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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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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慕容千寻都有这个心想要碰她,只是她的抗拒让他生生止住了动作,若是这么下去,她不仅出不了宫更加无法让夜墨凝康复,若是夜墨凝始终无法行动自如,就算是她离开了这里,她也会心存愧疚,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可是要让她妥协吗?

    她紧了紧手中的笔,即使妥协也只是暂时,只是身体,她的心已死。而且她也曾说过,若是哪天他背叛了她,他这辈子都得不到真爱,他的女人都不得好死!

    “啪”地一声,手中的笔抵在石桌上突然断成两节。

    依兰吓得怔在一旁,看着桌上断成两节的笔,也不知道夜婉凝哪儿来的力气,张德贵刚端着茶过来,刚才的情景落在他眼里,他差点就打翻了茶杯,在他们的记忆力,夜婉凝何曾这么动怒过,这种无声的动怒让人心惊胆寒。

    “再去拿支笔。”她将那笔朝旁边一挥,连地上的小雪球都吓得缩在依兰脚边瑟瑟发抖。

    晚膳时,慕容千寻还是在御轩宫,夜婉凝坐在一旁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如今她除了跟依兰和张德贵偶尔说句话外,她每日里都在钻研医术,所有的医术都和骨伤有关,有宫人请示些什么,她也不会去答话,慕容千寻若是在御书房用膳让她去,她根本不会动身。

    看着夜婉凝一直吃着面前的几个菜,慕容千寻亲自给她布了些菜。

    “凝儿,多吃点,若是不合口味,让御书房的人重做。”他看着她说道。

    夜婉凝看着菜微微吐了几个字:“多谢皇上抬爱。”

    慕容千寻手上一僵,看着她吃着碗里的菜,他竟是有些不知所措。沉默半晌,他道:“跟朕无需言谢。”

    夜婉凝漫不经心地说了声:“是。”

    一顿晚膳下来夜婉凝也就说了那么几个字,慕容千寻一直看着夜婉凝,她的反应和言词让他食难下咽,心口发堵却无法倾吐郁气。

    沐浴过后,夜婉凝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并非是其他香料所至,而是她本身的体香。慕容千寻躺在她身边身下早已起了反应,转头看了她好几眼,终究还是忍不住轻轻地解开她的寝衣。

    出乎他意料,她并没有抗拒,而是任由他一件一件地褪去身上的衣衫,直到二人赤诚相见。只是,她的视线始终未曾落在他的任何一处,她侧着头落在床上某一点失神,若不是他知道她已经找回了记忆,他会以为她仍是失忆中。

    俯首覆上她的双唇,她似乎早已没了温度,就这么仍由他吻着,他的手抚过她的每一处,她依旧没有回应,只是他太熟悉她的身子,所以最后即使她没有主动做出回应,她的身子还是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闭着眼被迫迎合着他,双手紧紧地揪着被子,却被他慢慢握进了手心。

    想来他是忍受了许久,所以这一夜他有些索取无度,而她身子的反应,也让他觉得得到了强烈的邀请,每一次都想要让她感受他的存在,每一次都像是要让她之前一切的不愉快,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并非是男人可以身心分离,女人也可以。

    清晨,胡林早已等在寝殿外等候着他起身上朝,可是慕容千寻却一直睡在床上抱着她不愿睁开眼睛。

    以前这样的情景对夜婉凝来说无疑是甜蜜的,别说慕容千寻不愿起身,她也不想这么早就没了他给她的热度,可是现在,她讨厌那份虚伪的情。

    即使现在他回心又如何?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每一夜她都忘不了那鲜血横流的景象,每一夜她都梦见馨妃和琴嫔挺着肚子骄傲地跟她说,她们怀了慕容千寻的孩子,哪怕是没了孩子,她们照样和慕容千寻享受过**之欢。

    每当梦见这般景象,她便腹中翻腾想要呕吐。

    更何况,她不会再抱任何希望,之前的如胶似漆都能演变到不停伤害,她若是再信了他的话,她岂不是死无全尸了。

    思及此,她拧眉动了动身子,他却伸手将他揽得更紧,低哑着声音道:“再陪朕睡一会儿,凝儿,朕……希望今后每夜都能与你相拥而眠。”

    夜婉凝抿了抿唇,这样的话她觉得耳熟,之前是感动,现在是可笑。

    深吸了一口气,她说道:“皇上昨夜可有尽兴?那我今日是否能出宫为我哥医治了?”

