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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我被巫女捡回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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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动怒,童言无忌。”
顾忧国正待大发雷霆,被巫女轻轻伸手阻拦,她看着这已然跟自己混熟有些肆无忌惮开玩笑的小鬼,温柔笑道:“人小鬼大。不过……也许就是那样,也说不定哦~”
不同于顾朝华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的欢呼雀跃,顾家年长的两父子只觉得冷汗直冒,这年头,巫女思慕凡情,虽然并非没有见过,但都以丢脸火焚而终……眼前的这位,竟如此不拘小节,若然无事说出了这些叛经离道……的话,只盼她不要迁怒自己家里就好。
“对了,顾老爷子,那两幅书字,可否再赠我一幅?我可没什么金银,不过会为你们好好祈福的。”巫女嫣然轻笑,对还有些懵的顾忧国道。
对倾城昔尚无法拒绝,更勿谈巫女了,顾父大方一笑:“那不知巫女小姐看中了哪一幅?”
桔梗笑了笑,道:“那第二幅,可是对贵公子,也有很大教育意义的。我很喜欢他,也期望他以后能有更大作为,便留予他吧。”
顾父将第一幅予她。
展开了来。
“枝头落叶,将落犹然恋树;檐前野鸟,除死方得离笼。人之处世,可怜如此。”
巫女看着它,用手摩挲过那些笔墨行走的方向,感受着他白日留下的气息,有些安心。
随即,便是对内容的感慨。
天下苍生,莫不如是。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顾家父子看着那位面带悲悯而温柔的巫女,想想尽管这位巫女虽然好像有些不拘小节,但对天下的大爱,绝不输于之前见过的任何巫女。
至此,他们也终于对桔梗有了一些除开身份之外的,对她本身品质和人格的尊敬。
………………
城中,不知何处。
倾城昔遥遥回望着那处灰宅,尚有余悸。
然后,便是不舒服,隐隐,可看出些厌恶。
“我说的可是实话,虽然时机并不怎么对罢了。你便去那望海潮等着吧,运气好他兴致来了,或许会去看一看。若你们真有缘,想必此些阻碍,并不算得了什么才对。”
倾城昔是大小姐,无论是否久处深闺,淡然处世,亲善待人,但她并没有剥除身为人基本的喜厌爱憎,巫女处处紧逼,着实让她也有些愤怒。
所以她当然不会说出张彻此时正居于她府上。
虽然张彻此时也并未在她府上。
她庆幸于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先探了口风。这样才保留了自己小小报复的权力。
大小姐也会耍小女人性子,她们不轻易怨恨别人,但如果有怨,想必报复得也更深一些。
有一个词,叫做,相看两厌。
说的便是此时的两人。
………………………………
第52章 龙潜于渊
“这小子,还挺上道的。”灰衣的中年男人对傍肩的伙伴道。
“对啊,刚来的时候还想着老规矩对付他,现在看来,对新人那一套,就别对他用了吧。”旁边的伙伴惬意地呷了口小酒,就着小菜,在温暖的炭炉边,不经意谈了两句。
随即他们的话题,便转向哪家的小菜好吃一点,最近的行程有些紧之类无关紧要的事上了。
…………
歇脚小店之外远处的荒庙,自然是没有炭炉的,即便是有,恐怕为了不暴露引起某些麻烦也不会用,深夜北风极冷,秦泽也有些耐受不住,跺了跺脚,不过他的神色却很平静。
或者说,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都忘了脚是什么时候失去知觉的,姗姗来迟的白色身影才赶到。
“他们两个呢?”月生看着垂眉低头迎接自己的秦泽,皱了皱眉,往日都是那两个蠢货来接头的。
“禀月生大人,张大哥和郑大哥今日已经连续行了好几个时辰,实在乏得很,这天寒地冻的,郑大哥又有风湿。我看不下去,正好年轻力壮,便要替他们的,望月生大人勿要怪罪才好。”秦泽深深躬身施礼,语态诚恳。
“……也罢,那便给我吧。虽然公子现在主要精力在玉城这边,但国内的政务也不能一任那边处置不管,这样来来去去几个回合,别说他们,就是我也有些乏,所以让你等得久了些,你不会暗自埋怨我吧?”月生面色缓和了下来,看着天色已入深夜,稍稍微笑与他寒暄几句。
“是,大人劳苦一日再从主上身边赶到这荒野之地,而小的只是站在这里闲等而已,哪里还好意思有什么怨言。”秦泽抬起深深躬下的身子,抬起来的,是一张也带着笑的谄媚脸,双手递过一纸卷轴。
