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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画家王盛烈第二部难水不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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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想不到我妈会来这一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费尽心机,无所不用其及!你以为这样儿子就会屈服顺从……哼!越这么逼我越不从!我一直坐到天明,我倒要看看你当母亲的能把我如何?”

    王盛烈被激怒了,一屁股坐到柜台前的一把破椅子上,他要铁了心用静坐的方式扛到底!

    黑凤姑娘见盛烈动怒,吓的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陪着他大气不敢出。

    盛烈默默坐了一会,突然想到什么……他转头问黑凤:

    “你……你手里有钥匙吧?”

    “噢……倒是有一把,可是怎么出去开呀!窗户都钉死了?”黑凤姑娘说道。

    “这,这……怎么会这样!咳!”这让盛烈没想到,急的盛烈东瞧瞧西看看,满屋看了个遍,也没找到出去的办法。

    “我妈她也太气人了!真是往死里逼!那……没办法那只有喊人了!”

    “喊人?你先等等!这深更半夜的……哪有人啊?再说这一喊惊动四邻,一旦都来看我们的热闹……好吗?”

    “那……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

    “不能又能怎么样?我看只好耐着性子等天明了……”

    “等天明?这一宿……这算怎么回事?你我共一室……好说不好听……不行,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是啊?怎么办?……盛烈也没办法。遇到这样不讲理的母亲,遇到这样不管他心理感受的母亲,遇到这么胡来的母亲,他真是无可奈何。

    盛烈急的在屋里直转圈,对眼前的困境他也没办法。

    “我看还是回……这里站没站地方,坐没坐地方……再说你也累了,不如……不如回屋休息……”黑凤悄声劝了他一句。

    “回屋休息?”盛烈看了一眼黑凤“你看合适吗?我看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我……在别人眼里已经……”

    “哼!只要咱们清白,别人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在乎!”

    “你们男人不怕,可是我们女人很重名节……我怕……哪怕我去死,我也……反正我也没脸活下去了!”

    黑凤这句话让盛烈吃惊不小,他没想到黑凤姑娘会说出这等话。

    “你,你千万别那么想!你怎么可以这样想!……”盛烈一时没了主意,在屋里急的团团转。

    黑凤见盛烈急成那个样子,有点过意不去。

    “咳!我就那么一说,我不会寻死上吊的!……反正你被妈捐进来了,想不处一室也不行,放着那么好的屋子,那么好的床,你不用,非要在这清冷的外屋呆子,那又何苦呢?我想你坐了一天的火车也够累的慌!困了吧?好吃不如饺子,坐子不如倒子,我看你进屋休息去吧!”

    “你的确说到我心里去了,我恨不得现在就倒下,美美睡上一觉……问题是你……你怎么办?”盛烈遇事不仅考虑自己,也考虑别人。

    “我就不用你管了!哪怕我在这外间屋临时打个地铺……”

    “那可不行!要是凉着那可是一辈子的事,要说休息,咱们就都到里屋好好休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真金不怕火炼!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盛烈这话虽说是自白,但是让黑凤姑娘听了很不舒服。言外之意……

    “你是君子,我……你就放心吧,你是君子,我也不是小人……就算是小人,我也会检点我自己!不会让你为难。”

    黑凤姑娘说出这话,看去是很坦然,想得开,其实内里,藏有一丝苦涩,哀怨。所谓咽泪装欢。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两个人就没什么顾忌的了,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盛烈在前,黑凤在后,又回到后屋他们的新房。

    两个人规规矩矩向对而坐,就像一对新人坐床,只不过黑凤头上没盖头。

    好长时间两人相对无言,房里静的让人窒息,盛烈觉得很可笑,他终于尝到包办婚姻的洞房花烛夜别扭和尴尬!

