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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娘召唤系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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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把刀给你可以,但是主人你要注意。这把刀很奇怪也很暴戾,你在将刀拔出刀鞘以后,不见鲜血,它是不会回到刀鞘中的,就如同一把吸血镰刀一般。”宗近姐姐一边把刀递到我的手上,一边关切地提示我说道。发现宗近姐姐来到学校还没有满一个星期,可是不知不觉已经深深的将根扎紧在了这里,而且现在我竟然感觉出宗近姐姐身上散发出来的‘母性光辉’。
刀入手便觉得异常的沉重,但是它的长度却只有野太刀的一半,可要是把它归在小太刀一类却又过于沉重。我连刀连鞘在空中一阵挥舞,虽然入手很沉重,却又不失灵动性。为了探清这其中的缘由,我将刀拔了出来。等到刀尖脱离刀鞘,整个刀身都散发出一种异样的光芒。我将刀用力朝铁链砍去,本以为铁链会应声而断,可是细看之下刀身前部竟崩出了一个缺口,这刀真的是很奇怪啊。就这刀还能称得上是‘宝刀’?我都怀疑组织的头领是不是随便拿几把刀糊弄糊弄她们的。
见这把刀如此的不争气,我就想把刀收回刀鞘。当然我并没有忘记要让刀‘饱饮鲜血’。我用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深深地划开了一道伤口。当刀身接触到伤口以后,我觉得我的血液被一张无形的嘴紧紧吸着,血管中的血液也快速地流动着。接下来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刀身前部的裂口竟然不断自行修补着。在自行修补以后,我用手抚摸着自行修补出来的一部分,发现比以前更加锋利,摸上去的感觉也更加舒服。
在它自行修补完以后,它自己就回到了刀鞘之中。而我手腕上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行愈合着。这还真是一把为刺客专门定制的太刀,既保证了刺客任务的完成率,又保证了她们的生存能力。
“这把刀还给你,很可惜我也没能看出这把刀的来历。你这把刀就如同历史上的那把‘物干焯’一样,所以我就帮你取个名字吧。‘长光’怎么样。”我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由于历史上的‘物干焯’是著名剑豪――佐佐木小次郎的斩燕之剑,我担心会不会因此给她带来不必要的灾祸。
“谢谢大哥。”得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后,小光爽朗地笑了。
“咳咳,你应该称呼他为主人。怎么一点儿礼数都不懂呢!”听到了小光对我的称呼以后,一向看她不爽的宗近姐姐及时指出了她认为的‘僭越之处’。
“哼,别以为主…主…主人把你当做他的姐姐你就可以指手画脚。”这两个人看来又是一对欢喜冤家啊。
“你!”宗近姐姐显然是被小光的态度给激怒了。一场‘嘴仗’蓄势待发。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也不看看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们有精力可以去训练场单独练习格斗、武技,我和主人可…可是都累了,主…主人我们去休息吧。”菊文一字则宗先是制止了她们的嘴仗,然后羞答答地拉着我的衣角说道。
听完菊文一字则宗的话以后,原本还准备开架的那两个人,都死死地盯着我。我竟然看见…看见小光将那把‘妖刀’拔出了刀鞘,看来这个晚上是注定无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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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生还死去?是敌是友 扑朔迷离
在宗近姐姐和小光的‘死缠烂打’之下,我到很晚才睡觉。不过出于‘报复心理’,我让其余两组把抓到的人带到审讯室,交给宗近姐姐和小光审讯、劝归。记得当时,她们两个听到我的话以后,并没有做出如同我意料之中的过激反应,只是淡淡地朝我冷哼一声,然后就手挽着手一边轻骂着我,一边朝着审讯室走去。
不知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总会做一个相同的梦。在梦中我看见哥哥满身是血,双手拿着家传的那对太刀,独自承受着来自三个方向、三方势力的攻击。可是当我想继续往下看清的时候,却每次都会有事故发生。不是睡觉翻身磕碰到了,就是有人来把我拉起来。不过三个方向、三方势力与我们现在的态势不谋而合:、还有我身边的兵器娘。难道说哥哥最终要单独与他们斗争么?那么到那时,我又该何去何从。
