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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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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脱渔跳起来找了一圈,在尊的示意下拿过来一个暗紫色的琉璃痰盂,给康接尿。

    康满足地尿完了,在尊的怀里渐渐闭上眼睛,姆嘛……爸……嘴里喃喃叫着。

    他们怕吵醒他,话声音更低。

    尊轻轻拍着康的后背,笑道:“没想到,东城凤也挺厉害的,从前以为她完了。”

    脱脱渔趴在光溜溜的檀木面上到底快要冻死了,忍不住把明黄色喷香绵软的褥子铺陈好,躺在上面,裹着被子,搓着被罚抄宫规酸痛又冻的僵硬的右手。

    “她厉害个屁!一定后面有人指使。”

    “谁呢?”他笑问。

    哼!

    脱脱渔红了脸,把脸埋在被子里,里面一阵浓郁的合欢香,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呯然。

    “到底是谁指使的阿?”

    脱脱渔听见他话的腔调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挑逗,在被子里,不清不楚地回答:……不知道!

    “不对吧,你刚刚一定有人指使,现在又不知道,欺君的话,会被打入冷宫。”

    “谁怕呀!这里比冷宫还冷。”

    外面又提醒:“陛下,两刻过了……”

    尊道:“你们进来。”

    黄进甲和两个内监诚惶诚恐进来侍奉,偷眼一瞧,皇帝穿着家常的皂色绣金龙的绒里锦服,连寝衣都还没换,披着黑色的锦瑟暖风裘,坐在炕桌前,怀里抱着熟睡的幼儿。

    而本该赤身果体的骊才人,穿着皇帝一件湛蓝色的浴衣,大大咧咧地躺在对面挺远的地方。

    “寿王睡了,外面冷,就不来回折腾了,你们把他抱到西暖阁去,用暖轿到莲渔宫把乳母接来。”

    是,陛下!

    两个内监紧走碎步,一个抱起康,一个过去端起童子尿,躬身退下。

    黄进甲过来,要拿走脱脱渔进来的时候裹的锦被。

    脱脱渔急忙道:“黄公公,可不可以把这被子留下呢?这里太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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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隐私

    端两个内监紧走碎步,一个抱起康,一个过去端起童子尿,躬身退下。

    黄进甲过来,要拿走脱脱渔进来的时候裹的锦被。

    脱脱渔急忙道:“黄公公,可不可以把这被子留下呢?这里太冷啦!”

    “不成啊娘娘,这锦被不是用来盖的,用一次就要拿去浣衣局重新浆洗赐给奴婢们用。”

    太监假模假式地笑。

    她只好把刚捂热的被子给他,眼巴巴看着那床珍贵无比的锦被拿走了……

    还好,骗了皇帝一件浴衣,有了衣服护体,脱脱渔也爬起来,抱着肩膀,缩着脖子跟着黄进甲出去,到暖廊外的盥洗室更衣,然后净了手,扣了护手的香脂抹上,方才在四个司寝女官的引导下,一路进来了。

    天呐!红鹭馆连门廊间都比这里面暖和。

    看见屏风处,盘膝坐了一排御前的太监,身带兵刃。其中一个却拿着笔,准备记录,一定是敬事房的太监,想想皇帝的内政就是这样的,看着那册子,里面记录的都是他和女人床上的事,他有多少女人阿!一百,一千,三千佳丽?

    她涨红了脸,感觉怪怪的,就这么做了他的三千分之一……

    一瞬间,想逃走,又不敢,慢慢掀开珠帘,依旧进去了,看见两个女官给一把黄金玲珑壶底的镂花座里,续上几块银炭,以便保温。

    又打开地上的雕龙香鼎,添上龙涎香,屋子里的香氛因为太冷而凝颓不流。

    另两个过来给皇帝铺设被褥,脱脱渔冻的阿嚏!阿嚏!

    “再拿一个褥子,一条锦被来。”

    司帐行礼,“才人娘娘恕罪,侍寝的卧具是给陛下一人准备的,娘娘品级太低,是没有资格留宿在此的……”

    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品级有多低了,挥挥手:行了!行了!就知道你们会这么,那汤婆子呢?也没有多余的?

    女官们点点头,躬身道:娘娘圣明!

    脱脱渔忍不住火,“真是!御前都把日子过到这个份上了!都穷成这样了,还要这么许多人来司寝?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下去,本宫自己来!”