    是没话找话还是……只听黑凤先开口说道:

    “你……我见你画有一幅荷花,我很喜欢,上面有你的题字,叫什么出污泥而不染,我不懂其中的意思,我就问妈,她也不懂,问咱爸,经我爸一讲解。我才明白!原来是通过赞美荷花,赞美人的品格,你……真有学问。……我觉得如今你……就像那荷花,我就像那污泥……”

    王盛烈一听黑凤这话,心想这叫什么话?是夸我还是讽刺我……于是马上打断了她。

    “你,你是污泥?净瞎说!你可不是污泥,你怎么会是污泥呢?你这么说也太自卑了吧!你千万别那么说,我也不是荷花,我生受不起!……我一个刚毕业的穷学生,事业还无成……要说配你……你知道你今天有多美吗?用一句俗话,那也是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

    黑凤一听这话,忍不住“扑哧”乐了,一句像是玩笑的话,把黑凤姑娘脸上的愁云全吹散了。

    要怎么说语言是人们感情交流的最好方式,一句半开玩笑的话,把两个人的感情拉近不少。

    “你真会说话!……是我配不上你……我一个乡下女孩子,什么都不懂,成天和乱泥巴打交道……不像你画画那么高雅……”,

    “噢,你是这么想的,难怪说污泥!不过……想的未免太多了吧!……今天的所有的怨恨,我不是对你,我是对这门包办婚姻……这些我不想跟你说了,我实在困了……”盛烈说到这,大大的打了个“哈次”

    黑凤看了他一眼,看出他的确在强打精神……又不想躺下的样子,便说道: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1我看你不如躺到床上,脱掉衣服,舒舒服服睡一觉!我知道你路途劳顿,此时一定困的不行!”

    “呵呵!不瞒你说,我是真想睡一觉,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你就别管我了,你既然看不上我……我绝不碰你一根毫毛……”

    “又来了!看上看不上的等睡完一觉再说……”王盛烈此时困的已睁不开眼睛。他一头倒下,就那么的睡下了。

    盛烈坐了一天一宿的轮船,海上凤狂浪急,轮船一路颠簸摇晃,又遇美国飞机轰炸扫射,让他又惊又怕根本没得休息,到了大连马不停蹄,又拖着疲乏的身体,坐一天火车,浑身节骨眼哪都疼,到奉天,又从奉天连夜回抚顺那闷罐车……这一路真是把他累坏了,也困坏了,说实在的,他此时困的……哪怕是狗窝猪圈,那种地方,他都能爬下去睡。

    黑凤别看是农村姑娘,粗啦啦的,但是很乖巧,是个知暖知热会疼人的姑娘,她早看出盛烈疲乏的样子,只是第一次和男人见面,还是这样场合,说话做事未免加了十分小心,难免有羞涩,缩手缩脚。

    不过通过接触,还有一两句笑谈,他们感情拉近不少,不仅语言,动作也不那么拘谨了。

    她见盛烈歪倒在床上,忙帮他头底下塞个枕头,又放下被帮他盖好。盛烈困的眼睛也懒得睁,拱求拱求,便睡着了。

    不一会就起了鼾声,看来他真是累坏了,也困坏了。

    再说盛烈父母,盛烈母亲见盛烈不同意,便扔下一句狠话,气哼哼回她的小屋了,后面的事情,留给了盛烈的父亲。

    父亲见此情况,不得不履行做父亲的责任,作盛烈的思想工作。

    盛烈父亲基本属于老思想老观念,说的那些话都是老生常谈,对盛烈这样接受新事物快的新青年,老观念很难让他接受,父子谈话也不是很愉快,但是最后总还达到某种妥协,那就是盛烈答应去和黑凤姑娘见上一面,不要小看见一次面,这可是两位老人家事先安排好的,老人想只要他们一见面,説不定盛烈就会……世上哪有小猫不吃鱼的,人怕见面,马怕骑吗!

    父亲就是带着这种心情,回了他和老伴住的小屋,盛烈则是被他大哥送出了门外,盛烈不是那么十分情愿去见黑凤姑娘,情势所逼,他也没办法,犹豫中他大哥已回屋关上了门,睡觉去了。丢下他一个人,只好硬着头皮去见黑风姑娘。

    盛烈父亲摸着进了他那黑黢黢的小屋,顺手拉了一下灯线,小屋立刻亮了,随之也让他吓了一跳,他见老伴倚在土壁前不知在干什么,两只眼睛像夜行的动物烁烁有光。

    “吓我一跳,你怎么还没睡?你贴墙在那干什么呢?”老头问老伴

    老伴赶忙用一个指头竖在嘴唇之间。“嘘,小声点!”

