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难求,冷王勾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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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会找，哪怕走遍天涯海角！而且，我可以就蹲在京城里，等着！除非，你说话不算数！刚刚你说了，一定会找出杀死段相爷的真凶的！”

　　　　李蓦然眼睛炯炯放光。

　　　　“我也跟着你们！我要监督你们！”

　　　　段鹄志也站在了李蓦然身边，两个人到是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了。

　　　　“我不喜欢带着拖后腿的！”商子桀觉得这两个小子有点意思。

　　　　“我能帮到你们！”

　　　　“哦？你说说我听听！”

　　　　“我是个陌生人，恐怕如今你们在京城都被人盯上了，需要我这么一个人。有些你们不方便打听的我都可以！”

　　　　“我也能做出贡献！”段鹄志也立刻抢声说道。

　　　　“你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去，过了头七，好好将相爷安葬！”

　　　　没等商子桀和明素心两个人说话，李蓦然倒像一个小哥哥一样说了起来。

　　　　“如果你真想帮助我们，你回到府中，什么都不要说，好似就是出来转悠了一圈的样子！你们家一定有问题！”李蓦然像个小老头一样说了起来。

　　　　商子桀乐了，李蓦然这个小鬼，还真是有点意思！

　　　　“我负责，帮你们在京城里，和段家联系，还能给你们跑腿做一些事情！好不好！”

　　　　李蓦然自己就把他可以干的活都找好了。

　　　　商子桀笑了：“行，就这么定了！”

　　　　两个小鬼一起欢呼了起来。

　　　　“段鹄志，听着，商子俊这个人，不管问你什么，你都不能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

　　　　“我懂！我父亲和我说过，这个人，不可得罪，也不可深交。”

　　　　商子桀点点头：“你现在相信我了吗？”

　　　　段鹄志的眼神中飘过非常纠结的神情。

　　　　“其实不信！但是，连他都有走偏天涯海角都能找到你们的决心，我也有！若是你骗了我，这辈子，我段鹄志一定会把你们俩挖出来的！”

　　　　商子桀拍了拍手：“好，有志气！这才像段相爷的儿子！赶紧回去吧，再晚，你那个母亲该怀疑了。”

　　　　哼！说道段夫人，商子桀满脸的鄙夷。

　　　　段鹄志不再废话，转身就跑了。

　　　　“哥哥，你不喜欢段夫人？”段鹄志这边刚走，李蓦然就歪着头看着商子桀。

　　　　商子桀难得心情极好地好好大笑起来。

　　　　“你这个小子有点意思，不会武功到是可惜了。”

　　　　“那哥哥教我啊！我从小就想学武功呢，可是我爹不会！”

　　　　“臭小子，老子不是你爹！”

　　　　“你是哥哥！”

　　　　自从听到商子桀能教自己武功，李蓦然就跟在商子桀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

　　　　三个人迅速就来到了京郊树林深处的木屋子里。

　　　　“条件差了点，先将就！”

　　　　商子桀就走了进一旁的一个小屋子里，去准备自己的事情了。

　　　　李蓦然站在明素心身边：“姐姐，这个哥哥是个好男人，你要抓住。”

　　　　明素心差点晕过去了，这么点大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太老气横秋了点。

　　　　“姐姐，男人话少，靠得住！”

　　　　“那你天天话这么多！”

　　　　“我是男孩！”

　　　　明素心笑了。这个小东西！

　　　　“饿了吗？”

　　　　一说到吃，李蓦然的眼睛亮了起来。

　　　　“走吧！”明素心带着李默然就去弄吃的了，不过眼睛却飘了一眼屋子里的商子桀。

　　　　这是个好男人。

　　　　明素心笑了笑。

　　　　*

　　　　相府

　　　　“你去了哪？”段鹄志一回去，段夫人就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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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亲自登门

　　　　段鹄志正好再换衣服，一看到自己母亲走了进来，立刻躲到了屏风之后。

　　　　“母亲！”段鹄志一脸严肃地说道。

　　　　段夫人好笑地摇头，往前走：“你这个小子，从小在母亲怀里长大的，有什么我没见过！”

