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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画家王盛烈第二部难水不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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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了一个木制的窄窄楼梯,四个人鱼贯而上,那咚咚声,一定不小,以致把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上去,心里都产生了种种疑问,有知道的在咬耳朵:“看见没……,那是来应聘的,咱们社里又要有新成员了!
王盛烈他们沿着幽暗的窄楼梯,上了二楼,二楼的那些编辑们,也都闻声,从那一落落稿件堆里,伸出脸来,有的还拉下老花镜,眼皮上翻,盯看从楼梯口上来的人。他们以为是来谈稿子的。可是……,只见上来的四个人脚步也没停,转而拐上三楼。
编辑们又都缩回头去,看他们的稿子。
那个小编辑把他们三个领到社长办公室门前,敲了一下门。
只听里面有人说了一句。“请进!”那个小编辑这才推开门,领着王盛烈他们进去。
小编辑说的社长其实是一名副社长,正所长积劳成疾,常年告病在家养病。这名副社长便临时执行正社长职务。
这名副社长有一张胖胖的脸,看去有六十来岁,有些秃顶,现在六十岁不算老,那时六十岁,已经步入老年行列。
看去这个老头保养很好,面色红润,穿一身笔挺西服,扎有红色领带,如果把他放到文化人堆里,感觉他像官场里面的人,如果把他放到官场里面,感觉他还像文化人,眉眼间能看出,此人城府很深。
他见来了人,不知干什么的?便逢人三分笑,从他的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
“社长,咱们不是缺少一名美术编辑吗,这三位是前来应聘的!”小编辑说明原委。
“噢,来这找工作的?”那个社长一脸的笑容都不见了,被不屑一顾代替了,但是这都是一瞬间,最后还是强作笑容。
“好啊!欢迎,欢迎!我们正需要这方面人才,可以说求贤若渴啊!来到这里就别客气,快都请坐!请坐!”
胖社长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连连相让。
胖社长把王盛烈他们,让到茶几旁的一把硬板长椅子上。他自己则坐在主人用的那把高背软椅上。
“社长,没什么事,我就忙我的去了。”那个小编辑觉得没他什么事了,便告辞。
“好,忙你的去吧,顺便告诉打字的小刘,准备些茶水来!”
“好了!”那个编辑答应一声头也没回出去了。
那个胖所长又一一打量了他们三个人一眼,露出一丝的不快。
那时候找工作,都要事先准备点钱,把钱装在上衣兜里,还要露出一截给对方看,数目越大越有份量,这就像现在的好处费,可也是,人家给你一个饭碗,你还不表示表示,至少胖社长是这么想的。这种人,这种事情,在当时司空见惯。
王盛烈哪有钱表示,另外他也不想那么做。他觉得那样做有些太龌龊,太别扭。
胖社长当然不能因为这个说什么,这叫大人不计小人过。但是他表情动作已显露出他的不愉快。
“你们都是来应聘的?”他眯起眼睛,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把头仰靠到椅背上,随便问了那么一句。
“不,不是,您误会了,是他来应聘的,”康明瑶指了指坐在前面的王盛烈,“我们两个是陪他来的!”康明瑶忙解释一句。
“噢……多大了?又不是小孩!干嘛还需要人陪着?这样不能自立的阿斗,我看算了!”胖社长很不高兴。
“不,不是,是我们主动陪他来的,他,他有病还没好……”康明瑶在解释。
“有病?那就更不要来了,有病应该去医院,我们这不收留病人!”
胖社长的话把三个人呛得不知说什么好。依照康明瑶的性格,早就要站起于他理论,但是为了盛烈找工作,他忍下了这口气。
“社长说话真有风趣!……是啊,您说的对,谁有病上这来?但是这个病,不是别的病,是找工作的病!这还不是生活逼的吗!”
“知道这个就好!行了,咱们不说这些,咱们开门见山说吧,我看这位先生不太适合这里的工作!”
