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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主角光环的男人[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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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没有往日里一手遮天的风范。
一个字,那就是怂。可陆禹却不得不怂。
这满京城的勋贵,只知道陆府被收拾了,却不知道它是为什么被收拾。
亦如他们知道小陆大人从国公府搬出来了,却不知这是因何缘由。
大理寺卿将这个案子报上来的时候,胤元帝愣了好半晌,许久才低低笑起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六个儿子里竟是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最先露出獠牙。
六个儿子里,老大沉稳有余锐气不足,老二倒是机敏就是母家身份实在不够,老三老四都是莽撞的,急功近利,被人当枪使了都还不知道。
小五自不必说,太小了唯有这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心性通透,沉稳果决,能忍,也不惮于露出锋芒。
比他另外几个儿子要强太多了。
就是实在可惜。
胤元帝低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叹道:“岚儿啊岚儿你还真是给朕生了个好儿子。”
“可惜啊”他又叹了口气遗憾道。
戚福低着头伺候在一旁,心道的确跟在胤元帝身边多年的他自然清楚顾景岚的身份,也知道中宫多年无子,除了遏制陆家,陛下也未尝没有将那嫡子身份留给这位殿下的意思。
“罢了,那孩子心中有气,”胤元帝淡淡道:“戚福你去,让大理寺卿秉公办理吧。”
“老三老四那两个不长进的也是时候让他们长长教训了。”胤元帝漫不经心的冷笑,言语间满是对这两个儿子的漠然。
见胤元帝并未提及二皇子,他心中一凛,知道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于是戚福领旨躬身退了出去,却在退至宫门口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一身叹息:“总归是朕欠你们母子的。”
戚福一颤,对自己此行的大理寺之行更有分寸了。
大理寺。
顾景岚的声音还带着病后微微的虚弱沙哑,他拱手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伽岚虽身份卑微,也愿以吾胤朝律法给自己寻求一个公道。”
他微微一鞠躬,语气坚定,声音淡漠,清瘦的身体被裹在雪裘里,看起来有点单薄。
公堂外来瞧热闹的民众围了一层又一层,并且有源源不断的人正在得到消息赶来,人头耸动挤挤攘攘,看的大理寺卿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这事儿一个处理不好,对皇室的声誉就是极大的损害。
大理寺卿焦急地等着去宫里报信的人,在心中暗骂顾景岚:道应天府的大门好好的开着,这位小陆大人来敲自己这大理寺的鸣冤鼓干什么
干什么那自然是因为大理寺的鸣冤鼓鼓声洪亮,敲个三下方圆七八里的人全都能被吸引来。
况且,告皇子这种事,一个小小的应天府怎么够折腾
顾景岚在民间的人气很高很高很高,大众情人的那种。
他少有才名,身份贵重,又洁身自好,自出现在人前,那名声就一直蹭蹭蹭地往上涨,一路考童生考秀才考举人实力碾压老中青三代名士,成为无数夫人少妇闺中女子心目中的真男神。
特别是十六高中,骑马游街那一日京中几乎是万人空巷,道街两边,两边路旁的酒肆高楼,全都挤满了来看他风采的民众,男男女女都有,简直堪比帝王出巡。
嗯主要来看脸。
鸣冤鼓一敲响,周围的民众聚拢过来,一听是小陆大人险些被人害了性命,如今正在状告背后的皇子主使,那简直义愤填膺,奔走相告请左邻右舍前来观看。不过短短片刻,公堂外就围了一圈的人。
“状纸已递,大人不将被告人请上来对簿吗”顾景岚咄咄逼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大理寺卿,嘴角的弧度讥诮又冷漠。
大理寺卿被他逼得没有办法,看着外面围得水泄不通的民众,只能硬着头皮派人去请两位皇子并且言道事关皇室,他无法一人裁决,需请宗人府王爷前来同审。
