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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振兴攻略-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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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宗弼风声鹤唳,陈兴带兵打到本溪的时候,完颜宗弼草草的带走了本溪的一些铁料,跑回了辽阳城。

    陈兴勒马驻足的看着面前的铁山,没他皱着眉头,因为他闻到了刺鼻的烟熏火燎的气息。

    “官家打算在这里定行在的想法落空了,这烟气,怕是官家受不了。”

    “金人这冶铁的手段够糙的啊,这么好的铁,就打了这么个东西做武器?”

    陈兴补刀了一名被骑卒踩踏的金人,他看着金人手中的武器,嗤笑了一声。

    一柄像是锤子,又像是狼牙棒一样的东西,被死去的金人,牢牢的抓在手里。

    “本溪,鞍山都是辽阳周围的铁山,铁料质量上乘,地势险要,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辽阳的大门。”一个俏皮的女声摘下了兜鍪,拿出了一个册子说道。

    温瑛,她当初说陈兴在哪里,她就在哪里。她并不想食言。

    “倒是没想到你一个女流之辈,行军打仗居然还有两把刷子啊。”赵兴先是肯定了温瑛作战时候的作用。

    还别说温瑛的弓法娴熟,马上功夫也还可以,骑射不是很准,但是步射还算军中翘楚了。

    “那是,谁说女子不如男。巾帼也有不让须眉时!”温瑛骄傲的仰起头说道,跳下了马,割下了金人的耳朵,放在了自己的腰带里。

    “那是我的战利品……”陈兴伸着手。

    这个金人明显是自己摔下马,被金人自己人踩踏的半死不活,陈兴这个战利品也是捡来的。

    谁捡到就是谁的。

    “你都是校尉了,不知道校尉人头功不算军功了吗?”温瑛笑着拍了拍腰带问道。

    “知道啊,但是能换钱,一个二十贯呢。”陈兴掰着指头算了算,这一路上,温瑛至少捡了他七个人头赏了。

    一百四十贯,在他老家能娶地主家的女儿了,就这样被温瑛捡去了。

    一百块银元呢!

    能买两个宅子,再买十数亩田了!

    温瑛将自己的腰带摘了下来,说道:“你想要啊,那就给我在你营地里,单独扎个军帐,跟你军帐挨着。”

    “成交!”陈兴点头说道。

    皇城司在军中是有单独的部门掌管刺探和沿途情报。

    因为温瑛的身份,她在皇城司的编制很高,本来住的就是单独的军帐,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温瑛看着陈兴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将手中的腰袋,扔给了陈兴,解释了一句:“我的还不是你的?我又没有军籍。”

    陈兴这才想起来,没有军籍无法兑换人头军功赏。

    温瑛看着陈兴呆头呆脑的模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瞎了眼看上他的。

    她拿出了堪舆图,指着鞍山说道:“本溪,鞍山,都没有建城,防守力量极为有限,一个地方驻扎一个千人队就已经很多了,我觉得你现在前往鞍山。这两个地方占了下来,互为犄角,进退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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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战争的残忍

    “完颜宗弼的合扎军已经跑了!我亲眼看到的!这还能有假!这个本溪铁山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兵力防守!你不用这么慎重!”温瑛看着小心翼翼谨慎前行的陈兴,略带不解的说道。

    这是不信任她的侦查能力!

    但是陈兴依旧是刀在手,小心的向前走着,仔细的查看了一个又一个坑洞和民房,非要确认没有任何安全隐患之后,才往山上走。

    这一整夜的时间,陈兴带着的军卒,也就从山底,走到了半山腰。

    “长白山脉是金人的祖地,本溪虽然并没有进入长白山的深处,但也是有危险的可能,任何一丝一毫的放松,都有可能损失军卒。”陈兴蹲着仔细查看了下篝火的热度,又进屋将床板翻开,才确认了此处安全。

    过分的慎重,就是陈兴这个人最大的特点,从来都不愿意有任何差池,打一个一千人的小筑山,都愿意侦查半年再动手。

    陈兴在这一处民居外面,画上了红色‘×’号之后,拍着手说道:“这些燕京军,并不是我们这些捷胜军的孤儿,我们为了报仇,什么都肯做,哪怕是去吃雪啃树皮,也在所不惜。”

    “但是燕京军,都是新军,他们父母健在,甚至有的已经有了家室,若是我不够谨慎,而他们经验不足,谁来为他们的命负责?谁为他们的家庭负责?”

