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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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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在日,金凉国连年战事频仍,早就外强中干,国库空空,老鼠都饿瘦了,如今急需军民修养生息,想办法充盈国库。
流风忽然抬起头来,眼睛直视皇帝,“可如今为了这个,太后娘娘又被罚跪在大福殿里抄经”
尊还没说话,东城临拍案而起:“太后娘娘何等身份,即使是魏王也是臣!他有什么资格罚太后跪在大福殿?”
“不是魏王,是太皇太后罚的……”
尊不能说原因,总不能说太后喝醉了跑到御景宫逼婚,耍酒疯,罚元嫔,砸花瓶吧。
曹秉鲲摇头:“啧啧啧,太皇太后为人处世实在出人意表!前些天太后娘娘口出狂言,自称和父亲设毒计陷害陛下,为的是要寿王登上皇位,她老人家听了,什么反应没有。现在太后娘娘用行动证明她的态度,太皇太后不但没赏居然还罚?这”
流风怒道:“为什么太皇太后老是针对鱼儿哦,不,太后娘娘?臣还从来没听说她罚过别人!”
尊冷冷道:“后宫的事,外臣最好少管!”
“这算什么?从前她虽贵为千金小姐,却被生母厌弃,童年过的凄惨之极,被关在黑屋里不给饭吃的日子不计其数!臣求陛下劝劝太皇太后,别再为难她了!”
流风说话语气渐重,深邃的眼睛居然微红了,端起一杯酒走过去跪在地上,高高敬给皇帝。
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听见东城临笑道:“流风大人莫急,估计这是最后一次罚了,因为骊宫太后就要下嫁出宫了不是吗?”
流风道:“就是这样才更令人气愤!金凉国鼓励妇女多生育人口,提倡寡妇改嫁也无可厚非,可是为何要以牺牲太后的一生幸福为前提?她这么委委曲曲地被赶出朝堂,完全是有些人排除异己的阴谋诡计!”
他这话把尊也骂在里面。
曹秉鲲和东城临不干了,曹秉鲲首先说话:“流风大人这话就有失偏颇了,有关太后娘娘下嫁这件事脱脱党也是积极的推动者,你说排除异己,难道脱脱党也在排挤太后?”
脱脱宇明道:“此事不关什么派系的事,说到底是因为一群大老爷们不能容忍一个妇人家在朝堂上指手画脚,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这一点,颜飞叔父也很清楚,所以他也无可奈何。”
东城临也同意:“异士未必出山泽,咱们的太后娘娘今年堪堪十七岁,这样子下去,到最后大有古时则天女帝的架势,可是则天女帝做了女皇,不说她乃唐之罪人,几危社稷,就说她死之后,一大批女人学她的样子,个个想做女帝,阴险,残忍,善弄权术,韦后和其女儿安乐公主为争皇位,一起毒杀亲夫和父亲,太平公主,上官婉儿秽乱宫廷,把持朝政,一时间朝堂乌烟瘴气,这些都是妇人干政的结果!此风一开,还有男人的活路么?”
流风被问到没话。
尊道:“瞧见了么?这其实不是朕能左右的,究其原因,是脱脱颜飞让女儿参政埋下的祸根。”
流风道:“臣知错,不过,既不能阻止此事发生,但求陛下能给她一个好归宿。”
“……”
看见皇帝不语,流风又道:“陛下装什么傻呢?今早徐献大人的提议,既然整个脱脱党都是有力的支持者了,那陛下还犹豫什么?徐献的建议就是太后本人的意思。”
尊:“朕也以为是她的意思,不过她又改主意了,刚刚打发人来告诉朕,说她已经警告徐献他们不要拿她的婚事大做文章,她会下嫁出宫,回父亲身边。”
流风气道:“不能回去!弄丢了玉牌不说,还把事情搞得一塌糊涂,此时回白陀城,绝对不是罚跪不给饭吃那么简单,王爷正在气头上,他会杀了太后娘娘的,即使对自己的女儿,若被叛,他也会毫不留情!”
“不回去,就在宫外住好了,朕看她一开始想留在宫里,只不过因为横竖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倒不如图个皇妃身份?”