　　　　唉，她们家的鹄志真的长大了。也知道害羞了。

　　　　段鹄志换好了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坐在段夫人的一边。

　　　　“去了哪里？”段夫人看了一眼一旁段鹄志那换下来脏兮兮的鞋子。

　　　　“你去了树林？”

　　　　“嗯，我去找明素心！”

　　　　段夫人的心一抖：“找到了吗？”

　　　　“母亲为何不问问，我怎么知道明素心的？难道这个明素心真的是杀我父亲的凶手吗？”

　　　　“咳咳。”段夫人也意识到自己刚刚问得太着急了。

　　　　“志儿，你出去一趟，碰到了什么人了吗？”调整了一下心情，段夫人立刻发现自己这个儿子，和往常差了很多。

　　　　“没有，在荒郊中跑了一ye，心情不好！”

　　　　段夫人又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了半天，这个儿子，真是感觉越来越陌生了。

　　　　刚想问几句，段鹄志站了起来：“母亲，我累了！”

　　　　段夫人只好也站起来：“要不要人给你送点吃的来？”

　　　　段鹄志盯着自己母亲看了半天，把段夫人看的都有些发毛。

　　　　“你这孩子怎么出去一趟变得怪怪的，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吧？”段夫人走到了段鹄志的身边，就想看看这个小子是不是有些发烧了。

　　　　段鹄志往后面一退：“我没事，只不过，父亲过世了，母亲竟然还有心情吃吃喝喝。”

　　　　说完，段鹄志转身就走进了里屋，把段夫人一个人晾在了外面。

　　　　北雪一看少爷走了进去，赶忙走到了夫人身边。

　　　　“夫人，您别生气，少爷从小就喜欢相爷，恐怕一时之间心里承受不住。”

　　　　“我自己生的儿子，我心里有数！”

　　　　说完，段夫人就带着北雪往外走。

　　　　“北雪，去让南霜出去查查，志儿这次出去遇见什么人，说过什么话？我还是觉得这个小子有点怪怪的！”

　　　　“是！”北雪立刻出去办事儿了。

　　　　段夫人站在段鹄志的院子门口，看了一眼屋子里自己的儿子。

　　　　莫非，遇见明素心了？

　　　　段夫人摇了摇头，不会，如此的杀父之仇，这个小子不可能因为几句话就相信了外人，而来和她这个母亲反着干的。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灵心遗书找出来！

　　　　相府能有多大，她还就不信了，把它反成底朝天还找不到一本书来！

　　　　第二天一早，段鹄志刚刚往自己父亲的灵堂走去，就发现相府正在大兴土木。

　　　　“怎么回事儿！”段鹄志蹙眉问着一个工人。

　　　　工人哪里知道什么摇了摇头：“夫人吩咐的！夫人说”

　　　　“公子，”北雪迎了上来，“夫人怕您触景生情，说是变变样子，让咱们心里都舒服一些。”

　　　　“是吗？”段鹄志压下了心中的不满。

　　　　父亲刚刚死了几天，她这个母亲竟然还有这种心情？

　　　　不用别人来说什么，段鹄志都觉得这个母亲有问题！

　　　　段鹄志什么也没有再问。

　　　　“我去守灵。”

　　　　说完，段鹄志就朝着父亲的灵堂走了去。

　　　　而一早，南霜刚要出门，就看到一个少年站在门口鬼头鬼脑的。

　　　　“干什么呢！”南霜大声一呵。

　　　　李蓦然走上前来：“这位姐姐，你好，我叫李蓦然，是咱们少爷的朋友。”

　　　　“我们家少爷的朋友？”南霜上下打量，不信。

　　　　他们家少爷怎么可能有这么穷酸的朋友。

　　　　李蓦然也不生气：“前天夜里，少爷在京郊走失了，误入了我住的破庙。”

　　　　前天？南霜的眼睛一亮，正好不想出去找，就有人送上来了。

　　　　“你和我来！”

　　　　南霜马上将李蓦然带到了段夫人的身边。

　　　　段夫人一听，立刻亲自接待李蓦然。

　　　　“多大了？”段夫人满脸堆笑。

　　　　“十三岁零五个月。”

