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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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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的出奇美丽的贺兰美人也道:“陛下,嫔妾也觉得太后娘娘内管不严,不罚不足以平民愤。”

    尊听了众人的话,忽对皇后道:“有一件事,朕百思不得其解,皇后你能说说么?”

    什么?

    “今夜,你兴致颇高地招她们四个前来,游戏为乐,难道是叫她们一起滚婚床?”

    “陛下!!”

    皇帝这话问的,叫女人们全脸红了,元承荣在姐姐怀里哭过了,此时又羞的笑着不敢抬头。

    后面的奴婢们都憋着笑,有几个咳出来。

    东城凤尤其尴尬,她这会儿,要是有把刀,想把成美杀了,这馊主意出的,早知道明着跟皇帝说月信突至,请他洞房花烛夜回避御景宫,也不会闹得最后这般难堪。

    她只好解释:“那个……陛下,是这样的,臣妾怕您长夜无聊,就从骊宫忍冬阁取了一副锦昭仪留下的马吊牌,准备和陛下一起打马吊,妹妹们都兴奋不已,冒着雨前来了。”

    “这么说,咱们洞房花烛夜,皇后打算玩儿一夜牌?”尊看着东城凤就像看怪物,要说东城凤玩马吊牌,比男人亲自生孩子还让人难以置信。

    这个问题应该在大庭广众下问么?有什么话夫妻俩不能屏退众人单独说清楚?

    皇后银牙咬着发抖的下唇,只好回答:“那个……是!”

    “这么说,每个月朕那天来,咱们都要玩儿一夜牌?”

    “是!”皇后大声回答,留下泪来。

    “朕明白了,皇后这么为难自己大可不必,而且朕最讨厌玩牌!”皇帝的语气比外面的冻雨还冷。

    皇后凄然道:“陛下不是讨厌玩牌,是讨厌和臣妾玩牌!据说只要锦昭仪在,您没有上场的机会,居然能在旁边旁观一夜!”

    所有在场的人都想,皇帝想玩儿没机会上场?在旁边看一夜?锦昭仪的魅力逆天了。

    皇后羞愤无尽,口气犯冲,皇帝不是没有耐心,他的耐心都给了别的女人。

    即使她自幼在父亲东城临身边耳濡目染,每日诵读《女则》,《女训》,《女诫》倒背如流,即使太皇太后一再告诫她作为皇后要不嗔不怒不嫉妒,不和嫔妃争宠,此时她作为一个女人都抛之脑后去了,因为这是她一生一世的洞房花烛夜,她还以为她不在乎,可事实证明没有女人会不在乎,没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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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割发代头

    即使东城凤自幼在父亲东城临身边耳濡目染,每日诵读女则,女训,女诫倒背如流,即使太皇太后一再告诫她作为皇后要不嗔不怒不嫉妒,不和嫔妃争宠,此时她作为一个女人都抛之脑后去了,因为这是她一生一世的洞房花烛夜,她还以为她不在乎,可事实证明没有女人会不在乎,没有。

    她的难堪还远不止于此,她听见皇帝当着众人的面,道:“好了,这个话题累死人,要不是你,也搞不出这许多轩然大波,那你说,该怎么办?”

    皇帝倒是没有骂她,不过,语气十分冷淡,甚至有责怪的意思。

    “臣妾认为骊宫的这些奴婢在中宫外哭哭啼啼,害的咱们大婚诸事不利,所以今夜臣妾才有了这样的洞房花烛夜!就照阴贵人的说法,发内管监每人打六十板子,以儆效尤!”

    皇后浑身发抖,小腹胀痛,手脚冰凉,不由的满脸泪痕,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果然这样就好了么?骊宫太后娘娘的身边的人有什么错?太后娘娘又有什么错?为什么自己也成了帮凶?

    她第一次觉得太皇太后说她只能做一个皇后,都是高抬她了!

    这是东城凤做皇后以来第一道懿旨,这懿旨一下,阴贵人几个嫔妃道:“皇后娘娘圣明!”

    内管监的板子一般二十下能留半条命,六十下打完,估计活下来的希望不大,骊宫的奴婢们此时知道,今日死罪难逃

    脱嬷嬷老泪纵横,对着旭凄然道:“旭世子,寿王吃奶不得空,您过来,让老奴再最后抱抱您吧!”

    尊还没说话,他怀里的旭忽然对着东城凤吐了一口口水,奋力骂道“你是我见过最丑的女人!”