本想以此来拖延时间,谁料这边传讯的人还没挤出去,府衙门口戚褔戚大公公就甩着拂尘走进来了。
戚褔走进内堂,一眼就看见顾景岚萧萧肃肃如松般挺直脊背站在那里,一生的雪裘不染风尘,气质清贵,未损分毫。立时他就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这大理寺卿没糊涂,伽岚殿下还是好好的。
戚褔朝顾景岚做了一揖,又转身看向外场的民众,尖着嗓子高声道:“咱家来之前,陛下特意吩咐了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若三皇子与四皇子犯了事儿,陛下绝不会包庇,一切,以吾胤朝律法为上。”
民众大声叫好,顾景岚依旧岿然不动。
“一切请大人秉公处理就好。”戚褔又对着大理寺卿道,“秉公”两个字被他咬得特别重。
此后事情的发展便一如顾景岚预料,戚褔代表着胤元帝像定海神针一样立在公堂里,三皇子和四皇子来之后直接就傻了眼。顾景岚递上收集好的“确凿证据”,“秉公”办理案子的大理寺卿抖着手对着两位皇子下了杖四十的命令。
简直出乎京中一众世家的预料之外。
经此一役,三皇子和四皇子就此被奠定了“纨绔莽撞”的名声。身上有了这样的污点,他们又本不如大皇子和二皇子,没有什么值得投资的地方,就这么被淘汰出了皇位竞争的格局。
而二皇子生母早亡,他和中宫陆氏走得很近,这一回的风波便不免波及到他大皇子一派的官员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时机,极力排挤并且攻击对手,甚至齐齐上书请求胤元帝册立储君。
胤元帝却道老大还需要多多磨练几年,不置可否地把折子扔一边,没有严惩二皇子,只敷衍性地将其调到邻城的行宫里去看守行宫。
二皇子府。
成湛接完圣旨后陡然松了一口气,无力般瘫坐在椅子上,深深呼出一口气。江锦书在窗边懒懒地剪着花枝,见状道:“看你这点出息既只是去看守行宫,可见陛下是没发现内里你的手笔的。”
听闻他此言,成湛才隐隐松了一口气,安抚了心神后才道:“看守行宫而已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
“嗯。”江锦书敷衍地应了一声,依旧拿着剪子简落了一根根枝杈,嘴角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微微翘起来约莫是因为,几日前,那人自请去了边关的原因吧。
好像那人不在,这京中的空气都让人轻松不少。
顾景岚一击得中,扳倒了三皇子与四皇子,时候掸掸衣袖拂衣而去,到了金銮殿上自请调往临安县,官降一级为一县之主。
此刻他应该在前往覆玉关的路上了。
携带行李:银票若干,侄子元劭一枚。
以及临行前沈瀚的那一句“覆玉关与临安县,一个有财,一个有军,能抓住多少就看你二人自己的造化了。”
………………………………
第1章 。25
; 125#我一来就发现作者开始虐攻君了#
五年后,覆玉关。
军营的校场之内,年已十七锋芒毕露的陆元劭手持一杆长枪,正同对面渊渟岳峙八风不动的男人对峙。
“铛”的一下,兵士敲响锣鼓,两人开始过招,陆元劭的出招风格狠辣,气度无畏一往无前,同他过招的人却极度沉稳一挑一抖势如千钧,转眼间两人已过了数十招,长枪的虚影一晃一晃,最后陡然凝住,停在陆元劭的心口前。
陆元劭摇了摇头,笑着认输了。
“不错,进步很大。”那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见下摆上一道被枪尖划破的凌厉口子,挑了挑眉道:“就是不知道你这出手不留后路的招数是和谁学的”
“如此狠辣,当心绝后啊。”赵君迟意味深长的同他开玩笑。
“”陆元劭最忌讳别人提这个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以来,他就知道前路坎坷有大山压顶这辈子能让那人松口答应都不容易,还想他孕子
这种事情想想就好,陆元劭心头满满的都是郁卒。
被戳中怒点的男人是无法理解的,陆元劭顿时恶向胆边生,毫不留情也去揭赵君迟的伤疤,微微一笑道:“将军倒是不使这样的招数,不也照样绝了后”
赵君迟二十五年犯下的错,让沈瀚与他决裂至今,即便后来利益所驱关系缓和,沈瀚也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这几乎众人都知道的事。
“你”赵君迟憋气,挥手道:“滚滚滚”
“你今天不是要回临安吗那就赶紧滚”眼不见心不烦,赵大将军无言辩驳,索性直接赶人。
“那属下便告假一日,明日再回。”陆元劭拱手告辞。
