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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出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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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就算自己言辞恳切的劝说,诗儿也不一定会相信。并且有些话还真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这是他与王诗儿之间的秘密,更是他保护诗儿的职责所在。
李谛也凑上前来,征询的看着李彪,茶馆的店小二更是心慌意乱的敲打着诗儿的闺门,急慌慌的喊着:“掌柜的,您没事吧,您开开门吧,我们大家伙都在为您担着心呢。”
良久良久,屋内才传出王诗儿镇定的话音:“小二哥,你去店里打理一下吧,我没事……”
李彪听到这句话,心里也就放心了,他知道诗儿是个坚强的女子,这点小风小浪吓不住她的,只是今天也够难为她了,他忽然感觉,让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遭受这样的场面,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李谛眼看着市面上也消停了下去,茶馆也重归平静,他便拉着李彪回去照顾自己的生意去了。
这一天,李彪一直就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一方面他觉得这个世道真是太不公平,以前的那些地痞流氓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了管人之人,须知他们以前可是被管之人啦。
哎……管人之人被管人之人管,人人受管,何必多管!像王诗儿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却被无端欺负,那些地痞流氓土匪反而成了管理者,这是什么世道啊?
夜,静悄悄的,沉寂的夜色恢复了往昔的宁静。黑色的天幕掩盖住了人世间的一切美丑,也藏污纳垢的容忍着那些只能在黑夜里才能进行的罪恶勾当。
茶馆里依然亮着昏暗的油灯,店小二都已经下班回家去了,沉寂的后厢房沉浸在冷漠的冬夜里,昏暗的光线下映照着一个可怜的泪人,——王诗儿依然还沉浸在白天的阴影中。
这时,一条黑影霍的跃上了茶馆的围墙,并趴在墙头四处的观望了起来,当他看到万籁俱寂的夜色里,在那昏暗的油灯下,正是王诗儿楚楚可怜的倩影时,黑影便是一番手舞足蹈的躁动。
须臾便整顿着装,待他就要纵身跳下院子之时,却见他摇晃几下,身子“嗵”的一声不由自主的倒在了院墙之外。
屋外传来了沉闷的响声,王诗儿心里一惊,急速的吹灭了油灯,手里顺手拿起一把剪刀,趴在窗眼严阵以待。
她看到李彪正悄无声息的藏在房顶,而他犀利的眼神却似鹰隼般的逼视着茶馆的院墙之外,她感觉纳闷,她也知道刚才那条野狗一定又是被彪哥赶跑了,可见他明明有这个实力,白天却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呢,真让人羞愤难当!
此时,还在屋顶的李彪正凝神静气,两眼鹰隼般的看定围墙下的黑影,沉寂的钢指时刻准备着,他已蓄势待发,只要黑影再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他便会出手制止。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黑影颤巍巍的从冰冷的地上爬起,两手试探的在围墙上攀爬了几下,却也怎么都不得劲,他狠狠地望了围墙几眼,悻悻地顺着原路一瘸一拐的走了。
李彪飞身下房,回到自家的院子,急急地奔向与刚才亮灯的茶馆隔壁厢房而去。
他知道诗儿并没有睡着,刚才还亮着灯呢,许是听到了动静,这才把灯熄灭,他要赶紧同她解释清楚,白天的事真不是存心的,完全是出于保护她的心理。
李彪回到自己的厢房,用手在墙壁上掏摸了一阵,他试图找到一个墙洞,哪怕只能透过一丝光线,但是,厢房的墙壁都是经过了糯米砂浆粉刷过的,简直就是坚硬无比。
他做了几番尝试之后,依然是徒劳无功,但他坚信诗儿一定会听他解释的。
他便用自己攥紧的拳头在墙壁上轻轻地叩了几下,然后嘴里发出中气充沛的男低音:“诗儿,您睡了吗?”
