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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配之逆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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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道纸符封印的就是这个东西?
可是这个看起来一碰就碎,这么干净透明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邪物,为什么要封印它呢?
杜茗裳摇了摇头,管他怎么样了,先把棺木推开看看再说。
可能是由于灵渊剑被女主拿走,对她打击太大的原因,她有些不甘,心里总是存在着一丝侥幸,认为那东西可能和灵渊剑一样,是个宝贝,可以让她摆脱悲催的命运。
于是她咬牙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卯足力去推棺材盖,熟料那棺材盖看似笨重,实则轻得可怕,她一个受力不稳,额头吧嗒一下搁在刚刚移开的棺材盖的棱角上,顿时血流成河。
“哇,好痛。”杜茗裳条件反射地缩回手捂住额头痛呼,没有注意到自己殷红的鲜血滴入棺材,落在透明的球体上,随后被吸收干净。
她重新坐倒在地上,用手按住伤口止血,顺道扯了快衣角塞在上面。
这不能怪她不卫生,古人们受伤流血了不都是扯衣服来包扎的吗?现在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武侠剧里的武侠们衣服都那么长那么繁复,原来是便于随时扯下来包扎伤口。
杜茗裳无力感言,只觉得额头上血流得有些过分,即便有布料塞住,可是双手指缝间还是不断低下湿热滑腻的液体,甚至打湿了大片衣襟。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并不严重的磕伤,怎么可能血流不止?
杜茗裳知道血如果再这样流下去就会有生命危险,她即惊又怕,赶忙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想要离开。
必须离开这里出去呼救,什么灵渊剑,什么宝贝都去见鬼吧,人都要死了,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
可是老天似乎就喜欢和她开玩笑,她刚从地上起来,还没有站稳,头脑就一阵眩晕,然后直直地向着旁边的水晶棺材里倒去,紧接着,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只听扑通一声,她已经呈俯卧的姿势落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不是水晶棺材里,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不要这么诡异好不好?
杜茗裳不知道自己落在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怎么会落在这个地方,但是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下压着个柔软的物体,而她的嘴唇上也传来冰凉绵软的触感,好像是吻到了什么东西。她用手上下摸索一番,发现身下压着的居然是个人,而且是全身冰冷的人,不,应该是死尸。
她的脑袋顿时嗡嗡作响,既然压着的是死尸,那么自己嘴巴上的触感,莫不是吻到了死尸的嘴巴?
用手再摸一把,冰冰凉凉很有肉感,貌似是真的。
恶寒……
杜茗裳恨不得指着苍天的鼻子骂他祖先,她上辈子挖了谁的祖坟竟然遭到这样的报应,让她穿越成炮灰就罢了,让她不幸遇到妖兽袭击伤了左手也就罢了,好吧,下了墓穴才发现剑已经被女主拿走,而后又悲催地撞了额头血流不止这些都罢了,可是让她落到不知名的地方,和尸体接了个香吻,这是哪门子的事啊?
她忍住狂吐的冲动,支撑起身子远离身下的死尸,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嗜血的冷意扑面而来,耳边的头发猛地被风扬起,一只冰冷的手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咔哒――”根本就没有半刻思考的时间,她就听到自己脖子里的骨头发出错位的声响,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贯穿所有的细胞和神经。
诈尸!
杜茗裳惊恐交加,奈何自己被尸体冻得全身僵硬,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觉得掐住她的那只手冰冷而有力,致使她完全无法呼吸,意识渐渐模糊……
她的记忆停留在最后的时刻,黑暗中蓦然亮起两道淡紫色妖异而鬼魅的幽光……
不,那不是光,是人的眼眸……
………………………………
第九章 倒霉遭遇绝色阴魂
杜茗裳睁开眼睛的时候,无边无际的黑暗已经驱散,取而代之的是微弱柔软的白光,偌大而残破的石室静谧无声,早已没有了之前诡异阴森的气息。
她躺在冰凉的白玉台上,一切都很安然,之前被掐住脖子快要窒息的绝望,以及黑暗中妖异而鬼魅的幽光,都像是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杜茗裳猛然地坐起身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奇怪的是,脖子上的皮肤光洁滑嫩,完全没有一点伤痕和痛楚,她连忙撩起刘海,原本血流不止的额头居然也没有受伤,而且,红肿的左手手腕也恢复了往日的白皙纤细……
难道自己是躺在石室的白玉台上做了个梦?
