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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惊世医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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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国的烂摊子远不止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因为锦言被封为公主,楚帝还赐了他们一座公主府,故而,在圣旨下达之后,他们便搬到了公主府。

    从秦非离担任监国开始,原本暗中的鬼王府势力,便彻底走到明处,成了名正言顺的他的人。

    为了让自己顺利坐稳监国的位置,他刻意散布自己原本的身份出去,得知他昔日在北宇的鬼帝身份,原本颇有微词的人,这才不敢小觑了他,不过,这些终究只是听说,到底还是有人不肯服气,次日的早朝之上,居然有无名小卒刻意出来挑衅,秦非离向来杀伐果决,尤其是在这样的事情上面,他当日便将那几个弹劾质疑自己的人,直接按了罪名推出去斩首,如此一来,才算是震慑住了整个朝堂的微言,至少,从表面上来,是震慑住了。

    接触朝堂之后,他也才渐渐看清当下的局面,这些个人,表面渐渐对他服从,可是背地里,那些原本想要伺机推翻楚帝的活动,却一刻不曾停止,甚至是快马加鞭地进行着,而他原本的预料一丁点儿都没有错,他的人果然查到,那些以当朝相国张海成为首的党羽已经在进行秘密行动,这张海成乃是前朝旧臣张睿之子,张睿是三朝元老,虽然现在已经仙去,但为官多年,势力不容小觑,所以,现下,除却几个先帝的老臣尚且站在秦非离这边之外,那些反对之人,为首的,就是这张海成了!

    他年纪并不算大,不过三十来岁,是史上最年轻的相国,为人阴险狡诈,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

    秦非离知道他暗自做的那些事情,他现在的局面,唯有不变应万变。

    他的书房位处于玄门外的尚凌阁内,这里曾是先帝在位时的批阅奏折的处所,如今给他,反倒是间接承认了他的身份一般。

    白日里,秦非离会在这里处理公事,晚上再回到公主府,有时候太晚,他会再这里歇下,这里离后宫甚远,极好的避讳了一些东西,可以说,是一处最适合的场所。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入夜的时候,经常会坐得身体发冷,好在,他身体健硕,又是习武之人,极为耐寒,也就不觉得冷,反倒是远在几千里外的锦言,他想着那边的艰苦条件,总是担心她的安危,尤其,她曾经中过一次蛊。

    这日午后,他在殿中小憩。

    说是小憩,也不过是批阅奏折的中途撑着额头闭目养神片刻,他意识有些混沌之中,忽而觉出身上一重,顷刻间便惊喜了过来,一抬头,竟是碧落公主凌雪雁满眸歉意的看着他,她的手中,还拿着一张薄毯,想来,是想给他披上东西怕他着凉而已。

    见他醒了,她忙歉意道:“对不起,吵醒你了,我本要出宫,想着你近来为国事操劳,所以顺路,便想进来看看。”

    秦非离将那薄毯拿了下来,微微一笑,客气而疏离道:“多谢公主,非离只是有些倦意小憩片刻罢了,现下,精神已经好多了。”

    凌雪雁忙的接过薄毯,看了一眼他书案上高高叠起的奏疏,歉意道:“皇兄从前日日在时,尚且每日看奏疏至深夜,你现下刚刚接手,必然有许多棘手的事情,其实,慢慢来就好,不要累垮了自己。”

    秦非离略略一笑:“劳公主费心了,非离记着便是。”

    他说罢,捏起了一旁的朱笔,蘸了朱砂,似要重新批阅奏折,俨然有几分逐客的意思。

    凌雪雁看着他缓缓开始阅读奏疏起来,眉目间的光芒顷刻便黯淡了下去。

    似乎,好似再找不出什么别的话了,她瞧着他清淡的双目,心里分明想要多留一刻,可是眼下,却又根本就没有理由强留。

    她只好在一侧略略倾了身子,算作告辞,满脸黯然的退出了正殿。

    她的身影刚刚离开,秦非离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略略抬头,看到的,恰恰是她的背影。他眸光微顿,便又重新低下头去,开始批阅起来。

    天色尚早,凌雪雁却并不想就这么回府,吩咐下人载她在周围清净的地方转一圈儿,她便安静的靠在车窗边欣赏风景。

    其实也并未怎么看,只是心中苦闷无法排解,实在叫人心烦意乱的很。

    一处极静雅的院落,她的目光被那探出墙外的雏菊吸引着,正怔怔出神之时,忽而见着院落之内出得一人来,那人一身青色衣衫,面容如玉,少有的俊朗,典型的少年书生模样,不是她的夫君又是谁?

