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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画家王盛烈第二部难水不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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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教育,怎么大了还可以撒谎呢!自古常言,纸包不住火,雪埋不住孩,撒谎总有败露那一天,一旦暴露了,那我们的脸往哪搁!与其这样莫不如……我估摸川端教授这次抚顺之行,到我家探望……就我妈那嘴……虽然能说会道,但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还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弄巧成拙……川端还有木村是什么人,都是知识份子,还听不明白,人家是心里明白嘴不说罢了!”
“这么说诊断书的事露馅了?那我们岂不是白费劲了?”王言大说道。“川端教授回去和你义正词严了!”
“他倒是没说,不过他见我默默不语的样子,我能猜出**分,没说穿的原因不是因为……是另有原因!方才在大连,大哥告诉我,川端教授这次抚顺之行,亲身经历不少事情,有些事情让他深有感触,黄毛姑娘的事,让他很感动,要不然以他那种身份,他也不会干当人质,去救黄毛姐姐!”
“黄毛姐姐?就是你说的那个老将军的孙女,和你最要好的,让你朝思暮想,那位漂亮的黄毛姐姐?”
“对,就是她!”
“她怎么的了?”
“她宣传抗日,被警察抓去了!”
“啊?……那可怎么办?”
“抗联的人想救她,但是怎么救?干着急没办法,这事让去那里画画的川端知道了,他知到黄毛姑娘是谁,他也很敬佩和同情黄毛姑娘,自愿与抗联人合作,干做人质换回黄毛姑娘……”
“是啊!太令人感动!他是局外人,这和川端老师一点关系都没有,川端老师能这样作,说明他对被侵略国家的人民同情,真是很感人!”康明瑶说道。
“谁说不是呢!没想到,真感人!”王言大也说。
“后来他们做了人质交换?”康明瑶问。
“没有!”
“那又是为了什么?”
“事情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的,根据变化了的情况,抗联大队长欧阳……对了,说到欧阳大队长,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哪个欧阳?我们怎么会知道?”
“就是我们在日本学习时,在上野公园遇到的,好打抱不平的那个,中华武馆的欧阳大师兄!”
“啊?是他?”
“他如今是抗联的大队长了!”
“是啊?没想到!没想到!”
“他总觉得到人质交换是绑匪的做法,有许多不可靠性,另外对川端教授的人格地位也有损伤,这是他不愿看到的,所以决定放弃,改用奇袭的办法率领抗联战士救出黄毛姑娘!”
“可那是要冒风险的?”
“欧阳大队长不是那种蛮干的人,胆大心细,成竹在胸,他利用特务头子原田想抓住他们的心理,成功的把他调出老窝,他的奇袭真还成功了!
康明瑶听到这,才长出口气。“万幸!万幸!欧阳真是了不起!那时候我就看他了不起!”
“想不到咱们的康明瑶还有先见之明!”王言大讽刺的说了一句。
“你?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本来就是吗!”
“我知道那次他帮你解了围!”
“我想通过这个事件,川端老师能亲身体会到,我们民族的朴实善良,及我们中华民族蒙受的灾难,从中受到了深刻的教育,这些远比诊断书的小事情重要的多!……另外诊断书的事情,不瞒二位,在这之前,我已向龙子姑娘承认了我的不对,是我在撒谎……我已得到龙子姑娘的原谅,我估计龙子姑娘一定和她爸说了,她爸虽然没对我说什么,但看样子已不想追究!”
康明瑶一听王盛烈这话吃惊不小。
“什么?诊断书的事你承认造假……这么说不等于你招了?好啊!你这不是卖友求荣吗!王言大!咱们还傻呼呼帮王盛烈呢,被他卖了咱们还不知道!”
王盛烈一听康明瑶如此说他,有点受不了,便抗声道:
“康明瑶!你说什么呢?亏你说得出口!什么叫卖友求荣,我这是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坦白的是我做的事,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康明瑶!你若是开玩笑还则罢了,若是……你休想胡说八道!”