今天的早上出奇得平静,这要是放在平常的话,肯定会有那么一两个人来叫我起床,而且理由还都是很官方的、让你无法出言反驳的。就一天就今天,如果能够给我一个安宁的早晨,我愿意每天少睡15分钟。
本以为她们今天也是起晚了,所以我还刻意等了她们一会儿,却发现还是没人过来。难道我的许愿真的灵验了?!那我还是觉得每天少睡10钟就行了。
“主人…主人大声不好了,快醒醒快醒醒。”当我喜滋滋地以为能够得到一个完美安宁的早晨时,童子切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吓得我差点连牛奶都打翻了。
“行了行了,别每次都说什么‘大事不好了’,我还不知道你们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嘛!”是的,每次她们将我从美妙的梦境拉回残酷的现实,嘴上肯定离不开一句‘大事不好了’。可是当我调整好状态,端正好态度准备去处理印象中的棘手事件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深深地欺骗了。除了上两次遇到红雪、宗近她们两姐妹,其他的都是诸如‘武器库钥匙丢了’、‘训练器材被损坏了’这样的,解决起来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事情。
“主人,主人这次是真的出事了。根据我那傻瓜妹妹来的一封报告书上所说,前几天在她对防线内的人员进行排查的时候,发现无缘无故少了整整一个镇的人。今天早上,防线内突然出现了,的数量和之前消失的人数一模一样。”童子切似乎也明白了我的言下之意,先反复强调着这次事件的重要性,接着便娓娓道来。
消失的镇民数量和出现的数目一致,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么!她们兵器娘是被我哥哥他们创造出来的,所以也可以被人创造出来,但是那个人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呢。”见我迟迟没有表明态度,童子切催促我说道。
“先让你那个傻妹妹保护好防线内的群众安全,然后尽量把给驱逐出防线,但是务必要抓一个**,并且把它护送到我们学校研究室。但是最重要的是让她保护好自己。”由于不确定异变后的镇民是否还是人类,所以我用‘**’来称呼她们。
“知道了呢,主人果然对我的妹妹还是有所图谋啊。”童子切得到了我的表态与指令以后,就出门准备去蜘蛛切的防线传令。在离开房门之前,她还留下了一句特别奇怪的话。不过对于这种情况,我已经习以为常,毕竟日后要跨越的修罗场还有很多呢!
在童子切离开以后,就没有人再来找过我。相比于之前门庭若市的景象,今天的确是清闲了许多,我在吃完早饭以后,便去战略部坐镇。虽然学校中的大小事务都全权授权给了我的,小秘,菊文一字则宗。但是能够替她减少一些工作压力也是很好的。
在我来到了战略部以后,发现这个战略部都如同一部精密的机器一般运作工作着。我见插手不了日常的事务,就只能充当巡逻队长,带着鬼丸国纲以及一干亲卫队精英在校园内巡逻着。在巡逻完一圈以后,我在学校门口发现了一个俏丽但是颇显迷茫的身影。
“你是谁,站在那儿不许动。再动一步的话我们就不客气了。”由于来人携带着武器以及一个在不断渗血的麻袋,所以在不确定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我向那位潜在入侵者发出了警告。
本以为那名身着瑰丽装甲的女生会止住脚步,让我们好好检查一番的。但是她非但没有停止脚步,反而从学校旁的墙头飞快地翻掠进了学校。速度之快让我连锁定目标的时间都不存在。
“快,一个人去门卫拉响警报,剩下的人跟着我去追击入侵者。”那个女生的种种行径都都符合我们对于入侵者的定义。
我向着那名少女最后的飞掠方向紧跟而去,起初那名少女跑得飞快,无论我们这么追击与堵截都无法拦住她。但是在这种‘追逐战’持续了一段时间以后,那名少女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见此机会,虽然违背了本心与道德,我反手投出一把浸毒的飞镖,不偏不倚正中那名少女的肩头,那名少女捂着肩摔倒在了地上。
“一队人去绑住她,另外的人去搜搜她身边的那个带血麻袋。”我指配着整个亲卫队,在她们纷纷去忙碌的时候,我暗暗拔去腰腹上的暗器,那暗器的顶部冒着暗青绿色的光泽,仿佛在提醒着我这柄暗器被涂上了毒药。
“队长这个人的浑身上下都有伤口,而且身上佩戴的都是涂满毒药的暗器,我们应该怎么办,要不要送交保卫部。”一名负责捆绑控制住‘入侵者’的对我报告道。
“主人哥哥你快来看,这个姐姐携带的竟然是一具尸体呢。真的好奇怪哦。”鬼丸国纲在检视过那名入侵女生携带的滴血背包以后,向我惊奇地说叫道。
随身携带不同的武器,身上有伤口,而且还随身带着一具尸体。这些情况都让我把她和蜘蛛切所指派的‘送尸人’联系起来,但是我明明派了童子切去接应的,为什么没有看见童子切她人呢?