“那倒不用这么见外,公子上次派你完成的任务,你实践得很好,公子非常满意。这次下放你到那些下从中,也不过只是看看你更适合做什么,并无搁置之意的,所以你不必着急,公子可是很欣赏你的。”月生满意地看着这个公子给予极高评价的人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姿态,纵然他坚信公子的话,更是为了自己地位的稳固,交好于他,但毕竟看着这个以后很有可能得到公子赏识腾飞的人如此谄媚于自己,他心下也是有着十分的满足的。
“在下绝无任何对主上的安排怀疑之意,与郑大哥和张大哥相处得很好。还望大人慰以主人不必为我担心。”秦泽稍稍后退一步,弯腰歉身,让自己的身高不会比这个年龄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大人物更挺拔。
“放心,我自然知道在公子面前多提起你,不会让他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大材。”月生会意,正要将那政事书卷放入怀中,忽地停顿下来,似笑非笑看着他,“你不会已经偷偷看过了吧?”
那双眼睛看似平静,实则死死盯着他的脸,想必不会有任何表情变化逃过去。
“呵呵,大人说笑了,莫说这是完全密封的材质,即便是光明正大地摆在我面前,只要主上不允一声,我也是万万不敢看一眼的。”秦泽适时地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错愕,随即面带一丝惶恐和唯恐他不相信的不安,又尽量表现得平静。
月生深深看了他一眼,忽地哈哈大笑起来:“我见你在这苦等许久,开个玩笑而已,看你都吓成什么样儿了。”
秦泽可算是缓过气儿来,“嘿嘿”讪笑两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月生大人,这可不好笑啊,刚刚可是差点儿吓掉了小的半条魂儿。”
月生似是觉得极为好笑,又哈哈了几声才挺了下来,转而接近他一步,面带有些隐晦和诡异的笑容道:“对了,我上次跟你说那个事儿……”
秦泽恍然,打了个哈哈:“哦,大人说的是那个啊……这可是红锦城最新的一版,刚刚一出我就为大人寻来了。”说着,递过去一本花花绿绿的小册,上面隐约可见些文字和男男女女的**彩绘,姿势各种各样,实在是千姿百态。
“嘿嘿……我可就这点儿小爱好了,平日里瞒着公子,你小子可别乱说。”月生接过去细细一察,顿时眉开眼笑,连忙宝贝地收入怀里。
“什么?大人,您在说什么啊?”秦泽一脸茫然,好像月生突然说了什么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话一样。
“哈哈,你小子……”月生满意地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转而正色道,“咳咳……今晚的交接任务就到这儿了,你完成得很好。那么就这样吧,你回去罢。”
秦泽深深躬身一礼:“那小人就先行告退了,大人福运亨通。”
语毕,便就那么躬着身子,倒退几步。随即转身,大步行去,再不回头看一眼。
而在他的背后,也空无一人,只剩下凛冽寒风吹得门都吱呀呀的声音。
…………
白色的长衣漂行于长夜,月生面无表情地掏出那册花花绿绿的小本子,然后随手扔掉了。
他月生如此地位,想要什么东西要不到?需要使唤一个地位低下到只是传传信息的跑路仆去寻得?只不过是借此行为拉近一下双方的关系,塑造一种‘瞒上不瞒下’的同为下属间的良好气氛交流感情罢了。以后再有什么事儿,二人也可以完全没有心理顾虑地俨然如两个至交好友,恐怕没人能看出来其实他们都并不信任对方。
这也算是为他以后的腾飞作好准备,自己与之交好,即便只是表面,也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这种事,想必他表现得那么逼真,恐怕心里其实也是一清二楚的吧,只不过配合自己‘演’了这么一场戏,互相都懂罢了。
想到此处,月生也不由面带赞叹地自语道:“不愧是公子看准的人才,这才几日,不但完成了公子嘱托了他的事,第一次杀人竟一丝动摇都没有,而且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
接着他不由得回望了那破庙方向一眼:“公子让你先到低位锻炼一下,自然不是那个意思。这个位置,最重要的的确就是为公子送情报的工作,不仅可以直接接触到我,加以融洽,而且那个政务情报,其实才是最重要的……看来你很懂啊,不但的确偷看开始学习这些政务,而且那完全无辜的表情做得如此逼真,若不是我有探查秘术,恐怕还真会被你瞒过去。你再聪明,也尽在公子掌握之中,这些表现,要一字不漏禀报公子才行……秦泽啊秦泽,我对你未来的期望,可是越来越好奇了,你究竟能爬到多高呢?”