　　　　“到是和我们家志儿年纪相仿。来京城做什么？怎么遇见志儿的？”遇见志儿的时候，身边还没有别人？这才是段夫人最想问的问题，可是她却没有那么直接问出来。

　　　　李蓦然憨厚一笑：“刚刚也和这位姐姐说了，前天下雨，庙子里碰到少爷的。我留少爷住了一ye，少爷让我来，说是送我几两银子作为答谢。”

　　　　说到这里，李蓦然憨憨一笑，脸上略带害臊。

　　　　“让夫人笑话了，我是一个人进京求学赶考的读书人，路上把盘缠丢了，只好一个人在破庙里待着。若不是实在不想放弃学习的机会，也不会来相府要钱的。”

　　　　李蓦然轻轻一叹。

　　　　“我这一张口，可是把我们读书人的气节都弄丢了。”

　　　　“你来就对了，相爷如果还在世，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他最喜欢读书人了。”

　　　　一听到提到段相爷，李蓦然的眼睛里一圈红晕。

　　　　而，段夫人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感动了。

　　　　“对了，在庙里，志儿有没有说什么？”

　　　　“哦，少爷到是挺奇怪，看上去很失落，嘴里好似念叨什么父亲，还有什么素素忘了。”

　　　　段夫人点点头：“南霜，带这个小子去见少爷，好好招待。”

　　　　“是！”

　　　　两个人刚刚走远。

　　　　北雪走在段夫人身边：“夫人，这个小鬼来的好巧。”

　　　　“虽然巧，故事到是说得通。可听说，明素心或是商子桀身边有男娃？”

　　　　“没有，明素心是玄中子派的，没有男性徒弟，而，商子桀身边，其中有一个人被商子俊的人抓了。”

　　　　“那么，这个男孩到是没有可疑！让这个男娃去陪着志儿一起念书！”

　　　　“夫人，这样好吗？”

　　　　段夫人一笑：“没什么不好的！如果他斗字不识，学识太差，刚刚的说辞就不攻自破，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但是如果，他真是个读书的孩子，最近志儿心情这么差，有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孩子陪陪他，我也放心些。”

　　　　北雪的脸色也柔和了起来，还是她们家夫人想的长远。

　　　　这边南霜将李蓦然送到了灵堂，李蓦然就有些发呆地站在那里。

　　　　段鹄志一抬头看到李蓦然，走了上来，生怕自己和他说的故事不一样，没有开口。

　　　　看着段相爷的灵柩，李蓦然压抑着心中的痛苦，强颜欢笑对着段鹄志说道：“少爷，真是对不起，实在是囊中羞涩，还是来麻烦你了。”

　　　　“你也帮过我，没什么。”段鹄志说的极为简单。

　　　　看到自家的少爷真的认识这个少年，南霜也就不再怀疑什么离开了。

　　　　“你怎么来了？”南霜一走，段鹄志立刻上来问道。

　　　　李蓦然就将刚刚和段夫人之间的对话，都和段鹄志说了一遍。

　　　　然后自己就走到了段相爷的灵柩前，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狠狠几个大拜：“相爷，蓦然来晚了，这辈子没有见到您，是蓦然一辈子的遗憾！”

　　　　段鹄志眯着眼睛看着李蓦然，这小子看来没有说假话，他真的是十分崇拜他父亲啊。

　　　　“李蓦然，你不会是我父亲在外面生的私生子吧？”段鹄志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小子那么崇拜自己父亲。

　　　　“不许胡说！”李蓦然十分认真地说道。

　　　　“段相爷是个伟人，你不要这么说你自己父亲。我爹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公无私的男人，让我一定要在心里记住段相爷！”

　　　　这么一说，段鹄志也不再说什么了。

　　　　“我父亲确实，是这世上最好的父亲。”

　　　　小时候的一幕幕都浮现在了段鹄志的面前，段鹄志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李蓦然轻轻一叹，走过来拍了拍段鹄志：“别难过了，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呢！”

　　　　段鹄志立刻明白：“如何，我能做些什么？”

　　　　李蓦然点点头，正准备说话，外面就有小厮通报。

　　　　“俊皇子驾到。”

　　　　两个人少年身体一僵，都认真对待起来。

　　　　连商子桀都让他们俩小心这个商子俊，他们俩可不能不防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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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难道他是弟弟

　　　　“听说你这小子，前天晚上跑出去了！”

