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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戈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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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推测罢了。满拟王萧不论是不是柏戈,定然都不会直言承认,所以便已准备了许多问题,借以旁敲侧击,最终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王萧慷慨爽然的答道:“啊,是的、是的,我就是柏戈。”刘振野闻言,既惊且惑,皱眉道:“真的?年轻人,我的问题,仅仅代表我个人的观点,你可考虑清楚了再回答。”王萧双指掠过眉间,说道:“再清楚不过了,我就是柏戈。”刘振野兀自迟疑,问道:“能证明么?我可以暂时向你保证,警方目前对柏戈并无敌意。”王萧问道:“怎么证明?”刘振野说道:“能以那种姿态出现么?黑影柏戈。”王萧颇为犯难,说道:“警察先生,这个恐怕有些困难。”刘振野问道:“不方便么?如果需要避人耳目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场所。”王萧说道:“不,只是现在我并不能感受到那柄剑的模样”刘振野问道:“那柄剑?”王萧说道:“是的,据那些怪物说来,应该是名为厄特拉的剑,至于那黑色的气息,貌似是叫达涅古之息。”刘振野惊道:“厄特拉?!”王萧奇道:“额,警察先生也知道么?”刘振野从口袋里掏出便签来,念道:“遗民之后,切莫惊扰了柏戈的长眠,灭亡之息降临之时,再无厄特拉相抗。”王萧说道:“这是什么?”刘振野答道:“葬戟遗迹里,发掘出的石棺,从上头破译出来的一段文字。”沉吟片刻,又道,“再无厄特拉相抗,再无厄特拉相抗小伙子,假设你真是柏戈,你能确定你手中所持的断剑,就是厄特拉么?”王萧说道:“那些人一直是这么喊的,我自己倒并不清楚。”刘振野问道:“那些人?”王萧说道:“tadl。”刘振野一凛,问道:“如果你是柏戈的话,肯定和他们交过手,那你知道编号为12580与12581的蝙蝠状怪人与凝血怪人消失去哪里了么?”王萧说道:“死了。”刘振野盯着王萧,问道:“柏戈杀的?”他这么问来,显是心中对王萧就是柏戈的事情,尚有所保留。王萧说道:“那只跟蝙蝠一样的怪物,是我杀的。不过另一只是自杀死的。”刘振野问道:“自杀?怎么回事?”王萧摇了摇头,说道:“这涉及到一些私人问题,我不方便向你透露。不过我可以说的是,他是为赎罪而死的。”刘振野心念一转,目光转向林洛漪,问道:“跟那小姑娘有关?”王萧又摇了摇头,说道:“我拒绝回答。”刘振野微微一笑,心道:“这小鬼”

    刘振野花了些时间,理清了思绪,说道:“好,咱们就以你是柏戈这个假设为前提,继续说下去。”王萧点了点头。刘振野问道:“你刚才说没法感受到那柄剑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王萧说道:“那柄剑似乎没有实体,或者说,它的实体已经不见了。想要把他具现化的话,必须等我脑子里浮现出剑身的模样才有可能。”若非近来亲身屡经奇事,刘振野定然以为眼前的年轻人精神失常,对他这番言语一笑置之。尽管这样,此刻听王萧如此煞有介事的说来,一时之间,却也难以豁解,愣道:“没有实体?具现化?”王萧说道:“嗯,简单说来,就是时灵时不灵。”刘振野不禁哑然,虽颇为怀疑眼前的年轻人是否患有妄想症,但也不愿放弃这难得的线索。况且他所说的话,纵有怪异离奇之处,但细细推想来,却也没什么重大破绽。嘴角微咧,又问道:“如果我问你,是从何处得来这柄断剑的,你能回答么?”王萧思忖片刻,仍是摇了摇头,说道:“不好说。”刘振野叹了口气,好在这个回答也在他预料之内,只得又问道:“那柄剑跟你说的达涅古之息有关系么?在不需要那柄剑的情况下,你能让我见识下那黑色的气雾么?”王萧说道:“硬要说的话,厄特拉的剑所散发的光芒与达涅古之息正好是冲突的,所以如果再没有厄特拉的情况下,最好最好不用轻易使用达涅古之息。”刘振野这次并没有深究原因,因为他见着王萧面上的惊悸惶惧之色,绝不似作伪,虽不确定他所说是否属实,但对那黑色气雾,他顾虑颇深,却是一看便知的。