……,寂静,这是黑夜里与之俱来的沉寂。
“诗儿!我知道您还没睡,白天的事情都怪我欠考虑,但是我绝对没有任何想要诋毁您的意思,这点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李彪自顾自话的说道起来,他知道王诗儿一定在隔壁听着,他不指望王诗儿能即刻就给他与原谅,出于保护她的心理,他也必须要说,何况还是因为自己的无能,才给她造成了这么大的心理伤害。
他不管诗儿会不会原谅于他,他都要说,毕竟有过一定时间的接触,他知道王诗儿的心里有他,而他只是碍于王有情的事情,他不想做一些在他认为那是趁火打劫的事情。
他想趁此机会对王诗儿来一番表白,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他觉得自己既然接受了李栕大哥的嘱托,就该义无返顾的说到做到。可是,现在他要说了,他轻抚墙壁,吐字如兰的说道:“诗儿,我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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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投之以桃
李彪的话音才落,隔壁就穿过来了“咚”的一声响,像是什么铁器掉地的声音。
李彪可是常年习武之人,他听得真切,这是剪刀掉地的声音!他的心里陡然一紧,手足无措的拍打着墙壁,语气急迫的说:“诗儿,您怎么啦?您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
“咚咚咚!”李彪急切的敲打着墙壁,此时的他的确紧张,他怕诗儿想不开啊。
“诗儿您说话呀,您别吓我,白天的事都怪我,现在我肠子都悔青了,您也应该知道,我是爱您的,要不您就出个声吧,哪怕哭一声也行……”
“唔——唔——唔——!”
茶馆那边传来了听话的哭泣声,这是王诗儿心中的委屈,也是她发自内心的苦闷,是的,本来白天的事儿真是让她惶恐到了极点,也伤透了心。
她以前一直都在对着李彪暗送秋波,可他却自视清高般的不加理睬,眼下就在自己最最需要关爱的时刻,这块木头终于说出了那句令她梦寐以求的话语,这是他的真心吗?
也许是看着自己可怜,是他出于怜悯,这才安慰她罢,但她此时又确实需要帮助,不管如何,她把一切的情感都在此时发作一声悲鸣,也算是对于李彪的回应。
李彪轻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鲁莽行事,才让她蒙受如此不白之冤,此时,他多么希望让自己的真情去抚慰诗儿受伤的心灵,也好让她的心灵得到些许安慰啊。
但是不能啊,姑且不说这男女有别,就这深更半夜的自己一个大男人闯进人家小姑娘的闺房算怎么回事嘛!
这不就是趁火打劫吗?虽然自己绝对没有任何的坏心思,但他绝对不可能去做这些让天下人都认为不齿的事情,他为人处事一向光明磊落,他只是想要过去劝劝她,让她别怕,一切还有他呢。
可是就目前的情况肯定是不行了,王老掌柜不在家里,他又怎么能够随意的在一个大姑娘家的闺房里出入呢,如果贸然造访,就是王诗儿也必定认为他白天的行为是别有用心的。
现在他听到了王诗儿传过来的信息,他知晓了诗儿大概的心境,她无非就是出于对白天的恐惧心理,有些害怕,拿着剪刀肯定是用来给自己壮胆的。
他又在墙壁上轻叩了几声,诚挚的说:“诗儿,咱不怕!还有我呢,彪哥一定会好好保护您的。”
王诗儿却没有接话,只是止住了哭声。
李彪继续着他的表白,“诗儿,我是真心爱您的,只是我们现在还不能爱,这倒不是我胆小怕事,其实您也知道,我们只是暂时不能相爱……”
“想必您也知道一些您父亲的情况吧,不过别担心,您父亲的事情会弄清楚的。”
“哆……”隔壁传来一声移动凳子的声音。
李彪莞尔一笑,他知道诗儿已经平复了心情,正在搬来凳子坐下呢,并且与他离的很近,或许就贴在墙壁上呢,因为他都能感觉得到她的“咚咚”的心跳了。
李彪也贴紧了墙壁,让心去尽情感悟这爱情的温馨,他甚至觉得横旦在身边的其实并不是一堵墙,而是一层薄薄的轻纱,亦或只是一张一捅就破的窗户纸。
他想捅破来着,但又觉得还不是时候,他只是在心里把它揭示出来,他抚着冰冷的墙壁却像拥着诗儿受伤的躯体,即如从三九寒冬里走过来的可怜的躯体。
他想用心去感化,他不能让心爱的诗儿再遭受任何伤害,就算迫于无奈,他也一定要做诗儿坚实的哭墙。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墙壁,缓缓地接着说:“诗儿,您父亲是好样的,虽然他的问题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但我坚信他是清白的。
从他尽心尽力的为山上筹措物资,到他想方设法的运送出去,无不体现出了一个革命党人高尚的情怀。
如果说他所做的一切是出于某种目的,那他就完全没有必要舍身跳崖!——这是我亲眼目睹的,当时我还真恨自己没有及时出手救下他的呢,现在看到他能平安回来,这就是命不该绝呀。
他是好人,他为革命党所做的一切都是发自真心,如果要说他有什么过错,那他应该也是遭人算计,并且就连他自己都不知情,不能的话事后他又为什么要选择跳崖呢?