    “旭世子,你说什么?”皇后怒问,头上驭凤冠上的金凤点头颤动。

    旭大声骂道:“哼!你说我的父亲是尚刑司的罪犯!你说我母亲死了,你叫母后不要我,你还要杀了脱嬷嬷,你是个坏女人!”

    他的眼泪簌簌而下,那表情哪像一个五岁的孩子了?他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刚恢复了天真烂漫,就看到了这一幕,听到了残忍的话。

    “小家伙!”尊捂着他的眼睛,泪便把他的手掌洇湿一片,这小小的人留下的泪也许比有的人一辈子还多

    元嫔跪着挪了几步,双手递给皇帝自己的锦帕,尊看了她一眼,接过去,给旭擦眼泪,元嫔又退回去。

    皇后默然了,她不能和小孩子吵架,但她把这孩子烦透了。

    “旭,你不能叫脱脱家的人母后,来,到表姑母这里来。”阴贵人道。

    “去吧,旭,那是阴娘娘,在这宫里她是你最亲的人,她会对你好的。”尊试着劝他,毕竟血浓于水。

    “就是这个恶女人叫人杀康的,儿臣死也不会跟她走!我要找母后母后”

    旭叫着叫着,在尊怀里睡着了,他实在太累了。

    “陛下,您看,这么可爱的孩子让太后教成什么样子了,见谁骂谁,嫔妾把他带回宫好好教教他,到底该怎么说话。”阴贵人道。

    尊皱眉“你越是这样他越不会跟你去了,以后慢慢熟悉了再说。”

    这是自打阴贵人进宫这些天第一次见到皇帝,这是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一时闭住了呼吸,几乎不能自持,就像丢了魂红着脸连连答应了。

    这时内监匆匆进来回禀陛下,太后娘娘遣脱敏来有话回禀。

    尊点头。

    脱敏进来,跪地高举着一个锦盒,大声道“启禀陛下,太后娘娘说,骊宫奴婢们在中宫哭泣,犯下大忌,让各宫娘娘当场教训是他们的福分,但其实错不在他们,都是本宫管教无方,所有罪责应本宫一人承担,打板子也应该本宫受领。不过刑不上大夫,一国太后总要留有尊严,所以本宫割发谢罪,望陛下,皇后娘娘饶了那些无知的奴婢,叫他们即刻回骊宫,深夜凄冷,连番惊吓,还是叫寿王和旭世子早点回宫安顿比较好。”

    打开锦盒,给皇帝看那里面的一束长发,然后遍视众人之前

    旁人都无话了,阴贵人一勾唇,发出阵阵冷笑,“真会演戏!”

    “那就这样吧,刚才皇后赏的六十杖刑先记下,以后再犯,即赐死,绝不姑息。所有骊宫的人都回去,脱嬷嬷,乳娘抱着寿王和旭王子依旧坐在辇上,高常世,你亲自护送,别再出差子。”尊发话。

    高常世躬身答应,骊宫的人跪地谢恩后都走了。

    各宫来的奴婢出去听宣,只留下贴身的宫女和掌事公公伺候。

    尊起身过去桌子边拿了一块喜饼尝味,甜腻的馅料使他立即吐在一块湿巾上,内监奉香茗漱口。“你们玩牌吧,皇后不会,朕给你看着。”

    真的?皇后红肿着眼睛兀自闪泪光,即刻破涕为笑。

    尊瞧着她,女人都是给一点儿阳光就灿烂,给一点儿洪水就泛滥,除了骊宫那个混蛋。

    成美躬身道:“嗯,把大礼服宽了吧,皇后娘娘。”瞧着自己的主子笑,成功了一半呢!

    阴贵人和元嫔元承荣贺兰美人也没想到皇帝居然能在一边看她们玩牌,都大喜。

    争着替皇后宽下礼服,净面匀粉,然后各人落座,先从教她认牌开始。

    尊没坐,站在一边瞎溜达,他还递给站在一旁侍立的元承荣一块喜饼,小女孩儿受宠若惊,羞涩着接过来,伸舌头,笑出了嘴角处甜甜的小梨窝。

    看了没一会儿,一个内监过来:启禀陛下,骊宫来人回说,旭世子受了惊吓,发起高热来了,他哭着要找皇叔

    尊对皇后道你们先玩儿,朕去去就来。”

    皇后此时心情正好,立刻红着脸点头,领着所有嫔妃和宫人恭送皇帝。

    皇帝走了,却有的是人会,娇兰殿的掌事杨树仁过来手把手教东城凤认牌。

    她们开始慢慢打起来,只是没了皇帝在一边,阴贵人开始哈欠连天,贺兰美人心不在焉,元承荣把那块皇帝随意赐的喜饼用粉色鸳鸯帕子珍而重之包起来,她想,把它放在绣床边的小柜子上天天看着哦会不会坏?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章 致命的弱点

    尊披上一件黑色绣金龙的披风,出了懿坤宫正殿,借助一排被风肆虐的莹莹宫灯,见月水莲在廊下站立。

    问怎么这么久?

