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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相公求抱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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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莱恩一怔,随后叹道:“迈克说得对,女人果然是莫名其妙的生物。”

    晚上,陆扶摇和长钰都没有回来,因为他们很不幸的遇上了欧阳赞,于是被缠住了。

    本来他们是打算挑好礼物之后,就直接打道回府的,结果欧阳赞也凑上一份,问她要礼物,还要了四份,因为他要帮其他损友一起拿。

    陆扶摇其实一早就准备好给他们的礼物了,不过要过年才能给他们。欧阳赞听了,想马上就要,不过长钰在场,所以就此作罢。

    闹了这么一会儿,晚饭的时间也到了,外面也天黑了。

    欧阳赞趁机提出一起出去吃饭,还要叫上邵子君和郑华斌,由陆扶摇来请客。这次是因为离别了三个月,所以不好推辞,于是直到戌时三刻,他们才回到家。

    秋画一直在他们房间里候着,见他们终于回来了,立刻迎了上去,“公主,爷,你们怎么这才回来?”

    “没事,就在外面吃了顿饭。”陆扶摇顺从的让她脱下外衣,然后对莫琴说:“莫琴,你先下去休息吧,这里有秋画伺候就行。”

    想起她在外面跟着他们到处走,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怕是又累又饿了,当丫鬟真是辛苦!

    莫琴没有走,而是先看长钰的意思,等长钰点头应许,她才退下去休息。

    秋画给他们收起外衣,不经意的说道:“爷,婢子做了芙蓉糕,你要不要趁热吃?”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做芙蓉糕?”陆扶摇轻笑,不甚在意道:“快下去备热水吧,我要沐浴就寝了。”

    “哦。”秋画退下,眼底有一丝落寞。

    陆扶摇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再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只是睡得却一点也不舒服,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夜深人静之时,正是应该睡得最熟的时候,却有低低的哭泣声在耳边响起,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呜呜……呜呜呜……呜……”

    哭声越来越响了,虽然还是低低的,不过比刚开始的细如蚊呐要响。

    “娘……娘……”

    “呜呜呜……”

    长钰被这些哭声吵醒,听见是旁边的那人在哭,他不悦地皱着眉,冷然问道:“陆扶摇,三更半夜的你在吵什么?”

    而回答他的,还是那些哭声――

    “娘……娘,你不要走……”

    “不,不……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我娘……”

    “呜呜……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娘……”

    察觉到不对劲,长钰撑着一条手臂起来,伸出另一手去摇她:“陆扶摇,你哭了?你这是怎么了?做恶梦了?”

    陆扶摇没有回答他,依然在继续哭:“呜呜……不要抓我娘,呜呜……把我娘还给我……”

    “喂,陆扶摇,快醒醒,别睡了!”长钰有点慌了,他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

    手在胡乱的拍着她的脸颊,然后就碰到一滴冰凉。

    “怎么哭了,梦魇了么?”长钰顺着她的眼尾摸索而去,两边的头发早已被打湿了。

    陆扶摇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用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带着哭腔道:“娘,娘,你不要走……不要走……”

    “……我不是你娘。”

    “呜呜……你不要走……我不要你走……呜呜……不要丢下我呜呜……”

    陆扶摇一个劲的哭,而后抱住了长钰的手臂,慢慢蹭了过去。由于两人挨得太近,她几乎整个人都陷进长钰的怀里了。

    长钰被抓得越来越紧,而她也越哭越厉害,连忙安慰道:“好好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好么?不哭不哭,我不走了。”

    “唔……嗯嗯……”陆扶摇果然没有安分了点,不过依然还是紧紧的抱着他的臂。

    “哎!多大的人,还要找娘?”长钰无奈的叹口气,干脆穿过她的双手,伸到她的背后给她扫背,笨拙的安抚着。

    哭声渐渐变成了抽噎,陆扶摇也没再梦呓了,靠在他怀里哼哼。

    长钰知道她睡着不安稳,只好继续给她扫背,无声的安慰着。

    今晚陆扶摇太反常了,平时睡觉,除了脚手有点不安分,她都睡得很熟,从来都没有试过梦魇,这还是第一次。

    刚刚听见她喊娘了,长钰不禁想起了她的身世――刘素琴在她十岁的那年,被人冤枉而被罚关入佛堂静思己过。

    他又突然想起了秋画说过的话――

    “爷十岁那年,夫人被人冤枉,老太太气得想要了夫人的命,当时爷大哭一场,然后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无论我们怎么叫喊,她都不肯开门。”

