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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出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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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诗儿看到处变不惊的李彪之时,她却惊讶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想不到她的彪哥居然就藏身在此,那面光秃秃的墙壁上除了嵌着一条长长的铁钉用来挂璧篮之外,已经是别无藏身之处了呀。
然不成刚才彪哥就是藏身在璧篮之下?怪不得自己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就找不着他了。彪哥这一百来斤的身子居然就这样挂着在墙壁之上,少说也有一刻钟吧,厉害!真是太厉害了!
这时,李彪走到诗儿的跟前,看着兀自目瞪口呆的诗儿,他知道这是她在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吃惊。
他淡然的一笑,接着问道:“诗儿,刚才是谁在外面敲门?那也忒没教养了吧,这深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却跑出来胡乱叫门,要是吓着了我的诗儿那我可不依啊!”
李彪故意嬉皮笑脸的说到,他知道叫门的肯定不是王老掌柜,要不能就该随着诗儿一同进屋,但他刚才因为心慌意乱,却也没有听清楚来人是谁,这个时候他正等着诗儿汇报呢。
王诗儿看着一脸淡定的李彪,这才回过神来,她是打心眼里钦佩李彪呀,相处了这么些年她都不知道彪哥有这么好的身手。
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成年人啦,仅凭单手握住一根铁钉居然可以凌空藏身于璧篮之下,这就叫她不得不刮目相看。以前她也知道彪哥会武功,但她却不知道居然有这么厉害。
她放下油灯,傻傻的看着李彪,有些沉不住气的说:“彪哥,不好了,我们的计划可能会被打乱了……”
“怎么回事?”李彪心里一惊,他首先就预感到可能与刚才的叫门人有些关联。
诗儿怔怔的看着李彪,慌乱的道:“你知道刚才敲门的人是谁吗?——他就是那个色胆包天的刘怞铭。”
李彪有些纳闷,忧虑的问:“怎么会是他?这个时候他到这儿究竟有何居心?如果单单只是色心不死的话那倒无碍……,那他怎么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走了呢?”
王诗儿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红着个脸弱弱的说:“我哄骗他说我大姨妈来了,让他明天再来……”
李彪傻笑,自己分明是一大老爷们,她却说成自己是她家大姨妈。罢了,不管怎么说,这事总算过去了,但是今天可以搪塞过去,明天怎么办?这个该死的刘怞铭要是霸王硬上弓的话,那事可就麻烦了。
他沉思了一会复又看向诗儿,道:“你估计李诌祝明天会来吗?”
“应该会吧,那天他在茶馆喝茶的时候还说明天是他的生日,他想来次特别的约会,对了,他说的正好也是明天晚上,这可怎么办?”
王诗儿忽然紧张起来,她想到:如果他们两个结伴而来的话自己可就遭殃了,不管彪哥动不动手,都将会是一场巨大的麻烦。
李彪却分析道:“一块来了也好,不正好把他们两个一勺烩了。首先,他们两个向来是面和心不合,所以他们不可能一起过来;其次,就这种事哪个男人都想独占鳌头,所以他们之间也不可能互相通气。”
王诗儿表示认可,对呀,哪个臭男人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只属于自己?除非他们都是畜生。——但是他们就是畜生呀!