    万俟琛?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院子看起来宁谧静雅极了,马车从门前穿过之时,凌雪雁清晰的看到里头一个远去的背影,分明是个女人!

    万俟琛在外面养女人?

    可能吗?

    成亲这一年多来,他向来本本分分,平日的活动,除却看书之外,便是在外面的翠居里听书,偶尔在府中转转,他喜欢养花,今年春天的时候,日日都是满院子花香,好闻极了。

    除却这些之外,他几乎不做别的事情,恩……如果非要追究,大抵,便是那床/弟之事了吧。

    他也不算热衷,不过每几天总会来那么一回,不多也不会少,不会让她觉得冷落,也不会让她觉得他太上心,在夫妻二人的相处方面,每一样,他也是做得恰到好处,相敬如宾。

    她是公主,他是驸马,所以,在男人的三妻四妾方面,他倒是从不提起,也不曾听闻他在外头有什么女人之类,生活作风干净,让人找不到任何毛病。

    就是这样一个极懂分寸之人,会在外面养女人?

    凌雪雁只觉,这是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相信的事情。

    待她回到公主府的时候,万俟琛正在书房看书,似乎一切无异,若不是见着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她之前见着时的那件青色衣衫,她几乎要以为路上的一幕只是自己的一时眼花了。

    距离上一次的房事刚好过去七天,夜里,他照旧褪下衣衫上来时,凌雪雁到底是有些不适应。

    往日里的那股子馨香,这几回竟都没有,她的神识清晰无比,他在她身上落的每一下,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直至,他分开她的双腿。

    凌雪雁顷刻间身子一颤,猛然便伸出手来抵住他。

    万俟琛双瞳里的深色顷刻就散去,抬起头来,目光一如寻常,温和清淡,没有半丝异样,仿佛此刻根本就不是床笫之欢,仿佛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就恍如喝水吃饭一般稀疏平常:“怎么了?”

    他的声音清透如风,没有半点暗哑和低沉。凌雪雁猛然间便撇过头去,心口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来,而原本抵在他心口的双手,终究缓缓放落。

    他成功侵入她的身体,那不适的感觉深深痛得凌雪雁叫出声来,他顿时动作微顿:“公主?”

    那清透的声音就犹如一根刺深深扎进凌雪雁的心里,她顷刻便闭上眼睛,面无表情道:“你快些。”

    可是,他的周到并不仅仅只表露在生活上面,在这件事情上,他亦如是。

    他不会如例行公事一般,草草完事,相反,他反倒是很能带动她的情绪和身体,即便她此刻心生不耐,只想快快了事,他却仍旧能让她觉出极致的欢愉来,攀附顶峰。

    事毕,他体贴的为她擦去痕迹,凌雪雁懒懒地卧在立侧,闭着双目却并未睡着,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他随后上榻,习惯性的将她揽进怀中,她却生生生出一丝抵抗的情绪来,第一次对他发起了火:“万俟琛,你是不是人?”

    万俟琛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公主在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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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14 结局篇:有些痛,忍一忍(8000+)

    凌雪雁猛然便在床上坐了起来,她怒视着他,双眸之中喷出愤怒的火花来:“你没有情绪是不是?我在骂你,你就不知道生气?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万俟琛仍旧一脸无害之色:“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惹得公主不高兴了?公主说出来,琛定改之。”

    凌雪雁却只觉他此刻的模样更让人讨厌,猛的就一指大门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万俟琛眸色低垂:“是,琛这就出去。”

    他随即便起身穿衣服,即便是这样的时刻,他的动作依旧不急不缓,即便凌雪雁说着那样羞辱人的话,他也很听话的顺从,可是却分明是一股不卑不亢的姿态,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慌乱和不安,仿佛,她此刻发的不是脾气,而只是需要他出去一趟罢了。

