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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妃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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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落到有心人的眼里。”最后的这些话,窦氏就差点指着姜端敏的鼻子骂了。
姜端敏肃立低头,垂首听训。窦氏的话让她的脸色越来越绷紧,最后向窦氏行了大礼,表示她已经听进去了,以后也一定会记在心里。
窦氏脸色缓和,“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姜端敏把路上的猜想都告诉窦氏,还有些担忧地问:“若是皇上有所图,那二妹妹……”
窦氏没有想到这个姑娘居然学会思考了,还可以想到问题的部分要领。这件事的具体不好和她分辨明白,但是道理还是要说清楚的,“阿端,若人分两类,有价值的好还是没有价值的好呢?”
姜端敏皱眉,似乎有些疑惑,“当然是有价值的好啦。”
“有些人的眼中就是这样分类的,可以利用的还有没有利用价值的。没有价值的人自然没有必要存在。有利用价值的人才意味着有未来,而有未来的人就有一切可能。这个可能就要看能不能抓住了。”
姜端敏想起她刚刚进宫的日子。头一个月,皇帝还时不时有赏赐。一个月后,她就沦为了宫里的透明人之一。心里不禁苦笑,看来上辈子的她,就是顶没有价值的那一拔。
“那二妹妹的处境岂不是很艰难,若是她不能知机,那就会被欺负的。”姜端敏非常忧心。
窦氏很高兴,作为一个说得上顶级的豪门主母,她认为兄弟姐妹间团结友爱才是家族兴盛的根本。她很欣慰女儿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你若是想要维护她,以后就算随夫到了西疆,每次回京都别忘了进宫看望就好了。你的夫婿是皇上跟前信任得力的,后宫嫔妃看见你们交好,自然就不会难为她的了。”
姜端敏很震惊。原来,上辈子二妹妹一直在尽自己的能力帮助她。难怪西疆那么远,二妹妹都风雨无阻的每年回京,她还以为镇西侯府内有什么事情需要她经常回京呢。她在宫中从未遇到更红顶白的事,就连各个品级的嫔妃都对她甚是客气,也许就有二妹妹的一份功劳。
………………………………
第17章 忠仆
一天之内,魏国公府接到圣旨的消息就传遍京城的上层圈子。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圣旨的内容,也就知道了魏国公有一个天仙一样的庶女,皇上十分喜欢,还没进宫就封了昭仪。
有些大臣暗暗在心里唾弃,这个魏国公“卖女求荣”真的卖上瘾了。而有些大臣心里则不住地泛酸,这个魏国公真是生得两个好女儿。不过涉及皇上,大家心里再多的不满,表面上大家都相安无事,还要称兄道弟。
在小朝会结束以后,相熟的或者没有什么交情的同僚,都络绎不绝地向魏国公道喜。还有的想要约他去喝酒,魏国公表示最近府里真的很忙,于是就一一婉拒了。
因为昨天荣华院内谈话的最后,老夫人再三叮嘱魏国公,让他最近行事要低调,不能给人抓到不利于素敏的把柄,坏了昭仪的前程。
魏国公见母亲和夫人都说得严肃,心里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于是,魏国公便为自己定下行动方针,每天除了必要上朝、当值,然后所有的时间就宅在家中。至于那些约茶、约酒各种的约,魏国公都表示本人坚决不能去。
消息传出去以后,贺礼就像天降大雨一样,蜂拥而至。有各家的姻亲好友,还有姜氏各支的当家人,就连族老都送帖子过来。
窦氏一早就预料到这等场面,吩咐了大管家把礼收下,什么过府一聚之类的请帖都给拒了,长辈族老那里帖子就仅仅是拒得客气些而已。
魏国公府就这样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闭府不出,渐渐地从大家的目光中消失。