李彪却认为,他们肯定会是一个一个过来,并且干这种事的男人一般都是单独行动,毕竟这又不是逛妓院,为了早些达到他们的目的,所以他们只会争先恐后的过来。
这样自己正好可以各个击破,反正已经出手了,他也不在乎是否多杀一人,谁让他们平时作恶多端呢。
倘若他们两个一起过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万一他们一起来了,他也自忖可以应付自如。
并且这样正好把罪责推卸干净,因为他们两个素有嫌隙,自己把他们各个击破之后,正好把他们伪装成为了争风吃醋而起内讧,这样的结局可以说是更加天衣无缝。
李彪想到了这些,便也心地释然,他觉得这是苍天有眼啦,起初他还准备把李诌祝暗杀之后再趁夜转移尸首,这样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但是,现在情况有变,计划也得随着变化,并且改变计划之后,或许对诗儿更有好处,因为那个刘怞铭已是觊觎诗儿已久。
只是……,行动成功之后,诗儿就再也不能呆在此地了,毕竟死了保安团的两个头面人物,这整个的隆泉县城怎么着也得轰动一时。
但他不敢明说,他害怕诗儿知道了会影响到她的临场发挥,他只能把这种忧虑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却只在心中默念,到时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保全诗儿,哪怕带着她远走高飞。
不知不觉间,远方响起了鸡鸣声,诗儿幽怨的看了李彪一眼,淡淡的提醒道:“彪哥,天就要亮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又将会是一场生死恶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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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请君入瓮
自从李彪走后,王诗儿的心情一直就再也没能平静下来,她知道彪哥这是为了她好,是为了她而要暗杀那两个狗腿子的。
显然,王诗儿并不知道李彪内心所想,李栕被杀那天,她也没有出去凑那热闹,虽然过后也曾听到过茶客们议论起李彪哥俩那是怎样的热心,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乡人都能仗义执言云云。
但这就更加增添了李彪会为她出头的机率,她相信李彪是爱她的,为了她,李彪都可以铤而走险的去杀人了,而她自己又还有什么可以值得留恋的呢?
父亲走了,这都过去好些天了,一直杳无音讯,多半是回不来了,可是那些人依然还想赶尽杀绝,不说彪哥看不下去,就是孱弱的自己也咽不下这口备受凌辱的恶气了。
她清楚彪哥的计划,没有她确实很难引出李诌祝。她也能够体会出彪哥那种迟疑不决的忧虑,不就是让她利用自身的魅力去引诱李诌祝进入彪哥设计下的圈套吗?
这招能行,因为李诌祝那狗娘养的已经不止一次的想要占有她了。并且她也相信就凭自己的魅力,绝对是出镜率最高的明星。
不就是打扮打扮吗,凭她婀娜多姿的身子,就算走上街头那也绝对能够赚足彩头。
她还记得有次到菜市场去买菜那会,只因自己穿了一身旗袍居然惹的好多店铺的老板都出店迎接她的光顾,并且,在她离开之后就听到女人们醋意十足的打骂声。
只是到时候自己绝对不可以露出任何破绽,哪怕暂时忍受一下他们的轻薄,那也只能豁出去了。
想到这里,她又很后悔自己没能把清白的身子给了李彪,这要一动起手来,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呢。
毕竟他们可都是心狠手辣的刽子手,并且还带着家伙,她有些担心,如果只是她自己被他们玷污了倒也无所谓,大不了一死了之。
可要是连累了彪哥,那可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安宁,彪哥是好样的,她不想她的彪哥有任何闪失,这也是她为什么总想要给他鲜桃一口的全部内涵。
她是爱他的,她害怕有朝一日不能够守住自己的身子,这样她就太对不起心爱的彪哥了。
王诗儿一直就这样行思恍惚的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黑沉沉的天显出了亮白,又由明晃晃的天回归到黑暗。
她把小二早早的打发走了,又把茶馆的前门虚掩上,她的心里正在扑通扑通的狂跳,她知道该来的和不该来的总是还会来的。
她走进后厢房,发现李彪居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隐藏在了她的卧室,她在屋里点起了昏暗的油灯,又轻轻地走到李彪藏身的跟前,她悄声的问:“彪哥,你吃饭了吗?”
李彪练过好些年的轻功,此时,他正藏身在墙壁上的璧篮底下,当他听到诗儿的问话时,他只是用脚跟在墙壁上轻轻地撞击了几下,权做回答,这是他不想闹出声音影响行动。
本来他可以躲在旁边的厢房,或者在哪个角落,但他想到诗儿毕竟只是一介弱女子,他想尽可能的多给她一些安全感。
这个藏身之处是他昨天就已经试过的,那条铁钉足有大拇指般粗大,又镶嵌得很深,承受他的体重根本没有问题,况且他每天练功之时都是用一根指头撑在地上练习倒立,一练就是几个时辰。
现在他用手掌抓住铁钉悬挂,这对他来说,那还不是小儿科呢。他是早早的就准备停当了,乘着夜色就藏身于此的,这是他昨天晚上就与诗儿说好了的,为了行动隐秘,所以他这次过来并没有从前门进来,也没有通知诗儿。
但是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还是知道了他的藏身所在,而他也不清楚那两个狗腿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来,所以他就只能这样回应诗儿。
王诗儿是何等聪明,她看到李彪悄无声息的藏身于此,心里就已经平添了超强的底气,只要有彪哥在,她还怕什么呢?
