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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深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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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岩对此也是颇感无奈的，可是底层人民素质就是这样，你还能要求他们有多高的觉悟吗？
不出事，让他们登记个什么，都嫌麻烦，真出了事，就责怪警方无能，什么都查不出来，也不看看这些恶性循环都是谁先开的头。
“居住地呢？有以前居住地的信息，请当地社区协助调查不可以吗？社区知道的肯定要详尽很多。”
李晨可是一点都不会低估居委会大妈们的八卦本事，雷达的警惕度甚至远超无死角监控。
“还用你说，早就发函请求支援了。”柯岩说着长长的吐了口气。
“得到的信息很杂，也很诡异。”
“杂不怕，诡异就更好了，不诡异的还找不出线索呢。”李晨不嫌事大的问道。
“这一家四口之前就是盲流，男主人靠打零工，扛活，反正什么都干，维持着一家人勉强糊口。”
这个世界上悲催的人，悲催的事多的很，死者一家这段数的，实在算不上怎么惨，所以李晨和王磊都没有表示什么同情。
“这家女孩三年多前外出打工，回来后不久，一家人就搬来a市了。”
听到这，李晨可忍不住了，赶紧打断了柯岩的话。
“这里有问题啊，你没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吗？为什么女孩一回来，就举家搬迁？看来问题的关键就在女孩身上啊。”
“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资料上关于女孩的信息并不多，多是小时候的，她外出打工的两年间没有任何的信息。”
柯岩无奈的摊了摊手，示意自己已经尽力了。
“那，他们家买房子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他家不是勉强糊口吗？是不是女孩赚回来的？”
李晨自认为猜到了一个很贴近现实的答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很遗憾，你想错了，女孩打工两年多，没有赚回钱来，没人听说她往家汇过钱，而且他家一直生活很清贫。”
昨天李晨就让调查女孩是不是从事了见不得光的职业，柯岩哪还会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那调查过他家的资金情况了吗？买房子是现金还是刷卡付款？有大资金流入账的情况吗？”
李晨可不信他们会踩了****运，买张彩票就中奖，这种几率不是穷人能赶上的。
“已经调查过了，是现金付账的，他家四口人的户头上都没有大额资金流动，我只能理解为，是他们常年省吃俭用攒的，毕竟郊区的小户型公寓，全款并不是多的离谱。”
柯岩到是觉得攒个二十年，买下这个房子，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毕竟大女儿没有读书，小儿子也才刚上初中，没到用钱的时候呢。
“不可能，如果钱来路正的话，他们没必要搬家，还刚巧在女孩刚打工回来，你可以说是巧合，但是巧合一旦多了，肯定就有猫腻在里面。”
李晨不依不挠的紧盯不放，绝对不给自己含糊过去的机会。
“不瞒你说，我也是觉得这里有点不对，不然也不会说诡异了，但是，再没有其他的线索了，也只能暂时归咎为巧合了。”
柯岩用手背蹭了蹭下巴，在接待室睡了一宿，胡茬刚往外冒，刺痒痒的。
“知道那女孩打工的地址和详情吗？”李晨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一个不容易，但是也许很管用的地方入手。
“说是去c市打工，可是具体的没人知道，他们家在b市也是个盲流家庭，这种流动性大的人群，通常没有什么社交圈。”
“就像陈瓜他们一样？”
“差不多。”
“查这个女孩吧，我觉得将会出现惊喜，她既然在外面打工，总会办银行卡，或者工卡什么的，甚至买电话卡，反正总会有登记的。”
