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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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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可怕的是,对凌耘,她待之是不懂事的学生,可以完全理智地处理他的盲目崇拜;但对言至澄又不一样,於她来说,他不像学生、不像十八岁的男生,恍惚中,他似乎带着某种力量,可以闯入她的生命,来势汹汹,令她迷乱,站不稳该有的立场。
“情书哇言至澄的文笔可是一流的,我倒想见识见识,可惜他不写给我”孙慧芬好奇的问:“我能借读一下吗”
“慧芬,我烦都烦死了,请你别开玩笑”简若愚不满的瞪她一眼。
“我没开玩笑呀,被那样一个优秀的男生爱慕,有什麽不好的说不定哪天你会在他的传记中名留青史哩我就觉得奇怪,和他谈文说艺最多,他干嘛不来仰慕我我只比你大两岁,也像个天使呀怎麽没一封情书是写给我的”孙慧芬半认真地说:“吕云,你倒来分析一下,言至澄为何找简若愚不来找我”
“这又不是吃蛋糕,还要抢喔”吕云笑着说:“道理很简单,因为你结过婚。男孩子很奇怪,结过婚的女人是不碰的,不管再年轻漂亮都没有用。几乎都是未婚的居多。”
“好了现在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你们有问题”简若愚插嘴问。
“你哪有问题就尽情享受被人崇拜的滋味罗”孙慧芬说。
“怎麽享受他居然说要追我、娶我。根本不可理喻,比去年的凌耘还胆大妄为。”简若愚一脸的懊恼。
在孙慧芬离开後,只剩吕云和简若愚两个人。吕云这才源源本本的告诉她一切的来龙去脉,包括言至澄的母亲发现那些一情书,以及他们处理的过程。
“那个言至澄可狂妄了,说什麽我不懂爱情”吕云想来仍觉火大,“拜托我恋爱七年、结婚七年,他那个臭小子居然敢说我不懂得爱情”
若非事关重大,看见吕云的表情,简若愚还真想笑。
“後来,我们还请凌耘和他谈,结果,不但没有成功,他们两个还打了一架,真教人啼笑皆非。”吕云摇头道。
“你们一扯上凌耘,不就愈弄愈乱吗”简若愚说。
“你还真了解,言至澄就是顽固。”吕云叹口气说:“乱的还在後头呢林爷爷过世後,言至澄的母亲本来要带他去美国,他却坚持要留下来联考和读大学,都说是为了你”
简若愚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现在我们大家都束手无策了,也许解铃人还需系铃人,你亲自劝他,可能会比我们说的任何话都有效。”
简若愚默默地走回办公室,在走过教室走廊时,似有所感地抬头一看,就见言至澄正站在另一边的大楼,隔着有着高高椰子树的中庭静静地看她。
他凭什麽凭什么破坏她一向有条不紊的生活简若愚心中有一股气窜升上来,紧咬着牙,发誓不再受他任何的影响
简若愚送母亲去朋友家打麻将,回到家时,看见言至澄在巷口。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很孤独。
她站了一会儿,终於走过去说:“你吃晚餐了没有”
“吃了。”他回答,“我一直在等你。”
简若愚本有满腔的话要训他,但思及他一个人过日子,衣食皆无人关心,每日面对的都是黑暗的家,还有千篇一律的自助餐店,他的父母怎麽能放心那麽多年呢
她叹口气说:“你不该等我的,就如你不该写那些信、说那些话。没有用的,我永远不会接受这样的感情,你为什麽不醒悟呢”
他沉默一会儿,看着她说:“我昨夜梦到你结婚了,我追到教堂去,半路上脚却断了,但我仍然爬着去,嘴里大喊着你的名字,但你却坐着礼车扬长而去,像是没有我这个人存在。那种感觉好可怕、好痛苦,彷佛世界末日,荒凉至极。”
“那个新娘并不是我,只是你想像中的我。”她冷静地说。
“不是千真万确的你”他又说:“我终於了解,若你结婚,会逼死我,我甚至有杀你丈夫的冲动,我不许任何人拥有你”
“言至澄,我不准你再说这种话”简若愚震惊地制止,“你仔细听着,姑且不论我们的师生关系,就年龄来说也不可能,你太小,让我没有安全感。”
