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渊-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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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有何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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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岩这个电话打的时间真心挺长，而且反复劝了半天，威逼利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开解了好一阵子，才让小李动心，肯把消息说出来了。

　　　　因为事关所有人的生死，所以在柯岩打电话期间，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在认真的倾听。

　　　　虽然听不到对方说什么，但是能看看柯岩的表情，以及柯岩的语气里也能揣测出一些端倪。

　　　　可是上天总是很吝啬成人之美的，柯岩的表情是越来越难看，到后来已经可以算是铁青着脸色了。

　　　　“柯岩，怎么样？小李怎么说？有没有查出什么线索？”

　　　　柯岩刚一挂断电话，李晨就赶紧追问。

　　　　这句话当然是所有人都想问，想知道的，所以李晨话一出口，大家就都看向柯岩，好像柯岩脸上就写着答案似的。

　　　　“那几个人确实是猝死，死亡时间大体相同，据尸检报告显示，都是心衰所致，但是警方联系了他们的家人，这几个人都没有心脏病史，甚至家族里面也没有类似疾病的遗传史。”

　　　　柯岩也想不到这么多人的死亡被弄得像场闹剧，居然就这么下了定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警察要是不作为，没有职业操守，还真就等于是凶手的帮凶。

　　　　“那，那几个人死亡时候的表情真像苗苗说的一样，充满恐惧吗？”

　　　　心脏衰竭引发猝死，肯定是非常痛苦的，死者表情不安详是正常的，但是如果说是恐惧，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小李是警察，肯定是严谨很多，尤其是我问，他知道肯定是至关重要的，所以他不敢加以评论，一会他会把死者照片发过来，具体是什么表情，就得咱们自己看自己分析了。”

　　　　李晨本来就担心人传人，信息就有误了，但是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比较柯岩也不能去警局了。

　　　　现在这就等于意外之喜，小李肯把照片发过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这敢情好，那物证科查出什么来没有？不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吧？”

　　　　李晨总在奢望房间内能发现蛛丝马迹，潜意识里就觉得这几个人的死亡不像是因为被拉进了末日，可如果要确定不是，那就除非能在十八层的房间里发现其他致死性的危险存在。

　　　　“根本性的线索真的没有，只能说查出了一些也许有用的隐形线索。”

　　　　柯岩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就有些飘忽，很明显思绪已经不在眼前了。

　　　　柯岩是个优秀的警察，除了人品和职业道德之外，还因为他对犯罪有着天然的敏感，可以说是一种本能。

　　　　小李说的话很平常，甚至物证科也没把这些当回事，但是柯岩却觉得这是很重要的突破口。

　　　　“什么线索，不怕隐形，再隐形也比没有强。”

　　　　听说有所发现，而且看柯岩的态度，应该还是比较重要的发现，李晨顿时来了精神。

　　　　“你们也住在祥云酒店，肯定知道那的格局和陈设，每个房间都是配备电脑的，而且宽带齐备，事发当天，这三个房间都有上网记录。而且一直持续到死亡前一个小时以内。”

　　　　“现在年轻人有几个能离得开电脑离得开手机的？这也能算线索吗？你是打算说电脑里面出现远程杀人软件吗？”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线索，结果柯岩说出来的居然是这种闲的蛋疼的琐碎，杨毅是真不快乐了。

　　　　你丫又不是演贞子呢，有没有必要搞出来电脑电视的。

　　　　“你要是这么说我也没办法，现在我也不能肯定这是一条线索，更不能判断出当时的情形，但是现在没有任何第三方存在的痕迹，我们要不就从这些现有的线索去深查深挖，要不就只能干脆放弃。”

　　　　被杨毅抢白的，柯岩也来了火气，这种骄傲自大，眼高手低的人真是够了，这要是自己的手下，非打发他下基层抄牌去。

　　　　“先都别说没有用的，有线索就比没有强，就不能放弃，柯岩，他们几个都在网上干什么了？警方肯定查过上网痕迹了吧？”

