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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当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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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完之后,不免要和她寒暄几句,才能放大招。不管我是欺骗也好、耍人也罢,这都是为了我们好。这是我能想到和平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不直接伤害过菲菲、不直接得罪舒景荣、不直接与我父母争吵。想一想,我这么一弄,简直是为世界和平、稳定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啊功不可没,功不可没上帝,主啊你看见了吧,我是好人,你可别劈我。
老是这么一直站在广场上不行,假戏还得真做。我邀请过菲菲在广场边的一家烧烤摊坐下,然后一吃的,她羞羞答答点了几样,我按她的菜单重复一遍,让老板一边烤去。
“听说你在银行工作”过菲菲先开口问。我啊了一声又恩了一声,她没再说话,坐在对面等我发完信息。
此时我正在群里发最新通告:舒庄准备,我在前面烧烤摊,快核准目标。
舒庄:知道,我在你后面隐藏。
耿佳欣:你们那边战况如何我这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他爸不好对付。
舒庄:加油,相信你自己可以的。
过菲菲接着问:“以后你结婚了,会在哪里买房”
“当然会在虹城,绝对的虹城。”我差一点说出宗州,吓得我一手心汗。
“为什么不在宗州你爸妈不是住在宗州吗”
“可是我在这边工作,我在那边买房给谁住。再说了,等我爸退休,他肯定要带着我妈和我住在一起,我们家里都订好了,等他们退休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一起住”过菲菲说这话的时候满脸不可思议,我很高兴可以看她这副表情。
“一起住”沐金枝和许以达以同样的不可思议反问耿佳欣。
“是啊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女,我怎么可能让我爸爸、妈妈离开我。我虽说是受过西方教育,当我的思想还是很传统的。我不可能接受把我爸爸、妈妈丢进养老院,或者让保姆单独照顾,那样我不放心。所以,婚后我一定要和我爸爸、妈妈住一起。”
“菲菲啊,我家许言要是日后娶了你,我和他爸爸还是希望你们能单独住,或者和我们住一起。你要他去你们住,这说出去不好听。”
“有什么不好听的,谁家房子大就住谁家呗没关系的。诶,对了,怎么我们说了这么半天,不见许言呢”耿佳欣在问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在憋笑,她倒是要听听,这二老该怎么回答。
“许言今晚加班,说是到行里去参加关于同事的投票吧,大概是这个,具体他也没说清楚。你看,真不好意思,要不明天再约他出来,他明天下午休息。”沐金枝打圆场,耿佳欣听到她说许言明天休息半天,实在是好笑。
“菲菲,你怎么来的”许以达问。
“啊”耿佳欣愣住,怎么来的什么怎么来的,这个问题之前没预习过啊“啊,坐车来的,汽车。”她一边说完,一边假借看短信连忙上网找时刻表。
“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没打电话让我们去接你。”许以达假客气的寒暄,没想到耿佳欣当了真,认认真真作出回答。
“那个下午1:55分的车到虹城是3:20分,然后我在汽车站附近逛了逛,还买了这件裙子。”
“那你旧衣服放哪儿了”沐金枝始终是个主妇,凡事她的脑海里都有一番关于钱的算计,她说会算计的女人才能过好日子。她还说算计不是抠门,而是节省,所以她在许以达眼中,是家里主事一把手。
