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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振兴攻略-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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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拿你当世交,你拿人家当朝廷大员。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唐闳的夫人一脸嫌弃的说道。
“咱爹说得对,你就是个官迷!”
唐闳笑呵呵的抱起了襁褓中的唐婉,说道:“官迷就官迷!在现在大宋当官!当得舒坦!有瘾怎么了?”
“这是什么?”唐闳摸到了唐婉的衣服里,居然有张纸,他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五张一百面值的大宋钱引!
原来陆宰在逗弄孩子的时候,依旧没忘记这茬,五百银元足够唐闳一家在京中居住很久了。
“明天你还回去吧。咱们这里还有些钱,能对付到发俸禄的时候。”唐闳的夫人看着这么多钱,想了很久,觉得这钱不能要。
唐闳收起了钱,说道:“你刚才还嫌我不拿陆宰当世交,现在让我还回去,才是不拿陆宰当世交,这钱我拿了,我心不亏。”
陆宰揣着凤钗回到了家中,他的夫人唐媛是唐介的孙女,陆游和唐婉的亲事,严格来说是两个唐家定下的。
陆宰笑盈盈的将龙凤钗和在了一起,拿在手里端详着,脸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盛。
陆宰的夫人唐媛看着龙凤钗,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官人啊,这你怎么拿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陆宰听闻此话,脸上挂着好奇问道:“这门亲事是你们两个唐家定下的,我没反对就不错了,还积极撮合此事。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不和你打招呼了呢?”
“真是奇怪哩!”
唐媛看着木讷的丈夫,也是气不大气出来,当初是当初,那不过是一句戏言罢了。
唐媛将龙凤钗拆开,说道:“你呀你,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事,讲究什么,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
“现在陆家和唐家,早就门不当户不对了。这怎么能如此草率的决定呢?”
“官家非常喜欢咱家陆游,第一次见面就赐下了镇纸,还说等过两年进宫当太子伴读。你这草率的就敲定了婚事,着实是……”
陆宰趁着酒劲,也是高声的说道:“你这话我就不喜欢听了,俗话说风水轮流转,这山不转水还转。”
“咱们现在是乘着官家的东风,有了点样子,你怎么就跟门房一个样呢?这就高人一等了?”
“若是现在换换,唐闳是三品大员,咱们是个通判,你说,你是不是也要觉得门不当户不对,咱们高攀了人唐闳,也反对这门亲事?”
“怪事!这是你们老唐家的事,怎么就成了我多此一举呢?”
唐媛和陆宰就开始吵吵起来。
三岁的陆游在院子里埋雪人,小手冻的通红,但是看到不成样的雪人,还是笑的很开心。
小孩子的快乐就很简单。
一个木棍都能玩上半天,说不得他手里拿着木棍,心里却把木棍,当成了齐天大圣的金箍棒。
他听到了父母的吵架,扔下了没堆好的雪人,噔噔噔的跑向了坐北朝南的上房。
看护陆游的仆从,看到陆游跑的很快,亡魂大冒,大声的喊道:“小少爷你慢点!”
陆游一转眼就跑到了上房门前,一边敲门一边奶声奶气的喊道:“爹爹、娘亲不要吵架·吧。”
陆宰打开了房门,抱起了陆游说道:“爹爹和娘亲没有吵架,在说事而已。准备给你找个小媳妇,你要不要啊。”
陆游手里还攥着一团雪,他眼珠子一转,就将手中的雪团,塞进了陆宰的衣领,嘿嘿的笑作一团。
陆宰被这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措手不及,他连忙把陆游放在地上,手忙脚乱的弄了半天,才把雪团掏了出来。
“咦!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哩!”陆宰撸起了袖子,就准备抓住陆游,演一出安塞腰鼓。
陆宰伸手一捞,抓住了四处跑的陆游,抓起来,夹在腰间。
“爹爹不要打我了·吧。”陆游看着他的父亲高举的手掌,求饶般的说道。
唐媛被陆游大眼睛里的小眼神,给气笑了,她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把游儿放下。这和唐家的亲事,就暂时搁着,反正还小,等到以后再说就是。”
陆宰点了点头,轻轻拍了一下陆游,说道:“你再塞,我就打你的腚!听见了没?”
