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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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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弓,魏王拿着一条雪白的香薰湿巾擦手上的汗,“前边走的慢的像蜗牛,一到并州,倒快了。”

    脱脱渔心下忐忑,是不是父亲知道了什么?

    “爹爹,是这么回事,这次流风哥哥的婆娘非缠着跟来,她都快生了,屁事真多,路上不敢走快,弄得我真想把那个大肚子女人一脚踹下去喂狼!”

    “又是这样?你在苇原宫就这么说话?将来,上朝议政也这么和大臣说话?”

    脱脱渔猛地醒悟,开始拿起强调:“回禀父王,这一次,随行的还有东城郡主,她有孕在身,因此耽搁了行程,及到了并州,女儿归心似箭,就先骑马日夜兼程,赶来了。”

    “唉!你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差一点儿把命交代在苇原宫里了,如今怎么打算?”

    “女儿算是明白了父王的话多么正确了,宁有三千男宠,不要有一个夫君。”

    脱脱颜飞的嘴边勾起一丝微笑,“嗯,现在明白这道理也不晚,总好过坐在这位置上再跌跟头。”

    脱脱渔道:“柒柒在么?”

    “在,她在内廷。”

    “父亲和她……”

    “你想问什么?”

    她咳咳咳,几声,里面杂着干笑,“女儿是想问,那个人来了,下榻在哪里?”

    哪个人?

    脱脱颜飞斜了她一眼。

    “就是他啦……”

    “你干嘛一副不敢提的样子?两军对垒,若是连敌方的主将都不敢直视,你又有什么底气打败他?”脱脱颜飞低头一笑。

    “父王,可不可以不打?可不可以和平共处?”

    “可以。”

    脱脱渔喜出望外,“真的?太好了!”

    “前提是他让出皇帝之位!”

    刚高兴她就被一瓢冰水浇得透心凉。

    “父王,您为什么一定要当皇帝呢?现在做魏王,加九锡,称尚父,已经是位极人臣了呀?”

    “说得好,可是政途一道,不像别的,如逆水行舟,只能进不能退。”(未完待续)
………………………………

第五百六十四章 鹰击长空

    “政道一途,如逆水行舟,只能进不能退,如今为父我位极人臣,下一步,不是被满门抄斩,就是九五至尊,没有第三条路可走,那你就想想……为父和他有杀母之仇,他会放过我么?”

    “会的!父王,女儿会好好求求他。”

    啪!

    一记耳光,打在脱脱渔粉嫩的脸,五个指印浮出。

    她捂着脸,急忙跪下。

    听见父亲冷冷说:“求他?你已经够贱的了!被人骗上床,睡够了。他就立朔华为皇后,杀了康,再刺激的你小产,现在你跟丧家之犬一样回到琉地来,我能收留你,是因为你还有点儿骨气,和他一刀两断了。你若现在对他还有一丝留恋,大可以像朔华一样,丢了脱脱这一姓氏,死心塌地跟着他!”

    想起康的死,她牙齿咬的咯吱响,“父亲,女儿知错了!从今以后,都听您的。”

    “哼!就像个傻子!被人家合伙算计。”

    脱脱渔猛地想起一事:“父亲,就算是女儿无能,可是华太后呢?她保护皇帝的三个皇子不遗余力,可是对康不闻不问,甚至对女儿也……不大好……女儿怀疑她根本就不是……”

    “够了!”

    她的话被打断,吓得不敢说了。

    “事情我都从你母亲信里面知道了,她有她的做事方法,不然你为什么被赶出苇原宫而她没有?你但凡能听她一句劝,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脱脱渔道:“说来说去,都是她逼死了鹿乃姐姐,才弄得象飞伯父恨上咱们了。”

    “哼!鹿乃不管是被人利用还是自己作死,麝香经她手进入你口中,总是事实,象飞哥就算伤心,也不应该怨怪旁人……”

    见说不通,脱脱渔拿出来那一本贝叶经:这个给您……

    即使和宝贝一样带着,也不能改变它曾经被虫咬鼠磕残破不堪的事实,而上面好多地方黄唧唧地印子,疑似鼠尿。

    脱脱颜飞不接,脱脱渔翻了两页,他看看就皱眉:这什么?真恶心……

    “这是母亲用她的血写的!女儿在冷宫里找到的!”