    话题到了这里,似乎已然进入尾声。刘振野捏着手中的便签,反反复复的念叨道:“再无厄特拉相抗厄特拉,厄特拉”瞅了瞅王萧,问道,“我见过遗迹里那些壁画的照片,抛开那些文字不谈,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以前也有一位类似柏戈的人物存在。”王萧应道:“是的。警察先生,这么说来,你或许不信,但我曾在梦里见过那位战士。”刘振野觉得话题已经脱离了自己预料的方向,或说是理解范围,淡淡道:“哦,这话怎么说?”王萧反问道:“警察先生觉得我该说些什么?”刘振野一笑,心道:“这小子在重要的关节上,倒是点滴不漏,丝毫也不迷糊。”这一点他倒是想差了,王萧只是生性随便,别人问什么他便答什么,若是别人问不到点子上,他便会反问回去。说道:“我想问问你,根据你的梦境,关于那个战士柏戈,能得出什么结论来?”王萧思量良久,这才简略的说道:“废墟、死人,战士**其中,拄剑饮泣,只身对抗怪物。总结起来的话,我只能说柏戈并非tadl的同类。”

    刘振野沉吟道:“我想也是然后,你还梦见了什么?比如柏戈与怪物战斗的结果。”王萧说道:“结果怪物死的死,跑的跑,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很强,非常强,几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无人可敌,而且”他本想将那战士野蛮凶狠,撕咬啃啮怪物的事情也一并说来,但话到了嘴边,却又住口不言。刘振野茫然道:“所向披靡,无人可敌如果真是如此,现在存留的tadl又怎么说呢?”自觉谜团纠结缠绕,难以索解,也只好止住了这些念头,又问道:“你跟他比起来呢?”王萧一怔,旋即明他话中意思,笑道:“这个可不能比,我跟他差的太远了,简直是天壤之别。”刘振野出神片刻,喃喃道:“天壤之别你和他有什么不同呢?”脑子里又过了遍壁画的内容,忙对王萧道,“剑是断的?壁画的最后是一柄断剑!”王萧点头道:“对,我第一次见着厄特拉的时候,它就是一柄断剑了。”

    刘振野苦笑一阵,自觉这番谈话实是生平未有之奇,但在近来邪门怪事的佐证之下,也由不得他不信。既然难分王萧话中真伪,干脆掏出笔来,在便签上记录下这次谈话的要点,稍加整理,细看之下,只觉离奇零落,并无什么要紧之处,但却隐隐约约却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刘振野收起便签,心想总算是不虚此行,虽仍觉迷雾重重,但好在已然有了着手点,不似向前那般全无头绪了。不论眼前此人是否是柏戈,他倒也不在乎,因为他自打心底对这诡异的超自然之事,并不信服,更不相信什么“灭亡之息降临之时,再无厄特拉相抗”这种鬼话,十数年的特警生涯,早已将他的肝胆磨砺的坚毅勇决,一往不惧。况且眼前这个年轻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市民而已,作为警察的刘振野,又怎么可能让他去犯险呢?

    刘振野说道:“好了,咱们就聊到这里。”王萧讪笑道:“警察先生,你不会不会要逮捕我吧?我可没犯罪啊。”刘振野说道:“如果你真是tadl,我会对你做出一定措施,但不一定会逮捕你。还有,无论如何,以后都别再独身一人去对抗那些怪物了。”王萧奇道:“为什么?警察先生,我可是柏戈啊,你也见着那些壁画了,这难道不是我该做的么?”刘振野正色道:“你只是一个普通市民,别接触你不该接触的东西。”王萧立时答道:“难道普通市民就可以看着无辜的人惨遭屠杀,而自己明明有阻止罪恶的力量,却不出手么?还是说警察先生觉得我的,不,或者说我们的正义感已经淡薄到如此地步了么?”刘振野一怔,浑没料到这个迷迷糊糊的年轻人,竟而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说道:“你觉得自己是那些人的对手么?你不怕死吗?正义感真的是驱使你这么做的理由么?”王萧说道:“警察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刘振野说道:“你问。”王萧说道:“你当初选择当警察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养家糊口么?迫不得已么?还是说仅是听天由命而已?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当初促使你下定决心的理由,就是我现在的想法。”

