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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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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脱脱家的女儿就更不会嫁了吧?”
“非也!把一个十六岁的小可怜儿抱着三个月大的婴儿丢在那种群狼环饲的地方,你要是脱脱颜飞也会焦心吧?再派一个人过去,让皇帝的后宫收敛点儿。我的鱼儿她多可怜呐?明明生的如赵飞燕一般娇花照水,弱柳扶风,我要是汉成帝……”
尊心里骂,衣冠禽兽!
嘴上却说:“朕倒觉得要想在这事情上说服脱脱颜飞同意,千万不可用脱脱渔可怜这一套说辞来打动他,因为他从来不同情弱者,即使是自己的女儿。”
“呦!陛下可以呀!学的很快嘛!”
尊道:“是嘛?朕只是这么觉得……”
“陛下有做个好皇帝的潜质!”
“鱼儿也这么说过,你们根据什么这样认为?好皇帝的标准又是什么?”
房弘毅忽然翻过身来,睁开红红的一双被酒淹没的眼睛,醉话带着满嘴酒气:江华!教一个帝王《帝王学》就像要教你嫖女人,教我喝酒,教流风奏琴,教一莲念经,教白板赌博,教司空鸟取偷窃,教撒骑马马术一样,是一个蠢的不能再蠢的主意!
你懂个屁!江华一脚踹过去,酒鬼翻身又睡了,嘴边上还留下带酒糟的哈喇子。
江华解释:“陛下,是这样,您刚才揣测脱脱颜飞的话很对,只能证明您和他是一样的人。”
尊冷笑:“你知道你还没一个醉鬼清醒么?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但即便您不高兴,也不能否认事实。
古时的孔子见了盗拓,他说天下有三德,身材高大修长,面容美好无双,无论男女老幼贵贱宗(尊)卑一见到就被其魅力折服,这是上德。知唯天地,能辨诸物,中德。勇悍果敢,聚众帅兵,这是下德。具备这三种德的其中之一,就有了南面称王,君临天下的资本。
如今您看那脱脱颜飞,人物生的天上有,地上无。而且才智过人,性格果毅,心狠手辣,兼能聚众帅兵,否则怎么能从一届优伶短短十几年就做到了魏王?
人家其实现在也是龙,一条从坤卦里一步一步升天的坤龙,这些都跟陛下如出一辙,您的境遇和他当初一样,您现在虽然在龙座上,但离九五至尊飞龙在天还远的很呢,顶多过了潜龙勿用,现在是九二爻,见龙在田,即便您得到了各方的认可,您才能到九三,九三是什么?
陛下知道九三是什么?
尊:“怎么讲起易经来了?”
“这不是废话么?易经里的乾道就是帝王学!陛下不会只看刀谱,只会逞匹夫之勇,连易经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知道!九三是……君子终日潜潜,夕剔若,厉无咎。”
“着哇!到了九三,陛下就不是龙了,是君子,想想您该怎么夹着尾巴做人,要是觉得自己是个皇帝,是乾龙,就小看了已经是坤龙的脱脱颜飞,那您就完了,金凉国将迎来长期内战,敌国蜂拥而至,国家危矣。”
“朕知道了,要避其锋芒。”
“对极了,还是那句话,陛下要和脱脱颜飞斗,羽翼未丰之前,要先对他示弱,求娶了人家的宗室女,就是他的女婿了,您既是魏王的女婿,又是齐王的女婿,就先瞧着他们龙虎斗吧,宫里头斗的最后谁当上皇后,您就和她强强联合。”
尊长出一口气:“这叫什么事呀!江华是吧?朕的后宫怎么都好,反正已经被你说的三国鼎立,烽烟四起了。前朝么,你带着房弘毅明日找吏部的徐献,先给你们一个县干干,记住,别太显眼。”
“陛下三思,草民乃太子<党!”江华道。
“依朕看当初你能用银子打点着没进尚刑司,那是脱脱颜飞放了你一马,这就证明你不是太子<党的中坚力量,你不过是被你的老师杜士祯牵连。”
江华听见皇帝提起自己的恩师,胸口一阵发闷。
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陛下,不瞒您说,杜大人他一天也没教过我,草民的父亲当年在杜府做西席,而草民就给杜大人的公子做伴读,也许是老天爷开玩笑,杜士祯大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他的儿子却是个白痴,一本三字经学了三年,还是稀里糊涂。
如此就显得我这个过目不忘的人太扎眼,其实过目不忘也不是什么好事,记住的快,忘的也快。后来家父生了一场大病,死了。我就离开杜府,回家自修。但他爱才,常常打发人来周济我们孤儿寡母,等到草民到了应试的年纪,一来家里实在没有银子打点考官,二来草民也不屑那样去做,结果居然五次应试都名落孙山……
可想而知,杜大人都急了,他时任太子的老师,又是崇政院的副使,当下写信给主考官,说草民是他的学生,那个主考官原是他从前翰林院的同僚,至交好友,所以,硬顶着其他考官的抗议,脱脱颜飞的压力,给了草民一个一甲一名的进士,也许草民和鱼儿的命一样烂,还没授官,就被卷进一场风暴之中,杜大人含冤负屈,死在狱中,草民的一甲进士也被说成是通过给杜大人行贿卖来的功名,一撸到底不说,还差一点儿进大狱。
“原来你不是杜士祯的学生?那岂不是冤枉?”