由魏国公府地几个巨头安排,姜素敏就脱离了古代贵族新娘培训班的行列,瞬间变成了古代的合格宫妃是如何炼成的特训。
首先,从礼仪开始。
令姑姑好像恢复到那个宫廷大姑姑的水准。把宫里头人员品级,包括六局的女官和各级嫔妃,见到什么人要怎么行礼,别人给自己行礼要怎么养表示谦逊,怎么样是端架子,诸如此类的问题,全部都给姜素敏特训。
姜素敏感觉好像回到年幼的时候,吃饭姿势不对,姑姑在一旁提醒“姑娘,动作不对”。现在的情况是,吃饭的时候,姑姑在一旁提醒“姑娘,举止不够优雅”。
刚开始两天,姜素敏差点就有些摔筷子的冲动,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但是半个月过后,她的行动举止就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优雅、自如,能算得出师了。
这一个月的特训安排表都是满满当当的。
白天起床以后,就安排了宫规的熟读,从字面理解到各种可以钻空子的擦边球行为,都要了然于心。
午休过后,就是行为举止的特意培训。
夜间就要像现代新娘一样,护肤美容,把皮肤养得嫩嫩的。姜素敏在享受的时候,令姑姑就给她讲讲宫里面的情况。隔天还要到窦氏那里上课,有关于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女眷,站队派系不说清楚明白,但也要知道。
没过几天,姜素敏也渐渐地习惯了这样忙碌疲倦的生活,这让她感到充实,也觉得踏实。不至于让她对宫中的生活变得期待,但至少没有那么抵触了。
夜里,月光皎洁,微风轻拂,窗外的金桂叶子伴着清风和弦。
姜素敏一个人躺着床上,脑海中纷纷扰扰,失眠君又再一次拜访她了。
睡不着,掀开被子,起身,点灯。
姜素敏翻出没有做好的绣品,就着灯光继续完成。
知道圣旨的消息后,窦瑶那几个都送了信过来,好好地安慰她,让她别太伤心。姜素敏很意外她们会写信过来,这让她非常感动,便打算多做一些物件送给她们做纪念。
魏国公府低调闭府的事情,姜素敏也有所听闻。毕竟现在她的身份不同了,窦氏也打算按照另外一种标准来教导她,这些决策也是要教导她的内容之一。
也就是说,上次小聚一别后,这些姐妹好友就很难再见了。
“姑娘,怎么又起身了?休息不好可不行。”红绫在外间值夜,被内室的灯光晃醒,就知道姑娘的失眠又不好了。
“姑娘,有什么心烦的,就跟奴婢说说吧。虽然奴婢不能分忧,但也可以听听。”转身到衣柜取出披风,细心地搭在姑娘的肩头。
其实,姜素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烦什么。只是睡梦中画面凌乱,惊醒了以后,脑袋好像塞满了浆糊,就再也睡不着了。
姜素敏指指身旁的凳子,示意红凌坐下,两个人可以一起说说话。
“红绫,你和红罗在我的身边多少年了?”
红绫只是半个身子坐在凳子上,令姑姑特训姑娘的同时,也没有放过她和红罗。就算是只有自己人,都要时刻记得规矩、行为规矩,才能不出纰漏,“姑娘,奴婢到姑娘身边已经十二年了,姑娘那时候才四岁呢。”
姜素敏放下手里的针线,认真地看着红绫的眼睛,说:“是啊,都这么多年了。你和红罗是一起到我身边的。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家里有什么打算没有?你也知道,我以后……”
红绫抿了抿嘴唇,正要说话。
姜素敏打断了她,“红绫,这是一辈子的事,你要想好了。若是有什么打算也要说清楚,我定能帮你们办到的。”
在她的心里,红绫和红罗不想进宫涉险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她们的老子娘在府里都是个得主子眼的体面人。无论她们有什么打算,只要她能帮忙的,就一定办到,这也算是尽了这么多年的主仆情份。
既然她进宫的事情再无更改,那么她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守好自己的后方,跟着她进宫的,一定是要和她一条心的。