“李晨啊，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网上缉逃才会这么干。”
柯岩想起局长大人警告自己不要一再的越权办案，就是一阵发冷。
“柯队长，你不能不识好人心啊，我这是给你提供线索，你这警察不查，难道让我们这些百姓去查吗？”
“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我去查，这个需要一些时间，肯定不会那么快。”
“尽量快一点吧，我担心罪犯行动快，慢一秒都是人命关天啊。”
李晨不得不出重话逼迫柯岩加快行动，柯岩等得了，自己等人可是等不了，过来期限，什么都白说了。
“我的工作效率你还是可以放心的，这些先暂时放一边，我昨天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
柯岩眼神凝重的看着李晨，仿佛即将出口的是让自己也觉得可怕的事情。
“什么事情？”李晨感受到了柯岩的郑重，情绪也不大好了。
“是好事，你就快说吧，是坏事……”李晨深呼吸了一口：“是坏事也说出来吧，都习惯了。”
“我无意中发现下面辖区也有未破获的命案，看下来才发现确实很难找到人为的迹象，我就去查阅了近两个月的案子，结果发现了三起之多。”
柯岩很是无奈的说道，如果不是不得已，柯岩一定不会把警方这么无能的事情说出来，自己脸上都觉得无光。
“还有三起命案？”李晨记得自己在网上很认真的查过啊，看来是消息被封锁了，没有流传出来。
。。。
………………………………
第89章 突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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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种群体性非正常死亡案件吗？”李晨使劲甩了甩头，让自己能更精神一些。
“其中一起你是知道的，就是刚才还在说的这起，本来不是我们管辖的，所以我把这起也归在辖区内的案子中了。”
柯岩先把这个大家已经知道的剔除出来，免得还要费口舌解说。
“剩下的两起也是非正常死亡案件，但是都不是群体性的，而是个体。”
“这个跟目前已经掌握的都不一样了，说不定是突破口，快说说。”李晨这回可是真来了精神。
“剩下的两起都在城北新区。两名死者一个男的，一个是女的。”
因为不在自己辖区，也没有看到现场，柯岩也记不太好了，干脆拿出本本来让李晨和王磊自己看。
“重点的我都抄录在这里了，你们自己看吧，反正对你们保密一些末节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李晨也不多说废话，直接接过本子凑到王磊跟前，一起看了起来。
男性是城北新区，外来打工的暂住人口。平时就在规划内明年拆除的棚户区里住。
死亡地点是城北新区的上网情深网吧，距离其住所不足一千米。
死亡时间为凌晨三点多钟，死者是下班之后去网吧包宿打游戏的。
警方初步怀疑是打游戏时间过久，引发的猝死现象，毕竟这类事件在全国范围内已经算不上个案了。
可是尸检结果却结结实实给了警方一个耳光，尸检结果表明，死者是因为巨大的惊吓致死，并非长时间玩游戏导致的过劳死。
死者的记录特别少，不几行就看完了，李晨不得不怀疑是柯岩把重要的线索隐藏了。
“我说柯队长，这个刘小洋的资料，你是耍我的吧？”
“我到真希望是耍你的，你也看出郁闷来了吧，什么都没有，辖区警局不给力，我现在就算想查，也错过时机了。”
柯岩可以无视来自上面的压力，却没办法让时间倒流，办案最佳时间已经过去了，再怎么想查，都没有着力点了。
“难道当地公安就没有记录下他当时正在浏览的页面吗？这样也能知道他被吓死是否跟电脑有关啊。”
李晨知道有些警察就是个摆设，根本不负责任，就算想负责任，敏感度也不够，但是这么浅显的东西，不应该疏忽才对啊。
“这个还真看了，刘小洋当时正在玩一款塔防游戏，跟吓死是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的。”
柯岩直觉上，认为这几起案子有这内在联系，但是实际上却是一筹莫展，这才希望李晨和王磊能有什么发现。
“那网吧里有没有目击者，应该有监控吧，现场情况有什么突破口吗？”李晨不死心的问道。
“你等一下，我让你们看两张图片。”柯岩一边说一边掏出5。5寸屏的手机找了起来。
