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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配之逆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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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茗裳现在算是什么都明白了,她现在是夜归尘计划中最观念的人物,不出手绝对不行……悲催……
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她还是踏踏实实地提高实力为妙,若是能够拿到玉镜,时刻注意到领主们的动向更好,不然走在路上被秒杀掉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夜归尘淡淡地道:“一年后,第一个解决掉水清浅。”
似是命令,又似是在替杜茗裳做出决定。
想来夜归尘是狠极了曾经将他封印的所有人,恨不得这些家伙快点死掉。
杜茗裳呐呐地点了点头,问:“那要什么时候去拿玉镜?”
“明天。”夜归尘说。
杜茗裳讶然,“明天?怎么这么突然?”
夜归尘只道:“夜长梦多。”
杜茗裳内心的不安因子窜动了起来,好激动好紧张。
她又想起那个破败没有人烟的小巷,门墙上不满黑色的青苔,冗长窄小,唯有一扇门开启着,随风摇晃,发出啊呀啊呀的声响。
虽然那里确实是人住的地方,但是杜茗裳就是感觉很怪异很恐怖,而且在那间屋子里,那个姓水的还死的那么……血腥。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小狸猫,那家伙似乎有些累了,没有说话,却是睁着圆鼓鼓的眼睛滴溜溜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模样极为可爱,怎么看怎么不像手段狠辣之人,不,又错了,是手段很辣之猫。
杜茗裳的脑海中冒出两个字,腹黑。
她不由自主地道:“听说那个姓水的死得很恶心,很多人都不忍目睹。”
小狸猫忽然转过头来看她,眼中闪过不安,连忙喝道:“恶心?哪里恶心了?我不过是把他钉在墙上,找找玉镜有没有在他肚子里而已,你不要乱说。”
“额……”只不过是钉在墙上,找找玉镜有没有在他肚子里而已?用那么血腥残暴的手段杀了人,还说是“只不过……而已”?
而夜归尘却是幽幽地看着小狸猫,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话,“霜颜,都说了,以后杀人低调一点。”
小狸猫嗯了一声,像是受了委屈般不说话了,眼中的不安慢慢变成了不情不愿的奇怪情绪。
杜茗裳却一连颤抖了几下,喃喃地重复了一声,以后杀人低调一点……
这对主仆,真的是阴郁得很,奇怪得很,而且变态得很,有木有?
杜茗裳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还是换个话题好些,“那个,要是什么领主在的话怎么办?我是暗属性体质,他们应该能够感觉到,或许他们会把我同你联想到一起。”
夜归尘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摊开白净漂亮的手心,随着黑色聚灵气雾气翻涌,慢慢呈现出一块手掌大小的白色玉牌。
非石非玉的材质,洁白无瑕,像是一张白纸,唯有中间歪歪扭扭地刻着两个红字――灵隐。
杜茗裳一惊,这不是苍隆三洲琉璃虚空界界主的第一器么?
据说这个玉牌看似温和实则暴力,专门吸收对手武器上的聚灵气以供自身力量转换,是攻击性武器中的上位者,被称为武器中的吸血鬼。
而被命名为灵隐,则是因为其另外一个用途,就是它可以隐藏修仙者自身的实力,气息,乃至属性,在实力强横的人手中,甚至可以用其化形隐身。
原著中,正道与魔道的最后一战,虚空结界界主便是用灵隐诠释了自己的力量,一隐一攻间,十招斩杀净空暗影宗大长老毒鬼。
而且灵隐这块小小的玉牌,在苍隆三洲武器排行榜上,居然排名前十。
只是这么厉害的东西,怎么会在夜归尘手里?
夜归尘翻涌着雾气的紫眸落在灵隐上,语气轻渺地道:“明天用这个隐藏属性。”
说着,将灵隐递到杜茗裳面前。
杜茗裳有些恍惚,伸手接了过来,温顿舒适。
她忽然想起来夜归尘离开的这五天,惊讶地问:“难道这五天你是去琉璃拿了这个?”