    脱脱渔大声回答,却看见父亲漫应着,还是没接!真想拿着这宝贝睡觉去算了。

    又翻到有着那一些零散句子的一页,朗读起来:

    云儿没有天空的记忆,所以我的心里没有你。鱼儿没有海的记忆,所以我的心里没有你。

    我问你,鱼儿死了为什么不闭眼睛?

    你说,死不瞑目。

    我说不是啊!

    鱼儿不管活着还是死了,它从来都不舍得闭上眼睛,因为怕一眨眼,你就不见了……

    听女儿念完,脱脱颜飞想了想,他是乐师,当年安王府的大郡主就常常写一些歌词,传递给他谱成曲,这是其中的一。

    但他根本不愿意提及那段往事,本来那时他只有十七岁,一心想报仇复国,但他一个王府小小乐师,望洋兴叹。

    及到安王府大郡主华贵佐对他着了迷,他就想对方是皇帝的嫔御,若能生下一男,假充皇子,得封太子,那报仇复国不是一蹴而就了?

    但天不从人愿,是一个女孩子。

    没多久华贵佐更是因病侍寝被打入冷宫,他才在安王的安排下,见到了先帝,他常常在想,若是认识先帝在先,他就绝对不会和华贵佐或是任何一个其他人在一起了……

    即使先帝不在了,他也不愿意提起,因为他怕他在半空中听到。

    父亲的沉默落在脱脱渔的眼中,她只好道:“其他的您不愿意说就罢了,那女儿的乳名为什么叫鱼儿?”

    这个,脱脱颜飞倒是可以回答:当时,她从宫里带信来,说生了一个女儿,我买通御医,伪装成医女,用大号药箱把刚出生的樱晨拎着跟他进去。由尚宫局的司正引导,进入你母亲寝殿,御医刚要悬丝诊脉之际,司正旁边的一个琉璃大海忽然裂开了,里面连水带鱼漏了一地……那鱼是罕见的珍品,司正急忙用手捧出去,放到中殿的鱼缸里去,就在这个当口,我把樱晨递进去和你交换了……顺利出宫后,我知道那鱼缸是你母亲故意做的手脚,就给你取名渔……

    什么呀?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脱脱渔以为他们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海誓山盟,爱的死去活来,生了自己。

    原来不是,只是母亲一个人痴痴地爱着父亲,冒着诛九族的危险给一个小小乐人生孩子,而他却忘了她,难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么?

    她心里唏嘘着,忽然注意到,天空中出现两个黑点,越来越大,近了,看清是两只硕大的苍鹰,在空中盘旋。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晶晶地了,两指含嘴里吹一声清亮的指哨,那鹰认识这声音,便飞的低了一些。

    脱脱渔忽听见拉弓声,侧目一瞧,父亲正弯弓搭箭要射,急忙抓他的手,不要!那是陛下养的!

    脱脱颜飞被女儿打的一偏,箭矢激射,却只射到了其中一只的脚下。

    两只鹰紧张地嚎鸣,扑闪巨翼飞远了。

    脱脱颜飞怒道:“为什么拦住我?”

    咳咳咳,脱脱渔慌乱地掩饰,“还有贺飞叔叔……”

    因把脱脱贺飞和貂美人的宫女里应外合刺王杀驾,又掉进皇帝的圈套,被扎漏膀胱得封福王的事说了。

    魏王听见,厌恶之极:若想做忠臣,怎么都能做,咬舌自尽也做不到,真是丢尽了脱脱一族的颜面!

    一脚踹翻眼前的一个兵器架。胡啦啦哗棱棱,明晃晃的兵器倒了一地。

    脱脱渔伏地道:“父王,也是女儿没出息,沉溺于儿女情长,对于您的立场很少关心,再加上有了身孕之后,人变得蠢笨无比,再三遭人暗算,还望您不要生气才好。”

    脱脱颜飞见她楚楚可怜,“起来吧,跪了一会子,就满头虚汗,刘一守是饭桶么?”

    “如今已经大好了。”

    脱脱颜飞道:“哦,你问皇帝来了住哪里?”

    是。

    “那你住哪里?”

    “女儿跟贵佑舅舅学着料理政务,自然住外廷,他们已经把我的东西搬到琉璃宫去了。”

    嗯,那好,就让皇帝住琉璃宫吧。

    “那我即刻把里面腾出来,他过两三天就到了。”

    “我是说,让他和你一起住。”

    脱脱渔红了脸:“父王这是在试探女儿么?”

