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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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你怎么说都行，只要赶快把这些事情落实了，然后包吧包吧你自己，千万别挂了，接下来才真是硬仗要打呢。”

　　　　李晨可不介意柯岩想要几分面子，只要能活着完成任务，你要多少面子给你多少面子。

　　　　就算承认你们警察是人间的奥特曼，上天杀神，下地杀魔又能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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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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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晨和柯岩的小组碰头会还没有开完，两副担架就稳稳的过来了，担架旁还跟着十来个医生护士的。

　　　　本来是很状况的救死扶伤的场面，可是因为这些人清一色的隔离服，防毒面具戴着，就硬是被弄得给人很滑稽的感觉。

　　　　“柯队长，李先生，我们需要利用工具移动下你们，可能会有点疼，你们忍一忍。”

　　　　一个中年护士有点忐忑，不太敢靠前的对着柯岩解释。

　　　　李晨几乎忍不住想大笑出声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你就算为了保护群主死了，最多追封你个烈士，但是如果你的存在危害到别人了，那么对不起，杀无赦。

　　　　就算是曾经的战友，甚至是被你救了的人，都可能反过来咬你一口。

　　　　想到这，李晨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被自己救了的人，也可能反过来咬自己一口？

　　　　会不会真的是这样的？

　　　　“李晨，你没有问题吧，这么纯爷们的人，肯定不会怂吧？”

　　　　柯岩就算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会想李晨想这么多，毕竟一贯的信念决定了自己，不可能怨恨群众。

　　　　见李晨没有答话，就以为李晨心里不舒服，就半开玩笑半激将的说道。

　　　　“行了，不用你们碰，用工具吧，快着点，我可不想直接被抬去太平间。”

　　　　脑中刚闪现的思路被柯岩给打断了，就没什么好气的挖苦了医护人员两句。

　　　　听说同意用工具移动，医护人员可是长长的吁了口气，忙七手八脚的行动起来。

　　　　不一小会就把李晨和柯岩分别弄去两间手术室。

　　　　要说李晨可真是借了柯岩的光了，这警方的力度还是非同小可的，病人还没到，一切手术事项就都已经准备就绪了。

　　　　休假的专家医生也被一通电话给叫了回来，本来只有一个专科的手术室，为了不耽误最好的治疗时间，愣是把楼下的妇产科手术室给空了出来。

　　　　弄得一个准备做剖腹产的孕妇被家人搀扶着，站在手术室门口破口大骂。

　　　　若是在平时，这些个快嘴的护士肯定是不能服软的，早就一起骂回去了。

　　　　但是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李晨的身上，最好的医资和专业的手术室肯定是留给了柯岩。

　　　　而这边虽然也是紧密安排了，尽可能的完备，却也不能掩盖这原本是个妇产科手术室的本质。

　　　　王磊心焦的不得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急救室里，也没有人劝他，就一直孤零零坐在轮椅上守在李晨的手术室门口。

　　　　这次李晨的伤势看着很重，其实就是骨头的问题，并没有伤及内脏，跟上次简直就没法比。

　　　　手术只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就成功完成了。

　　　　看到李晨被护士推了出来，没有盖白布单，王磊的一颗心才算是落了地。

　　　　因为情况特殊，医生根本不给王磊多看的时间，直接就把李晨推进了隔离病房。

　　　　柯岩伤的骨头比较多，足足比李晨晚出来一个多小时。

　　　　所以柯岩被送进隔离病房的时候，李晨都已经醒了。

　　　　“李晨，是你醒了吗？”

　　　　因为不让进去，王磊就一直坐在外面等，一听到里面传出动静，立时就来了精神。

　　　　“嗯，大难不死，就等着后福了。”

　　　　“你可真想得开，我还没来得及问你，那阵在病房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扔手机砸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柯岩还没醒，王磊抓紧时间问道。

　　　　“这个确实有问题，不过说来话长了，我一会再跟你说，何况我也答应了柯岩告诉他，等他醒了一块说吧。”

　　　　“告诉柯岩？你不是疯了吧？”