红绫起身,直挺挺地跪在姑娘的跟前,“姑娘,奴婢已经想清楚了。姑娘现在是奴婢的主子,以后也会是奴婢的主子。姑娘在哪,奴婢就在哪。”
红绫六岁的时候到姜素敏身边侍侯,一开始是陪玩的小丫鬟,到后来就是贴身的大丫鬟。这么多年来,姑娘都没有打过骂过,过得是副小姐的日子,比起普通人家的正经姑娘也不差些什么。与其说是主仆情份,其实更是另类的姐妹情份。
知道姑娘要进宫的时候,原本家里还说想向老夫人求个恩典,让她回家配人。但是她早就想好了,也花了大力气跟老子娘说好了,她会跟着姑娘进宫的。
一个好丫鬟,本来就应该跟着主子生死相随。
她想,在宫里只有自己人才可靠,特别是像她这种家生子,祖祖辈辈都在魏国公府侍侯。姑娘能相信她,她也能继续为姑娘尽忠。
这时原本在房里睡觉的红罗,也推开门进来了。走到自家姑娘跟前,挨着红绫跪下,“姑娘,奴婢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姑娘前头。姑娘可不能抛下奴婢。”
红罗膝行两步,伸手拉了拉姜素敏的衣角,“姑娘,以后奴婢是要成为您的大姑姑的。”
严肃的气氛一下子被红罗破坏。
姜素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扶起两个丫鬟,点点红罗的额头,“好好,以后大姑姑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笑过以后,姜素敏正色道:“以后,我们主仆三人就共同进退了。你们若不负我,我定不会辜负你们。”
一切都说开了以后,主仆三人觉得彼此更加贴心了。就连一向稳重规矩的红绫,胆子也大了不少。
红绫看着姑娘继续拿起针线,瞬间就怒了,“姑娘,都说多少次了,夜里不能多做针线。”从姑娘手里拿过绣品,小心地收好,头也不回地叮嘱红罗去要一碗杏仁热奶。
“是是是,我的好红绫,”姜素敏微笑着打趣着红绫,“原来以前那幅听话的性子都是骗人的,可怜我被骗了这么些年。”然后,她一手接过红罗递过来的小碗,一饮而尽。
红绫有些无奈,手里动作不停,侍侯着姑娘重新洗簌。
姜素敏十分温顺地随她们摆布,听话地躺回床上了。
红绫和红罗收拾好杂物,重新备好水壶里的温水,就吹灭灯罩里的火油灯。红绫还不放心地叮嘱道:“姑娘,可不能再偷偷起来做针线了。睡不着,就闭着眼眯眯吧。”
外头的消息传到后宫总是有那么一点时间差。就算有时间差,两天之内,后宫上下都知道了这个重磅新闻――很快就有一位出生高贵的昭仪娘娘进宫了。
大部分的低等嫔妃,不过是听过就罢了。因为等级相差有点远,交集也可能是在路上遇到,她们需要给对方行礼请安罢了。
几位一品到三品的嫔妃,就着实好好地打听了一番。这位以后的等级差不多的姐妹,以后来往的地方还多着呢。
不过,以前的姜素敏就是一个简单的姑娘家。若不是生得好看,依照平时的性子,简直可以略过不提。自然,她们也打听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这是一间华丽的宫殿,布置错落有致,落落大方。靠门处竖着一个博古架,博古架上都是罕见的古物,甚至有的是几百年前前朝宫廷的珍品。不是说珍品难得,而是从战乱中保存住易碎的摆件,定是要花大量心思的。
一位宫装妇人斜斜地倚在榻上,宫女小心地跪在她的跟前,托着她的双手细心地修剪指甲。
“娘娘,听说新封的昭仪是魏国公府的姑娘。老爷遣人过来传话,说是个庶出的姑娘,为人颇为老实。”
宫装妇人点点头,眼睛里有狐疑闪过,随后就显得若有所思。
“老爷也让奴婢嘱咐娘娘,大事定要徐徐图之,可不能因为一些旁梢末枝而出差错。”
………………………………
第18章 是非曲折
窦氏在这段时间里,简直是分身乏术。
自己的亲闺女要筹备出嫁的事宜,小到婚礼当天的菜谱,大到打造陪嫁选定嫁妆,每一件事都要她亲力亲为。这是魏国公府这辈的嫡长女出嫁,肯定是要宴请所有够身份的人,是一件必须大办的喜事。
嫡长的婚事如何,向来都是底下弟妹的风向标。若是嫡长女嫁的不好,亲事办得不体面,对底下的妹妹都有不好的影响。
因为在大多数的古人的眼中,就算疼爱幼子幼女,但倚重的都永远是嫡长。嫡长在他们的眼里有着不可磨灭的地位,所以嫡长子继承制应运这样的价值观而生。