　　　　李晨觉得a市的警方，总得来说还是靠谱的，不管能不能破案，至少态度是可取的，而且会积极的把线索追查到完全没有路可以走。

　　　　“当然有查，其中两个房间，尤其是男女同住的那个房间，浏览了一个台湾的，需要跳墙才能进入的********，时间长达两个多小时。另外就是看了一些网页。”

　　　　听出李晨话里的意思，是希望大家携手共进，所以柯岩也不拂李晨的面子，干脆不再与杨毅针锋相对。

　　　　“********，应该是跟灵异事件没什么关系的，至于网页，这就难说了，得看是不是特别的网址，知道他们看的是什么网页了吗？最重要的是，有没有三个房间都浏览了同一个网页的情况发生。”

　　　　李晨仔细的想了想柯岩说的线索，还真就不好判定。

　　　　“这个技术部门还没有剖析出来，但是只有两个房间看过***，如果电脑真是重要线索，这个日本的网站应该也与这次的人命案没有关系。”

　　　　“你不是说三个房间都有上网的记录吗，那另外一个房间做了什么？”

　　　　“另外一个房间里的男生只是浏览网页，还玩了两把网页游戏。”

　　　　柯岩把这个当成线索，所以问的很清楚。

　　　　“那发现他们死亡的时候，电脑是开着还是关着的？”

　　　　这个问题可就有些深度了，柯岩暗暗的点了点头，李晨果然有当警察的潜质。

　　　　“男女同住的那个房间，电脑是开着的，可是因为长时间不动它，导致东西不用就爱坏，物证科去提取证据的时候，电脑已经重启过了，所以里面什么都清空了。”

　　　　柯岩知道李晨的目的，但是很遗憾，自己给出的注定不是个好答案。

　　　　“是这样啊，如果其他人电脑都已经关了，就基本可以排除电脑里面出现了什么鬼物，或者是一些恶作剧的吓人网站造成的群体死亡事件。”

　　　　李晨不习惯主观臆断，没有人规定每次任务中出现的鬼物都是之前曾出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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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是帖子鬼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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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除了贞子作案的可能，可是有什么用？你到底想要说明什么？”

　　　　杨毅也知道推断来不得一丝的马虎，不严谨，丢的就是命，可是，这么抱着枝节去查，那就是舍本逐末了。

　　　　“柯岩，你还记不记得刘小洋的事？”

　　　　李晨并没有理会杨毅的话，而是突然望向柯岩，提出了一个之前众人都没有讨论过的话题。

　　　　“你是说？他们和刘小洋的死亡有关？”

　　　　被李晨这么一说，柯岩也是迅速回忆了一下案情，眼睛突然发亮。

　　　　“是的，我怀疑他们是被同样的致命原因所害，你仔细想想，他们都曾在死前接触电脑，也都是猝死，而且还都是面露恐惧，当然，这个还得一会看了照片才能完全确定，最重要的是，都是现场没有任何别的线索。有监控都不行。”

　　　　来到a市以后，死者太多，之间都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又可以说没有联系，实在让人无法揣测。

　　　　但是，就算是线索再乱，也不能不分门别类的找出来，不然还怎么活命。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李晨，你不会忘记之前的很多人吧？都是猝死，至于有没有看过电脑，这点倒是疏忽了，没有详细去调查，不过我们都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就没有离的开电脑的，你拿这一点作为共通点，我觉得不太可取。”

　　　　柯岩摇了摇头，仍然觉得不太可信，毕竟这两起案子之间是有一些区别的，而这些区别是致命的，相同点却不多。

　　　　而且这次的案子明显与之前祥云酒店电梯里面的案子更为关联，如果说一定要查，柯岩觉得更应该在电梯案中找线索。

　　　　“我想我还是没有说明白，或者说，我有些原来觉得不重要，现在却觉得是至关重要的线索忘记了说。”

　　　　一再的被否定，李晨才想来自己忘记了，当时被拉入末日，情形太过凶险，之后好像一些无足轻重的消息并没有资源共享。

　　　　可是现在看起来，那些线索可能不但不是无用的，还是至关重要的。

　　　　“原来有人想要充当英雄，救世主的，难怪总是在关键时候有见地了，这消息共享可是第一条应该做到的，不然分开行动就不是有利的方法，而是变成了削弱力量了。”