    月水莲明知故问。

    “那是谁的头?”尊看看月水莲的丸子髻。

    “陛下,您最好别留做纪念……”

    “你小看朕,她的头朕一眼就……”他话说了一半,又道“头不是她的,但话是她说的,对么?”

    “是,奴婢把那个人送尚刑司了。然后去找太后娘娘,跟她说了经过,她哭了,奴婢从来没见过她那般伤心,把抄好的经文洇湿了一片……”

    苇原宫的大福殿十分偏僻,背靠一个浮屠塔群,淹没在茂密高大的竹林芭蕉里,雨势越来越大,闪电雷鸣,风雨交加,欺负的那些竹子东倒西歪,如泣如诉。

    偏殿的静思堂里,只有雨打窗棂的声音,空荡荡的,除了一尊鎏金如来佛像,一灯,一案几,佛经,文房四宝。

    擦的一尘不染的木地板,脱脱渔跪在蒲团上,这算是偷奸耍滑么?脱敏为了她不跪成残废,给寿康宫派来监督的人塞了银子。

    她的字不好看,一莲大师这么说的,因为她就不是个完美的人,完美的人有么?有,那就是朔华姐姐。看过了她的字,自己的就是垃圾。

    可现在她却真心想把字写好,想着好字才能配上这么美的经文。

    有人站在身边,烛光下,长长的黑影子被案几分割曲折,她却连头都没抬,道:滚!

    “太后娘娘,朕来看你是不是一直跪着,不过这一来才现,你跪的不是那么规范呢?谁允许你可以跪在蒲团上?不然,朕去把太皇太后请来亲自看看好了……”

    大堂里太空了,熟悉的男声在回荡。

    “让你滚听不见么?本宫今夜不在,叫你守在寿王和旭世子身边,你窜来窜去找死么?”

    脱脱渔依旧没停笔。

    “不是,头儿,您也太打击人了吧?我这样子在灯下已经是毫无破绽了,为什么您用余光一扫就识破了呢?”

    月空冥展开红底绣晶龙袍转了一圈。

    “你有病吧!皇帝大婚,此刻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他怎么会来这里?”

    “嗐!怎么没想到这层?失算失算!”

    “就算不是那个原因,本宫看也不看就能识破。”

    “为什么?”

    “很简单,你有狐臭!”

    “讨厌了!人家才没有,只是属下每顿饭都离不开泡菜咸鱼汤而已嘛。”月空冥下意识闻一闻自己的腋下,觉得那味道窜极了。

    “你还有脸说,易容术再毫无破绽,不能隐藏气味,有什么用?本宫真后悔,怎么收留你这个笨蛋!”

    “哼!月道组虽然隶属皇城司,可只有先帝一人用乾坤令才能动用。如今,皇帝手里没有乾坤令,魏王有乾坤令又不是皇帝,所以,月道组内部出现严重分歧。现在是混乱状态,愿意跟谁就跟谁,各干各的。但是,您是唯一一个能容忍我顿顿吃那个东西的人,比千重老大随和多了。”

    月空冥过来,躬身给她研磨,脱脱渔失笑,“皇帝”亲自研磨?

    沾饱墨汁,一边写,一边道:你们月道组名气虽大,依本宫看个个都有致命的弱点,月秋浦撒花飞剑,却是个洁癖,正打人的时候,敌人只要吐一口痰,他立马落荒而逃,找个没人的地方吐一天,当然了,那种情况很少,谁敢朝月道组的人吐痰呢?