王盛烈是正人君子,很注重名声,容不得半点他人的诋毁,说这话时二目圆睁一副正言厉色样子。
康明瑶被王盛烈说的,直发愣他眨巴眨巴眼睛。
“嚯!王盛烈!好话坏话听不出来呀?开句玩笑你也认真!……我可提醒你,你的脸色可是不太好!本来就黑,如今可是成了紫茄子色,这样会影响了你的形象!”
康明瑶咬着嘴唇强忍住笑。
“噢,我黑吗?哼,当一把黑老包也不错!大公无私,公正廉明,怎么说也是正面形象!倒是你康明瑶……脸都气白了,快成了白脸曹操了!”
两个人这么一说,逗得大家都笑了。
王言大看两个人一眼,觉得两个人的笑不是好笑,是带矜持的笑!便插言道:
“行了,我看我们应该是久逢知己千杯少,这一会怎么成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了!谁也别说谁了,我要奉天承运,各打五十大板!”
王言大这句话,显然缓冲了不少因为讽刺而带来的两个人不愉快气氛
王盛祚看康明瑶和王盛烈两个人都有点……他有意换了一个话题。
“对了,我想问你们二位,这时候来这里想是……”
王盛祚这句话果然奏效,立刻得到王言大的响应:
“不瞒王大哥,我们两个人要离开奉天了,准备到长春……”
“为什么?”王盛烈听了感到很吃惊,禁不住问一句。他把目光转向康明瑶,他用目光求证康明瑶。
没等康明瑶回答,王言大在一旁先笑了。
康明瑶斜眼看了一下王言大,知道王言大笑不是好笑,是在笑他是因为吕馥慧。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这个人在那晒笑什么?”
“你这个人真是,笑怎么了?管天管地还管老百姓拉屎放屁,笑也不让!”
“哼,我还不知道你!你可能又会说,是为了吕馥慧!”
“哈哈!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是不打自招!”
“哼,招不招的,我不像你,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我光明正大,即便是为了吕馥慧又怎么样?一家女,百家求!不像你……”
“我怎么了?”王言大有点吃不住劲了!”
“你自己的事,你不知道?在日本你和日本女护士……我都不稀得说你,全校谁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王言大涨红了脸。“处朋友,我又没犯法!”
王盛烈见他们两个又争执起来,一方面觉得可笑,一方面也不希望因为女朋友的事,弄的面红耳赤,这回轮到他打圆场了。
“行了,你们两个真是,老斗嘴,谁还离不开谁!男女青年之间的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对了,你们方才提到吕馥慧?不就是独身一人去日本学画画的那个奇女子吗?我想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盛烈早对吕馥慧发生兴趣,一听他们提到吕馥慧,颇有兴趣的问道。
“吕馥慧来信了,让我们去长春发展,吕大伯热心帮忙,答应帮我们找一份可心的工作……他一接到信就坐不住龙宵殿了,一个人去还不行,还拉着我,会我一起去长春……这不咱们也赶来买票了……”
“噢,是这样!……这么说吕馥慧她在长春?”
“是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老想见见她吗?吕家也帮了你不少忙,信就是吕大伯帮写的。”王言大说道。
“怪不得的,我寻思你们俩也写不出来!原来是吕大伯的手笔!……如此说来,我真得去感谢感谢他老人家!可是……”
“你若是没什么事,不如跟我们去长春溜达溜达!”康明瑶说道。
“我真想跟你们去,可是刚从日本回来,我还没回家,另外家里还有些事情等着我处理……很遗憾我现在还不能奉陪!”
“什么了不起的事,还得你去处理?大丈夫志在四方,你可不能一回家就被家庭束缚住!……跟我们去长春,合伙干一番事业那有多好!”康明瑶竭力劝王盛烈。
这时王盛烈大哥王盛祚接下话。
“咳!……你们有所不知,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件事还就得盛烈回去处理!换一个人真不行!”
“我就不信,什么事还除他不行?”
康明瑶把疑问的目光转向王盛烈。王盛烈苦笑微微低头不语。
“大哥,他有什么事?”康明瑶转头问王盛祚。
王盛祚干笑不答。这让康明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会是他的婚姻大事吧!”王言大冒出一句。
他还算聪明,他想起王盛烈说过,他们家给他说了一房媳妇,还没完婚……是不是因为这个……可不是没他不行!他是新郎啊!