    看见骊才人生气,司寝女官们表面上不语,心里都一百个不服,因为她们的品级都比她高,不过,她是皇帝招幸的人,谁也不敢表示出来,就都躬身退下了。

    尊看见她就像一个妻子一样,铺床整被,就低头暗自笑了。

    脱脱渔整理好了,陪笑道:“陛下,嫔妾品级太低,不能留宿,那您休息吧,嫔妾就不打扰了,先回宫了。”

    尊笑道,“回去吧,暖和不到一刻,就要在冷宫待十年。”

    玛的!她在心里骂。

    不过,她也有想问的。

    因为话题,外面有太监们,趴在尊的耳边悄悄话,“陛下,流风哥哥他这几天上朝了么?”

    她这一句话问出来,看见对方灼热的目光瞬间冷冽。“嗯。”

    脱脱渔松口气,“那就好!”

    尊冷笑:“你不是给他写了一封信吗?告诉他等着你过了年出宫,再完婚。”

    脱脱渔笑道:“对啊,现在马上冬至了,最多三个月,他也不用等太久。”

    “你就那么想嫁给他?”

    “是的。”

    尊:“可是你确定今夜过后,他还会娶你?”

    脱脱渔眼睛都不眨,当然!

    也许这个傻丫头根本不大懂侍寝到底是什么。

    尊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意味不明,“不如,咱们打个赌好了,今夜一过,明日早朝,朕会问流风,他若还想娶你,过了年之后,朕就许你作为宫女出宫。”

    好!

    脱脱渔对这个还是很有信心的,因为从前在宫外,她和宇明,江华,房弘毅,一莲甚至老白板,司空鸟取,经常宿醉酒楼,赌坊,流风也从来不管。

    因笑道:这有什么阿?从前流风哥哥为了照顾我方便,他就住隔壁,而且还有暗门,我一做恶梦,他就第一时间冲过来。我洗澡,他会从门缝里给我递换洗衣服,我上茅厕……

    尊咬牙切齿:难不成他还给你递草纸?

    “那是三岁的时候阿,后来懂事了,当然就不要他跟着了,每次都是回雪姐姐陪着……”

    某人彻底被打败了。

    “朕改主意了,朕要给流风赐婚,太皇太后东城临的女儿东城名琴待字闺中,要朕留意,有什么青年才俊。”

    听见这个主意,脱脱渔心里好难受,鼻子一酸,眼泪不自觉流下来……

    尊冷冷道:“你!哭了?”

    她把头侧过去。

    把她的下巴强行托过来,他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用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口吻问:“你下嫁出宫之前,要和朕殉情是真心的么?”

    脱脱渔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举起手来,让她看腕子上火红的骊珠串与接吻鱼,“那,你的饰物上刻着一郎笨蛋,一生一世是什么意思?”

    她硬着头皮道:那是樱晨之物。

    “是吗?要不要现在就宣她来对质呢?”

    不要!

    她羞脸,尊便全懂了,灿烂地笑,高高抱起她来,她低头,长纷披,落在他抬起的脸上,二人亲昵地额头相抵。

    “鱼坠子是为了纪念咱们在锁阳的一吻定江山吧?什么时候刻的字?”

    “嗯,是刚进宫时,嫔妾自己画的图样,在宫外的珍宝坊做好后刻字。”

    “你别唬朕,那时候,你心心念念着流风,喜欢的不是朕,又怎么会刻朕的乳名?”

    “是喜欢的不是陛下,可那是嫔妾这一辈子第一次亲男人,他的乳名是一郎,所以纪念一下。至于流风哥哥,那时候他是属于姐姐的,我打死也不可能把他的名字刻上去。”

    “嗯,原来如此,为什么是这八个字呢?”

    “当时只想到一郎笨蛋四个字,可是刻字的师傅,还有一条鱼,还要四个字。我,我想不到,他,就一生一世好了,寓意,那个人是您一生一世的笨蛋情郎……”

    脱脱渔娇羞地完,觉得他抱自己身体的胳膊紧紧用力。

    居高临下,低头看见对方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看见他棱角分明,红润有光泽的漂亮的唇压境,狂热地吻她的嘴,下巴,一路吻到她的锁骨,痒的她不禁笑出声,巨大的幸福感使她战栗。

    才人娘娘……

    外面有御前的教引嬷嬷话,欲言又止。

    二人的甜蜜被打断,脱脱渔在里面,不悦地问:你们怎么那么无礼?偷窥人家!()(。)
………………………………

第二百五十八章 侍寝的规矩

    二人的甜蜜被打断,脱脱渔在里面,不悦地问:你们怎么那么无礼?偷窥人家的?