流风猛抬起头看着皇帝的脸,那脸上没有任何嘲弄的意思,皱眉问:”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尊不答,归坐,一拍手,舞乐起,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翩翩起舞的胡姬吸引了目光,那胡姬舞娘是黑斯国的,梳着大辫子垂到脚跟,头上装饰金色亮片和红色头纱。
上身穿着金红色“肚兜”,之所以叫肚兜,是因为它只是两个宽宽的带子交叉,上面缀着亮晶晶的鱼鳞片,下身鱼尾裙,也是臀部缀满鱼鳞片,撒下来的轻纱裙幅成一个鱼尾巴,长长拖地。
最要命的是,中间的腰肢露出一截来,肚脐上有脐环,脖颈,四肢都套着无数的金铃铛,一动就发出悦耳的哗楞楞楞……
东城临咬牙切齿,如今怎么有这么伤风败俗的舞蹈传到宫廷里来了?想赶下去又不想破坏气氛,闭着眼睛,咬牙忍耐!
歌舞声做掩饰,流风过去给皇帝斟酒,尊递过来一张纸:这是新进宫的“乐师”新谱的曲子,你看看。
他打开,不是什么工尺曲谱,而是一封信,信不长,上面没有抬头落款。
看了一遍,信的内容充满着一个女人对昔日恋人所能想到的最最恶毒的攻击与谩骂,但他来不及吐血,由于是皇帝给的,这叫他惊的面如土色,遍体流汗,问:陛下,这“曲谱”为何在您手里?(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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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太过份的认真
流风看了皇帝给他的“曲谱”,内容叫他惊的面如土色,遍体流汗,因侧坐在皇帝的身边,假装二人是在点评场上的胡姬舞娘的《斗鱼舞》。
陛下,为何您会有这“曲谱”?
尊道:那个“乐师”她进了宫,把骊宫太后身边的四个侍女要走了,朕没办法,只好挑了四个御前的宫女过去伺候,这四个里面,有个宫女多事,见那个人托骊宫太后朝议时转交给你这“曲谱”,就留了心,悄悄抄下来交给高常世来邀功,朕看这“曲谱”写的实在高妙,就拿来给你这个音律大师好好欣赏欣赏……
流风定定心神,又问:陛下,那人亲笔的“曲谱”呢?
“谁知道呢,想必还在骊宫,又或许已经被毁了。”
“那太后娘娘为何匿而不发?”流风声音噶了,像是猜到些什么。
“那人写这东西要挟太后娘娘,要是不按她说的做,就要把这曲谱给你看,太后生怕你会想不开,怎么可能叫你看到?”
“她们做了什么交易?”流风浑身发抖,几乎站不稳。
尊看了他一眼,流风会意,急忙把耳朵贴过去,尊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道:“很简单,那女人只想侍寝,所以太后娘娘就来色诱朕,要朕答应她,临幸那个女人。”
什么?色诱!!
流风发出的吼叫让尊提前用手硬生生捂在嗓子眼里。
“别激动!只是亲了嘴……朕没动她,不过,就是这样,朕也只好什么都听她的了。”
流风坐直了身子,竭力制止自己身体的激烈抖动,把那绝情信丢到旁边的熏笼里烧了,呆呆想,鱼儿她为了这一张纸为何做到如此地步?
“你就是个大傻瓜!看不出到底谁才真的把你当做男宠!”
皇帝的话在他耳边如惊雷炸开。
他没心思猜皇帝为什么把这种事告诉自己,他的心里真是充满歉疚,后悔在甘泉宫里那般地误会了她。以至于她心灰意冷,赌气想要留在宫里做皇妃,永远地避开他。
她一定爱着自己吧?
他心里浮现出她那如花的小脸蛋,长长的梦幻般的睫毛,那样的一个女孩子,在你爱她的时候刚好知道她也爱着你
他站起身来,皇帝就知道他的去向,抛给他一个红色的琉璃瓶子,“去吧,这是朕赐给她的红髓膏,你亲手给她抹上……”
即使没有圣喻,流风此刻也是必须要见到她的,他要见她,哪怕天塌地陷。
脱脱宇明正看露脐舞娘们卖力的舞蹈,却看见流风告退出去了,他本来就讨厌这个宴会,急忙道:陛下,臣也更衣……
皇后不知道皇帝跟流风打哑谜似地说什么,但看见流风走后,皇帝一盏一盏喝酒,仿佛要把自己灌醉。
曹秉鲲一直听东城临在耳边骂舞娘:瞧瞧阿!成何体统!难道就缺那么几块布么?她们的父母就不管管么?宫里的太乐丞是谁阿?他的眼睛瞎了?这么伤风败俗的舞蹈怎么能污了皇后娘娘的眼睛?”
