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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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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信呢!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可是我们最贵重的首饰!”玳瑁率先摇头,珍珠等应声,脱敏伸出大拇哥:“钱财乃身外之物,脱脱府的脸面比较重要,几位姑姑这次为了不挨板子也是蛮拼的,做的好!”
他指挥着她们和一些宫女内监继续搬家。
夕阳里,脱脱渔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正式入住的中宫,多么金碧辉煌的建筑,自己真的是天孤煞星,整个金凉国都在疯传。
第一次进宫前夕,把母亲克死了,第二次终于进宫了,又把“夫君”克死了。
中宫是什么地方?是皇后住的地方,所谓皇后她一定是有夫君的,她的夫君就是皇帝,所以说福薄如纸的自己,怎么能拥有一个夫君?
太后就最适合自己了,太后都是寡妇……
从前她怨恨母亲,不能理解作为一名母亲,怎么能因为一些游方道人的胡言乱语,就把女儿硬说成天命孤煞星,并因此把她憎恶成一堆臭<狗<屎,满世界见人就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原来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母亲她一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预感这个女儿会把她害死,即使是母亲,说了真话又有什么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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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回马枪
脱脱渔想到往事,想起母亲,忽然心酸地想到,若她此时活着,为了那样的先见之明,会得意的把大牙笑掉吧?
是不是即使没有朔华姐姐,自己也是无法和流风哥哥在一起的,因为谁做了自己的夫君都会被克死,母亲千方百计破坏他们俩,也是为了保护流风哥哥。
不知道把自己的失意归咎到谁身上才好,她的小心思里绝对不承认自己不够好……是命运的不公,老天的捉弄……够了,你够了,明明在进宫前就让人家当鼻涕一样甩了。
她在心里自说自话,侍女端过来一盏酸梅汤,接在手里抿了一口,好酸!
“玳瑁,流风哥哥和朔华姐姐怎么样了?”
总是憋着会疯的,她鼓起勇气,涩涩地问出口。
“哦,回小郡主的话,流风大人他把大郡主甩了,他说他一点儿也不喜欢那个女人了!”玳瑁粗声粗气地说。
哐当!咵嚓!!
脱脱渔手里的酸梅汤连琉璃盏摔在玉石地上,粉碎成渣,转过头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吓了一跳的玳瑁,颤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说就说,流风大人……哎呦……疼!珍珠你做什么?”
冒冒失失的玳瑁被另一个侍女珍珠过来搂头一撇子。
伶牙俐齿的珍珠掐着腰骂道:“你就希望流风大人和大郡主的亲事吹了,可我告诉你,就算是真的,流风大人也不会喜欢上你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玳瑁被她揭穿,一张大萝卜脸,不红不白地,嘻嘻笑着。
脱脱渔瞪了不要脸的侍女一眼,长吁一口气:“再去给我弄一杯!”
玳瑁答应着去了。
珍珠兀自在一旁道:“这个死丫头真是妄想,就凭大郡主那个高傲的性子,吃独食惯了的,怎么可能容忍流风大人纳妾呢?”
脱脱渔感觉这话好像在说自己,拿着帕子弯腰擦白色裙子上被溅到的深色汁液,低头问:“我……不,本宫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们已经成亲了?”
“那倒没有,因为王妃没了,大郡主伤心过度,病了很久,如今才大好了。想来您这做了太后,必是要请您赐婚的了。流风大人脸皮薄,一直不敢跟大人说,为了这个,大郡主常常埋怨他没担当,您想啊,他们好了两三年了吧。”珍珠一边说也蹲下给主人擦那污迹。
脱脱渔站起来,把黏糊糊的帕子也递给她一并拿去洗:“父亲把流风哥哥当儿子一般看待,他有什么不敢说的?”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据府里的黄公公猜测,因为王爷一开始就把流风大人当作您的上门女婿在培养,因此流风大人根本张不开口提。”
脱脱渔心里一阵苦涩夹杂一丝甜蜜,只骂:少胡说!
机灵的珍珠笑道: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不过现在您进宫了,他们成亲也就顺理成章了,只是流风大人也许又觉得让王爷瞧出来他们是私定终身,反倒不好了。
脱脱渔此时只剩苦了,问:要本宫赐婚是姐姐的意思么?