“滚吧。”赵君迟没好气的答,心里憋闷。
陆元劭直接离开了,赵君迟看着他的背影眯起了眼睛:陆元劭十二岁来到边关,在他手底下练了三年,十五岁上沙场历练,两年后便凭战功升到了第一先锋的位置。
那双年轻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意气飞扬和昭然的野心,简直比他年轻的时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望他不要像自己年轻时一般自以为是,生生造成这二十五年决裂的恶果。
“倒是希望你们能修成正果了。”赵君迟叹了一口气道,自己和沈瀚少了些许缘分,如若两人的弟子能修成正果,倒也算了了一份夙愿。
陆元劭策马奔在前往临安的官道上,归心似箭。
在边关的五年,他在覆玉关军营,顾景岚在临安县衙,他半旬才能告假回去一次,便极为珍惜两人能够相处的这一日时光。
特别是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后,那更是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同顾景岚待在一起,好不动声色的攻城略地。
近年来也不知顾景岚是不是发现了他的心思,对他颇有疏离,于是“不动声色”就成为了更加重要的一点,因为赵君迟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每当他看见这位老前辈,都会深深地提醒自己一遍:千万别脑子进水了。
如沈瀚和小叔这种胸有丘壑心有堡垒的人,你可以思慕,但不可过界。
像赵君迟现在悔不当初,他现在流的泪,那都是当初年少轻狂时脑子里进的水。
策马狂奔了一个时辰,才终于赶到了临安,陆元劭在前衙下马,将缰绳扔给门童,就迫不及待得往后院走去。
在县衙后头所带的院子里,顾景岚却悠闲地很,他倚在窗边看书,一旁的书架上经史子集无所不包。
窗外扑棱进来一只信鸽,停在窗棂上,在他的面前来回踱步。
顾景岚略略挑眉,取下信鸽腿上绑着的纸条,略看一遍后就将其扔进了香炉里销毁。
隔着万重流云和山川湖海,信鸽带过来的消息是:京里的那一位自觉身体有恙,终于等不住要立太子了。
五年前京中的那一场权势的交替与动荡,只有胤元帝一人是执棋之人,剩下的不论是他还是几个皇子,亦或是陆氏和陈氏,都是胤元帝手底下的棋子。
五年前顾景岚一举出手拉下了三皇子和四皇子后,并未再朝二皇子出手,而是径直出京了像是并不知道二皇子在背后撺撮兄弟的事一样。
朝中不能只留大皇子一家独大,鹬蚌相争,渔翁才能得利。
胤元帝显然像是这般想的,他并未朝老二下手,稍事惩戒后就把他重新调回了京都这一留,就留了五年,而现下要立太子了,这位太子的磨刀石自然该打压了。
顾景岚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京中现在应当是暗潮汹涌气氛极为紧张,但他在相隔千万里的边关临安,这无公事的白日里,悠闲地恨不得泡上一壶茶,去庭院的槐树下睡上一个下午。
真要回京,还挺舍不得。
窗外日光正烈,白炽的阳光照得人眼睛发疼,看东西眼前都晃着一团一团白色的光影。顾景岚算了算时辰,觉得差不多也到饭点了,便揉了揉眼睛打算离开书房。
陆元劭一回来就直奔府衙后面带着的院子,一路卷起的尘土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风尘仆仆,顾景岚刚走出书房的门就看见他大步流星朝自己走过来。
顾景岚几乎立刻就顿住了,然后微妙地往后退了一下步,眉头一抬道:“先去沐浴换衣,然后准备吃饭。”
又是这样陆元劭心中警钟长鸣
举动疏离,眼神疏离,笑容疏离。
甚至不仅仅是疏离,他以自己万军阵中一箭正中敌方主将眉心的眼力发誓,那一瞬间顾景岚眼里滑过的是疏离、戒备、警惕、怀疑。
还有一丝冰凉的寒意。
陆元劭一颗火热的心立时就被打到了尘土里,心里陡然升起的是巨大的荒谬和愤怒。
但他还是生生抑制住了,勉强带着微笑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莫大的毅力控制住想要发怒的情绪,然后硬生生将其转到理智的思索上来在离开京都之前,小叔对他都还是亲昵信任的,然而在边关的五年,随着他一年一年的长大,顾景岚对他的态度就开始缓慢变得疏离和戒备。
他将自己这五年来所做的事一件一件掰开了揉碎了思索,几乎找不到任何一件事触碰到了顾景岚的敏感神经。
他被疏离了。
却始终不知道自己为何被疏离。
陆元劭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换了衣服去饭厅。顾景岚早早就坐在那里等他了,这府里就两个主子,他来了就能直接开饭。