　　　　王磊不可置信的望着隔离病房的大门，把这门自行脑补没了，就当是直接看着李晨。

　　　　“放心吧，我没疯，我断定柯岩遭到这次大创之后会成为我们的一大助力，万一我要是猜错了，我就把他困死在这个隔离病房里，绝对不会让他出去给大家添乱。”

　　　　李晨对这点很有把握，所以就懒得很详细的解释。

　　　　“好吧，你有把握就行，我相信你，不过你也得好好保护自己点，总这么下去，你身上的零件不够拆的。”

　　　　“你当我愿意这么被当成变形金刚似的来回组装呢，你也多加小心吧，现在就算鬼物挣脱一切限制，大举出现，把我们一锅端了，我都不奇怪了。”

　　　　“不过李晨，你不觉得奇怪吗，这次的死亡事件，跟以前的都不一样，鬼物竟然不是为了杀死被选定的人，而是利用他杀更多的人。”

　　　　“嗯，这点确实很诡异，鬼物的目的，我暂时还猜不透，对了，外面有什么消息吗？”

　　　　李晨就算不问，也知道自己手术再加上麻药效力导致的昏睡时间肯定不会短。

　　　　这么可怕的不知名病毒，当局是不可能不重视的。

　　　　何况还有柯岩这么个警局的宝贝受了重伤，下头办案的警察就算再不作为，也不能不摆摆姿态。

　　　　所以李晨估计，就算没有什么劲爆性的线索，肯定是会抛出来一些边缘性的新闻。

　　　　“真没有什么重要的，要不我一开始就跟你说了，还用的着你问，警察倒是手忙脚乱的在查，四处都封锁了，还来了一大帮的专家，就是没弄明白个什么。”

　　　　王磊知道这事关大家生死，所以就算是不放心李晨，一直在门口守着，也是会关注那边的情况的。

　　　　“就一点什么都没查出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上面不可能不给他们施压啊，真用心了去查，不应该一点线索都没有啊。”

　　　　李晨是真心理解不了，总不至于是鬼物发挥了作用，硬是把痕迹都抹除了吧？

　　　　这也说不通啊，真不想让人看，就用不着在自己和柯岩面前这么耀武扬威啊。

　　　　“也不算一点线索没有，只不过线索有些散，而且都是些毫无用处的。”

　　　　“有没有用处也说说吧，说不定能引导我们找到有用的。”

　　　　“比如说他们查出来那个死去的怪物的身份，还比如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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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难道是因为小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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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王磊慢悠悠的抱怨说完，李晨就贴到了隔离门上。

　　　　“你是说那个怪物的身份查出来了？这可是重大线索啊。”

　　　　李晨觉得很是不对劲，按理说这么大的事，王磊不可能不知道那个怪物是事件的中心点，是最重要的一环啊。

　　　　“那个怪物是人，是个大活人，就是这医院的医生，既不是通灵的，也不是接触什么病毒，根本就是被鬼物选中的可怜虫，最关键的是附在他身上的那只鬼，可惜什么线索也没查出来。”

　　　　这次任务时间很长，好像是给了众人很大的福利一样，其实难度大就不说了，对众人心力和体力的考验也都是空前绝后的。

　　　　就像你百米可以跑十秒，可是你一千米跑一分四十秒试试，一万米呢，就更不用说了。

　　　　“王磊，端正下你的态度，你要是再这样，还不如直接自杀了得了，比被鬼物撕碎了幸福的多。”

　　　　“你就别说我了，我这不也是跟你们担心吗，也就是发发牢骚，不耽误干活，放心吧。”

　　　　王磊是队长，李晨只是个新人，在任务中，本来应该是自己照顾李晨些的，结果却被救命，被提点，王磊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行了，任务中容不得一点马虎，这些你比我清楚，我也就不说了，现在说说那个怪物的事吧。”

　　　　“嗯，那个怪物就是这个医院的医生，跟韩杰一样，也是个副主任医师，据说是个中年人，在这医院也是老人了，很有些权威，叫什么，苏，苏……”

　　　　王磊不是不用心思记，只是人有时候就是会蒙住了，在嘴边的话，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苏长生？”