曹秉鲲道:老亲家!这舞蹈虽然有些大胆,给未出阁的女孩儿看是不合适,可皇后娘娘是嫁了人的了,您要老是把她教的木头一样,陛下怎么会喜欢呢?您不是做梦都想要她早点儿怀上皇子么?
东城临想不通,生皇子和喜欢不喜欢有什么相干?
哦……
曹秉鲲对这个问题也说不好,从前他也这么认为,可如今女儿曹修仪大着肚子,在延春宫,夜夜独自守着窗子……
新的舞娘登场,却是金凉装扮,高耸云鬓,长袖曳裙,从脖子到脚跟遮挡的严严实实,曹秉鲲道:喏!您满意了?
东城临长出一口气:这还差不多。
“可是,您不觉得一下子就无趣透了了么?”
哼!依你说,只要露,就有趣?
二人争执,这时脱脱宇明慌里慌张跑回来,满身湿透,过去趴在皇帝耳边道:陛下!流风怎么跑到内廷去了,臣死拽活拽他不听,他一定去大福殿找鱼儿了,他这是要作死么?
尊骂道:别叫!
他们的悄悄对话虽被歌声,乐器声所掩盖,留心了的皇后在帘子后面听了个*不离十。
怒道:“陛下!外臣怎么可以夜进内廷?”
这句话刚好在歌舞停下的一瞬,声音之大,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东城临瞬间明白流风干嘛去了,面色铁青,刚要叫内监们去把流风揪出来。
忽然听见脱脱宇明对皇帝道:陛下,听说您今夜宿在懿坤宫?
老家伙立即把那事撂到一边,竖起耳朵听……
尊瞠目结舌看着脱脱宇明,差一点儿拿刀宰了他。
后者用眼睛央求他:此时鱼儿的太后名份未废,流风在供有先帝牌位的地方和她私会,若被嚷出去,就完蛋了!
尊气的吐血,也用眼睛骂他:你要是不嚷,谁会知道阿?
脱脱宇明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看见尊还在犹豫,东城临过去给皇帝跪地敬了一盏酒,恳求道:陛下!太皇太后会很开心的!
尊接过了酒……
就这样,东城凤终于迎来了她以为一辈子也不会有的合卺。
当夜懿坤宫里,由于皇帝和皇后圆房,那就像正常的夫妻一样,她的衣服是自己脱的。连皇帝的衣服也是她慢慢侍奉着脱下的,因为皇帝醉了,懒得动,累的她气喘吁吁,一身冷汗。
一刻时,敬事房的内监也不会在外提醒时辰到了。
就是那样,皇帝“例行公事”也快的离谱,离一刻差很远像朝会上做废了的草诏。
她身体一瞬间像被撕裂了似地痛,跟那个比起来,她的心更痛,像被大铁椎重重击打
看着完事就熟睡了的皇帝,哦哦哦!梦寐以求的合卺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她是不是不该太过份的认真,不该计较夫君趴在她身上发泄的那一瞬,呼唤着别人的乳名?
她满腹辛酸,一双绝望的眼睛像被雨打湿的石炭。
她急速穿好了衣裳,叫外面的人备暖轿。
八个司寝的女官和成美成荃都跪下:娘娘,这深更半夜外面又下大雨,陛下好容易来了,您不服侍在侧,只怕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来了!
皇后看着跪了一地的奴婢,怒道:“你们是死的么?陛下若醒了,就说本宫更衣!”
宫女们吓的不敢再说,她们还没见过皇后娘娘发那么大脾气,而且她们还暗暗高兴,万一陛下酒醒来,会不会轮到自己?(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九章 打碎玲珑盏
大福殿静思堂里比皇帝大婚时的那个雨夜更冷,寒风呼啸,顺着窗子的缝隙钻进来,吹到大殿里的角角落落。
雨势渐大,殿内凄凉,哈气如霜,诺大的殿堂,一个小小的炭盆摆在地中央的铜座上,那炭盆里有桔红色的火,和案几上的鎏金宫人举起的灯台,映着脱脱渔认真抄经的面庞。
她的字还是那么难看,太皇太后说,给脱脱才人提鞋都不配,可最后只有脱脱渔抄的几张鬼画符被太皇太后珍而重之地焚烧给先帝了,大才女抄的到现在还搁着,似乎被遗忘了。
“启禀太后娘娘,流风大人奉陛下之命送秘制伤药。”
“叫他进来!”