陆游用力的点了点头,陆宰看着自己孩子老实了,也舍不得打,将陆游抱在怀里准备继续说说这婚事。
陆游抬眼看着陆宰,突然将冻的通红,还带着雪融化湿乎乎的小手,猛的塞进了陆宰的衣领里,大声的说道:“暖手手,爹爹让我暖手手·吧。”
陆宰被这小手一冰,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也顾不得说事,和陆游玩成了一团。
“你说你这个当爹的,一点都不严,这万一游儿长歪了可咋办?”唐媛看着没点正形的陆宰,连连摇头说道。
“骑大马,骑大马!”陆游趴在陆宰的背上,大声的说道。
陆宰听到夫人的抱怨,用力的耸了耸,让陆游在自己背上更加稳当,他笑着说道:“这不是还有你这个严肃的娘亲吗?走喽!堆雪人去咯。”
陆宰驮着背上的儿子,到了院子里。
他陪着陆游蹲在雪地里堆雪人,得亏是到了冬天,官家也回了京,否则哪里有这等闲散的功夫?
陆宰平日里忙于公务,经常披星戴月而归,回来的时候,陆游都睡熟了。
偶尔他还要住在衙门里熬夜,现在终于清闲了一分,得了功夫陪孩子,自然也严肃不起来。
赵桓靠在延福宫的椅子上,听着赵英汇报着唐闳和陆宰两个人的交情和攀谈的内容。
那个门房不是皇城司的察子。
那个看护陆游的提着灯笼的仆从才是。
所以唐闳和陆宰的对话,也一个字不拉的变成了文字,送到了皇城司程褚的手里,再转到赵英这里。
皇城司的察子们,在汴京城,无孔不入。
赵桓听到了唐媛对两唐家结亲的抱怨,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后陆家和唐家的察子,就不用汇报了,错非是出了大事。”
赵桓的叹气,是叹气陆游和唐婉的千年苦恋。
正常的历史线里,陆宰辞官归乡,生活悠然,但是清贫了些,唐闳没有嫌弃陆家清贫,把女儿唐婉下嫁给了陆游。
陆游与唐婉倒是伉俪相得、琴瑟甚和。
过着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情意绵绵的夫妻生活。
可这样的浪漫生活,在唐媛眼里,就成了陆游因为儿女情长,不务正业,荒废学业的堕落。
因此唐媛时常迁怒唐婉,动则责骂,不到三年唐媛就开始棒打鸳鸯。
陆游为了安抚母亲,就另外起了一座院子,把唐婉放在了别院里,结果被唐媛发现,又是大闹一场。
陆游最后听从了母亲的话,娶了王氏为妻子。
而唐婉归家后,唐闳气不过唐媛的行径,一气之下,把唐婉嫁给了宗族子弟赵士程。
和离七年以后,陆游和唐婉突然在沈园相遇,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陆游写下了《钗头凤·红酥手》,留于沈园墙壁之上。
唐婉和了首《钗头凤·世情薄》,不久之后郁郁而终。
赵士程可不是赵明诚那种狗东西,虽然身上带着赵光义血脉,基因有点差。但他当时已经是静海军宣抚使,权势可一点都不差。
而且赵士程还是赵光义的玄孙赵仲湜的儿子,正经的大宋宗亲,写在族谱上的,勋贵中的勋贵!
甚至还一度被提名为了赵构养子的名单。
唐婉和陆游在沈园偶遇的时候,赵士程还派了一桌酒宴给陆游。
唐婉和了首《钗头凤·世情薄》,赵士程还派人把词去送给了陆游。
唐婉郁郁而终之后,赵士程终身不娶,甚至他爹赵仲湜以赶他出家门为威胁,赵士程直接离开了绍兴,前往了诸暨县居住。
赵桓提笔在案上写道: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这是陆游的《钗头凤·红酥手》。
他笔未停的继续写道: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这是唐婉的《钗头凤·世情薄》。
错、错、错;莫、莫、莫!难,难,难;瞒、瞒、瞒!
