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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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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又会把罪恶盈满肺叶,充斥胸腔。

    “千重大人,你杀了皇帝,一会儿大典上,谁给父王加九锡?谁称尚父?”

    即使此时**香的效力已不足以把人迷昏,她仍然开始头重脚轻,浑身酥软,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

    月千重答非所问:王爷曾经死过一次。

    什么?

    “王爷这一生经历过的劫难,大大小小也不少,可他唯一一次有死了的感觉,是在梦中,有人用一把龙逢刀刺进了他的胸膛,那个人就是皇帝,当时他只有四岁。”

    脱脱渔啐道:“不过是梦而已!”

    月千重举起一把削金断玉的长刀,“可现实中的皇帝神奇地拥有着龙逢刀,并从来不离身!”

    把它给我!

    脱脱渔伸手夺刀。

    对方一闪,她扑个空。

    “少主稍安勿躁,王爷唯有得到这把刀才能心安,得龙逢者得天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加九锡大典怎么办?”

    “少主,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

    顺着他蝮蛇一样的目光,脱脱渔这才看见远处,月水莲躺在血泊里,老天!右臂没了,而那侍卫又拿出一个琉璃瓶……

    显然,月水莲是用毒大行家,解**香真是小菜一碟,她解了自己的毒,去救尊的时候,被月千重袭击,一刀砍下右臂。

    脱脱渔指着那侍卫,喝道:“住手!”

    月千重皱眉头:“少主。”

    秘制伤药和化尸水的瓶子一模一样?她醒悟,月千重若存心想杀这个月道组的弃徒,就不会费事卸了她的一条胳膊。

    月千重阴险地道:嘿,很有些人,外表一样,里面的内容却大相径庭。

    脱脱渔连想都不敢想,一身泡菜咸鱼味儿,浑身恶臭的“皇帝”出现在加九锡大典上。

    “你们抓来了月空冥?”

    “抓他?别开玩笑了!别说他躲在大都不敢露面,就算他在,谁会用那个满是臭味的废物?旁人一闻就穿帮了,您忘了,月空冥有师傅月中石。”

    脱脱渔踉跄走到床上,看见另一边躺着妹喜,裹着锦被,安详地睡着,显然是被**香迷的昏过去了。

    而尊刚刚躺过的地方,藕荷色绣龙凤的锦被锦褥枕头则被大片大片的血迹染透!

    一眼瞥见被窝里,到处零散着红色的骊珠子,一定是他中了**香,无法迅拔出龙逢刀抵挡,用肉臂挡刀,被斩断的。

    想起他第一次给她戴上的时候,说:天涯海角,留个念想吧。

    他终究还是给了她这珠串,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方式……

    她的泪如倾盆大雨,碎了满地,颤抖的指尖碰触那些华丽的珠子,抓来抓去,那一些凌乱的念想,如盘走珠团团转,根本一个抓不起……

    连月千重都心软了一下下,“少主只管出去,稳住御前的人,这里交给属下,这些珠子收拾了过后给您。”

    她点点头,用袖子扪泪,快步走出去,忽然看见必胜爬在窗帷幕的顶端,她拍手,像叫孤儿一样的声音凄惨地呼唤它:“必胜阿,过来,我带你走!”

    必胜很快爬下来,她抱起来,最后回头,那两名侍卫已经把妹喜搬下床来,撤换床上的被褥。还有那一块被烧了一个大洞的地毯,以求做到毫无痕迹。

    来到中殿,看见成小器躺在榻上睡着了,她也过去躺下,就像个死人……

    远处的晨钟悠扬地传来,该起来了,忽然侧耳倾听,雨真的停了,是不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尊根本就还在内殿,搂着妹喜?

    太好了!是梦!

    她抱着必胜,叫了出来,“小器!你过来掐掐我,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对方一动不动。

    难不成他也死了?

    她过去,伸手探他的鼻息,哪知对方吃吃一笑,“怎么?少主?您终于想通了?”

    “我想不通,想不通!想不通!!”

    站起来,她两手捂住耳朵,成小器问:“怎么啦?”

    没……

    她跑出去,跨上马,飞驰出琉璃宫,来到墨玉宫,进去宫门,并不下马,到崇政殿门口,滚鞍下马,一路冲进去,正殿里,父亲正在穿衮冕,玄色滚金蟒袍,和龙袍很像,只是绣龙上少一个爪,头上旒冕上缺了十二道珠玉。

    宫人给父亲整衣肃带,一群文臣和蕃帅们在一旁观看,鼓掌喝彩:王爷惯常一身素道袍,今日这一身,真是英明神武,风采绝伦!