耿佳欣这才反应过来,怎么能随口说买衣服呢刚刚为了圆逛街的谎,胡乱编出买衣服的谎言,这下真是祸从口出。“我扔啦旧衣服不好看,直接扔啦”耿佳欣暗暗嘀咕:我就不信,这你们还能忍。
沐金枝泄气一般噢了一声,继续问:“你别嫌阿姨多嘴,你几千块一个月得省着花”
“没事,阿姨,我那三四千的工作怎么够我花,我包里有一张我爸爸的信yong卡,不用我还。”幸好来之前演习过这个话题,她按照我的提示说出这番话。我父母我了解,我爸最讨厌啃老族,特别是有能力挣钱的年轻人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一味做月光族、啃老族。
“你的工资只有三四千”沐金枝不敢相信,电视台那种地方、过菲菲那个岗位,工资怎么这么少
“阿姨,不瞒你说,我是靠走后门进去的,所以我等于是裙带关系。我那个制片人助理,其实可有可无,因为hou台硬,他们一直不好意思开除我。所以,能拿这点工资也不奇怪。”
“这点工资够你平日生活吗”过菲菲有点可怜的望着我,我假装无可奈何摇摇头。“那你工资花完了怎么办”
“找我爸呀我那两千多一点的死工资,不到一个星期全光光。我平时生活来源主要有两个方面,一个是我妈给我,一个是我爸给我。我妈一般都会瞒着我爸给我一两千,我爸的卡呢在我手里,随时花。”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一个能彻底击退过菲菲的法子。“老板,你这最贵的是什么每样给我来5份。”
“吃得完吗”
“有些东西不是用来吃的,你不懂。”我赶紧用手机转账500元给舒庄,并告诉她赶紧去取钱,取完回来立刻通知我。
“你好像和杜金说的不一样。”
真好,她终于看不下去了,我还要再给她添一把火。“杜金啊我跟他不熟。噢~他现任女朋友是我妹妹,不是亲戚的那种,是世交。杜金那人,怎么说。你们之间应该比我熟悉,他有时候说话有些不找边际。对了,你这次来为什么定在晚上你今年晚怎么回去要不去我那住”
“不用了。我明天要陪制片人一起在虹城开会,所以才提出今晚见面的,明天中午就回去。”
“是你提出今晚见面”
“我只是听阿姨询问时间,所以才顺口一说,没想到阿姨答应了。”
“你吃啊别客气,这东西又不贵,反正是我妈钱,不吃白不吃。要不,打包吧,打包你带回去吃。老板,后面的打包带走。”
“不用了,我不太喜欢吃这些。听杜金说,你日后会有很大的上升空间,是吗”
“我不骗你,我对银行内部事情很多都不清楚,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一同事,研究所毕业,07年进来的,到今年整整七年多,还是个普通柜员。你说想我这样一个本科学历,我还能指望什么呢我只求在里面安安稳稳干到退休,毕竟现在工作不好找啊没个爸、没个爹的不仅没好工作、连啃个老都没机会,这道理连出租车司机都懂。”
“那你结婚之后拿什么养活老婆、孩子”
“结婚不就九块钱领两本证嘛简单,现在我父母都在,孩子交给他们带,至于我们,自顾自吧,谁也养活不了谁,你说呢国外不都aa制嘛,挺好。你是受过西方教育的,应该不陌生。”
“我,我无法接受。”她在那里坐不是、站不是,估计是想找借口离开,正好这时我手机响了一下,原来是舒庄取钱回来了。
“我看时间挺晚的,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我明天还要开会。”
“行,反正我无所谓,那我结账,你等我一下。老板,结账。”
“一共468,我收你450块,你下次还来照顾我生意。这是你们打包的最贵的,每样5份。”
我故意在身上掏来掏去,然后对过菲菲说:“你带钱了吗我钱花完了,忘记问我妈要了。”
“我”她犹犹豫豫不肯付钱,我早看出她的本意,还故意再问她一遍。第二次问的时候,她碍于面子想踢我付,我连忙喝住。
“哎,算了、算了。你等我一会,我打个电话,我一朋友就在对面上班,我让她送过来,两分钟的事。”我拨通舒庄的手机,一接通便大喊:“你快来替我付500快钱,我还早昨晚我们吃烧烤的地方,快点。”
“你昨晚来过”烧烤店老板问我。
“来过,不过好像不是在你这,我记不得哪一家了。”
“你下次还得来我这,他们家的都不干净,我家就这这附近,都是当天清洗当天烤,他们的都是隔夜的。”