赵桓看着墨迹未干的两首词,欣慰的点了点头,自己没白来大宋这一遭啊。
他准备赶明问问陆宰,然后借机直接赐个婚,弄得两家不幸,三个人不得善了。
皇帝赐婚,要是和离,得到赵桓这里打官司的!
“官家写的这词,好生公正啊!我改天给李大家送去,让她谱个曲。”张棠华的声音突然响起,夸赞着赵桓写下的诗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醋坛子打翻了的酸味,极其浓烈!
赵桓整个人触电了一样,机械的扭头看着张棠华,愣愣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官家刚开始写的时候啊。”张棠华笑着扬了扬手,说道:“这不是王三品的札子,有些不懂的地方想问问官家,结果没成想,得了这么一首好词啊。”
“好词啊!”
赵桓回想起了抄满江红被岳飞抓住,抄夏日绝句被李清照抓住的恐惧。
他愣愣的说道:“朕能说不能外传吗?”
“这么好的词,不传出去,明珠蒙尘啊。”张棠华酸酸的说道。
赵桓郑重的说道:“这是我抄的。”
张棠华点了点头说道:“呐,不管官家抄谁的,现在这词都是官家的了,官家忘了那首夏日绝句了吗?”
她轻轻的吹动着尚未晾干的墨迹,说道:“赵都知,麻烦你装裱起来,官家又得新作。”
“朕真的是抄的啊!”赵桓有些绝望的说道。
自己这手怎么这么贱呢?写什么词!说实话都没人信了。
自己的诗词天赋,真的很弱,写不出什么旷世奇句来。
这要是让谁误会了自己是个诗词大家,可怎么办?
尤其是……
“李大家可能会很喜欢这首《世情薄》啊,尤其是这句‘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官家你说呢?”张棠华略带揶揄的说道。
赵桓看着不同以往的张棠华,伸手一拉把张棠华拉入了怀中,说道:“过来吧你!这是打翻了你的醋坛子吗?这胆子怎么这么大了?今天话这么多。”
张棠华被赵桓手上的动作,弄得脸色羞红,她微眯着眼半仰着头,用鼻子发声说道:“嗯…唔…”
赵英很识趣的拿起了官家写的两手词,拿去了六御局装裱,官家正在办正事,自己站在那太碍眼。
“赵都知,官家休息了没?”一个声音打断了正在快速飘动的赵英。
走的比别人跑的都快的赵英,一个急停,俯首说道:“李宫正。官家现在…”
赵英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延福宫,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休息了。”
“官家上次那首歌的曲谱好了,也送了出去,你告诉官家一声。我就不过去了。”李清照也看到了延福宫还亮着灯。
但是赵英说了官家休息了,那就是不便打扰。
“诶(ei),老臣知道了。”赵英看着手中的两首词,笑着将两首词交给了李清照说道:“官家新得的词。”
李清照拿在手中,看了自己的司正一眼。
司正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一百银元面值的大宋钱引,递给了赵英。
赵英的手一推,钱回到了司正的手里,笑着说道:“这钱万万使不得。”
他不想要的钱,没人能给得了他。
“这词写的什么?”李清照看着平日里貔貅一样只进不出的赵英,好奇的问道。
“这让老臣怎么说呢,李宫正自己看看就是了。”赵英挠了挠头,官家和李清照的事,他真的不懂,还是少掺和为妙。
李清照回到住处,打开了卷起来的两首词,看了好久,才喃喃的说道:“官家真乃是千古文豪啊。”
她脸上挂着笑容,这首诗她并没有触景生情,弄得苦大仇深。
………………………………
第五百一十六章 钱多的花不出去怎么办?