    “你在偷听……”老伴立刻明白她在干什么。“你可真有精神头!竟听我们谈话……别听了!盛烈去黑凤那去了!”

    “去了就好,去了就有希望!英雄难过美人关……咳!为他的婚事我可操老了心!”说着两手拄着炕,两腿一挪一挪下了地。

    “你这老婆子,还要干什么去?还想去听风?”

    “听什么风!我去把门锁上!”

    “用不着!我看老大回来时已经把门锁上了!”

    “你懂什么?我是去小铺,把小铺的门锁上!”

    “这还用得着你锁吗!睡吧!人家早就从里边锁上了!”

    “你这老头子,什么也不懂,我是想从外边给他上一把锁!……盛烈不想跑吗?我看他这回往哪跑!老老实实给我在里呆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啊!……这样好吗?别适得其反,激怒了孩子砸玻璃砸门……”

    “让他砸!我没看透!我是他妈妈,我为他好!我在成全他的好事!”

    “你?你……拿你真没办法!”

    “行了,你就别管了,一切听我的!”

    说着盛烈母亲下了地,悄悄出了门。

    盛烈父亲只好躺下,他哪能睡得着,瞪着眼等老伴回来。不一会满脸带笑的老伴回来了。

    “行了!……我看外屋小铺没人,两个人一定进了新房,说不定两个人已经甜蜜上了!”

    “哦?没那么快吧!既然……那还锁什么?”

    “那也锁!万一……上一道锁就有一道保险!今晚让他无路可走!嘻嘻!”

    “老伴啊!不是我多虑,我总觉得你这样做有点不太妥,如果盛烈被你逼急了,他要以死相拼,或者出走永不回这个家,那你可怎么办?你还不得后悔死了?”

    “看你说的!里面又不是他一个人,还有黑凤……你可别拿话吓我!咱们都精神点!”

    再说王盛烈在床上沉沉睡了一个多小时,照这样睡去,他可能一觉睡到大天亮,可是,临睡前喝了大量的家乡水……这就不行了,他是被尿憋醒的。他睡眼惺忪,影影绰绰发现黑凤姑娘坐在床边暗自垂泪。

    他吃了一惊,忙翻身坐起来。

    “你……你就这么一直坐着?你怎么不倒一会?呀!……你怎么还哭了?”

    “我……就一张床……你不要管我,只要你睡好……咳!你怎么醒了?”

    “我……”盛烈没好意思说出来是叫尿憋的。

    盛烈心软,最看不得女人哭,他很惭愧,怎么会不管不顾……他觉得黑凤姑娘实在是善良,宁可委屈自己也……这实在遭人同情和可怜。

    有些男子汉就是这样,他们可以泰山压顶不弯腰,但受不了女人的一滴委屈眼泪!盛烈就是这样的男子汉。

    盛烈暗自思忖,自己不管黑凤的感受就那么呼呼大睡……是不是太自私了,就因为反对父母包办婚姻,就对黑凤姑娘……以至她那么无助忍泪吞泣……这不公平,这对一个无辜的姑娘太残忍了?黑凤姑娘和自己一样,也是这种婚姻制度的牺牲品,而自己对她是那么……这不太应该吧!无形中自己不成了封建婚姻制度的帮凶!不,不能为自己可怜的一点清白和清高,损害一个无辜的姑娘身心健康……

    “黑凤姑娘,你……对不起,你来躺一会吧!我……”盛烈说道。

    “我?……咱俩?行吗?”黑凤姑娘无疑吃了一惊,她睁大了泪眼,简直不敢相信盛烈这句话是真的。

    “这是你的床啊!为什么不行!我要你躺下……”

    “那你……”黑凤心里一阵狂跳。

    “我想开了,我不能因为我的一点所谓的清白就……你先躺下,我……”

    “那你快来,我等着你……”

    黑凤姑娘破涕为笑。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两个人不约而同,都不说话了,同时竖起了耳朵仔细听。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一会门前便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黑凤,黑凤!还没睡呀?”