知道他今天要回来,桌上的菜都是顾景岚早就吩咐下去,按两人的喜好来做的。陆元劭默不作声地夹了一筷子扣肉,心里更加疑惑了。
小叔依旧对他很是关心,生活方面照顾地无微不至就是、就是不知为何,有一种疏离感。
顾景岚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是这一场难得的团圆饭依旧吃的很是沉默。顾景岚冷峻着眉眼不想说话,陆元劭则明显的心事重重,起初还找个话题说两句话,却只是一个人尴尬地在唱独角戏,便也闭嘴不说了。
顾景岚习惯性地朝陆元劭碗里夹了一块扣肉,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筷子顿了顿才继续吃饭。
陆元劭几乎要疯了
“小叔小叔,是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事”陆元劭放下筷子,颤抖着声音问,抬起一张委屈的脸去看顾景岚,“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们很亲近的。”
其实他现在已经十七了,再不是岁那个软萌萌的小包子,嘴巴一扁泪水一汪就能装可怜的年纪了。
管他呢,陆元劭心想,趁着还未弱冠小叔对他还有点心软,能搏点同情就赶紧搏吧。
顾景岚手上这一筷子在半空中停顿了许久,始终下不去,他转过头就看见那一副无比熟悉的五官茫然轻颤,眉头紧紧皱着,嘴唇都退了血色。
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痛苦挣扎的。
“是不是、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了你的厌恶小叔你说,我一定改。”
顾景岚放下筷子,淡淡道:“没有,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你错的不过是这张脸罢了。顾景岚看着他的眉眼冷冷的想。
“还是”陆元劭一把抓住顾景岚放在桌上的手,一咬牙就问出了心中长久的疑惑:“还是因为我对你心生思慕”
最后“思慕”这两个字,几乎颤抖着变了音。
厅内寂静了一瞬。
“不是。”顾景岚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头,几乎可以说是冷酷的回答:“你没有错,错的不是你。”
错的的确不是你,只不过我忍不住迁怒罢了。
“不要多想,你什么错都没有。”顾景岚站起身,准备离开,“我用完了,你回来一趟不容易,好好用饭。”
陆元劭几乎脑袋轰地一声就炸了。
陆元劭一把拉住顾景岚的手,站起来就吻了上去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陆元劭几乎是在内心疯狂的咆哮呐喊,长久的思虑和折磨让他心神俱疲,怒火全数被顾景岚这句话点燃了。
这个吻一点都算不上温柔,顾景岚感受到的只有粗暴的和啃噬那张随着年龄增长,而逐渐和凌渊一模一样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提醒着他来到这个世界并非偶然。
之前说了,顾景岚讨厌做棋子。
而星际的凌渊,这个世界的陆元劭,以及那只叫“空食”的神兽,和所谓的“主角说”,“灵魂愈合说”都让他心中疑云丛生。
他挥手就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陆元劭脑袋轰轰鸣响,在军营里为人夸赞的冷静镇定全他妈喂了狗。
顾景岚扇了他一巴掌后,就抬脚离开了。
那一巴掌让陆元劭彻底冷静下来,他呆坐在原地思忖良久,突然抹了一把脸,站起来往顾景岚的院子走去。
走过抄手游廊,看见前面有个婢女端着一碗药,方向赫然也是顾景岚的住所。
陆元劭心头一跳,问道:“小叔生病了”
婢女恭敬答道:“回侄少爷,奴婢不知,只是午前三爷突然拿了包药到厨房,说熬好后给他送过去。”
“我来吧。”陆元劭接过托盘,挥挥手让婢女退下了。
端着托盘走进房间,顾景岚正坐在桌前看书,见他来了也只是瞥他一眼并未说话,竟似之前饭厅里的冲突从未发生过一样。
“小叔生病了我竟然不知,”陆元劭的语气甚为自责懊恼,见药碗里的药黑漆漆的,又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药”
顾景岚没有答他,看向他手里的药碗,眼神有点难言的微妙。
陆元劭并不干脆地把药碗递出去,反而先试了试温度,才半强迫半哄着舀了一勺递到顾景岚的嘴边。