“怎么样?我猜对了吧!”王言大有些洋洋得意。
王盛烈没回答,听王言大一说,康明瑶视乎也想起来了什么:
“对,我想起来了,在日本学习的时候,有一次回国机会,大家知道盛烈思家心切,都想把机会给他,他是因为怕影响学业,另外也是怕……如今学业已完成,应该没问题了!该谈婚论嫁了!……要是这样,那这是喜事啊?应该祝贺才是!怎么还愁眉苦脸呢!……盛烈!什么时候办喜事,这回说什么也得给我们一个信,哪怕是在长春,我们弟兄也要赶回来喝你的喜酒!”
康明瑶说道,他一听说是王盛烈的喜事,精神头又来了。
“等着吧,猴年马月……也许这辈子,你们也喝不上我的喜酒了!”
“怎么说话呢?难道不欢迎我们?”康明瑶有点不高兴了。
“哪呀,我二弟不同意这门亲事,正闹心呢!……你们千万别遭惹他!”
康明瑶王言大一听王盛烈大哥王盛祚这么一说,谁都不说话了。
………………………………
第五章家人盼盛烈归来
康明瑶王言大和王盛烈哥俩,在奉天火车站相遇,同学见面,相谈甚欢,谈了很长时间,最后因为谈到盛烈婚事,引起盛烈的苦闷无语,另外也是时间问题,康明瑶王言大需要赶火车去长春,他们只得分手。
王盛祚和王盛烈哥俩送走了康明瑶和王言大,因为无处可去,两个人便坐在候车室里耐着性子等从奉天开往抚顺的火车。
开车的时间大约是晚上九点钟,眼下也就五点,因为离开车时间尚早,王盛祚和王盛烈又觉得肚子里有点饿的慌,于是便在站前小吃摊上,吃点烧饼煎饼豆腐脑。吃完了又在火车站前溜哒一圈,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回到候车室再等。
因为这班车是短途,那时的短途常用闷罐车,当然票价也便宜,票价便宜不便宜不说,问题就剩这班车了,今晚要赶回抚顺去,不坐也不行!
他们终于熬到上了车,车厢里黑糊糊的,犄角格拉还有尿烧味,所以谁都不愿意往里去,他们纷纷在车门口有光亮的地方蹲了下来,或者干脆席地而坐,一路“咣当咣当”晃的非常厉害,蹲着,坐下,再蹲起来,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小半夜才到抚顺。
下车时两腿蹲的发麻,身体被晃得又酸又痛,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出了车站还一瘸一拐的,走了一段时间,才好些,才恢复过来。
即便这样他们也不后悔,车票毕竟便宜许多!那时老百姓的生活多艰难啊,一分钱都想掰开花,得省点就省点,宁可遭罪也不乱花钱。
再说抚顺盛烈的家。全家人得到消息,估摸盛烈今天可能要回来,但是什么时候到家,确切的时间他们不知道,他们也是心急了点,从早晨就等,兴奋和不安的足足等了一白天,也没见踪影。老三盛藩和老四盛夫他们不知多少次的跑出门外,往大道那边望,真是望眼欲穿,可是每次都悻悻而回。心里话:“二哥怎么还不回来!二哥怎么还不回来!”
晚上,吃完晚饭,全家人还是不干心,又接着等,尽管饭桌上,杯盘狼藉的,就那么摆在炕上……但是谁也没心思收拾。
“怎么回事呢?按道理应该回来了?”盛烈的父亲歪个头在左寻思,右寻思。
“我说孩子他妈,盛烈到现在也没回来,是不是——他们哥俩留在大连了,我听老大临走时说过,去一趟大连不容易,他想领二弟逛一逛大连!”
“谁知道了……这么晚了还没到家……逛大连?别说,这都是没准的事!老大也是的,都是成家的人了,还那么野!家里的人这么着急等盛烈回来,他还有心领盛烈逛大连!”
“上次盛烈走的匆匆……不是没逛着大连吗!”老头说了一句。
“那……那也不应该!这年头多不安全,万一碰见抓劳工的怎么办?咳!真让人操心!这四个男孩子一个比一个野!两个姑娘家就不这样!咳!这都什么时候了,别人家都熄灯睡觉了,咱家还点灯熬油。这种等法得等到什么时候?大人还能挺得住,小孩……你看盛夫困成什么样了!”