不对,不是梦,衣襟上大片的血迹证明了一切的真实性,可是自己为什么又回到了石室?而且身上的伤都已经痊愈?她明明记得自己跌倒在水晶棺材里,然后莫名其妙地落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想到水晶棺材,她连忙从白玉台上跳下来细细地打量,上面平整光滑,根本就没有什么纸符,也没有什么水晶棺材、石雕女人像,她又绕着白玉台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透明的椎体开关。
怎么会这样?
她疑惑地坐到白玉台边缘,不想眼角余光瞄向旁边阴暗角落,措不及防被坐在倚靠在里面的黑衣男子吓了一跳。
石室里居然无声无息地坐着个人。
她转过头去,只见男子坐在角落的地上,弯曲着一只膝盖,背靠后面的青石墙休憩,身材挺拔修长。
他的脸庞在暗沉的阴影下显出突兀的轮廓,线条勾勒的五官细腻精致,像是女子般绝美倾城,他静静地合着双眼,细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庞上投下浓密的影子,扑闪如同风中的鹅毛,一头如墨如瀑的秀发随意地挽在脑后,丝丝缕缕牵动着难以言说的动人情结,隐隐间散发着缭绕的幽香。
杜茗裳不由深深吸了口气,好美的男子,从小到大她就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俊美的男子,就是杜若风与他比起来都差距甚远。
她努力地回想着原著里什么人有这般美丽的容颜,可惜都无法对号入座,这让她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似乎感觉到杜茗裳的视线,男子睫毛轻轻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阴暗的角落蓦然亮起淡紫色的光芒,幽凉的眸光流溢着妖异而鬼魅的薄雾,虽然已经没有了诡谲沉郁的冷意,但是杜茗裳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黑暗中“死尸”的眼神。
她顿时提高警觉,心里大呼不好,居然是诈尸了的死尸,这下真的要死了。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或许是石室太过静谧清冷的原因,她莫名其妙地想起包裹着美丽皮囊实则丑陋恶心的鬼怪,颤抖的小心肝几乎从嗓子里扑腾出来,天知道她有多么害怕这种等着被生吞活剥直至惨死的感觉,那种绝望就像是猪在被杀前要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般……啊呸呸呸,她才不是猪呢。
她屏住呼吸,静悄悄地后退,想要离那“死尸”远一点,或许可以趁他不注意溜之大吉。
哪知“死尸”突然向她看了过来,嘴角扬起一弯完美的弧度,幽冷的紫眸轻轻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你醒了?”
他的声音清冷而森然,仿佛幽灵般飘渺不切实际。
杜茗裳的心再次颤抖了几下,很没骨气的想要求饶,可是转念一想,“死尸”貌似不会说话吧?她深吸了口气,撞着胆子问他:“你是谁?”
“死尸”盯着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吐出三个字:“夜归尘。”
夜归尘?原著中还真的没有这个人,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杜茗裳越发地忐忑不安,“你是人还是鬼?”
“啊哈!”名叫夜归尘的不知道是“死尸”还是人的东西,紫色的眸子轻飘飘地看着她,雾气妖娆着诡异的光芒,他张开薄唇,发出讥诮的声音,“就如你所想。”
“什么?”原来真的是死尸,杜茗裳惊呼一声,后退一大步,能够远离尽量远离。
杜茗裳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立马就后悔了,她不敢确定自己的举动会不会触怒他,一般死人都很忌讳别人觉得他死了的。
然而夜归尘的素质貌似很好,他并没有因她的反应大发雷霆,而是坐在角落里,很耐心地解释:“他们把我的主魂和主魄封印在这里,但是我的力量,仙器,护身兽,乃至两魂六魄分别封印在上古仙人遗址和另外两个大洲上,所以,现在我只是阴魂状态。”
“啊?”杜茗裳怔了怔,死尸和阴魂这两者有差别吗?而且这和她有关吗?