他明显是为了自己的信仰,因为他所认为的过错而给革命党人带来的不可估量的损失,这才一丝以求清白……”
“真是这样吗?”
沉寂了一夜的茶馆,在李彪苦口婆心的开导下,终于传来了王诗儿轻声的问话。
李彪一阵欣喜,拍着墙壁急切的道:“诗儿,您终于肯说话了,谢谢您还能相信我。”
“我父亲的问题还能说清吗?”王诗儿听到李彪居然知道她父亲这么多的秘密,并且很多都是她不知道的,现在陡然听人提起,她能不着急打听。
这几年她看到自己的父亲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失魂落魄消沉低迷的样子,她已经无数次的劝导过他,但她父亲就是难以自拔,仿佛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完全的把他自己封闭了起来。
她不知道父亲做错了什么,但她从小到大就认定父亲是个好人,至少还是一个绝对的好父亲,因为母亲在她生下来之时就难产走了,这些年都是父亲把她拉扯到大,看着父亲这般痛苦的模样,诗儿总恨自己不能分担一二。
李彪也感受到了诗儿急切的心情,可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当初要是多向李栕大哥打听打听就好了。但他还是不想让心爱的诗儿担心,于是他又贴紧墙壁,情真意切的说:“诗儿,您父亲的事情会有人做出说明的,那天与他接头的大哥……”
“笃笃笃……”
李彪正要说下去,茶馆的前台却传来了敲门声,这深更半夜的,会是什么人在敲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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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报之以李
话说李彪正要告诉诗儿那天与她父亲接头的人并没有牺牲时,茶馆的前门却传来几声急促地敲门声。
李彪对着墙壁轻轻地“嘘”了一声,示意诗儿别再出声,他要来个以静制动。
“笃笃笃……”
果然,前门又传来了几声轻轻地敲门声,并且还传来一声问话:“美人,您睡下了吗?快来开开门,我是您刘哥!”
听声音就知道是刘怞铭来了,他奶奶的,白天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还是色心不死啦。
王诗儿很是紧张,她用稚嫩的粉拳在墙壁上轻轻地叩碰了几下,她在向李彪讨主意呢:怎么办?彪哥!
李彪自然领悟,他冷笑一声,想要对付这样的角色本来也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但他知道,有些时候这捉贼还不如吓贼呢。像刘怞铭这样贼心不改的地痞,还真不如吓着的好。
他用嘴唇对着墙缝,轻声的说:“诗儿,别怕,刚才被我赶跑的是李诌祝,现在来的是刘怞铭,您只要说‘李哥在呢’,那小子准保跑路。”
王诗儿先是一愣,但她很快也就明白了李彪的意思。
“笃笃笃……”
门外依然传来敲门声,并且分量还加重了许多,王诗儿整理了一下纷乱的心绪,娇声的问:“谁呀?”