珍珠双手乱摇:“不是!是府里的人这样议论的,毕竟自从王妃去世那天,王爷就再没回过王府。要是大郡主嫁个旁人,脾气好也罢了,如对面兵部尚书家的邱大公子,动辄凌辱打骂下人,那这些人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您知道,年初为了王妃的事,府里的奴婢不是少了手指头就是少了手指头,喏!”她举起左手,少了一个小拇指。
一旁的翡翠听见了,指了指自己的嘴,泪便流下来。
脱脱渔知道,她在那场浩劫中还失去了舌头,就拿着帕子给她拭泪。
只有九个脚趾的玳瑁,走路依旧有一点儿瘸,她端着酸梅汤刚走到脱脱渔面前,就看见一群内监和宫女簇拥尚宫局的两名尚宫过来了,她们一眼瞧见刚才的两个宫女绿叶和红花也在其中,不约而同觉得自己的小主人一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灵。
两名女官,一个二十出头,一个三十有余,是尚宫局的最高尚宫,虽穿着素白绫孝服,但那精致的高耸发髻,用银钗珍珠白色绢花等素色首饰点缀其中,颇具贵妇威仪,昭示她们的身份非同小可,六局的尚宫个个都出身世家贵族,是从五品以上的女官,也是皇帝的后宫,一朝得皇帝召幸,就会晋级嫔妃之位,而且品级都很高的那种。
平时,连宫里的小内监和小宫女都要尊称她们一声尚宫娘娘。
“两位娘娘,就是她们四个,先帝国丧之际,刚才居然敢哈哈大笑,因怕我们告密,还用首饰贿赂我们,可我们是曹王妃手下的人,哪会被她们这些人收买?之所以假模假式地要了,就是拿它们做个物证。”
绿叶和红花指定玳瑁四人,玳瑁给尚宫行礼,辩解道:“尚宫娘娘明察,奴婢们根本就没有哈哈大笑,只是一天一夜没合眼,乏累的捂着嘴打哈欠……”
绿叶扬起手里的罪证:“要只是打哈欠那么简单,为什么还要拿珠钗贿赂我们?”
两个尚宫过来给脱脱渔行礼,道:“参见太后娘娘,不知道这绿叶红花两位姐姐说的可是真有其事?若真有,奴婢们不能袖手旁观,这先帝驾崩,举国如丧考妣,伤心哀恸,后宫里自然更要做个榜样,否则,败坏了宫规,这宫里岂不是要大乱了么?”
宫里的人都猜测,凉王侧妃曹果儿也许会登上中宫宝座,所以这两名正五品的尚宫对她的贴身宫女礼敬有加,甚至比对脱脱渔这个过气的倒霉太后客气很多。
脱脱渔道:“你们做实的事情,干嘛还来问本宫?本宫要说没有,你们会认为本宫偏袒自己身边的人。”
两个尚宫看脱脱渔小小年纪,说话声音还有几分稚嫩,根本没把她瞧在眼里,就逼近一步:“娘娘说的话也对,是没有自己给自己的奴婢做证的道理。这样吧,您只要解释清楚这几支珠钗是谁的,它们又是怎么到了绿叶和红花两位姐姐手里的,奴婢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脱脱渔道:当真?
“娘娘面前,奴婢们怎么敢说假话?”
玳瑁四人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小郡主,她们无比后悔把珠钗冒冒失失地送了人,那可是魏王妃的遗物,是大郡主脱脱朔华所赐。
“这……你们也瞧见了,今rb宫要从懿坤宫搬到永宁宫,本来个个心情不好,更糟糕的是,本宫检查亡母的首饰盒发现少了几只珠钗,所以这会子……”脱脱渔的话说了半截,机灵的珍珠会意,跪下来哭道:“所以这会子主子正大发雷霆之怒,把琉璃盏都摔了。”
绿叶和红花大张着嘴,: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几个从头上拿下来塞在我们手里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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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颠倒黑白
绿叶和红花大张着嘴,嚷道: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几个从头上拿下来塞在我们手里的!
脱脱渔冷哼一声,“呦,两位尚宫瞧瞧,这珠钗成色之好,你们头上的也稍逊一筹,用脚趾头想四个使唤丫头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首饰?再有,亡母的遗物,本宫怎么会不认得?”说着便以袖掩面,像是哭泣。
两个刚才还十拿九稳的尚宫狐疑起来,互相看看,想在对方眼睛里找答案。
绿叶和红花眼看着形势怎么会瞬间反转,太后娘娘倒是什么都没说,可却句句暗指那些珠钗是自己二人偷的。
绿叶一向是曹菓儿的心腹,比别人胆子大,就道:“太后娘娘难不成怀疑我们偷了您的首饰?别说这懿坤宫人来人往在搬家,众目睽睽。单说在曹府侍奉侧妃那些年,就算家主曹将军清廉如水,我们却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怎么会做这种没下稍的事?还请二位尚宫娘娘明察。”
脱脱渔把话接过来:“本宫可没说谁偷了那些首饰,可是既然两位尚宫非要本宫说出这钗是谁的,那本宫只好实话实说,至于这钗究竟是怎么到了你们两个的手里,这就要看你们了,别人也罢了,曹秉鲲是个不错的人,本宫也不想冤枉他府里的人,让他蒙羞!”