    虽然慕容千寻有让邹子谦出宫给夜墨凝医治,可是对于她,他还是没有放手。他怕她真的这么离宫了,一去不回。她只觉得好笑,夜墨凝的腿伤没有好,她如何能一走了之?更何况夜墨凝医治腿伤还要宫里名贵的药材才能缩短治愈的时间。

    听夜婉凝这么一说,慕容千寻身子一僵,抬眼朝她看去,依旧是那美如天仙的容颜,可是那话却绝情得像是将他推入了万丈深渊。

    她竟是将昨夜视作是交换的筹码,她竟是用自己的身子当做今日为了夜墨凝出宫的筹码……

    突然想到之前,她若是想要出宫,必定会缠着他让他不得安宁,直到他同意为止,那种感觉觉悟半点厌恶,而是难以言喻的甜蜜,可是现在……他们真的不能挽回了吗?

    他从床上坐起身,双手撑在膝盖上太阳穴处突突跳着,外面有胡林焦急的踱步声,他站起身沉痛开口:“你的病刚好,先好好调养身子。”

    听到宫女为他更衣的声音,她看着帐顶苍白了脸色。

    “皇上是不准吗?”她问。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露在被子外的肩颈布满了他昨夜留下的青紫。抿了抿唇,他上前坐在床沿握住她冰凉的手:“要不朕将他接到宫里来,你若是想要医治他也方便。”

    夜婉凝满目怒意瞪着他:“你还想对他做什么?是不是没打断他的手不甘心?”

    他心头一紧微微拧眉:“你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

    她移开视线沉着脸色:“那你是要所有干净的人都呆在这个肮脏的地方被污浊吗?”

    “凝儿……”慕容千寻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半晌,他缓缓放开她的手往外走去。

    *****************

    “娘娘,吃点,别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膳桌上,依兰看着坐在慕容千寻身边不动碗筷的夜婉凝好言相劝,明知道她是在用自己的性命无声地反抗,可是她终是忍不住心疼夜婉凝。

    慕容千寻心口发堵,看着她碗中丝毫未动的饭菜,他的脸色越发黑沉,无又感觉无力。

    他又给她布了些菜,而她却抿唇不语视线落在别处。

    “凝儿……”他疲惫地覆上她的手背,见她没有反应,他紧了紧手沉声开口:“用好膳让秋瞑陪你去。”

    离宫的马车上,夜婉凝没有一丝受宠的喜悦,她知道,这是她用血的代价换来的,若是他没有亲手打掉她的孩子,或许,他还以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才是真的,若是她不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或许她还在那冰冷的月凝宫孤影残灯。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娘娘,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依兰问。

    夜婉凝看着窗外的景色反问她:“若是你,你会如何?现在将你宠上天,难道你能保证过段时间他不会将你打下地狱?”

    依兰不知如何回答,可是这么一听,在细想往日的情景,若是她自己,或许也无法原谅,毕竟那样的伤害已经伤尽了她的心。如果是普通的后宫女子,或许还会抓住机会守住隆恩,可是夜婉凝不是那些女子,注定了慕容千寻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陆秋瞑随行在马车边,听到夜婉凝的话,不由地紧蹙了眉。在他看来,慕容千寻从小都是含着金汤匙,他什么都不缺,更不缺女人,若是他想要,天下女人都是他的,哪里会懂得男女之情?

    遇到了夜婉凝,对她的宠溺已经是慕容千寻用尽了所有他所懂的情,可是当他发现她的“背叛”后,就像是受伤的老虎,用尽一切办法去伤害她和她身边的人,当他发现自己的错误时,他已经极力挽回,可是他不知道,有些东西是无法挽回的,也有些东西就算他是帝王也无法得到。

    到了将军府,夜墨凝早已等候在门口,夜婉凝看到那般情景,不由眼底一热,似乎每一次来到将军府,夜墨凝都会等在将军府门口,她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可是她知道一定是很久。