　　　　这次的任务，杨毅真是有够郁闷的，总是被李晨抢了风头，不管是分析推理还是实际交手，好像他总是能占尽先机。

　　　　之前还以为是自己分析的不够到位，或者说运气不如人，现在可算是找到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合理解释了，当然立刻就来劲了。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资源当然是要共享，但是当时时间紧迫，而且我确实疏忽了，我当时还以为那算不是线索，顶多只能算是线头，也就没来得及说，但是现在看来却是至关重要的。”

　　　　李晨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就挨个看过了众人。

　　　　合作的首要规矩是资源共享，那么能够达成合作的基础就是互相信任。

　　　　如果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被所有人怀疑，李晨还真得重新考虑与这些人之间得关系以及还能不能继续合作下去。

　　　　好在除了杨毅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显示相信自己的，这一点，倒是让李晨心里暖暖的，甚至有一些感动和内疚。

　　　　“好吧，我现在来说一下这件事，你们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存在。”

　　　　李晨也是猛然想起来的，并没有经过周密的分析，不想先入为主的误导其他人，所以在说之前，先把这一点提了出来。

　　　　“行行，你赶紧说吧，没人把你的分析当成金科玉律，我们自己都会想想的。”

　　　　柯岩也迅速融入了李晨他们这个圈子，而且也从推理分析中找到了乐趣。

　　　　原本因为腿残疾了，而变得灰黯无光的眼睛，也又恢复了星星点点的光芒。

　　　　李晨之前说过一些跟刘小洋事件有关的查询，但是并未讲得太过详细，这次可是把所有自己知道的，包括自己被拉入末日之前刚刚接到和发送的邮件都跟众人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

　　　　“帖子里有鬼？帖子鬼，这个确实是个线索，按着这个说法，所有接触过那个帖子的人都意外死亡了，而且查不出任何的异常，都认为是猝死，这一点也跟祥云酒店里的几个人一样，我看这个很有可能。”

　　　　发火归发火，不谅解归不谅解，真要做起事来，杨毅还是不含糊的。

　　　　仔细听完李晨的讲诉，杨毅就觉得这其中确有关联，杨毅经过的任务多了，比李晨还要敏感一些，如果是杨毅先接触到这样的线索，应该不会轻易疏忽放手。

　　　　“确实是这样，看来那个人体模特求告维权无果，怒而自杀的帖子就是原发性的病毒，也可以说是被种下了杀人的源代码，任何误入的人都难逃一死。”

　　　　柯岩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虽然不明白一个帖子怎么可以杀人，但是不否认可能是有高科技的犯罪手段利用帖子来筛选该杀的目标人群。

　　　　虽然柯岩现在已经不那么抵触说什么鬼物杀人的推断了，但是任何案子的最初，柯岩还是会本能的去从有人犯案这个角度去考虑的。

　　　　如果要柯岩跟执行者一样，只考虑鬼物，只考虑生路，死路，那真是太有点强人所难了。

　　　　“我倒觉得最关键的地方不是这个杀人的帖子，而是那满屏幕的血红，和恶意诋毁者死几个字上面。”

　　　　见大家都已经接受了这个论调，李晨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就算是一件事，也是有着不同的侧重点的，而恰好，自己认为的侧重点不是众人一致关注的帖子本身。

　　　　“我想，有人发布了这个帖子，本意也许是为了维权，也许是为了泄愤，但是从标题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意思是正面的，至少是站在这个裸模这边的。”

　　　　李晨觉得一个人的观点直接会影响他阐述问题角度的不同，这就是为什么一件事情，对立的两方会给出完全不同的答案，但是仔细听完分析完，却不得不承认，他们说的是同一件事，而且都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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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产生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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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从字面上分析，确实是这样，发帖人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和立场的，这点从引导的方向上确实可以断定。”