“拿，在这，这张就是死亡现场拍摄的照片。”柯岩找到一张图片，把手机递给李晨。
李晨凑得离王磊更近了一些，都已经脑袋贴脑袋了，生怕看的不仔细。
“柯岩，这明显是被吓死的啊，从症状上就是啊，这么清楚明白，警方居然按过劳猝死处理？”
事不关己，顶多就是骂两句就算了，可现在不一样啊，这生死有关的时候，警察这么掉链子，李晨握着拳头，都想揍人了。
“李晨，冷静点，你这还真是百密一疏了。”
柯岩原本也是一肚子气的，可是仔细看了案卷之后，就无奈了，当时就算自己在现场，也不过就是多掌握一些信息，也不会做出更精准的判断来。
“网吧里面是有监控的，而且警方也找了一些目击证人，其中还有跟死者一起打游戏的。”
“他们怎么说？”李晨强压着脾气问。
“他们说死者之前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反应，完全是瞬间倒地了，跟他一起打游戏的人说，死者死之前还在游戏里横冲直撞呢，被他一下给秒了。”
“那监控中呢，也是这样的吗？就没有一丝可疑的地方吗？”
李晨可不认为风暴是无缘无故发生的，任何的风暴都是有风眼在的，就看有没有本事挖出来了。
“监控里到是不一样的，开始死者玩游戏玩的正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动了，整个画面是流动的，只有死者一个人好像被定身了一样，一动不动。”
“这就不对了，你没意识到吗？”李晨激动的说道：“目击者说死者死前还在跟他打游戏，可是监控中显示，死者是一动都没有动的。”
“意识到了，就是看到这里，我才觉得不对劲，才跟咱们关注的这些案子联系在了一起的。”
柯岩也是想不明白罪犯是怎么做到这些障眼法的，自己想破脑筋也没有想出来原委。
“好吧，我们来分析一下。”李晨深呼吸了一下，试着开始抽丝剥茧。
“目击者记忆中的时间和监控的时间有没有核对过？出现误差的时间有多长？”
见李晨这么上心，柯岩也打起精神来，仔细的配合起来。
“目击者在游戏中秒杀了死者的同时，就听到了死者倒地的声音，因为打游戏对时间要求的很严，所以死亡时间基本可以确定为凌晨三点十三分。”
“那监控中的时间呢，监控都是有时间显示的，应该也是比较精确的。”
时间差往往是案件中最重要的突破口，所以能够精准的掌握时间，对破案的帮助不是一般的大。
“监控中死者倒地的时间跟目击者记录的时间基本是吻合的，从录像画面上看，死者是突然陷入呆滞状态的，持续时间长达23分钟47秒。”
作为一名严谨的警察，柯岩对时间的把握自然不会输于李晨，所以是张口就来，根本不用看记录。
“这么长时间？死者的旁边没有人吗？就没人注意到吗？”
李晨觉得这次的事件，重点就在死者陷入呆滞的半个小时之中。
“当时已经很晚了，包宿的人本来就不多，再加上有些人已经睡着了，所以死者的旁边座位是空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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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心碎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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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没有目击者了？”听到柯岩的解说，李晨丧气的插话。
“你性子也太急了点，我是说死者旁边座位没有人，并没有说没有目击者。”柯岩很不满自己的话好端端被打断。
“你再不一次性说完，小心哥让你接下来的话躺着说。”李晨把手指节捏的咔咔作响。
“你悠着点吧，一会伤口裂开，可没钱再做手术。”柯岩得意的调侃了李晨一句，就转回了正题。
“因为有人点了碗面，所以网管送过去的时候正好经过死者身边，看死者一动不动，还奇怪的回头看了一会儿。”
柯岩昨晚一共休息了不到三个小时，还是睡在沙发上，现在整个脖子都是僵硬的，回个头，自己都能听得到响声。
“你快说啊，跟个乌龟似的，扭什么呢？”
李晨算不上典型的急性子，但是真心不能在关键时候慢，不然就会抓狂。
“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我落枕了，没法回头。”柯岩不满的还嘴。