    “每死去一个军卒,就是一个家庭的悲哀。”

    陈兴接到了各营军官的汇报,又亲自检查了一遍门上的标记,才离开了半山腰的村寨,向着铁山的深处而去。

    陈兴四处巡视着,派出了数队斥候,搜山前行。

    “虽然说打仗,难免会有死伤,但是能避免还是避免,官家安排我们这些捷胜老兵到燕京军、河间军、山海军去当军官的目的,不正是如此吗?”

    陈兴展开手中的千里镜,仔细的看着远处的火光,那里是矿山深处,完颜宗弼走的时候,烧毁了一切能烧毁的东西。

    并且引燃了山火,来阻拦陈兴的追击。

    “可是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你看完颜宗弼,为了阻拦你,把山都烧了。”温瑛略有些痴缠的看这陈兴的面庞,虽然这个男人很爱笑,但是他内心深处的伤痕,到底有多深?

    陈兴忽然满脸笑容的说道:“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

    “这才是慈不掌兵的内容,掌兵不是不能有仁爱之心,而是不宜仁慈过度。”

    “如果当严不严、心慈手软、姑息迁就、失之于宽,军令就不能下达,不能指挥兵卒,不能管理军纪,当然就不能掌兵。”

    “慈不掌兵和爱兵如子并不冲突。”

    温瑛皱着眉头,问道:“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的?你不是说你不喜欢读书吗?”

    “识字班里学来的啊。”陈兴解释道:“我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还没什么用的道德文章,兵书之类的道理,我还是很喜欢学的。”

    温瑛看着陈兴谨慎前行的模样,非常好奇官家的识字班,到底教了什么东西出来!

    “你这样显得非常功利,不管怎样,知识是没错的。”温瑛咬着银牙说道。

    陈兴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群飞鸟从月光下,叽叽喳喳的飞速划过。

    “敌袭!”

    陈兴大声怒吼着,决胜战车飞快的拦在了外围,机括的上弦的声音不绝于耳,如同白蚁啃食树木的声音一样,响彻林间。

    诸多将卒屏气凝神的看着黑乎乎的一片树林之中,一个大宋的军卒奄奄一息的趴在马背上,身上插满了箭矢。

    这是一个斥候,若不是劣马认主,他怕是跑不回大宋的军阵之中。

    “一千三百余骑卒,约有三百名重骑,西南方向,一千步不到。”骑卒翻身滚到地上,喘着粗气说道。

    “医疗队!担架抬走!”陈兴让医疗队带走了伤卒。

    他自己带上了兜鍪和面具,瓮声瓮气的对着温瑛说道:“你去医疗队帮忙,若是事情不对,立刻撤离。”

    一千三百骑卒很有可能只是先锋军,后面说不定还有金兵赶到,若是力有未逮,医疗队先撤退,是惯例。

    陈兴将手中的钢枪握紧,衔尾追杀,是大宋很少有作战计划,被金人反击,陈兴当然早有预料,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小心。

    车阵极为严密,错非敌人来了万骑以上,否则不能正面击溃他们。

    陈兴的紧张随着第一个金人出现的时候,终于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这是溃军。

    慌忙失措没有斥候,没有任何试探,就这样撞上了决胜战车。

    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军功!

    陈兴指挥着军卒射出箭雨的同时,打开了后军的车阵,骑卒从后军缓缓而出,团团包围了这一千三百多人。

    山林是一个很容易让人迷失的地方,辨别不清楚方向,就会发生这种事。

    明明在逃跑,却正面碰到了追击的敌军。

    “派出三个斥候队四处继续巡逻。”陈兴在吃掉这一千三百多人的同时,还不忘记继续派出斥候,侦查周遭情况。

    战况并不激烈,已经逃了一天一夜的金人溃军,看到大宋的决胜战车的时候,彻底陷入了疯狂当中。

    很显然他们的疯狂,并没有任何的作用,良好的军纪和军阵,是战斗力的保障。

    失去了理智和阵型的金兵,其战斗力甚至不如一千三百头野猪。

    若是阵中是一千三百头野猪,陈兴也要杀到天亮,才能杀完。

    可惜这些金人,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变成了箭雨下的亡魂。

    “打扫战场。”