    他们其实心里想说:风姿绰约,冰肌玉骨,美貌如花……可是不敢。

    脱脱渔弓着腰,大口喘息,死死盯着父亲腰间的龙逢刀,那是尊自十二岁到现在从来不离身的刀,这世上最锋利的刀!

    而父亲用微笑挫败她眼中杀人的凶光,“死家伙,又起晚了,你没时间吃早膳了,来人,给咱们少主上一杯蛋黄酒!”

    主上,蛋黄酒?没听过哎?一个内监愁眉苦脸。

    武将们七嘴八舌:

    “蛋黄酒是军营里流行的,打仗之前必喝,三两烧刀子,五个生鸡蛋!喝一杯生龙活虎!”

    “鸡蛋好弄,烧刀子?墨玉宫没有啊!”

    “笨蛋吗?听不出王爷是开玩笑?大典上,少主喝的醉醺醺成何体统,去给少主端一盏燕窝粥。”

    众人哈哈大笑。

    多么和谐温馨的场面,和苇原宫里的“虚伪狡诈”天壤之别。

    脱脱渔忽然之间被拉进自己的势力范围,父爱如擎天柱摩天山一般压在她的头顶,倾覆了她所有的奢侈爱恋……

    了无生趣,她把愤怒,眼泪,悲伤,痛苦,通通收拾起来,平静地道:“父王,儿臣起晚了,可不可以在您这里沐浴更衣?”

    “去吧。”

    她在浴室里,把无论如何擦不干净的眼泪泡在水里,擦在浴巾上,刚走出池子,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她泪流满面,哽咽着回答:流风哥哥,让我一个人待着……(未完待续)
………………………………

第五百七十一章 过犹不及

    “开门,我是你爹!”

    侍浴的宫女们急忙出去,接进来两个大锦盒。

    笑道:“主上亲自送衣服来啦!”

    打开,里面银白色绸缎锦绣小衣,银白底色锦绣金红凤凰翟衣,同色的凤凰纹百褶罗裙,银色圣宜红宝石凤冠……

    这个……是皇后的服制阿,而且因为先帝和太皇太后一年时间先后离世,没大肆用吉色,这是对全天下展示孝感。

    她冷笑,脱脱朔华!你就在苇原宫里气死吧!

    穿上了,群芳难逐,仙姿国艳,面有戚容,愁眉苦脸,她自己做不了皇后,父亲替她实现了,在天下人面前。

    忽然觉得父亲什么事情都可以一蹴而就。

    自己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可是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就是老想哭,因为真的没什么可炫耀的,皇帝是假的,她这个皇后又有什么意义?

    现在才发现,打从一开始,她就发自内心地想做他的皇后,做他的结发妻子,想给他生好多不听话的孩子,养各式各样的奇葩宠物,和他在懿坤宫的椒房殿里,每夜被他饼夹肉地搂着,就那么白头到老,并一直为这个目标在努力。

    不过,现在什么都完了,也许只有和他在地下相聚了,但愿黄泉路上,他别走的太远,别让她找不到他……

    举行加九锡大典的天霄台,是一座宏伟的建筑群,周围广值松柏,宛若巨然森林,因此气息清新。

    从西门进入,开阔的天宇,蓝天白云下面,高高在上的天霄殿,圆形三重青檐攒金顶,像是矗立在云端,像是连接天壤,像是凌霄宝殿,不由人心生无限崇敬之情。

    长长的笔直甬道往南,门廊重重,越远越小。

    甬道上铺设红毯,两边各色锦旗招展,戎装铠甲的禁军一步一岗,五步一哨,手里的刀锋在朝阳下发出刺目的光芒。

    嘉宾有数千人之多,早就有序站队,等待在一条红色金边地毯的两侧,他们是琉地的王公贵族和夫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谨防有刺客混进来。

    随着前面两名礼部的司正,司赞唱鸣,八名仪仗内监引路,穿着大礼服的皇帝和骊妃才缓缓走过来,左右是打黄罗伞的宫人,骊妃的身后,有四个宫女替她提起极长的拖地裙裾,然后是毒美人和妹喜,也都是绛红绣千粉蝶的宫装大礼服,高髻金钗步摇,穿的比皇后鲜艳,一样的美貌艳丽,后面是九九八十一对仪仗,曹安民和德德律领五百禁军护驾。

