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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江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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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击出的兵器。
让阳光都为之惧色。
每一股力量都是辛辣狠毒。
每一件兵器都是击向她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
更何况。
手中还抱着个孩子。
这个抱着孩子的缥缈仙子,看上去哪么的弱,那么的让天际也不忍,看着她被大卸八块,因为这么美得尤物,实在是连草木见了,都会弯腰的。
苍天大地。
怎会忍心看呢!
天际中一团乌云飘过遮住了所有的眼睛。
阴溺的空气中,兵器相击声响。
夹着一个婴儿的哭声。
五条影子被一道强力狂挽,绞裹在一起。
推搡撕打,像是停不下来。
一团晃影的外边,缥缈抱着手中的孩子,站在一棵小树尖上,随风摆动,微笑的看着她们。五幽不明白,也没有看清楚,缥缈是怎样做到的,从他们的钩,剑,扇,鞭,矛中间退出去的。
除非她是空气。
缥缈就是空气,甚至比空气还要轻,还要稀薄。
若有若无。
如幻如尘。
她站在树间,扬袖一挥,那团裹住五幽的力量,如气泡一般的散去,五幽各自分开,均举目寻找。听得缥缈浅笑道:“我在这里的,你们还好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关切,全是善意。
但到了五幽的耳朵里,全是嘲笑与讽刺。
能让他们每一个都发疯。
短暂的惧寂。
五条影子又朝她奔去。
缥缈殷悦的笑声中,又是兵器相击的声音,五幽这合力的一击,如果是对着大石,山峰。大石会变成粉末,山峰会崩塌。但是对着缥缈,只见她脚下的那珠小树,不见了踪影,地上多了个坑。
缥缈依旧,抱着苍穹,站在他们身后一棵丈许来高的树上。
浅笑依然,弱不禁风。
面容间。
倒是泛起了一阵兴奋的潮红,如闺中待嫁的少女,无意中遇见情郎般的羞涩。她柔声道:“还要来么?”
那全身赤红的少女,眉态间全是愤怒。
其实。
少女的愤怒有时候挺可爱的,她鼓起腮包,挺矛又要直上,那手摇铁扇的少年拉住了她,对着她摇了摇头,表示暂不进攻,先停下来。
缥缈看着这一干少男少女,可爱中就夹了那么一个猥琐的,双钩紧握,面容紧张得变了颜色。
猥琐的站在最后面,目光闪烁,从用雾凝结而成的少女肩头,看了过来。
一触碰到她的目光。
就忙躲闪开去。
五幽屏住气息。
怀着各自的心情看着她,她依旧飘逸,绝尘。
风把她的长发吹起那一种脱俗而高贵都难以形容的气质,全容在迷人的笑容里,让他们感觉到如沐春风,如见亲人。胸间膨胀的斗志,都在慢慢的化去。
这是修仙的终极幻化。
不但能幻化自己还能幻化生灵,把他们身上的逆气化去。
五幽手中的兵器。
各自慢慢垂下。
赤红少女的脸,也慢慢变为常色,就连那猥琐的少年,也如沐浴在春风里,那一张丑及了的脸,向在对着自己的恋人诉说衷肠,诉说相思。
真诚及了!
和善及了!
其他的几个少年,均已露出了少男少女的天性,顽劣中透着善良。
此时看去。
在缥缈的眼睛里,这那是冥界神秘而凶残,人鬼闻风而丧胆的五幽,这简直就是五个善良而充满爱心得农家孩子,这些孩子的心中,冥王种下的魔性,咒语控制着他们天性的那一股力量,全部不复存在。
乌云飘过。
阳光照来。
阴霾一扫而光,这荒穷的山岭,亮了起来。
缥缈衣襟沉浮在霞光中玉体素立。
玉一般的肌肤馋坏了每一双眼睛,目光落处,都不愿意在挪动半分,幸得怀中婴儿掩体,要不然,那浑圆透熟的乳体,展露出来,可能阳光都会退去颜色。
众许还在出神。
听缥缈柔声细语道:“你们回去,告诉冥王,就说孩子被我虏走了!好吗?”
五幽齐齐点头。
缥缈笑了!