“我一直在努力成长,一季一年,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他咬着牙说:“我有自信,全世界没有一个人会比我更爱你,能像我一样,给你更稳固、更恒久的安全感。”
“请问,你要拿什麽来爱我你现在才十八岁,还有四年才大学毕业,成家立业起码要再过好几年。好等你三十岁时,我已经三十六岁了,年华老去,你还会要我吗”她试着跟他讲道理。
“会的、会的,就算你一百岁了,我也要”言至澄热切地回答,“而且,我不要那麽多年,只要再六年就可以了,等我有了一份固定的工作,就能养你”
“但我不会等那六年,女人的青春有限,我不会押注在一场明知会是空的爱情上。”简若愚面无表情地说:“这期间,我会嫁人生子,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你,趁早死心吧”
言至澄觉得像是有一把尖刀深深地插在他的心口,令他无法反驳只能喃喃的说:“那我该怎麽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我什麽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不要你,没有了你,我就失去活下去的目的”
“不要说得那麽严重,”她执意不为所动,“你会活下去的。我只想说,别把一腔热情浪费在我的身上。”
………………………………
第57章 姜糖(1)
今年的春天来得早,才三月初,q市的天气就很暖和。
近午,洛雪初就拿着新考到的驾照,开着新的车子来接简若愚和胡恺茵。
因为是配角,所以,简若愚穿得很随意,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是白色有淡绿细格的宽大毛衣,素净得可以融入背景。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头发,这都要怪胡恺茵,硬怂恿她去烫几个卷,谁知竟卷出几分妩媚来,她很努力地想洗平、睡平,却都效果不彰,只好全部用黑色发夹束到耳后。
一上车,简若愚又发现,昨晚去喝堂姐孟华喜酒时所戴的蓝钻耳环忘了拿下来,虽然只有米粒般的大小,却仍觉招摇,但若此刻特意取下,又有些奇怪,尤其是眼尖的胡恺茵,一定会问东问西的,想想,也只好算了。
洛雪初和胡恺茵则都是有备而来的,她们一个穿着缀有小亮片的粉红毛衣及织花牛仔裤,俏皮中不失优雅;一个是水红长罩衫,加上黑绒长裤,新潮中带着亮丽,比起来,简若愚倒像是随行的保姆了。
她们三人,一路叽叽喳喳的,惊险万分地开到鹭青山。
鹿尘的娘家位在半山腰上,风景非常宜人,有山有水,还有几片才春耕过的田。原本砖土的老屋,全都盖建成三层的水泥楼房,除此之外,屋前的花园和菜圃都还留着,后山则是果园和茶树。
几个女生一到,就帮着鹿尘及她的母亲、弟媳一块儿准备条水和点心。厨房在最后头,一开门便可以看见满眼的青绿及早春的芭乐和小金橘,山风中仿佛都带着微微酸甜的味道。
“你怎么穿成这样”鹿尘见了简若愚就问。
“我来当小妹倒茶水的,你忘了吗”简若愚说完,看见那一盘一盘的瓜果甜点,忍不住又问:“你今天到底请了多少人呀”
“不多,刚好凑成三桌而已。”鹿尘说:“除了你们三个外,我弟弟的朋友,我老公那儿是请这个又不请那个的会不好意思,所以,在萧先生和两个博士班学生外,又找了两对夫妻。”
说着,前面的庭院传来车声及人声,一片寒暄热闹的气氛。
“我老公的朋友到了,大家出来见见面吧”鹿尘擦擦手,又端盘提茶地催促着。
简若愚因为装水果的塑料袋尚未处理完,所以晚了几步,出来时,客厅已经没有人了,大家都散在庭院四周的石桌、竹椅那儿,看青山绿水,品尝茶香,一边聊天,一边吸取着这带着泥土香的新鲜空气。
她悄悄地跨出门槛,站在洛雪初和胡恺茵两个人的身后,背靠着墙,眼睛不经意地看着那群新来的人。其中大部分是男生,夹杂的一、两位女性像是某人的太太。随着鹿尘一家人招呼客人的身影,她突然看到站在一棵大榕树下的他。
老榕须轻垂,随风舞摆,他就身长玉立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人,而且是等了几百年了那画面让简若愚觉得好熟悉,好像曾在某个时候看过,那种强烈的似曾相识感很怪异,又是前所未有过的。