    尊被她这个法搞得差一点儿笑出来,皇帝临幸嫔御,那是政务,御前内禁卫护驾,敬事房太监记录时间,御前教引嬷嬷随时引导嫔御侍寝的规矩,哪有什么可言?

    果然,屏风外面的人进言道:“嫔御侍寝,不可以有越矩的行为,骊才人娘娘不可以……不可以攀在陛下的头颈上,否则,你宫里的教引嬷嬷会被杖责二十。   ”

    她话并不用敬语,因为她的品级,比脱脱渔还高。

    哦,脱脱渔顿时倒尽了胃口。

    而且,来的时候脱嬷嬷告诉她,怎么高兴怎么来,她还以为是真的。

    尊见她脸色从娇羞变成羞恼,就道:“好了,朕叫这个嬷嬷进来教给你。”

    脱脱渔不语。

    两个教引嬷嬷进来远远跪下,她们一个是端木嬷嬷,一个是严嬷嬷,其中端木嬷嬷还给她验过身,她有一张十分刻薄的脸和一张刀片一样薄的嘴唇。

    没他抱着,脱脱渔就冷的受不了,抓起锦被披在身上。

    宫里谁都知道,御前的端木嬷嬷对于执行宫规礼仪,苛刻无比,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越矩。

    她像猎人看一只土拨鼠,严厉地道:“骊才人娘娘!老奴看你是朽木不可雕!别侍寝的规矩,就现在,陛下面前,披着被子,这是失仪,而且,你怎么敢那么大胆,穿着陛下的浴衣,以卑贱之身,僭越贵重!”

    脱脱渔道:“这屋子很冷。”

    “再冷也不能越矩,嫔御侍寝都要光着身子!”

    好吧。

    一触及规矩,一看见教引嬷嬷们那泥塑木胎一样没表情的脸,就会使脱脱渔想起自己过世的母亲,那是她生平最惧怕的人。

    她慢慢把被子放下,脱了浴衣,扔在一旁,幸亏如云的长披着,遮住了前胸,只用两手捂下。

    她屈辱地跪坐在那里,像一个死囚犯,所有的宫规归纳起来,只有一条,就是把人变成狗……

    尊在后面尽情欣赏她的后背,老天!灯光下,肌肤雪白粉嫩,散着柔莹,弱骨纤形的有些稚嫩,令人不禁心生怜惜,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曲线优美,他心里起了一阵强烈的冲动,虽女人的身体看的多了,但从来没有这般的感觉……

    一旁的严嬷嬷清清嗓子,但依旧如砂纸一般粗砺:侍寝的规矩很多,现在老奴只几样要紧的,这侍寝是沐浴皇恩,先要诚惶诚恐,毕恭毕敬。不能出一点儿声音,如娘娘刚刚那般轻浮的浪笑是绝对不允许的!疼痛要忍耐,就是觉得很舒服也要隐忍,因为是你给陛下侍寝不是他给你侍寝。还有,侍寝的姿势只有一种,因为你是奴婢,只能躺在陛下的身下……”

    脱脱渔忽然打断她:“为什么不能出声?动物交配的时候,也会哼几声吧?为什么要诚惶诚恐?连表情都要规定阿,诚惶诚恐跟咬牙切齿,你们分得清么?为什么姿势只有一种?奴婢就不是人么?”

    两个教引嬷嬷一辈子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目瞪口呆。

    端木嬷嬷森然道:“你这下贱无知的女人怎么配给陛下侍寝?”

    脱脱渔刚要话,尊忙道:好了,你们退下。

    两个嬷嬷教到这里,戛然而止,十分不过瘾,但皇帝的命令只好服从,就躬身退下了。

    她们一走,尊赶紧给她穿上衣服,紧紧搂着,“冷么?”

    “冷!心都凉透了!”

    她挣脱他的怀抱。

    尊看见她十分决绝,冷冷道:“朕觉得,你为了流风什么都肯做,可为了朕,就连一丝委屈也受不了。”

    脱脱渔回头看他,“嫔妾不明白,为何非要受这个委屈?陛下若要逆来顺受的女人还不有的是?”

    “你不用拿别人事,在朕这里,这苇原宫里,你也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嫔御而已,你要做的,就是和其他人一样,好好学宫规,谨言慎行,不给别人抓住那么多错处,不然,整天罚跪抄经,你的膝盖还要不要了?”