这不禁让少女的身份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让人把她带到拘押室看管起来,另外再找人去联系菊文一字则宗,让她赶往拘押室,而我先赶去拘押室预审一下这位身份引人猜测的少女。
“好了,锁链什么的就不要给她上了,毕竟人家是女孩子而且是敌是友还难以判断,所以出于礼貌我们就交谈交谈好了。”见有人准备用锁链把那名少女捆起来,我及时制止了她们,毕竟这种行为只会让对方更加反感,到那时候可就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我们就好好聊聊。你为什么会来到我们学校,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上毒暗器,而那具尸体又是谁,以及你的身份,我都想知道。”虽说是平常聊聊,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认为眼前的这个女生杀害了我的童子切,所以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不要吓唬我,你想知道的东西我都会告诉你。我也是兵器娘中的一位哦,我的名字是长曾弥虎彻。我想你应该就是这里的学生会长了吧,而且你应该也是我们的主人。我来这儿的原因你自己也知道。而负责接应我的童子切姐姐在来这儿的路途中不幸被所杀。”少女有板有眼地叙述着,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愿相信她。
“我…我不相信,童子切…童子切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你有证据么?我记得你们兵器娘的名字都来自你们的佩刀,你的佩刀呢。还有你凭什么说童子切是被所害,我…我还可以推断童子切是被你所杀呢!”突如其来的死讯让我的情绪不能被自主控制,我拍着桌子喝问着面前的女生。
“信不信随你,证据我也有。这是我的佩刀,还有一封童子切姐姐亲手书写的一封信。”女生依旧很平静地说着。在说完以后将佩刀和信件都递给了我。
我先拆开了信件,那娟秀的字体的确是出自童子切的手,难不成…难不成她真的遇害了嘛!可是让我真正头大的是面前的这柄佩刀。小时日本名刀候上剑道课,回到家我问哥哥那些名刀要怎么识别,哥哥在向我讲述了要从刀身、刀铭来识别以后,还特意提了一句:“小海你记住,这个世界上最难识别的一把刀就是长曾弥虎彻,因为它经受的灾祸实在太多了,除非是它人形化,不然几乎没有人可以辨别。”谁曾想哥哥原来的一句玩笑,竟然真的带来了这些兵器娘们。
“主人主人出什么事了。”就在这个当口,菊文一字则宗急急忙忙地破门而入,正因为她的到来,我有了辨别刀的真伪的人选。
“小菊你来的正好,替我辨别一下这把刀。”
………………………………
第三十章 监视 真相
“哥哥,这把刀难…难道就是名不见经传的长曾弥虎彻么?哥哥你又是通过怎样的途径得到这把,在我们兵器娘之间都以‘神秘之刃’而称呼的兵器的?!不要说是这把刀了,就算是这把刀的主人――我们的小彻姐姐,都是十分神秘的呢。只有你哥哥偶尔见过她几面,我们也只是从你哥哥嘴中,才得知有这位一位姐妹呢。”菊文一字则宗恭恭敬敬地查验着手中的太刀,仔仔细细地看过以后对我说着。可以听得出来,这把刀的确是长曾弥虎彻无误了。
“既然你认识这把刀,那么你见没见过这把刀的主人,哪怕是一面也可以啊。”既然确认了这把刀的真实性,那么那名女生身份的可信度自然而然地就上升了。所以只需要菊文一字则宗的指认,我就会毫不质疑地接纳那名女生。
“哥哥你难道没有仔细听我的话吗?我们兵器娘都知道有这么一位姐妹,只不过我们姐妹大都没有见过她。我见倒是见过,那时候还是去给你哥哥送东西的时候,远远地瞥见过一眼,相貌就如同这位妹妹一样。所以我认为这位妹妹所说的都是实情。”菊文一字则宗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那位少女,然后像是细细地回忆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以后将自己的判断告知了我。
看着菊文一字则宗认真的眼神,我对面前这位少女的身份的信赖度又上升了一部分。虽然如此,但是我依旧秉承着‘信人不可全信’的行事准则,但是为了能够将‘我已经接受她’这个消息准确、及时地传达给她,我还是对她笑笑,让菊文一字则宗带她去空出来的房间休息,并对之前的种种失礼之举进行了赔礼道歉。