她用力地眨眨眼,仔细思索,不可能啊她的记忆力向来很好,很确定在今天以前,她从没见过这个人。
他大概约三十多岁,身材颀长,近一百八十公分,不胖不瘦,一切都刚刚好。而且,他长得非常好看,浓浓的眉、深邃的眼睛及俊逸的脸孔,是标准的白面书生,足以让许多女人为之疯狂的典型。
以简若愚的年龄,她的注意力一向放在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男孩身上,但今天,她第一次发现,岁月给予一个男人的世故历练及成熟稳重,竟会教人如此的难以自持及心动。
她真的被他深深吸引着,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有着如被磁石般牵附的感觉,令她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此时,鹿尘的小女儿,六岁的玮芝走到他跟前,抬起一张如太阳花般的小脸向他说了些什么,只见他笑了,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简若愚顿时觉得心跳加速,即使明知这笑容并不是针对她,她的心仍不觉一震。
玮芝对他似乎极有好感,伸手要他抱。
简若愚注意到他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衬衫,一条轻便的长裤,衣袖挽到手肘上,露出结实的手臂,当他抱起玮艺去摸根须时,手臂的肌肉贲张着,令简若愚竟有一种被他触碰到的战怵感。
他仍站在树下,神态悠闲,看起来就是个好丈夫、好爸爸的模样,稳如一座山,令人很有安全感。
唉当他的妻子,必然是天底下最快乐幸福的女人。简若愚一面在心里叹息,一面在众人中梭巡,想找出那名有绝代姿容,可以配得上此翩翩才子的佳人。
当她还深陷在自己的情绪中时,大伙已经准备去采水果了。鹿尘分发着塑胶袋和小纸箱,众人就依序由屋旁绕到后山,看好目标后,打算满载而归。
今年的小金橘长得不错,每棵树都结实累累。简若愚和胡恺茵随着鹿尘的父母成一队,男人爬短梯,女人拿竹竿,一拨一勾,孩子们就在树下边捡边吃。
没多久,又有两个看起来还是单身的年轻男子走过来,简若愚因为错过方才的介绍过程,所以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倒是胡恺茵很大方地和他们谈笑着。
林子间有些虫蚁,简若愚觉得脖子痒,便走到人较少的空旷处抖抖衣服。
在她的左方也有一棵结满果实的树,其中有一粒金橘长得大如拳头,连枝处还有个凸出的小瘤,十分可爱。简若愚级起脚来,准备一击成功,但试了好几次,都因枝桠太硬,怎么也弯不下来。
突然,一只手臂伸过来,她感觉到后面有个身体靠近,热气包围着她,令她全身的寒毛都敏感地竖立起来,心脏慢了一拍,几乎快要昏厥。
“我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际响起,那气息吹拂着她的发丝,然后,他的手越过她的头顶,树枝的叶子罩住了他们,他差不多就快碰到她了。最后,“啪”地一声,那带着小瘤的金橘被采了下来,枝极顺势又弹了回去。
是他简若愚知道是他,不必看就知道
她小心地侧开身子,并往后退一步。果真是他,那榕树下的男子简若愚情不自禁地脸红,身体更是燥热不已,他近得让她的神志无法正常运作了。
“这是你要的吗”他盯着她看,唇边有一抹微笑。
两人靠得如此近,近得简若愚都可以数出他双眼皮所带出的尾纹,而深黑的眼眸内有两个小小的她,再来就是他刮得干净的下巴,须影犹在,充满男性的味道,空气中则散着陌生的情懦。
“谢谢”她小声地说,人像浮在半空中般不太真切。
“很特别的橘子。”他将它放入简若愚的手中,指尖微微接触时,仿佛电流穿过般,电得简若愚心一惊,橘子险些落地。
“是呀不知道怎么长的。”她支吾地说,脑中一片混乱,只感觉到他专注的眼光,其他的人或物,都无法进入她的意识里。
她想继续和他说话,却又想逃离,隐隐约约中,她似乎听见胡恺茵喊她的声音,像海中的一块浮木般,她好不容易抓住了,挣扎着想上岸。
正当她移动脚步时,他又说话了,“你是于教授太太的妹妹吗”