“不适合?为什么?”康明瑶问了一句。
“来此应聘的,不是穿长袍的,就是穿着西服革履,个个相貌堂堂……你再看他,一身短打扮,像个小伙计,太寒酸!我们这里可是文化事业单位,是讲门面的。”
王言大看不惯胖社长以貌取人,以穿戴笑人的世俗作法,他想不满的抗上一句,但是考虑盛烈的工作还得有求于他,这可真是在人家屋檐下,怎么敢不低头。
“嘻嘻……社长大人,您这话可就不对了,看一个人不能只看他表面,绣花枕头好看,但是里面全是荞麦皮!有什么用!盛烈可是咱们留日回来的高材生……”
胖社长没等他把话说完,便生硬的打断了他。
“留学回来又能怎么样?什么都不是的也有!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出国留学全是为了镀金,混了一张文凭回来,有名无实,草包一个!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按你的说法,他们就不是绣花枕头?”
“你,你……”王言大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想,身为社长您怎么可以这样讲话?出国混文凭的是有,但是那是极少数花花公子,大多数都是靠勤工俭学,千辛万苦,坚持下来的!,他怎么能一概而论!他想愤激说出他的想法,但是话没说出口,那社长却先说了。
“行了,我不想与你争论这些是是非非的问题!你不是说你有实力吗?那咱们就用实力说话!你把你的作品拿出来给我看看!”
王盛烈一听这话傻了眼,他没想到人家会问他这个,他只有老实的说:“我,我,对不起,我没带来,我以为……不过,我可以当场给你画……这样行吗?”
“我哪有时间等你现画……若不然你先登记一下,明天再来,来时想着带作品来,我现在挺忙,一会上边来人视察,我还得做好接待工作……恕我不能奉陪。”
………………………………
第七十章求职遇到的问题
王盛烈在康明瑶和王言大陪伴下,来到人民营长春时事公论社找工作,他们在楼下,见到了一个戴眼镜小编辑,当这个小编辑听说王盛烈是从抚顺远道而来,还带有病之躯,前来找工作,实在不容易,博得小编辑同情,在小编辑引领下,他们来到三楼社长办公室。
由于王盛烈康明瑶王言大均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学生,也就是说刚从校门走进社会,还不太深谙社会上的一些复杂人情,事故。以为光凭一腔热血,光凭有着留学资历,光凭一身本事,就可以轻轻松松谋得自己喜欢的职位。这个想法未免太幼稚,太单纯了。
伪满洲国是封建半封建的傀儡政府,这样的政府是**无能的政府,所以根本谈不上清廉。这个社会有孳生各种**的土壤和气候。像找工作这种事,没有金钱铺路,很难行的通。也许有人会义愤填膺的说,那也太有点:‘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这不是强人所难,索贿受贿吗,这与公开抢劫有什么两样?规章制度不是明明写着不准勒索前来求职者。
劝君看问题莫要单纯幼稚,那规章制度都是订给守法公民看的,对那些**份子,虽说起一定震慑作用,但是并不能完全消除他们对金钱的**,那些手里握有一定权力的人,那些**份子,出于对金钱的渴望,对别的没什么研究,对人们心里研究的却是很透。就以找工作来说,他们利用求职者急于找一份工作的心里,便有了一套潜规则,这潜规则和公开的规章制度大相径庭,没按他们的潜规则办事,就会到处碰壁。潜规则就是见不得人的规则,让求职者‘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有了潜规则,那些正规则就变得苍白无力,形同虚设。
当然什么时候都有秉公办事正派之士,所谓‘众人皆醉他独醒。’那就看你的命运了。如果你遇见了这样正派人士,那就无须绞尽脑汁,耗费那些细胞去曲意逢迎,去应酬,去看人家眼色行事。一切按章办事,问题会很快解决,即便没能解决,也不会怨天忧人。
王盛烈命运实在不济,遇见了胖社长这种见钱才眼开的家伙,王盛烈哪里有钱给他,即便有钱,王盛烈也不想给他这样老于世故不干正事,脑满肠肥养尊处优的家伙……因为他觉得那是见不得人的,令人不齿的肮脏的交易!他的这种所谓“不明白事”就注定他这次求职的失败。
果然,王盛烈他们和那个胖社长一见面,王盛烈便被那个胖社长用三言两语打发了。
王盛烈等三个人见胖社长下了逐客令,并丢下他们,独自一人走了出去,他们也不能也不好再办公室傻呆呆坐下去,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好站了起来,灰心丧气准备离去。
就这样灰溜溜离去,陪他前来的王言大心里有所不干。
“盛烈,实在不行,你还是把那最后两张王牌,打出来吧!”王言大在盛烈耳边嘀咕一句,他实在不愿看到,带着这样的结果,就这样离去。
“是啊,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你不愿意说,我去給你说!”康明瑶也低声说了一句。
王盛烈摇摇头。“算了,你没听过楚汉相争时候,韩信投奔刘邦的故事?那韩信怀揣张良的推荐书,可是韩信并没拿出来!人要有骨气……良禽择木而栖,有这样的社长,我看不来此工作也罢!”