“好好,下次来。在这儿,过来。”我招手,舒庄跑过来,付完钱之后,我搂住舒庄肩膀,给过菲菲介绍。“舒庄,我朋友。这是过菲菲,我今晚的相亲对象。”
舒庄假装很吃惊地问:“那昨晚那个呢”
“分了。不合适,一点酒都不会喝,无法交流,分了。”
“你们慢聊,我还有事,再见。”过菲菲赶紧离开,我和舒庄看着她的背影,长长舒一口气。
“我觉得我根本不用出现。”舒庄走在我前面抱怨。
“没想到她这么不堪一击,我原本的计划是我搞不定她,就让你以女朋友的身份让她知难而退,谁知道她这么不给力。”
“那我喊她回来”
“别。你问问耿佳欣那边怎么样了”
舒庄发微信告诉那边这里的情况,把事情说得很简洁:这边敌人已被击退,你那边如何
耿佳欣:让许言打电话给我,我免提给你们听。
我打过去,那边清晰地传来他们的对话。
沐金枝:“那你对我们许言有什么要求”
耿佳欣:“对我言听计从、负责家务、照顾我父母、不能干涉我的事业和**、不能限制我的生活和社交等等我不愿意的事,要充分尊重我的个人意愿,这点很重要。”她啪啦啪啦说上一大通,我在这边听的嗨到不行,情不自禁为耿佳欣竖起大拇指,点一万个赞
许以达隐忍一番,反问:“那你能为许言做什么”
耿佳欣:“我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呀”
许以达:“你在家也化这么浓的妆”
耿佳欣:“叔叔,这不是我化的最浓的妆,下次我化最浓的给你看。你以为大红色是最深的颜色,其实你错了,比大红色更深的颜色还有深红色。如果还想更红,就不能只涂口红,还需要涂一层”
我和舒庄这这边都快听疯了她后面对于口红的色泽说了大约一卡车的专业用词,这方面我是文盲,听过也就忘了,是在无能为力再复述一遍。
许以达:“时间不早了,你晚上打算住哪明天几点回去”
我赶紧挂断电话,再让舒庄打过去,舒庄轻轻告诉耿佳欣:过菲菲明天上午开会,中午回去。之后,我再打过去听免提。
耿佳欣说:“我明天上午要和制片人去开会,大约中午回去吧可能下次才能见到许言。”
沐金枝:“这个不着急,不着急。”
我能想象出我那二老的失望之情和尴尬之态,不过,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干完这一番大事之后,我们原地等待耿佳欣,本来按计划应该是让她回去休息,毕竟她不像我们明天都休息。可是考虑到手里拎的那一大包东西,说什么也得让她过来。
春天的晚风还是有些凉的,舒庄把手插在口袋里,坐在雕塑边发呆。一番疯狂之后、再安静,只能凸显孤单。月色下她半弯的背影,让我想起一句话:一个人的孤单是寂寞可以狂欢;两个人的狂欢只能是摆脱寂寞最后终究孤单。
我不想在这份来之不易的时光里惆怅,可她带给我的思绪,总是能令我不由自主悲天悯人。或许,我真的爱上她了,我能透过空气感受她不愿说出的秘密。
她在看什么月亮还是星星走在她身后,她乌黑的垂发顺势而下,厚厚的马尾辫在背部中间散开。她就那样安静的勾着腰抬头仰望,她是要看清繁星还是要看清未来如果是繁星,我愿意彻夜陪伴左右、一遍一遍与她从头到尾数到天荒地老;如果是未来,我愿意不分白昼每时每刻牵着她的手,一辈子开开心心走过风风雨雨,幸福一生。
轻轻地坐在她的身边,递给她一杯热奶茶,什么都没加,仅仅一杯纯奶茶。
“要不要把舒生喊过来一起吃”
“不要,他玩性大,玩疯了心收不回来。”
“有时候不玩,心也会收不回来”自觉失口,立马把眼神从她身上转移,遥远天空。
“说的也是,所以更不能让他玩。”舒庄没听懂我的意思,我真希望她能听懂我的意思。“味道还不错,谢谢”
“是我要谢谢你们。我真是没看出了,耿佳欣那么厉害真心佩服”
“你是要好好谢谢她,要换我去,指定三分钟不到铁定败北。你打算怎么答谢她”
我拍拍塑料袋,“全在这里。”
“就这”
“一口没动,全是干净的。”
“过菲菲不吃的给我们吃。不过过菲菲真心长得不错,你凭什么看不上人家哎,生在福中不知福”
一开始我还有点尴尬,一秒钟之后,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她是在和过菲菲比吗是在讨厌过菲菲吗我喜欢这种感觉
那晚,我们三个在那个四处通风的广场中央吃到很晚,因为舒庄我放的很开,因为耿佳欣舒庄吃的很嗨,因为我们耿佳欣说的很嗨。那晚,是我工作之后、毕业之后过的最轻松、最快乐、最难忘的一晚。
第二十回