听见这名字,她高兴的要跳起来,搁了笔,僵直的双手搓着,五指箕张,在炭盆上烤火。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浑身淋得透湿的流风已经来到了她面前,还没等她问什么,便拉起她,她站立不稳,跌到他的怀里,被紧紧搂着,挤成纸片人,那怀抱是湿的,冰冷的,颤抖的,足可以见他的心情激荡。
脱脱渔都愣了,嗅着那一股熟悉之极的泌凉清润雪兰熏香,她流连这怀抱,像母亲一般温暖,像父亲一般安全。
双臂轻轻揽着他,拍那同样潮湿的背,“流风哥哥,我没事,别担心我”
流风把还有余地的两个人挤到呼吸艰难,“哦鱼儿陛下他……你原来,原来你”
一路狂奔,脑子里想了无数表白的言语,可见了她本人,舌头开始打绺,他想吻她的唇,却鬼使神差亲了她的额头,他是从洛神馆纤浓锦绣场里走出来的人,所有的女人见了他都被迷七荤八素,他在脱脱朔华面前永远是等着对方先示爱的那一个,他生平没主动过,何况这是他曾经的主人,又开始那样的手足无措
脱脱渔在他*的怀里,本来就冻煞了,此时更被那湿寒弄得难受之极,笑道:“流风哥哥好大胆,跑到大福殿来了?”
流风道:“是这样,臣有一事,无论如何要当面问清楚。”
“快烤烤,你都湿了,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流风却不动,还是紧紧拥抱着她不放,“你叫那位公公回避……”
脱脱渔自他的肩看,果然脱敏还在远处躬身站着,但是出于礼貌,头看着地上。
脱敏退下!
“娘娘!恕奴婢不能从命,即使陛下赐药,流风大人交给老奴即可……
脱脱渔刚要训斥脱敏,就听流风道:陛下可是命我亲手给太后娘娘把药抹上。
什么?
她的脸瞬间失了血色,比月下松间的那一层白霜还要惨白,一字一句道:脱公公,去看看陛下在哪里?就说本宫谢他赐药。
虽然一百个不情愿,脱敏还是答应着去了。
她这一叫,流风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内廷,而且又是在十分庄严肃穆的地方,大福殿正殿里还供有先帝的灵位和长生灯。
松开了她,眸子瞧着她的眼睛深处。
脱脱渔拉着他手,坐到炭盆旁边,让他脱下细毛斗篷,用一块雪白的细布,仔细擦干水迹,然后在火边搭上一个高架子,把衣服放上,铺展,慢慢烤干。
又示意流风案几上有热茶,自己倒一盏,流风却端起现成的玲珑玉盏喝了。
脱脱渔脸红道:流风哥哥,那是我的杯子……
流风笑道:幼时你老偷着用我的,如今倒不许我用你的?
脱脱渔被他说破,脸上一红,“不是的,流风哥哥,你可以用,不过,它已经凉了……”
她的话,使玲珑玉杯里残余的冰冷液体,流进流风的喉咙里如饮了风雪,他手一抖,呯!一声,薄薄的杯子滑落在地,摔成了两瓣。
脱脱渔挪过去捡起杯子的尸体,放在纸篓里。
流风低声问:“你……又在怪我么?怪我当年……”
她拿抹布擦地上的水迹,“不!流风哥哥,当时我太小,不懂,现在知道,只要是真心的,遵循内心的感觉,就不需要有任何抱歉。”
流风听她如此说,心里一阵难过,究竟这么多年错过了什么?自己只是自私地想一躲了之,却不知道,小女孩儿受伤更重。
“流风哥哥,我在宫里只要受了委屈,就会非常非常想你。”她离他很近,就势伏在他的膝上,一如多年前。
话让他的心里窜出火苗,他用手指抚摸她披散的秀发,她从小头发就极美,身上总有一股特有的甜香,她是一个甜蜜的女孩儿,他一直守护着她。
“可是,我却不能嫁给你,怎么看,我都不适合你,不然,当初你也不会选择了朔华姐姐。“
“不!因为你母亲的缘故,那时我只能选朔华,可现在没有任何阻碍了不是吗?”