    他将衣衫穿戴整齐,缓步出门,外头尚有随侍的婢女,看到他出来,一脸错愕。

    他反倒是温和一笑,也不觉得尴尬,施施然往书房而去。

    当身前再无一人,他的眸光这才略略变化,原本温润如玉的少年,却分明从他的眸光中看出了一丝邪佞之气,他勾起一边唇角,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动作极轻,若是不细看,根本就难以发现。

    凌雪雁气闷之极,心里有一团火,可是无处发泄,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终究是穿上衣服起身,出来的时候,婢女还在门口,她眸色一拧,问道:“驸马呢?”

    婢女小心的回答道:“驸马爷去了书房,公主要奴婢找他来吗?”

    凌雪雁烦躁地摆了摆手,看了外头黑深的夜色一眼,直接便拢了衣袍走了出去。

    她没有让任何人跟随,一个人直接来到了湖边,直到吹着微凉的夜风,她的心才一点点平复下来,心下惊异于自己今日的这团无名火,懊恼至极。

    她向来极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论人前人后,皆是温婉可人、知书达理的形象,今日却无端发起火来,她细细算了算,这还是她懂事之后的第一场火,这火气燃得太汹涌,险些将她自己都烧着了,连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起来。细细一想,竟不知,今日的这般心绪难平到底是因了白日里秦非离的拒绝,还是因为白天里见过的一幕,亦或,长久以来,对驸马毫无脾性的憎意恼怒。

    她的确是讨厌他这个人,周到到让人抓不住任何把柄,连脾性也是永远一副温文儒雅的姿态,从来不发火,对每一个人都以礼相待,即便是在那样的事情上面,也依旧从来都是尽力于服侍她的满足,一想到那样的时刻,她每每抬头时所见着的,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醒的容颜,她原本躁动的心竟然顷刻就冷了下去。

    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扣了一只花,花瓣已经被她撕得只剩下一瓣儿了,凌雪雁怔怔的看着,心下涌起无边的茫然。

    秦非离接手朝务比想象中更快更精准,半月不到,他已经稳住了现下的局面不说,连原本躁动的百姓也被他的一系列减轻赋税惩治贪官的动作安抚下来,眼下看来,至少是从表面看来,他要彻底接手楚皇留下的烂摊子,重新恢复楚国往日的局面,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这日,凌雪雁找了一个理由又去看他,竟直接被秦非离拒之门外。

    随侍的人员告知,他正忙于政事,片刻之后还有几位朝臣前来商议国事,不便相见。

    凌雪雁只觉心里涌起无尽的失落感,她的丈夫心不在她身上,她喜欢的人亦如是,这让她苦恼不已的同时,又陷入无边的痛苦挣扎之中。

    好在,苗疆(作者:此处前文应该有写成南疆,正确应该是苗疆哈)传来了消息,锦言已经安然抵达,且与当地的人相处融洽,开始寻找药引配置解药。

    一想到皇弟至少能安然救下,至少不至于现在就生命垂危,她的心头总算是有了些许安慰,而一想到锦言和自己现下的身份,她又深觉,自己再不该去那样找秦非离。

    锦言是自己和皇上的救命恩人,她曾经救她脱离苦海,如果不是她,自己现在还在燕王府不知道受着什么样的折磨,也因为她,弟弟的性命也许很快就会得以保全,她却为了那一点点的私心,在她不在的时刻,对她的夫婿殷勤,想到这里,凌雪雁心头涌出深深的自责,她徘徊在矛盾与痛苦的边缘,水深火热之中挣扎着,以至于,几天都胃口极差,整个人也消瘦了一圈儿。

    所以,当得知身在苗疆的锦言突然遭到了不明危机,也不知是何人透露了他们苗疆出逃的皇子死在了锦言手里,原本对她友好的人,突然就一个个都凶狠起来,她所住的地方,已经遭到不止一次的群攻了,若不是那些个手下,她险些便再次受伤。

    但苗疆人擅蛊,这一头,秦非离生怕再出什么事端来,一连几日,也是心绪难安的样子,皇后为了这件事,特意找她进宫商议,凌雪雁忽而便脑中灵光一闪,蓦然便决定下来,由自己去收拾这场烂摊子,解决这个残局。