　　　　下人刚刚通报完毕，商子俊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一双眼睛盯着段鹄志，段鹄志没怎么说话，只是耸耸了肩，又走到了自己父亲的灵柩边上。

　　　　“我要找出杀死我父亲的凶手！”段鹄志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灵柩，好似心中有多少仇恨一般。

　　　　“相爷？不是听说，相爷死之前见了什么人吗？”

　　　　商子俊盯着段鹄志，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似的。

　　　　段鹄志摇了摇头：“冲出去跑了一圈，什么人都没找到。”

　　　　“哦，不对，碰到了这个小子！”段鹄志顿了一下，指了指一旁的李蓦然。

　　　　李默然什么反应都没有朝着商子俊点了点头。

　　　　“傻小子，你怎么看到皇子还不请安，就点头！我如今是有孝在身，你还不赶紧请安！”

　　　　李默然赶紧要给商子俊请安，商子俊摆了摆手，罢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傻小子！

　　　　商子俊又朝着这两个小子看了一眼，不像是在说假话。

　　　　难道这个小子真的什么人也没有见到。

　　　　“你在这京郊呆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有看见？”

　　　　段鹄志看着商子俊：“那你觉得我应该看到什么？”

　　　　商子俊冷笑了一下，这种话也就这段鹄志敢和自己这么说。

　　　　这些年，若不是看在段相爷的面子，他又何必一直忍耐这个段鹄志？

　　　　好，很好！

　　　　如今段相爷被人害死了，他到是也少了一些顾忌。

　　　　商子俊冲着灵堂拜了两下：“你注意身体，我先走了。”

　　　　走之前，商子俊蹙了蹙眉又看了一眼一旁的李蓦然，到是没说什么就走了。

　　　　商子俊匆匆朝着外面走去，碰到了从一旁走出来的段夫人。

　　　　商子俊点了点头就准备走。

　　　　可是段夫人却叫住了商子俊。

　　　　“俊皇子，这么快就走了。”

　　　　商子俊看了一眼段夫人，心中冷哼，一个夫人而已。

　　　　“来拜祭一下段相爷，我这还有点事情，下次再来好好看看鹄志兄。”

　　　　段夫人冷笑了一下，看着冲自己摆架子的商子俊。

　　　　“既然俊皇子有事儿，那就赶紧走吧。不过，还请俊皇子帮我向国师问声好。”

　　　　商子俊的脚停了下来，转身看了一眼段夫人。

　　　　这个女人，怎么会好好和自己说这句话？

　　　　段夫人再也不看商子俊一样：“北雪，送俊皇子出去吧！”

　　　　转身，段夫人就向着一旁的书房走了去。

　　　　停都不再停一下。

　　　　商子俊被段夫人这样的态度给激怒了。

　　　　可是他不敢发火，这个段夫人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不可能再死了夫君以后，反而有这样的底气和自己说话。

　　　　更何况，没有人知道自己和国师之间的关系！

　　　　不行，自己要去找国师！商子俊眯起了双眼就离开了。

　　　　段夫人冷冷看着商子俊离开，哼，当年若不是她出手救了这个小子，他能活到现在？

　　　　这么多年把他留下来，已经算是便宜他了，还敢和自己如此的放肆！

　　　　不行，她要去和这个国师好好谈一谈了！

　　　　*

　　　　野外竹林木屋里。

　　　　“把蓦然送去，会不会有危险？”明素心心里担心这个男孩。

　　　　商子桀抬头，轻轻一笑：“不用担心，这个小子机灵的很，虽然没有武功，到是脑子不是一般的灵活。我让他去，自然有我的道理，也许这两个小鬼能比咱们俩做的事情更多！”

　　　　明素心有些疑惑地看着商子桀。

　　　　“你好似并不着急，去京城，找出杀死段相爷的凶手，而且，也不着急去找野狼。”

　　　　这两天，明素心一直在观察商子桀，他好似在等什么。

　　　　商子桀点点头：“如今，咱们缺一些东西，贸贸然去了京城，反而对我们不利！”

　　　　“缺东西？”明素心没有明白。

　　　　忽然一直白鸽飞了进来，商子桀站了起来，一手拿住那只飞鸽。

　　　　看完飞鸽传来的信，商子桀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什么人来的信？”商子桀很少笑，明素心好奇地很。