“哥哥你真的认为她的身份真实可靠吗?”鬼丸国纲挠了挠额前的碎发向我‘质问’道。
“我对她的身份还存在一些疑问,但是现在先稳住她。你派几个身手矫健的人全天候的监视着他,记住一点,千万不要惊动她。如果她的身份无误,被她发现的话会很难堪,万一她是来自某一方敌对势力的人,能够干净利落地杀掉长曾弥虎彻与童子切,并且能够如此镇定地在我们面前对答着,她的实力可能远远在我们所有人之上,所以宁可监视得断断续续,也不要让她察觉出来。”我向鬼丸国纲布置着‘特殊任务’,因为要我在一时之间接受童子切的死亡,我真的做不到!
其实在刚刚交谈的过程中,我已经悄无声息地将一枚针眼大小的监听器发射到了她的衣服上。而且我让菊文一字则宗把她带入的那间房间其实是全封锁、布满隐秘监视设施的房间,虽然我一直在问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怀疑与猜忌了。但是为了得到真相,也为了全校这几百号人的生命安全,我不得不这样做。这也许就是身处高位的人的一种不如意吧!
就这样,我原本平淡无奇的生活终于迎来了转变。每天就只要守着一副耳机,时时刻刻监听着房屋中的动向,并把我认为可疑的现象记录下来。在每天的会议上,我倾听着来自那几位负责监视那名少女的亲卫队队员的报告,大概摸清楚了她的每日活动日程表。
每天早上,那名少女会花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洗漱吃早饭,接着整个一上午都会在学校训练场对面的那座小山上训练刀技、武技。而下午则会出去吃甜点与热饮,直到很晚以后才会回到学校,接着就是吃晚饭,早早地洗澡睡觉。
单单从这份日程表并没能看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毕竟她的生活说得好听点叫平凡,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无聊。从这张时间表来看,这简直就是吃货与只知道训练的刻苦妞的结合体啊。看起来她的身份真得没有什么问题,说不定真的是我的太过于谨慎了,但是我还是叮嘱她们保持全天候的监视。
终于有一天,负责监视的队员传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在她们出学校跟踪的时候,发现那名少女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去吃甜点,而是四下张望着,在反复确认没有人跟踪她以后,那名少女拐入了一个幽深的小巷中。在巷子里面呆了好久以后才回到了大路上。当她出来时候,手上却多出了一个长长的黑箱子,而且看起来很沉重的样子,她们估计应该是武器类的。
难道是以为自己戴牢了伪善的面具,终于要露出面具底下的獠牙了嘛!既然来者不善,那我也没有留手的必要了,我让菊文一字则宗把亲卫队的一干精锐,安排到那名女生房间周围的屋子里。今天晚上我要亲自去揭下她的面具。
等到今天吃晚饭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按照我的设想安排好了。考虑到那名少女的作息时间,我特意在饭点上去找她。
“你准备吃饭了吧,我的到来应该不会打扰到你吧。”我试探性地询问着面前一身居家装扮的少女。
“没事没事,主人能够来看看长曾弥虎彻可是我的荣幸呢。不过主人喜欢我也好,讨厌我也好大可以明着告诉我,何必要使用盯梢、监听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她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将我之前安装在她身上的监听器放在了桌面上说道。
看来我们这些天看似完美无缺的监视,却都被她逮个正着,可是她并没有如同一般人那样暴跳如雷,而是静静地、幽默地劝勉着我,如果真的是敌人的话,这个人完全没有弱点可言啊!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就敞开地说了,我对你的身份还是存在着质疑。而且我对你那个黑色长箱子里的东西十分地感兴趣,方便的话可以让我查验一下嘛?!”我一边对少女说着,一边朝她的床边走去。毕竟我已经在这个房间的四周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算是要动手,我也占了‘地利、人和’的优势。