笑得很美,不是她的笑容特别,而是她的那一张脸,诱惑深深。
这时。
两道影子从山下绕奔而来。
一个娇柔妩媚,弱身瘦体。
一个意气风发,雷厉风行。
弱身瘦体的少女腰间,挂着一柄短剑,剑削精美绝伦。
雷厉风行的少女手中一道长鞭,绕蜿于掌中,鞭子和衣服赤红,鬓髻高挽,衣服的红色,在阳光下映着她的脸,也是美绝,见她上前一步,拜道:
“师傅!”
缥缈仙子娥眉轻抬,道:
“火龙儿退下!”
火龙儿起身让开,她身后的弱身瘦体少女,秀发飘逸,长短齐肩,一步上前,道:“茶儿给前辈问好!”说着垂下玲玲美面。
缥缈对五幽挥了挥手,道:
“你们走吧!”
五幽全齐身一拜。
瞬间消失。
如风如尘,如融入了大地,山脉。
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般。
缥缈道:“火龙儿,你可找好了人家?”
火龙儿道:“找好了!师傅!”
缥缈不悦道:“我与你说过,在外不能叫我师傅,你忘了?”
火龙儿垂下头颅,望着手中长鞭。
不敢答话,刚才一时兴奋,竟把这嘱咐忘了。
缥缈见她如此,平静道:“如有再犯,我废你缥缈界术!”
火龙儿忙点头应道:“是!”
缥缈抬起脸面,环视五幽离去的方向,又肃目静听一阵。
道:“那户人家在哪里,是如何的人家?”
火龙儿道:“离此十万里,官宦人家,家中无子,是一个县太爷!”
缥缈满意地点了点头,严肃道:
“我也抽出这小子的仙筋错脉,用缥缈术封住他的魔性,现在他是一副凡人之躯,你现在就带他去,十八年内,你不得离开他半步!”
火龙儿心内狂喜。
年大头在冥界时,她芳心也动,此刻要她与年大头的凡躯一起,这正中了下怀,忙道:“是!”她再不敢把师傅两个叫出来,硬生生咽了下去。
茶儿肃立在一边,脸色阴沉。
本是姣好的面容,在忧郁中显得有些难堪。
缥缈仙子对她道:“茶儿!”
茶儿应了一声。“嗯!”
缥缈道:“你带这丫头随便找户人家寄养,可守护,也可以守护!”
茶儿依旧,懒懒答道:“好!”
缥缈沉默一阵,晨阳偏高,正好照着她的脸,手放眉上,缓缓道:“这女婴,前生和年大头有孽缘,她叫布儿,前生以要饭为生,她本是富金之命,只奈年大头前世葬父母,占了她先祖应得的风水宝地,如今她先祖的魂魄,还寄在一只老鼠身上。”
茶儿细听,看了那石板上的裹着的女婴一眼。
缥缈接着道:“如能找户好的人家,让她享二十年富贵,就再好不过了!”
茶儿见缥缈不往下说去,便问道:
“难道她只有二十年的寿辰?”
缥缈道:“正是!”
茶儿道:“为何呢!”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缥缈道:“十七年后,苍穹,也就是年大头!会找到她,并结为夫妻,完成孽缘,年大头会爱她如命,但因孽缘浅薄,年大头又会亲手杀了她,痛苦终生!”
茶儿问道:“那这没办法改了吗!”
缥缈道:“这叫情残天艮,是无法改的,苍穹的这道劫难,要与她共存三世!”
茶儿还要问。
因为她的心里,还有很多的疑惑。
缥缈却劝住了她,道:“你还是莫问了,告诉你这些,我也透露天机,余下的事,日后你自会知道,去吧!”
火龙儿从缥缈手中接过苍穹,茶儿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一张粉嫩可爱的脸。
缥缈笑了笑,眼睛中的那道余光,像是把她的心思全看透了。当她收回目光时,碰到了缥缈的眼睛,那眼睛中的笑意,把她的脸,烫得红红的。
她忙转身,抱起地上的苍柳,转身离去。
火龙儿抱着苍穹,对缥缈行礼。
缥缈道:“你也去吧!”