盛烈父亲听老伴这么一说,看了一眼盛夫,盛夫那时也就十四五岁,坐在窗玻璃下,此时困的两个上眼皮和两个下眼皮直打架,可是还在那挺子里!他正是长身体时候,哪能经受住困魔的袭扰,像他这么大岁数的,不吃饭能挺得住,要是不睡觉绝对挺不住,几个回合下来,最后困的“滴沥当啷”就像没了骨头架子,实在不行了,也不管脱没脱衣服,窝曲窝曲,也不管头朝上,还是脚朝下,拉过一条薄被,就睡下了。
老三盛藩比他强点,困了就跑出去吹吹凉风,精神了再回屋,坐在炕稍两眼盯着老式座钟,心里老在叨咕:“二哥怎么还不回来,还不回来!……快回来了吧?”出来进去一副焦急而又心神不定的样子。
相比之下,老两口要比孩子们精神多了,也稳当多了,老头见饭桌还没人收拾,有点看不惯,如今心里都是在长草的时候,指使谁干恐怕都有点不高兴,莫不如自己……
老头磨身下地收拾桌子,平常这活都是老伴或者黑凤姑娘的,黑凤不知什么原因吃完撂下碗筷就走了,老伴一直守在门外,根本不想进屋。只好麻烦他老人家。平常人家把碗筷收拾到外屋,然后在厨间洗洗涮涮,把洗好的锅碗瓢盆一件一件收进厨房碗架柜里。老头哪有心思干这些,只是把收拾的碗筷,放在饭盆里用水泡上,便完事大吉,偷工减料……说心里话,,他也没心思干那细致的活……
老头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是在屋里呆不住,便拿起他心爱的箫,走出家门。
老伴见他出来,便把身边的一个小板凳递给了他。
“他们都睡了?”老伴问了一句。
“喔,老四是睡了。老三看着钟直发呆,看去也快熬不住了……”
“饭桌都收拾好了?”
“啊,我看没人收拾我就收拾呗,我都把碗筷放到饭盆里用水泡上了!”
“你也真是的,等谁呢?你就顺手洗了呗!”
“我,我不是也挂子出来等盛烈吗!”
“哼,我们这些当老人的都有点贱的慌!”
盛烈父亲喜欢吹箫,尤其心事忡忡时,为了排解胸中的郁闷,他都免不了吹上一曲。这次他也没忘把箫带出来,他开拾摆弄他的箫。
盛烈母亲,和其他家庭妇女一样,手不闲着,总有活,不是干这,就是干那,如今别的干不了,借着屋**出的灯光,她正一针一针在纳鞋底,只见她不时的把发亮的锥针往头发里划一下,据说这样能使锥子滑溜,这可能是最原始的润滑方法,但也最经济最实用,从她手里翻来转去的那个鞋底大小,估计那是为盛烈做的一双新鞋。他是想加班加点赶制出来,让盛烈回来好穿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一针一线系深情。
老两口是用这种方式,打发那令他们深感不安的时间,尽管表面装作平静,犹如止水,但是心里却七上八下惴惴不安,当老人的哪有不挂念儿子的。
盛烈父亲摆弄完箫,闲的没事干,不由得竖起箫,送到唇边,随着指尖的跳动,一首“苏武牧羊”的箫声,悠然而起,幽咽低回……
已是夜深人静,箫声传出很远。
“我说孩子他爸,你……你这箫吹了一辈子,吹的就是那么一个曲子,你心里也不烦的慌?”
王盛烈母亲是没文化的家庭妇女,根本不懂音乐,什么宫,商,角,徵,羽连古曲音阶她也不明白,另外她老听,耳朵都磨出膙子了,再说她此时心里正为儿子回来还是不回来闹心,她哪能听得下去。
说完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乘机直了直酸痛的腰板。
“看你这话说的!太让人扫兴……不做知音呗,你也别……这是多么悦耳的声音,怎么会烦的慌?想当初俞伯牙高山流水遇钟子期,那是何等……我什么时候能遇见一个知音呢?”
