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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妃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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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庆和帝腾出手,准备过河拆桥的时候,他赫然发现过这座桥的人太多,已经轻易拆不得了。

    渐渐地,朝堂和后宫就形成了,如今这个三足鼎立的局面。这其中,王尚书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虽然只是听说,但晋王也是知道对方的丰功伟绩。看着那个云淡风轻的笑容,他只觉得压力倍增,脑子也像是在压榨中突破了什么极限。他的思绪从纷扰中挣脱,变得清醒起来。

    皇位?皇位!

    他似乎抓到了关节,这个巨大漩涡的中心,可不就是皇位吗?!

    这个瞬间,晋王连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心中被悄无声地播下一枚关于野心的种子。它一直潜伏着,静待着生根、发芽的到来。

    “王爷,”王尚书唤回对方的思绪,作出一个邀请的动作,“请。”

    ――――――――――――――――――

    正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晋王来势汹汹地去往兵部搜证后,没过几天,在外修堤筑坝的宁王,也随着卢左侍郎他们一同回京了。

    两位成年王爷历练一趟回京后,谁也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整个京城看似一片平静,可谁又知道这底下潜伏着怎样的深流暗涌。

    就在这样的一片胶着中,三年一度的春闱也即将拉开帷幕。

    淅淅沥沥了好几天,今天终于停歇了。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可以预见这个万里乌云、碧空如洗的晴天,

    只是点了蜡烛的房间,有些昏暗。

    病愈的陈幼安,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瘦削的面容带着一股病态的美丽。他刚刚脱离拐杖不久,伤腿尚未痊愈。他慢慢地挪到案几边上,弯着腰,再次仔细地清点昨晚收拾好的物什。

    包袱里面有几件厚实的衣物,两张厚实的被褥,一张垫底一张盖在身上。虽说今年比去年暖和,但入夜了,还是挺冷的。

    大包袱还有几个小包袱,有小米饼、小炭炉……甚至还有手纸。因为考场里,每个考生就分得一个小隔间,吃喝拉撒外加答题,都是在这个地方。而且,春闱要持续九天,相当于考生要在考场生活九天,准备得再充足也不为过,有备无患总是对的。

    至于文房四宝,则统统由考场统一分发,不需要考生自备。因为,这个时代的工艺所限,精通笔墨纸砚的人,是可以通过墨迹,大致分辨出一个人的身份。即便不精通此道,也至少能通过墨香,分出个富贵贫贱来。

    因此,穆泰高祖以为,这样对那些出身贫寒的学子来说,太过不公平了。所以,文房四宝统一分发,再进行糊名阅卷。免得有些势利眼儿的考官,看见那名贵的墨迹,便阅读得认真些;普通的墨迹,随便浏览一番就算了。

    收拾好包袱,陈幼安就挪到书案后的柜子,从里面抽一封文书,妥当地收藏好。

    原本,像他这样带伤的,是不能参加春闱的。因为,考虑到大臣要站在太华殿与皇帝奏对,相貌肯定不能太丑了,身体就更加不可以有残疾。

    晋王得知他想在今春下场,就到刑部尚书那里敲了敲边鼓。后者考虑到他这个也算是因公受伤,而且太医也保证能够好全,便手写一封文书,并加盖了官印,算是一个身体健全的证明。不然,他连进考场的第一关――身份与身体的核验,也是过不去的。

    “笃笃”两声,房门被敲响。

    陈幼安的动作一顿,循声向门口看去,只见门边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春闱的缘故,整个国子监就剩下零星几人,放假的放假,归家备考的归家。这大清早的,到底谁啊?

    奇怪归奇怪,陈幼安还是慢慢地往门边挪去,有些微微跛脚。他打开门一看,脸上是掩不住的惊讶,“王爷?”

    看见陈兄正要拱手行礼,晋王连忙伸手把人拽住了,脸上满是真诚的笑意,“陈兄不必这样客气,本王前来,是专门为了送陈兄去考场的。”

    陈幼安闻言,不禁在心里微微的皱眉。

    虽说,他现在与晋王的关系不错,但也没有好到把自己捆绑在对方的战车上。如果,他被晋王大张旗鼓地送去考场,仕途尚未开启,就打上晋王的标签,对以后只会弊大于利。

    陈幼安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当下便出言婉拒。

    晋王并没有就此罢休,说话的语气中更添真诚,“陈兄与本王,也是患难之交了,何必跟客气呢。如今,你的腿脚行动不便,本王作为朋友,难道不应该相助吗?”