夜归尘点了点头。
天啊,杜茗裳深深呼吸一口,这个阴魂,是什么都算到了吗?那他是怎么拿到的?偷和抢都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除非杀了原主人,正大光明地拿了去,可是,如果虚空界的界主死了,该要闹翻天才是,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虚空界的大长老估计此刻正笑眯眯参加杜织芸的定亲宴呢。
杜茗裳试探地问:“你从虚空界界主那里拿的?”
夜归尘又是点了点头,然后恩了一声,说:“离痕,他是我们的人。”
………………………………
第四十二章 咬牙切齿的跪拜
杜茗裳从来没有想过,夜归尘在苍隆三洲上竟然拥有自己的势力,甚至还牵扯到四大正道门派之一的虚空界。
话说离痕是何许人也?
正是十招斩杀净空暗影宗大长老毒鬼的虚空界界主,苍隆强者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此人行踪诡秘,时隐时现,常年黑纱遮面,从来就没有人知道他长成什么模样。
传言中,有的人说他英俊神武,气质不凡,可与琼楼谷谷主北堂皓祠、?ニ髁杼臁14约熬豢瘴遄友率扪乱宦稣泼耪庞吃缕朊??3扑拇竺滥姓泼牛?昵嵊形辶枞弧?p》 当然,也有人说他和历代虚空界界主一样,因修炼奇异的独门修炼体系,容貌尽毁,性格孤僻怪异,根本就见不得人。
总之这个人在苍隆的非议很大,却也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因为他很强大,就算是拽到不行的庄舟子遇到他,都得毕恭毕敬地侧身让道。
而对于这个人,夜归尘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离痕和霜颜一样,守了我五百年。”
五百年,冗长的岁月……
这也难怪,虚空界历代界主都必须由老界主亲自任命,而历代新任界主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般,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哪里,却都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们,因为他们有着不逊于老界主的实力,而历代新任界主都学着老界主脸上蒙着黑纱,看不清模样。
实际上,虚空界历代界主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他乐此不疲地循环着为自己安排身份,只不过是为了隐姓埋名,等待夜归尘的苏醒而已。
杜茗裳不得不感怀,好忠心的属下,五百年冗长的岁月中,他竟然没有起叛离之心,反过来说,夜归尘的威望还蛮高的。
她看着对面的夜归尘,夜归尘也看着她,冰凉的阴风吹得她冷飕飕的。
“明天将玉牌戴在身上,你的属性和气息都会消失无踪,与凡人无异。”他顿了顿,继续道:“而我会一直藏匿在空间戒子里。”
淡淡的声音,如初般飘渺而不真切,搭配着紫雾尹饶的眸子,有种妖异空?鞯拇砭酢?p》 杜茗裳显然是习惯了他的语气,低下头熟练地从腰上拔了根绸带,穿进玉牌上的小孔里,然后打了个结,挂到自己脖子上,然后顺便用小手往衣服里面一拽,成了。
就这样,万事具备。
她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这样行了。”
而夜归尘脸上完全没了表情,眼中雾气翻涌,嫌弃,赤、裸、裸的嫌弃。
小狸猫没有夜归尘那么有涵养,已经怪叫出声,“你看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什么东西都能当着男人的面往怀里揣的吗?”
咦,你是男人?
“呵呵”杜茗裳挑了挑眉,假装不好意思地笑笑,呐呐,“这样顶好,不怕弄丢,你说对吧?”
小狸猫再也见不得杜茗裳那副时而阴险狡诈,时而猥琐不堪,时而又厚颜无耻的模样,哼哼着小心翼翼地转个身去,缩成一团睡觉。
夜归尘看了眼小狸猫,却对杜茗裳道:“明天务必要拿到玉镜。”
“这个”杜茗裳有些不确定地道:“我尽量试试。”
“那你尽管尽量好了。”夜归尘的声音变得有些阴测测的感觉。
杜茗裳赶紧点头,“明天务必拿到玉镜。”
务必拿到,说的轻巧。
夜归尘的意思是要她白天出动,因为夜晚偷偷摸摸必定会引起领主们的怀疑,额,虽然领主们究竟在不在也是个疑问。
所以,她还得乔装打扮一番,万万不能被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尤其是名剑阁的一群王八蛋认出来,毕竟她是魔道奸细的风波才刚过,要是出现在那个死了人的花圃,她的罪名可就是坐实了。
最重要的,她要想方设法地找到玉镜。
那个女人没有立刻逃跑,估计是有预谋地在等待他们上钩,或许水清浅很早就已经找到了她,这可能是个圈套。
总之明天一行危险重重。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得违心地说,一定要完成任务。
她在心里狠狠地鄙夷自己,本来就知道夜归尘不杀自己了,干嘛还要害怕他?
