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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开两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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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冰雪糕
更新时间:20110917
这柳家的糕点真的好吃,我管不住自己的贪嘴,吃了一个又一个。很快,大半个盘子被我一扫而空了。我偷偷塞一个在静儿嘴里,问她好吃不好吃。静儿说,这可是一两银子一个呢,能不好吃吗我吃惊地问,这么夸张,柳家不会是靠卖这个糕点发家的吧静儿笑了,怎么可能,这是帝都芝品斋的招牌冰雪酥,因为外面这包衣是烘培出来的,而这馅是取自打碎了的冰块,夏季的时候尤其畅销。
我想想也是,这里没那条件,哪里弄来这么多的冰块,所以只好提高了价钱卖。我意犹未尽地添了添双唇,仔细揣摩着里边的味道,还别说,真有点像甜筒呢不过比甜筒制作更精美,吃起来也更为爽口。“好吃,”我顺手又拿了一块。结果手和嘴巴更是停不下来了。
正当我的魔爪要伸向唯一的幸存者的时候,柳茵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嘴角似乎洋溢着笑意。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抽回了手,望着他,说到,“你要死啊,怎么走路没声音的”话音刚落,耳畔响起静儿“咳咳”的咳嗽声,我也知道我有些失态。但是条件反射如此,我也懒得去道歉。
柳茵泽邪乎乎地笑了笑,“既然太后喜欢吃,为什么又不吃了呢”
“特意留给你的。”
我反应极为迅速,迅速到连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了,国母的尊严已经被我毁得弹尽粮绝了。这个太后的称呼,怕是后世没人想要了。想做些什么来弥补,于是端着一个准空盘到他面前,很大方地说道。“你吃吧”
柳茵泽目不斜视地从我面前擦身而过,停在那个主人的席位前落座了。“难得太后喜欢,还是太后你吃好了。这种糕点,一天才卖百来个,生意好的时候,怕是订都订不着。”
“噢”
兴许是我发出的这一声太过沉闷,柳茵泽惊异地抬起头看向我的时候,大半个已经阵亡在我的唇枪舌剑之下了。“你”他抬手指了指我,又重重地放下去了。其实在他说“还是太后吃”的时候我已经开吃了,后面那些我都没怎么听。
我将身下的那一小半也咽了下去,颇为满足地说,“是你叫我吃的嘛这么贵的东西,买来不吃,实在是太浪费了,是要遭天谴的。我这是在为你挡灾。”
“你这个人”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你就不怕我在里边下了毒害死你吗”
“下了毒你还让我吃”我义愤填膺地说。
“就是为了毒死你啊”
“可我还活着啊”我心里头已经在窃笑了。
他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点分量不够毒死我的。你再去买点来。”
“砒霜要不要”柳茵泽没好气的问。
“不要,那是毒老鼠的。”话说我真的被这个东西给引诱了,貌似。“毒太后的当然要珍贵一点的,我要求也不高,这个糕点也就可以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换衣服的动作好慢啊,害我才为你留下一个。你还不珍惜,可惜啊可惜”
他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有些局促不安地整了整衣冠,捋了捋三千烦恼丝,确认自己是穿着打扮都得体之后才对我说,“面见太后,当然要郑重一些。”
我看他今日的衣袍,的确是比前两天看起来要端庄不少。不过有那张脸摆在那里,不管他穿什么,哪怕是乞丐装,估计也能迷死大片。简直就是少女、少妇们的杀手。我环绕了他一周,然后嗯了一下,“今天盛装打扮的确感觉不同。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就是火气重了点。”我娓娓道来,“都说相府公子家中蓄养了许多歌妓,我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便见到了,今日公子你特意着装,估计此前正与她们打得火热吧”