所以她也不再打扰李彪,只是心无旁骛的做着她自己的事情,她放下油灯,故意到厨房去打了一大桶水,然后找来一只大木盘,装着要洗澡的样子。
就在这时,前门传出了“咿呀”的声音。王诗儿心头一紧,她知道这是有人来了,并且不出预料的话来人应该就是刘怞铭。
尽管诗儿此时的心已是狂跳不止,但她依然还是坦然面对,她只是轻声的问道:“谁呀,人家正洗澡呢,待会进来啊。”
她一边说话,一边拿着勺子故意弄出了“哗哗哗”的水声,那可是美女出浴啊,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
躲在璧篮底下的李彪也有些不那么淡定了,但他从诗儿的话语声中就已经判断出那个人就要上钩了。
他只能排除一切干扰,暗自气沉丹田,兀自凝神静听。这时,前边传来了轻轻地关门声,接着就是急急地脚步声。
果然,本来就已经是心急火燎的刘怞铭听到了后厢房传出的“哗哗”戏水声,这条色狼早已被诗儿撩拨的邪火俱焚,他正心花怒放的朝着后厢房跑来呢。
但是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的后厢房就像一只捉鳖的大瓮,用王诗儿的话说,她这正是在请君入瓮。
而在此时的李彪早已准备停当,他也猜到这个不声不响的就径自闯进来的人一定会是刘怞铭,因为他太了解李诌祝了,这个心狠手辣的土匪向来多疑,他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乖乖就范。
就在刘怞铭两条腿刚刚跨进诗儿闺房的一刹那,李彪已然悄声落地,几乎是与此同时,他的右手食指就像一条钢钎已然直直的插向了刘怞铭的眉心。
李彪落地之后迅速丢下璧篮,紧接着又欺身向前,一双强劲的大手即像铁钳般的箍紧了刘怞铭的喉管。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毫无防备的刘怞铭唯有瞪眼的份了,他根本就还没能够反应过来,他整个的身体都已经被李彪提离了地面。
他的两腿就在空中使劲的蹬着,因为喉管已被掐住,他只能张大嘴巴吐着舌头,渐渐地他的眼睛也已泛白,他甚至还来不及哼哼一声,前后还不出数十秒种即已两腿一蹬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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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真相大白
李彪一击成功,又赶紧把刘怞铭的尸体放倒,他还探了探尸体的鼻息,确认对手已经死亡之后他便把刘怞铭的尸体拖到了那张檀木大床的侧边,又从床上拉下一条被子把他盖上。
此刻,黑夜早已悄悄地笼罩了全城,天上的繁星似乎害怕看到人间的悲剧,早已躲进了云层。寒风呼啦啦的吹打着茶馆的店门,仿佛提醒着人们,这正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
“嘡——嘡——嘡!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外边传来了更夫不厌其烦的提醒,听闻更声,李彪稍显迟疑。
此时,被李彪干净利落的行动惊诧的有些瞠目结舌的王诗儿反而没有了害怕,她急速的跑到前门,用手一摸,门上还上着闩呢。她从门缝里看出去,外面除了更夫路过的身影之外并无他人,她估计更夫也就是碰巧路过,从他一如既往的打更声就可以感觉出来。
她回到厢房,默默地看着李彪手脚麻利的处理着现场,她觉得自己没看错彪哥,现在是刘怞铭,待会就该轮到李诌祝了,虽然后者更难对付,但她相信彪哥一定能行的。
他们也没有再说话,彼此只是用目光在交流着什么,李彪赞许的看着诗儿,没想到她居然是出乎意料的沉稳,为此他很感欣慰。
“笃——笃——笃”
他们这边才处理停当,外面即已传来了敲门声。正是子夜时分,这阵自茶馆的前门传过来的轻轻敲门声显得分外刺耳。并且还间杂有窸窣的脚步声,看样子似乎来者并非一人。
王诗儿心里一阵紧张,她迟疑的看着李彪,却迟迟地不敢出去开门,李彪只能用目光鼓励着她,这个时候,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示意王诗儿勇敢面对。
王诗儿酥胸起浮的看着李彪,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用她那纤巧的玉手使劲的按压住了突突狂跳着的心脏。
她又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定下心来,她见识过彪哥的本领,只要有彪哥在,她还有什么可怕!