“那就先别回头，专心看着前面，说话。”李晨可不管那套，事情先说完再说。
“被你打败了。”虽然不看着人说话，真心别扭，但是知道李晨和王磊着急知道情况，柯岩也就忍了。
“当时网管还以为死者是累了，休息一下，可是又觉得不对，毕竟谁休息会儿还能整个人都呆滞了啊，所以都走过去了，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柯岩想到记录中的情形，头皮一阵发麻，这一吓，脖子到是能转弯了，都面向李晨他们了，自己都没发觉到。
“结果回头看见死者还在呆滞的固定着，连眼睛都不眨，因为是回头看的，所以还能看得到电脑，这瞟了一眼的功夫，清楚的看到游戏还在打着。”
王磊吃惊的看着柯岩：“这就跟死者打游戏的同伴的话对上了，还真是再打游戏，死者没有动，游戏却在操作，这是典型的灵异事件啊。”
李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语的盯着王磊和柯岩这两个不玩游戏的远古人。
“还有一种可能，是死者开了外挂。”
“开外挂？什么意思？”王磊经常听这个词，但是了解到真谈不上。
“你可以理解为一种病毒，就是可以自动打怪，自动加血，自动寻路，反正就是什么都能自动干了，比你这个菜鸟自己操作还要来得好。”
李晨现在超级怀疑王磊以前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简直就是女人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吗，想不到还真没绝种。
“确实有这种可能，如果是这样，那死者打游戏的伙伴的证词就完全可以不去考虑了。”柯岩直接下了结论。
“这个案子发生的时间并不算长，能不能让当地网络警察配合侦查一下，死者生前在电脑上都进行了什么操作。”
李晨觉得一个人不会没有理由的呆滞掉，呆滞的过程中一定是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只是外人看不到，所以死者才会被活活吓死。
“监控中没有出现任何吓到死者的事情，包括整个网吧的人都没有看到，查电脑应该也是没有用处的。”
柯岩觉得李晨找的突破口完全不正确。
“是吗？你这么相信眼见为实的东西，那么你怎么解释监控里你和小李面前就站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甚至捂住你的眼睛，可是你居然没有看到。”
李晨现在才发现自己以前的无神论者有多么的待人恨，你没看到就说不存在，怎么就没人敢说，你开枪啊，打死我，我才相信枪是真能打的死人。
“你用不用这么抢白我，现在就算我想帮你查，领导也不会批，根本拿不出合理的理由来，你知道吗？”
柯岩也不是不想广撒网，可是自己和李晨不一样，李晨跟自己说就可以，可是自己需要说服上级。
有的时候，你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上级依然不明白你要干什么吗，或者压根不懂你干的这件事对破案有什么好处。
他们根本就不懂犯罪学，可是既然是你上级，就不能表现出来不懂，于是就把在他看来无用的方案直接给否掉。
这种外行领导内行的现象比比皆是，可是在别的行业，最多只是影响发展，在警局，那就是能不能破案的关键了。
“我懂了，不为难你。”一听柯岩的话，李晨就明白过来了，底层做事者的悲哀，自己还是完全可以体会的。
“说件你可以做的吧，给我准备一个电脑，要联网的，但是要动态ip的，不要连固定网线。”
“你还会这个？”柯岩立刻明白过来，李晨这是要自己干了。
“试试吧，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李晨自己都没把握的事，可不敢实现吹嘘。
安排好了电脑的事，也把刘小洋的案子问清楚了，李晨和王磊又开始研究起了另一起案件。
这个死者是女性，叫糯米，也是在a市打工的，与刘小洋在工厂做工不同，糯米是个白领，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经理助理。
死亡地点就在糯米的租住屋内，一个半新不旧的公寓19层，因为位置离市中心远，所以入住率并不高，将将巴巴能达到三分之一。
死亡时间为晚上22：30分左右，当时死者就坐在电脑前面，电脑桌上的咖啡刚喝了一半，还是温热的。