我当然知道他之前都一直在和曹杨二人一起,可是他不愿说,那就只好有劳我来捅破这层窗纱了。不过想到我故意的歪曲,我实在觉得好笑。想象柳茵泽这个绝世佳人跟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还有一个兰花指头翘翘的伪娘
柳茵泽抹了一把汗,心虚道,“太后您可真会开玩笑。”
“怎么难不成是我猜错了”我誓死要报那饮醋之仇,“相府公子可真会金屋藏娇,这样吧,反正我也不是那些色迷心窍的臭男人,你还是把那两位姑娘请出来,让我饱饱眼福”
“两位”他有些惊慌,但很快又平复了过来,“太后言重了,那两位的姿色如何能和太后你相比。本来请她们出来也没什么,不过今天她们已经很累睡下了。只怪她们没那个福分来一睹太后的绝世容颜了。”
幸好不用出来,我还想拍掌叫好呢。否则,以那两位的脾气,估计我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时间,他也没了言语,我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静儿更是连喘气的动作都不见,厅里安静地出奇。
“太后没别的话要说么”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这茶也挺好喝的。”
“只这个”
“啊。”
“没别的”
“还应有什么”
“太后偷偷摸出宫来,不会只为在我府中品茶吃点心吧”
我板着脸,窃喜。这个心里仗算我赢了。“我今天是来还银子的,顺道来探望一下你,”
“拿来。”他向我伸出了手掌,挑眉道,“银子。”
我望着空了的碟子,满是遗憾,“我又没欠你银子,干嘛要给你。银子我已经还给孔梓尧本人了。不信你问他”
“那好,既然太后事儿都办完了,就请回吧本府门窄庭小,还真怕容不下国母这尊大神。”这孩子似乎又别扭上了,“太后要真喜欢拿美味,我下回倒是可以命人送进宫里去。”我刚要张口说成啊,结果冷不丁他又冒出来一句。“不过送货费用二百五十两。”
二百五十两他倒是想得周到,明知道我其实富有得很,若真的喜欢的话,就算是千两白银又有何惧可他故意挑了这个数字,叫我应承不得。
难以启齿的我接口道,“我看还是算了,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国母太后,又不是什么顽劣公子。把钱花在吃喝玩乐上,实在对不住我邱氏子民。还有,我来府上的公事办完了,现在想办点小小的私事,还望柳公子能够配合。”
“私事”他饶有兴趣地问。
“是啊”不过你会失望的,我心里头不安分地想着,我从袖袋里掏出一些银子,放在桌上,高傲地说,“我来赎我昨天留在你那儿的串珠,这玩意也不值几个钱,在你柳府也是随处可见。只是它跟随着我久了,昨晚它托梦与我,说我狠心辜负了它抛弃了它。我见它哭得动情,心中感念,所以不如就让它物归原主了吧”
哭得动情一句,我是照搬他的原话。只要他有心,不难查觉我意有所指。串珠托梦一事,当然是我信口雌黄瞎掰的,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这珠子打我来时就已经盘在发间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用它来盘发,半点颜色都没褪,我看中的就是它的耐久度,跟商品经济时代的饰品简直没得比。
柳茵泽面无表情地伸手入怀,缓缓地掏出这个它来。我看着他这个动作,抿着嘴不敢张开。细节可以发现很多东西,比如他现在从怀里掏出我的珠子来。可能性一,他换了身衣服之后,又重新把它塞到怀里,但与一般人而言,这个显然多此一举。可能性二,他压根没换衣服,可他昨日穿的明明不是这件蓝袍,而是件浅绿色的。由此,我得出的结论是,他换了外面的罩衣,没换里面的。而这些华服公子的身边都会有一大堆的丫鬟、侍女、老妈子环绕,不可能是忘记提醒了。综上,柳茵泽不爱换衣服。
就在我脑海中进行案情重演的时候,柳茵泽将串珠也轻轻放在桌子上,可是他那白皙的玉手却始终按在上面,迟迟不见挪开。我又不好伸手去抢,只好好言相劝,“麻烦将你的玉爪挪个位置,可以吗”
他闻言收起了爪牙,主要是爪子。我见缝插针地去够,冷不防被他杀了个回马枪,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这个柳茵泽,居然说话不算数。不过他刚才又开口说话吗,我记不得了,好像有的吧玉是不会这么烫手的,所以我很确定他这只一定不是玉手,烫手的是山芋,不过他手背上也没那么粗糙。暂时将这只手命名为火爪或凤爪好了。
柳茵泽的这只凤爪按的有些重,我手抽不出来,但我不放弃努力。