“哦不是。”她赶紧说:“玉磷姐没有妹妹,我是她的同事。”
“我是于教授的同事,我们刚才似乎没有被介绍到我叫萧云溪,能不能请问你的芳名”他挡住她的去路,有礼地说。
“我叫简若愚。”她避开他的目光说。
“你也教英文吗”他又问。
“对,我教英文。”她点点头回答。
胡恺茵终于现身了,萧云溪向旁一挪,令简若愚终于看见蓝天,也能顺畅呼的吸了。
她一把拉住胡恺茵,恍如遇到救星,而胡恺茵见萧云溪也在,便有些拘谨地向他打招呼说:“嗨萧先生。”
他点个头便走了,简若愚注意到他走向鹿尘一家人那儿,洛雪初也在,笑着对他指指自己的收获。
简若愚仿佛被闪电击中般,脑袋也恢复正常的思考。萧先生,哪个萧先生是离了婚,要介绍给洛雪初的萧先生吗
她的好心情一下全没有了,整个人由云端狠狠地摔下,四周欣欣向荣的绿也顿时变成沙漠,叶枯树死,手中的金橘更沉重得好似拿不动了。
她怎么会没想到呢萧云溪是月谙的哥哥,也就是那离了婚,有个十一岁儿子的萧先生。天呀离婚的事实,比他有太太还教人难过呀就像高高在上的偶像,刹那间跌入泥里,有了一身的瑕疵。
简若愚在有生以来,从未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经历如此大的情绪波动,这几乎让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胡恺茵的声音再次唤醒了她,“你觉得萧先生怎么样”
………………………………
第58章 姜糖(2)
简若愚再不想听她们的谈话,于是悄悄绕开,走回屋内。
接下来的时间。她一直远远地避开他,却又不断的偷偷注意他。
在鹿尘刻意的安排下,洛雪初总是出现在他的左右,他也总是那么地温文儒雅,看得她内心有一种形容不出的滋味。
他为何会离婚呢若不是有严重的问题,怎么会
在他完美的外表下,又到底有什么缺陷,让他保不住婚姻呢
黄昏的时候,他一行人来到镇上,正式见到大拜拜的热闹阵式。因为人潮一的来到,公路拥塞,他们只好将车停在外围,步行进入。
在人群喧哗,万头钻动之中,他们这群人分成好几批往前走,空气里弥漫着香火味。
简若愚手挽着胡恺茵,和一些女眷走在一起;萧云溪则和几个男生并行,聊天声隐隐传来。他的话不多,但每一口出,简若愚就能轻易地捕捉到他那低沉和缓的音波,句句都到达她的心底。
简若愚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注视,使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学生们常说她的背影看起来很飘逸轻灵,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从来不认真去听,但此刻,这说法却变得十分重要。
不能外八字,不能内八字,要轻画出一条优美的直线,如伸展台上的模特儿及舞台上的芭蕾名伶,如此风姿绰约,才能让人留下一个永恒的美丽。
那晚回家后,简若愚想起这一段,还忍不住嘲笑自己。她从不是什么矫揉做作或搔首弄姿的女孩子,怎么遇见萧云溪,就完全变了样也许他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呢唉她真是太傻气、太虚荣了
离小镇的中心愈近,街道愈是拥挤。迎神队伍大步而来,七爷八爷摇摇晃晃,乩童癫狂乱舞,鞭炮声不断,处处挤得水泄不通,在走不出人潮的情况下,只有随人潮移动了。
简若愚为了避开一大把燃烧的香火,所以往旁边略偏,不料却碰到一只拔了毛的大猪公,害她吓了一跳,在失神间,又与大伙走散了。
他们远远的隔好几个人头,鹿尘将手圈在嘴上大叫,又猛指着前头。简若愚很努力地往前进,但每挪一步,就反而被人逼进骑楼,又再推到墙角,几乎不见天日。
蓦地,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救了她,先是拉她的手臂,再用身体护住她,两人在阴暗杂乱的骑楼下,像是相依扶持的逃难者,她只有毫无选择地跟随着。
回到大马路后,她定睛一着,发现竟是萧云溪
他也在人群之中挣扎,为了便于杀出重围,所以,他原本抓着她臂膀的手向下滑到她的掌心,再紧紧握住。那温热的手劲早且刻令她心跳加速,很自然地就想挣脱。