那你也可以谁都不选?
这话脱脱渔几乎冲口而出,但她只摇了摇头:“阻碍一直有,就在你心里。”
“鱼儿,是我太傻,我不知道你为了怕我看到朔华给我的绝情信,做了那么多的事,你是怕我伤心吧!”
你……怎么知道?
流风不想出卖皇帝,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脱脱渔却什么都懂了,骊宫里一丁点儿秘密也没有,估计就连她蹲在宫厕里出恭看的是什么小画册,皇帝都知道。
“流风哥哥,我也没做什么……”
她红着脸谦虚一句,囧到了极点。
果然,流风暴怒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你还要做什么啊?嘴都被人亲了!
老天呐,那个混蛋为什么连这种事也告诉流风?!
男宠的误会终于消除,她被迫陷入到新一轮的解释,“流风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和他在锁阳就已经……”
什么?!
天呐!一解释又兜出了不得了的事实,不过这根本不是误会,她冷冷道:流风哥哥,你要是想来拿这事兴师问罪,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脑子里也没有什么三从四德,我选夫君,宁缺毋滥!不能容忍我最差的那一面的男人,也不配拥有我最好的那一面!
脱敏回来之快,就像会飞,使她的话戛然而止。
两个人急忙站起来。
启禀太后娘娘,陛下在懿坤宫歇了,话递进去,他说
“什么?”
“陛下笑说,“药”很灵,漫漫长夜,太后娘娘只管享用,不必谢恩了!”
脱敏那太监独有的尖利嗓音学皇帝充满磁性的男生一点儿不像,轻佻嘲笑的口吻倒学了个十足。
流风听了,面红耳赤,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忙道:“太后娘娘,陛下的药臣带到了,告退!”
又在她冰冷的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鱼儿,明天,华太后招我进宫给她奏琴,我会求她,下一道懿旨,把你指婚给我……”(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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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不速之客
流风又在她冰冷的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鱼儿,明天,华太后招我进宫给她奏琴,我会求她,下一道懿旨,把你指婚给我……”
他走了,脱脱渔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这么说,流风也要娶她,她确定流风很坚决,这一次真的很坚决。
忽然一个炸雷在大福殿上空响起,把陷入沉思的她,吓的捂住耳朵。
不知怎么那个人半开玩笑的话萦绕耳边:不如咱们约定,以后只要打雷下雨,不管朕在哪里都过来陪太后好了!
又一个炸雷,她竭力镇静下来。
重新坐回到案几旁,颤巍巍提起笔来,在宣纸上写字
写了一页字,就写不下去了,啪!
那笔摔在案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击打在她的心上。
她自己都糊涂了,这么长时间梦寐以求的不就是和流风哥哥在一起么?可为何美梦要成真了,却感觉一种从没有过的失落,就像一个孩子,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
低头一看,老天,自己都写了些什么呀?
满满一页的一郎……
她惊得面如土色,哆嗦着自言自语:这不是我写的,一定是大福殿里闹鬼,一定是。抓起那页纸,扔到炭盆里烧了,纸被点燃,火苗腾地窜起那么高,火热地舔了一下她的面颊,眨眼之间,陷落成一堆灰。
昨天她鼓起勇气做了一件蠢事,这辈子第一次想争取一下,不过,就像这火苗,迅速被现实淹灭……
脱敏不知道,半夜三更,大风大雨的,大福殿为何这么多不速之客。
皇后就像一个鬼,突乎而至,脱敏心里大呼好险,若流风大人晚走一刻,这大福殿所有人都会大祸临头。
“皇后娘娘不和陛下*一刻,怎么会这时候来大福殿?”脱敏躬身行礼,恭敬中带着几丝嘲讽。
皇后不理,直往里闯。
一径进了静思堂,看见只有太后一人在抄经文
直接了当问:“流风大人呢?”
脱脱渔抬头看她穿一件家常的青色素锦便服,头发散着,用素色绸缎随便扎着,倒比平时的高髻凤冠,繁琐富丽的大礼服看起来清爽许多。
“流风大人他”
脱脱渔冷眼瞧着,还是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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