　　　　“木天晴！”

　　　　木天晴，明素心的脸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可是心里却有一点点的悲伤，能让商子桀这样的笑的人，恐怕就只有木天晴了吧。

　　　　“太好了！”如今正处在开心中的商子桀，并没有捕捉到明素心心里的一丝颤动。

　　　　“什么？”商子桀和木天晴还有往来吗？

　　　　“这个丫头要来了！”

　　　　“她刚刚和完颜赤风成了亲，做了明月国的皇后，能跑出来吗？”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缺人！你可想过，要攻占一个城池需要多少兵马？更不要说，是要将南灵国和东灵国都收复下来！木天晴来，就等于明月国的大军来！”

　　　　“木天晴对你，也算是仗义了！不枉费，你一直在她身边保护着。”

　　　　明素心语气中一点酸楚也没有，还是往常那平平淡淡的调子。

　　　　“我和她是朋友！而且，这也是完颜赤风这个小子欠我的！”

　　　　商子桀指的是，当年他和完颜赤风之间的约定。

　　　　可是，明素心，却以为是因为商子桀将木天晴让给了完颜赤风。

　　　　明素心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外往翻。

　　　　她知道，如果木天晴来了，对她们都好，可是，就是没法接受商子桀和木天晴两个人的关系这么的好。

　　　　“我去做饭。”

　　　　明素心要赶紧找个借口离开，不然她真怕在商子桀面前泄露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到了午后，贪狼从外面匆匆赶来。

　　　　“主子。”

　　　　“找到了吗？”

　　　　“找到！野狼和一个老头，被关在，皇宫中的一个暗道中。我差点错过，幸亏有你给我的地形图。”

　　　　商子桀嘴角哼了哼，果然！

　　　　“一个老头。”明素心从外面走了进来，眼睛一亮。

　　　　“嗯，这个老头仿佛认识明姑娘，知道我是谁后，让我告诉姑娘，去找段相爷，你要找的人他知道！我也不知道这个老头是谁，我和野狼都没有乱说话，也没有告诉他，段相爷已经死了。”

　　　　明素心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坐在了一旁，段相爷如今死了，自己到哪里去找弟弟去。

　　　　“好样的，你下去休息，今天晚上你就离开，去明月国和南灵国的码头，木天晴会亲自带人来！我估计，人马不可能带太多，否则，南灵国也不可能让他们入境的！”

　　　　“是！”领完任务后的贪狼就下去了。

　　　　商子桀转身看着眉头紧紧锁着，一句话也不说的明素心。

　　　　“怎么了？你要找什么人？”

　　　　“我弟弟。”如今，明素心也没有什么好要隐瞒商子桀的了。

　　　　便将他们武家还有一个男孩子的事情都告诉了商子桀。

　　　　商子桀蹙眉，好似想到了什么。

　　　　明素心看商子桀半天不说话。

　　　　“怎么了？”

　　　　“十三岁的男娃。”商子桀的手敲打在桌面上。

　　　　“你什么意思？”明素心看到商子桀这个样子，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素心！”商子桀抬头看着明素心。

　　　　“十三岁，相爷，男娃，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在指向一个人吗？”

　　　　“李蓦然！”明素心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商子桀点点头：“也许，这个李蓦然就是你的弟弟也说不一定。”

　　　　明素心的手激动地抖动了起来。

　　　　突然，明素心反映了过来：“让他在京城里，安全吗？”

　　　　商子桀笑了笑，关心则乱：“放心吧，这个小子如今跟在段鹄志身边，要比在咱们俩的身边安全多了！”

　　　　明素心一想，也对。

　　　　“行了，如今什么都别想，咱们静静地等着援军来！到时候，杀回南灵国，为段相爷，为你们武家报仇！”

　　　　明素心抬头看着商子桀：“好！”

　　　　*

　　　　段府后院

　　　　“你终于舍得来了？”段夫人站在那里脸上一阵阴冷。

　　　　“最近，灵心遗书从三个方向都有了消息，我有些忙，你这样语气对我说话，又何必呢？”

　　　　一个白袍道士站在了段夫人的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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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长大的小丫头片子

　　　　“灵心遗书的消息？”段夫人的眉头一蹙。

　　　　“你不知道吗？当年从武家跑出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