绿叶气呼呼道:“那太后娘娘您教教奴婢,该怎么把黑白是非颠倒过来!”
脱脱渔道:“哦,其实是这样的,你们俩来懿坤宫传话,见这里的姐妹搬的辛苦,过来好心搭把手,谁知道半路瞧见不知道什么人不小心把首饰盒打翻了,这几只钗就掉出来了……”
“这不还是说奴婢们是小偷吗?“绿叶和红花脸色被气的紫涨。
“只要你们承认看错了玳瑁三个人是打哈欠而不是哈哈大笑,本宫自然想法子给你们扳回来。“脱脱渔伸一只手,手心手背地看,意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两个尚宫交换眼色,闻听太后娘娘是一个小无赖,真是名不虚传。
绿叶却说出来了,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赖!
脱脱渔当没听见,接过脱敏递过来的冰镇酸梅汤,“只有这一次机会噢,笑了不过是到内管监挨二十下板子,本宫把这几只钗送给行刑的公公,他们自然稍稍手下留情,能留玳瑁四人小命。可你们偷了当今太后母妃的遗物,那是大罪!”
又道:“本宫亲自监审,你们想说曹王妃知道了一定会去救你们对吧?可就算最后都解释清楚了那也是黄花菜都凉了,只一刻,你们就上阎王爷那里报到去啦。”
绿叶没说话,红花先招架不住了,吓的跪在地上,“太后娘娘饶命,是奴婢看错了!玳瑁姐姐她们根本没笑,她们是在打哈欠……”
绿叶踢了她一脚,骂道:“有侧妃娘娘给咱们撑腰你怕什么,笑了就是笑了!”
红花打算死不改口,哭道:“没笑,就是没笑。”
不看两个宫女,脱脱渔的眼睛盯着两个女官,道:“她们是奴婢也就算了,有人撑腰就无法无天,把本宫不放在眼里。可是两位尚宫,你们没把事情弄清楚,就跑到这里兴师问罪,这样没有上下宗(尊)卑,本宫实在受不了,不然,咱们也找个地方说理去。太皇太后哀毁过度,不敢给她老人家添堵,皇帝倒还好……他为人正直,眼里不揉沙子,偏偏本宫花容月貌,又是颠倒是非黑白的高手……”
新皇名字里有尊字,此时金凉国上下已经因为皇帝的名讳犯忌,把“尊”一律改为“宗”了。
两个尚宫不知道皇帝会怎么发落,单看此女容貌的确酷似脱脱颜飞大人,人家自称花容月貌毫不夸张。
忙道:“是奴婢们一时糊涂,误信人言,这些还望您收下喝茶。”说着二人分别把衣服里面的金珠链子和金项圈拉出来,双手捧上。
不开眼的太后眼睛忽然被黄澄澄的金子点亮,喝!成色不是一般地好!
脱敏会意,上前收下。
脱脱渔叹息:哦,这个肮脏的世界……
脱敏捧哏:“是阿!太后娘娘这是提早登上了大人的阶梯。”
“是吗?其实本宫倒不是图财,只不过江华师傅说的好,得不到人的尊敬,起码要得到钱的尊敬,按理说本宫收它也是证物,你说对吗?脱公公,哈哈哈!”
两个尚宫侧目:先帝走的仓促,太后娘娘节哀顺变!!
脱敏也道:“太后娘娘!保重凤体要紧,您哭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脱脱渔笑的咳起来:是啊,本宫真的很……那个伤心,咳咳咳……
绿叶和红花真被不要脸的太后娘娘气哭了,过来草草行礼退下,飞也似地找曹菓儿告状去了。
两个尚宫没替皇帝的侧妃办成事,还赔上了贵重的首饰,悻悻然躬身告退。
玳瑁等四人跪地谢主子回护之恩。
闹了一回,夕阳隐没在天边,暮色将懿坤宫笼罩,所有细软箱笼摆件铺陈都搬走了,脱脱渔摸着宫门口那座白玉石雕六凤舞天的影壁,低声道:今日她们的主子曹菓儿想给本宫一个下马威……
脱敏道:“这一回合,娘娘轻易取胜,为何情绪反倒这么低落?”