对了,封印。
恍惚间,杜茗裳记起白玉台上的纸符以及白色透明的球体,还有水晶棺材里石雕的女人像……不,不是女人像……那雕像的样子,和眼前这个阴魂几乎一模一样,难怪第一眼看到雕塑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太过修长了些,因为那雕塑不是女人,而是有着女人般绝美容颜的阴魂,好啊,原来纸符封印的不是什么法宝,是这个阴魂。
无端端地,她的身边扫过阵冷风。
这时,夜归尘忽然站起来,朝她走来。
杜茗裳眼睁睁看着他朝自己靠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身上的黑色长袍在空气里以一种奇异的方式,云雾般缓慢轻渺地浮动着,让他看起来像是来自黑暗中神秘的诅咒师,带着独特而阴郁的气质,以及一股无形的压迫力。
她想要后退,可是夜归尘看似缓慢的动作,却已经轻易地将手伸了过来。
“不要杀我。”杜茗裳恐惧地嚷着。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夜归尘却抓起她的右手手腕,用冰冷的手指探着她的脉息,道:“经脉重铸很成功,暗属性体质已经在体内完全生成,不错。”
末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表情越发明显。
额?杜茗裳还在惊恐状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如果刚刚没有听错的话,他说她经脉重铸成功,暗属性体质已经在体内完全生成?这是怎么回事?
她完全是一头雾水,但是体内经脉澎湃的力量,以及丹田处流转的凉意是那样的清晰,好像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就算是徒手爬上祖玛朗玛峰都不会累的样子。。
见她一脸茫然,夜归尘好心地道:“算是你替我解除封印的回报。”
杜茗裳忽然明白了,她替他解除了封印,而他则替她重铸经脉,赋予她暗属性体质,算是作为回报。
只是,这么好的事情,为啥她就没有办法高兴起来呢?总觉得有更大的阴谋在被对方酝酿着,她的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她讪讪地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两不相欠,我就先走了。”
说着就要离开,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离这个阴魂远点,第六感告诉她,他绝非善类。
果然,她还没有走出两步,双腿便被一阵黑风缠住,动弹不得。
夜归尘收敛了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她的眼中闪过狠历之色,阴测测地道:“但是你开了封印,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秘密,作为代价,以后就要为我做事。”
什么?为他做事?杜茗裳不安地问:“为什么要为你做事?做什么事?况且我……我什么都不会。”
她望着夜归尘,那迎面袭来的冷意让她想起之前他要掐死她时诡谲阴冷的感觉,没来由地一阵瑟缩。
“嗯?”夜归尘却没有回答,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似是询问,实则冰冷异常。
杜茗裳呼了口凉气,很没出息懦懦地道:“行。”
好汉不吃眼前亏,从小老师教的,就算心里不甘那也没办法,现在实力不如人,只好先亏待下自己,以后的事情从长计议。
“不错。”得到满意的回答,夜归尘忽然笑了起来,白光笼罩的石室里仿佛绽放了一朵美丽而森然的曼陀罗。
杜茗裳有些愣怔,与此同时,她感觉到缠在脚下的黑风呼啦啦地消失,不见踪影。
实力果然能够压死人,她心中不满嘀咕。
似乎瞧出她的心思,夜归尘幽幽地道:“你也不必要这么不情不愿,跟着我可比你拿到灵渊剑的好处大多了。”
杜茗裳看着他的脸,讶然,“你怎么知道我要拿灵渊剑?”
难道还会算命?
夜归尘讥诮地瞟了她一眼,紫色的雾气微微散开,像是妖精:“我虽被封印,但是外面发生什么事情还拦不到我,就算是世事变迁我也知道,况且那柄破剑是我扔掉的,不过你也算聪明,知道它可以让你重铸经脉。”
杜茗裳无法表达此刻的心情,如果要说的话,就是恐惧中带着震惊,他居然说灵渊剑是破剑,原著中女主用来镇压正魔两道的上古仙剑,在他的口中竟然变成了破剑?这让她忍不住揣测他的实力,很厉害吗?