    看见皇帝过来,臣民们跪地行礼,再平身……如风吹麦浪一般此起彼伏。

    脱脱渔终于知道比和成小器拉手还膈应的事,就是和月中石假扮的皇帝一起走过长长的红毯。

    如果女人要撑起这种拖地的大礼服,脚下就要穿四寸高的厚底雕花屐履,这位“皇帝”仍然比她高两指,她留意观察,对方的身材其实并不高大,而有水分,龙袍下,穿的也是特制的黑色金龙厚底靴。

    他虽然穿着银白色锦绣金龙的龙袍,头戴承天金龙冠,锦绣金边的黑裤,身材高大威猛,但垫肩过于宽,而感觉端着架子,人物俊美不异常,龙章没凤姿,眉宇之间没有英气逼人,还一副狠歹歹的样子,只有腰里挎着的那把龙逢宝刀是真的,刀鞘上镶嵌黑曜石,某个角度时不时,射出一股逼人的寒光。

    脱脱渔在黄罗伞下低声问:“中石大人,你真的是月空冥的师傅吗?”

    “当然。”

    他的声音完全懒的装,但也不难听,是那种可以随便装饰的声线。

    “可是,为什么一副过犹不及的样子?”

    “少主,这您就外行了,易容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就不满足于只是装的像,而是寻找一些突破口,使自己能够推陈出新,化腐朽为神奇!”

    “屁!你就是混吧?仗着大家都高度紧张,不会去注意细微之处。”

    “呵呵……您知道我在月道组只负责教徒弟,已经很久不亲自披挂上阵,都生疏了,哪里不合适,少主您提醒着属下啊,回头,请您吃泡菜咸鱼……”

    “滚吧你!”

    “皇帝”脸上毫无表情,但声音在莫名兴奋,“瞧见了吗?这传说中的龙逢宝刀?兵器谱上排第一,王爷给的,虽说暂时装装样子,但好多识货的武将士兵,他们的眼睛在发出羡慕嫉妒恨的光。”

    “瞧见了,可不可以……”

    “不可以!得龙逢者得天下,王爷马上就会要回去的!”

    他们俩一边说,天霄台的九九八十一节玉阶映入眼帘,脱脱渔和肩头的必胜一起仰望。

    为了看起来更像皇帝,月中石央求道:“少主,可不可以把那个大爬虫让属下背着,前两天偷看陛下进出都带着这家伙。”

    脱脱渔:“死了这条心!它只跟陛下和本宫亲近。”

    登上天霄台,天霄台的天霄殿前,祭天御案上摆设香鼎,燃巨粗的香祭天拜地,两边九种重器已经依次排开,所谓九锡,就是九种礼器:车马,衣服,乐,朱户,纳陛,虎贲,斧钺,弓矢,鬯chang。

    各国太后,王上,王子,使节等重量级人士作为此次的见证人,和加九锡大典的主角魏王早就在上面等候,魏王是在斋宫沐浴更衣斋戒之后来的。

    脱脱渔发现,刚才还气定神闲的“皇帝”,一瞧见父亲,就浑身发抖,手足无措,倒像少年人第一次和女孩儿约会的样子,她真想踹他一脚。

    而脱脱颜飞也认为月中石演的太过份了,两强相遇,自然对手越强大越能显出己方的能力,若皇帝是个熊包,他不早把他废掉,自己当皇帝了吗?

    可对方完全不按他原先预想的一见杀母仇人,分外眼红。

    脱脱颜飞因而疑虑旁人会不会以为那人身为皇帝,海纳百川,比宰相还大度?偏偏他身边的萧太后来了一句:“皇帝陛下当真平易近人。”

    因此脱脱颜飞为了显示自己更加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事,紧走两步,恭恭敬敬道:“老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撩起蟒袍就要跪……未完待续
………………………………

第五百七十二章 不合拍

    脱脱颜飞为了显示自己更加大器,紧走两步,恭恭敬敬道:“老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撩起蟒袍就要跪,其实这时候,“皇帝”应该把他的两个胳膊搀住,说一句:王爷年纪大了不要多礼。

    可是月中石明显被魏王反常的恭敬吓住了,不但没扶,还急忙向侧面一躲,搞的脱脱颜飞噗通!一声,跪下了……

    除了先帝,脱脱颜飞从来没给旁人跪过,当下眼睛一抬,眼光凌厉阴鸷,杀气一掠而过,可是由于他的眸子和天上的星辰一般深邃漂亮,神光湛然,在月中石看来反倒有几分深情款款的意味。

    得了这样的鼓励,他就扎着胆子过去把魏王扶起来了,礼部的司赞大声道:“陛下赐魏王爷平身!”