脱脱渔不答,把头靠在那石雕凤凰的尾巴上。良久才道:“轻易取胜?人家可连面都没露,脱脱英姑姑遇见这样的事,她会怎么做?”
脱敏道:“没有,皇后娘娘当年有您父亲在宫里撑腰,嫔妃们别说打发奴婢来羞辱,就是本人见了娘娘也都是连大气不敢出。”
“本宫是说如果。”
脱敏想了好一阵子,回答:“她会自重身份,不屑和别人的奴婢去辩理,一定会把玳瑁四人交给两位尚宫带走,到内管监领板子,她更不会去贿赂那些行刑的公公,那是受人口实。”
脱脱渔道:“果然要做到脱脱英姑姑那样母仪天下,一代贤后,还是要有父亲在宫中给她撑腰么?”
脱敏听说她提到旧主人,脸上一阵痛苦掠过。
“是,太后娘娘,奴婢认为您在宫里的处境和她的有本质上的不同,您不但没有了靠山,还多了一个拖累,那就是寿王殿下,曹菓儿一上来就对付您,那是因为您直接威胁了皇位。”
“何止阿?从皇帝到太皇太后,乃至整个后宫都是本宫的敌人,今rb宫若保全不了自己身边的奴婢,他日,也必保全不了寿王,在这宫里,只有太皇太后不想康死,其他人……那你还要跟着本宫?”
脱敏觉得年轻太后流露的神色,根本就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该有的沧桑,他答:奴婢连姓氏都跟着您的姑母大人改了,还有什么多余的选择么?走吧,太后娘娘,起驾永宁宫吧!
………………………………
第四十九章 国丧
脱脱渔变成了太后,就像是个提线木偶娃娃,一个傀儡,任由宫人们摆弄:怎么上香,怎么磕头,怎么跪,怎么哭,怎么行礼,怎么说话,没完没了的那些繁文缛节。
她就像受刑,嘴撅的能拴一头驴,脱敏在旁边连哄带骗:坚持下去……马上完……
完了屁呀?脱脱渔知道这样的国丧非七七四十九天不可。
新旧交替,皇帝换了,后宫主事也就换了,后宫主政锦之宫,她是名正言顺的凉王妃,所以进晋封昭仪,昭仪乃九嫔之首,居紫宸宫。
侧妃曹菓儿封修仪,居延春宫,协理六宫,二人一正一副,主持后宫事务。
翰林院修撰们连夜拟了几个先帝庙号,最后皇帝定为西宗,至于谥号长的实在邪乎,那是惯例也就不一一赘述。
寿康宫太后,为太皇太后。
皇帝又追封生母皇妃元氏为孝悌亲恩慈祥圣母皇太后。
阴皇后为端敬太后。
脱脱英皇后为德仁太后。
死去的德妃为悯逸太妃,淑妃为哀荣太妃,其他的不可一一赘述。
因为有俩顾命大臣,脱脱颜飞和阴山,他们依然把持朝政,所以文武百官没有什么大的变动,只是曹秉鲲被拜为镇国大将军,封成信侯。
苇原宫原来负责守卫的侍卫军都没换,都统还是脱脱贺飞,只是副都统曹秉鲲是不在领的了,由翊卫将军曹安民来担任,质子军都统还是阴夏,副都统军,由白马部族的德德律担任。
内廷守卫也还是内管监掌事厉半山。
夫君意外的做了皇帝曹修仪狂喜之余,也尴尬的要死,那就是比她们还小的永宁宫脱脱太后的存在。
她们还要给她行礼,自称嫔妾。
不过这脱脱太后在宫里显然人脉不可小觑,太皇太后对她青眼有加。
皇帝有一姐一妹,大公主是阴皇后亲生,地位十分尊崇,三年前远嫁给了黑斯王,貌美性子高傲,而且,宫里的人从没有听她和太后有什么交集,先帝大行,黑斯派使者吊唁,居然把家信转给了脱脱太后,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皇妹樱晨公主就不用说了,今年只有十七岁,母亲华妃因为犯下大错被打入冷宫十几年,她连面也没见过。前年嫁给襄郡王,出嫁当天便守寡,她和脱脱太后是相见恨晚的死党。
她因为在大兴府的情人脱了鞋数都数不过来而臭名昭著。
那都是她孀居之后性情大变的缘故,原因是她堂堂一个公主竟被夫家用银子买通阴山,隐瞒了他的病情,让她一进门就当寡妇,在宫里没了母妃的护持,即使贵为公主,一生也注定是个悲剧。