火龙儿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
竟有些不舍,缥缈挥了挥手,她才含泪立去。
空气中无踪无影。
这些。
本来就是空气中的精灵,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无。缥缈立于树尖,遥望那朝阳升起的天际,思绪起伏,不知这种违背缥缈界的做法,能否赢得那浪子的心。
这荒山野岭的晨风中,显得苍凉萧条。
尽管阳光普照,但她的心可是冷的。
这叫浮云有爱,不离尘埃。
世间万物,都有它的各自情感。
只不过我们世人的眼睛,看不见罢了。
就如一个赶早要进城去的老汉,从缥缈的脚下经过,只听得树间有落叶声响,抬眼看去,见几片枯叶,从树梢间滑落,他以为是起风了,风吹落的叶子,他那里又知道,这是缥缈的眼泪。
因为他是凡人,他什么也看不见。
缥缈却看着他,还替他除去了,一个附在他身上的鬼魂。
这个鬼魂是他在进山的时候闯上的,附在他的身上,让他感觉头晕晕的重,腿下无力。
缥缈的手无限延伸,把这野鬼从他的身上抓了下来。
他觉得身上一轻,空气中除了有老鼠吱吱的叫声,在他看来,什么也没有。
其实。
这吱吱的叫声,就是那野鬼在缥缈手中求饶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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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长亭内外
黄昏,一片朦胧。
沧桑的清水江上,渔樵煮酒,鱼香绕鼻。
水面。
樵灯晃动。
月色。
从柳叶间滑落,零星照在地上。
梢影里,传出婴儿的嘀哭声音,传至那飘荡在江边的轻舟上,舟中一花发老妇人,举灯前来,睁着混浊的双眼寻找,见柳荫下,一个美丽的少女怀着抱着个不足月的婴儿。
婴儿在哭泣像是饿了也像是累了。
少女望着前来的老妇人,目光灼灼,如星光般的明亮。
老妇人用灯照向那少女的脸,见她不过十七八岁年纪,怎会有孩子呢?她一脸的迷惑,望着眼前的少女。舟中传来一个老汉的声音。
“老婆子!找着了没有?”
这老妇答道:“找着了,找着了!”
老妇摇动少女的手腕。
问道:“孩子饿了!”
少女点了点头。
老妇道:“走吧!孩子,到船上去!”
舟中狭窄,舟舷篝火鱼汤。
在静月下煮沸。
老汉享着烟斗,望江水中的月亮,听仓内言语。
见那少女云鬓素乱,发梢挡住了那清秀的脸,怀着孩子,递给老妇,伸出那纤纤细手,如白玉一般的纯洁,光滑。听她浅而有礼的道:
“这孩子有一天没吃东西了,谢谢!”
老妇接过孩子,逗了逗乐,对那老汉呼道:“快拿些鱼汤来!”
少女抬起头来,见这对夫妇正细心喂汤,唇畔边荡起笑意,黛眉轻蹙,秀鼻涧的眼脸,就如这清江的水,微微藏着波圈。
她轻声道:“请二位照顾她一阵子,我去去就来!”
说着起身,纤巧的腰肢,轻微的步,也是到了船舷边。
那老妇道:“姑娘!你可快些来,这江面风大,怕凉了孩子!”
虽只有一天似与这孩子有了些情感。
望着江中那些飘荡的灯火,心中隐隐生起些不舍,这少女正是茶儿。
茶儿目光躲过老汉的眼睛,只得硬点了点头。
登上岸后。
回眸看了一眼,转身就没入月色柳荫之中,怀中空落之感,涌上心头,一股酸楚,在奔袭中升起,竟将她的眼睛湿润,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她隐去身子,化着了一股轻风,在远远的地方,吹拂着山间野蒿,风中的眼睛,望着江边渔火,见那老妇,抱着孩子,站在船头,正焦急的等待。
一阵风起。
蝉鸣声脆。
起伏的山峦,有着无限的神秘。
茶儿走了,随着晚风飘走的。
追寻着火龙儿的味而去。
如果抱着个孩子,不小心就会被火龙儿觉察到的。
茶儿飘散在月光中,凌乱了的思绪如小鹿一样,伏踢着她的心怀,侃侃心愁,竟无端升起,好像那满天的星光,遍野的生灵。
都在追逐着这过分了的
少女的心,怀春的心
春愁总会无端的生长蔓延。
火龙儿抱着苍穹,沿长江而下。
在夜风中漂浮着她的歌声。
这是一种春的信号,有如那在泥土间萌芽的小草,捎痒了大地,也捎痒了她的情怀。她的眼睛,总不停的看苍穹的脸,她的香唇,无数个吻落在苍穹的额上。
苍穹无知的眼睛,看着她。
苍穹粉嫩的脸,有时会露出笑容。
火龙儿的心涧,如春风里盛开的桃园,那一束一束的桃花,映红了她的脸。
茶儿跟在她的身后,一直飘荡到天明。
晨雾中带有些倦意的火龙儿,幻化成了人形,一身红裙,如要染红她脚下带露的小草,露打湿了她的红鞋,她的脚步飘飘,快得如闪电,望长亭而去。
长亭城门口,几个守夜的士兵对望着,有的用手去挡住,那张打哈欠的口。
见朝霞中走来一个人影,一袭红裟,手中还抱着个孩子。忙提缨枪上前拦住。
道:“打那方来,去哪方地?”