可是,害怕就是害怕,就仿佛已经形成了某种习惯,他一冷下来,她就得谄媚讨好。
真特么窝囊。
她摇了摇头,干脆端起桌子上冷掉的茶水仰头一罐,不说话了。
床上的小狸猫似乎已经入睡,圆鼓鼓的身体缩成一团,两只前爪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猫头法杖,萌态十足。
这家伙睡着比醒着要逗人喜欢许多。
夜归尘则是坐在她的对面,眼神不知道停留在什么地方,紫色雾气翻涌的眸子看不清神态。
一袭黑衣无风自舞,仿若云雾。
杜茗裳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发现他果然比杜织芸美了几分,雕刻精美的五官,细腻的轮廓,洁白的皮肤,还有浓密如同鹅毛的睫毛,线条柔和的薄唇,无论是哪一点,都堪称完美。
只是这样美丽的容貌,却不显得女气,反倒是噙着股神秘妖异的气质,就像是开在暗夜深处的血色蔷薇,哪怕只是不经意的绽放,也会令人惊心动魄。
她不由地看得着迷。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归尘忽然回神,目光和她撞在一起,紫雾下的清潭,似乎比往日要清澈明亮。
杜茗裳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地收回眼神低下头,竟是感觉到自己脸上滚烫滚烫的。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其实,房间里一直都很安静,只是现在更安静了一些。
想她杜茗裳两世英明,从来没有对哪个美男犯过花痴,丫的,仅仅只是这一次,却被抓得正着,羞不羞啊?
“咳咳”她不太习惯这样的安静,抬手扇了扇凉风,没话找话地问:“那个,你们不休息吗?”
言下之意就是,快到戒子里去,不要一直呆在这里,她怪不好意思的。
夜归尘点头,却不说话。
杜茗裳笑了笑,“那么到戒子里去吧,小狸猫它应该呆在那样的环境里,康复起来要快一些。”
夜归尘又是点头,就是不动也不说话。
杜茗裳看着他,扬了扬手,示意他带小狸猫进去。
哪知夜归尘却忽然开口,道:“明天如果实在不行,就迅速离开。”
“额”杜茗裳惊了下,“不是务必要拿到玉镜的吗?”
夜归尘摇头,“我认为,还是不要高估你的实力才好。”
啥?感情是不信任她,而不是担心她。
好吧,她早就知道会这样,夜阴魂老是说她没用什么的,明明他就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却不相信她,还总是打击她,真的有些气人。
她忍不住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就是不相信你自己的能力,我可是你教出来的。”
只是,说完之后,她又痛恨自己的心直口快,太莽撞了。
好在她并没有感觉到阴风扑面,证明夜归尘不是很生气。
她抬眼偷偷瞄他,见他端端地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紫雾下的眸子情绪不明,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杜茗裳只觉得被他看得难受,身上似有无数蚂蚁在活跃。
而就在她忍不住要伸手挠挠的时候,夜归尘终于说话了,他说:“徒儿可是在责怪为师没有尽力?”
语气淡淡,冰冷如雪。
杜茗裳连连摇头,“那个,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是么?”夜归尘忽然一扬嘴角,似笑非笑地反问,“那为何不叫师傅?”
“啊?”叫师傅?
