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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画家王盛烈第二部难水不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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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那是……你不张弄我能……咳!这事也怪我!老糊涂!老糊涂啊!”
“行了,人都不在了,你们两个就别互相埋怨了!归根结蒂,他们是有情份没缘分!”盛祚说了一句。为了消除这令人痛苦沉闷的局面,接着他忙把话题扯开。
“李先生,你方才说,你去的及时不然……”
“不然盛烈就回不来了!盛烈就被交给宪兵队!谁不知道宪兵队就是阎罗殿,进那里还有好!打个半死便扔进狼狗圈!”
“这,这……啊呀这是怎么回事!我寻思那个当官的既然答应我,不会对盛烈……怎么又变卦了?”
“他们说话你也信?你真是土命人心实!我就觉得不踏实……果然!”盛烈父亲说了一句。“那后来……”
“他门那些人也是钩心斗角!你争我夺!在王盛烈问题上都想分一杯羹!就在你说的那个当官的举棋不定时,市长派去警察局长向他要人,那当官的迫于各方的压力,正左右为难……在这种情况下,便把盛烈交给了警察局长,这才把王盛烈带了回来。后来我听说,盛烈被带出不久,特务机关的大头头就带宪兵队长来提人,结果他们晚去了一步!”
在座的听了都吸口凉气。“惊险!太惊险了!”
盛祚说道:“真及时,多亏了市长派人去,不然后果真就不好说了!先生能请动市长说明您的面子也够大的!”
“我一个小小编辑哪有那么大面子!还不是靠于局长的面子!人家是京官,掌握宣传文化大权!他们也怕事情闹大,社会舆论受不了!另外市长也有求于局长……就是我在车上跟你说的那字画真伪的事!他想求于局长给他鉴定一下!”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方才在车上不方便,现在可以了!您不妨打开给我们看看,我们也算一饱眼福!”盛祚说道。
王盛烈父亲一听有名字画可看,立刻有了兴趣。
“我这老头,最喜欢看字画!不知是哪位名家写的?”
“你这老家伙!一听字画就来了精神!你也不看看你儿子还躺在炕上……”盛烈母亲埋怨老头一句。
盛烈父亲刚想叫盛烈,只见盛烈一弓腰跪起来。他朝外屋喊了一句。
“盛藩!盛藩!你快进来!你看这字画是不是我们在奉天看到的那字画!”
盛藩一听二哥在喊他,恨不得进屋看看,忙从小板凳站起,快步走进里屋。
李总编小心翼翼把云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两幅字画,然后展开,盛烈盛藩兄弟俩不看便罢一看惊呆了,这正是在奉天古玩店里看着的那两幅,大家都在争看那遒劲的字体,盛烈和盛藩却在找那破绽处,还是盛藩眼睛尖,他突然叫了一声。
“这地方没有发现补过的痕迹……”
………………………………
第八十七章 令人神往的地方
王盛烈康明瑶高尚廉王言大他们在检票的栅栏前,正在议论香玉子回国的事,猛的发现李总编捂着心口窝,痛苦的蹲到地上。大家一见他这种情况,吃惊不小。马上终止了议论,立刻围将过来。王盛烈向前想搀扶他起来。
“李总编,你,你这是怎么的了?哪不舒服?”王盛烈弯下身急切问了一句。
李总编强作笑容摆摆手。“没事!可能我在朋友家一时高兴,贪杯多喝了点酒,没想到我这老胃病又犯了!不要紧,你们别害怕,过一会就好!”说完像是胃又疼了一下,疼的他又紧了一下眉头。
“这样怎么行!胃疼不能挺着!还是到医院看看去吧!”高尚廉说了一句。女人就是比男人心细,更心疼人。
李总编忙摇摇头。“千万别麻烦,兴师动众!我这是老胃病了,真的没什么,挺一会就过去了!”
王盛烈看了周围一眼说道:“那你就这么蹲着……这地面很湿也很脏,况且人来人往的……刮了碰了的,也不是一回事,我看还是去那边长椅坐吧!我……我去方便一下!马上就回来!”