    陈兴命令军卒将尸体堆在一起,堆成了四丈多高的京观,拍上了封土。

    这么做的目的,为了震慑的同时,也是为了防止瘟疫。

    自此以后本溪铁山将成为大宋铁山,自然不能让这里爆发瘟疫,每一个爆发瘟疫的地方,瘟神的传说,都会成为百姓心中的禁地。

    生病意味着沉重的医药钱,没人愿意以身犯险。

    陈兴打扫完战场,看着远处的山火,不由的叹息,这不是金人第一次自断手脚了。

    山林是他们最好的隐藏的地方,埋伏在山林里的金人,给陈兴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现在被完颜宗弼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自己破坏了自己最大的优势,也不是第一次了。

    陈兴走到了医疗队,这里躺着数百人之多。

    金人的战斗力,还是很强,尤其是困兽之斗,也给大宋的燕京新军,上了一堂课,为什么金人现在是北方的王者。

    陈兴仔细检查了重伤营,这里绝大多数的军卒,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当陈兴走出伤兵营的时候,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回头,因为这会让他软弱。

    温瑛帮陈兴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确认了是敌人的血之后,劝慰的说道:“金人死掉的更多。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

    “为国而死,他的家人因他而活。”

    陈兴点头,他自然听过这句,勉强的笑着说道:“你跟我说知识是没错的,但是识字班的西席先生,却告诉我们百无一用是书生。”

    “他们考了很多年的科举,结果因为他们对经典的理解,和出题、判卷的朝臣们不太一样,落榜的人比比皆是。”

    “所以他们很信官家一句话,曰:理论只是对行为结果的假定总结,它是一种工具,是否有价值取决于是否能使行动成功。行动优于教条,经验优于僵化。”

    温瑛对识字班的课更加好奇了,官家到底让那些西席先生学了写什么东西。

    陈兴看着温瑛不解的神情,解释道:“官家说这是唯结果论的实用主义,比较偏激,但是非常适合我们军队。”

    温瑛还是有点听不明白,但是实用两个字很容易理解。

    “伤兵营轻伤一千一百多人,重伤营有两百多人,轻伤处理得当还好,重伤那两百多人,能救活的只有不足十人。”温瑛打开了手中的本子,皱着眉头对陈兴说道。

    陈兴用力的揉了揉肩膀:“金人死了一千三百七十八人。这是一场大胜!”

    “还有把那些装成轻伤,跑来勾搭医疗队女护工的假伤员的名单给我,他们不是轻伤了吗?那就让他们吃两道鞭子真的变成轻伤,住进医疗队!”

    温瑛笑着摇头,医疗队在经过胡元的建议之后,培养了很多心灵手巧的女护工。

    当兵三年,母猪都变得眉清目秀的士卒,最喜欢的就是没事就往医疗队扎了。

    陈兴用了三天时间荡涤了整个本溪铁山的金人残留的敌人。

    一场大雨,浇灭了完颜宗弼放的山火,陈兴在雨后略带几分清新的空气下,留下千人队警戒之后,奔向了鞍山。

    鞍山和本溪铁山的情况差不了太多,四处都大火烧过的痕迹,偶尔还能捡到一只被山火烧熟了的野猪。

    温瑛看着那头野猪,说道:“根据情报显示,长白山的野猪很多,野猪的皮很厚毛紧密坚韧,金人很喜欢把野猪皮做成御寒的衣服、皮甲或者铠甲的内衬。这头猪烧熟了,猪皮算是不能用了。”

    “这就是他们诨号野猪皮的理由?是吗?”陈兴充满求知欲的问道。


………………………………

第六百零三章 从胜利不断走向新的胜利!

    金人还有这个诨号吗?倒是挺应景的。”温瑛点头,忽然笑颜如花的说道:“答应我,不要死在长白山上好吗?”