去年年底进行的业务顾问竞选比赛,这个月结果出炉了。我们所报名的两个人全部中选,这让章行狠狠骄傲了一把。早上开会特意宣读结果,当场表扬尚秋爽和欧阳鲁林,以此为题又发表了一火车激励人生的慷慨陈词滥调。这些领导给下属专用洗脑催眠大句,很多是说给我们几个年轻人听的。因为今天来上班的都是年轻人,达洁休息、方云休息,我们这里唯一的大龄户尚秋爽,是被表扬的对象,所以我们几个被完美的、彻彻底底的进行了一场深刻的爱的教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谁还清醒、更不知道章行说了什么总之是在我神游于五百里之外的时候,一声散会把我的灵魂拉回来,让我附和她们一起做完最后的givefive
站在钱箱面前,用手触碰箱柄的时候,我想起赵博阳。等他回来,我一定放下过往,与他和睦共处。以前我们同在一个班的早晨,都是他管理这个箱子。现在,他不在,这个存放黄金的小箱子落在我手里,心里翻腾不已。他走了多久我努力回忆,可记忆却断在某个点,记不起来。那一天舒庄被他老婆羞辱,我因为生舒庄的气故意不肯帮她,后来我知道事情原委,却再也不肯面对那个狭隘的自己。好几次我努力忘记那个中午,那个舒庄回头请求帮助的眼神,还有杨元其为舒庄挡下那一巴掌的场景。我恨自己,为什么会相信舒庄是那个人口中所言的破坏者为什么要用旁观者的心态去围观那一场风波为什么我不能为舒庄挺身而出难道是因为弱小的高傲者心态,使我架空对舒庄的感情或许正因如此,在朱颜选择赵博阳离开我之后,我对赵博阳身边的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仇恨。正是那种小人之心一般的仇恨,让我在今天的自己面前变的不敢回首,不敢承认。
现在,这一切早已过去,我不会再误会舒庄,不会再仇恨赵博阳。我不愿再以一个猥琐的小人之心做事、对人。我要让我自己变的强大,大到超过孙益民,盖过一切令我自卑不如的人。
有一颗平常心是多么重要。现在我和朱颜是嬉笑打趣的同事、和耿佳欣也在前两天晚上变的友好、至于隔壁的欧阳,一直以来都是可以轻松玩笑的伙伴。至此,除了赵博阳,我和高柜的同事们都成为友好的小伙伴。
从进门开始,欧阳的心情都不只是一般的好。他总是不停的找耿佳欣说话,一会儿说这个、一会儿说那个,喋喋不休、没玩没了。到最后,耿佳欣理都不理他,他还一个劲的嚷不停。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带我走说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大家有啊”欧阳见耿佳欣不理他,转身对她来一曲温情主打,正当我们为之诧异的时候,他神经病一样的吼出后半句,把我们激动、狂跳地心啪叽摔在地上。
“我还以为你要跟欣欣表白呢你搞什么啊没意思。”尚秋爽站在我后面一声大喊,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驮着唐三藏跟着三徒弟。”得意的欧阳以找抽的嘴脸又唱一曲,结果果不其然被尚秋爽狠狠拍下一巴掌,之后他很安静的坐在那里整理工具。
“还得有人治才听话”耿佳欣闷闷地说一句,我和朱颜笑趴在那里,看着欧阳说不出话。
“他骨子里就是个赵博阳,天生就该被人管。他就是你给他阳光他就灿烂、给他洪水他就泛滥。欧阳,你以后一看就是个怕老婆的命啊你看看多巧,赵博阳叫阳阳,欧阳也叫阳阳,你们是亲兄弟啊”我以为朱颜听到会难过,我悄悄注意她,她反而很自在,还对我笑,看着状态挺好。
我为什么老是在意那些不该在意的人我也觉得奇怪,难道不能成为女朋友的,就一定会在我心里让她们成为我最在意的人和她们在一起,我会在意她们的感受,会不自觉注意她们的表情。可我看到之后又能怎么样安慰不安慰结果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还记得那次和舒庄很亲密的老太太,好久没来了,偶尔听舒庄念叨过一次,仅仅念叨而已。我问她为什么不去看看她,舒庄说她也不知道那位奶奶的地址,连姓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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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讶异,这么陌生的熟悉这么能坐到那么亲密或许这正是我欠缺的热情,或许我该和舒庄一样热情。后来过了好久好久,生命中那个重要的人小时不见了,我才替舒庄得知那位奶奶的消息,不过那时候她和舒庄一样,我看不见了