    脱脱颜飞都被气疯了,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若此时发火,那跪不但白跪了,还落个喜怒无常,轻诲君上的名声,万万使不得。

    此时后悔,总是他偷懒,没提前和这假皇帝演练演练,可他也没想到二人如此的不合拍。

    被扶起来后,礼部侍郎首先宣读圣旨,那是早几个月前就颁布过的特许给魏王加九锡称尚父的圣旨,

    静静地听完冗长的圣旨,皇帝从礼部侍郎手里接过九环金权杖,庄严地横举在手,口里刚要叫……

    皇帝终于要在天下人面前称自己为父了,脱脱颜飞心潮起伏,哪知没听见对方说出口,忽然一物,自空中俯冲下来,照着他的头狠狠啄下去。

    旁边的华从虎大惊,挥刀砍杀,脱脱渔来不及阻止,苍鹰一声哀鸣,自胸口被斩成两段,巨大的尸身羽毛乱飞,呯!一声落在地上。

    众人细看,却不是华从虎砍的,因为他距离稍远,慢了半拍,救了魏王的,是皇帝,他抽出了锋利无比的龙逢刀,斩鹰就像切豆腐。

    本来为防意外,这天霄台被禁军围的水泄不通,脱脱颜飞想不到危险来自天上,猝不及防,被苍鹰啄了,而且无巧不巧啄到了他戴蝴蝶面挡的中心,左眼上,顿时鲜血淋漓,疼的他捂住了。

    变故斗生,脱脱渔和华从虎抢着过去扶住父亲,她嘴里叫:爹爹!没事吧!

    稍远的萧柒柒关心夫君,要冲过来,可被母亲萧太后一把拉住。

    她就大骂脱脱渔:王爷的神射手不被你砍下一只手,这鹰也许不能活着飞到这里……

    脱脱渔十分自责,那鹰通了灵性,一直记着伤害自己和同伴的人,并伺机报仇。

    皇帝道:快传御医!

    他心急自家主公的安危,却忘了装饰自己的声音,脚下踩的偏偏是一块三音石,声音放大了数倍。

    御前的翊卫大将军曹安民乃是和尊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其十三岁起,一起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同吃同睡,只这四个字就觉察有异,问都不问,瞬间出刀,大力劈向皇帝,他的部下大惊,但曹家军里有一条铁律,唯大将马首是瞻,否则军法从事。

    于是皇帝被御前禁军团团围住,刀锋在阳光下交织成一片光影,月中石猝不及防,用龙逢刀左支右挡,他的刀法和尊大相径庭,曹安民更是笃定此人是假冒的,隐隐觉得尊也许已经遭遇不测,心下大痛,痛下死手,只如疯了一般要把此人置之死地。

    魏王顾不得眼伤,喝道:“住手!休伤了陛下!不然本王灭你九族!”

    曹安民听说,手一扬,御前的禁军立即停止了攻击,但他已经挟持皇帝在手,龙逢刀也被他夺回,毕竟,月中石再厉害,也不敌几百曹家军精锐。

    华从虎受魏王的示意,领着墨玉宫的禁军又把曹家军团团围住。

    观礼的众人都惊呆了,御前护卫军自己刺王杀驾?!

    事情十分诡异,各国的使节和带来的译者,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极力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魏王脱脱颜飞用帕子捂住眼睛,他身边的华贵佑仗剑喝道:曹将军,你身为御前翊卫大将军,竟然弑君!

    曹安民不答,龙逢刀架在皇帝脖子上,双方僵持,魏王忽然道:“曹将军,这一定是一场误会!当着各国王上使节的面,本王担保,你若现在放了陛下,就一概既往不咎,”

    萧太后也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加九锡大典完成,若曹将军怕魏王言而无信,那本太后就来做个见证。所以你立即放开陛下!为将者,若不爱惜自己的下属,把他们的性命视作草芥,任由他们螳臂当车地送死,那就不配为将!”