    下一瞬,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恍然地表情,“陈兄可是担忧,会有什么流言蜚语。没有关系的,本王今日用的,就是一辆普通的马车,到时候本王也不会出现在考场门前的。”

    晋王低下头,看了看陈幼安的那条伤腿,有些愧疚地说:“陈兄这个伤,归根结底还是因本王而起,如果不是本王鲁莽,陈兄也不会受伤……”

    陈幼安听见,他就连求原谅的话都说出来,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应。毕竟,人家堂堂一个王爷,再拒绝下去,未免太过不知情识趣了。何况,他不也说了吗,不会在考场周围露面。

    晋王立即自来熟地走进房间,环顾四周,目光就落在摆在案几的那个大包袱上,“哦,陈兄,你都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陈幼安回头,就看见晋王一手提着自己的大包袱,一手探过来搀扶自己。

    装饰简朴的马车上,晋王闲适地斜靠在车壁,“等春闱结束后,本王作东,陈兄叫上金兄,咱们可以好好聚一聚……”

    陈幼安转头,深深地看了晋王一眼,然后才一口答应下来。他低下头,微微扯动唇角,好似正在微笑,毕竟生在皇家……有谁能够天真一辈子呢
………………………………

第102章 明成将嫁

    纯和宫。

    殿内一片静谧,王德妃一身宝蓝色的常服,正闲适地斜倚在卧榻上。她的手里捏着一卷经史,眉头微微颦起,目光有规律地在书卷上逐行移动。过了好一阵子,她才轻轻地翻动一页。

    仔细一看,那卷经史的书页边缘,大多已经泛起了白毛,书脊上的装订线却是洁白如新。由此可见,这本书的主人是如何的手不释卷,以致于把它给翻烂了。

    仿佛沙砾滚动的声音浅浅停歇,昏暗的天空终于露出了一丝湛蓝。久违的阳光穿过窗桁,落在那卷微微泛黄的经史上。

    王德妃抬起眼睑向窗外看去,只见那架葡萄藤上的嫩叶,滚动着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她放下手里的书卷,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顿时觉得心情也舒畅了一些。

    阿槿的眉头紧锁,面带忧色,脚步匆忙地走到主子的跟前,微微曲膝。

    王德妃等了好半晌,还听不见阿槿说话。她把目光从窗外移回来,就看见自己这个贴身婢女咬着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微微皱起眉头,声音显得有些冷淡,“说。”

    “娘娘,方才宁王府那边来人,报到宫里的说,说宁王妃病危,已经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了。”阿槿顿了顿,似乎在整理语言,“太医诊脉后,说要开始准备……宁王妃大概就这几天了。”

    王德妃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仿佛能够滴出墨汁。她好似又想到什么,看向阿槿的目光里带着疑惑,万氏前几天才进宫来请安,看起来还好好的,只是瘦弱些而已,怎么忽然就病危了呢?

    王德妃看阿槿那副犹犹豫豫的表情,就知道这里面肯定还有内情。她的眼中透出凌厉,声音却变得飘忽,“继续,说。”

    阿槿看了看四周,便凑到主子的耳边,仔细地分说起来。

    听完事情的始末,一向冷静自持的王德妃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她的胸膛不停地起伏,宽大的衣袖扫了一旁的茶盏。

    阿槿第一次看见主子如此的失态,膝下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地上。

    王德妃的声音好似从齿缝中挤出来,“逆子……这个逆子!”