    “老爷怕她出事便撞开了门,虽然人没事,但三天三夜里都不肯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最后饿昏了,醒来之后,无论我们怎么叫喊,她都没有一丝反应。”

    之后,她开始喜欢发呆,怎么叫喊都没有反应,还只吃芙蓉糕,每隔每天都要吃上一碟。

    孙太医说,这可能是心病。

    如此看来,小时候的那件事对她影响很大,还使得她埋下了心病。

    长钰轻抚着她略皱着的眉,几近呢喃道:“那件事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如此耿耿于怀?”
………………………………

第237章 年廿八,洗邋遢

    陆扶摇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小时候那段最悲伤的日子。

    十岁那年,家里最晚进门的小妾中了毒,导致一尸两命。奶奶很生气,硬是说母亲是凶手,因为那个姨娘在去世之前,曾经去过母亲的房间。

    方氏就在一旁煽风点火,奶奶便让人去搜查母亲的房间,结果搜出了一包毒药。

    当时,奶奶一巴掌扇到母亲的脸上,指着母亲说了很多恶毒的话,还吩咐家丁要将母亲乱棍打死。

    那时候的奶奶,很凶,也很可怕。

    她不相信母亲会害人,母亲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她不可能会害人的。所以她去求奶奶,让她放过母亲。

    父亲也不信,他拦下了那些家丁,说要查清楚。但是奶奶不听,认定了母亲是凶手,还放言说,要么报官让官老爷处置,要么就是用私刑。

    她听见后,真的被吓哭了,立刻扑倒母亲身边抱着她哭……

    画面突然转变,她看见自己一边大哭着,一边漫无目的的到处乱跑,然后撕心裂肺的喊着“娘亲”。

    她记得她午觉睡醒了后,想要去找母亲,但是母亲不见了,她心里发慌,一边哭一边找。然后就找了秋画,让她帮忙把母亲找回来,秋画哭着告诉她,说奶奶把母亲绑走了。

    秋画带着她跑去野外的河边,然后就看见母亲被套上了猪笼,那些人正抬着她往河中走去。她拼了命似的想去阻止,却被方氏拉住了,还捂着她的眼睛不让看。

    她当时挣扎了很久,最后发了狠的咬了方氏的手,然后趁机挣开她,想跳进河中把母亲救回来。但是那些都是徒劳,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去救人,而且很快就被家丁抱着往回拖。

    不过庆幸的是,纪平安帮她把父亲找回来了,让父亲及时赶回来救下母亲。

    她差点以为,要再一次会失去母亲,吓得她抱着母亲不敢撒手。然后母亲把她抱上了被窝,一下一下的给她扫背,还温声细语地说着安慰的话。

    母亲的怀抱真的很暖,还有很淡很淡的梅花香,她感觉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忍不住往里蹭了蹭,还没有留恋个够,就醒了。

    不过睁眼入目的,并不是母亲温和慈祥的脸,而是一个光洁又如刀刻一般的下巴。再往上一点点,是淡粉淡粉的薄唇和高挺的鼻子。

    陆扶摇呆滞了半晌,才想起这是长钰,没想到他居然会和自己贴这么近,明明平时还不让她靠近的,结果趁着她睡着了,反而又悄悄地凑了过来。

    不过在这么冰冷的天气里,两人紧紧地依靠在一个被窝里,真的很暖和。

    陆扶摇忍不住蹭了蹭,却不小心惊动了对方。

    长钰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以为她又在做恶梦了,于是收紧了手臂,手下意识的轻拍,嘟囔道:“怎么了?又做恶梦了?”

    陆扶摇惊愣,她确实是做恶梦了,但是他怎么知道的?

    感觉怀里的人在发僵,长钰手上的动作一顿,问道:“醒了?”