　　　　李晨的话，杨毅是赞同的，这是最基本的判断定律，不存在错误的可能。

　　　　“对啊，就是这样，既然发帖人的本意是为了这个裸模好，帮她伸张正义，或者应该说是在帮她喊冤，那么她的灵魂就不会作用在这个帖子里面杀人，而应该希望更多的人看到这个帖子，关注这件事。”

　　　　“确实，如果这个帖子出现了杀人的情况，就是一个最有利的威慑，恐怕除了警方和一些好奇的灵异人士会去看，别人是绝对不会去点开了，而且就算是去看的这些人，关注点也不在这件事本身了，这对那女孩还有发帖人都是不利的，应该是他们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柯岩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个说法，一个人做事总有他自己的目的，就算是目的不那么清楚，只是潜藏的一种趋向性的想法，那也是存在的，会影响到行为的本源。

　　　　“所以我才说，如果帖子里有鬼，那么她要威慑的也不是看帖子的人，不是关注这件事的人，而是恶语相向，站在她反方向阵营里面的人。”

　　　　见自己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也认可了，李晨才把最后的推断说了出来，说完还摊了摊手，示意大家可以好好想想。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个鬼物在杀人之前，都有给出明确的警告，恶意诋毁者死，这六个字就相同于死亡通知书，看来确实是为了威慑相反阵营的人，这么看来，这个鬼物就是这个裸模本身的可能性很大。”

　　　　杨毅仔细的想了想，就认同了这个毋庸置疑的答案。

　　　　“就是这样，所以我怀疑，不管是之前的刘小洋，还是现在的祥云酒店这几个人，应该都是被帖子鬼杀害的。

　　　　“李晨，你怎么忘记了小糯米，小糯米也在死前浏览了网页，而且也是猝死，应该更跟这个帖子有关。”

　　　　柯岩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刘小洋死前是在玩塔防游戏，有没有浏览过帖子不从得知，可是糯米却是确认浏览过帖子的。

　　　　如果要怀疑，要查，也应该先从小糯米开始才对啊，怎么李晨口口声声的咬着刘小洋不放，却一句都不提小糯米，难不成是忘了？

　　　　“我当然没忘，只是……”

　　　　要说人类的语言还是贫乏的，有时候你心里有一些想法，心里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去用语言形容。

　　　　古人多会说多会形容啊，凡是不知道怎么说了，就来句难描难写，得了，直接交代过去了，剩下的你自行脑补去吧，至于补成什么样，人家就不管了。

　　　　但是这条无往而不利的金科玉律，放到任务中却是不行的，任务中要求的可是精准，有一点的疏忽，就可能是团灭。

　　　　所以就算难以说清楚，李晨也不得不搜肠刮肚的找到贴切的词汇，力图说的清楚明白。

　　　　“因为我觉得小糯米的事有些地方跟刘小洋的不太一样，我看过很多的帖子，也联系了她的男友和闺蜜，得出了一个结论，她生前的最后一段时间，性情大变，变得极为尖酸刻薄。”

　　　　“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应该是被帖子鬼杀死的了。”

　　　　听了李晨的话，杨毅却是更肯定了跟李晨所想的相反的答案。

　　　　但是这真是杨毅通过分析得出的结论，绝对不是为了跟李晨唱反调而故意这么说。

　　　　杨毅这人虽然骄傲自负，但是正事上真的从来不含糊，也不会因为个人好恶影响原本该有的判断和自己的立场。

　　　　这一点，李晨是很认可的，不然也不会一直容忍杨毅指指点点。

　　　　“为什么？你有什么想法？”

　　　　李晨也不会武断的认为自己一定是对的，所以杨毅提出的不同看法，他也很想听上一听。

　　　　“很明显的事，我们已经分析过了，那个帖子鬼之所以杀人，是因为有人跟她的意见不一样，而且恶毒的侮辱了她，至于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所认为的事实真相，就不能接受任何形势的质疑。”

　　　　杨毅不擅言谈，所以说的话，往往别人都不能很快理解。

　　　　原本杨毅是不在意的，可是李晨出现了之后，这一点就很要命了，同样的事情，你愿意听能说明白的人说，还是愿意听半天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所以杨毅也在快速蜕变，力争能把事情完整的阐述清楚。