    ――――――――――――――――――

    长泰宫。

    姜素敏看着底下那个低着头、死活不吭声的姑娘,倒是很想学王德妃那样,把手里的茶碗摔出去。

    元宵节过后,她想到明成公主的婚期将近,便每隔一天就把人请长泰宫来。像庆和帝嘱咐的那样,她从怎么看账管家、怎么管辖下人,一直说到怎么与公婆相处、怎么与夫家的亲人来往。

    就这样絮絮叨叨了将近三个月,姜素敏感觉自己就在演一场独角戏,而观众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平时,明成公主都还是一副心事重重、担忧害怕的样子。如果问她到底有什么心事,就这样低下头、不说话。听见“夫家的那些事儿”时,她的眼睛就会露出丝丝仓惶,一副瑟缩的模样。

    昨晚,常才人特意送来了一套宫装。是她专门做来,感谢贤妃娘娘教导明成公主的。然后,她又面红耳赤地说,公主的性子不好,求娘娘多些耐心。

    那是一身六尾彩凤百花裙,细数起来,没有百花也有数十种花朵,那只彩凤衔着宝珠于花丛间穿梭,六根长长的尾羽一直拖延在身后。

    姜素敏自己也是刺绣的好手,仔细地看过去,这针法没有什么高明的之处。但是,胜在刺绣的人非常认真,而且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这样大量的、精细的活计,必须要点灯熬油,才能在三个月里面完成。

    令姑姑她们几个看见了,都不禁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

    姜素敏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无论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也好,还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也罢,她都希望能尽力教好这个姑娘的。明成公主是阿佳的姐姐,姐姐过不好,难道妹妹就会很风光?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即便在皇家,也是逃不开这个道理的。

    前世,她之所以百般用心地教导那个私生子成材,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那个孩子不学好,旁人只会说,某某某的弟弟是个小混混,是个地痞流氓,家里没有教养之类的话。

    这种泛泛之交,根本不需要跟他们解释,这个私生不私生的真相。一旦被他们知晓了,先不说什么同情、关怀。更有可能的是,会常常被他们挂在嘴边,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果不是骨肉至亲、挚爱挚友,有谁会为他人真正地伤心呢?

    自身的不幸与不平,最后也不过是别人嘴里的一场谈资、一场唏嘘罢了。

    姜素敏一早就清楚这些人情冷暖了,她和女儿都不需要旁人的悲悯,只要过好自己的每一天就足够了。

    当然,用心善待那个孩子,她也是存了结一份善缘的心思。

    姜素敏当时想,如果自己不幸早死,女儿将要一个人孤苦伶仃,或者寄人篱下地活在世上。她今日待那个孩子十分好,只盼日后那个孩子念着这一份恩情,在女儿有困难的时候,能够伸手帮扶一把而已。

    有人说她愚蠢,也有人说她善良。

    姜素敏认为不是这样的,她只是尽一个母亲的能力,在为自己的女儿打算。只不过,自己拥有鲜花的同时,不妨赠他人一束玫瑰。

    姜素敏把茶碗轻轻地放在案几上,看着那个低头沉默的姑娘,心里很不明白。这十几岁的姑娘,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就这么多心事可想的呢?!

    思考了片刻,姜素敏看看外头,发现已经雨后天晴。

    她站起身来,微笑着说:“坐得太久,本宫的骨头也有些发硬了。不如,公主就陪本宫到后面的小花园走走。”话音刚落,她就把手伸向明成公主,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明成公主的脸蛋泛起了红晕,自己也知道,这些日子实在太过麻烦姜母妃,但是……像这种,自己在父皇眼中就是一个伶人的话,只能憋在心里一辈子。

    面对邀请,她是非常不好意思拒接的。她连忙起身,微微曲膝后,便上前两步扶在姜母妃的身侧。

    大雨过后,处处透着生机。

    枯黄的草地,顿时披上了绿色的外衣。檐下的那一堆山茶,也抽出了嫩绿的枝条,终于摆脱那些秃头的模样。

    几个小太监合力,把那两张藤椅从屋里抬回玉兰花树下。这些布置,都是下雨的时候收起来了,雨后要恢复原状。一个小宫女则在擦拭石桌上面的水印,一个在把煮茶的炭炉准备好。主子与明成公主就要小花园,有可能用得上的。

    踩在松软的泥土,明成公主的表情变得鲜活,就连自己的绣花鞋溅上点点污泥也不自知。她打量着四周的布置,眼神不禁带上些欢喜和羡慕。

    她的声音小小的,带着天然的羞涩,“姜母妃这里,真的很好看呢。”

    姜素敏抬手轻轻地拍了拍,那搭在自己臂弯的手,“公主喜欢的话,等成亲以后,就可以这样布置自己的公主府啦。”

    明成公主眼中的欢喜,瞬间化为乌有。她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抿了抿嘴唇,语气里带着低落和犹豫,“这不太好吧,公主府……太麻烦别人了。”

    麻烦?一个公主害怕麻烦别人?!