    “哥哥。”夜婉凝下了马车就立刻快速走了上去蹲下身子看着他。

    夜墨凝坐在滚轮椅上不能动,但是看见她迅速走来,脸上的笑容一刻都没有消失过。

    “凝儿,累了?”夜墨凝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进去。”

    进了将军府,夜婉凝来到夜墨凝的椅背后道:“我来。”

    “这怎么使得。”管家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夜婉凝已经将他推去了房间。

    房间里只留下了夜墨凝、夜婉凝、邹子谦和依兰,就连陆秋瞑都没有让他进来,对于夜婉凝来说,一切和慕容千寻有关的人她都不想见。

    “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酸疼?”她坐在凳子上问。

    夜墨凝摇了摇头:“不疼,我很好,别担心。”

    夜婉凝忍不住心酸,她懂得骨科,自然知道断腿之人在康复期间的痛苦,可是夜墨凝却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让她难受的话。

    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询问了邹子谦近日给夜墨凝施针的次数和腿伤的情况,随后才亲自给夜墨凝医治,施针过后,夜墨凝果然觉得舒适多了,先前的酸痛也消失无踪。

    “想不到凝儿的医术如此精湛。”他看着自己的腿有些难以置信。

    夜婉凝淡淡一笑:“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好许多,看来邹子谦这个徒弟我没有白收。”

    邹子谦受宠若惊:“娘娘……”下一刻,他立即跪倒在地,“下官惶恐。”

    夜婉凝看了他一眼缓声开口:“难不成往日所教都担不起你的一声‘师父’称呼?”

    邹子谦欣喜若狂:“下官何德何能可以有凝妃娘娘收为门徒。”

    听到凝妃娘娘这个称呼,夜婉凝看着窗外蹙眉陷入了沉思,她何时才能摆脱这个身份?

    邹子谦以为她因为他没有叫师父而恼怒了,急忙磕了三个头道:“多谢师父不嫌弃。”

    夜婉凝转身扯出一抹笑:“别跪了,起来。”

    “多谢师父。”邹子谦笑着起身。

    看到这样的她,夜墨凝心里比谁都难受,虽然知道她现在根本不是自己的妹妹,可是对她的情感却丝毫没有变,反而越发浓烈,若说对以前的夜婉凝是情感萌动,那还是带着兄妹之情,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委屈,可是对于后来随行而为的夜婉凝就是真正的用情,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守护一个心爱的女人。

    见夜墨凝失神,夜婉凝来到他身边安慰道:“别担心,应该不出三个月就能行动自如了。”

    三个月,也该是过年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是一年,她来到这里竟然也有一年了。这一年里喜怒哀乐都尝遍了,如今的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喜什么是哀。

    “三个月?真的……还能行动自如?”夜墨凝闻言难以置信。

    夜婉凝的眼底划过一丝伤:“难道你也不信我?”

    夜墨凝急忙摇头:“不是,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还以为要一辈子成为一个废人。”

    夜婉凝上前拉住他的手:“但是也不能急于求成,若是没有我的同意,哪怕觉得自己能走了也不能动,否则骨头会错位。”

    “嗯。”他反手紧紧握着她的手。

    “若是你不听劝,到时候你的腿一长一短成了铁拐李我可不管。”

    “知道了!一定全听你的。”他笑得很阳光,似乎在腿断之后没有像今日这么高兴过。

    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双手紧握在一起,邹子谦和依兰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这三个月,夜婉凝经常出入御医馆和将军府,有陆秋瞑陪着,慕容千寻也放心了不少,毕竟是一个陷阱他才打断了夜墨凝的腿,可是慕容千寻并未觉得有太大愧疚,因为夜墨凝对夜婉凝的感情是真的,他对夜婉凝本不该存有太大念想。

    而御医馆内对于夜婉凝的要求是有求必应,邹子谦一口一个“师父”,叫得众御医都眼红,如今谁都知道夜婉凝医术超群,谁都想要做她门徒,可是如今只有邹子谦才有这个机遇。他们也不知道邹子谦是有哪点吸引到了夜婉凝,整个人看着就傻里傻气,可就是那副傻劲,让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眼看着两个月过去了,夜墨凝腿上的木板也被取了下来,夜婉凝让人打来一盆热水清理他的腿。