她的嘴角动了下,却没有问出口,也许是真的厉害,不然怎么会被人用那种方式封印在不同的地方?定是害怕他有朝一日出来作乱,照这样推断,自己还成了整个苍窿三洲的罪人。
杜茗裳无言对自己翻了个大白眼,都做了些什么事啊?
反观夜归尘,他看起来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精神振奋,他盯着石室的上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告诉杜茗裳,“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马上就可以出去了?什么意思?
不待杜茗裳思考,头顶上忽然传来巨石崩塌的声响,“轰隆”一声,紧接着无数沙石哗啦啦地向下砸来。
整个石室剧烈地晃荡开来,一瞬间弥漫开混沌的粉尘和碎石。
………………………………
第十章 萌猫与邪主
天降砖石,大地撼动,沙尘弥漫。
这是杜茗裳在石室倒塌前的感受,就像是回到前世汶川大地震的那天,家住七楼的她来不及奔逃出来,无奈被钢筋混凝土砖板埋了个正着,辛苦搜救队整整挖了她四个小时三十六分钟,让她有幸在中央电视台的大屏幕上量一次相,受到全中国乃至全世界人民的关注,然而唯一的遗憾是她被担架抬着,形容狼狈,有些看不过眼。
她清晰地记得地震前几天的地理课上,那个手长得非常纤细完美,眼睛却小得像是老鼠,带着超厚镜片的地理老师,貌似叫亮哥来的,还信誓旦旦地在班上宣称,四川永远都不可能地震。
苦了她听信夫子之言,地震来的那会儿还以为是路边探查石油的响动,无动于衷地在家里蒙头大睡,没想到就此中标。
说也奇怪,当时没把她给砸死,如果死了或许还会早点穿来,说不定前世惨死,今世就会穿越个女主啥的,笼罩着满身光环,羡慕煞人,不过那个时候原著好像还没有出来……
好吧,原谅悲催女配杜茗裳在这个生死关头还将思绪飞远,可能是因为穿越来后,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她就经历了三次前世几乎都不会经历的死亡恐惧,导致了她无论在精神还是心灵上都有点麻痹木然的感觉。
她在倒塌的石柱间穿梭,想要寻个三角状的空间藏身,哪知这间石室看上去结实,实则上就是一豆腐渣工程,一旦坍塌,连个死角都没有,而那七十二阶石梯,就像是传送电梯一样,一级一级往下滑,一分钟不到就全部变成了石堆。
杜茗裳苦逼地认为自己和柯南可以说是同命相连,那家伙是走到哪儿哪儿死人,她是走到哪儿哪儿就有危险,就说这好端端的石室,怎么就无缘无故塌了呢?
幸好在石室完全崩塌的瞬间,那个险些掐死她的阴魂好心地搭了把手,送来一阵阴冷的黑风,将她托起避过所有的砖石往上飞,很快就到达了地面。
她又站在进洞时的石屋里,外面的太阳明晃晃地照的眼睛生痛,却有种重获新生的轻快,照亮了她心中所有的阴霾,乃至消除了对夜归尘的恐惧,无论如何,他刚刚救了自己,况且在太阳下他总不可能那么猖狂吧?
她转过头来,却见阴魂正一脸享受地迎着太阳,冰雪雕刻的精致脸庞泛着明亮的光芒,皮肤看起来细致柔滑,金灿灿的阳光下,他微合着眼眸,俏丽浓密的睫毛颤动如同蝴蝶长着银光的羽翼,美得惊心动魄,只是那一袭黑衣轻巧浮动,透露着诡异的冷意,时刻提醒着别人他只是个阴魂。
阴魂也能晒太阳?杜茗裳心下惊疑,忍不住问:“你怎么不害怕太阳?”
就在她问完之后,她立时有种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因为本来还面容沉静的阴魂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的眼神仿佛藏了数十把刀子般狠历,紫色雾气翻涌不息。
完蛋了,完大蛋了。
杜茗裳的心脏突突地跳个不停,警惕地远离一步,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笨,惹什么不好偏要去惹阴魂,而且这个阴魂是夜归尘,看吧,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而就在她以为夜归尘会炸毛的时候,空气中却突然有个稚嫩的童音对她破口大骂,“无知废物蠢女人,你说什么呢?你居然把我们夜王殿下说的那么没用,不想活了是不是?”