“草民不觉得冤枉,杜大人出事后,他那些真正的门生纷纷跟他断绝了关系,可草民不管到哪里都自称是杜士祯的学生,自称是太子<党,虽然草民那时连什么是太子<党也搞不明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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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衣冠禽兽
尊十分讶异:“原来,你不是杜士祯的学生?那岂不是冤枉?”
“草民不觉得冤枉,杜大人出事后,他那些真正的门生纷纷跟他断绝了关系,可草民不管到哪里都自称是杜士祯的学生,自称是太子<<党,虽然草民那时连那是什么也搞不明白。“
“不过,朕不明白的是,这一次朝会上鱼儿为何坚决反对放太子<<党出来?难道她真的怕脱脱颜飞到这个地步?一点儿也不顾及你这个师傅的请求?“
“嘿嘿嘿!我们鱼儿跟我那是鱼和水的关系,她怎么会不照顾我的想法,但是也不能叫她父亲瞧出来,因为她知道皇帝一力是要放的,阴山不想放,她父亲也不想,如此一来就没门了,可要是她抢先提出来死活不肯放,还装出一副极其担心的样子来,那阴山很有可能改变主意,果然,他改主意了!如此一来,鱼儿可以和父亲交差,也可以和我这个师傅交差。“
尊点点头:“听说太子余党早就为你马首是瞻了。“
把茶盏递过来,江华跪地用一把铜壶给他添茶。
答道:“当年太子<<党一夜之间遭灭顶之灾,被抓进去了一百多号人,他们的家人可想而知,房屋田庄所有家财充入官中,男女老幼几百口,流离失所,后来都是我们把那些人家集中在一起,如今都在成修馆的后面修成的那一片济善村里,虽没有从前那样的荣华富贵,但是不挨饿,不沦落匪道娼道,就凑合着活着,这也是无能的草民唯一能为恩师做的了。“
“她以谁的名义?“尊低头问。
“陛下明鉴,也只有鱼儿能拿出那么一笔巨款,她通过枝江寺的一莲捐给大兴府佛会,再由一莲的师傅僧统玄湖大师亲自出面过问修建,那片地是个漆树园,用高价买下来,给那些遗族们盖了栖身之所,还可以收割漆树上的汁液做生漆再加工成熟漆,彩漆,销路还蛮好,足够他们生活无忧,他们的子女也可以免费在成修馆读书。“
“听说脱脱英生前对鱼儿就像你的老师对你,她一定恨极了太子的人,她怎么肯?“
“要说服那个小家伙自然不能太着痕迹,我当时只问她如果脱脱英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会怎么做,鱼儿想了半天,她回答,如果脱脱英姑姑要是为了私仇,而不顾大义,那她根本就是沽名钓誉的假把式……”
“真是的!你就这么摧毁了那孩子心里最后的信仰,怪不得她被你教成无赖。”
“哼!脱脱颜飞的女儿要什么信仰?全天下的道德败类!陛下想想,她生在那样一个家庭,要是一心做脱脱英那样的人,可脱脱英死的多惨?我可不想鱼儿死,我要她活着,哪怕是个无赖。”
“好了,不管你是什么党,去上任吧,干砸了,朕再杀了你不迟。”
“哈哈哈!陛下是臣见过的最有趣的人。”
江华又问:“陛下,臣能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么?您和鱼儿……”
“和你们几个一样是她师傅。”
江华笑道:陛下别用这样的口气来说话,要知道,鱼儿收师傅也是很慎重的,一般人她可看不上。
一莲终于在一堆账簿里抬起头来,说:这还用问么?陛下,贫僧劝您使美男计找别人,因为吃鱼要挑鱼刺少的,否则鱼骨卡在嗓子,吐不出咽不下,极其痛苦!