…………
秦泽的确很聪明。
甚至比月生以为的还要聪明。
他此时正依靠着一棵枯树,抖了抖刚刚强忍着迈动其实早已麻木的脚,活络着筋骨冻血,面容却仍然平静无比,平静得让人简直无法想象这张脸作出谄媚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
“总之应付过去了,马马虎虎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手段,但他应该知道我已经看过那卷卷轴了,这些事儿也大概会传到主上耳中吧……看来我不日便会离开这里了。”秦泽终于是揉了揉脸,僵硬地露出了一丝放松的微笑。
“刘大叔啊,实在对不起了,我也是不得已。虽然在村子这么多年你也说了我不少坏话,不过确实没有真的怨恨过我。放心,你的血的触感我还能完全记忆,你的家人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仇……我也会……”他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手,喃喃低语,越说越小,语至句末,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
“呵呵,凡人的一切,都是这么无足轻重吗……权力啊,财富啊,果然都是些好东西啊……”秦泽仰起头,看看那满是晨星的天空,面色十分平静,眼中却充盈着对权力强烈的追求和渴望,偏偏他的神情是如此平静。
这样子看起来有些诡异,一个面色如此平静甚至有些迷惘的人,眼中竟然闪烁着无比的狂热,但这确实就是现状。
“不过郑大哥跟张大哥都急着喝酒就小菜,我看那酒馆这季节也没什么能饱肚的东西呢,要不要带点儿野味儿回去呢?”
秦泽活动过了脚,感觉能走动了,面色和眼神已然恢复了平静,一边带着些关切地自语着,一边郑重其事地思索着,向远处行去了。
微微陷在草里的脚印,蜿蜒曲折,有些像泥蚓,而显得小了,有些像蛇痕,却显得细了,再大一点,再粗一点,没错了,那有些像……龙。
蛰伏之龙,潜渊之龙。
――――――――――――――
p:本章中的月生与秦泽在之前的凡人的反击等几章中都有出现,并非新人物。
………………………………
第53章 活人与死狗
“嗷……”耳边穿来几声凄鸣。
嗯……好吵……
“嚎汪!……嗷……呼……呼……”
死狗……好烦……
“嗷呜……”
“所以说到底是谁特么的在打狗啊!”张彻终是忍不住狂怒醒来。
“啊咧,这儿有人么?”灰黄麻衣的年轻人讶然看向说话的方向,一边灵巧地躲开一只黑狗的扑咬。
那黑狗的右腿已十分不灵便,隐隐有些血迹,虽然叫的狂暴非常,不过看来明显已是强弩之末了。
张彻支撑起身体来,感觉脑袋还是有些晕沉沉的,好在身体没什么异样。他环视四周,正处在一个民宅,村落中的房屋十分简陋,虽然坐着的稻草堆还算温暖。回头看看,张妙棋正趴着睡得正香,一身倾城昔精心挑选的锦衣已满是污迹汗渍,看来将他搬到这里之后已经精疲力竭,也不知她这小小身躯哪来这么大的毅力。张彻心中不免有些温暖,将黑蚕袍脱下,披在她身上,然后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出门正看到那年轻人,黑狗已经被他料理干净,他手拿一个大棒,看来是打晕了。整个村落空落落的,似乎除了他们二人一狗,已再没有别的存在。
“这儿?”张彻皱了皱眉头,问向那年轻人。
“哦,打仗了,村民们都向南迁移避难去了。我也是刚刚才来到这儿,发现还留了一只要么被丢弃,要么不愿走的家狗,正巧想找些野味儿填填肚子,于是便把它打死了,兄弟,我们在这儿相遇也算种缘分,要不你也来凑一桌?我在这村里还找到些未来得及搬走的木柴和一点儿糟酒,这大冷天的冻着也不是个事儿,就地儿烤着吃了。”年轻人似乎很自来熟,和善对他道。
张彻的面色也缓和了许多,换个地境儿,三个月前,他也不过还只是一个腼腆好处的高中生而已。虽然自己修行之后,对食物的要求已经很低,但这大寒天的偶遇,烧烤狗肉喝酒聊天,也着实别有一般风味,再说张妙棋还在熟睡,总不可能拖着她走。
念至此处,张彻也作豪爽地笑了声:“那倒是多谢兄弟美意了,我也是行途之中找到这个憩息地儿,不想如此有缘,那便来开火吧,我去拿柴火。”
待张彻找到柴火和仅剩的一坛半米酒过来,那年轻人已熟练地将黑狗放血剥皮,处理完毕了,此时正分了一半,扯了些布包裹起来,见张彻过来呵呵笑道:“兄弟,我还有两位大哥喝宵酒,想必肚子还空着呢,不介意我捎带点儿回去吧?”