    “试探你做什么?是真的和他住一起,一个床。”

    她气的脸紫胀又说了粗语:“爹爹讨厌死了,刚刚还打了我一耳光,说我下贱,现在又要我陪他睡觉,我不干!实话告诉您吧,我在并州喝醉了,宠幸了一个男子,我们正好着呢!”(未完待续)
………………………………

第五百六十五章 试探

    脱脱颜飞从鼻子里哼一声:我说呢?你表哥华从虎牢骚,说白陀城什么样的青年俊才没有,你巴巴领着一个公不公母不母的家伙来了,原来是喝多了。

    “那您还出这馊主意?”

    脱脱颜飞挑起秀丽整修的眉毛,笑道:“还是那句话,两军对垒,若是连敌方的主将都不敢直视,你又有什么底气打败他?”

    脱脱渔道:“噢,父亲大人可是有什么计划?”

    “没什么计划,琉璃宫是从前的旧宫,说是墨玉宫的一部分,又不是,进出都是单独的通道,但那样会让皇帝的禁军十分吃力,他们一定会请我加派人手护驾,而你知道,为了加九锡大典,各国王上使节都来朝贺,他们的人身安全都要派重兵保护,还有维持秩序的,而白陀城就这么大,禁军就这么多,所以,就拿我的宝贝压到那里,让整个御前的人都吃一粒定心丸,也让那些蠢蠢欲动的蕃帅们别轻举妄动,没有十拿九稳之前,万万不能落个弑君的臭名声,如祁王一般。”

    “嗯,明白了!那么多宫殿,各住各的,也碍不着什么。”

    “傻子,若是各住各的,你这边梦周公,那边皇帝让刺死了,那咱们这个大典不泡汤了,整整筹备了一年呢!”

    脱脱渔道:“弄这个大典做什么?就算叫您一声尚父,又怎么地?他也不是真心的。”

    “谁管他是不是真心的,但他金口玉言,只要在天下人面前叫一声尚父,终生是父,他日若子禅位于父,名正言顺。”

    懂了!

    让她不懂的是,一个身背弓箭的人很快过来,跪地献上了一只硕大无比的尸体,是那两只鹰其中的一只。

    脱脱渔大怒,特玛的!它是我好朋友!

    抽出刀来就砍下了那人的一只手!

    那人痛极,闷哼一声,但少主行凶,血流如注,拿着断手,也不敢质问。

    脱脱颜飞都惊讶了,怒喝:“他是教为父骑射的师傅,神射手!”

    “那又怎么样?残害动物的手,砍掉也罢了!”

    脱脱渔余怒未消,转身走了。

    过后脱脱颜飞听说女儿像埋葬亲人似地给那畜牲立了一个冢……

    很快,脱脱渔就知道了父亲为什么筹备这么规模宏大的盛典。

    加九锡大典虽然耗费财力,物力,和人力,但是,最近一年,白陀城周边临近的几个州县,人口都大幅上扬,越到白陀城越繁华,白陀城正在成为北方的第一大物品货殖集散地,随着一年来丹图王朝急剧向其西域扩张领土,战事频繁,盐铁粮马等重要战备物资有多少要多少,还有丝绸,瓷器,玉器,珠宝饰,脂粉,纸张等等等等……

    按脱脱渔的话,除了狗shi不要,什么都要。

    这位新任的少主说话粗俗不堪,言行举止像个无赖,户部的大臣几天来都习惯了。

    脱脱渔到内廷去和萧柒柒见面,萧柒柒高兴极了,她说自己就像金丝笼里的夜莺。

    当下去求脱脱颜飞,想要脱脱渔到内廷和她住在一起。

    脱脱颜飞当即驳回,“别把她当女人,她是少主。”

    萧柒柒只得罢了,自从她把营救康的任务搞砸了,害的魏王失了半个并州和盐州,心里颇感歉疚,所以,恕罪似的,有什么事都不敢提了。

    脱脱渔道:你傻么?加九锡大典过后,就是你和父王大婚,那时候,我住内廷,你觉得方便吗?