杜茗裳有种上当了的感觉,她早该知道夜归尘这阴魂真的很阴,这是在报复她来着。
虽然他确实是在传授她修炼体系以及功法,并且在她的身体里摄入了灵印,但是她一直觉得她用他给她的力量替他救出自己,而他在她体内摄入灵印算是一种保障,他们之间只是契约关系而已。
现在夜归尘居然要她叫他师傅,分明就是故意为难。
苍隆人尊师重道,她虽是个外来人,也少不了要入乡随俗,若是她真的叫他师傅,那么她就得将他奉为师长,无论如何都得尊敬他,听他的话,不反驳他,她可不愿意如此。
没有想到这家伙平时妖异邪戾的很,居然还这般不愿意吃亏,她不就是责怪他一下了么?用得着这样?
小气,太小气了。
哪知夜归尘已经冷意泄漏,从鼻子里冷冷地嗯了一声,询问她究竟叫不叫师傅。
杜茗裳全身一凉,发现这个场景就好像是在墓穴里,他冷冷地询问她究竟要不要帮他做事的那一幕。
他自然是不允许她反对的。
杜茗裳那个无言啊,却也无能为力,只好认命。
她扭扭捏捏半天,才不情愿地喊了声,“师傅”
“恩”夜归尘应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杯递给她,“既然如此,徒儿跪下星哥拜师礼吧。”
下跪?
杜茗裳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夜归尘道:“既然你答应了跟随我,那就得听我的,否则,事情完成之后……”
说到这里,夜归尘停了下来,杜茗裳却已经明了。
他是在威胁她,若不如此,就算她帮他恢复了力量,他也不一定会放她自由。
太狠了。
杜茗裳恨得咬牙切齿,好吧,不就是下跪认师傅么?有什么难的?况且他是真的教了她很多,若不是他,她还是个任人嘲笑的废物,现在说不定还在悲悲戚戚地等着被拖去喂水蛭怪呢。
如此想着,心里倒还舒坦了一些。
她一把抓过杯子,拿起茶壶就往里面灌满水,待水与杯口平齐,她才把心一横,眼一闭,噗通一声跪在夜归尘面前,举杯过头顶,道:“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她的声音清脆有力,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
然而夜归尘却迟迟没有接过杯子。
怎么回事?难道还要刁难她不成?
杜茗裳心里窝火,猛地睁开眼睛,顿时大惊。
丫的,前面的位置上哪里还有人影?
而就在她郁闷纠结不知言语的时候,房门啊呀一声被推开,暗梅一脸惊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她,“五小姐,你在做什么?”
(小柬累死了,下午八点钟才打完点滴回家,感冒真心难受,所以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哈,或许是因为脑袋很模糊的原因,这两章似乎也写得不好,希望大家能够提提哪里有问题,小柬会努力改正,谢谢,还有这次又更晚了,抱歉。)
………………………………
第四十三章 再次出门,带着灵隐寻玉镜
若说杜茗裳前世最不忍揭晓的痛是她高中的地理老师亮哥,那么这一世,她想也不想的就会回答,夜归尘。
那个阴测测该死的夜阴魂,被她不小心给放了出来,有幸再次见到阳光,得到自由,不仅不心存感激,反倒还要威逼她替他做事,如今那家伙是越发地可恶了,她不就是反驳了他一句么?居然叫她跪着行拜师礼,嗨,她感念着他给予她力量,让她洗脱废物之名,挽回尊严,也就真的跪了,哪知……
他不受礼就罢了,一个人消失也罢了,总得提醒她一声,告诉她外面有人来了,先站起来再说啊。
她还真的老老实实地跪着等他接过自己的茶水,至少等了六十秒。
话说六十秒能做些什么?
六十秒她完全可以摧毁敌军的防御塔,如果法强高的话,还可以开大招终结一个乃至五个残血英雄。
咳咳……又说远了。
当房门被推开,暗梅的惊呼传来,杜茗裳其实是有些难堪的,因为好死不死,她正好正对着房门跪拜。
暗梅那姑娘心眼本来就很实在,见她朝自己跪着,先是惊呼一声,旋即冲上来就要扶她,还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何须行这么大的礼?”