    盛烈觉得非常奇怪,他悄声问黑凤。

    “这是谁呀?深更半夜的来敲门?”

    “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老赵家二叔吧,听妈说他老赌博,一赌输了,就到这借钱,不管黑天白天,也不管你睡还是没睡,有一次我都睡下了,还来敲我的门!硬是把我敲醒了,死皮赖脸拿走一盒烟!烦死人了!”

    “可下子是我们恩人了!什么事啊!这也太不像话了!我们老王家是亏他的?还是欠他的?还没完没了!”

    “听妈说是他介绍你们来抚顺城里的!”

    “介绍来抚顺城里又怎么样,为这事他还少揩油了!又拿又要,就差没公开抢了!再说那事早摆平了!”盛烈气的嘟哝一句。

    “黑凤,我见屋里亮着灯呢!你快开门,我有重要的事……”

    黑凤这一次听清楚了,不是老赵家二叔,是盛烈小学同学,二和尚的声音。

    “呀,是二和尚!张义!”

    不知为什么,黑凤一听是二和尚的声音,她就高兴,就有一种亲近感,也许她和二和尚投缘,对心思。

    “二和尚张义?就我那小学同学!太好了!可是……深更半夜的他来干什么?”盛烈高兴之余有些奇怪,他不解的说了一句。

    “谁知道了?可能有急事呗!若不然他也不会这时来……”

    “那……会是什么急事呢?既然有急事,你就快去开门吧!……他来的正好!正需要这么一个人,就求求他帮帮忙,你把开门的钥匙从小窗口递出去,让他帮我们把门打开……另外我也想出去一下,这肚子叫尿憋的有点受不了啦!”。

    “原来……”黑凤好险没乐出声来。

    此时烈盛也不管黑凤,匆匆在前,黑凤只得紧随其后,两个人先后来到前屋,盛烈一眼发现一个年轻人的脸,紧贴在门玻璃上,还在往小铺里费劲的看……

    盛烈一看果然是……
………………………………

第九章不速之客的到来

    深更半夜来敲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盛烈小学时同学,煤矿工人子弟,外号叫二和尚的张义。

    因为多年没见面,两个人一见面分外亲热。

    “啊呀!张义——怎么是你?”

    盛烈把张义的那个“义”字拉的很长,显得很惊讶,一边说一边急忙走上前去。因为是隔着玻璃窗,两个人只能把手掌贴在玻璃上。

    两个人小学时同学,家住的又不远,上放学在一起,是儿时的玩伴。少年不知愁滋味,神淘傻闹,不管是高兴了,还是撅嘴了,哭鼻子了,都是一段值得他们回忆的往事,不管是哭还是笑,都觉得那是一段幸福美好的时光。人也怪越是小时候的事回忆起来越快乐。

    所以一见面有一种自然的亲近感,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说不出的喜悦。

    夜间外面黑,由屋里向外看不清楚,但是由外向里看的清清楚楚。

    “呀?怎么是你?王——盛烈?”二和尚把王字拉的很长,同样显得很惊讶。“真没想到今晚在这能碰上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急的二和尚在外面翘着脚,高兴的直在外面挠玻璃,声音刺耳。

    “你可别在挠了!这声音让人受不了!”

    “哈哈!我在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来也巧,就今天还就今天晚上……”

    “哼!撒谎!看着你了,你说是今天,没看着你说不定……撒谎都不会!……回来时你也不告诉咱一声,是瞧不起俺这下井背煤的小黑鬼!还是压根就不想……”

    二和尚不高兴的隔着窗玻璃在抱怨盛烈。

    “哪呀,看你说的!人不大,想的未免太多了吧!你是煤矿工人,是西方的普罗米修士,是火神!我怎么敢瞧不起你!……我真的刚到家,气还没喘匀净呢!不信你问黑凤!”

    盛烈说着回头望一眼黑凤。

    二和尚隔着玻璃窗歪过头去,侧眼看一眼站在一旁黑凤,不看不要紧,一看让二和尚吃惊不小!