    刘振野一呆,也不知是有多久没见着如此不管不顾,一腔热血的年轻人了,像是见着了自己当年的影子,牵念了一些往事,心下一酸,说道:“年轻人,被意气左右,那也是正常的。万一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可不想想你爸妈该怎么办么?”王萧低头一笑,神色转淡,说道:“我自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妈妈。我问过老爸,我妈妈去哪儿了,可他从来只是笑着不说什么。警察先生,你听说过广谢路枪击案么?”刘振野点点头,那件案子虽非经其手,却也有所闻,记得是一桩枪匪抢劫案,造成了不少人员伤亡。王萧淡淡道:“我爸是一名普通的工人,那天他为了阻止那个枪匪,拼上了自己的命,但结果警察先生也该知道,那个枪匪现在还未归案。”刘振野默然,说道:“抱歉”王萧笑道:“这和警察先生可没什么关系。我前些年一直都寄住在亲戚家中,后来,因为言语不和的原因,我就一个人搬回了自己家里。他们都说我爸爸是个傻子,窝囊废,一无所成的渣滓,明明没有什么本事,还要逞强去阻止枪匪,到头来也只是搭上一条命而已。”说到此处,再也忍受不住,泪光莹莹,神情哀伤,又道,“当时,我不敢反驳他们,因为我也是从心底觉得老爸自不量力而已,别人可是有枪啊,你要是跑掉的话,不就好了么?你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呢?这不是傻子,又是什么?”刘振野敛容正色道:“你父亲是个英雄。”王萧抹干了眼泪,说道:“是的,我的一个朋友也是这么说过。那年清明节,我那朋友陪我去给老爸扫墓,当时她就对我说道:“不论你怎么想,我始终觉得伯父是个英雄。当我们面对暴行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想着临难苟免、趋避逃命,正因如此,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人挺身而出来对抗罪恶,我们需要一个英雄,他以自己的英勇、无畏、乃至牺牲,来告诉我们:正义,永不泯灭。纵然英雄隐没,但在未来的某一天,当我们再次面对邪恶的时候,无能为力,却仍一往无前,那便是他在许久之前带给我们毅然决然的勇气所致。他告诉我们,勇敢、坚强、热诚而善良,紧握希望不可放手,然后如他所期望的,我们亦将纯粹而高尚,即便终将逝去,也是满怀光荣。警察先生,如她所说,不论厄特拉是不是应有的希望,但我握住了它,就绝不会放手了。”刘振野默然片刻,问道:“以柏戈的身份么?”王萧答道:“是的。”

    刘振野凝望王萧许久,看清了他眼中的坚定不移的决意,再无他话,说道:“我们会再见的,在你以柏戈的身份。”说完便转身去了。

    这一边,李黎热情如火,缠着林洛漪唠唠叨叨,“洛漪,洛漪”的叫得好不亲热。林洛漪心下不悦,却也不愿失了礼数,仍是淡淡而笑,却并不怎么答话。李黎兀自不觉,反倒以引得佳人一笑,而喜不自胜,当下加倍殷勤,各类邀约纷纷出口。林洛漪却只是推以学业繁忙,一一拒却。刘振野走近,招呼道:“走了,小李。”李黎“啊”的一声,难舍难分的又将林洛漪好好生生的打量了遍,这才恋恋难离的说道:“洛漪,那我可先走了,有时间再联系。”林洛漪勉强一笑,“嗯”了一声,目送他们走远了,回头看时,王萧正倚在树下呆呆出神。林洛漪走近问道:“王萧哥哥”见他眼圈泛红,不由惊道,“呀,你怎么哭了?谁惹你了?是不是刚才那两个警察?他们是不是逼迫威胁你,想要屈打成招?王萧哥哥别哭,我这就追上去骂骂他们,给你出气。”王萧一愣回神,随即笑出声来,越笑越是大声,越笑越是开心,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哈哈哈,哈哈,咱洛漪妹子可真是厉害的紧,竟然敢去骂警察?”林洛漪被他这么一笑,不由羞得满脸涨红,挥舞着小手,恼道:“哪又怎么啦?我又没做坏事,他们警察好了不起么?难道骂下他们也不行么?”王萧忍俊不禁,只觉这小丫头天真可爱的紧,笑道:“那你干嘛不去打打他们?那不是更解气?”林洛漪腮帮一鼓,撇头道:“我打不过他们还有,还有啊,刚才那个姓李的警察,念念叨叨的好烦人,真是没半点礼貌,盯着我瞧个不停,还老是说些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我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尴尬死了。”王萧笑道:“人家喜欢你嘛,言行间自然会有些不当,你也别太在意。”林洛漪皱眉道:“哪有像他那样喜欢人的?好似我不喜欢他就是犯罪一样,自说自话,蛮不讲理。”王萧像哄孩子般,顺口道:“嗯,洛漪妹子要是不喜欢他,大可不理他就是。要是他真骚扰你不过,你就告诉我,让王萧哥哥揍他,为你出出气,好不好?”林洛漪乐道:“你有这份心就很好啦,揍人怎么都是不对的,骂骂他就行。”王萧心下一乐,笑道:“好了,说了这么话,咱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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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仇恨