    月惊雀轻功卓绝,千里追踪,无人能在他手下逃生,却爱犬如命,一刻也离不开,偏偏那只狗比猪还肥,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能在月道组的眼皮子底下跑到了锁阳的原因。月水莲璇花密术,却难过美男关,让那个人迷的癫狂。你呢,就更别提了,把泡菜咸鱼都扔了,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你们的老大月千重……”

    “住口吧!头儿!属下现在就去洗澡,我就不信洗不掉这浑身的泡菜咸鱼味,您等着属下的时候,可以先享用美味……”

    要走的人却把一个食盒打开来献上,立即,满殿浓郁的腌菜咸腥味凝结不通……

    “你洗澡有个屁用啊!这里一大盒泡菜咸鱼干摆着,你要把人熏死么?明知道本宫对那里面的鲜虾……”

    她被异味儿呛咳,挠着浑身的痒,喊也喊不住他。

    把盒盖子重新盖好,才能稍稍呼吸顺畅,推得远远的。

    她其实一直都好奇月空冥怎么淹出味道这么窜的东西。

    她知道,喜欢一个人总想给她最好的,这盒东西对于月空冥来说就是世上最好的。

    虽然脱脱渔认为他要不把这玩意忌了,就一辈子也甭想找到一个老婆,但看来他一定会在女人和泡菜咸鱼之间选择后者,毕竟那是性命攸关。

    只是这满殿的臭鱼烂虾味跟玄妙的佛经实在是太犯冲了,她趴在案几上,耳朵贴着冰凉滑丽的漆黑桌面上,听到了耳朵的鸣叫……

    鸣叫来自风,还是来自冤死的魂灵?大福殿里到了夜里会不会有鬼?西宗皇帝的在天之灵?他死的时候那个样子真的很吓人,他是被人毒死的吧?

    御医当时不敢说实话所以假说是河豚鱼中毒?河豚中毒的死者什么样子?嘴吐白沫,出一股泡菜咸鱼味?眼睛死鱼眼,河豚的眼睛被清蒸就跟人眼睛被清蒸一样,那死不瞑目的眼睛像咸带鱼的眼睛。

    玛的,月空冥你淹它们的时候它们是不是全活着?所以那些眼睛才如此可怕……

    可怕的事想着,才注意这案几上的灯也十分诡异,一尺多高的鎏金笑面奴婢举着一盏烛台,他过于谦卑的笑容全是虚伪,在灯火映照下,金色的瞳仁犹如鬼魅。

    听说,这“地藏经”抄了,诚心诚意祷告后,烧了,会招来死者的魂魄……

    可是,等我那么做了,招来了一个被自己儿子杀了的父亲的冤魂,冤魂通灵冤魂,那母亲的会不会和他一起出现,因为,母亲也是被自己的女儿杀了的冤魂……

    母亲的控诉总是带着哭腔:

    王爷您瞧鱼儿阿!为了一个奴婢,她把贱妾侄子的命根子都割下来了!

    王爷!贱妾不要活了,鱼儿为了几条平民的贱命,又和对面邱府的邱大打起来了,还把人家心爱的贵重獒犬宰了!亲戚都得罪光了!

    鱼儿!娘求你了,离流风远一点儿,你会克死他的!

    谁沾上你这个天孤煞星准没好事!

    脱脱渔!我恨你,做鬼也要诅咒你!!

    月道组的人都有致命的弱点,而我的弱点,就是母亲阿!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一章 杯弓蛇影

    母亲死之前的恐怖画面活生生地再现,一阵冷风,她打个冷战,猛地睁开眼睛,模模糊糊,一个人影在烛光里彤彤坐在那里,拉长的影子在墙壁上闪烁,飘忽不定,她吓的尖叫起来,对方一把搂她入怀别怕,是我

    原来是月空冥回来了,她伏在那怀抱里,即使是假的,抽泣“陛下,我梦见了母亲,她用手掐着我的脖子,说做鬼也不会放过我,她”

    对方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安慰“别怕,那只是梦”

    “那我一定会死在梦里”她哭着,摸着自己感觉“勒痕”犹在的脖子。

    “不!不会的!在梦里,也有朕来守护你。”

    脱脱渔久违了这样的温柔,恍似还在梦中,依偎在他怀里,伸手钩着对方的脖子,“陛下,您说若打雷下雨不管在哪里都来陪鱼儿原来是真的?”

    “千真万确”

    对方似柔情无限,低头搜寻她的唇,堪堪相接,脱脱渔忽然醒悟,急忙离了那怀抱,要死了!这怎么能把月空冥当作他?