感情以为在向她下跪来的。
杜茗裳脸上拉下三根黑线,“那个,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瞄向垂挂着粉色帷幔的大床,刚才血淋淋的死肥猫还躺过来着。
还好,这一眼望过去,并没有看到刺目的鲜血,倒是床单不见了。
想来是夜归尘带小狸猫离开的时候携带走的,那家伙还算是有点良心,知道不给她添麻烦。
她默默拍了拍胸脯,任由暗梅搀扶着起来。
“五小姐还真会摔,居然摔出那样的姿势。”
暗梅哭笑不得,这五小姐老是做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摔跤还摔出了跪拜的姿势,而且还那么有模有样,倒是吓了她一跳。
她的目光又落到杜茗裳手中的杯子上,大惊,“咦,还真有技巧,杯子里的水都没洒。”
暗梅是真的惊讶,按说一个人不小心摔倒,自然不会这么稳当。
五小姐果然就是五小姐。
杜茗裳的眼皮不着痕迹地跳了跳,心里在咬牙切齿地诅咒夜归尘,你丫的不要栽在老娘手上。
然而即便如此,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她眉眼一弯,笑嘻嘻地道:“脚下一滑,腰一闪,就成那样了。”
她被暗梅扶着坐在八仙桌旁,然后问:“你怎么来了?宴会不是还没有结束吗?”
她望了望窗外,隔着几座破落的小院,可以看到飞檐嶙峋的大殿顶端,在蔚蓝的天空下,被金灿灿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懒洋洋的祥和气息,隐隐间似乎还能听到几声喧哗。
现下时辰还早,暗梅应该分不开身才是。
暗梅道:“我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早上的那件事情,她亲眼目睹,知道杜茗裳是受了委屈,还受了伤,所以不放心过来看看,况且,这也是杜若风的意思。
一想到杜若风,暗梅就全身发凉。
在来之前,想来恭顺知理的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问了杜若风一个问题,她问:“主子对五小姐,怕已经不止是兄妹之情那么简单了吧?”
犹记得当时杜若风身上散发出的杀意,近乎冰山般凛冽,狂暴而肆略。
那个如沫春风的温润男子,居然也会有杀气腾腾的时候,仿佛是提到了禁忌的话题,根本就不容饶恕。
而就在那个瞬间,她完全明白了,主子是真的对五小姐有心的,只是从来没人提及,他也不清楚而已。
她看着脸上顶着五指印,还笑得灿烂无害的杜茗裳,心里百感纠结。
杜茗裳不知道暗梅心中到底有多纠结复杂,还以为她在为自己担心,便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你放心,我没那么娇弱,没事的。”
说没事,那是假的。
虽然夜归尘输导聚灵气给她恢复了体力,但是杜峰打她的那巴掌是打的实实在在,脸上的五指印到现在都还没有消退,只要她脸部活动丰富一点,就会牵扯开火辣辣的疼痛,不过,她不是那种会抱怨诉苦的人,一点痛而已,忍下来就是了。
暗梅只是点了点头,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杜茗裳知道她繁忙,也不拦她,只将她送到院门外。
只是,在走之前,暗梅又管不住自己,问了杜茗裳一个问题。
“五小姐,你觉得主子他怎么样?”
杜若风,当然是很好了。
杜茗裳想也不用想,给他的评价就是,他对她很好,是她唯一的亲人。
说话的时候,她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没有注意到暗梅神情的怪异和复杂。
她永远也忘不掉,在她生命受到威胁的那一刻,那抹挡在她身前的白色身影,携着如沫春风般的舒适气息,温柔而暖和,让她莫名地安心。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便点开一池清潭,荡漾着美丽的涟漪,就连带眼神都柔和下来。
而暗梅的脸色却瞬间苍白,透着难掩的惊恐。
这两个人,一个随心所欲,一个倔强要强,若是这样下去,还真的让人担心,而且大夫人她怕是要采取什么措施吧?
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只有五小姐。
她看着杜茗裳,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有千言万语无法表达,最终只化作一声长叹,便是转身离开。
望着暗梅的背影,杜茗裳奇怪地摇了摇头,觉得今天的暗梅好像有些反常,至于哪里反常,她又说不上来。
或许是因为今天杜若风对她的态度吧?
她轻轻摩挲着拇指上的风属性戒子,感觉到里面渗透出的温暖,心也随之暖了起来。
可是当目光落到戒子上,看到上面翻涌的浅灰色雾气,她又不得不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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