说着王盛烈也不等大家说什么,匆忙走去了。
“
“李总编!那……咱们就先去坐一会吧!”康明瑶说了一句。
“咳!你不知道,蹲着比坐着好受些!等一会好了点,我会起来的……麻烦你们谁帮我接一杯开水来,我背包里有治胃疼的药,吃下去病痛就能缓解一些!”
“这事好办!我来!”王言大说着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个行军用的绿水壶,忙去饮水处接水。
这边康明瑶和高尚廉还是不忍看李总编那个样子,力劝李总编坐到附近的一把椅子上。李总编架不住劝,再没有拒绝。
其实他的胃疼是一阵阵的,不疼时跟好人一样。
高尚廉扶他坐下后,便替他拿药,她在李总编的背包里翻了一气,也没找到。
“怪了!李大哥!你说的药……我怎么找不到啊!”
李总编看了她一眼。“咳!就是你手里那小包……”
“这上面也没有胃舒平字样!”
“不是胃舒平,是小苏打!”
“小苏打?这……这怎么可以!长期吃这个会损害你的胃黏膜!你这个大文人!这么不注意你的身体!”
“咳!我不是来的匆忙……一时没能找到,便到厨房拿了这个,我是以防万一,谁知道竟……先拿他救急用吧!”
“你这大编辑真够可以的了!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你身体的那些器官都是在维持你的生命,你知道不知道!你怎么可以……”
“我们男人没你们女人那般……娇贵!再说现在不是……”
“这不是娇贵不娇贵的问题,是对身体负责的问题!咳!我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这时王言大匆匆忙忙拎一军壶开水回来。
“李先生,这水很烫,你得等一等,我先倒出一瓶盖来,吹一吹,凉一凉,然后你在用它服药!”
说完他拧开绿色军壶盖,唯恐烫着自己,小心翼翼的把开水倒盖里点,然后不断吹凉他。
“王言大,你说他吃这个行吗?”高尚廉拿着那包小苏打有些犹豫,她问王言大。
“怎么了?”王言大尚不太明白高尚廉的意思。。
“你看看!这是一包小苏打!”
王言大楞了一下,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看了一眼李总编,李总编偷偷向他使了个眼色,他自然心领神会,于是他想了一下道:
“小苏打怎么了?小苏打有时比药还好使!我听有的人家谁要是胃疼了,还吃食用碱呢!我还听说,吃发面馒头对胃病也好……不过那玩意来的慢,嘿嘿……!”王言大回答的很牵强,最后不得以讪笑结束。
“胡闹!你怎么也这样!亏你还是留学回来的!还认识日本小护士……这么不讲科学,不讲医道!咳!说你什么好!真不可理喻!”
“行了,我那娇贵的公主!别在大惊小怪了!现在就这个条件……你说怎么办?有这小苏打顶一下,我看没什么了不起!”康明瑶心烦意乱又发话了。
“你们男的真能将就!那会是害人的!我就不信,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明瑶!别在那自以为是!赶快去药房买药呀!”
“这……这要是来得及还用你说吗?你看几点了?我们还要赶火车呢!”康明瑶指了一下,悬挂在头顶墙壁上的时钟。
“时间,时间,是治病重要?还是赶火车重要?”
“当然是治病重要!但是也要……我觉得李总编胃疼……没那么严重吧!如果真有那么严重,那还不如索性去医院!”
康明瑶说完看了李总编一眼,那意思是在征求李总编的意见。
李总编忙连连说。“没那么严重!没那么严重!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耽误行程!”
虽然李总编这么说,大家还是有些举棋不定。
这时王言大想到王盛烈。“这个王盛烈也是,早不方便晚不方便,偏这时去方便……这事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大家拿不定主意时,就见王盛烈走两步,跑三步,匆忙回来了。
他略带喘息的说道:
“我拿到了!看!这是什么?”他把一盒药高高举起。
大家顿时眼睛一亮。
“胃舒平!你?你不是去方便……这药……”康明瑶看王盛烈手中的药有些不解。
“什么方便?咳!我就那么一说。我是怕李总编嫌麻烦不让,才……我想跑去药房买药,一看时间肯定是不行!没办法我只能求助人了,于是我去门口站着,进来一名旅客我就上前问,带胃药了吗?你们想那有胃病的旅客,出门哪有不带药的!咳!被我问到的旅客不是摇头就是匆匆走过……谢天谢地,功夫不负有心人,真还叫我问着了!那是一名大姐,这位大姐非常热心,听我说有胃疼的病人,二话没说,立刻从包里拿出她带的胃药,原来她也有胃病!她不容分说,爽快的匀给了我一盒!钱说什么也不要……大姐真是好心肠!”