    姜素敏忽然有点儿埋怨常才人,孩子所依靠的,都是父母的言传身教。暂且不提庆和帝这个父亲是否称职,常才人这个母亲,竟然把一个公主,教成了一副小宫女的模样!

    “公主,”姜素敏握过她的双手,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公主是主子,姑姑、太监、宫女统统都是奴婢。主子吩咐奴婢办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这更是奴婢的荣幸。”

    “如果,有哪个奴婢没有规矩,觉得主子是麻烦,”姜素敏的目光从明成的两个大宫女身上滑过,如同实质的眼神,让人不禁低垂着脑袋,“公主只管把人送去宫正司,尚宫局自然会再送一批人给公主使唤的。”

    明成公主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不过就是性子软了些。姜素敏只能说些这样的话,尽量让她霸气一些,能够自己立起来。

    明成公主顺着姜母妃的目光往后看,自己带来的宫女低着头,一副倍加恭敬的样子。她回过头来,目光落在不知名地某处,有些迷茫地点点头。

    姜素敏当即松了一口气,迷茫好啊,这就表明有往心里去,比前两天光知道机械地点头好太多了。然后,她就牵过明成的手,小花园的中央走去。

    有些迷茫的明成公主也恢复了精神,对着那些花朵如数家珍一般,就连那几颗只有嫩叶的山茶,也能说一个一二三来。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姜素敏微笑,“如果阿佳长大以后,能像公主那样爱花就好了,不然本宫的这些宝贝,岂能逃过她的毒手。”

    明熙公主又长了几个月,力气愈发地大了,破坏欲也随之加强。元宵节的四只糖人,苟延残喘了将近两个月,最终也没能逃过公主殿下的毒手。

    最可怜的,是那只悄似小太原王的糖人。先是被明熙公主用小米牙狠狠地磕下了脑袋,最后还被她一屁股坐碎了身子。

    看着那张满是糖浆的大床,姜素敏只好招呼宫人来换洗,然后再把女儿拎去好好洗涮。

    围着小花园逛了一小圈,二人最后来到玉兰花树跟前。姜素敏招呼着明成,分别在藤椅上落座了。

    明成公主的情绪明显变得低落,眼中浮现出羡慕、自卑。她迫使自己打起精神来,隐藏好自己的情绪,但一开口却暴露了。

    “四妹妹名佳吧,寓意十分好呢。”

    嗯?

    姜素敏微微挑眉,这话接得有些奇怪。她忽然想起,那天在床上与庆和帝的玩笑话。

    “当然,陛下为公主们取的名,又有哪个不好呢。明|慧、明嘉两位公主不提,明成公主名伶,正是取自聪明伶俐的意思,又岂会有什么不好呢?”

    她又继续说:“这还是那天为阿佳取名字时,陛下亲口提起的。”

    明成公主只来得及把脑袋偏向另一边,眼泪就措不及防地落下,伴着这些年心中地郁结、委屈。过了一阵子,她有些赧然地抬起袖子,擦干脸上的眼泪。

    她想到了自己的婚事,也想起承恩公夫人那个吓人的目光。也许因为心中的郁气散去不少,她竟有了找人倾诉的*。

    姜素敏努力地回想,只记得当时的承恩公夫人很热情,立刻就褪下腕间的手镯带到明成的手上。

    “公主以后当母亲了,就会知道。挑选儿媳妇的时候,母亲自然忍不住认真,想要为儿子看清楚些这个姑娘。承恩公夫人可能看起来份外热切,并不是什么恶意……”

    只不过,人性都是复杂的,不能单凭一面之缘就下判断。

    姜素敏微微直起腰身,郑重其事地说:“成亲后,公主无论受到什么委屈,都要向父兄求助,无论是陛下,还是哪位王爷,定是愿意为公主主持公道的。”