    一说起和魏王合卺,萧柒柒既害羞,又期待。

    脱脱渔心里嘀咕,不知道父王宠幸她的时候,会不会嫌弃她左胸上的那一大块青斑胎记?

    想到这里,脸一红,沐浴更衣,回到琉璃宫的寝殿,在大镜子前面左照右照……

    后来困了,她就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好像有吵嚷声,她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一双熟悉的英俊的脸俯视自己,就自自然然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腻声道:“陛下,臣妾身上除了朱砂桂,有难看的胎记吗?”

    他笑道:“没有。”

    “有痣吗?”

    亲一下,朕就告诉你……

    你告诉我,我就亲。

    “最私密的地方……也没有……”

    天呐!她的脸唰!在暗暗的灯下红透了,把他的头压低,把小嘴嘟起来,深深吻上去。

    吻到窒息,狂之前,又同时推开对方,不约而同:呸呸呸!

    “你要亲的!”

    尊用袖子抹嘴,“好像有成小器的味道,真恶心呢。”

    她用脚踹他,“你身上也有妹不喜的味道!”

    他把她的脚握在手里,笑道:“华贵佑引着朕来这寝殿里休息,朕一瞧,床上有人睡觉,居然是你!”

    就像安心明珠暗投,皇帝到达白陀城的时候,是晚上,玉辇里照例没人,他先骑马来了。

    脱脱渔慌乱地解释道:“别误会,是因为这琉璃宫和父亲的墨玉宫不通,然后,没有,他……”

    她越描越黑,他来了一句:行了,朕懂了。

    说着,也上了床,躺在她旁边。

    大避役必胜也爬上来,好奇地打量这个陌生又充满危险的地方。

    看见必胜,她想起来他的大鹰隼被射死了一只,估计他会很伤心,因为自幼把它们养大,它们都通灵性了,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累死了,睡吧?”他说。

    脱脱渔嗅到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味儿居然还夹杂着一股浓烈的廉价薰香味儿,这个不要脸的,真把妹喜儿带在身边了?

    又一想,自己不也带着成小器?总之始乱终弃不是身份高贵的人能做的出的,杀了,就更不道德,唯有勇敢地接受……

    那味道她无法接受,“陛下身上汗腥腥地,沐浴吧?”

    不要!困了。

    翻了个身,背对她,他搂着必胜,睡了。

    他睡了,她的瞌睡却没了,想翻身,又怕他会笑话她。

    老天,为什么要遭这个罪?

    平时睡的时候她就爱翻身,睡相不好,那时候和他刚好上。

    第一次在一起过夜,他差一点儿被她踹下床去了,他为了睡个好觉,把她的两腿夹在自己的腿中间,果然她就不踹他了。

    可是手也不老实,她就环着他的脖子,他搂着她的腰,多么难受的姿势,后来习惯了,他们每夜睡觉都那样,甜蜜之极。

    她一定是疯了,即使没有康的事,他们俩各自酒后乱幸,还被对方逮个正着,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可自己却觉得欠了他很多,这到底是为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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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保大保小

    她一定是疯了,即使没有康的事,他们俩各自酒后乱幸,还被对方逮个正着,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在一起,自己觉得欠了他很多,这到底是为什么?

    下堂妃就是下堂妃,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某种意义上说,有了第一个男宠,算是开了一个好头,下面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无数个……大家习惯了就好了。

    当下故意翻身,翻来翻去,像烙饼。

    怎么?睡不着?要不要像以前一样,朕将你饼夹肉?

    他忽然翻过身,似笑非笑看着她。

    老天爷!

    原来他没睡着。

    嗯……她娇哼一声,算是表态了。

    过来……

    她乖巧地挪过去,像平时那样,被他整个包裹着,就像馅,他像饼。

    她的脸贴在他的锁骨处,贪婪地嗅他的味道,即使这样,熟悉的味道里仍然有廉价薰香的味儿,胸怀温热还在,情怀已经不在……

    “既然这大半夜的,你父亲如此盛情招待,把他的宝贝都送到朕的怀里来了,朕也不好辜负他好意……”

    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忽然一咧嘴:“朕越想越恶心……”

    他这是针对父亲,故意羞辱她,她一把推开他。

    下了床,光脚在地毯上走,毫无声息,像一个幽灵。

    出去前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后面一个声音道:“据说这里闹鬼耶……”

    她回头一拳,对方把她拳头抓住,她便动弹不得,啐一口,“敢在这里撒野?”