王盛烈对胖社长的态度很气愤,他不想让这个家伙看不起,也不想在这样社长手下工作。
康明瑶见王盛烈还在生气便道:“其实大可不必,韩信若是早日拿出那封推荐信,何必上演后来的萧何月下追韩信,故事最后韩信还是被萧何追了回去……再说人家韩信有萧何,你有“萧何”式的人物吗?我看你还是自己梦自己圆吧!忍了一时之气,能有份工作还是挺实惠的!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能忍我可是忍受不了,我宁可不要这份工作,哪怕去要饭,我也不愿在他手下谋生!”王盛烈还在气愤中。
“你看你……倔劲又上来了,咳!真是拿你没办法!皇上不急太监急……咱们来干什么来了?再说你来此工作,又不是朝他来的,你跟他这种人,制什么气!”康明瑶说了他一句。
王盛烈听了康明瑶的话,一想也是,找工作是求人的事,不能由得性子来,便沉默不语。
“那你明天还想来吗?需不需要登记一下?……他只是一个社长,负责招聘这项工作的总编,我们还没见到,也许他……”王言大见王盛烈不语问了一句。
“这……”王盛烈沉吟了一下。“我真不想再来了……不过康兄说的对,我来此工作不是朝他胖社长来的,我是朝人民营长春时事公论社来的!所以……登记还是要登记一下,以表明一下我求职的诚意。”
“这就对了吗!填一份表格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成不成他毕竟能给人一种希望!我们也不算白来一次。既然这样……你在这先等着,我去給你讨一份表格来!”王言大说完转身追了出去。
不一会王言大,懊丧的走了回来,王盛烈见他手里什么都没有,便问了一句:“……那表格呢?”
“那胖社长说登记表格就在总编辑的办公桌上,他让我们填好,放到总编辑桌上就可以回去了,明天……”他好像还有话要说,但是没说。
康明瑶扫视了一眼,临窗果然还有一张办公桌,便忙到那办公桌上看一眼,果然发现那桌上一角有一落招聘登记表格。
“这个胖社长太没诚意了……指手画脚,什么都让我们亲自动手!他太没把求职者当回事!真他妈的……”康明瑶气的一连串拿了好几张。
“咳,事到如今什么也别说了,人家也许真有事,真忙……算了跟这种人计较没意思!反倒引起一肚子火。盛烈你赶快把登记表格填好!……听说明天就是截止日期,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王言大终于把先头不想说出的话说了出来。
“明天就结束了?那他还让我们明天来干什么!这不是明明欺骗人,耍弄人吗!”
“咳!管他呢!盛烈!听我的,填完表格再说!”
盛烈犹豫一下,心想不能空手而归白来一趟,便去那张办公桌前填表格。
表格里的姓名,性别,年龄及其他各项都好填,唯独联系地址,电话这一栏不好填,他想,填抚顺的家……可是那么远,显然不合适。而这一栏目必须填写,不然,即便录取了,又怎么取得联系呢?王盛烈有点作难。
“盛烈,你可千万别谦虚,把你学习成绩,美术专长,一定得填详细点!这样才……”王言大不忘叮嘱他一句。
王盛烈没有回答他,而是拿着笔在那愣愣出神。
“你怎么了?难道你又不想……”
“不,不是,我是在想,这表格里的联系地址和电话……长春这地方我举目无亲,我可怎么填写好呢?”