若果嫡长的婚事就给人一种不受重视的印象,那就会让人怀疑这个家族的实力,是否值得结为姻亲了。
至于庶出的次女,接到圣旨得封昭仪,还不到一个月就要进宫了。
前两日宫里尚服局已经遣人来量身,看来是宫里已经开始筹备姜素敏的大礼服和常服了。
按照旧例,正二品的嫔妃可以带三十二抬嫁妆进宫。但是不久前宫里送来皇上手谕,特许姜昭仪可以带六十四抬嫁妆进宫,陪嫁却依照旧例的一个嬷嬷两个丫鬟。
可以说,这段时间姜素敏带进宫中的物件,每一件都是窦氏亲自掌眼的,怕的就是被人钻了空子,惹来祸患。毕竟怎么也要带些稀有的值钱的物件进宫,有些时候会用来送礼或者打赏,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谁也脱不开责任。
窦氏就算再忙,这两件事也一定要办好。
窦氏斜斜地倚在榻上,一向保养得宜的脸上都显出料黯淡,眼睛一圈的青色更让她看起来十分憔悴。
她伸手捏了捏眉心,吩咐大丫鬟玳瑁到二姑娘的院子,把人请过来正院。
田嬷嬷在一旁看着满脸倦意的夫人,心里疼得慌。可是也明白,再苦再累,都是窦氏这个当家主母的责任,“夫人,稍稍躺一会儿吧。老奴给捏捏肩背,能舒服些。”语气里都是疼爱。
姜素敏在玳瑁的引领下走进内间,就看见嫡母趴在榻上,田嬷嬷在给她按摩肩背。悄声走上前,行了一礼,轻轻唤着,“母亲。”
“过来啦。”窦氏从榻上起身,招手示意姜素敏到她的身旁坐下。
窦氏仔细地问过了姜素敏的最近的功课,又看看她的脸色,除了有些许消瘦,别的看起来还好。便再三叮嘱她补汤不能停下,要是再瘦几分,到时候宫里送来的大礼服就不合身了。
“阿素,你打算带哪些人进宫侍侯?”在日后的心腹人选上,窦氏想问问她的意见,顺便看看她心里有没有成算。
“令姑姑说她会跟着女儿进宫,有她在宫中侍侯,定能走得更顺畅些。丫鬟就带着红绫和红罗吧。她们自幼就在身旁侍侯,知根知底,况且家人都在府上。”姜素敏言下之意,论忠诚和保障,丫鬟里头没有比两红更适合的人选了。
窦氏欣慰地点点头,这是个心里明白的人。
皇上送来手谕说可以按一品嫔妃的待遇准备嫁妆,还以为陪嫁人员也升上一等。谁知道,陪嫁人员上就没有恩典,原本还想着为阿素寻摸一个精通药理的嬷嬷,毕竟宫里头有些事再小心也不为过。
陪嫁的这个问题算是解决了,窦氏就跟姜素敏说另外一些重要的事情。
“阿素,你要可知道后宫与朝堂大多时候都联系在一起的。老夫人特地叮嘱,一定要你明白其中的是非曲折。”窦氏将后四个字咬得很重,显然是大有深意。
窦氏这么说的意义在于,暗示姜素敏,她被选中进宫,家族没有办法拒绝。但是家族也绝对没有放弃她,在用心地教导她进宫的一些必备技能,让她有充分的准备。可不能因为不愿意而心生怨念,要记得这份旧情才好。
姜素敏从来都是不是笨人,看她前世把两个孩子都教得那么出色就知道了。只不过是前世的身体局限了她,这一辈到现在都不需要她把头脑外露而已。
明白窦氏的言下之意,姜素敏起身行了一个大礼,应诺,“女儿谨遵母亲的教诲。”
窦氏带着笑意地安坐在榻上,受了姜素敏的礼。她很满意阿素这个既聪明又本份的样子,忍不住想,也许她能在宫中闯出一些名堂来。清了清嗓子,便说了起来。
姜素敏直觉嫡母要说一件大事,而这件事可能跟她被选进宫中的原因有关。直接关系到进宫以后的生活方针的大事,她便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地听着嫡母说话了。
这件事,要从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案子说起。
按照开国时穆泰高祖定下的规矩,每十年京里就要派人巡视边疆,其中要由三方人员组成,以防徇私作乱。
去年恰好到了巡视边疆的时候,皇上就任命在兵部历练的皇长子晋王为巡查正使,又点了兵部右侍郎和刑部郎中为副使,代天子出巡边疆。
一路上马不停蹄,从京城出发,沿着大运河南下。从东海驻扎营地开始,自东往南,再向西边、北边巡视。
路上颇为顺利,各军驻地也没有大状况。
但是,在离开镇西侯驻守的西疆以后。
刑部的郎中就得了急病,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就地修养了三天才能继续起行。由于耽搁了时间,巡视队伍不得不换了一条更加偏僻但是更为快捷的路线,以求在预定的日子赶到西北驻地。