　　　　“所以凡是质疑她，和攻击她的人，都被她扣上了恶意诋毁的标签，你刚才也说了，小糯米性格巨变，变得很尖酸刻薄，那么她如果看到了这则帖子，肯定会加以贬斥才对，所以结果就是一定会被帖子鬼杀死。”

　　　　杨毅这话已经不是推测了，明摆着就是肯定的。

　　　　“李晨，我觉得杨毅说的很有道理，小糯米死前还浏览过帖子，既然这个帖子很热，估计她看到的几率很大，而她尖酸刻薄，那么激怒帖子鬼，从而被杀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杨毅这么断言是有理有据的，所以这次连柯岩都不站在李晨这边了。

　　　　“那你怎么解释小糯米的死因呢？”

　　　　李晨还是不太死心，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总结不出来。

　　　　“小糯米也是心脏衰竭引发的猝死，没有什么不对啊，我说李晨，你是不是大脑缺氧过度，产生错误性记忆了？”

　　　　柯岩不觉得李晨会胡言乱语，故弄玄虚，而这事情又明明白白的放在这，任凭谁都没道理怀疑。

　　　　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李晨受伤过重，产生了幻觉和暂时性的记忆偏差。

　　　　“柯岩，你能不能别闹了，我是缺氧，都迷糊的厉害，但是我都回忆了这么半天，讲了这么半天了，你说我记忆错乱，那你们分析的依据呢？是我错乱之后的胡言乱语？”

　　　　李晨真是想笑了，今儿是怎么了？到底是自己说的不明白，还是大家都希望从最简单处解决问题。主观希望影响了正常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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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想要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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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说，到是有点道理，既然你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那我们就可以沟通了，你说说你执意不承认小糯米的死跟帖子鬼有关的依据吧。”

　　　　柯岩当然跟李晨没有不和的地方，所以对于李晨的不同看法完全没有抵触，

　　　　“就是一种感觉吧，我现在也真的说不确切，但是你应该记得。小糯米的死，是心碎至死。”

　　　　一阵咸腥味上涌，李晨好不容易才压了下去，脑袋却是越来越不清楚了。

　　　　看来自己是需要休息了，人真不是能全凭一股意志就能千年不倒的动物。

　　　　有时候身体不行了，精神就是再强大，都得跟着轰然倒下，不然的话，人就长生不死了。

　　　　李晨是服气的，当然，不服气也没有用，所以就想直奔主题，速战速决。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其他人都是心脏衰竭引发的猝死，小糯米虽然也是猝死，却是心碎至死，听着好像差别很小，其实其中的距离是很大的，一种病毒杀死人的方式应该是相同的，这么说的话，小糯米的死因还真得可能跟刘小洋他们不一样。”

　　　　被李晨这么一说，柯岩就秒懂了，确实啊，这么明显的细节，自己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这么一想，柯岩就有点自卑了，但是也升腾起了一种斗志，自己的腿虽然坏了，但是还可以找到别的方向，奔着这个方向去努力，人生也不是绝对的黑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先不去考虑小糯米，每天死亡的人那么多，其中肯定有一些看似匪夷所思的，但是其实可能很正常，很可能跟鬼物没有任何牵扯。”

　　　　杨毅缓缓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个结论，确实，自己还是没有李晨考虑的周到，那么就先统一意见吧。

　　　　“行，既然大家的意见都达成了一致，那接下来我们就要主动出击了，不能一直让鬼物牵着鼻子走，不然我们始终没办法阻止他，就一直跟着屁股后面绕圈子了。”

　　　　见自己的意思，终于被大家接纳了，李晨也不过多废话了，抓紧时间讨论下一步怎么主动出击。

　　　　“对，必须要赶在罪犯前面，不然什么都是白搭，我看这个关键点就是那个裸模，事情是因她而起的，我们可以先查清楚这个发帖人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柯岩本来就是个行动派，跟杨毅这种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