“什么子牙,子期,我不懂,我就心里烦的慌!”
“咳!跟你真是对牛谈琴!……我就奇怪这么好的曲子,你怎么就不愿听呢!你不愿意听,也就罢了,还出言不逊……真是焚琴煮鹤!焚琴煮鹤啊!”
“行了,我的老夫子,老饱学!你就别文绉绉的在那跩了,什么叫焚琴煮鹤?谁能听得懂你说的都是什么?小心跩到阳沟里爬不起来!”
“家里的不是我跩,是你说话有辱我的雅兴……孔子曰“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可教实在不可教!跟你说什么你也不明白!别小看这么一管箫,功能可大了!他能淋漓尽致抒发我的思念,他能传达出我内心很多东西……这里面深奥的很!非你等所能理解!”
“哼!什么情感不情感,我就感觉听着闹心!”什么孔子,女人,小人,你就唬我吧!反正我也不懂!”
“闹心?是!闹心也是一种情感,想当年,楚霸王被汉兵围在垓下……楚霸王的兵,那可是英勇善战,汉王刘邦一时拿不下,正急的没办法时,汉王手下有个谋士叫张良的,不是用箫,吹的楚兵直闹心!最后都散去了,最后楚霸王兵败乌江自刎!”
“是吗?听你这么一说,这吹箫就能把楚兵吹散了?竟瞎说!“
“要说你没知识你还不服气!我骗你干什么?张良吹箫散楚兵,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听过“霸王别姬”那一段戏没有?那里就有……”
“霸王别姬?梅兰芳唱的那个?我虽然没看过,可是我听过,可是听我也没听懂,咱不说霸王别姬,咱们就往笨理想,吹箫能散楚兵,那以后还打什么仗,都改吹箫得了呗!”
“你这个家庭妇女说话太气人,就知道抬杠!……那不是古代吗?那不是一次打仗的特例吗?张良当时吹的是楚音……”,
“什么叫楚音?就是你方才吹的,听着倒是感到哀哀怨怨!”
“跟你说话就是费劲!楚音就是楚霸王家乡那边的音乐!楚霸王有八千子弟兵,常年在外行军打仗,虽说是兵,可是也都是人啊!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不思念家乡父老乡亲!张良就利用士兵这个心里,把楚兵吹的很闹心,一个个痛哭流涕,以至最后三个人一群,五个人一伙散去,偷偷回了家乡!”
“噢,孩子他爸,真有这么一回事?还是你们文化人,知道的是多!”
“哼,这点知识哪到哪!”老头一听老伴夸他,头立刻昂起,精神头也来了,露出一副不屑与人洋洋得意的样子。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吹“苏武牧羊”这只曲子吗?我是吹给咱儿子盛烈听的,他若是回来,离老远就能听到我吹的曲子,你知道他会是什么感受?
“什么感受?”
“我想一定是百感交集,泪如雨下……这比用什么方式,用什么语言表达都强!”
“老头子,我看你还是歇歇吧,你可别把咱儿子吹跑了!”
“咳!你也真是!我的意思……我是说他听了我吹的曲子,他会很感动!知道父母如何在想他!使他归家更加心切!”
“那你就直说就完了呗!还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
“你呀……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是吹我的箫吧!”
盛烈父亲又开始吹起他的箫,呜呜咽咽……
“行了!老头子!”盛烈母亲放下针线活。“你吹箫,我是怎么的都能忍受,问题是四邻,这可是深更半夜了,知道的是你想儿子,不知道的……你这不是让人睡不好觉吗!都那么大人了,怎么好赖不懂!”
她向老头怪了一句。
老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没说出口。他想老伴说的也对,不能因为思念儿子就影响四邻……
他想到这,只好放下箫,没事只好看着老伴认真做鞋,见她纳的鞋底密密实实……看着看着视乎有所触动。
“我说家里的,你是做鞋不用锥子——针(真)行啊,你可知这一针一线,系着的是什么吗?”
“什么?就是做鞋呗!还能系着什么?”
“像我的箫声一样,系着你的一片深情!我们是异曲同工,这双鞋要是穿在盛烈脚上,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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