“什么叫同病相怜!这就叫同病相怜!她知道胃疼滋味不好受!”高尚廉来了一句。“聪明!盛烈真聪明!”
说着高尚廉对王盛烈竖起大拇子,然后斜了康明瑶一眼,说了一句风凉话。“可是有的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死螃蟹没沫!”
康明瑶明知道高尚廉是在揶揄说他,他高兴的也不去计较。什么也没说,只是憨憨的一笑。
王盛烈的到来,让他们方才紧张急躁的情绪为之一扫,一个个紧绷的脸,紧张的神情,此时放松了许多。
那边王言大早已拧开水壶盖,将开水倒在水壶盖里,他连连吹了几口,总算吹的不烫了,这才对李总编说道。
“李大编辑!药来了!还有什么说的!请君吃药吧!”
“咳!好兄弟!真的麻烦你们了!我谢谢你们!”
“出门在外谁不用谁啊!俗语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用不着跟我们客气!看你疼那样子,谁不着急!急的我们直发懵!什么都别说了!赶快把药吃了吧!”
王盛烈赶紧把药交给了李总编。
“还是吃药好,让人放心!”高尚廉说了一句,“吃那些乱七八糟的,我不放心!”
也许是药的奇特功能,也许还有心里作用,精神作用……服过药的李总编觉得胃部好多了,疼痛也缓解了不少,方才疼的不愿说话的他,也开口说话了,他深有感触的说道。
“好啊!我李某人,这次奉天没白来,不但结识你们这些好兄弟,还……打开了眼界,认识另一个社会!”
大家对他的话一时没理解透。前半句他们能理解,后半句实在让人莫名其妙。什么叫认识另一个社会?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理解他后半句指的是什么。
康明瑶忽然想到什么,连忙说了一句。“对了,你方才说,你在朋友家开怀畅饮喝多了酒……什么事让你如此这么高兴?什么事让你这么忘乎所以,喝多了酒,伤了胃?”康明瑶问了他一句。“您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也跟你快活快活!”
“这……”李总编看了大家一眼,随即又看了一眼悬挂在头顶墙壁的大挂锺。“说来话长,可是……我们坐的那趟火车,眼看就要检票了……还是把话留到车上我再跟你们说吧!”
大家一看那锺,可不是怎么的,也就不到十分锺时间就检票了,只好作罢。再看那缴票口,有的人已经排成队,还有旅客不断加入!大有一字长蛇阵的趋势。
“那咱们也赶快去排队吧,等检票的喊,不知要排多长!早检票,早进站台,就早能找到好座位!”康明瑶道。
“说的就是!咱们路途又远!站着去长春那有多亏!多累!”王言大附和一句。
“另外李总编还有病!身体不舒服……”王盛烈不无忧虑的加了一句,他担心李总编的健康,却没顾及自己受伤尚未痊愈的身体。
但是李总编替他说了。“你还说我,你的身体也很虚弱呀!”
“既然这样,那还等什么,咱们赶快走吧,别起了个大早,赶了一个晚集!”康明瑶性子急,站起身催促道。
大家一听他这话,都不再说什么,分别带好随身物品,康明瑶自然要献殷勤,他把高尚廉的包也带上,空着手的高尚廉,便抢着把李总编的包拿在手里,就这样一行人你帮我,我帮你,向检票口走去。
不一会就开始检票了,幸亏他们有先见之明,上了车之后,没太费劲便找了一个可供六个人的位置坐下,两个临窗的位置让给了李总编和女士高尚廉,紧挨着高尚廉自然是康明瑶。对面是王盛烈和王言大。王言大喜欢坐边上,出入方便。留下一个空位子,车开动了,也没人来坐!这样也好,他们几个人谈起话来也方便。
火车很快驶出车站,驶出奉天,因为是夜间行驶,放眼车窗两面,都是漆黑一片的原野,高尚廉坐的是背对列车行驶的方向,她怕晚风吹着李总编,便站了起来,不但把车窗关紧了,还拉严了窗帘。
随着火车的加速前行,那车轮与铁轨发出的节奏声,也越来越密,他们五个人也都静下心来,他们总不能这样相对无言,这样的无言又不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恰恰相反,太许要说话了,所以话匣子也渐渐打开。
康明瑶第一个耐不住寂寞,他看了大家一眼,最后把眼光落在李总编身上。
“李总编!你的胃痛好些了么?”