“噢,是这个问题?……别说这还真是个问题!我和康明瑶都住在临时租的房子里……康明瑶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康明瑶皱了皱眉头,想了想。“不然这么办吧,吕馥慧家在这里,就登记吕馥慧家的地址吧!”
“咦!别说,这真是一个好主意!”王言大拍了一下手。“亏你康明瑶想得出!”
王盛烈一听这话,有点不好意思。“这好吗?我和吕馥慧都没见过面……”
“虽然没见过面,但是相互都慕名已久,说不定……今后来个鸿雁传书,也未可知!”
“你这个王言大,胡说些什么?我这急的都没办法,你还在那开玩笑!”
“我怎么是胡说,鸿雁传书就是鸿雁传书!你别把我的话想歪了……康明瑶,你把吕馥慧家的地址告诉他,问题不就解决了!”
于是康明瑶就把吕馥慧的地址告诉了王盛烈。
王盛烈把表格填好,端端正正的放到总编辑桌上,他还怕风刮跑,还特意把一块镇纸压在上面。
“好了,人过有名,雁过有声,咱们也没算白来,走吧!”
“有吕馥慧……对你来说,这可是好兆头,说不定你的工作会有转机!”
“那就谢谢你们的吉言了!”
就这样三个人一扫胖社长给他们带来的郁闷和不快,离开那小楼,离开人民营长春时事公论社。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那个姓李的总编辑就回来了。他还领来一个人,那就是他们时事公论社的顶头上司,于大总编辑,于局长。
胖社长知道他们要来,早在楼下恭候,他见于局长和那李总编辑下了小汽车。便迎了上去。
“局座,属下在此恭候多时,欢迎大驾光临指导!我等不胜荣幸,不胜荣幸啊!”
“行了老兄,你我之间经常见面,这些客套话就免了吧!此次前来,弟还有一件事还需老兄帮忙!”
“这话从何说起,局座发话我等照办就是了!请局座到我们楼上办公室再谈!”
胖社长说完闪到一旁,手一摊。“您请!”
于局长也不再客气,在胖社长和那位李总编的陪同下,进了那座小楼,进了楼他们没有驻足,直接沿着那楼梯上了三楼,他们来到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胖社长把于局长让到他平常喜欢坐的那个高背软椅上。自己和那位李总编辑则坐在王盛烈他们三个人方才坐的那木制的长椅上。
他们刚一落座,便有打字员小刘进来把茶水送上。
“这里的办公环境还满不错的吗!“于局长扫视一眼这个办公室。
“这还不是您的功劳,没有您从中斡旋,极力促成,我们哪能有这样好的办公场所!我们全体同仁对您真是感激不尽呀!”
胖社长极力阿谀奉承。他说的也是实话,并非言不由衷。
“说哪里话,职责所在,职责所在!小事一段,何劳挂齿!”两个人又客气一番。“书归正传……我今天来有一事相求,还请二位帮忙。”
“这话说的!未免太客气了,您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属下能为您办点事,那是我们的荣幸!您尽管说!”