“是我,美人,我是你刘哥呀,快点开门吧,我的小宝贝,刘哥想死你了,白天没吓着你吧?哥现在过来给压惊来了……”听到诗儿的声音,茶馆门外的刘怞铭按捺不住喜悦的说道。
王诗儿强忍怒火,依着李彪的意思矫情的说:“刘哥呀,您老来得晚了,人家李哥在呢……”
“李哥……”
门外传来了一声失声的惊呼,即刻又传来刘怞铭的抱歉声:“打搅李哥了,小弟立刻就走。”
门外传来一阵急急地脚步声,随着声音的远去,茶馆的周围便也恢复了应有的宁静。
王诗儿按住自己汹涌澎湃的酥胸,此时,她的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了,要知道她可只是一个年方十八的姑娘啊,夹在这群地痞流氓的中间又怎能不令她心惊胆战。
李彪也似很不自在,为了保护诗儿,他又使了这么龌龊的一招,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能,要是诗儿已经是他的老婆,他只要在诗儿的面前理直气壮地一站,看谁还敢动她一根汗毛。
他想她了,不管是那芊芊柳腰,粉嫩朱唇,她那水灵灵的丹凤眼就像会说话的樱桃小嘴般总是滴溜溜的转,真让人不忍直视,还有那种成熟女性的形体美无不令人浮想联翩心驰神往。
李彪正自胡思乱想间,隔壁却传来了王诗儿甜润的女声。
“彪哥,您困了吗?”王诗儿试探的问。
“没呢,您怎还不睡?”李彪心里一惊,诗儿总算是原谅他了,在这寂寞的黑夜里,这一声“彪哥”直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仿佛那声音就发自他的耳边,让他很有振聋发聩的感觉。
“我睡不着!”诗儿幽幽的回道。
“……,睡吧,诗儿,有哥在呢,没人敢再来打搅您的清梦了。”粗心大意的李彪并没有体会出诗儿的意思,他只是老实安慰道。
夜色深沉了起来,更夫已经敲过三通鼓了,“笃笃笃——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笃笃笃——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一如既往的重复着那句经久不变的说辞,披星戴月的坚守着他的本职工作。
那道冰冷的墙壁虽然阻碍着这对年轻男女的亲密接触,但是冷却不了她们滚烫的激情。
在这漆黑的暗夜里,诗儿正在感受着从所未有的压抑,她忽然感觉害怕起来,她多么渴望能有一个伟岸的胸脯让她倚靠,可是这个木头一样的男人即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神,居然不懂风情。
她是一个有血有肉又重感情的女人,看着这个男人为了自己可谓是恪尽职守,她就想着应该报答他了。
虽然她身为掌柜,可是她父亲说茶馆的收入都得留作活动经费,这是公家的钱,不可以随意挪作他用,否则就有贪腐之嫌。
既然无以为报,只有身子还是自由的,她便也不嫌害臊,不管不顾的说:“是您打搅了我,……您让我夜不能寐……”
此言一出,李彪就算再怎么木讷,他也理解诗儿的意思,但他还是顾左右而言他的说:“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诗儿很是嗔怪李彪的无知,她愠怒的说:“你做错大事了,——这样吧,我把门开开,你过来我跟你说。”
“这样不好吧……”李彪心存忐忑的道。
王诗儿也不再回话,而是“嗤”的一声擦亮了一根火柴,把灯点亮之后,径自就要出去开门。
李彪很是无奈,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居然让诗儿深更半夜的都要他过去,他的心头狂跳不止,这可是自己心爱的诗儿呀,他只得轻叩了一声墙头,说声:“您别开门,我随后就到。”
诗儿亦很听话的定住了脚步,她知道他有这本事,丈五墙头也能如履平地般的来去自如,所以她只是起身去把她的闺房门打开。
就这说话间,诗儿这边才把闺门打开,李彪即如天神般出现在了诗儿的面前,看着如此英气神武的彪哥,诗儿没有一点心惊,她只是感觉到了心头鹿撞,整个的人即自意乱情迷的起来……
李彪站在诗儿闺房的门口,心慌意乱的用两手揉搓着自己的衣摆,一会又交织着使劲的揉搓着掌心,他局促的看着满脸绯红的诗儿,看她眼角残存的泪渍,看她剧烈起伏的酥胸,不是让他过来有话要说么?但她却不吱声,李彪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黯淡的灯光下,诗儿早已两眼微闭,呼吸紧促,刚才还伶牙俐齿的她却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一副令人难以捉摸的神情,她没有说话,只是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李彪陡然紧张了起来,体内也在不失时机的散发着燥热,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这般青春靓丽的诗儿,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但他还是弱声的问:“诗儿!您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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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难解风情