    温瑛见到的金人,其实多数都不是那种甲胄齐备的金人,他们多数和宋军一样,多数都是一身皮甲。

    虽说本溪和鞍山两处铁山的铁料质量上乘,但是金人的锻冶水平非常的低下,并没有多强的打铁能力,更惶恐那些埋在地下水之下的矿石,他们并没有开采的能力。

    所以,野猪皮的诨号,十分应景。金人的甲胄多数都是过去辽国上京武库里的甲胄。

    用一批少一批,现在没了铁山,更是如此。

    陈兴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战场,我怎么跟你保证。今天我还好好的站在这里,明天说不定就躺在伤兵营里了,一命呜…呜…”

    温瑛听到陈兴如此说话,伸手捂住了陈兴继续说话的嘴,娇斥道:“说什么丧气话!乌鸦嘴!”

    陈兴看着温瑛的模样,摇了摇头,打仗不都这样吗?

    当然理智告诉他,跟女人吵架,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温瑛左右看了看,这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忽然环抱住了陈兴,仰着头说道:“你就没想过留下个子嗣吗?”

    陈兴的脸色变得极为复杂,他有个儿子,被绥中县的知县事摔死了。

    绥中县的知县事和萧姑两个人被浸了猪笼。

    每次说到这个事,陈兴都有些嘴角抽搐。

    陈兴并没有让温瑛放开,她已经足够勇敢的表达了自己的感情,陈兴却始终有些心理上的障碍。

    他指着面前的鞍山铁山营地说道:“从辽阳到来州,鞍山是必经之路,只要我们在这里扎稳脚跟,官家御驾亲征到来州就多了一个耳目。”

    “我们说生孩子的事,军政妾身也不懂。”温瑛摆正了陈兴的脑袋,让他逃避的目光,回到自己身上,她目光炯炯的盯着陈兴,盯的陈兴心里发毛。

    陈兴深深吸了一口气,严肃的说道:“拿下辽阳之后,再生!”

    “现在不生孩子,是我自己给自己留给念想,好在战场上心底有个牵挂,知道有个美丽的女人,在等着我呀。”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学的油嘴滑舌的。”温瑛一脸红润,满脸满足的说道。

    陈兴在月下哈哈大笑起来,笑着说道:“与生俱来。”

    鞍山被拿下之后,在辽阳到来州之间,就多了一个屏障,赵桓收到陈兴拿下鞍山本溪两处铁山军报的同时,也收到了岳飞带重兵攻下了坤仪州的消息。

    “明日出发,三日可到来州,鞍山已经有了驻军,金人想从辽阳而出,难上加难。这下你放心了吧。”赵桓笑着放下了札子,抿了口茶对着朱琏说道。

    朱琏还是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大榻上,略微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次官家说什么也带着我,上次官人御驾亲征到河东路,我日夜担心,没睡一天好觉。”

    赵桓摇摇头,女人,真的有点不太好劝,不仅仅是朱琏,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认死理儿。

    他要御驾亲征,朱琏这次非要跟着自己。

    他无奈的说道:“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过家家,带着贵妃,带着权宦,再带一堆狗腿子,耀武扬威,招摇过市像什么样啊?”

    “那不行!不管你说什么,我也得跟着你。”朱琏压根都听不到赵桓说的什么,非常坚定的说道。

    赵桓放下了茶杯,正襟危坐的说道:“朕写好了遗诏了,若是朕死在了来州,或者被金人抓了,就让谌儿登基,到那时你就是太后。你知道大宋的惯例,太后在谌儿未成年的时候,你就必须垂帘听政。”

    朱琏满脸不敢置信的说道:“又立遗嘱?不是说很安全吗?不是说鞍山有一处屏障,不是说金人进犯来州,官人你就离开撤回山海关吗?”

    赵桓看着朱琏的模样,这就是关心则乱,赵桓立下这道遗嘱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当初赵德昭之事重演。

    “官人你在骗宇文相公,若是金人进犯来州,官人是不是没打算回山海关?一定是这样!”朱琏惊恐的看着赵桓。

    她的夫君,她最了解!

    若是金人进犯来州城,自己的丈夫怕是真的不会撤退。

    赵桓一看朱琏有化身泼妇的危险,赶忙解释道:“皇帝御驾亲征有好有坏,拿下辽阳,肃清朝野恶习,都是极大的收益,这份巨大的收益,大到朕必须去做。”

    “同样,若是战事本就不顺,朕若是从来州跑了,朕登基以来,这做的一切的一切都白费了,士气崩溃,大宋军队四散而逃,金人追杀大宋军卒,辟地千里。”

    “所以朕不会退,也不能退。”

    “而且你真的以为我骗了宇文虚中吗?”