“差点被你蒙混过去,你那么在意这串珠子,其实是有故事的吧不妨说来听听。”
我偏过脑袋望着他,“什么故事我也很想知道。”这真的是我的心里话。他小时候就常在宫中,对那个洛珂的事情或许真的有些了解。
“比如,关于那个带你来的神秘人”他附在我耳边吹着气。
“是吗”我说,“我最喜欢神秘事件了,那人长什么样”
嘲弄的眼里闪过一抹失望又似有些欣喜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唯一令人宽慰的是他终于松开了凤爪,我的手重获自由。
“还好传闻只是传闻。”他淡淡地口气凝吐的全是芬芳。“邱釜运气不错,就是死得早了点。”
说到邱釜的死,我立即想到的就是之前那个姓杨的说的话。因为他们的声音时高时低、时有时无,又被打搅了几次。中间有些话我也没有完全听清楚。我极力抑制着发颤的喉咙,说,他是被人害死的。
柳茵泽听了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挖苦道,“哦这你都知道”
“我从笸箩影里看到的。”
他听了变了脸色,激动地抓着我的胳膊嚷嚷,“你看到了什么”
我暗道不好,大意了,在敌方面前揭露他们的卑劣行径是会遭到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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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现场·意外来客
更新时间:20110918
洛珂扒着工作人员送来的盒饭,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巴里送。
演戏,演戏,每天都在演戏洛珂感觉自己的情绪都快到了腻烦的极限。虽然她要演的那个人就是她本人,虽然剧本上的这些东西让她回忆起了很多东西,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剧本上的女主人公,但是每天重复地投身在自己当年的面具之下,这种感觉并不美好。更不用说一个场景一句台词反反复复地去背去念。她需要新鲜需要刺激,而不是总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之中。
某些时候,她真想一甩手,对着导演和其他剧组的人说哀家不干了。
就在这时候,一辆豪华型轿车停在她面前。车上下来的人西装笔挺、皮鞋的鞋头磨得锃亮。那人关上车门,径直向着洛珂的方向走去。洛珂抬起头,看清来人,立马将受上的盒饭丢到一旁,惊喜地叫嚷了起来,“是你呀,真个好久不见了。”
“是啊,太后。”来人礼貌地恭维着,“你现在都是大明星了”
“大明星算了吧”洛珂有些抱怨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导演固执得很,非说要尊重原著,不肯迎合大众口味,弄得现在收视率越来越低。这能不能拍到完结都是个未知数,何况我们这一干人等都是要吃饭和养家糊口的。这水费电费的,哪儿不是花销啊,哎,感觉现实压力真大。”
那人极有风度地说,“你也别怨导演啊,他也有他的盘算,养活你们这一大堆人,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我当然知道,就是脾气不好的时候发发牢骚嘛”洛珂很明白事理地说。然后她环视着这个人,赞叹道,“哎呦,看样子,你现在混的倒是不错么”
“一般一般。”来人谦虚得说。
“对了,你今天过来是”洛珂觉得这样有身份的人肯定是很忙碌的,不会没事来剧组瞎晃悠。
那人神秘兮兮地一笑,“当然是来友情客串的啊你难道忘了我也是那边的人吗。我理所当然也是有戏份的。”
洛珂不好意思地“哦哦”了两声。这部戏遵循原著,用的都是主人公第一视线,她的戏份在全剧组算是最多的了,关注自己那部分都来不及,哪里有空看别人的。反正与她演对手戏的人她都了解,只要将自己的那部分台词背熟了就ok了。
“唉呀,这个不是孔梓尧孔老师嘛”导演深度热情地跑过来打招呼,“最近你们城建部门很忙吧,又是造大型主题公园,又是搞城乡一体化的。我们剧组能请来你这位大忙人,实在是不容易啊。幸会幸会”
洛珂有点发窘,这导演在拍片之路上这么坚守阵线,可在这个人情世故上却做得分毫不差。
导演从箱子里翻出一个精装版的剧本来,郑重地递到孔梓尧手上。让他空闲的时候翻阅翻阅,因为那边有人喊导演,他万分不情愿地转身离去。
孔梓夭按下车钥匙的锁,回到洛珂面前,施了一礼,口呼太后。