面对李彪的明知故问,王诗儿却一点气也生不起来,她觉得李彪不是不懂风情,而是过于传统,责任心太重,在这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上总是放不开手脚。
而在此时此地,说什么似乎都已经是多余的了,人们常说,“良宵苦短、**一刻值千金”这些真是至理名言啦。
两个仰慕已久,彼此已经俱生情愫的年轻男女平生第一次的相聚在了暗红色的烛光里,又是万籁俱寂的深夜,不管说什么样的语言都已经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人生几何,对酒当歌!此时,就算说一千道一万那也比不上用肢体语言来表现情感的方式更加直白。
那是燃烧的激情,那是心灵的碰撞,王诗儿一改往昔的矜持,她摊开双臂,直接迎上去紧紧地抱住了李彪,用她特有的肢体语言心急气促的表现着她缱绻悱恻的告白。
李彪一愣,他知道这个苦命的女人真是太可怜了,一个女人独自管持着茶馆的事务,整天抛头露面不说,还要遭受多少人的冷笑欺凌,现在又背负着这么个令人不齿的荡名,真叫人受不了啊。
但他依然站在当地,任由诗儿的尽情拥抱,他想这是女人的一种发泄方式吧,就让她尽情展示吧,因为她真是活得太累了。
李彪兀自岿然不动的站着,他这般无动于衷的样子并非他有多么迂腐,而他只是觉得既然接受别人的重托,只有做到心无旁骛这才是一个男人最起码的操守,何况诗儿是无辜的,在他心中诗儿就是一尊完美的女神。
而女神是不可以亵渎的,不管她有如何的举动,那都是对于世人的考验。
王诗儿几近疯狂的发泄一番之后,发现李彪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石雕般的任由自己摆布,她直感觉自己的脸面一阵阵的发烫,她停下了那些亲昵之举,静静地倚靠在了他的胸脯之上,眼圈潮红,鼻翼噏动,——她又想哭了。
李彪抬起手臂轻轻地抚慰着她,动情的说:“诗儿,您受苦了,等我把您父亲的事情弄清楚之后我们就成亲吧。”
王诗儿抬起绯红的脸蛋,含情脉脉的看着李彪,娇声的说:“彪哥!我父亲是不是做这行的?”
诗儿说着话,伸出手来扮了个持枪的手势。
李彪点点头,复又摇摇头,他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您父亲一定是一个好人,自从我第一次同您父亲接触起,我就知道,并且还听李栕大哥说起过。”
提起李栕,李彪的眉宇间就有一种无限的敬佩之情,他觉得这个比亲兄弟都亲的大哥不仅行事机敏,而且思维超前,甚至还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他记起那次从五峰山挑盐回家,李栕大哥居然先知先觉般的就在城外堵上了他。
王诗儿依偎在李彪的怀里,她在感受着这个男人伟岸的身姿,宽厚的胸膛,他很诚实,也很大气,他有无穷的智慧,也有无畏的担当,一直以来,就是这个男人在保护着自己,这将是她一生的寄托啊。
一想到这些,她又幸福的笑了,她柔声的问:“彪哥,您刚刚说我父亲到底怎么啦?他范什么错了吗?为什么自从上次出排回来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李彪低头看着诗儿,他用自己的臂膀同志般的挽着她,继而坦诚的说:“您父亲没有同您说起过吗?”
诗儿懵懂的摇摇头,一副茫然不知的神情。
李彪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吧,就同诗儿说吧,省得她总是被蒙在鼓里难受。
他看定诗儿,认真的说起了自己那天的遭遇:
他说他以前就认识与诗儿父亲接头的人,本来是想跟着王掌柜去认认大哥,因为他始终认为李栕就是他的同胞兄弟,那天到茶馆送盐的时候看到他了,自己就想到王掌柜买这么多盐一定是另有重用。
并且他的二哥似乎也知道一些内情,但二哥就是不愿意告诉他真相,所以他就想要弄个水落石出,他就一路跟着王掌柜去了他们的接头地点,发现接头的正是李栕大哥,他也看到了他们全部的交易过程。
可是谁曾想到,就在他出城后就已然发现的李诌祝带着的那一帮团丁居然是冲着您父亲去的,本来他想提前告知,无奈王掌柜一直都在河里撑着木排,等您父亲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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