    苗疆的蛊毒虽然厉害,但好在是边陲小国,对他们这些大国,向来是礼仪有加,十分周到,锦言虽然被封为公主,但她终究只是刚刚被册立,如若,由她出面,苗疆皇室,不管是出于国与国之间的考虑还是另外的因素,都不会刁难她,而只要由她在,锦言,自然也可以保全。

    更关键的是,她可以远离这里,远离皇宫,远离朝堂,远离秦非离,或许,不在他身边了,她便能断了对这个男人的念想。

    她希望自己可以过起安好的日子,不要因为一个得不到的男人,而乱了心。

    她也强迫自己放下,唯有放下,才可以解脱,因为现在这样的状态,实在是糟糕透了,她不想就这么过下去!

    凌雪雁的提议顷刻就得到了皇后的赞同,而另一面,秦非离得知凌雪雁愿意出面去苗疆,也是松了口气。

    出发那日,秦非离难得的竟来送她,这让凌雪雁不由得心里又雀跃起来,可是,当她看到他托自己带给另一人的信物,整颗心,顷刻间又跌了下去。

    她冷淡的点了点头,将信件收入怀中:“秦公子放心,我会送到夫人手里的。”

    秦非离点了点头,拱了拱手道:“如此,非离便谢过公主了。”

    凌雪雁也不再看他,心里分明是有一团火,猛然便转身走去,一掀帘子,便入了马车之内。

    而当看到马车内的另一人的一张脸时,她心头便越发的不快,只能靠着内壁,闭目歇息。

    一旁的万俟琛见了,眸间流光闪过,却只是沉默不语。

    马车很快便行驶了起来,他在车中闭目养神,凌雪雁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吹着风,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扰。

    不过,这样的平静,很快便被打破,原因是――凌雪雁晕车。

    当她第五次下车,吐了半天全是胆汁的时候,万俟琛不得不要求马车停了下来。

    他找人牵来一匹马,温和的对着一侧的凌雪雁道:“公主,骑马可能比坐马车要辛苦得多,不过,为了让公主能缓解一下不是,暂时,只能用骑马代替了。”

    凌雪雁进来进食得少,身子本就不适,此刻,得知不用坐马车了,自然是高兴至极,她点了点头,脸色惨白道:“只要不坐马车,怎么都行!”

    万俟琛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拉着凌雪雁到了一匹棕色的健硕的马前,他先扶了她上马,随后,自己这才跨了上去,将她整个人圈于胸前,心无旁骛地驾起马来。

    其实,除了几日一次的房事之外,凌雪雁鲜少与他有太多的肢体接触,像眼前这样相拥的方式,几乎是没有。

    起先,她也是极度别扭,坐在他的怀里,身体僵得跟铁杵一样,后来,实在是累得不行,便直接靠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则体贴的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似乎是想让她更舒适一点,到后来,凌雪雁竟就这么直接靠在了他怀里睡了过去。

    直至一行人途中歇息,万俟琛叫醒了她,她讶然于自己后来的放松,更讶然,自己竟能在他怀中这么安然的睡去,故而,看着他递过来的,要抱她下马的手,凌雪雁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

    终究是伸出手来。

    她揽上他的双肩,身子下移,而他则伸手扶住她的腰,将她一下子提离马背,凌雪雁被他直接抱下了马,整个人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直至,他将她放下。

    有侍卫送来烧酒,给他暖身子。

    万俟琛并没有喝,而是看向一侧的凌雪雁道:“我们要在这林中过夜,夜里有些凉,要不要喝一口,暖暖身子?”