    “让下人来。”夜墨凝看见夜婉凝准备蹲下身子要替他清理,他急忙将她拉住,他怎舍得她为他做那样的事。

    夜婉凝看了看他,忽然想到他腿伤的由来,也怕慕容千寻派来的人告状,到时候受伤的还是他,于是只好作罢,只是千叮万嘱给夜墨凝洗脚的奴才一定要小心。

    清洗完穿上袜子和鞋子,夜婉凝扶着夜墨凝道:“先站起来看看。”

    “站起来?”夜墨凝有些担心,怕自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嗯,先慢点,试试。”夜婉凝和邹子谦一人一边扶着他起身。

    当夜墨凝的双脚与地面相接触时,他有些难以置信,他竟然真的站起来了。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他有些吃痛。

    夜婉凝让邹子谦扶着他,随后蹲下身子捏了捏他的腿,确定没有错位也没有裂痕时,这才放下了心。

    “没关系,刚开始是这样,这一个月里你要好好做复健……”见夜墨凝和邹子谦都疑惑地看着她,她解释道,“就是康复治疗,也就是每天试着走一走,哪怕再难也要练,有助于早日康复,若是每天能连上几个时辰,想必一个月后就能行动自如。”

    一个月……还有一个月。

    夜墨凝总觉得她的身前有些异样,但是也未联系到她所说的一个月是什么意思。但一想到一个月后是过年,不由眼前一亮:“嗯,我一定会每日勤练,一个月后就是过年了,希望在那个时候能行动自如,若是除夕夜我们能来一曲琴剑合一的话……”

    说到这里,他不由地一顿,除夕夜琴剑合一?怎么可能?除夕夜她定是和慕容千寻一起守岁,又怎会和他相见?

    看来他又想多了。

    夜婉凝转眸看他,不由一笑:“其实除了琴剑合一,还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要做。”

    夜墨凝和邹子谦满腹疑云,刚想要问,她却转移了话题:“记得不能操之过急,否则难以痊愈。间隔一个时辰练习半个时辰,每日练习三个时辰即可。”

    “好,听你的。”夜墨凝压下心头的疑虑点了点头。

    入夜,御轩宫内早已熄灭了灯火,慕容千寻一心期盼着他们的关系能回到以前,可是如今却发现是他太过自信,以为只要他努力补救便好,却想不到夜婉凝全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容易回心转意。

    躺在床上,慕容千寻思虑良久,终是开口道:“凝儿,听说夜墨凝的腿伤已经好了,如今都能行走了是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颤了颤睫毛。

    他能感觉到她听到了他的话,哪怕是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转身将手臂横在她的腰间,他试探地说道:“既然他的腿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不如就让邹子谦每日去看看,你也不用每日去奔波累了身子。”

    “听说?是听陆秋瞑说还是听安排在将军府的隐卫说的?”

    她突然的一言让他手上一僵。

    “凝儿,朕只是担心他如今行动不便会有人伤了他,所以才安排人保护他。”他解释道。

    夜婉凝冷嗤一声,但是并没有再说下去。

    第一次她想要以医者的身份帮夜墨凝清理伤口时,夜墨凝的神色变化让她觉得似有什么不对劲,而后她故意做出许多对夜墨凝亲密的举动,夜墨凝都像是在保护她一般和她拉开些许距离,她便觉得隐隐猜到了什么,可是夜墨凝从来不说,她知道他的顾虑,所以心里更是难受。

    如今她试探性地一说,得到的答案果然如她所料,只是慕容千寻用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织锦司的卓玉雯端着几件衣服来到御轩宫。

    “参见娘娘。”卓玉雯对夜婉凝福了福身子。

    “不必多礼,起来。”她抬了抬手,屏退了身边的宫人,只留下依兰和张德贵,“衣服都做好了?”

    “是的娘娘。”卓玉雯将衣服交给依兰。

    看着这几件衣服,卓玉雯心中隐隐不安,特别是听闻夜婉凝对慕容千寻的宠爱视若无睹,更是冷言冷语,她越发觉得不对劲。而且这些都是男装,尺寸分明是按照她来量身定做的,她要男装做什么?