于是,巡视队伍便在向导的带领下,在靠近国界线的大草原中穿梭赶路了。
案子就是在去往西北的路上发生的。
在这条偏僻的小路上,巡视队伍与另外一队人马狭路相逢。只见他们穿着粗布麻衣,押送着不少大车,他们身后留下的车辙都很深,看来车上装的都是重物了。
看到对方的时候,巡视队伍一行人都愣住了。
因为向导说过这条路只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去往西北的,另外一个是去往瓦兹的。瓦兹是郑国西北方向的一个游牧小国,偶尔会来扰边,抢一抢劫。
谁料,双方一碰面,那一队人马就提着大刀向巡视队伍砍来。
经过一番打斗,制服了这些歹人。搜查车辆的时候,从他们押送的大车上找到了不少兵器,是一些大刀和□□。而这些人看见他们搜查出兵器时,就纷纷自尽了。
经过兵部和刑部的人辨认,这都是郑国兵器坊打造的兵器,都是兵部发放给各方驻地的。当年,穆泰高祖便让兵器坊在每一柄武器手柄的尾部,都铸上印鉴和编号,以便追查来源和去路。
晋王顿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一路巡视而来的驻地都没有大问题,双方的账册还有实物都能对上。唯独剩下两个地方,一个是淮乡侯驻守的西北,还有定北大将军驻扎的北方寒地,洛雪山脉。
而这里离淮乡侯驻守的西北最近。
巡视队伍所有主事人都决定急行军,他们扣查了这些兵器,过不久接货的一方就会察觉到出问题了。他们要快些行动,以免再出现变故。
到了西北,巡视队伍的人就直奔军饷仓库,核对军粮和兵器。期间发现了一桩奇怪的事,西北大营里的账册上没有找到这批被扣兵器的编号,但是从兵部带出来的账册却显示这是年初分发给西北大营的兵器的一部分。
事有蹊跷的情况下,只能先行将淮乡侯一干人等扣押,先斩后奏地对他们的住所和大帐进行搜察了,以免给主谋时间销毁证据。
由于兵器一事事涉兵部,兵部右侍郎为了避嫌,就主动说不参与搜查。而这次的巡视正使晋王,就更是需要避嫌了,因为淮乡侯是他的嫡亲外祖父。于是,搜查一事就落到了刑部的郎中头上。
搜查了几天,最后在西北的淮乡侯府中搜出了一本暗账,上面标示了这批兵器的来历和去处。来历没有疑惑,是兵器坊铸造的兵器,被兵部送到西北驻地来。可去处就有些骇人听闻了,居然是送到瓦兹的一位领主的手上。而且账册很厚,看来这样的交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时,用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的折子有了回音。来人带来皇上的紧急手谕,让押解所有涉案人等进京,要联合六部彻查此事。
一时,西北兵器案便在朝堂上闹开了,满朝文武都十分关注此案。
案子重新彻查,所有证据都指向淮乡侯,他伙同副将私通外敌,罪名等同谋朝篡位。
淮乡侯作为开国元勋之一,可说姻亲遍布京城,有亲有旧的人家都向皇上求情。认为虽然证据有力,但是于情不合。淮乡侯有着晋王这个外孙,需要私通外敌来博取富贵吗,况且还是跟西北驻地对面的瓦兹做交易,纷纷恳求皇上再次彻查。
就在这时,后宫出事了。
晋王的生母董贵妃,趁着夜深人静,悬梁自尽了。
一时外界流言满天飞,都是说淮乡侯真的有私通外敌,董贵妃也是知情人,看到事情败露,就要以死谢罪。
无奈之下,求情的也不敢再求情了,就怕被捏造一个同伙的罪名。
在这种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淮乡侯本应该被判抄家灭九族。可是,淮乡侯的九族里头有皇帝陛下的儿子,大臣们就建议抄家夷三族。
但是,皇上先是取回丹书铁券后,就判了一个抄家流放,没有死一个人可以算是轻判了。而晋王则被夺了王爵,全家被圈禁在西北角的永明殿内。
有些大臣不太满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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