火龙儿娇眉万道,妩媚至及,柔声道:“大哥,我从天边来,要到天边去!”
那官兵喝道:
“扯你妈个蛋的,给老子好好说话!”
火龙儿似吓一跳,缩紧身子,怀中的苍穹哇哇哭出声来。那官兵见自己声音大了,吓哭了火龙儿怀中孩子,语气转为温和一些,道:
“好好说话!”
火龙儿强压怒火,依旧柔情,但那柔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轻声道:
“我从陵县来,进城找孩子他爹!望官爷通容!”
一个人远远走来。
穿的官服与这几人的颜色有异。
手扶腰间大刀。
吼道:“莫子事?”
刚刚的那官兵急忙跑去,点头哈腰。火龙儿冷冷看着,见那官兵把那人引了过来,那人走来,到了火龙儿面前,上下打量。
见如此貌美少女,心中淫念顿生。
问道:“从陵县来,那么远的路,脚上怎会无一点泥土!”
火龙儿暗道:“大意了!”
他说着绕火龙儿转了一圈。
臀乳丰唇,纤腰玉面。
看得直点头。
火龙儿见了如此无耻之徒,胸中恶意翻滚,有意要治他一翻,便又媚态丛生,纤腰细扭,兰花指尖,就要拂上这人的胸襟,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人一愣,眼中便朦胧了。
感觉朝霞刺眼,奇痒无比。
那人用手,使劲的揉自己眼睛。
火龙儿格格娇笑,将一个奶瓶似的东西,塞进苍穹嘴里,苍穹用力的吸着,但那一双眼睛,来回的打转,在火龙儿的怀里,打量她的脸。
打量她的眼睛。
那玉一般的面容,苍穹的小手,在上面轻轻的滑过。
小手抓住了她的鬓垂,把她的头轻轻偏下。
火龙儿轻轻一声娇呼,把他的手指拿下。
做着鬼脸道:
“再不老实,我砍掉你的手,挖了你的眼睛!”
她的这句话,好像不是说给苍穹听的,而是说给这些官兵听的。
那人刚刚听完她说的这句话,眼睛突然就不痒了,特别是听到‘挖瞎’这两个字,心中微微一颤。来回在火龙儿身上瞟,见这少女面无惧色,嘻嘻哈哈的,心想是不是遇见妖魔鬼怪了。
她说从陵县来,她的鞋子毫泥不粘,而是红得出奇。
除了一些湿润外,在阳光下,夺目刺眼。
更刺眼的,还是她的这一身衣服,如裟一般,红得如火,那裟中的肌肤,又如凝脂一般,透着一股子寒意,就算她的肌肤再美,众人也不敢多看几眼。
因为眼睛,只要以接触她的身子,就会生痛。
每个人都这才发觉,她的身上,散发着一阵一阵的妖气。
而且这股邪恶的妖气,越来越乱,乱拂心思。
那人用手蒙住眼睛,嚷道:“走走走!奶奶的,大清早的,真邪门了!”