　　　　“对对，就是苏长生，哎，不对啊，你怎么会知道那怪物是苏长生的？再说了，你也没有机会单独认识a市的人啊。”

　　　　“真是够晦气的，我真应该去买彩票了。”

　　　　李晨对着地上连吐了两口吐沫，希望民间老话是真的，这样能祛除不好的运气。

　　　　“你说什么？”因为李晨声音有点小，又隔着厚厚的隔离门，所以王磊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我说是苏长生，只是看你想不起来，随口一猜的，至于你说我没机会单独认识a市的人，这话还真说错了，这苏长生就是我单独认识的。”

　　　　麻药效力一过，这疼痛简直比受伤当时还要疼，李晨费力的说了半天话，脸色都有点铁青了。

　　　　大口大口的喘了会气，才又接着说苏长生的事。

　　　　“你还记得我自己去看小薄荷吗？这苏长生就是她的主治医生，我还跟他聊了好一阵，想不到，这没多长功夫，就又亲手送他走了。”

　　　　要说这人生无常，还真是，可是李晨现在真没心思感慨这个。

　　　　别说本来就对那苏长生没有好印象，就算有，也抵不上自己等人的性命重要。

　　　　李晨现在对苏长生的所有关注都集中在一点上，这货是怎么被鬼物选上的，不是因为自己吧？

　　　　“苏长生人怎么样？会不会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遭了报应？”

　　　　不是说王磊单纯到认为一切的规则都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而是鬼物既然要附身在苏长生身上，那就证明肯定是限制没有完全打开，所以鬼物最先找的，必然是跟自己的死有直接关系的人。

　　　　“我不了解，不敢妄下判断影响你的想法，我只说些直观的吧，那苏长生看起来不像有胆子行凶的人，但是要说品行，估计肯定是要差一些的，狂妄自大，还看人下菜碟。”

　　　　李晨说的很慢，尽可能的排除自己的好恶，只从旁观者的角度公正的阐述。

　　　　“恩人，您在这啊，可让我找到您了。”

　　　　李晨这评论还没说完呢，就被门外的中年妇女给打断了。

　　　　李晨从声音判断，这个女人应该是个没有受过什么教育的村妇，甚至是根本没念过书。

　　　　年龄应该不太大，但是也绝对不是年轻人了。怎么的也得是熟女一族了。

　　　　“呀，大嫂，怎么是你啊，没在那边忙吗？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没有没有，遇到你们这些大善人，娃他爹也算是有福了，这后事也能办的体面顺溜了，要不扔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人都走了，你们还把钱给我留下，我真过意不去。”

　　　　女人说着眼泪就下来了，赶忙用袖子蹭了。

　　　　“大嫂，快别这么说了，谁没有个难处呢，你快去忙大哥的事吧，有什么困难别自己憋着为难，直接跟我说就行，能帮的我一定帮。”

　　　　“恩人快别这么说，你们都已经帮了我们一家这么多了，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哪里还能再得寸进尺呢，咱不是那样的人，我是听人说，你们出了事，心里不放心，才带着娃过来看看，你在这，那柯先生呢？可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柯岩受了点伤，但是手术很成功，肯定能好的，没事，大嫂你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都怪我手里没钱，现借就晚了，要不大哥也不至于……”

　　　　这农村大嫂虽然一看就没有什么墨水，但是懂得知恩图报，还不爱占小便宜，在现在社会已经是很难得的好人了。

　　　　可惜好人没有好报，男人还是去了，想起这事，王磊就觉得愧疚，总觉得自己有责任。

　　　　“恩人快别这么说，这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真是半点都没错，咱们人哪能斗的过天呢，已经尽了力，也就不遗憾了。”

　　　　“大嫂能这么想就最好了，不然大哥也不能放心，这还有两个孩子呢，以后就全得靠你一人了。”

　　　　“哎，不看开咋办，不怕你笑话，其实我这也就是强撑，这还有两个孩子呢，我总不能倒下了，要是没了这份拖累，我就也豁出去不活了，也要跟那姓苏的该杀千刀的同归于尽。”