尊道:给朕下话是不是?你倒不怕卡死,居然敢对公主起了觊觎之心,要不是公主远嫁了,朕免不了赐你一死。
一莲一笑:“现在贫僧的相好是太后,陛下若想赐死,这个借口足够了。”
尊只问江华:“他是跟你们学的还是自来就这样?”
江华道:一莲自幼跟随大兴府佛会僧统承天寺住持玄湖禅师,他少年高才,博古通今,潜心修佛,当年被定为下一界僧统的接班人,哪知度红尘的时候没度过去,淹死在里面了。不过他行为端方,那只是为了看起来显得和鱼儿更相配。
尊:还真是难为大师了!
一阵跑楼梯的声音,流风和脱脱渔回来了,脱脱渔肩膀上蹲着一只绿色大鹦鹉,身后跟着一名仙郎,送上一大铁盘羊肉串,油脂滋拉兹拉响,越椒胡椒粉和孜然粉的味道很窜。
月水莲进来,职责所在,和脱脱渔用雪白的湿巾把签子头上的炭熏黑迹擦干净,递给尊:“你仔细烫……”
尊:“先吃谁的?”
月水莲道:“自然是奴婢的,已经用银针一一试过了。”
尊接过来,脱脱渔僵在那里,尊笑道:“你的也拿过来吧?”
脱脱渔:“我的有毒!”
“少废话!递过来!”
尊吃了一块肉,皱眉:“这么咸?”
脱脱渔问:要不要什么喝的?
“都喝了一肚子茶了……”
脱脱渔只好过去舔了一口,“也不算咸啊,往下吃就不咸了,许是盐没撒开……”
尊笑道:“恶心,让人吃你的口水……”
脱脱渔瞪了一眼:真难伺候,要不还我!
尊摇头:勉为其难吧,反正也……
脱脱渔急了: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
江华真吃味儿了:龙一兄,您意思意思得了,剩下的要留给我的那两个……”
滚!脱脱渔把他推到一边:膳房里都给她们留了!
鹦鹉忽然鸟语骂道:衣冠禽兽!
尊心里骂了无数次的话叫脱脱渔的鹦鹉骂出口了。
醉死过去的房弘毅让肉香熏醒了,他从来知道肉串和酒是天生一对,爬起来据案大嚼,就着酒,还不忘说话,“老白想你想的把你的鹦鹉都偷走了?”
脱脱渔道:“他听说我被打入曝室,病了一场,又被禁足,吓的不轻,怕我在宫里被那些女人欺负,想着叫司空鸟取把我偷出来算了,不过被厉半山的人发现了。司空说,偷人是不可能了,就偷鸟证明他去过骊宫了。”
江华大笑:“没成功也还算有那个心,就是老白和鸟取敢干点儿实事,他们就不怕脱脱颜飞把金凉国姓白的和司空的全迁到噬嗑岛去?”
“他们说了,救出我后,留下字据江华和房弘毅到此一游……”
“他们干的出来,我知道。”江华点头。(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五章 无赖至尊
听脱脱渔说,极乐赌坊的老白板和司空鸟取救出太后,会留下字据,诬赖江华和房弘毅干的。
“他们干的出来,我知道。”江华点头。
脱脱渔又道:“……顺便说起阴山的仨儿子在极乐赌坊里欠的实在太多,老白板的肝都颤了,问我该怎么办。我告诉他,只管叫他们欠,差不多了,我连本带利叫阴山把他富可敌国的财富抵给宫里,叫他们父子把这些年做花鸟使巧取豪夺百姓的银子吐出来!”
清丽纯美的少女完全换上一副流氓无赖的样子。
江华用手筑着下巴,眯缝着眼睛,卖弄风骚:嗯……我的鱼儿,你无耻的表情,贪婪的表情都是一样美丽,这一生我注定要把你宠坏。
流风怒道:“够坏的了,再坏就流脓了!你们这些人渣!合伙把鱼儿毁了,培养出来一个无赖至尊!知道这些年为了这个,我挨了魏王爷多少骂?”