    把脑袋重新贴在案几上,有气无力道:居然敢假公济私,趁机卡油?你活腻了!还有,也就是月水莲对你出入内廷的事睁一眼闭一眼,算是给自家人放水,你若看见那么多的美女然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骊宫会被皇帝一锅端了,要知道,皇帝的女人是碰不得的,虽然他有那么多,那么多

    对方没说话,显然生气了。

    “我知道你怕我寂寞,怕我冷又怕我腿疼,不过,你不用在这里陪我,回去悄悄守在寿王和旭世子身边吧。”

    听见他“嗯。”答应一声。

    她又道其实,这都是自找的,你以为我真的就不知道弄那个什么烟火会,太皇太后会发火?你以为我真的就想让皇后记住什么难忘的日子?她记不记住跟我有个屁关系!我只不过是想在今夜找个没人的地方,待一会儿,哪怕只有一会儿。

    太皇太后还真给力,抓住我的小辫子,狠狠罚我,那是因为我是脱脱颜飞的女儿。只不过,我不知道骊宫的人会那么在意我这个没用的主子,集体在雨里痛哭,居然犯下大错。刚才我听见你姐姐月水莲说旭跳下辇来拿着玩具刀剑拼命保护康的时候,我都想杀了我自己!我有什么资格做他们的母后?就因为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舔舐伤口,却让脱脱英姑姑的婴儿面临险境,却给一个五岁的孩子心上硬捅了一刀,我特玛的连一条母狗都不如!

    脱脱渔的眼泪顺着眼角,鼻梁,再流到另一只眼睛里,最后把案几的漆面打湿。

    一只大手伸过来插进她的鬓发里也许她第一次让他看到了自己如此软弱的一面。

    “所以你给本宫记住,以后要用命去保护旭世子和寿王的周全,本宫你可以不用管,记住了么?”

    对方没说话,可他的手如此温柔,就像母亲抚慰孩子。

    “我知道你想安慰我,可我警告你,再也别用这个人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月水莲会喜欢,可我厌恶之极!你别以为他是皇帝,就注定会得到所有女人的爱!你要是技痒,又只想扮好看的人,还不如扮做流风哥哥”

    那手不知什么时候就抽回去了。

    脱脱渔觉得该死的月空冥在证明一件事情,替代品什么也替代不了

    “知道么?你这样把手插在头发里,就像流风哥哥,我好想他我也好想从前自由自在的日子。他总是把肩膀给我当做枕头,我伤心的时候他总是用手把我的头按在桌子上他的手好温柔知道么?打雷下雨,他会整夜弹琴哄我入睡。”

    “母亲不知道找的什么臭道士给我算命,说我天生命犯孤鸾,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姐姐就告诉我,那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的意思。所以每次玩儿过家家,流风哥哥就扮成新郎官,把我背在背上,我盖着红盖头。”

    “七岁那年我在父亲面前背诗经: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于是我大声宣布:非流风哥哥不嫁!后来我过生辰,那时他单腿跪地,把一个同心脚链给我戴上,十七岁的他对八岁的我说,拴住今生,系住来世可他却没等我”

    “他告诉我所有的男人都是禽兽,他却搂着姐姐亲吻”

    她长叹口气,惆怅难遣,又道:“可是在我生辰那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奏风动莲渔,我才从那么欢快的曲调里听出那么多的寂寞”

    “那你就嫁给他好了,反正已经没有什么阻碍了不是吗?”月空冥总算说话了,用皇帝的声音。

    “我说你是个笨蛋一点儿没错!”

    对方又不说话了。

    “注定这一生,我不会嫁给任何人,因为父亲他看我的眼神不是父亲看女儿,而是看一件他引以为自豪的作品,他说我可以有男宠三千,却不会有一个夫君!父亲他当年听道士说我是天命孤煞星,以他的脾气没杀了那个人,还居然赏了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那是因为他觉得,天底下根本就没人配的上他的女”

    下面的话被对方用唇封住了,他一吻她就知道他是谁。

    拼命想推开他,可却做不到。

    “放开她!不然我叫你做个死皇帝!”

    有人用伞弹出一尺刀刃,直指尊的脖子,声音响起,这是月空冥自己的声音,清凉的还有些公鸭嗓,跟刚才皇帝那磁性的声音完全不同。

    尊放开了脱脱渔,不是怕死,只是在别人面前跟她接吻也太暴露**,而且她已经羞愤的一下子把他的唇都咬破了。

    曾经他们躲过所有人的视线,像小偷一般,想要慢慢摸索出了上百种的亲吻方法,从锁阳开始时两个人青涩害羞,她又被月道组追的心事重重,如惊弓之鸟,统共也就只有一次。

    到宫里就更加难了,为了一天能有一个蜻蜓点水他绞尽脑汁,说是好奇也好,利用也罢,不知为何每一次只要挨近,便如夜空上烟花瞬间绽放,繁星满天。

    有了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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