    她格外地叮嘱这一句,不过是因为这姑娘的性子太软。如果被人用什么拿捏住了,说不定也是不敢吱声的。虽然作为一个公主,驸马定然不敢对其家暴。但是家庭里面,比起拳打脚踢,冷暴力就能杀人于无形。特别像明成公主这种,性子纤细、为人比较怯懦的,甚是有可能郁郁而终。

    “那是,皇祖母的娘家呢。父皇他……”明成公主面上带着为难,承恩公府是父皇的母族,算是尊亲,只怕,到时候父皇和皇兄都不会帮她的。

    姜素敏探过身子前去,把她散落在腮边的发丝理到耳后,温柔细致地说:“公主下降,驸马自然会好好地侍奉公主。就算有些什么,公主姓崔,是崔家人,陛下和王爷哪有不帮自家人,反倒帮着外姓人的道理呢?”

    她看着那双像小兔子般纯净的眼睛,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陛下为公主精挑细选的驸马,定然是很好的。不过,这夫妻间相处,贵在……”

    姜素敏的声音停了一下,她原本想说的是,贵在坦诚和相互体谅。但是,她转念一想,不能这样劝,依照这姑娘的性子,指不定体谅很快会演变成迁就。而且,皇室的婚姻,能够相互坦诚的很少、很少。

    “不在一味儿的迁就,公主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关心驸马之余,别忘了善待自己……”
………………………………

第103章 宁王妃毙

    春雨潇潇,如烟如雾。本文由 。。 首发

    连日的雨水,使得道路上的泥土变得松软,积水坑洼自然不在少数。大街上并没有因为下雨,就变得冷清,行人、马车络绎不绝。

    马车经过积水坑洼的时候,车轱辘从下沉到提起,总是免不了溅起大片的泥水。黄褐色的污水向路边溅射,有的甚至能有半人高。

    过往的行人看见,都不约而同地靠边避让,免得被泥水弄脏了衣裳。这天气湿答答的,就算浆洗好了衣裳,那也是晾不干的。

    王家的府邸,侧门大开,一辆藏蓝色的普通马车缓缓驶出。

    在车夫的轻声吆喝之下,马车灵巧地融入大街上的车流,然后向着西面的城门驶去。

    马车的外表虽然普通,但是内里的装潢,却于质朴中处处透出精致。

    王穆之身穿着月白色的直裾,正襟危坐,手里捏握着一卷青褐色的竹简。即便在颠簸的马车内,他挺直的腰背不曾有丝毫的放松。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仿佛就是他的写照。

    前不久,春闱告一段落。等四月的殿试过后,新科状元、榜眼、探花,也即将出炉。这同时也意味着,庆和十四年的前三甲,已经在翰林院修书期满三年,到了外放的时候了。

    吏部的任命文书下来后,翰林院内一片哗然。

    甚至有人在心里嘀咕,难道最近王尚书与吏部的童尚书结怨了不成。

    不然,身为兵部尚书长孙的王穆之,怎么会被分到水丰县去担任县令呢?

    水丰、水丰,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很好,就以为这是个水丰鱼肥好地方。

    《地理志》有云:水丰县,位于京城以西,三面环山,北临西秋河,与太原城隔河相望。

    咱们再说详细得一点儿,水丰县就在宁王修的那道河坝附近。

    因为这样独特的地理位置,西秋河水一泛滥,水丰县如同一只打开口的布袋,洪涝只能进不能出。

    水灾,对于这里的百姓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就算再穷的人家,都会为自己的床板涂上一层防水的桐油。如果在睡梦中发大水,四周变成一片汪洋以后,好歹有个床板暂且充当一下竹筏、小舟。

    由于水丰县的情况特殊,县令的任期不是普通的三年,而是六年。

    王穆之好似对此早有准备,在各种猜疑的目光中,一脸淡然地接过任命文书,还有礼地拱手,向那位送文书的礼部侍中道谢。

    他的仕途才算是正式开启,礼数周到的好名声就已经在中层官员的圈子流传开来。

    王尚书踱步到书房的中央,锋锐的目光有如实质,刺向跪在自己跟前的长孙。

    “有言,你为何要谋一个这样的官位?”他的声音很轻,却有惊雷一样的效果。

    什么?那个水丰县县令是王穆之自己谋划来的?

    王穆之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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