    月水莲笑道:娘娘确定了吗?

    嗯!

    她的行为被对方看穿,就承认了。

    “奴婢也跟过王爷两年,最知道他多疑的毛病。”

    脱脱渔冷冷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有什么错?父亲不只是他一个人,他还有那么多的下属,臣民。”

    月水莲转移话题,“东城名琴,你打算将她怎么办呢?”

    这又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为了从丧子之痛走出来,脱脱渔一度打算接受流风的追求,因为这也算是保护流风,以父亲那爱猜疑的性子,流风哥哥若有一个东城临女婿的身份,会使他处于危险的境地,现在朝局不比从前是阴山,皇帝,父亲三足鼎立的格局,拉一派打一派。现在是皇帝和父亲两军对垒,一触即的态势,所有朝臣都面临选择。

    而流风虽然和尊十分投契,但为了报父亲栽培之恩,选择了父亲,如此一来,他和东城家就势必决裂,只有给东城名琴一封休书了事。

    唯一不妥的是,东城名琴快要生产了,这也罢了,远在千里,再不见面就是了,没想到,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夫君将要抛妻弃子,要娶皇帝下堂妃的事,就毅然决然挺着大肚子来了,流风再绝情,他终究是个人,总不能把马上要生孩子的妻子赶出去,何况,人家吃了那么多苦……

    而脱脱渔这边,自从并州悲催地酒后失德,临幸了成小器,她也不能嫁给流风了,或许还是像父亲说的那样,只有三千男宠,没有一个夫君的生活,更加适合自己。

    脱脱渔做出决定:“就让流风哥哥好好和名琴过吧,父亲那边我会去说的。”

    月水莲道:这样最好,实话告诉你吧,许是这半个月旅途劳累,颠簸跋涉太幸苦,今天早上东城名琴在马车上就已经开始阵痛了,有早产的征兆,可她为了不耽误陛下行程,隐忍了一天,一个时辰前侯立急急把她送到流风大人府邸,这会子是不是生了,就不知道了。

    脱脱渔大喜:“我去瞧瞧,把墨玉宫的御医带上。”

    御医早去了,还能等到现在?

    一向寂静的流风府邸乱成一锅粥,医女,稳婆,侍女在围产室里钻进钻出,他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由于一个时辰前,东城名琴被送来的时候,已经阵痛好久,羊水破了,而且见红了,御医愁容满面,孩子没足月,见红就是难产的征兆,再加上母体本身长达半个月的颠簸跋涉,疲累之极,根本没力气生。

    为了应对生产过程中的突状况,御医问出来那一句所有准父亲们最怕听到的一句话:保孩子还是保大人……

    回雪哇地一声先哭了,都保!都保!

    毒美人道:“回雪姑姑,冷静一下,自然是谁都盼着母子平安,不过……”

    她的鼻子也酸,眼圈也红了。

    妹喜也来凑热闹,不过,她有一个外号,叫乌鸦嘴。

    扭着身子道:“废话,都能保的话御医为啥还巴巴来问?流风大人,你赶快选一个得了,总比都死了强吧?”

    回雪撸胳膊挽袖子就要打妹喜,毒美人拦住:“不可,她是陛下酒后无德的后果,但是陛下的女人,即使没封号,也是尊贵无比。”

    御医又问一遍,说实话,流风和东城名琴不过同房几次,对方有孕在身,他就搬到畅园,后来又来到白陀城,就连妻子的模样都模糊不清了,及到刚才,看见扶进去的一个难看之极的妇人,肚子那么大,脸上都是雀斑,头因为阵痛扭的纷乱,他心里想:当初自己就娶了这样一个丑八怪么?

    这如今,御医一连问及两遍惊心动魄的话,他还是心底里颤抖了。

    耳边传来围产室里产妇凄厉的叫声:夫君,保孩子!一定保孩子!贱妾没关系的……

    怎么会没关系啊?

    流风被她叫的眼眸里晶然,雪白的牙齿咬着红唇上出了白印,沉声道:“回雪,进去告诉你嫂子,就算这一个保不住,将来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我只要她平安就好!”

    回雪急忙擦干眼泪,进去安慰产妇。

    稳婆和医女也就知道了他的选择。

    回雪传完话,随即出来,对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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