“那是自然,这黑狗本来就是你发现邀我同食的,哪里还好意思有什么怨言。”张彻将木柴摆好,开始引火。
“兄弟这话见外了,那个叫啥?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是吧?这黑狗壮实骠肥,这一半,也绝对够我们吃的了,来,烤着!”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半条黑狗叉好,架在木柴堆上。
篝火燃起,星夜之下虽北风极寒,但毕竟未入冬,坐在篝火边更觉温暖。天垂山幕,淡月洒辉,好是一番晴朗。
……
等着狗肉烤熟自然是一个很长的时间,张彻也没想过在这段时间里沉默,但年轻人的热情还是让他有些讶异。
“兄弟,这大冷天的相遇在这荒村野岭,也算缘分,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年轻人拨弄了一下架子,尽量让受烤的部位均匀一些。
张彻思虑片刻,觉得实在没必要隐藏真名,便呵下手搓搓坦率道:“小名张彻,不知道兄弟你呢?”
呵气搓下手只是习惯性动作,并不代表踏上修行之路的张彻真的感到寒冷,那年轻人见状却又添了分亲切与好奇,也学着他搓了搓手,笑道:“那就算见过张兄弟了,我看你年岁也不大,便叫你张小兄吧。小弟姓秦名泽,本来是个游手好闲混吃等死的人,结果战乱到来,无奈还是得出来找些活路。”
“那我便占个便宜,称呼你秦老弟吧,哈哈……这战乱年间,确实不好活,又有妖怪四处肆虐,平民百姓,确实艰苦。”张彻说完,又感觉这么说好像立场上自己不是平民百姓了一样,为了让谈话气氛不那么带有其他色彩,又添了句,“我们这些刚出来踌躇满志的人,就更辛苦了。”
“嘿嘿,张小兄你就别再掩饰了,看你的衣着,也不像是我这种平头贱民能穿得起的。不过你不必挂怀,我不在意这些的,该怎么聊,还怎么聊。”秦泽笑笑,随意拍拍他肩道。
“你倒是看得开,浪费我这番为你着想的心意了。”张彻看着狗肉开始在篝火的炙烤下渐渐溢出油滴,一点点汇聚为颗颗金黄色澄亮的油珠,散了些在火里,勾起火舌都好像食指大动地忍不住扑上来轻舔几口。
“不过我还是挺羡慕你们这些人的,小富的,至少有保全自己和家人的能力,不是运气极差的,还是能在南方优裕地生存下去。更达者,甚至有了些改变这局势的力量,无论是否大小,总能影响就好。最怕的就是我这种,只能随波逐流的小老百姓了,连生死都掌握在别人手里。”秦泽呵呵笑道,随口侃道,说出的内容却有些沉重,看他的样子,也面容轻松得完全不像他所言的那样有“生死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自觉。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张彻觉得他很欣赏这人的这种达观态度,虽然他自己在逆境时也时常如此苦中作乐,却自问做不到这种轻松,所以他并不介意给他一些自己从先进文明带来的开导。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哈哈,张小兄,你可真是个妙人儿!我发现我有些喜欢你了。”秦泽哈哈大笑道,极为畅快,似是张彻的话探到了他心底。
张彻不由得扯了扯嘴角,虽然知道这个年代的人说喜欢绝不会有其他的意思,宅到深处的他还是有些不习惯听到男人一脸天然呆哈哈大笑地对自己说这个。
“这天下大势,全由那些权贵王侯主导,我等小民,浮沉不定,便如这条狗,任是忠义,主人已离,还坚持守屋,不让我靠近。这天下的人,任他忠肝义胆也好,善心纯良也罢,即便是那与世无争,想要安稳一世好好过日子的,都被剥夺了这些权力,皆碌碌而行,那死去的,不都是这样一条死狗?只有活着的,才是人。”秦泽一时说得兴起,唾沫星子飞溅,张彻无奈地将烤肉拿开一点,做着摇晃均匀烤炙的工作。