“方才我在车上,和李大总编也谈了,我想为云鹤长老出一本书……”
“云鹤长老?他是何方高僧?还劳驾您这位大局长为他出书?”胖社长听了,未免问一句。
“他是一名苦行僧,一生浪迹于名山大川,庙宇楼台,对历史地理人文古迹颇有见地,都是真知灼见!有笔记可鉴……这是一份宝贵遗产,这样的宝贵遗产,倘若遗失,实在让人痛心!如其悄无声息被湮没,不如……”
“好啊!这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只是发行方面……恕属下直言,这些有关学术类的书籍有他的局限性……只能供学者研究用。如今读者大多数都是年轻人,他们敏感好奇猎艳是他们的天性,往往会沉溺于那些滋滋有味有关男女恩爱情仇的书,一传十,十传百,争相购买,所以书商都想出这类书,您为云鹤长老出书……发行量恐怕会有问题……不过您放心,您局长大人出书,我们再难,也要了却您的这份夙愿。”
“咳!我的社长大人,说那么多干什么!就像我们勉为其难,这让局座脸面何堪?发行量是一方面,但是绝不能为了发行量,一味的去迎合一些人的低级趣味,有些书,鄙人实在不敢恭维,通篇情爱,说的不好听一点,如同精神鸦片,吸食多了,也会让人沉沦!我们这些做编辑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颇有点无可奈何。素闻局座生活简朴,一生致力于收藏和出版一些知识性和趣味性俱佳的书,试图扭转当前出版界靡靡之风,实在让我等敬佩!这次局座找到我们,我感觉不胜荣幸,我们责无旁贷,一定极力促成!”
“李大编辑你看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我这个人是个直性子,不会顺情说好话,我说的那些也是实情,出好书我双手赞成!可是经费从哪来?我们是民营社团自负盈亏,你不管财务你不知道,如此亏损下去,说不定哪天就要关门!……再说我也没不同意出版,你这些话不是叫我在局座面前难堪吗!”
“二位,二位,别因为我的一番话,闹的你们两个人之间不愉快,我想你们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说了有出书的想法,但是话还没有说完,我身为局长能不知下面的苦衷吗?我之所以没在公家出版社出版,就是怕人家说闲话,以权谋私,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之所以选择你们这里出版,那就是我想自费出版!一切花销由我本人自负,但是有一点你们一定保守这个秘密!”
“这……我们怎么好意思让你……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胖社长连忙摆手。“我们虽说是自负盈亏,但是绝不差您的这本书出版。”
“我先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这个问题我说定了,一定自费,你们谁也别说了!”
“可是我有点不太明白,局座身先示范,光明正大,这对那些不良作风也是一个警示,却为何要保密呢?”
于局长笑了一下。“这……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
胖社长和李大编辑见于局长讳忌不言,也不便多问,他们的谈话就此告一段落。
“局座,请喝茶!这茶满不错的!”李大编辑说了一句。
“噢,是吗?那我倒要品一品!”于局长说着端起盖碗品尝一口“真不错!清香扑鼻呀!”
“这是一名读者送来的,他家乡出产这种茶!他觉得我们当编辑的很辛苦,特意送来品用,这是他的一片心意,希望我们能有更好的版面,编辑出更脍炙人口的文章,以飨读者!”
“我也翻了翻你们的杂志,的确办的不错!只是版面略显枯燥……应该图文并茂才是!”
“局座所言极是,我们也感同身,为了让我们的杂志更新换代,耳目一新,我们准备聘用一名美术编辑!”
“噢,好啊!但不知这项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咳!人才难求啊!倒是有不少来应聘的,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有一个还是从国外学习美术回来的,夸夸奇谈,徒有虚名,真正画起来,我看连一个中学生都不如,难担重任!这一点咱们的社长和我有同感!”
“是,李大编辑说的极是!我这个外行人,都看不过!”
“对了,社长大人,明天就是招聘截止日期,我走后有没有人前来应聘?”李大编辑问社长一句。
“有,有一个人,还有两个人陪着,说是从日本学画回来的,看样子像一个病秧子,一搭眼我看就不行,一点精神头都没有,另外前来应聘也不带作品,光凭三寸不烂之舌……我们又不是招公关,我让他登记,便打发他们走了!”
“噢?他登记没有?”
“想是登记了吧,你看那登记表在你桌上没有?”
“噢……”李大编辑起身去到他的办公桌前,果然有一张登记表,于是他拿起来看。
他在那边看登记表,这边于局长和那个胖社长继续他们的谈话。
“你们这种公开招聘比私人介绍要好,公平竞争吗!有比较才有取舍!这样可以发现人才,避免埋没人材!”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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