官家这首诗显然不是本人的经历。
在李清照看来,这两首词,其实更多的描述了一对伉俪,被迫无奈不能在一起的故事。
李清照没有再深入解读,她害怕自己误会,一如当初。
同样,她经历过了赵明诚的事之后,就已经到了不悲不喜的地步。
若是有了好的结果,那就有。
若是没有……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空白的札子上,写道:
【不悲,不喜;不哭,不悲;不来,不去;不舍,不离。】
次日清晨,赵桓终于迎来了归京后的第一次的朝议,这个朝议是极为无聊的。
朝政的争吵,在赵桓看来,就像是街头的妇女争吵一样,站在各自已经预设好的立场上,展开的争论。
只想说服对方,却永远说服不了对方,甚至连各退一步都不肯。
朝臣在不停的吵吵,赵桓端坐在御上,无聊透顶。
在这种撕扯没有结束之前,赵桓也不方便下场。
否则他既当裁判,又当球员,那这大朝会的朝议,就没有了他的用处。
赵桓在朝会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这种神游太外的状态,也是积极的端坐在御前,听朝臣们商量国政。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乍听一下,都很有道理,但是又好像都没什么道理,后来就是重复的话重复说,就变的没劲儿起来。
赵桓无聊的扫过了每个人的忠诚度和能力值。
李纲在看人上面极为准确。
至少赵桓看着朝臣的忠心值和能力,基本上没有太多职位,不匹配能力的地方。
而且有些人能力很强,但是却身居低位,赵桓仔细打量,发现都是些年轻人。
他们的经验不足以充当更重要的职位。
论资排辈这种官场陋习,在大宋也是普遍存在的现象。
“官家?”赵英小声的提醒着赵桓。
“啊?”
赵桓从神游天外回过了神,说道:“商量完了?”
李纲无奈的看着御座上的官家,他出列说道:“官家这是域外恩迁令的几条意见,官家看一看?”
他并没有怪官家不勤政,当今圣上还不勤政,那天下就没有勤勉的皇帝了。
其实,在朝臣们吵架的时候,李纲就差点睡着了。
用官家的话说,就是车轱辘话车轱辘的说,太过无聊。
朝堂争论,其实就是走个过场,形式。
多数的条款的制定,福利的削减和增加,都是在大朝会之前的晚上,各方势力坐在一起,早就商量好了的。
也早就呈给了官家,让官家去审批。
但这个形式,不走还不行。
赵桓装模作样的拿起了李纲的札子,朱批之后,说道:“按令执行吧。”
多数位置够不到前排的朝臣们,看着皇帝批复的札子。
有的朝臣兴奋,他们参与了朝政,甚至自己的意见被朝堂大员们所采纳。
有的朝臣灰头土脸,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毫无斗志。
参与感。
赵桓晃着自己晕晕沉沉的脑袋,站了起来,散了这大朝会朝议。
李纲各部的侍郎留了下来,开始了真正的利益交换。
基本上域外恩迁令,都是在常朝上决定的。
赵桓终于打起了精神,开始参与到了朝议当中,每当他抛出一个问题,朝臣们赞同、反对陈述理由或者提出建设性的意见。
这也让他不得不佩服,这群站在常朝上的人尖子们,思考问题之周全。
赵桓终于在群臣的说服下,暂缓了针对朝堂弊政的种种改革,一切以稳定为主,打完金人之后,再改革朝堂官制。
但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成了为今日朝政议论的争议点。
而且议论纷纷,讨论的极为热切。
随着商改的不断推进,大宋的依托于专卖专卖和包税扑买制度,建立起来的税务体系变得极为低效,跟不上时代的节奏了。
大宋已经一百六十年了,这套官制、税制、田制、军制,已经执行了一百六十年,处处都透着一股子的腐朽和迂腐的味道。
还是那句话,赵桓依旧认为,这天下最精妙的语言就是汉语和汉字,因为博大精深、包罗万象。
但是最不该出现的词汇就是差不多这三个字。
大宋这套制度运行了一百六十年之后,处处都是差不多。
税务是最先暴露出来的问题。
随着商改不断的推进,大宋的税收由退役军卒组成的稽查队,进行税务稽查督促缴纳,计省的会计们计算税务,然后统收统支的让计省批条子,进行分配。
退役军卒的督查干的很不错,税稽查这三个字,就连邸店一等商户,看了也是心里发怵。
这群督查们,根本不跟你讲什么情面,追缴税务那是一个利索。
计省的会计们的计算也没有问题,还能通过账簿查到不少的偷掉的和漏掉的税赋。
问题就出在了统收统支的问题上。
大宋的计省真的到了该裁撤,然后重新建立的地步了。
计省除了养了一大堆精于算账的会计,再没有了他本来的功能。
规划财政收入和支出。
大宋,或者说所有的封建王朝,都没有完整的财政规划。
换句话说,就是秦馆楚楼【注1】——随心所欲。
靖康二年一整年,光商税就收了将近七千万贯!