    “嗯。”

    “你可算醒了。”长钰立刻抽回了手,不过他没有察觉到,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放松。

    随着手的放开,心里的一丝丝失落也被抽了出来,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嗯?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陆扶摇被他说懵了,总觉得有事情发生了。

    “发生了什么事……”长钰故作停顿,然后十分平静的说道:“你昨晚抱着我哭,还冲我喊娘。”

    她惊愣道:“我冲你喊娘?!”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找娘,你知不知羞啊?”长钰眉头轻挑,眼里藏了几分揶揄。瞧见她的脸色变得难看和尴尬,他的心情就愉悦了。

    陆扶摇的脸顿时涨红,尴尬得往被窝里缩了缩。她很想反驳,这一定不是真的,但是刚刚人家才给她扫过背,还问她是不是做恶梦,这些都不是假的。

    越想越觉得尴尬,于是她干脆掀被盖过头,躲在被窝里。

    长钰看着眼前的这一团子,忍不住轻笑出声,使得她越缩越紧。

    其实他很想把她揪出来,问问她昨晚还梦见了什么,毕竟这是心病,不好好医治,后果可大可小,轻则就如昨晚,会睡不安稳,重则……这就难说了。

    不过问她,估计说不清楚,而且他也不想翻开她的伤心事,所以还是忍住了。

    在被窝了赖了一阵子,外面的天色还是有些灰灰的,都说冬天日短夜长,天黑的时辰提早了,天亮的时辰也推迟了。

    因此,莫琴和秋画都是等着天亮才进来的,不过今早显然是来早了。

    两个丫鬟各放下水盆,然后打开衣柜拿出衣服,秋画一边收拾一边喊道:“两位主子,该起了。”

    陆扶摇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问道:“秋画,今天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因为今天要开始打扫了,得提早些时辰准备。”秋画走过来,拿着衣裳就往她身上披。

    长钰问:“今天二十六了?”

    “不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才二十四吧?”陆扶摇展开双臂,任由秋画帮她穿衣,而她则在想日子,“还没开始‘扫邋遢’呢,为什么提早了?”

    春节里有句俗话:

    年廿六洗福碌,

    年廿七洗疚疾,

    年廿八洗邋遢,

    年廿九洗箩柚。

    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都是洗浴的日子,在这几天里,都要集中的洗澡、洗衣,将家里都打扫干净,除去一年的晦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

    所以,就有了“二十六洗福碌,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

    秋画回答道:“咱们公主府地方太大了,不提前两天的话,恐怕会来不及。”

    莫琴也接口道:“皇宫以往也是提早两天打扫,婢子们不敢偷懒,所以就想今天洗邋遢了。”

    长钰蹙眉,意有所指道:“以后有什么事,先与本宫说,已经不是皇宫。”

    莫琴一怔,立刻低声应下:“是。”

    换衣洗漱再吃了个早饭,两位主子就被请到院子中去了,两个贴身大丫鬟则领着几个小丫头进屋里打扫。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照耀下来,把人晒得暖暖的,确实是个打扫的好日子,也是个偷懒玩乐的好日子。

    瞧这天气这好,陆扶摇也来了兴致,主动提出要对弈几盘。长钰见她难得愿意对弈,也乐得奉陪,于是两人把棋局搬了出去,就在房间门前那树下的石桌上。

    不过由于是冬天,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枝桠上也铺上了一层雪,倒也添了几分景色。

    陆扶摇抬头看了看太阳,阳光虽然温和,但也耀眼得有些睁不开眼。她眯了眯眼,继而下了一子,感叹道:“好久都不见有这么好的天气了,前几天还阴冷得很呢,也许每到了春节,天气都特别好。”

    “专心点,分心很容易输。”长钰提醒一句,然后‘啪嗒’下了一子。

    陆扶摇看了眼棋局,顿时一阵失望。

    一枚棋子,就将整个局势敲定,逼得她进退两难。

    她垂头丧气道:“我竟然又输了,看来我的棋艺没有进步过。”

    “大势还没有定,你明明还有机会卷土重来,怎么这么快就打定输数?”长钰一派悠然自在,还拿起茶碗细细品了一口,真是好不惬意。

    “这局势定或不定,都是必输无疑的吧?再继续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这可不一定,若不然我们换棋吧?你走白棋,我走黑棋,如何?”