火龙儿笑嘻嘻的,怀抱苍穹,玉指从唇间,抛出一个飞吻,大摇大摆的,进城去了。
这一众人,看着她的背影,万道霞光,像是全照在了她的背上,金灿灿的。
一个瘦个子官兵看着火龙儿的背影,赞道:“太美了,简直要看瞎我的眼睛!”他痴痴说着,目光还停留在火龙儿那在晨风中飘飞的长发上。
火龙儿的背影,模糊中消失。
只留下霞光,照着这古老的城门。
城门拱影里,一条影子,悄悄穿行。
这个穿行的影子,就是茶儿。
她融在了这些人的影子中,跟在那个当官的兵士身后,想随着他,走进城去。因为她本是一股气,一个魂魄,活在凡人心里的东西。
城墙高悬。
上面挂着一面银镜,随着霞光升起,一束强光,反射出来,射在这人身上,如不是躲得快,她可能就被那一束光射中,她感觉到,这束光从镜子里反射下来,附着的那道冥法无边。
一定是法术修到及点的人悬挂。
难怪火龙儿要化作人形,是她早看见了。
茶儿心生悔意,早知如此,还不如学火龙儿的样子,幻化成一个人形,省去多少麻烦。
自己太大意了。
那人在走动,她化着了一只飞虫,跟随在他身后。
城墙上的那道强光,不时的闪过她的身影。
怎么办?她问自己。
总不能现在突然间幻化成一个少女,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那人对几个官兵说道:“你们好生守住城门,我觉得今早之事,那女的有些玄乎,得把这事尽快告诉老爷!”
一个下属官兵道:
“老大!听说老爷府上来了个活神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人道:“当然是真的了,等你换班时刻,我带你去见识见识!”说着他扭头就走,不过走了几步,又回头狠狠的说道:“都给老子把眼睛睁大了!如有异常,赶快来报!”
几人齐声道:“是!”
见老大走远了,这几人聚在一起,轻声谈论。
稀稀落落进城的人。
在城门口接受检查。
这些官兵,检查到良家媳妇姑娘时,忍不住又要调戏一翻。
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只求快点通过。
茶儿随附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到了县衙。
衙门口,一对石狮仰天而立。
那凶恶的目光,望向天空,有如天际深处,有它们的仇人一样。
那人喘气踏上石梯,茶儿从他的肩头望去,见衙门两旁,站着两尊天神,凶恶之态,把她吓了一跳,忙滑到那人腿下,将他绊倒,趁这机会,溜到石梯边缘坎下躲了起来。
冷汗直流,见那人走进衙门,不见了背影。
这两尊天神,在凡人看来,不过是两尊石像而已,但在茶儿眼里,却是有血有肉的活神仙,不敢轻易冒犯。思索一阵,她估计,火龙儿未必也进得去,不如先溜到一边,查看清楚情形再说。
沿着墙脚荫影。
茶儿娇躯横存,如蛐蟮一般,弓身退去。
一直到找了个妥善之地,才息下来。
闻着这县衙内,有一股强烈的刺鼻味扑来,令她作呕。忙顺衙柱而上,穿到檐板间,眺目望去。见一个黄衣道士,手持桃木长剑,正指挥着一众人,用硫磺驱蛇。
风中飘浮的,就是硫磺的味道,难怪刺鼻。
在她潜伏的屋檐下,见一只老鼠从洞中伸出头来,这老鼠的背上,驼着两个灵魂,一男一女。茶儿失口,轻呼一声,道:
“阴阳鼠!”
那鼠如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扭头四下张望,茶儿忙缩回头来,化着一股青风,附在壁板间。在凡人看来,就算她不躲藏,凡眼也是看不见她的。
但阴阳鼠不一样,更何况他的背上,还有两个快要成精了得灵魂。
她们是能相互望得见的。
从壁缝间,见阴阳鼠驼着那两个灵魂,快速的从一个洞跑到了另一个洞空,停了一秒,观察四周一阵,才钻了进去。
虽然茶儿也能进洞,但她不屑进老鼠洞。
心里暗想:“这阴阳鼠跑到这里来,为何呢?”
想不明白。
她便不再想了。
突听一阵吆喝声起,一条青蟒从那院中凉亭上落下,正扭动着身子,想从地上翻身逃走。黄衣道士提手中的桃木剑上前,刺向那蟒蛇的七寸,眼见剑尖就要入骨。
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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