    王萧吃了午饭后,好言拒绝了林洛漪邀请他到出租屋看看的建议,并坚称自己的顽固性女寝窥视综合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云云,唬得人家小姑娘一愣一愣的,这才作罢。

    王萧自回学校,乐滋滋的想道:“今天下午没课,而且也没乱七八糟的怪事烦人,刚好可以约上小雪,散散步也好,聊聊天也好,哪怕只是陪着她去图书馆看她读书发呆,也是乐之极矣。”正行间,忽地见到仇荣抱着一堆书,迎面而来,脸上淤青,正是早上一顿吵闹留下的。王萧心下一动,猛地想到早上达涅古之息倏然现于他身的情状,走了过去,双指一掠,招呼道:“hi,仇荣,刚从图书馆回来啊?”仇荣看了他一眼,沉默着点点头。王萧问道:“你现在不赶时间吧?”仇荣仍是点点头,不答话。王萧笑道:“你看,今天太阳不错,要不我们顺带去湖边的凉亭坐坐,顺便聊上两句?”仇荣终于开口道:“马上要考六级了,我”王萧忙道:“六级而已嘛,以你的水平还不是手到擒来?来来来,一年中这么阳光煦煦,和风绵绵的天气也不多见,不享受享受,实在是可惜了。”仇荣微一犹豫,王萧勾上肩去,说道:“来嘛,一个大男人,犹犹豫豫的成什么样子?”不由他分说,拉拉引引的把他带到凉亭而去。

    王萧买了两瓶矿泉水,递到仇荣手中,说道:“喏,拿去。我这种穷酸学生,也就买得起矿泉水了,将就着喝吧。”仇荣脸上一红,嗫嚅道:“谢谢”王萧喝了一口水,问道:“早上没受伤到哪里吧?”仇荣说道:“他打我几拳,我就还了他几拳,能受什么伤?”王萧一笑,说道:“其实朱刚烈人还不错的,就是性子有些暴躁易怒,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仇荣变色道:“你也受了那富家子弟什么好处,来为他说话么?”他心下火起,若是换做别人,早就头也不回的去了,正因是王萧,才耐着性子,听他多说两句。他自知自己在班上有些格格难入,人缘不佳,别人暗地里不是笑话他书呆子,就是明着讥讽他土里土气,甚少有人愿意同自己结交,连室友也是形同陌路,何况他人?他性子本也极傲,干脆一心投入学习之中,也不搭理他人,只是偶尔与大大咧咧,随和自在的王萧聊上几句,来去之下,心底已渐渐将他引为唯一的朋友。此时见他言语中竟然回护朱刚烈那个纨绔的富二代,又怎能不怒?