    陆扶摇眼眸一亮,这不是要把赢的机会让给自己么……等等!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为什么?这么便宜给我?”

    长钰眉头一挑,“那你是换,还是不换?都白给你机会了,不要的话……”

    “换!”反正不要白不要,管他有什么阴谋,先赢了这一局再说!

    “好,那便继续吧。”

    两人换了棋子,继续对弈。

    陆扶摇是怎么也不相信,这种残局还能扭转乾坤,于是警惕也慢慢放了下来,甚至有些捡了便宜的得意。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十几个回合下来,黑棋真的卷土重来了。很多被她废掉的棋子,转到长钰的手里,还可以继续用。

    因此,白棋的势头开始被稍弱,而黑棋也隐隐有了与其对抗的架势。

    虽然到最后,还是白棋赢了,不过黑棋却输的很光彩。

    “怎么会这样?”陆扶摇不敢置信地盯着棋盘,下巴都差点惊掉了。

    “棋局的输赢,最重要的并不是棋艺如何,而是看你有没有勇气搏一把。”长钰一边收拾着棋子,一边说,“想赢,就要有勇气,但是也不用横冲直撞,要多动动脑子。”

    啪嗒啪嗒啪嗒……

    棋子都被扫进棋碗里,棋盘也清了。

    “再来?”

    “好!”

    陆扶摇被激起了一番雄心壮志,其实对弈不在乎输赢,但是要博得精彩,所以就算输,她也有输得轰轰烈烈!

    犹豫着要在哪里落子,突然远处有人大喊一声,吓得她一哆嗦,棋子就掉落在旁边的一角。

    陆扶摇:“……”

    长钰笑话她:“怎么在这里落子?”

    然后在斜方落子,无论她走左边还是右边,都能被拦下,一枚棋子就把她堵死了……
………………………………

第238章 见证奇迹的时刻

    “摇!”伊莱恩还没有走到过来,就已经喊了一声。

    快步走过来,自觉地在石凳子上坐下,抱怨道:“我被赶出来了,听那些丫鬟姑娘说,今天要打扫房间,所以我不能待在房间里。”

    陆扶摇轻笑一声,解释道:“再过几天就年三十了,也就是春节快到了,所以她们要洗邋遢,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你留在房间里只会打扰到她们,她们当然会赶你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伊莱恩似懂非懂地点头。

    见他们拿着黑白两种颜色的棋子,犹豫不定地放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木块上,不由好奇的问道:“摇,你们在玩什么?”

    “我们在对弈。”陆扶摇拿起一枚棋子,忽然想起他可能听不懂,又补上一句:“这是中原的黑白棋子,是才艺中的一种。”

    “才艺?”伊莱恩瞪大了眼,好奇的盯着看。

    看他们一来一往地下棋,伊莱恩发现看不懂之余又觉得无趣,便道:“我实在看不明白,这样有什么乐趣?”

    陆扶摇和长钰抬头对视一眼,然后笑而不语。不懂博弈的人,都会觉得博弈很无聊,但喜欢的人自会找到其中的乐趣,不过他们也不指望西域人会明白,所以都很默契的不出声。

    伊莱恩不解地挠着后脑勺,瞥见秋画拿着水盆出来,他‘唰’地站了起来,对她招手:“秋画!”

    “伊公子。”秋画点头跟他打招呼,然后就走开了。

    ――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又是来找自家主子。

    伊莱恩一手撑着下巴,看着她走开,说道:“秋画,什么时候给我做芙蓉糕?”

    秋画停了下来,“伊公子,婢子还要打扫,没有时间做糕点。”

    “可是你为什么有时间给摇做,就没有时间给我做呢?”

    陆扶摇忍不住问道:“你很喜欢吃芙蓉糕?这两天怎么老挂在嘴边?”

    伊莱恩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不喜欢,但是除了芙蓉糕,其他的点心我都不认识,每次想吃点心,也只能想到芙蓉糕了。”

    说完,他眨了眨眼睛,继续问:“你们中原还有什么好吃的点心吗?叫什么名字?”