洛珂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扶他起来,“孔老师快快请起,今非昔比,孔老师还是这样,倒是跟我见外了。”
“这那是微臣跟太后见外,分明是太后跟微臣见外才是。”孔梓尧略微欠身。“不如太后还是唤梓尧吧”
双方沉默了半晌,孔梓尧“太后有心事”
“梓尧,茵泽他”洛珂纠结了许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后来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为何不去问他自己”
洛珂耷拉着脑袋,带着伤感,“他现在根本不记得我,也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演起戏来就跟在演别人的故事一样。这叫我怎么问他又能答得上多少。”
“这么说来,那个纨绔公子、花心大少又回来了”孔梓尧却没有被她的这种情愫感染,颇有惊喜的感觉。“话说,我还真怀念那时候的公子啊。等下见到他一定要和他叙叙旧,哈哈。”
“那倒是,他记得自己的父相,记得小时候的勤儿。我想他应该也记得你。”她有些怅然若失,“所有的记忆,貌似只是从遇到我之后才开始冰封起来的。我却不知道后来,他发生了什么,让他一辈子都不愿意记得我了。”
孔梓夭毕竟是个男人,对于女孩子的感情方面有些迟钝,他也才意识到洛珂的闷闷不乐。“太后不必烦恼,其实大人他后来过得还算是不赖的。个中曲直微臣不敢妄断,不过他不记得那些事,一定有他的深意。”
“梓尧,你说茵泽他是不是自己放下的王位”洛珂抬头看见对方吃惊的口型,不待他回答,已然自己顺口接了下去,“以当年柳家人余下的实力,取一个孤儿寡母的王朝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对不对而我们母子能一直撑到最后,多亏了茵泽一路的扶持。我只是不明白,一个有能力和魄力直取天下的人,为什么最终会选择放弃。”
“太后你当真不知道吗”孔梓尧有些好奇。
“知道什么”
“那时候的江山已经经过多年战乱的洗礼。已经有很多人饿死在外头了。我记得大人曾经说过,他情愿置身幕后,治理天下。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坐拥一个满目疮痍、尸横遍地的王国。”
洛珂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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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窘啊窘
更新时间:20110918
我不答话,只是趁他不备,偷偷往后一了一步。柳茵泽却是悄悄向前迈了一脚,结果我俩之间的距离还是近了点。“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上身朝着这边又倾斜了点。不能再往后退了,我感觉到我的脚后跟已经抵在椅子的一条腿那里,再退,再退我整个人都要欠进去了。到时候,他再来一个瓮中捉鳖,那我不是死翘翘了
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腿不得,那就迎上去。
我脑海中突然冒出的这句至理名言。于是我迎上他冰冷尖锐的目光,撇了撇嘴皮子说道,“我只看到突围的前一天晚上,他坐在大帐之中,为我写情诗。还对我说了句,他是被奸细所害,让我日后为他报仇。怎么,你是想帮我找出那个凶手,还是让他起死回生站出来为我证实我所言不假。”
“这倒不用”看到到我迎上来的脸袋又贴近了一点,他下意识地偏过头。我心里窃笑,小子,敢跟我斗法,你还嫩了点。看,多吃几年饭还是很有用处的。
“如此说来,孤王邱釜爱的那个人,临了的时候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果然是你,不是大姐。”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一说,我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烫,和那个叫邱釜的王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到一天,此后便一直沉浸在那一天的回忆里。有时候,我没睡醒,总觉得他那双眼睛一直都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可醒来一看,屋里屋外,空空如也。我常常拉着静儿的手,让她一遍又一遍地讲述她眼中的邱釜,静儿倒也没腻烦,总是像位老者一样叨叨不绝。那时候,我时常想,幸好当初勤儿要走的是印染,不是静儿。