她定了定神,这才放心大胆地开门去了。李彪随即躲到门后边去,诗儿来到前门,透过缝隙喊:“谁呀,这深更半夜的。”
“宝贝,我来也!”门外传进来李诌祝心花怒放的声音。
果然是他,从声音就能听得出来,此时的王诗儿却故意娇声骂道:“讨厌,怎么这个点了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
王诗儿一边说着话一边懒懒的把门才开了一道小缝,李诌祝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屋子里昏暗的灯光,直接一把就抱住了王诗儿,随即便是宝贝连声的直叫唤。
王诗儿倒也镇定,她拉着门框的手依然没有放松,两只眼睛却在向着门外边努力的搜寻,她想看看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
李诌祝猴急的把他那张臭嘴贴到了诗儿的唇部,未曾想早被王诗儿的玉手挡住了嘴巴,她还娇怯的说:“门还没关呢。”
李诌祝无奈的松开了手,便又猴急火燎的反身关门。并且对着外面的两条黑影嘀咕了几句,这才顺手关上了店门。
此时,王诗儿的心早已提到嗓子眼上,她是即羞又怕,她想着自己的清白之身却要违心的受着这条恶狼的摆布,她恨不得立即去死。
但是,她不能,她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引起李诌祝的怀疑,她的彪哥才能多些胜算。
这时,李诌祝拥着王诗儿,两只咸猪手就在诗儿的身上放肆乱摸,王诗儿尽管心在滴血,但她依然强颜欢笑,她不能让狗贼看出丝毫破绽,所以她干脆就把整个的身子都依靠在了狗贼的身上,闭上眼睛任由他东摸西捏也不做声,反而故作享受的样子。
就这样他们一直来到了后厢房,诗儿自然是有意的把他往亮灯的自个闺房引去,因为她知道彪哥就在门后边,自己只要把他带进了闺房,彪哥就有制服他的机会。
狗贼正是飘然神往之际,他只顾着一味的欢娱,心里完全没有防备,诗儿就把带进了闺房。
狗贼正在得意忘形之间居然也没忘了搜寻屋里的动静,并且还用他的狗腿无意的踢关了房门。
就在躲在门后边的李彪就要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之际,王诗儿适时的娇吟了一声,并把原本紧闭着的嘴唇张开,主动的接纳了李诌祝这条狗贼的蛇信子……
就在这时,李彪冲上前去,只一招“仙人指路”,那根刚劲的食指就像一支钢钎直直地插向了狗贼的麻穴。
顷刻间,李诌祝便如死狗一般的瘫软下去。李彪好似老鹰抓小鸡似的把他拎到大床,“嘭”的一声丢在床上。
吓傻了的李诌祝瞪大惊恐的眼睛,在微弱的油灯下努力搜寻,却见李彪天神般的立在当前。
他一阵抽搐,空气中瞬间即已弥漫出呛人的尿骚味。王诗儿掩住鼻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递给李彪。
李彪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的道:“他已经被我点了麻穴,动弹不了,一个时辰之内只有低声说话的份。”
王诗儿羞怯地看了他一眼,转而又充满仇恨的看着李诌祝狗贼,她粉唇微咬,杏眼圆瞪,酥胸上那两座挺拔的山峰也在随之浮动。
李彪伸出铁钳般的大手托起狗贼的下巴,声音低沉的喝问:“王有情是怎么被你害死的,说!”