    王萧心知话头挑的不对,连连摆手,说道:“啊,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嗯,这么说吧,你觉得朱刚烈这个人怎么样?”仇荣说道:“哼,那还用说?不过是仗着老子有两个臭钱的废物而已。”王萧心下暗笑:“听上去还蛮酸的,别人有个好爹,那是人家福气,你下辈子也投个好胎,不就成了?”但想到他父母新丧,又不免恻然,打个圆场道:“哈哈,话不能这么说,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聪明勤奋,好学上进的。跟你一比别人自然会显得废物了些,但好在别人家里有钱啊,而且是有很多很多的钱。我就不同啦,学习一般般就不谈了,家里还没半分钱,那不是连废物也不如?”仇荣听他言语中夸赞自己,倒也颇为心喜,待听到他将自己比得废物也不如,不由呆道:“不,你、你你跟他是不同的。”王萧道:“你也不用安慰我,我当然和他不同,毕竟我没别人那种命嘛。”仇荣急道:“不,我我是说你人很好,心、心地也很好,跟那个恶霸霸的家伙不同。”王萧道:“照你这么说,心地好就成么?只要心地好,你就不会怨人家么?”仇荣问道:“什么意思?”王萧说道:“什么意思么这说来可就有些话长了,要不我先讲个故事你听?”仇荣哼了一声,说道:“好吧,那你讲。”王萧思索片刻,说道:“那是大一的事情了。一天晚上,我打工结束后,在老爹餐厅里多逗留了会,等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走了一阵,见着街边倚着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衣衫褴褛的乞人。那时候正是隆冬时节,寒风如刀,冷冽刺骨,他就瑟缩在街角的一家酒店旁。我当时心中不忍,转身去买了两个包子,准备送给那乞人,求个心安。等我再走近看时,店里突然涌出四五个年轻人,脸红耳赤,吆三喝四,显是醉的一塌糊涂,有一人脚下趔趄,绊了一跤,倒在那年长的乞人身上。”仇荣忽地问道:“是朱刚烈和他那帮狗腿子?”王萧笑道:“是啊。那摔倒的一人,可能酒后火大,站起身来,老实不客气的朝那乞人背上踹了一脚,骂道:‘老东西,好死不死的挡在门口干嘛?’其余一众人也是发了酒疯,顿时就将那乞人围了起来,或是讥嘲、或是谩骂、更有甚者便三三两两的招呼了他一拳一脚。那乞人哀声讨饶,他们却不闻不理。”仇荣霍地站起,怒道:“王八蛋!连乞丐也欺负,真是不要脸!你难道没有上去阻止他们么?”王萧说道:“我这么想过,可有人在我之前这么做了。”仇荣奇道:“谁?”王萧不答,继续说道:“当我正准备上前的时候,忽然从酒店里闪出一个壮硕肥胖的影子,飞起一脚,对着先前动手的一人的屁股,将他踢翻在地,怒骂道:‘狗杂种!你再动别人一下试试?’那围着乞人的几人,听到那人这么说,便识趣的散到一旁。”仇荣拍手称快,问道:“这人是谁?”话刚出口,便即醒悟,惊道,“难不成是朱刚烈?”王萧笑道:“对啦,就是他,不过事情还没完呢。朱刚烈一脚踢完,还不解气,走过去拎起那人的衣领,啪啪声响,又扇了那人好几个耳光,说道:‘你要打架是吧?来,起来,跟老子打看看。你大爷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欺负老弱病残,有能耐的,去做些善事行不行?能不能有点记性?’朱刚烈打骂了一阵,拿出一叠钱,摔在那人身上,又道:‘喏,拿去,别出来丢老子的人。’又转身对那群人吼道,‘看你七舅老爷,还不给老子滚?’那群人唯唯诺诺,拥着那被打的人,一溜烟的走远了。”仇荣嘴角一撇,微露不屑之意,说道:“一丘之貉而已,他也只是发了酒疯,未必是什么好东西。”话虽如此说来,但眼神里已溢出“他难道会是这种人”的色彩。

    王萧笑道:“是不是发酒疯,我可就不清楚了,等我讲完,你再分析分析吧。后来朱刚烈等那些人走得远了,伸着脑袋,左右四瞟,也不知道在瞧些什么,望了一阵,缩着身子,将那乞人搀了起来,说了些话,我也没听得清,然后见着他们进了酒店。”仇荣问道:“难道这恶少又想了什么鬼点子,折磨别人?”王萧一笑,说道:“我当时也有些奇怪,所以就跟到酒店里,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仇荣一连猜了几次,却都没说中,问道:“你别卖关子,快说到底看见了什么。”王萧说道:“你听了可别吃惊。原来啊,朱刚烈又点了几个菜,正摆在桌上,供那乞人吃着呢。只是他好像对我有什么意见似的,见着我进了酒店,就涨得面红脖子粗,还恶狠狠的威胁我说什么不许把见到的事情说出去,骂骂咧咧了一阵,这才走了。”仇荣面露不可思议之色,讶声道:“什什么?!那恶少还会做这种好事?”王萧说道:“怎么样,很难置信吧?若是这话听别人说来,我也不信,可这就是我亲眼所见,这次跟你说了,难道你还不信我么?听了这件事,你觉得他的心地如何?像是个坏人么?”仇荣兀自难信,一脸谨慎的说道:“你不会为了向他说话来骗我吧?”王萧“啧”的一声,说道:“去你的,难不成骗你还有钱赚么?”仇荣迟疑的点了点头,说道:“如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那他确实心地不错不算坏人。”王萧一拍手,说道:“照啊。你瞧,他跟我一样也是心地好的人,你也是好人,大家都是好人,难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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