但他只是握得更紧,并回头叮咛一句,“跟好我,别再走散了。”
没几步,身后又有人一挤,把简若愚推向他,鼻子还撞到他厚实的背,瞬间,她闻到的都是他带汗的男性体味,好热、好热呀
萧云溪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开手,只是专注地替她挡住四周的人,并将她护在小小的空间里往前进。路,仿佛无止尽,天涯遥遥,在某种陌生又熟悉的情绪中,简若愚静静地迷醉着。
直到鹿尘的叫喊声传来,她由他的肩头看到摆桌的四合院,两人才很有默契地同时放开手,无言地走入觥筹交错的筵席中。
“来了、来了,都齐全了”于家元迎着萧云溪说:“这里坐、这里坐。”
他们被分坐在两张不同的桌子,萧云溪那桌有洛雪初,简若愚则和胡恺茵及其他一干配角坐在一起。
她依旧恍惚地如在梦中,胡恺茵拍她一下说:“我们以为你走丢了呢”
是呀走丢了,也该回来了。她定定神,很理智地想,方才萧云溪的英雄救美记,如果对象换成是洛雪初、胡恺茵,他也会牵着她们的手前进吧会吗不会吗
席间,大盘大盘的菜端上又取下,吃得人酒足饭饱。
然而,简若愚始终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只惦记着手中犹存的温热,及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的萧云溪,许久之后,她才注意到左边一个男生帮她夹了几次菜,也对答了好几回,但她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席如流水去,天色不知不觉的全黑,串起的灯泡一个个亮起,人的笑语更高更狂,酒也饮得更酣热。
这时,大家都散了,已有第一批客人准备离去,萧云溪也在告辞的行列中。
什么他就要走了吗此处都没有什么值得他再留恋的吗简若愚看着他立在灯下的身影,晕黄的光照出他儒雅的模样,就像平日的萧先生,没有任何变化,更没有往她这儿看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一般。然后,在告别结束时,他和几个人一起走出四合院,没入黑暗之中,不曾再回首。
就这样了吗她惊心动魄的一天,对他一点意义都没有甚至连一个交换的眼神都不曾留下吗盂茵的内心泛起一种酸酸楚楚的感觉,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一般,一直轮到自己说再见,心情都无法平复。
一上车,胡恺茵就迫不及待地发问:“盈秋,你觉得萧先生人怎么样他都跟你谈些什么”
“拜托玉磷拼命问,还有些道理,你干嘛也来凑热闹呢”洛雪初带着笑说:“你若想安全到家,就给我闭上嘴巴”
“你如果敢说一声不满意,那就太虚伪矫情了。”胡恺茵不理会她的警告说:“我现在是君子之间,若你不喜欢萧先生,我就当仁不让了喔”
“瞧你,馋成那样,嘴里叼一个,眼睛还看一个。”洛雪初嘲笑说:“你要萧先生,那么,博士班的李世维又该怎么办你可是和他一副很来电的样子呢”
“我想想,是百分之百的不合算。”胡恺茵马上回答说:“假如我嫁给李世维,以后就得尊你和玉磷一声师母,我才不吃这种亏哩”
“好羞哟才不过见一面,就已经想到那么远了。”洛雪初转头说:“喂简若愚,你看亚梅是不是思春到病态的地步了”
简若愚还沉陷在对萧云溪的莫名情绪中,根本不晓得她们在讨论什么。
“你到现在才明白她闷骚的本性,领教到她的厉害了吧”胡恺茵笑岔了气说。
“人那么多,我哪分得出谁是谁嘛”简若愚抗议说。
“可怜的李思源,白白做了一个晚上的工,偏偏碰到我们冷面娘君,娘心似铁哟”胡恺茵笑嘻嘻的说。
“好啦我们谁也别闹谁,真正躲在被窝里偷笑的是玉磷,小心她明天的严刑拷打。”洛雪初说:“现在让我专心开车吧不然走错路,我们说不定天亮都到不了家”
那晚,她们很平安地回到台北,但对简若愚来讲,心却是彻彻底底的迷失了。
她一进家门,就把采到的水果交给母亲,也没有如平日般和父母聊聊天,便借口疲累,匆匆的回到卧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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