    他见黑凤今天打扮的太漂亮了!出奇的漂亮!美如天仙!红裤红袄红鞋,一身红,脸上还羞答答红扑扑的,整个人看去,飒爽英姿,真像武侠小说里的,他最喜欢的,红衣女侠的形象,装束也差不多。

    不知为什么,他见黑凤苦戚戚的,免强露出一丝笑,点了一下头。

    “是,你别怪他!是他刚回来!快半夜才到的家!”

    “这么说是真的……那可太巧了!”

    二和尚不相信盛烈,但是相信黑凤的话。他又看了一眼黑凤。

    “这一身红……看着这么喜庆……你们是不是……啊呀!你们是不是……这怎么说的,我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你这个二和尚,说什么呢?别瞎说……”

    黑凤红着个脸,急忙分辩,事实也不像他想的那样。

    当黑凤说这话时,还瞟了盛烈一眼。后面的声音是那么小,小的像蚊虫嘤嘤声,像是有点底气不足,没能把话说完。

    但是二和尚隔着玻璃还是听到了,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瞎说?怎么能说瞎说?难道是不好意思?

    “啊呀!就那点事谁不明白!……对了,你们两个人磨磨蹭蹭,这老半天才出来开门,是不是正在……啊?哈哈……”

    盛烈和黑凤听二和尚说的这么让人……如果真是那么回事倒也罢了,问题是没那么回事!他俩都想解释,但又都说不出口。

    既然说不出口,盛烈和黑凤只能互相看了一眼,付之羞涩一笑未置可否。

    二和尚见他们笑而不答,以为真是叫他说着了,于是更加得寸进尺,更加来了精神。

    “哈!说说脸红了吧!别不好意思!男婚女嫁,很正常,谁都得有……民间流传四大喜事叫久旱逢干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二和尚满有兴趣的说道,说着他又有点奇怪。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你们怎么还把门从外面锁上了!搞什么名堂?想把人拒之于门外?看!……到现在也不想给我开门?”

    王盛烈听了二和尚的话,真是又可笑又可气。

    “什么拒人于门外?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是……”

    盛烈想说明门是母亲锁上的,但是他怕这么一说,二和尚又要生疑,又要问起没完没了……而当前他急需解决的是内急的问题……

    他不想解释下去,马上转了话题,于是对黑凤说道:

    “光顾说话了!黑凤!快把开门的钥匙递给他!让他帮咱们把门打开……人家都说拒之门外了!再不打开更挑理了!”

    盛烈话说完,黑凤那边像是没反应,这样盛烈好奇怪,他回头看了一眼黑凤,不知何原因,他发现黑凤正在发楞。

    黑凤发楞是有原因的,黑凤有一种心理,她不想让二和尚误会今晚她和盛烈的事,原因是她和二和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

    二和尚常来小铺买东西,因为他是盛烈同学,黑凤也不见外,对他很热情。二和尚是个勤快人也是个实惠厚道的人,有时见黑凤忙不开,常帮她干这干那,还帮她上过货,她也很感激。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混熟了,关系处的挺好,也算是知心人吧,慢慢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当着二和尚的面,她急于想解释清楚今天晚间她和盛烈的事,但是苦于盛烈在场,有些话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正寻思呢,她听盛烈这么一说,才醒过神来。

    “噢,对,对!光顾说话了,怎么把开门事给忘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让你久等……”

    黑凤急忙上前,掏出钥匙,拉开晚间卖货小窗口,伸出手递了出去。

    二和尚笑笑,接过钥匙,三下两下便把门打开,只见盛烈不管不顾,捂着肚子,第一个冲了出去。

    盛烈这个出人意料的动作,让二和尚吃惊不小。

    “这……他这是怎么的了?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了?”

    二和尚见盛烈消失在黑影中,吃惊的问了黑凤一句。

    “别管他!那是叫尿憋的!……咱们进屋说话!”

    “噢,是这样!哈哈……这怎么说的!我若是不来,他还不得憋放炮了……真有意思!”

    二和尚说着一脚跨进了门。他又想起锁门的事。

    “真是奇了怪了,头一次遇到这么新鲜事,洞房花烛夜,里面的门锁上还不够,还在外面锁上了!……再说有事你们怎么出去呀?”

    二和尚一边怀疑一边说着,他随黑凤向后屋新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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