    曹安民终于说话,颤声问脱脱渔:“尊……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脱脱渔点点头,眼泪不争气划下面颊。

    这个时候,干嘛还刺激人家?魏王瞪了自己女儿一眼。

    果然,就听曹安民如老虎跌下陷阱,绝望地大吼了一声,直是痛彻心扉,咆哮声惊动脚下的每一块三音石,远远穿越云霄,直达天听。

    手里的龙逢刀加劲,立时便要割断人质的喉咙……

    没想到曹安民会不顾他自己和两千部下的性命,打算杀了假皇帝,再玉石俱焚。

    魏王这边的人大惊,齐声喝道:“不可!”

    但是已经什么都晚了,皇帝闭目等死……

    千钧一发,曹安民身后有个人,夹手夺过他手里的龙逢刀。

    “胡闹!”

    这一声虽轻,听在脱脱渔耳中却宛如一个炸雷,寻声望去,看见穿着宽松大礼服的妹喜站在曹安民身边,手里拿着龙逢刀,撩起拖地数尺的宫装大礼服,用刀斩落拖地的下摆,人们这才瞧见她裙下穿的不是高高的厚底屐履,而是薄底武靴……

    脱脱渔忽觉肩上一轻,那大避役以极快的速度爬行过去……

    一时如痴如醉地站着,恍如隔世。

    而曹安民先是怔了一下,忽然大喜,问候的话刚到唇边,七尺男儿止不住泪流满面……

    月中石刚刚死里逃生,妹喜就挟持着他大步流星走到魏王面前,身后的华从虎带领数百名禁军,像猎豹盯着猎物一样,拿着刀枪剑戟,亦步亦趋地跟着这个可疑的胡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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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三章 逆鳞

    月中石刚刚死里逃生,妹喜就挟持着他大步流星走到魏王面前,身后的华从虎带领数百名禁军,像猎豹盯着猎物一样,拿着刀枪剑戟,亦步亦趋地跟着这个可疑的胡姬。

    由于搞不清状况又人数悬殊,曹家军被更多的禁军阻隔在外,只剩一个曹安民跟着妹喜过来。

    胡姬“妹喜”眨眼之间,拎着人质来到脱脱颜飞近前,月千重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双剑在手,护在主人身前。

    沉声问:你是何人?

    当着魏王的面,他也只好这么厚脸皮地问了,因为自从天机老道武功尽废,躲到摩天山隐居山林,来自于他和他徒弟联手打败自己的威胁性消失了,人一旦懈怠,这一次也就没把杀皇帝的任务当回事,更没多加留意这个皇帝身边的大个子胡姬有什么问题,而且,对方的易容术真的很赞,倒像是还在月中石之上,百思不得解。

    但此时他也毫不慌张,还没有人能威胁得了他,他自信一招之内,就能把月中石抢过来。

    人多反而碍事,脱脱颜飞吩咐紧紧护住他的禁军稍稍退至远一些的地方,因为有武功天下第一的月千重。

    面对面,月千重有持无恐,刚要伸手难,人质月中石却猛地挣脱了妹喜的挟持,脖子左右扭扭,松松筋骨,变戏法似地手里多了一条乌丝软蛇鞭,笑道:“你的对手是我!”

    月千重瞧着自己的属下,滚!别闹啦!

    “哼!打得赢我再说!”

    说着话就唰!地将鞭子毫不容情地招呼过去。

    月千重的父亲是噬磕岛的牢头,所以他自幼跟着无数的死囚犯学武艺,再加上他天纵奇才,居然集恶之大成,双剑使出来,招招神奇,沉重老辣,力大无比,金凉第一。

    可月中石的软鞭是专门以柔克刚的,而且熟知他的每一个招数,

    曹安民也提刀帮忙,这是一员虎将,十分能打,刀法刚猛,二人一柔一刚,配合的蛮默契,月千重还真没办法立时杀了他们,心里大骂,真特玛的见了鬼了,如此一来,怎么和魏王爷交代?一分神,呲啦!一声,好嘛!还被二人联手把裤裆割破了,这事只有月中石干的出来,缺德到家了。

    因大怒,一手捂着下面,一手使剑,即使单手单剑,力敌两个强敌,丝毫不落下风,只是被缠住了,根本脱不了身。

    情势急转而下,本来脱脱颜飞占尽了所有优势,可现在最危险的是他,距离真正的皇帝尊和那把龙逢刀最近。

    刹那间,他就想起从前做的那个恶梦,梦里,一个小男孩用一把刀深深刺进了他的胸膛,他能感觉心脏鼓鼓的跳动,渐渐到跳不动的过程,最令他恐惧的不是死,而是宿命!

    现在的情形和那时一模一样,他没可能躲过那命中注定的一刀,因为据说这小子为了杀他,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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