    陆扶摇:“……”

    秋画:“……”

    “伊公子想吃什么,只要跟厨房说一声,什么糕点都可以给你做,不必为了一碟芙蓉糕,而特意跑来找秋画吧?”长钰若有似无地扫了秋画一眼,然后又看着伊莱恩,眼里趣味十足。

    “可是我不知道厨房在哪里,而且也不知道谁会做点心。”

    “以后跟别的丫鬟说即可。”长钰给了个提议,顺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对陆扶摇说:“你没棋了。”

    秋画见没她的事了,撇撇嘴就走,不过她刚转身,就瞧见陆淳康抱着几本书,慢吞吞地走过来。

    “四公子,你来找爷吗?”

    “嗯。”陆淳康点了点头,眼睛一直看着陆扶摇那边,却又不走过去。

    秋画知道他怕生,因为少出门,又少于人接触的缘故,所以他每次看到陌生人和外来人,不会主动跟别人交谈。

    秋画还想着该怎么劝他过去,就听见陆扶摇叫唤道:“淳康来啦?过来吧。”

    陆扶摇一早就发现他了,见他还停在远处,知道因为伊莱恩的缘故而没有走来,她不得不对他招招手。

    ‘大哥’都叫他了,陆淳康只好磨蹭着,然后有礼貌地问好:“大哥、公主早安。”

    “早安。”长钰点头。

    “早安,坐下吧。”陆扶摇拍拍旁边的位置。

    云石桌一般都是配有四个石凳子的小桌子,陆扶摇和长钰面对面坐,而陆淳康则与伊莱恩面对面,正好一人坐一个位置。

    “是不是遇到不懂的地方?在哪里,我帮你看看。”陆扶摇拿起他的书,随意的翻着。

    陆淳康没有回答,却是眼巴巴地看着伊莱恩。

    伊莱恩对他友善一笑,“你好。”

    “你、你好。”陆淳康连问好也很拘谨,深呼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说:“上次,那、那两朵花,和链子……你是怎么变的?”

    说着,他在脖子上扯了扯,将那条连着金牌的链子扯了出来。

    “噢,我想起来了,上次答应过你,有空就教你的。”说到魔术,伊莱恩一改之前的无聊状,立刻来精神了。

    “嗯,我想学。”陆淳康点头,说话还是轻声细语的,不过眸子里却溢满了兴奋。

    出了名的书呆子居然会扔下书本,而去学别的东西,实在是惊掉了众人的眼睛。

    “魔术是什么玩意儿?”长钰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读书成痴的人放下了书本,还让他这么感兴趣。

    “是个很有趣的戏法,看好了。”伊莱恩神秘一笑,伸手在陆扶摇耳边打了个响指,不过却没有‘啪’的声音。

    他把手伸出来给大家看看,就看见指缝里夹着一枚银币。

    长钰微微吃惊,凤眸闪过惊喜和兴趣,他明白陆淳康为什么会放下书本,而跑来请教他了,因为真的很有趣。

    “还有吗?你能不能在这块银币上变一条链子,就像这个一样。”陆淳康又拿起了金牌,瞪着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伊莱恩一怔,微笑道:“不急,我先变几个简单。”

    说完,他捏着银币递到大家眼前,表示让他们看清楚。接下来放到手心上,两只手合起来不停的搓啊搓,然后对着两手之间的缝猛吹一下,再展开双手,那枚银币就消失不见了。

    “不见了。”陆淳康有些坐不稳了,忍不住探身去认真的检查他的手。

    “不错,的确很有趣。”长钰由衷的感叹,简单地几个动作,就把东西变没了,比起上次中秋花灯会上的杂耍,这个要有趣得多了。

    陆扶摇就只见他变过一次,见识到新的戏法,不由也来了兴趣,问道:“诶,你能把东西变没了,那能不能变回来啊?”

    “当然可以!”伊莱恩笑得十分自信,然后张开双手,说道:“看清楚了,我手上什么都没有的。”

    展示完毕后,他又合起手掌,然后搓啊搓,再吹了口气。

    陆扶摇和陆淳康不禁屏住了呼吸,身体不自觉的凑了过去,而长钰的眼睛也紧紧地看着那双手。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伊莱恩卖够了关子,这才慢慢打开手掌,银币变了回来,又重新躺回手掌心里。

    “好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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