　　　　村妇本来是来看望王磊的，可是一提到这姓苏的，表情就狰狞可怕了，王磊一点不怀疑，这要是仇人在面前，肯定是得咬下几块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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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我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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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这是怎么了，什么晦气事都跟姓苏的脱不了干系。

　　　　王磊有一搭无一搭的问道：“大嫂说的姓苏的是什么人？”

　　　　“还不就是那个没有人性的大夫吗，我都跪下来求他了，他都不肯给娃他爹手术，就是恩人答应了借钱给我们，他都不肯提前一点救人，非等到看见钱才是，这个该死的杂碎，要不是他，娃他爹也不会……”

　　　　提起丈夫，妇女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说白了，明明可以不死，却因为没钱硬是等死了，这换谁身上，也接受不了。

　　　　之前的平静不过是因为低人一等已经习惯了，再痛苦也只能认命，不敢真做些什么。

　　　　“大嫂，你说的姓苏的，就是对大哥见死不救的大夫吗？”

　　　　“可不就是他吗，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个该千刀万剐的。”

　　　　“大嫂，你可知道那姓苏的叫什么？”

　　　　王磊询问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不会真的这么巧合吧？

　　　　这是上天可怜自己等人，故意往手里送线索呢，还是真的是自己救人之举，触发了死路？

　　　　“当然知道，我做鬼都不会忘记他，他叫苏长生，长生长生，却不让别人长生，这种黑心肠的人，再怎么保养也是个短命鬼。”

　　　　妇女恨恨的诅咒着，却因为警方封锁了消息，所以丝毫不知道自己恨不得吃肉喝血的仇人已经死了。

　　　　王磊看妇女娘仨可怜，心里酸楚，几乎就忍不住告诉她们实情了。

　　　　但是想了又想，也不敢肯定会不会哪里不小心碰到任务的禁忌，所以就硬忍了下来。

　　　　“你看我这人，真是的，明明是来看恩人的，反而絮絮叨叨说半天自己的事，恩人别见怪了。”

　　　　村妇见王磊不搭话，还以为是挑自己的礼了，常听别人说城里人礼数大，，生怕惹的恩人不乐意了，村妇忙道歉，还不忘偷偷看看王磊的表情。

　　　　被村妇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王磊更觉得羞愧了，连脸都红了。

　　　　“大嫂快别说这样的话，我和柯岩都没事，大嫂这是什么时候，大哥那还等着大嫂料理，大嫂还特意过来看我们，我们只有干净的份。哪还能挑理。”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恩人没事，我这就得回去了，娃他爹尸骨未寒，那些个人就都躲了，什么都得我自己张罗，还得照看娃们。”

　　　　一想到这些苦难，再加上对未来的恐惧，村妇不由得又掉了泪。

　　　　“大嫂快去忙吧，有什么难事就跟我说，别自己憋着。”

　　　　“哎哎，恩人可真是个大好人，能遇见恩人，是我们一家的福分呢。”

　　　　村妇连连道谢着走远了，大姑娘还一直回头对王磊挥手。

　　　　这份真诚弄得王磊心里酸酸的，险些就哭出来。

　　　　“王磊……”李晨一直贴着门听，当然也知道了事情始末，就村妇走了，感觉叫王磊。

　　　　可是王磊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听到，表情无尽凄苦，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卧槽，王磊你个孙子，给我回句话，你让鬼吃了？”

　　　　王磊一声没有，李晨担心多过生气，毕竟这是在任务中，没有任何时刻，任何人是绝对安全的。

　　　　“啊？我听见了，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是要叫医生吗？”

　　　　“叫个毛医生，叫警察来把门给我打开，我要出去。”

　　　　“这不行吧，你都知道是警察封的门了，能轻易让你出来吗，有什么事你说，我就做吧。”

　　　　“卧槽，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人埋，行，你去告诉他们我有要紧事，必须要出去，他们要是不同意，你就叫个说话好使的过来。”

　　　　“事情很重要吗？非你出去不可吗？”

　　　　王磊真是觉得李晨提的要求很难得到满意答复，本来是真心不想去碰壁的，但又怕耽误了大事。

　　　　“你觉得我是那种没事找事，打算出去放风赏花的人吗？”