    朱琏一脸迷茫的看着赵桓,不解的问道:“他不是让官家保证,会撤退吗?官家不是也保证了吗?他就同意了吗?”

    赵桓摇头说道:“他让朕保证会撤退,其实是让朕安排好后路,那显然最好的后路就是留下遗诏啊。”

    “他那个人,在金国从上到下骗了整整七年,你觉得朕能骗得了他?”

    朱琏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这些忠臣能吏的眼里,大宋的利益是第一位的,皇位上的皇帝,反而排在了后面。

    “官家不能不去吗?”朱琏不甘心的问道。

    “不能,这是一百六十年的唯一一次纠正的机会了,失去了这次的机会,就再没有了如此天赐良机来帮朕梳理朝堂不正之风了。”赵桓非常笃定的说道。

    重文轻武,赵桓已经用了最大的能力去纠正。

    包括了出《三国通俗演义》,出三国杀,办邸报、小报宣传大宋英烈事迹,这都是舆论上的手段。

    建立了忠魂祠,写了忠魂铭,设了昭勋阁,从一而终的确立了军功爵均田新兵制,这是制度上的手段。

    朝臣们现在鼎力支持自己北伐,完全是在燕云十六州的巨大胜利之后,大宋获得了庞大的田产、矿产、财帛。这才用最大的力度支持自己的北伐。

    一旦辽阳之战打输了,那大宋还会变成过去的模样。

    文武掣肘,文臣、百姓、宗族、商贾等等人群,质疑作战的合理性。

    君臣猜忌,皇帝和武将的那种信任就会消失,武将人人自危,皇帝开始担心武将的心思有变。

    安于现状,差不多就可以的风潮,一定会再起,对于北伐的支持,态度也会变得极为暧昧。

    朝堂路线改变,每一次都是伤筋动骨,这一仗真的不能输。

    赵桓非常肯定的说道:“眼下大宋的重文轻武之风,唯有用一个接一个的胜利,才能改变。朕也会从胜利不断走向新的胜利!”

    现在的大宋和金国,地位早已经颠倒了,赵桓并不怕,这次赢面要比上次御驾亲征大太多了。

    “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朱琏依旧摇头,她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别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赵桓看着朱琏,无奈的说道:“你要留在燕京,若是,我是说万一,大宋战败,你要做太后稳定朝局,朕可以死,大宋不能亡。”

    赵桓发现自己嘴挺笨的,显然说的话,对朱琏毫无作用,甚至有点添油加醋的味道。

    既然无法说服,那不如睡服?

    朱琏想了想斩钉截铁的说道:“可以让李大家做啊,她处理政务可比我强多了,而且谌儿她教的也不错,比我强多了。反正我也做不好,我不管,我就要跟着官人。”

    “若真得战败,你若是死了!我就和你死在一起。”

    赵桓放弃了说服正在气头上的女人,改为睡服,效果立刻就出来了。

    在朱琏累的筋疲力尽睡着之后,终于不再闹腾了。

    “女人啊,真是麻烦。”赵桓扭着腰走出了福宁宫,拿过来赵英递过来的札子,想了想叮嘱赵英:“咱们走的时候悄悄的,不要安排燕京百姓送行了。你跟宇文虚中说一声。”

    “等朕凯旋的时候,再让燕京百姓接风好了。”

    赵英略微有些迷茫的问道:“这样上午走不了,那钦天监送来的出行良辰就只剩下是明天卯时了,是不是太早了?”

    卯时?赵桓掐着手指算了算,早上五点到七点,倒不是很晚。

    “那就卯时吧。”赵桓敲定了时间。

    他对封建迷信这种事一向不感冒,但是为了博个好彩头,依旧让钦天监算了个良辰吉日。

    “一会儿到武庙去上柱香,武庙十哲保佑啊,若是这次战而胜之,朕一定还愿。”赵桓离开了福宁宫,向着武庙走去。

    次日的清晨,微风,还有点蒙蒙细雨砸在了地上,如同一层薄雾一样笼罩着燕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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