陆元劭直直地盯着顾景岚的脸,不敢漏掉他的一丝表情,因此他非常清楚地捕捉到了顾景岚嘴角似笑非笑的戏谑,以及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恶劣的、报复的寒光。
旋即顾景岚张开嘴,任由陆元劭将整碗药一勺一勺地喂给他。
那个时候陆元劭并不清楚这个表情的含义,直到夜间顾景岚疼痛难当,脸色煞白,冒出的冷汗都浸湿了床单,他匆匆跑去请来了大夫,才从大夫口中得知了真相。
被架来的老大夫把完脉后就怒斥他:“糊涂绝育药是能这么喝的吗不要命了吗”
他愣登在当场,半晌后才反应过来。
那一碗他一勺一勺喂着小叔喝掉的药,竟然是绝育药。
霎那间他只觉得浑身冰凉,连血液都冻结了。
………………………………
第1章 。26
; 126#我一来就发现攻君原形毕露了#
“真狠啊”陆元劭苍白着脸色站在原地,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双唇说:“小叔,你真狠。”
顾景岚其实已经痛到意识都快要涣散了,那种从经脉骨髓里冒出来的刺痛寒意让他浑身不停地冒冷汗,一张脸煞白如纸,甚至泛起隐隐的青灰。他连床前的人影都快要看不清了,更别说看清陆元劭脸上痛苦绝望的表情。
他隐隐的觉得陆元劭应该是很悲伤的,理智上倒是知道自己这么迁怒很不对,但就是难以掩盖心底那一丝报复的快感。
在剧痛逐渐从小腹蔓延向四肢百骸的时候,空食曾经尝试过压制,然而它还没冒头就被顾景岚主动切断了意识联系他现在连陆元劭都迁怒了,更别说空食了。
他在床上痛苦地痉挛,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身体已经紧绷到了一个极点,侧颈的线条落在陆元劭的眼里却出乎意料的优雅,在这极具煎熬的关头反而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丽。
在陆元劭的角度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左后颈上的红痣,仿佛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这红痣比以往任何一次红的还要妖艳,鲜艳盈润地像一滴血。
等陆元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顾景岚的床边,一只手攀着顾景岚的肩膀,指腹与他肌肤的距离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早已被冷汗浸湿的亵衣。
那一层布料对他而言实在是构不成什么阻碍。
亵衣在顾景岚痛苦的挣扎下已经凌乱不整,斜斜地露出了大半个光滑白皙的肩膀,顾景岚侧对着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仿若还在母体里的胎儿。
而那颗后颈上的红痣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赤果果地勾引着他。
室内浮动着暧昧香甜的气息,陆元劭非常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呼吸已经乱了,他掐着顾景岚的肩膀扶着他从床上坐起,一低头就狠狠咬在了后颈处的那颗红痣上。
那真的是毫不留情、极度用力的一咬,带着他心中的愤恨,将那一圈的皮肉咬出了血。
只是,触及那颗红痣却根本舍不得用力,只用牙齿来回研磨,并舌尖细细舔舐。
“嗯”顾景岚骤然吃痛闷哼了一声,纵然已被四肢百骸的刺骨寒意冻到麻木,这时候也短暂的意识回笼了。
牙关一开启,被强咬着牙咽进肚子里的细碎呻吟全数溢了出来,一声又一声,隐忍又克制,听得人血液都开始躁动。
有那么一会儿,顾景岚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待到猛然意识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他明显感觉到身边人变得粗重的呼吸。
“出去”顾景岚颤抖着嘴唇,咬牙道:“你若还想、还想我认你就出去”
“小叔。”陆元劭张开双臂把人抱进怀里,炽热的温度和一声一声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到顾景岚身上。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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