死者工作单位为外资企业，初步怀疑为压力过大导致猝死。
尼妹，李晨气的狠狠的捶了一下床板，结果牵动伤口，疼的自己龇牙咧嘴。
“猝死，猝死，都是猝死，不会查过了再说吗。”李晨气恼的嘀咕了一句。
尸检结果竟然是心碎而死，结果警方就按着这个查了下去，得知死者生前有一男友，正巧刚刚分手，同事也证实，死者生前一段时间里很伤心。
还有尸检的医生引用的医学上的专家言论作为论据。
“心碎”不仅是个用来形容悲伤情绪的比喻，经专家研究证明，人在经历灾难性的打击或者失恋的时候，心脏的变化真的有可能致死。
有关专家发现，失恋初期，换上心力衰竭或中风的危险增加一倍，若不及时疏导，就可能导致死亡，这在医学上被称为“心碎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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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绝望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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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岩，这个不是结案了吗？怎么会作为未结案的案子到你手里的？”李晨疑心是柯岩抄错了卷宗。
“不用瞎猜，这个案子当地辖区是结案了，可是报上来的时候，被以疑点太多为由驳回了，所以到现在也还没有破获。”
柯岩揉了揉鼻梁，准备开始解答李晨接下来的轮番问题。
“这个心碎至死，会不会太扯了？人伤心会得病，没病会只是因为伤心就突然死了吗？”
李晨对医学不太了解，只是从常识上觉得不太靠谱。
“我之前跟你是一样的想法，不过你还真不用不相信，我特意请教了高人，心碎至死，在医学上还真就是成立的。”
“我不理解，难道尸检都发现不了心脏的病变吗？”
“这种心碎至死，指的就是情绪波动引发的猝死，在本质上来说，死者并没有心脏病，只是因为难过，才会暗示自己心痛，从而导致死亡。”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案子就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了，这不已经很明确就是那个什么，心碎至死了吗。”
“这个说来真是匪夷所思，警局都已经结案了，是糯米生前的男友来报案，非说糯米是死于他杀，不是心碎至死。”
这个神转折却是让人无法想象，比较从警察结案上来看，真正害死糯米的就是糯米生前的男友了，因为他，才会导致糯米心碎至死。
结果这个造成悲剧的人，还要来为被害人喊冤，非要彻查不可，真是什么奇怪的人都有，只不过今年特别多啊。
“他背景很硬吗？”李晨只想到了这一个理由。
“就是普通打工仔，哪来的什么背景。”柯岩不解的摇了摇头。
“那警局怎么可能听他的，真的驳回重查呢？”
“哎，说了你也不懂，因为那厮有证据，又闹得大，连媒体都惊动了，不能不重查了。”
柯岩也是不得不感慨，糯米的前男友这事干的漂亮，不然还真就是冤沉大海了。
“有证据？快说说。”李晨是真受不了柯岩居然不先告诉自己真相，还让自己一步一步分析，你丫的训练孩子那？
“其实糯米和她前男友分手是糯米提出来的，所以他男友说，她不存在那么伤心的理由。”
柯岩想起自己看过卷宗之后也是一筹莫展，现在李晨的表现虽然急切，却也没乱了头绪，看来自己选择他们合作，应该是能有些帮助的。
“而且他们两个并没有真正分手，只不过是糯米家里嫌弃她前男友穷困，所以他们迫于压力就骗家里说分手了。”
“那糯米的同事怎么说她很伤心？说的好像真的就是心碎至死一样。”
李晨能想到同事之间本来了解就不深入，再加上一传两传，一个就能说成十个，可是至少是有点苗头的，不然也不至于平地起风波。
“据糯米的前男友说，是因为糯米的父母知道他们分手了，就逼着她相亲，她家里好像很看好一个开矿的企业小开。”
都说子女要孝顺，但是对于这种一心向钱看，不顾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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