“说得有道理,活着才是人,死了的虽然不一定是狗,但总之也是像狗一样死了。总之活着是一切可能性的集合,唯有活着才能改变,所以努力地活下去吧,秦老弟,我也期待着,在这虽然到处是死亡但也随地可见机遇的乱世,你究竟能爬多高呢?……这且不提,活着才能像我们这样烤肉喝酒,吃着美味啊。”张彻眼眸跃动着两团跳动的火焰,那是篝火的倒映,抑或不是。说着,他自怀里掏出些瓶瓶罐罐。
“那是自……哎?张小兄,这些是什么?”秦泽好奇地看着他的行为,眼巴巴地问他。
“嘿嘿,你就瞧好吧,你给原料,我不烹饪出美味,岂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骠肥狗肉?”张彻神秘一笑,开始挑选起来,偶有拿起其中一瓶,洒在那狗肉上。
那烤肉在二人说话间已渐熟,整个散发出橙黄诱人的色泽,油珠滴滴,轻滑入干处,又缓缓渗入,被张彻洒了些粉末,不知为何,秦泽感觉自己好像更加胃口大开了。
“哥哥……这是?”被烤肉香味吸引的张妙棋循味而来,身上还裹着张彻的黑蚕袍,刚醒的她揉揉有些迷糊的小眼睛,无论对眼前的状况,那是那陌生的男人,都有些不安,紧了紧黑袍,怯怯躲在张彻背后。
“张小兄,她?”秦泽惊叹地看着如画中妖子走出的张妙棋,对张彻道。
张彻淡淡一笑,继续烧烤着:“我妹妹。”
秦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张妙棋身上那明显尺寸不合的黑袍,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意,对他使了使眼神儿:“我懂的,红锦城也有这样爱好的人,张小兄不必有什么顾忌。”
张彻翻了个白眼儿,懒得跟这厮解释什么,专心烧烤去了。。
这些瓶瓶罐罐,都是张彻早已有之的想法,在月村吃了三个月淡食,他早就有些腻了,虽然出行许久也确实没听说除了盐和糖之外还有什么其他调料,但他一途行来自己找找尝尝也基本把其他与麻辣酸的味道找全了,不过除了花椒是与原本的那个世界一样,辣和酸都是另外一些不知名的植物,味道也稍稍有一点细微的差别。索性他修行已不惧寻常毒素,甄别之后便收藏起来,除此之外还有桔梗用过的一些香料和自己找到的一种增加鲜味的植物,至此,张彻的烤肉水平已经提升了一大截。
结果,莫说是狼吞虎咽的秦泽,就连一向怯懦矜持的张妙棋都吃得个满嘴油光,张彻轻轻咬着一些撕下来的金黄色肉丝,任香味在口中弥漫。在有限的条件下得到最好的享受,他也并不避讳。
“哈哈哈,张小兄,这绝对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了,我想即便是那达官贵族,也很少有能有我这般享受的人吧……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张小兄,你可真是个妙人儿。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两位大哥还在空腹等着,便先就此别过吧,后会有期了,张小兄!”秦泽提起包裹背在身后,哈哈大笑,挥挥手告别了张彻,走出几十米,忽地回头大喊,“我可没有男宠之癖,你就放心吧张小兄,哈哈哈……”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张彻面带微笑,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想着这个世界终究还是有些有趣的人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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