一击掌,两个小厮进来垂手而立,他吩咐:预备山楂葡萄汁。
尊忽然用手肘捣了脱脱渔一下,低声问:昨天兵部尚书邱秋的儿子邱大,进献的玉佛原来是在抵赌账对么?
脱脱渔笑嘻嘻:“那对父子是我父亲的死对头,可他家的邱大连带几个庶出弟弟都在极乐赌坊赌钱,他们不知道那是我的地盘,后来知道了,就换地方了。可是呢,全大兴府的赌坊都是我的地盘,所以,这和父亲没关系,完全是我自己一个人干的。”
“你简直了,无赖至尊!”尊咬牙切齿,脱脱颜飞有这样的女儿,一定是哭笑不得。
又问:“不过,那些儿子们赌博一定不敢让他父亲知道,那邱秋他为什么也要给你示弱?”
脱脱渔手一摊:这事明摆着,邱家当初迎娶公主就是为了做皇亲,那是一块儿可以狐假虎威的金招牌。否则他们费那么大劲儿把公主娶回去做什么?谁不知道宫里有人好办事?如今先帝不在了,他们最担心的是公主失宠,而不是像曹修仪说的那般封杀公主。邱秋在曹秉鲲面前抱怨,不过是提醒他,别看你们家有个皇妃,我们家还有个长公主呢。这话里有话,你听说过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可是有被打入冷宫的公主么?没有吧?所以,我旨意过去,他屁颠屁颠接着,生怕掉地下,嘿嘿嘿……
尊点头。
脱脱渔的手又握拳,“还有,邱秋身为兵部尚书,纵容手下虚报军功军容,瞒报败绩,贪污军饷,比比皆是,我手里自然有一些把柄,不过还不足以扳倒他。这就不提了,没把握的事我可不做。”
江华道:“有把握也不能做!扳什么倒?早告诉你了,邱秋是小贪,你父亲是巨贪,你把邱秋连根拔起,他狗急跳墙,咬出你父亲在前朝的事,那样子你怎么收拾?把那些钱都吐出来?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他在前面贪,你在后面赢,他的儿子和家都让你架空了,还有什么咒念?那邱秋老了,他还能蹦跶几天,他退下去,他儿子一上位,就是你的死忠,何况邱大对你的赌技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又对你的美色垂涎三尺,财色兼诱,他不死心塌地才怪!攻城是攻,攻人也是攻。你记住,老天过于慷慨地赐于你如此倾国倾城的容颜,你不用白瞎了……”
脱脱渔单腿跪地举起一串烤鹿肉,恭恭敬敬送到江华嘴边道:“师傅教诲!”
“江华,我早晚杀了你!”两个人异口同声大叫,尊和流风互相看了看,流风问:“干嘛跟我说一样的话?”
“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尊斜睨着对方。
两个人开始了长达一刻的对视,心里都想:这个家伙……气场好强。
他们在一起,对人来说是一种视觉盛宴,流风神清骨秀,纤长妍艳,如美妇人。尊却是一种充满力量的美,身材高大挺拔,风姿开爽,器彩韶澈,形貌昳丽。
人尽其才,一个那种是风情万种的乐器大师才有的气质,一个却是剑豪一般气宇轩昂的内敛。
只不过流风自己知道自己的美貌并陶醉其中,可尊却从来不把这个当回事,事实上他一度憎恨自己长成这样,要是如刚才那环眼大脸如张飞一般的莽汉,战场上的威慑力该有多强?所以当初戴着眼罩,装的杀气腾腾。
可惜他做了皇帝,皇帝是个专门玩心眼儿的职业,他从头学起,郁闷无比。
这一文一武叫众人看呆了。
江华看怀里的女人流下口水,他拍女人的脸,嘿,一手胭脂水粉。
长久的对视。
最后流风终于说话了:“我们鱼儿承蒙你照顾了。”
尊冷冷道:这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不是,我是说,我们家的鱼儿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尊:这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我是说,鱼儿她对任何超出男女友谊之间的举动都觉得恶心。
尊咧嘴一笑:这话,原封不动还给你!
流风再也忍不住这些日子里对此人的不满,揪着他的衣领,吼道:你就会说这一句话么?