    “玉雯,我想问你个问题。”夜婉凝看着她开口,对于卓玉雯,夜婉凝知道她过去的一切,而卓玉雯也毫不避讳地将自己这个天大的秘密讲给她听,相比较同床共枕的那个男人来说,并不深交的卓玉雯反而让她十分信任,不知道这是不是缘分。

    卓玉雯颔了颔首:“娘娘请讲。”

    她让卓玉雯坐在她对面,而后问道:“到现在为止,你觉得离开那个男人是正确的吗?”

    卓玉雯是习武之人,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而夜婉凝给她的感觉就如故人,便毫不避讳道:“娘娘,奴婢不知道正确与否,只知道自己随了自己的心。奴婢想,随了自己的心,应该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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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那个失去的孩子

    随了自己的心?

    夜婉凝咀嚼着她的这句话,那么她的心呢?她甚至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心,就算有,也是要离开的决心。

    她笑了笑:“随了自己的心?说得真好。”

    卓玉雯抬了抬眉有些不解,而后视线不经意落在从寝殿内出来的依兰,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娘娘,您和奴婢不同。”

    “不同?有何不同?是可以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是可是和更多的女人共侍一夫?又或者可以赔上更多的亲生骨肉,直到这辈子都无法做一个母亲?”话说着,她的眼底还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从未想到自己的痴心一片会换来他的绝决,如今他做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媲?

    卓玉雯听得一怔,她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上究竟经历过什么,可是从她的语气中可以感觉到那种悲痛和绝望。

    “娘娘想……”卓玉雯没有说下去,虽然不知道周围是否有人盯着,可是她也听过慕容千寻对夜婉凝的“保护”到了极致,所以她并没有说下去,怕自己的一时失言而给夜婉凝惹祸上身丫。

    夜婉凝喜欢她的就是这一点,她从不多言,可是待人却真诚,喜欢一个人就会用心去对待,信任一个人就会愿意将自己不为外人道之事告知,可惜现在有多少男人是喜欢这样的女人?他们只喜欢主动妩媚娇艳、口蜜腹剑的人,所以像她们这样不懂自我保护之人根本不适合呆在皇宫。

    “嗯,越早越好。”夜婉凝淡淡说了句,两人似乎像是在打哑谜,可是两人各自心知肚明。

    看着卓玉雯若隐若现手臂上的淤痕,夜婉凝蹙了蹙眉问:“你在织锦司过得不好?”

    卓玉雯缩了缩手笑了笑:“没有,只是……不小心撞的。”她不想给夜婉凝添麻烦,自己的事情只是小事。

    夜婉凝蹙眉道:“若是你想继续呆在皇宫,我帮你在织锦司打点一切,只是……怕时间不长。”若是她离开了,谁还会照顾她,想了想又道,“若是有机会离开就更好,这个地方也不适合你。”

    卓玉雯心头一热,除了母亲之外,真的没有人会为她着想。

    “一入宫门深似海,娘娘您……”

    “凭我一己之力自然是不行的,到时候会有人帮我。”她望着远方的碧空思绪开始飘渺。

    *****************

    御花园

    夜婉凝带着依兰身披暖暖的阳光从御轩宫出去,她不知道是否有人跟着,可是总是有些不自在,她希望是多虑了,可是自从回到皇宫,慕容千寻做事情就更为谨慎,她的周围都布满了隐卫,可是她已经不会认为那是在保护她,而是觉得是一种监视。

    不远处慕容玉衡在御花园负手而立看着她,她缓步迎了上去。

    “皇叔。”她满腹心事地叫了一声。

    看着她日渐消瘦的模样,慕容玉衡于心不忍,但是他心里有事极其矛盾的,一方面他不希望她和慕容千寻分开,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不舍得夜婉凝长此受着内心的折磨。

    “凝儿,不能再……”

    “不能,也不需要。”

    慕容玉衡的话未说完,夜婉凝便打断了他后面的话说得干脆,全然没有回转的余地。

    见慕容玉衡犹豫,夜婉凝抬眸看他道:“难道皇叔希望看见我死吗?”

    他猛然一怔。

    离开御花园,夜婉凝心中忐忑不安,她突然开始没有信心,并非是自己离开的决心,而是慕容玉衡帮她的决心,虽然慕容玉衡对她极好,可是他和慕容千寻才是嫡亲叔侄,关键时刻他若是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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