“好多了!虽然还有点隐隐作痛,但是无关紧要!”
“那就好!……对了,我想起来了,您方才说您在朋友家因为高兴喝多了酒,还说受到一次极其深刻极其生动的教育……现在也没什么事,咱们干坐着,太没意思!不妨您讲给我们听听……用来解解闷也好!”康明瑶想起李总编方才在车站说的话,接茬问。
他这一问也提醒了大家。
“是啊!我们都想听听,您的下回分解,你可不能不了了之!现在也是时候了。”坐在边上的王言大应和道。
“呵呵!你们想听吗?那我就讲,讲困了,你们就睡!不过我怕你们越听越精神!”李总编笑着,说着坐直了身子。“我的那位朋友是你们同行,他也是画画的!”
“噢!你还有这样的朋友?”王盛烈很感兴趣说道。
“别忘了,人家是李总编!”高尚廉说了一句。“什么文人墨客不接触!”
“那是,那是,等有机会你给我们介绍介绍,让我们也认识认识!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吗!”
“这句话说的好,但是这条路可不是普通的路!是一条曲曲弯弯的路,是极其光明的路!”
“噢?那你快讲给我们听听!”王盛烈来了兴致。
“行啊!他是我的同学!他的工作地方离这太远!太远!回来一次还得经过国统区,日本占领区,实在也不容易!”
“那他……是八路?”王盛烈惊讶之余,更加来了兴致,说这话时,眼睛有点发亮!
李总编点点头。“确切点说,是陕北延安鲁艺的!”
“延安鲁艺?我听说那里集聚许多爱好文艺的爱国青年,有来自城市亭子间的,有来自农村山区的……真可谓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目的走到一起,那就是抗日!我说的对吗?”王盛烈瞪大了眼睛。
“对!对!你说的很对!那真是一个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快乐的大家庭!说话南腔北调,我的那个朋友回来跟我学,差一点没给我逗死!”李总编笑逐颜开,早把胃疼忘到一边了。
“呵呵!听起来就有意思!”王言大道。“我记得鲁迅先生就有一个文集叫南腔北调集!”
“对,对!那里有一个叫‘鲁艺’的组织!我跟你们说,那里的人们精神面貌和我们这边人的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什么叫人民当家作主人!那里的人们就当家做主人!工作之余,又唱歌又跳舞还演话剧,歌剧……什么白毛女,黄河大合唱,那可都是长盛不衰的精品杰作!百看不厌,百听不倦!鲁艺里面有不少著名作家,文学家,音乐家!艺术家!就画家而言,我知道的就有王朝闻,蔡若虹,王式廓,箩工柳……那里的画家也出了不少精品!尤其是木刻!鲁迅就非常喜欢木刻!兴趣甚至超过他的文学写作!在重庆举办的第一届全国木刻展览会上,其中来自解放区的木刻作品,大受广大观众欢迎,热情赞扬!其中就有古元,彦涵,沃渣,力群,张望等,尤其是对古元的作品《运草》更是褒奖有嘉!一代大师,大画家徐悲鸿先生看后,给予高度评价!他在新民报上写文章说,我在中华民国三十一年十月十五日下午三时发现中国艺术界中一卓绝之天才,还说我对还没有二十年历史的中国新版画界,诞生一巨星,感到无比自豪……还预见说,古元乃是他日国际比赛中一位能获得名次的重要选手,而他必将为中国取得光荣!听听!你们听听!徐悲鸿大师都情不自禁这么说!”
