛，给我来十杯蓝瑟忧伤！”
“再随便来点小吃！”
“够咱们十个人吃就好！”
………………………………
一百零五录：怪猴
就在张凡还没从外面的吼声反应过来时，酒吧门已经被打开，十个男子，大刀阔斧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来了之后也不客气，只留下一个中等身材，短发小眼的男生在一楼，其他人径直便往楼上走去。
“小毛啊，你们这还有什么零食没？”那短发小眼的男生走到吧台前说道：“随便拿点过来吧，我们还有几个兄弟没吃早饭呢。”
“我们哪里有零食啊，睿哥你们不是点了小吃了么？”毛股回道：“待会上了小吃，你们稍微填填肚子就好。”
“嗨！这不你们还没开始做小吃么？先找点零食来给我们打打牙祭，这难道也不行么？”
“哎……您想现在就吃零食我可以去门口的便利店里买点……”毛股叹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道：“可是你们……”
“可是什么？”
“可是这个月，你们基本上每天都来，都来光临，又次次都是赊账，我们这个小店实在是有点吃不消啊！”
“噢？你是在担心我们赊账不还么？”那人听到这里，语气顿时显得咄咄逼人起来：“你既然在这边混，总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渊哥在三中的名号吧？”
“就你这个破地方的这点消费，别说一个月，就算欠上一年，我们渊哥不也是稍微洒洒水就还了？”
“那就麻烦你们现在就还吧！”王平磊开口说道。
“嗯？你知道在和谁说话么？”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王平磊重复道。
“你给我让开。”那人一边说道，一边迈步向前，同时伸手往前抓住张凡的肩膀便猛地往后一扯。
正坐在高脚凳上的张凡，见对方不分青红皂白，便这么鲁莽的出手，实在是太过蛮横霸道，当时便想发作，可又转念一想，这人既然敢在刘海豪的地盘撒野，身后的背景应该也不简单，于是便控制住了自己心里刚腾起的怒火。
而也就是这一刹那犹豫的当儿，张凡便已经被对方从高脚凳上拖了下来。
由于王平磊一直坐在张凡的右侧，酒吧的灯光又有些昏暗，再加上张凡的身高又正好将王平磊的身形遮掩住。
因此，待张凡离开高脚凳后，那人方才看到王平磊的全貌。
只见他稍微愣了一会后，冷笑道：“我就说今天小毛怎么一下子长了不少胆量，原来是来个靠山。”
“你不就是跟在刘海豪后面的那个……那个什么东西的么？”
“你说什么？”一直没说话的陈云生开口道。
“没什么，我只是记不得他的名字而已。”
“那这一位是谁呢？”那人又转向张凡道：“看着很面生啊。”
“这位是张凡，是我们豪哥刚请过来的。”王平磊开口道。
“张凡？”那人有些难以置信：“之前就听说二中出了一位很能打的，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这样嘛！”
“或者说，这种程度的，在你们二中已经算是拔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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