此时的李诌祝已经痛苦的蹙起眉头,他看清楚原来是杂货店的李彪算计了他。心里以为,李彪是顾县长的外甥,应该不会对他有什么切齿之恨,眼下对他这样,无非就是看不顺眼,只是教训一下而已,不是要命的主。
所以他也就没有抵触,他还在想着:只要小心的迎合他们,就一定能够尽快脱身,他也就哑着嗓子的实话实说:“王有情是我发现的共党分子,早在抓住他们那个陈书记的母亲之时,我就怀疑他了。我当时是看了共党名单才知道的,我回来之后就报告了顾县长。
——顾县长就指令我和刘怞铭协查此事。之后我们就一直暗中监视,守了好长时间才发现他用竹竿给璧洲山上的赤匪送盐。我们就想把与他接头的人带回县衙,可惜那次是刘怞铭没有协助好,让那个人跑了,盐也被他带走了。就因为这事顾县长也没少惩办我们……”
现在已经是真相大白,果如李彪所料,大哥之死还真与他有关,他狠劲的攥紧了拳头,骨节间都已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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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关门打狗
此时的李彪早已气的咬牙切齿,他那托住狗贼下巴的右手已然加大了劲道,他厉声低吼:“还有什么?继续说!”
李诌祝痛得连连呻吟,他讨好的道:“彪哥!不,李爷!您轻点,我说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说,你可别再使劲,我们可是一家人啦,这一笔也写不出两李字撒。”
李彪怒道:“就你也配?快说!”
他看出了狗贼痛苦的神情,便也松开了自己铁钳般的大手,李诌祝缓解了一下压力,赶紧连连点头道:“我说我说,我们总爷说,当时不杀王有情,留着他才好钓大鱼。
可是他很谨慎,一直没有活动。直到前些日子我们才等来了一个打扮成郎中的地下党人,看他长得白白净净的准是他们的大官。我们早就布置好了,可惜上边已经不让我们明目张胆的杀**了。
我们当时也没辙,本想把他秘密的带回去审问,好挖出其他的同伙。但是王有情已在他到来之前就已经大肆宣扬,还说现在是抗战时期,国共都已经合作了,要我们把枪口一致对外,共同抗日。
还说我们破坏抗日就是汉奸行为,所以我们也不敢公开逮捕那个与他接头的人了,我们明面上撤走了人手,但我们都在暗地里监视,那个地下党的接头人也就这样撞上了我们的枪口……”
“后来呢?”王诗儿终于证实他父亲虽然是狗腿子眼里的赤匪,却不是人们眼里的叛徒。这点足以让她感到欣慰!这便证实了父亲仍然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她便更加急切的想知道关于父亲的消息。
李诌祝狠狠地瞪了诗儿一眼,心想:臭娘们,胆敢算计李爷,吃了熊心豹胆了都,现在是浑身不得劲,待会缓过劲来,看我不整死你。
但是当他看到李彪威严如电的目光之时,他又只能老实回答:“后来,我们也搜他身了,可他身上除了一个铜子就剩一张通行证,上面印着黎穆骋仨字,别的一无所有……再后来……再后来就有好多人在闹事了,我就被总爷藏起来了。”
王诗儿杏眼圆瞪,她攥紧李诌祝的手低声吼道:“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我父亲后来咋了?”
李诌祝这才紧张起来,他惴惴不安的回道:“你父亲不是我们杀的……他肯定是去了璧洲山上,他履次出卖他们自己人,我想他们的自己人又岂能轻饶得了他……”
“你胡说!”王诗儿几近声嘶力竭的吼道,她肯定不信,她是看着父亲如何如何的尽心尽力为了他们的那个组织而工作,她不可能相信李诌祝的屁话。
李诌祝却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嗫嚅的道:“这事刘怞铭可以作证,是总爷让我们放了王有情,他说他肯定会自己去找他们的自己人来杀他自己的……”
李诌祝显然还不知道刘怞铭其实已经死了,不能的话他也不可能让一个死人来为他作证。
是的,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他所提到的证人并且就死在他所在的这张檀木大床的侧边。
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好几天就计划好了要在他生日的当天来同王诗儿合卺。他这次过来寻欢本来就是瞒着他和总爷的,所以刘怞铭也不知道他会过来,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带来了两个亲信。
只是这条美女蛇太能哄人了,刚刚在他进来的时候还留着一点戒心,可就是在自己想要与她亲热的时候她那副躲躲闪闪的样子才让他放弃了戒心,他还让那两个亲信躲远点别在他眼前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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