    脱脱渔从肺里叹出气来,大字躺在冰冷的榻上,看着头顶枋施龙凤和玺彩画,底漆上以沥粉贴金精致的金龙图案。

    “知道么,陛下,前几天,我到枝江寺去,叫一莲给我解签,我了两句:荷心有露似骊珠,不是真圆亦摇荡。”

    “一莲大师解释,这话的人,还没开始前进,就有了倒退的心。他还,王戴天冠,必承其重,您也不例外。所以我要的东西您给不了……”

    尊也躺下了,盖着被子,也看着头顶,一条金龙孤独地在祥云中舞动。

    听见脱脱渔又道:当时呢,我就跟一莲,我不要什么,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就摇头,,就是你这样子,那个男人才害怕,您若是要荣华富贵,要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和他后宫里的女人一样,那苇原宫又不缺一个宫殿,一副吃饭的筷子。

    尊没办法回答她,只是盯着头顶上的孤龙,民间的鸳鸯比目一公一母成双成对,但宫里的龙,即使是双龙代表的也是一只。

    好久,尊道:“过来吧,太冷了。”

    脱脱渔一甩头,“这不太好吧?嫔妾不过是苇原宫里一名普通的嫔御……”

    过来!不然朕杀了你!

    他起身,坐在炕桌前,哈开冻笔,开始批奏折。

    脱脱渔打了几个滚,钻进他捂热的被子里,却不睡觉,趴在合欢枕上,眨着乌溜溜的眼睛,道:陛下,嫔妾忘了了,以后议政嫔妾不能参加了,脱脱党里良莠不齐,有的明里是脱脱党,暗里和阴山祁王互通款曲,议政之时唯恐天下不乱,里挑外撅,陛下可破格提拔流风哥哥通政大夫一职,叫他参政议政,再加宇明哥龙骑卫大将军,让他们做为脱脱党的言人,他们是陛下可以信任的人。”

    不要!朕才不要提拔流风!

    脱脱渔看见他燥,就笑嘻嘻:“谢陛下!”

    尊沉着脸:“你难不成聋了?朕了,不要!”

    “陛下,您可知道,流风哥哥和您这一对美男君臣,在金凉国的臣民眼中有多么炫目吗?光是这一条,已经有大批的拥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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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歃血为盟

    “陛下,您可知道,流风哥哥和您这一对美男君臣,在金凉国的臣民眼中有多么炫目吗?光是这一条,已经有大批的拥趸了。”

    尊还是第一次听脱脱渔议论男人的容貌。

    当下问:“那你,朕和流风二人,谁的相貌更好?”

    他紧张地听答案。

    “怎么呢?就像百濯香和龙涎香,不分伯仲,只是风格迥异。”

    尊呲之以鼻,“你是不是偏心流风呢?”

    “当然了,邹忌之妻一定会邹忌比城北徐公美阿?”

    ……

    尊抬起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伸手拉动垂在面前的一个红色同心结,那绳子的一端,铃声大作,月水莲从墙壁的暗转门里出来,躬身行礼:陛下有何吩咐。

    尊扔给她一条白绫,“去,给敬事房交差。”

    月水莲接过来,看见上面洁白无瑕,一怔:陛下不亲自来么?

    尊脸一红:废什么话?

    是!

    月水莲接过白绫,走到脱脱渔面前,变戏法似地,一把刀子在手上,抓起她的手,一刀割破了……

    尊大惊,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月水莲拿着白绫握着伤处一挤,鲜血瞬间染红了一滩。看见脱脱渔疼的咬着唇没叫出声,脸白。

    “月水莲!你特玛的,你!”

    尊语无伦次,心像被刀子剜了,就是没来得及一句话,让她去膳房找点儿新鲜鹿血或是别的什么……

    作为杀手,月水莲觉得流血和流汗差不多,不过她看见尊就像天塌地陷了一样,就抛给他一个瓶子,转过屏风,走了。

    脱脱渔的手指仍然在流血,尊把那含在嘴里吸,她觉得更疼了,一会儿,尊松口,把一口血吐在帕子上。

    血止住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拿月水莲的秘制伤药给她上了,把一条帕子撕一条,给她紧紧缚住。

    阿,十指连心!

    脱脱渔疼的在被子里翻滚,“陛下,每个侍寝的嫔妃都要把手指割破么?这么做是为什么阿?”