他神色有些黯然,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的羞涩小子。记得当时静儿说过,这个柳茵泽是个大姐控。凭他这句话,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他是在为自己的大姐鸣不平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柳家的一场风波,柳相归西,太后殒命,而当年的那个稚气的奶娃子如今也已褪去一身鲜嫩,成了一个治国之才。
“你这是什么眼神”柳茵泽面带愠怒,冷不防地发起火来。“有什么好得意的。难道说,你的心里也只有他一个”
我被他弄得有些惊慌失措,什么叫我心里也只有他一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心里其实应该有好几个才对我挺了挺胸腹,对他说,“哀家是母国太后,心里当然只装得下他一个了。难道说哀家还得给自己弄个三宫六院七十二男妃不成”我又将脸往前一送,停在他的侧面,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凉气,邪笑道,“哀家要是整个后宫,第一个要收的人,便是你”
其实,其实我也没想调戏他的,就是当作平时的玩笑随便开开,结果越到后来这个味道越不对劲了。看着他害羞地一直红到脖子根,我很是难为情。生怕他哪天跑去和勤儿说我为老不尊,那可就不太妙了。
他又抓起旁边的珠串,拎在我面前晃荡,“我听大姐无意之中提起过,这串珠子与你而言,非同寻常。好像是某个宫外的人送的。你难道真就这么绝情,把那个人忘记了么”
我眯了眯眼,在脑海里仔细搜索着这段没经历过的传奇,无果。听他那口气,似乎我在宫外的“情郎”正是他柳茵泽,而我便是负了他的那个人。难怪他会如此动怒,我点了点头,满怀歉意地说,“真是抱歉,自从我试图把自己饿死,未遂之后,我那记性一直都不太好。你是我没进宫之前的情郎么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其实,我很冤的,明明辜负了他的是之前的那个人,但既然我承接了她的身体,就必须将她的风流债一起还了。这个道理,和父债子还差不多,子承父业,当然也得承接那部分债务啦。
他低垂着眼睑,低垂着脸,默不作声。我纵然矮上他一大截,也分辨不清那神色。在抬首时,已经看不出是喜是悲,是愁是怒。“那个时候,”他薄唇轻启,“你刚刚进宫那会儿,我才不过九岁”
我以为他重温旧事,很是感慨,没法子一口气说完,所以静静地等他往下说,结果,他再没吱声了。我不禁有些唏嘘,“九岁啊,真是年轻想不到你情窦初开,开得这么早”以前也有听过九岁当爹的,不过总是有另一番不大雅观的猜忌。看来孩子的早熟晚熟问题与某零后也是不成比例的。
却不想这话哪里刺激了他,伸出利爪用力将我一推,我便跌坐到椅子里头,正慌乱地撑着两扶手要站起身,抬头却见他双臂张着,按在椅子扶手的狮子头上。我当时警铃大作,心道完了,被全面包抄了。
我面前的柳茵泽忽的干笑了两声,扯着嘴角,“那时候,我可不认识你。况且,你负了的那个人,我也不认识。倒是你,才几年功夫,就把那人忘得一干二净,真是无情真是可惜了人家千里迢迢将你送到邱釜的怀中。”
我简直是欲哭无泪,从来都没得想起过,哪里来的忘得一干二净这一说。我当真是比窦娥还要冤。等等,这个柳茵泽是怎么回事,既然不认识我不认识他,干巴巴地翻“我”从前的风流韵事做什么难道说,纯粹好奇,纯粹为了满足那一颗八卦心饶是这样的话,这人也忒变态了点,不做狗仔队真是可惜了。
我心神一动,抬眼问道:“那个让你情窦初开的人,是不是我”我笑了。于是,他愣了。
于是我趁机悄悄地从他的胳肢底下钻了出去,动作很轻盈,生怕一不小心将他给磕醒了。“走。”我对着静儿打一响指。当时柳茵泽的整个身体都挡在我前面,静儿铁定没看清怎么回事,还有些发愣,不过并不影响她跟上我。
这柳家真大,我此前虽然有仔细地逛过,可就是没怎么记住。这儿的建筑格调与王宫大为不同,王宫的格局大致都差不多,偏殿正殿什么的都是按照统一格式来的,只需摸准了套路,很容易就能记住。可这相府,尽是园林造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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