这之后尊和流风开始了长达数年的对垒,天天见面他们都掐,为了各种原因,不光为了脱脱渔,只因为他们太鹤立鸡群,他们从彼此深邃如海的眸子里看到了厌恶,嫉妒,孤独,寂寞……和惺惺相惜。
脱脱渔急忙把两只斗鸡分开:“流风哥哥,一郎他从前是个哑巴,治好了以后就只会说不多的几句话,这句说的最溜。”
流风哼了一声:从小到大你总认识些奇怪的人,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歪瓜裂枣也就罢了,这个小白脸在你身边转悠,叫人简直不能忍!。
他这一句话犯了众怒,一大把吃过的竹扦子朝他漫天花雨:你说谁歪瓜裂枣(小白脸)?
流风也会两下子,装肉的铁盘子举起来,一一挡住了。
幸亏月水莲没出手,不然他死定了。
仆从递过来一盏果汁,脱脱渔呻吟:流风哥哥,知道今天你给我吃了多少样东西么?我肚子要爆炸了!再也吃不下了。
流风恨道:撑死也比坏死好!对大人阳奉阴违,这一进了宫就无法无天了,大人的病一半是你气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又道:消食的,喝了就再也别吃东西了。
脱脱渔点头:父亲今日寿诞,却不在,他到哪里去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六章 人言可畏
脱脱渔:父亲今日寿诞,却不在,他到哪里去了?
流风答:“远着呢,白驼城,你就在这里吧,他捎信来叫我陪你几天,在宫里病了一场,还要带着婴儿,想来你一定气闷了。”
脱脱渔看着尊,问江华:明知父亲不在,徐献那个老家伙还提议要皇帝探病,明日朝上该如何应对?
江华笑道:“有什么可应对的?也不是外人,皇帝打算迎娶脱脱家的宗室女,叫疯子他飞鹰传书。”
流风眼睛一翻:我不管!
“那你可别后悔……”江华用眼白撇了他一眼。
后悔?
流风低头思索片刻,点头算答应了。
脱脱渔皱眉道:原来如此,你确定父亲会答应?把一个女儿送进去还不够,还要再搭一个?
“鱼儿错了,你父亲没把你送给皇帝,他只把你送给了先皇。”江华说。
流风忽然一拍手,眉飞色舞,把脱脱渔的脑袋按在案几上,“鱼儿!注定回归大海……”
他低低呼唤,刹那的笑容让江华瞧的脸上的肉都抖了,明明自己只喜欢女人,果然此人受脱脱颜飞耳濡目染太多。
“明白了,我……明白了。”
脱脱渔趴在那里,感受流风的手指插进她的长马尾里在微微颤抖,忽然觉得胃里的食物要涌出来了。
有气无力地叫唤:我头疼……嗯……夜里总睡不好,替……那个父亲的事操心……
尊心想:你是替马吊牌操心吧,真能装。
流风用漂亮的手亲昵地摸她的额头,那手出奇的白皙,细致修长,低声道:还好不热……你此时可不许睡,一会子十里桃花街搭高台选今年的新花魁。你陪我选完了,咱们回府去吧,你姐姐朔华一定等急了。”
听他说起姐姐,脱脱渔把眼泪咽回肚子,小声问:流风哥哥,嗯……我……可不可以睡在这里?
不出所料,这个荒唐的提议,让流风瞬间变了脸色,放在她额头的手立时拿开,教训道:“你如今是太后,怎么还能睡在这种风月场所?会有闲话传出去的!你懂不懂什么叫人言可畏?”
人言可畏?她从懂事起,被无数道士和尚算命,定为天命孤煞星,若是怕那些流言,恐怕早就学母亲三尺白绫吊死了。
“呵呵,人言可畏?闲话?是阿,到哪里都有闲话呢!”
她冷冷地重复着,转头看着尊道:“那龙一和我一起去内湖边的畅园住好吗?看看那些金鳟鱼。”
她又拿他当挡箭牌,尊失笑道:“我去了,就没闲话了?”
脱脱渔斜睨着他,道:“你怕了?”
“去就去,不过,我睡在哪里呢?”
这话问的,那么大的园子还这么问。
脱脱渔气的冒火,咬牙道:“我的……闺房里!行了吧?”
对方终于满意了,笑道:“那好吧,事先声明,事后我可不负责。”
他们暧昧的对话,让流风气的脸色铁青,强行平复心情,柔声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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