    尊用茶漱口,解释道:“这是……一种古老的仪式,就像歃血为盟,嫔妃们以血誓一生只忠于朕,否则,就会遭到天谴……”

    他一本正经地胡八道。

    脱脱渔又问:每一个嫔妃的手指割破,陛下都要这样给她们吸么?

    尊面红耳赤,怎么可能啊!朕又不是吸血鬼。

    也没心思看他的尴尬,她举着右手,可怜兮兮道:陛下,疼……

    尊把她抱起来,坐在炕桌前,锦被盖着二人腿上。

    “咱们一起批奏折吧,转移注意力,一会子就不疼了。”

    脱脱渔兴奋极了,但她瞪了尊一眼,嘴巴嘟起来,“哼!刚刚嫔妾笑了几声,都被教引嬷嬷训成那样了!”

    尊笑道:知道么?你笑得,差一点儿要了朕的命,她们能不管么?

    讨厌死了!脱脱渔兀自为刚刚的事情生气,但他是皇帝,御前的人不过是尽责,她想想,也就罢了。

    尊也会意,对外面高声道:谁在外面?

    月水莲进来躬身听命。

    抬头看尊已经把女孩儿抱在怀里,嗔怪地瞧了他一眼,那意思明显:早想这样,还用割破她手指染白绫?

    看懂了月水莲的意思,尊的俊脸又是通红:废什么话?

    脱脱渔也抬头看尊的窘态,明明月水莲什么也没阿?

    尊用手把脱脱渔无辜的眼睛捂住,天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月水莲看见主人从来没有过的羞涩不安,一种不经世事的大男孩儿般的样子。

    知道他近乡情更怯,有人放不开,就道:陛下,御前的人和敬事房的人会去膳堂用些宵夜,只有奴婢和高常世在外面守着,大约一个时辰,够不够?

    尊点点头。

    脱脱渔忙插嘴:一个时辰哪够阿,你叫他们……

    天呐!尊羞的没办法了,又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月水莲笑着退下了。

    脱脱渔觉得刚才尊和月水莲两个人都怪怪的。

    但终于没那么多双眼睛监视了,她好奇地拿起一个奏折,欢呼,“流风哥哥的奏折耶,他什么我都答应。”

    尊这一夜被流风折磨死了。

    好在流风的奏折里只提了关于扩建军器监的事。

    他试着想把手探进脱脱渔的怀里,但又想等等,怕太急了,会吓到她。

    就先把她的头撩开,亲那如白玉般的后颈,沉醉在她浑身甜甜的百濯香之中……

    脱脱渔却浑然不觉君王的临幸已经开始,兴致勃勃拿着奏折,心里想,明日流风哥哥拿着这奏折,做梦也想不到是我批的啊!?

    随即左手拿起御笔,沾上墨。

    啊!尊在后面看见,停止了亲吻撩拨,唬的头都大了,这哪里能真的批阿?

    这已经不是后宫干政了,金凉律,矫诏罪,假托或假传皇帝诏书,或者篡改皇帝的诏令,会判腰斩。但转念一想,让这个顽皮鬼涂鸦好了,这是流风的奏折,回头让他重新上一道。

    正想着,看见她已经写了三个字:朕已阅。

    尊惊异地看着那字,楷体非常漂亮,瘦挺爽利、侧锋如竹如兰,但又不刚,颇有一种闲逸的傲骨,这是先帝批奏折的字体,自成一家,只有皇子们自幼练习,为了避忌,满金凉国也没人敢练这种字体,但她已得其神髓……

    听她在耳边道:嘿嘿嘿,没想到吧?嫔妾是左撇子,右手的字和旭写的差不多,左手却和陛下的字体其实一般无二。

    尊看着那字,点头道:“嗯,你可真是深藏功与名。”

    脱脱渔道:老实,由于父亲和先帝的关系,让嫔妾自幼极其反感以才艺取悦君王,嫔妾誓,自己要做那个在座位上欣赏的人。

    尊把脸埋在她香软的长里,坐在他怀里的家伙,批奏折的架势,像一个女皇帝!

    他闷声道:“是,你会在坐在座位上,和朕一样,等着别人来取悦。”

    脱脱渔在礼部一沓奏事里翻,怎么还没把下任僧统举荐名单报上来阿?

    这一次要让一莲做僧统,阴山主张的是一善大师,德高望重,是佛门中的败类。

    尊道:三天前就报上来了,朕已经下旨任命一莲为僧统,他应该很快开始清查历年佛道两会受捐赠的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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