    凌雪雁顿了顿,没有说什么,直接从他手里接过了酒囊饮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刺入喉咙,她被辣得咳嗽了好几声,万俟琛笑着拍着她的后背,接过她手里的酒道:“喝酒不用喝得太急,小抿一口就好。”

    说罢,看凌雪雁动作总算是停了下来,他这才将酒囊送入口中,并不嫌弃她刚刚饮用过,直接便饮下一口,凌雪雁看着他喉咙下咽的动作,有些失神,猛然间反应过来,她急忙便撇过头去,随即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此次去往苗疆,她没有带任何婢女,故而,这一路自然也是无人照顾。

    侍卫拿来了晚膳,是一点干粮,外加一些熟食,她一路颠簸,因为骑马的时间过长,大腿内侧更是有些辣辣的痛。

    不过,她也并没有在意,只是吃了一口,没有食欲便直接放下,随即,抱了一床侍卫从马车里取下的薄毯,打算休息。

    万俟琛随后也在她旁边坐下,他扫了一眼,她几乎是没有动过的食物,眸色微动,想了想,他忽而便伸出手去,拍了拍一旁凌雪雁的肩膀,看她睁开眼睛才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凌雪雁怔了一怔,他已经伸出手去拉起她,同时,拖着她便直接将她扶上了马。

    重新坐上马,腿间的疼痛越发明显,凌雪雁顷刻便生出一丝不情愿的神情来道:“要去哪里?”

    万俟琛却不由分说跟着翻身上马,待坐定,直接便驱赶起了马儿,往林中而去。

    不知何时,他肩后竟取了弓弩和短箭。

    两人如了林中,其实漆黑一片,根本就不怎么瞧得清路,他却似熟门熟路,将马儿停在一处比较空旷得地方,他对着凌雪雁道:“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去就来。”

    凌雪雁刚要问他去哪里,入耳却听到了一道杂乱的声音来。

    她神色微顿,往林中看去,却什么都没发现,而另一头,万俟琛已经翻身下了马,朝林中走去。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凌雪雁急得唤了一声,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又苦于自己不会骑马,只能等在那里。

    可是,时间越长,她的心中分明是生出恐惧来。

    她虽然自小生活环境不好,可到底是公主,衣食无忧,出行也自有下人相随,可是而今,在这样的地方,周遭空无一人,甚至隐约还能听得狼的叫唤声,偏偏自己又不会骑马,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林中,她只觉,小时候在宫里的时候,老婆婆用来吓不听话的皇子皇孙时讲的鬼故事,此刻也一个个无端的冒了出来,让她看向每一处,都分外的头皮发麻。

    夜晚的风,实在是冷,她抱紧了自己,忍着莫大的恐惧,一个人俯在马上,不敢朝四周看,直至一声低唤在身后响起,她心里原本就在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此刻听到声音,猛然间便尖叫一声,马儿受了惊吓,骤然弹起,她一个不擦,一下子便从马上摔落了下来,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来,反而是一声闷哼近在耳侧。

    凌雪雁睁开眼睛,月光很暗,却还是让她看清身下躺着的人是谁,惊得一下子便坐了起来,看着万俟琛一脸痛苦的模样,她有些手足无措的道:“你……你有没有怎么样?”

    万俟琛躺在地上,挣扎着起身,凌雪雁忙的伸出手去,扶他起来,骤然身上疼痛不已,他却并不关心自己,只是关切地瞧着凌雪雁询问道:“公主有没有哪里伤着?我看看。”

    他说着上下打量她的身子,凌雪雁这一刻瞧着他分明急切的面容,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温和以外的神情来,不知怎么,突然间便眼泪盈眶。

    万俟琛看她如此,便更加急切,捏着她的手臂擦看,一边问着:“伤在了哪里?”

    之前被遗落的失意和恐惧以及慌乱不堪,在这一刻却忽然有人这般关切自己,二十多年了,她从来都是与凌澈相依为命,哪里有人真正关心过她?这一刻,他自己分明受了伤,却毫不关心自己,反而急切的关心这个毫发无损的她来,瞧着男子急切的眉眼,她终究是没忍住,猛的便伸出手去抱住了他,啜泣了起来。

    万俟琛身子一顿,眸光之内,分明有异样掠过,他随即闷哼一声,似是承受不住凌雪雁这一抱,正要伸出手去扶住她,凌雪雁已经听到了他的动静,忙的便松开手来,追问他:“你哪里伤着了?”

    万俟琛没说话,凌雪雁便忙的,看向他身后,然而,他穿着青色的衣衫,什么都瞧不出来,她索性便伸出手来,去摸他腰间的衣带,就要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口。

    手指忽而被人按住,男人透着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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