　　　　李晨被气的乐了，看了回中转站会有必要给王磊上上课了，现在众人该执行的是中转站的规矩，而不是原本认定的社会规则。

　　　　“那我这就去说，你等着。照顾好自己，我不想给你收尸。”

　　　　“你放心吧，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这大善人死了，我这坏人都死不了。”

　　　　听王磊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李晨才费力都移回床上。

　　　　“你要出去干什么？”

　　　　“我靠，你醒了，你好歹睁开眼睛再说话吧，别这么装鬼吓唬人啊。”

　　　　李晨还真是被吓了一跳，心到现在都还蹦蹦乱跳。

　　　　“我这不是还没缓过来力气吗，你还没说要出去干什么呢。”

　　　　柯岩觉得自己浑身零件都被拆了重组一样，不太听自己支配。

　　　　“你醒多半天了？”

　　　　李晨没回答柯岩的问题，反倒问了个看似无关的事。

　　　　“就刚才跟你说话的时候。”

　　　　有时候柯岩自己都不明白，和李晨的默契是哪来的。

　　　　一听李晨的话，就知道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刚才你还昏迷的时候，那个被救助的村妇带着两个孩子来过了……”

　　　　李晨把刚才所有的情况，和那个怪物的身份都告诉给了柯岩。

　　　　“所以你觉得这两件事有联系？你怀疑是那个大嫂死去的丈夫杀得苏长生？”

　　　　柯岩一点就透，马上明白了李晨的意图。

　　　　其实李晨心里有两方面的考量，一方面是柯岩说的这个，另一方面则是小薄荷。

　　　　但是这另一方面当然不能跟柯岩说，只好勉强的点点头。

　　　　“我觉得不合理，虽然我最后没能来得及救他的命，但是至少也算得上对他有恩，如果真是他，怎么会非要置我于死地？”

　　　　柯岩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在自然而然的从鬼物的角度考虑问题了。

　　　　“你当鬼物是什么？跟你讲道理？他只是要宣泄自己的怨念，这股怨念支持他找到始做蛹者，诛杀，对别人就是无差别的虐杀了。”

　　　　李晨这话半真半假，说穿了，柯岩并不是执行者，就算说再多，也没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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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以柯岩为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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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这样，你出去又能干什么？你打得过鬼物吗？还是说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柯岩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事关重大，不可能只凭自己的直觉，就轻易让李晨出去。

　　　　“柯岩，你信不信我？

　　　　李晨并没解释，只是很严肃的看着柯岩，只问了一句话。

　　　　“如果成败的结果是我个人的生命荣辱，我信你，但如果是成百上千人的生命安全，对不起，李晨，我信不起，也没有那个权力。”

　　　　柯岩知道自己如果不同意李晨出去，还执意追问，不但让李晨和自己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痕，而且实在有点忘恩负义之嫌，可是大义当前，自己真的没有选择。

　　　　但是要是为了自己的良心，就拿这整个医院，甚至是更大范围内的人生命做赌注，柯岩的信念是决不允许的。

　　　　“好吧，你赢了，我是要去查实那个鬼物究竟是不是大嫂的那人，如果是，那大嫂或者是那两个孩子，应该会有能解开他心结的办法，说不定可以救人，不然你以为那个鬼物就那么老实，不再祸害别人了吗？我告诉你，现在所有人都危险，不只是我们两个。”

　　　　让柯岩完全猜错了，其实李晨心里一点都没生气。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原则和坚持，要是跟你是朋友，就必须为了放弃原则，那只能证明这个人的信念不强。

　　　　原本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话，只是时间不等人，就来的多说，就怕因为墨迹这么几句话，耽误了拯救自己的唯一机会。

　　　　“你确定你能做得到吗？万一你感染了病毒……”

　　　　听了李晨的话，柯岩虽然心动了，但是还是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这倒不是因为不信任李晨，而且本能的觉得有问题。

　　　　“我如果说我确定可以做到，那就是不拿你当朋友，糊弄你玩了，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如果还有人能够阻止这一切，那么就只能是我了。你明白吗？”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