从前父皇在宫里,她吓的不敢来。如今皇帝继位,这个哥哥性子看似冷淡,却对她处处宽容。老太后的疯病也好了,居然认识自己这个孙女。脱脱太后又是自己的闺蜜,所以她虽嫁了,也眼瞅着要把这宫里当成家了。
半夜,她们一起出现在灯火照如白昼的大福殿,引起了一阵骚动。
宫里除了皇帝,位分最尊崇的应该的就是脱脱太后了,她其实还排在太皇太后之上。只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妃,她如今已经是过气的太后了,虽然只是一夜之间。
所有的人都行了跪拜大礼,口称:“参见太后娘娘。”
脱脱渔点头。旁边的司赞才叫:“平身……”
樱晨公主原来不胖,现在日益丰腴,虽矮胖长相有几分甜美,十七岁倒像十**岁似的,十分成熟。
比她小几个月的脱脱太后显然比她青涩了很多,却也比她高很多。
所以曹修仪首先被脱脱太后的容貌吸引了视线,她一头如云的秀发没像宫里的嫔妃一样绾成各种各样精致的发髻,而是松散着向后梳了,用白色的缎带扎成两段,额头拦了一抹冰晶雪链,肌肤欺霜赛雪,五官出奇精致娇媚,风流袅娜,衬着一身白衣宛若传说中的**嫦娥。
这才想起她姓脱脱,祖先是琉璃国的敕勒族人,衣饰装扮有些另类。
锦昭仪过去拉着过于年轻的太后问:“太后娘娘,您还没有嫔妾大对么?”
脱脱渔摇头,表示不知道自己多少岁,她决定尽量少说话。
她身边的宫女玳瑁蹲下施礼答:“回昭仪娘娘的话,我们郡主她今年十六岁了。”
锦昭仪身边的乌鹊宫女也代答:“噢,比我们公主小,我们公主上个月就满十七岁了。”
“你们常说金凉国没有美女,太后娘娘这模样把你们的脸打疼了吧!”锦昭仪话说的打击面太广,把一殿的女人都得罪了,不管高低贵贱,白头黑发,貌美貌丑。
樱晨公主实在憋不住了,父丧她也不能笑阿,就拿帕子捂住嘴,咳咳咳……
她的宫女自然只讨好自己的主子,就道:“别的国奴婢不知道,只乌鹊金凉两国的女人里美色能跟娘娘比肩的就只有太后娘娘了!”
好么!一句话又把两个国家七八百万的女人得罪了!
锦昭仪浅笑:“只怕太后娘娘还把本宫给比下去了……”
宫女急了:“脸虽输了一点点,但胸赢了一大块呢!”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樱晨公主咳咳咳……咳咳咳……
曹修仪看着脱脱渔,越看越眼熟,冲口而出:“太后娘娘可还认得嫔妾么?!”
樱晨公主停止了咳笑,问道:“皇嫂认识我夫君?”
曹修仪一愣,她身边的宫女绿叶附在她耳边悄声道:公主孀居,从前和太后娘娘私交甚好,是以一直叫她夫君……
这不是乱套了么?要不是自己的小姑,曹修仪几乎要骂出口了。
而这个有名无实的太后更是奇葩,昨日她打发身边的绿叶红花去叫她们腾出中宫,居然被这个不要脸的无赖摆了一道,也是,尚仪局的两个尚宫已经把太后娘娘无耻敲诈勒索她们的事传遍了后宫,她从前就是个无赖,这下子更是臭名远扬了。
太后看着曹修仪,不答。
锦昭仪介绍:“太后娘娘,这位是曹修仪。”
脱脱渔也不能一直装哑巴,因为不说话就更会令对方怀疑她是水鱼,就憋粗了嗓子道:“哦……曹修仪本宫不知道,曹秉鲲将军的大名倒是如雷贯耳。”
看见太后娘娘十分不自然,曹修仪直接揭发:“哦,嫔妾是说太后娘娘长得很像一个人,那个人她……”
“本宫可从没见过曹修仪,不知道本宫像的是哪一个?”眼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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