“那古元有如此才华……一定是出自名校,受过名师指导……”王言大来了一句。“他是留日的还是留法的,还是留……”
“你想哪去了!人家是自学成才!据说古元中学毕业就去了陕北延安……人家是靠深入生活,在军队和老百姓堆里摸爬滚打,靠不断摸索不断实践悟出来的!”
“是啊,环境能陶冶一个人!大熔炉里一定能锻炼出好钢!难得,难得啊!没有生活绝不会刻出他那样好作品!他的几幅木刻真的不错!乡土气扑面而来,印象极其深刻!”
“你见过他的作品?”王言大问王盛烈一句。“你是在哪看到他的作品的?”
“我是在一家书店!”
“他和你比……”
“我?我和他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为什么?你可是我们之中的偶像!”
“开玩笑!我缺少像他那种生活!再说对木刻我简直就是个外行!……延安鲁艺那真是一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地方!那里不愧是培养艺术家们的摇篮!”王盛烈深有感触的说了一句。说完他仰起脸对李总编说道。“听你这么一介绍,我真想往去延安那个地方……但是我听说想去延安也不容易!除了爬山涉水,还要过不少关卡,路上还有土匪特务……”
“是啊!是不容易!吃苦危险先不必去说,重要的需要有投身革命的正确思想和坚定信念!革命先驱辛亥革命的领袖孙中山先生,曾经给黄埔军校写了一副对联。“升官发财行往他处,贪生畏死勿入斯门”,横额为“革命者来”这幅对联写的非常的好!想去革命圣地延安,也一样,不可有私心杂念!想投机,想升官发财别到那里去!如果是为打日本鬼子,解放全中国,那真是找对了地方!那里才是英雄有用武之地!你可以在那里尽情发挥,展示你的才华!我那朋友就是,他就一心想投身革命。他从家乡辽宁出发,先要到西安八路军办事处办手续,这一段路程就有几千里,咱们就不说他这一路程有多艰难险阻,就说西安到延安,那还有八百里!我朋友说一路上住旧窑洞,住破庙,住街头屋檐下……其情景,真像一个乞丐!更有意思的是,他还住过老乡家里的棺材……”
………………………………
第八十九章 盛烈初见吕馥慧
王盛烈他们一行五人,坐了半夜火车,天蒙蒙亮时到了长春。由于在火车上竟听李总编向他们讲有关延安鲁艺的故事,那些故事对王盛烈他们来说又是那么有趣,有意思,仿佛就在讲另一个世界的人,格外新鲜,十分吸引人。故事里的新奇内容,把王盛烈他们四个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住了,李总编想不讲都不行了,他们不依不饶,就这样一直讲到火车驶进长春站。
夜间行车,旅客都很困,大部分都在睡觉,睡不着的也在闭目养神。可是他们一点睡意也没有,不但没有睡意,反倒挺精神。所以他们没觉得旅途有多漫长,有多枯燥。平常干坐不到,这一次连他们都奇怪!时间过的怎么这样很快。怎么这样快就到了长春呢?事实真的就到了长春。
他们一行人,夹在人流里,出了长春火车站。出了车站便是他们分手的时候,虽说有些恋恋不舍,但是终有一别。别人都好办,各回各家,各回各地,各奔东西,唯有王盛烈该怎么办呢?他是异乡为异客,他上哪去住呢?
李总编想,王盛烈是他请回来的,他当然就得负责王盛烈吃住问题,不能推辞。于是他对王盛烈说道:
“盛烈呀!别人都有地方去,唯有你……你既然是我请回来的,我就要对你负责!所以……不如先到我家去吧!”
“去你家……”王盛烈有点犯核计。“你家行吗?”
“行不行……怎么说呢!不瞒你说,我家有三代人,老的老,小的小……你嫂子身体也不好……不过你别担心,肯定有你住的地方!实在不行,我可以出去寻宿打游击!克服几天!”
“咳!那又何苦呢!……我先谢谢您的一番美意!不过我不想麻烦你……关键我一个人睡惯了,冷不丁住进别人家……有点不习惯,我恐怕睡不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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