如果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那么生命中突然出现的波澜我无话可说。倘若那些可以避免的波澜是人为制造的,那我只能感慨命运弄人。
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可它演变而来的后果却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再一次因为一些不重要的情愫违背我自己的真心,而这次,我没那么好运
中午11:23分的时候,章行提前回家,这样我就提前半小时下柜站大堂。可以和舒庄一起站大堂我是很开心的,可惜偏偏是饭点。老样子,我让舒庄进去休息,等她吃完12:30再出来换我。命运之神悄悄把手伸向我,他告诉我,危险正在靠近
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太走进来,进门直接去高柜,看都没看一眼取号机。我赶紧喊她,朝在她跑过去,她连头都不回一下,面对柜台直冲过去。
我拦下她:“您好,到后面取个号吧”
“我不取,我从来不取。你不要碰我,把我碰倒了你要送我去医院。”
我想起近来新闻播放过的老人碰瓷事件,再看看她狠赳赳的骨架子,二话没说放她过去,我自己则去给她补取一个排队号。我把小纸片摆在她面前,她看都没看,一声谢谢都没说,此时我心里是看不惯她的。
她恰好坐在朱颜对面,在密码器提示她输入密码之后,她一连两遍都按错了,最后朱颜不得不把我喊过去。
“你告诉她数字是几,还有最后一遍,不要再输错了”朱颜的声音从扩音喇叭里传出来,字字清晰。
朱颜告诉老太,再错一遍就取不到钱,老太很激动。
“我只有这一个密码怎么会错,不可能错的,我再按一次。”
“你想清楚,还有最后一次。”朱颜再三提醒,老太还是很固执,不肯承认自己按错键。“许言,你来看一下。”
“她的密码我哪知道”
“你告诉她1在哪,2在哪,指给她看。”
我刚要伸手,她一把拂去,“我看得见,密码是我生日我还能不知道。4、6、1、1、1、0,肯定对的。”
“不对。”朱颜无奈。
“怎么会不对,是我生日怎么会不对你再给我试一次,保证是这个。”
“老师傅,这个密码不对,你再试20次也不对。如果你还输这个密码,那就不用试了。”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说话我来取钱你还能不给我取啊是我的钱我还拿不走,怪事情。你给我试一次,这次保证对。”
“一天只给试3次,你让丁中华本人带身份证来挂失密码吧”
“什么挂失密码,我不挂,丁中华腿断了不能下床,我们等着钱看病,他怎么来你这个小丫头真坏,挂失不要钱啊,你付钱我就挂失。”
朱颜终于能体会我翻白眼的无奈,她压低火气慢慢慢慢说:“挂失密码不要钱。你说他不能下床,那我就最后最后让你试一次,这次再不对我也没办法,只有本人来挂失。如果他来不了,你可以申请我们上门去服务的。“
“行。“然后她再次按密码,一遍按一遍念:461110。
“不对。“朱颜摇头。老太坐在那里嘀嘀咕咕把所有人骂上一通,看看没人搭理她,独自离开。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还不到10分钟,老太牵着他老伴儿走来。
老太进来就喊:“丁中华来了,带我挂失。“
我故意问:“这是丁中华本人吗他不是腿断了不能下床“
“你腿才断了,腿断了能走路。你这个大堂经理真不会讲话。“她似乎才看到我带在胸前的大堂经理牌,对我说话略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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