而农税因为赵桓大量的减免税赋的政策,导致农税反而比以前少了尽一半,大约只有一千多万贯。
但是国帑里却不是只有八千多万贯,而是有一亿四千多万贯的钱粮,躺在那里!
这钱哪里来的?
户部倒腾地皮,折腾了点钱。
进奏院今年的小报和晨报,居然也贡献了不少钱。
但这都是小钱,真正赚钱的是李纲卖了不少的汴京仓的奢侈品。
但这多出来的六千万贯里,有四千万贯,是工赈院和军器院两个部门赚来的。
李纲当初任兵部侍郎兼任军器监时候,为了给大宋的军备更新换代,弄了不少民间的活儿,维持运转。
但是军器院的主要职责还是生产军备,在赵桓的要求下,已经减缓了,甚至取消了民间的订单。
所以这四千万贯里,有三千万贯,是由工赈院的工赈作坊和工赈担保里挣出来的。
计省却没有安排着多出来这四千万贯的钱,他们低估了大宋创造财富的能力。
商改导致的大宋的国帑,持续的膨胀,跟不上时代的计省,首先第一个被淘汰了。
计省的问题,其实赵桓看起来问题不大,不就是钱多的没地方花吗?
好办!
修路铺桥,那是个无底洞!
只要启动,这四千万贯流水一样的花出去了。
这本来不算是大事,计省没有规划四千万贯钱的去向,哪怕不花存着也没关系。
但是今天常朝激烈争吵的核心问题,却是由计省这四千万贯的钱引出的。
这钱,它花不出去了!
大宋的百姓不认铁钱,只认钱引。
超过一百贯的买卖,都开始用钱引交易。
户部侍郎郑望之站了出来,说道:“官家,这钱还有花不出去的这一天,臣当了十多年的户部员外郎,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这等事。”
李纲也是俯首说道:“在年初的时候,一千万银元陆续放出之后,就有了这股风气,当时谁都没在意。现在这一枚银元能换快一贯半的铁钱了。”
“这可如何是好?”朱胜非也是一脸的无奈,年底盘账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了国帑里的铁钱,想花没地方花了。
赵桓点了点头,说道:“胡世将不是要进京述职了吗?他都在蜀中忙活了快一年了,去年都没进京。问问蜀中需不需要铁钱。”
“这解了一时之燃眉之急,那之后呢?”李纲还是忧心忡忡的说道。
赵桓没有急着回答问题,他靠在椅背上,看着殿外,目光仿佛穿越到了九百年之后,他需要发挥自己的作用。
发挥他超越时代的眼光,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赵桓并没有发呆多久,就回过神来,说道:“有了!”
“朕知道大宋缺什么了。”
………………………………
第五百一十七章 甚幸,至治之君也!
计省本身的职能,因为缺少了三司使和各种司所,导致了计省名存实亡。
赵桓从历史的长河里,看到了大宋应该建立一个新计省,而这个新的计省的正职应该是属于三公九卿,长时间出现在常朝里。
而新计省,需要担任其本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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