这里还有人?完全没有防备的杜茗裳实实在在吓了一跳,连忙向着声源处看去,却见发声地空无一人,还好她在夜归尘的威压下,心里素质早就提高了一个档次,不然一定会全身汗毛倒竖,大喊有鬼。
她看了眼仍旧盯着她看的夜归尘,想要努力让自己的嘴巴会说话一点,“是你的属下吗?呵呵,怎么不现身来看看呢?”
哪知这话不说还好,刚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额头吃了季爆栗,痛得她直流泪。
那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你个无知废物蠢女人,眼睛瞎了是不是,小爷我在这里没有看到吗?”
确实没有看到,杜茗裳捂着头东张西望,哪有什么鬼影子?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那声音暴露了它的主人现在已经暴跳如雷。
杜茗裳有些蒙了,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担心自己的举动会不会得罪了他们。
她小心翼翼地回头瞄眼夜归尘,见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只是一双眼睛轻飘飘地望着她斜前方的脚下。
杜茗裳偷偷揣测他的意思,估计那个说话的人就在斜前方,于是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乖乖,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明显的,是只直立的小狸猫。
小狸猫只有两尺来高,圆滚滚的眼睛、脸庞以及身材,短手短脚的样子,全身长满了洁白的绒毛不说,居然还穿着类似马里奥管道工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根比它身体还高一截的猫头法杖,那被急得跳脚的模样要多萌有多萌。
原来是太矮了,难怪她没有看到它。
杜茗裳不由想起种蘑菇的小提莫,顿时间忘记了危险,只想上去抱着啃一口,神仙姐姐知道,她有多喜欢小动物,有多喜欢蹂躏小动物。
“喂,蠢女人,你看什么呢?再看小爷就挖了你的眼睛。”小狸猫被杜茗裳万恶的眼神看的全身发毛,那种感觉就像是脱了衣服被人牵出来游街一般让人不自在,致使它一只手搂住自己的小背心,一只手挥着猫头法杖恶狠狠地对杜茗裳吆喝。
杜茗裳越看越喜欢,不由自主地裂开嘴巴,用逗小孩的语气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她的话音刚落,小狸猫像是被电击了般全身一凛,忍不住崩溃,朝着夜归尘身后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完了完了,夜王殿下,这个女人不只是愚蠢,她简直就是疯了,亏您用三天三夜替她重铸经脉,根本就不值得,还是赶紧杀了她吧,杀了她吧。”
杜茗裳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这小家伙居然说要杀她,太狠了吧,这倒是让满心欢喜的她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了。
不过,她似乎听到小狸猫说夜王殿下,也就是夜归尘用三天三夜为她重铸经脉,可真有此事?那她是不是该感动一把?毕竟三天三夜……
等等,三天三夜?那现在不就是第四天了吗?她都离开杜家四天了啊?还好那个家对她来说没什么值得留恋的,除了新朋友暗梅。
杜茗裳思绪混乱地乱想一气,再看向夜归尘时,他绝美的脸庞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附上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幽幽地开口:“你倒是提醒了我,阴魂怕太阳。”说完,他眸光一沉,冷冷,“霜颜,把封印我的神魂太初晶扔到太阳下,让里面的家伙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
“是”得到夜王殿下的命令,小狸猫非常兴奋地站出来,法杖一挥,白烟过处忽然滚出一块篮球大小的透明球体,上面游离着无数白色的蝌蚪符文,正是石像怀中抱着的球体。
“这是……”杜茗裳惊异地看着夜归尘,忽然有些心虚。
原来封印他的不是纸符,而是这块球体,可是她貌似没有碰过这块球体啊,怎么会解除他的封印了呢?
夜归尘没有看她,而是注视着小狸猫伸出它的小短手,咕嘟嘟地将透明球体退到洞穴门口,然后一蹬小短腿,透明球体便暴露在阳光下。
太阳的光芒一洒在透明的球体上,此起彼伏的踩着猫尾巴般的尖叫瞬间响彻整个山脚,原本透明易碎的球体变得乌黑,无数人型黑影从里面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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