“你…你凭什么不相信我,你又凭什么要来翻我的东西。快…快给我住手并从我的房间中离开。”一听到我要翻她的黑箱子,那名少女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这不禁从侧面肯定了我的想法――这箱子中的东西就是打开真相之门的钥匙。
为了早日得知真相,我并没有因此而停住脚步。而一旁的少女见我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也冲上来阻拦着我。我们两个便厮打在了一起,由于我和她都是那种专精武技的人,所以我们的打斗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但是由于事出突然,所以我只能把她安置在这间颇显杂乱的房间,一来是为了方便监视她,二来真的是因为空余房间的稀缺。所以我们的打斗虽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但是碰倒的桌椅等木制品与瓷瓶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埋伏在四周的亲卫队队员听到声响以后,都纷纷冲入了这个原本就很拥挤的空间内。由于我之前认为,虽然那名少女受了伤,但是武技与刀技还是颇具威胁的。我在行动开始以前百般提醒她们要全副武装,所以当她们冲入屋内以后就纷纷将刀尖对着她。本来以为会有一场惊世骇俗级别的大战,可是事实上却是没有花费什么力气,那名少女就被我们顺利擒住了,她身上的力量好像被封印住了一部分。
虽然每一个人的死活都对我很重要,但是现在的我就好像是被名为‘真相’的恶魔给控制住了,一心只想看看那个狭长的黑箱子中到底装着什么。当我一步步逼近那个箱子,少女的挣扎动作也越来越强烈,可能是考虑到自己面前的数十把明晃晃的刀具,少女还是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
当我打开那狭长的黑箱子的时候,少女也娇羞地发出了呼鸣。令我们傻眼的是,那黑箱子中装的并不是什么武器装备,而是一叠叠女生的衣物,当然还包括内衣制品。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一声啊!”面对眼前的景象,我的精神都近乎要崩溃了。
“哼,我来解释,你让她们放开我。”见到自己私密的衣服就这样**裸地展现在陌生男生的面前,那名少女不仅破口大吼道。
我让亲卫队队员把刀都收回了刀鞘,察觉到自己的面前并没有了束缚,那名少女以极快的速度,奔到了我的身前,对着我的两侧脸颊就是两巴掌。我一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边暗自抱怨道:这女生可真是奇怪,她的力量不是应该被封印了么!
“我告诉你,我的身份就是长曾弥虎彻,不管你相不相信。还有可能你也发现了,我的力量有时候使得出来,有的时候就如同被封印了一般。最后,既然认为我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也不怪你,毕竟我在兵器娘中间,只是最没有名气的一位。所以我愿意搬出去住,地点我也找到了,就在我训练的那个山洞中,冬暖夏凉,也没有什么毒虫鼠蚁。”长曾弥虎彻很平静地说着,可能她就和她的佩刀一样,是个默默无闻、即使被别人误会了也没有脾气的傻妞啊!
“不…不要,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相信你,所以请留在我的身边吧。让我来偿还我的罪过。如果你真的非要走的话,我就只能使用杀手锏了呢。”我以充满恳求的语气朝着长曾弥虎彻说道。
“我倒要看看你的杀手锏是什么呢。”名为长曾弥虎彻的少女双手交叉抱胸,一脸玩味地说道。
我慢慢走到长曾弥虎彻的身边,将她往我的怀里拉着,可能并没有猜到我所谓的‘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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